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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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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婉眼皮跳得很厉害,听下人说周碧欢和徐清婉的尸体被捞了上来,她忍不住还是去看了。
真正的死不瞑目,两个女人都瞪大着眼睛,徐清婉的娇媚的脸上挂着狰狞,相反的,周碧欢要和蔼很多,她像是真正的解脱了。
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诚如周碧欢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她的一只手,仍然保持着把徐清婉托出水面的姿势。
徐清丽一直都很痛恨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可是,当真正的看到她死亡,那种感觉却是那么的森然恐怖。
朝徐清婉看去,这个女人,看似顶着嫡女的名头,高贵出身的让万人羡慕,她的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悲剧。
她子所以会被徐清丽撕下面皮,带着很大成分的故意,因为徐清丽把她脸上那张真得和人皮一模一样面皮的来历告诉了她。
之所以透气,也不怕水,那是因为这张面皮本来就是从人脸上撕下来的。
选择豆蔻年华的少女,为防止她挣扎,绑住她的双手和双脚,更残酷的是,为了不把面皮弄破,用钢钉生生的刺穿人的头骨,然后再把整个脸部的皮肤用尖尖的细刀,慢慢的把皮肤分割开来。
整个过程,消耗的时间很长,那个被取皮的人异常的痛苦,直到整张脸皮被取下,那人才会断最后一口气。
这样残酷血腥的一幕,哪里是徐清婉那种深闺大小姐所能承受得住的,听徐清丽这样一说后,差一点当时就把面皮给撕了。
现在,她死了,不戴着从别人脸上撕下的人皮而死,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徐清丽看着忙碌的下人,忽然觉得很孤独,徐从才入狱了,从此以后她就真的没有家了。
她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也知道懂的变通,既然她的家没有了,那就去找一个呗。
打量了下夜色中飞檐斗拱的宸王府,徐清丽忽然有了种很强大的归属感,这个家本来就是她的,这个府上的男主人,原本也是她的。
既然是她的,那么她就要去拿回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去拿回来。
……
暮雪瞳很安静,安静得像是根本不被人感觉出来。
有訾明月的命令在,哪怕紫菊不在身边,公主府里其他的下人也把她照顾得很好。
这不,晚上吃的膳食,又很和她心意,唯一让她感觉到意外的是,她正准备睡觉,掠影那货居然飞了就进来。
暮雪瞳倒也没有太大的意外,掠影看似不着调,一看到那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母鸟,连最基本的节操也碎了一地,还是很有原则,那原则就是没有她的命令,绝对不会离开她。
也好,一个人还要在这里待上那么多天,真的挺无聊,就让它陪陪自己吧。
很难得宠爱似的摸了摸掠影的小脑袋,暮雪瞳就脱鞋上榻了,她没有立刻睡觉,老样子,打算看会儿话本再睡觉。
宋越带紫菊走的时候,怕紫菊路上无聊,特地塞了基本书在宋越的包袱里,也不知道他给紫菊看了没有。
她随手抽出一本,正要翻开,眸光一滞,忽然发现了什么,把枕头边的一沓话本胡乱就找了一通,确定那本最黄,最暴力的书,误被自己当成小说塞到宋越包袱里后,暮雪瞳捂着胸口,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天呐,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转眼一想,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人,出了点什么事,那才最好。
紫菊如果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的,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哀嚎,肯定要抱怨暮雪瞳,有你这么无良又坑人的主子吗?
☆、第八十五章:一方秘密
夜凉如水,新月如钩。
白日里喧哗热闹的公主也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下人都已经睡了,暮雪瞳看了会话本也睡着了。
忽然,她睁开了眼睛,柔和的玄珠灯光照清站在床前的人。
暮雪瞳支肘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人,眼底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意外,“你来了啊,地方比较小,也比不得皇宫的装修,你随便坐吧?”
訾夜鸢盯着暮雪瞳的眼睛看了很久,狐疑道:“你知道我会来?”
私下里,其实她很不喜欢“朕”那个自称。
暮雪瞳勾唇笑了笑,“我猜的。”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很多。”訾夜鸢眸光里闪过赞赏。
“哪里。”暮雪瞳依然浅笑,脚从床榻上落到地上,很随意的把鞋子穿了上去,“我只是觉得宝藏对任何一个人的诱惑力,都非常的大,你我都是俗人,终究是免不了那个俗套。”
訾夜鸢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不由皱眉,“这当中也包括你吗?”
“当然,不然皇上你以为我一直在东陵干什么,真是为了参见訾明月的婚礼啊?”暮雪瞳点头,“皇上,你虽然也为女儿身,从小却是高高在上,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不懂我们这样的女子,内心有多苦。”
“你内心还苦啊?”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訾夜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大历左相暮尉迟的唯一掌上明珠,大历宸郡王最爱的王妃,你要是还喊苦,这世界上当真就没有不命苦的人了!”
暮雪瞳望着她,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皇上,那都是别人说的,人云亦云,不足当真,你大概已经听说訾容枫,哦,不现在应该叫他慕容枫,他在我来东陵后没多久就纳娶侧妃的事,你们国于国之间的事,我呢,一点都不懂,也不想去懂,却知道一件事,你们肯定有自己渠道去获得自己想知道的消息,皇上,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慕容枫侧妃怀孕的事啊。”
訾夜鸢顿了下,“知道又怎么样?平常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事,不要说慕容枫现在是个王爷,不久后就会成为皇帝,等他成了皇帝,后宫中就不会只有几个女人,如果你连这点胸襟都没有,我想……”
“这个就不饶皇上替我操心了,我反正很早以前就和慕容枫说过的,既然娶了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娶我一个。”暮雪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得不说,她穿越所占的这副皮相还真是不错,指尖带着点粉红,形容秀美,“既然他违背了当初对我的誓言,于我而言,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诚信可言,一个连承诺都不能做到的男人,即便他是一国之君,又如何能让我依靠?”
訾夜鸢总觉得暮雪瞳说的看似很有理,也像极了一个吃醋女人的所作所为,可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后来,她才知道是时间不对,按照她掌握的慕容枫在东陵的时间,那个侧妃根本就不要可能是真正的慕容枫娶的,至于那个侧妃的所谓怀孕,那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就因为这个,你打算把那笔宝藏在哪里告诉我,等我找到后,分你一笔?”訾夜鸢也是个聪明人,懂得举一反三。
暮雪瞳点头,“皇上果然很聪明。”
她刚才故意义愤填膺宣泄一个女子对负心汉的谴责,也算是转移了訾夜鸢的注意力。
訾夜鸢没理会她的夸奖是真心,还是假意,就着手边的凳子坐下,思索了好一会儿,又道:“你就不怕我拿到宝藏后,非但什么都不分给你,还把你杀了灭口了?”
“我当然怕,只是……”暮雪瞳脸色很平静,“我想皇上不会以为我真没准备吧?”
“你什么意思?”訾夜鸢眸光一冷,她心里的确有把暮雪瞳灭口的打算,什么放弃皇位,那只是暂时敷衍太后,那张龙椅虽然很冷,却是她倾尽了那么多换来的,让她就这么放弃,怎么会心甘。
太后已经定好人选,她表面上听她的,暗地里也有了自己的动作,两天后,訾明月大婚时,如果没出意外,那个被太后看上的皇室宗亲里的那个年轻人,会被刺客刺中然后身亡。
她压下大臣们乘机起兵大历的折子,不是她不想去打这个仗,而是国库里根本不像大臣们想的那样财力旺盛。
她要起兵,就急需钱财,这也是她忍着不动暮雪瞳,今晚来找她的原因。
姜歌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有什么样的打算,她已经彻底看不清,宣治她不是没有派人潜进去,可是,就真如传说的那样,她派过去的人,还没潜进宣治皇宫,就被人揪了出来。
这么多年,关于宣治到底是什么样子,东陵是一概不知,她相信大历的慕容南诏也同样没得到任何消息。
怕东陵一旦对大历开战,让宣治来个渔人之利,訾夜鸢轻易是绝对不敢挑起战事。
暮雪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转过脸问訾夜鸢,“你要吗?”
“我不渴。”訾夜鸢摇头,依然还在纠结自己刚才问的问题,“你真不怕我拿到宝藏后杀你灭口?”
“我为什么要怕。”暮雪瞳勾唇浅笑,“说起来,我身上还留着八分之一宣治皇室的血,既然传说宣治皇室的人是什么神之精魂,我更没什么好怕的。”
訾夜鸢当然知道暮雪瞳没有把真正不怕的原因告诉她,也正是因为她不肯说,让她下了决定,从这里走出去,就再去把暮雪瞳的底细调查一遍。
暮雪瞳看出她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喝完杯中茶,又朝床榻走去,“睡眠对女人来说很重要的,我要睡觉了,皇上也早点回宫歇息吧。”
訾夜鸢总觉得这个女人不像是大历名门出来的大家闺秀,说她身上沾染着世俗风气吧,也不像,就是感觉这性格,大大咧咧的像是不被任何人管教,顺其自然长成的。
暮雪瞳说完后,也不去管訾夜鸢,拉过被子就在榻在躺了下去,訾夜鸢看了她一眼,转身朝屋子外走去。
本来侧身背对着她的暮雪瞳忽然睁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叫住她,“皇上,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差点给忘了。”
訾夜鸢顿住脚步,“什么东西?”
暮雪瞳朝枕头底下摸了摸,掏出个什么东西朝訾夜鸢抛去。
訾夜鸢被先帝教导得格外谨慎,一切没有把握的东西,都不会用手直接去触碰,她只是一个犹豫,想到那个东西暮雪瞳自己拿手碰过,也伸手接住了。
暮雪瞳抿抿唇,也没说什么。
“这是什么?”訾夜鸢看着自己掌心里的油纸包,不算重,有一阵中药味飘出。
“我配的中药。”暮雪瞳道,“如果皇上不怕我在里面下毒的话,这些喝完皇上希望的那样的东西就会来了。”
玄珠柔和灯光下,訾夜鸢的脸上出现了尴尬,声音也压低了很多,“你怎么知道的?”
“笨。”暮雪瞳又侧过身,以背对着訾夜鸢,“我也是个女人呗。”
訾夜鸢捏紧手里的油纸包,对着暮雪瞳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别虚伪了。”暮雪瞳不耐烦,“皇上您啊,只要不天天想着杀我灭口,我就谢天谢地了。”
訾夜鸢被她话里的不客气噎到了,默默看了暮雪瞳一眼,就离开了。
等訾夜鸢一走,暮雪瞳就对着窗外说了一句话,“你看清她的弱点在哪里了吧?”
窗外看似无人,暮雪瞳却像是不在意似的,说完这句就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掠影这货没多久又飞进来了,这货,自从和那只母鸟谈恋爱后,也够为难它的,白天要陪母鸟,晚上等那只母鸟睡着后,又要来陪暮雪瞳。
它一只鸟,在以它独特的方式,阐释着什么叫做忠义两全。
还算好,暮雪瞳是一个作息非常有规律的人,也让它晚上也能在床边打个盹。
今天也不例外,看暮雪瞳睡得沉了,它就停在她枕头边,耷拉着它的那颗鸟头打盹。
訾明月正是这个时候来看暮雪瞳的,推开门看到这样的一幕,心里只觉得暖暖的,也就没打扰,退出房门,把门轻轻带上了。
暮雪瞳到底有没有真的睡着,除了她,或许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一夜,她放在被子里的手一直在摩挲着一块长得似钥匙的羊脂玉。
这块玉石,正是她最后一次看到暮尉迟时,他送给她的,当时他只说这块玉是他送给她的新婚贺礼,虽没有说它的来历,当时却刻意强调了这块玉石对他的重要性。
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暮雪瞳也理好了所有思绪,所谓宝藏,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这块玉绝对是个关键。
玉石雕刻成钥匙模样,是偶然还是故意,大概只有雕刻这个玉石的人知道了。
……
两天的日子过得飞快,这两天,暮雪瞳这里除了送饭的下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外人,訾明月大婚,她这里真的成了被人遗忘的角落。
也因为过着避世般的日子,她一点都不知道外面的消息。
当刺客闯入大婚现场,把前来给訾明月道贺的皇上,刺伤的消息传到她这里时,她表现得也很平常。
在她的提醒下,顾飞终究是要如愿了,只是不知道訾夜鸢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驾崩”了,心里会不会甘心。
不管心甘不心甘,等她醒来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天后的事,新皇也早在太后的安排下登机了。
唯一的弟弟就这样死了,訾明月心里很难过,她来看暮雪瞳时,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暮雪瞳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最后还是姜歌过来把她带走了。
暮雪瞳对姜歌,就如訾夜鸢对姜歌一样,换句话说,她也从来都没看透过他,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更不是本该深处高位,却被人迫害着送到他国来做人质的皇子,她永远没法悟透他在想什么。
在姜歌抱着訾明月即将离开时,暮雪瞳忽然对他说了声,“姜歌,好好安慰一下公主。”
姜歌在即将跨出门槛时,回头看了暮雪瞳一眼,“宸王妃放心,我会的。”
……
一国易主就是这么的快,东陵素来不问国事的太后,这一次,以雷霆般的手段,把一个皇室宗亲里的贤徳之辈推到了龙椅上。
等一切安定好,她也以自己年老了,为东陵祈福,移居去了先帝修建过的行宫。
太后为什么要去行宫,暮雪瞳心里很清楚,受伤昏迷的訾夜鸢就被安置在那里,顾飞已经从暗处走到明处,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照顾訾夜鸢。
太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破相了,可是对鸢儿好,那肯定是真的,与其把受了这么多年苦的女儿嫁给一个陌生人,还不如许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来得放心些。
太后主动对顾飞提起了把訾夜鸢嫁给他一事,这在以前是顾飞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现在猛一听,心头一跳的同时,人就跪到了地上,“臣多谢太后娘娘成全。”
“好孩子,快起来吧。”太后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的人,忍不住眼眶又红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对鸢儿,就是对哀家最好的回报。”
顾飞再次磕头,“请太后娘娘放心,臣自然竭尽全力的保护和爱护皇上!”
“皇上已经驾崩了,还说什么皇上。”太后笑着纠正他,“你现在可以叫她夫人,或者是鸢儿。”
“臣可以吗?”顾飞看着床上昏迷的人,眼睛里闪过激动,声音跟着也在颤抖。
太后点头,露出欣慰的笑意,“当然可以,地上凉,还不快起来,都是一家人了,以后见面不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
顾飞不好意思了,站起来后,就走到床榻边帮訾夜鸢整理被子,手一个不当心,把她的腿露到了外面。
正想重新去理被子,在看到床单上的那抹红,脸一下就红了。
他自小就跟在訾夜鸢身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来葵水,这第一次看到,尤其是太后还在,他能不脸红难为情吗?
太后看顾飞的脸色红成那样,以为出了什么事,就顺着他的眼睛看去,不由笑道:“你这孩子,是个女人就会来葵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太后当然不知道顾飞脸红成那样,除了不好意思,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先帝为了让訾夜鸢自己认为自己是个男子,从小就让她吃一种谁也不知道会起什么作用的药。
大概是配药给先帝的太医觉得配置让女子停止发育的药,实在是有损阴德,他在药里面偷偷较少了某样成分,这就造成了訾夜鸢胸部如女人一样发育了,却一直都没来葵水。
先帝也够狠心的,有一次訾夜鸢睡到半夜忽然喊肚子痛,他以为是来葵水了,就让一个太监去检查。
訾夜鸢没挣扎得过,屈辱着让那个太监检查了,事后才知道是吃坏了肚子,那几个太监把訾夜鸢按在床上,其中一个强行去脱掉她裤子检查时,顾飞就在暗处看着。
极度隐忍,在訾夜鸢的痛哭咒骂声中,他终究闭上眼睛没有走出去。
他心里很清楚,他走出去是可以阻止那帮太监对訾夜鸢的伤害,但是,从今以后他也没了继续留在訾夜鸢身边的资格。
他不想离开訾夜鸢,那个时候还没想到过一辈子那么长,他只是不想离开她。
那几个太监,最后都是死在訾夜鸢剑下的,他站在边上,看着她用手里的剑把那几个太监身上戳得像个马蜂窝。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杀人。
也是在那一次,他听訾夜鸢亲口说出她从来都没来过葵水的事。
如花般的少女啊,就这样生生地被人折断了她所有的幸福,顾飞心里不是不难过,也不是不痛。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去难过,又有什么资格去痛。
看着床榻上的那抹红,顾飞终于明白那一天那个叫暮雪瞳的女人话里的意思,这就是她送给他的另外一份大礼。
暮雪瞳有自己的打算,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顾飞,就是在等着他自己发现,然后才会真的全心全意的送她离开东陵。
……
暮雪瞳依然过得与世无争,再也没有人深夜来找过她,也没人来关心过宝藏,她似乎成为了公主府,不,也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可有可无的人。
暮雪瞳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深知道一点,表面上越是风平浪静,预示着底下越是暗涛汹涌。
她不知道还会有谁来找她,但是她知道肯定还会有人来找她,所以她才让顾飞十日之后送她离开东陵。
既然占据了这具身躯,有些事情早晚都要直面解决。
也许是上辈子刑警的基本素养还在,她有个原则,与其东躲西藏,不如直接面对。
她想过下一个来找她的人,有可能是姜歌,也有可能是宣治皇室其他任何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唯独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大历二皇子——慕容兴平。
慕容兴平比起上一次看到似乎消瘦了很多,他的母妃在遭受到那样的痛苦后,却没死,唯独死在了听闻自己亲哥哥入狱的消息上。
母亲是被父亲害死的,让他难过了很久,一个本来只是与世无争的文学爱好青年,那颗纯洁的心灵,深深被伤害到了。
“雪儿!”犹豫了一下,慕容兴平这样叫暮雪瞳。
还真是文人,叫的名字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暮雪瞳只是点点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离开这里。”慕容兴平接下话,目光若有若无的朝暮雪瞳小腹扫过。
暮雪瞳看到他的目光,低头朝自己小腹看去,笑得无邪绝美,“干嘛看着我的肚子?”
“你真的……”像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怀孕两个字,慕容兴平真的很难说出口。
☆、第八十六章:言而无信
“假的。”暮雪瞳飞快接上话,“你真以为我真会让自己怀孕啊?”
“可是……”慕容兴平脸红了。
“你想说可是你得到的消息,我怀孕了?”暮雪瞳嘴角含笑着,截上他的话。
慕容兴平点点头,“是的。”
“哎。”暮雪瞳叹了口气,“希望来的那个人没来,你倒是来了,你真来带我离开这里的吗?”
慕容兴平听出她话里的唏嘘,愣了愣,再次点头,“真的。”
“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听了别人的?”暮雪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早就猜到了一些。
慕容兴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暮雪瞳这样看着,莫名其妙地就心慌,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是……”
后面的话,他忽然犹豫着说不下去了,不得不说,经历了这么多,他还是个相对来说单纯的人。
暮雪瞳再一次笑着接上话,“让我猜猜,是你舅舅让你来找我的?”
慕容兴平抬头望向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很简单。”暮雪瞳耸了耸肩膀,“周飞度虽然掌握着大历三分之一的兵权,这些年,却一直驻守在边疆,有兵无财,是他最大的弱点,当然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慕容南诏,我也不会让一个大将在拥有兵权的同时,又掌握着钱财,这纯粹就是找死。”
慕容南诏现在已经死了,说这些话虽有些大不敬,暮雪瞳想到他自以为的为了慕容枫好,这样去自以为是的给他扫清障碍,殊不知,给他惹来的是无穷无尽,还极有生命之忧的麻烦,对他就尊敬不起来。
慕容兴平再次看了暮雪瞳一眼,就移开目光,不敢再去看第二眼,声音也压得很低,“我来找你,不光是舅舅的意思,还有我自己的意思,雪儿……”
慕容兴平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暮雪瞳,“我是不会嫌弃你的,你……”
暮雪瞳手一挥,直接打断他,“别,二皇子,您别说这样的话,我承受不起。”
慕容兴平脸色白了白,“雪儿,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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