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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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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瞳手一挥,直接打断他,“别,二皇子,您别说这样的话,我承受不起。”
慕容兴平脸色白了白,“雪儿,这段时间你都在东陵,你不知道慕容枫他……”
恶人先告状是吧,暮雪瞳最不喜欢的还就是这个。
对慕容兴平仅存的那么一点好感,咚的一声,都随水飘了,目光清冽的落在他身上,“二皇子,您跑这么远的路,除了为了到目前为止连个影都看不到的宝藏,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慕容枫他已经变心了,不但娶了其他的女人当侧妃,那个女人还怀孕了?”
慕容兴平当然不会把慕容枫府上发生的真假侧妃一事告诉暮雪瞳,口气急促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暮雪瞳给自己倒了杯茶,任慕容兴平怎么看,她的脸色都是平淡无波,“就四个子‘我相信他’!”
慕容兴平走了,走得时候,那表情绝对的很黯淡,如果不是洞察了他即将有的所作所为,暮雪瞳把他当成朋友一场看的话,还真有些不忍视睹。
哎,都过去了,看样子啊,有句话说得还真对,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之间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友谊。
等慕容兴平真正走远后,暮雪瞳才敢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她绝对不能让慕容兴平知道,他现在已经起了反心,背后又有一个周飞度在。
他们极有可能拿这个孩子去威胁慕容枫。
至于早知道消息的宋越和紫菊,有她的吩咐在,相信不到迫不得以是不会告诉慕容枫。
也许很多大历的百姓当知道她留在东陵,其实是为了利用自己是东陵訾清汐女儿的身份,利用所谓的宝藏让大历能免遭战火,也是为了慕容枫能够顺利的坐上那张龙椅。
事实上呢?她并没有外人想得那么伟大,她很自私的只是希望慕容枫能够平安,自己腹中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
至于那张龙椅,她从来都没想给慕容枫争取过,他要坐就坐,不要坐就让别人坐。
不得不说,在现代看多了小说和电影,她真的没觉得那张龙椅有什么好的,差不多每天都五点钟就要起床了,有好觉不睡,纯粹是自己找虐,
……
慕容兴平之所以敢在两国关系,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弦这时,潜入东陵,还是因发生了訾夜鸢被刺一事,加强了守卫的公主府,也真是有他的原因。
原因其实很简单,掌握着大历三分之一兵权的周飞度在成功说动户部尚书徐从才造反后,已经越狱了。
周飞度能老老实实的在天牢里呆那么长的时间,也不是偶然的,一方面,他真是老臣了,想让他背叛慕容南诏,就心里面来说还真是道坎。
另外一方面,他的的确确是在等机会,说句难听的,能被关在这带个“天”字牢房里的人,那一个个绝对不是泛泛之辈,绝大部分都是得罪了皇家,或者是藐视了皇恩。
让暮雪瞳说对了,他空有兵权,却没有钱财。
有句老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要多大的财力在背后支撑着他,他才敢真的反了。
在他的犹豫中,迎来了慕容南诏驾崩的消息,说实话,猛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还是很难过,这大历的江山,看似是慕容南诏在座,却是他一手打下来的。
是他骨子里的奴性,让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折服在慕容南诏膝下,早知道会有亲妹妹被害,他被污蔑的一天,说不定,他乘着手里有粮草时早就反了。
天牢里的狱卒早被他的手下收买了,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说,还把每个牢里关押着的犯人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虽都是些朝廷要员,却没有一个是掌管钱财的。
直到户部尚书徐从才入狱,而且就关在他对面,他一眼认出他时,就知道属于他的机会来了。
让人去打听他入狱的原因,也找到了成功说服他反的理由。
死亡之前无勇夫,更不要说一个整天就只知道动嘴皮子的文官。
户部掌管着一个国家的国库,说难听一点,除了皇帝,就属他最有钱,周飞度在徐从才点头答应他反了的当晚,就带着他一起逃狱了。
现在,他们两个正躲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暮尉迟的左丞相府。
随着暮尉迟的死,整个相府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府,有人说,一栋房子,如果长时间不住,就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去寄居。
周飞度征战沙场这么多年,手上早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鬼魂,或者是厉鬼索命,他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翻墙进去,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尘味倒是真的。
他拂袖在眼前挥了挥,正要继续朝前,听到有人在喊他,回头看到趴在墙上不敢下来的徐从才,顿时怒目横瞪,什么人啊,连这点墙都不敢朝下跳。
鄙视归鄙视,看不起归看不起,还指望他能拿钱出来,周飞度忍着不耐烦,转身去把他扯了下来。
“喂,喂,你慢点呢,我怕高!”在徐从才连声的哀嚎中,周飞度眼都没眨一下,一个挥手,已经拉住徐从才的一条腿,硬是把他给扯了下来。
徐从才摔了个狗吃屎,半响,从地上站起来,扶着受伤的老腰,正要对周飞度抱怨,在瞥到他森冷的侧脸,浑身冒出的杀气腾腾的气质给唬住了,嘴角动了动,愣是没敢发出声音。
周飞度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不代表徐从才不相信,他们这些文官和武官不一样,有的是很忌讳这些东西的。
他也闻到了霉尘味,扯了扯周飞度的衣袖,紧张地咽了好几下口水,“周将军啊,我说,我们非要躲在这个鬼地方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我有一个好地方,绝对是既安全又舒服。”
周飞度扯回衣袖,回头睨了他一眼,“哦,都什么时候了,徐大人还能找到那么好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给本将军听听呢。”
被周飞度这么认真的一问,徐从才的脸上还出现了不好意思,“周将军,你是常年不在盛京,不知道三个月前我新纳娶的那十八姨太,正是出自‘百花苑’,我和那里的老鸨都比较熟,兴许……”
周飞度听后,一声冷笑,“真没想到啊,连向来都以忠君爱国出名的徐尚书,也已经娶了第十八房娇妾了!”
徐从才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刚想开口解释两句,周飞度又是一声冷哼,“老子带着兄弟们在边疆吃树叶啃树干时,你们这帮蛀虫却在逍遥快活,这都什么世道!”
徐从才吓得脸都白了,“周将军,你消消气呢,我这不也是为了和他们套近乎才这样的吗?这是风气,风气!”
周飞度又一声冷哼,似乎不屑再和徐从才这样的伪君子说话,大步朝前走去。
徐从才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阴森恐怖,打了个哆嗦,忙追了上去。
这暮尉迟的左相府,周飞度还真是第一次来,说大虽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周飞度随便走着走着,还迷路了。
心情本来就不好,偏偏身后徐从才嘴里还一直在念念有词的小声嘀咕,无非是什么让鬼神不要找他,他也无心冒犯。
“妈的!”周飞度一跳眉,索性把徐从才抓到身边,对着眼前的两条路,对他说,“我走这一条,你走那一条,看看能不能找到厨房,先弄点吃的再说。”
按照道理,都是朝廷大员的房子,就布局上应该大差不差。
可是,这暮尉迟的左相府还真是奇怪,徐从才愣是没看出个原委,本想说不敢一个人在这样很久都没人住过的院子里走动,却迫于周飞度的淫威,腿肚子打着颤抖,硬着头皮,只能朝前走去。
周飞度转过身看了徐从才一眼,似乎嫌他走的慢,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就朝他背上扔去,“还不走快点,你不饿,老子可是饿了。”
周飞度扔出去的石子,哪怕再小,那力度都在,真的很痛,徐从才吃痛惊呼一声,反手揉着背,只感在心里嘀咕两声。
周飞度让徐从才走另外一条路,的确是看出他在害怕,想吓唬他一下,谁让他说已经娶十八房小妾了,太过分了,他带着兄弟们在阵前拼死杀敌时,他们却窝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也该给他们这样的人一点教训了。
周飞度时不时故意朝徐从才走的地方弄出点小动静,听着徐从才时不时发出的哀叫声,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这帮自以为清高的文官,就是一帮浪费粮食的垃圾!
正坐在凉亭里休息,忽然听到徐从从发出的一声无比凄厉的叫声,就像是真遇到鬼了。
周飞度根本不想理会,索性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背靠在凉亭柱子上,闭着眼睛小憩。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空有廉洁之名的徐从才,眼睛依然闭着,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真看到鬼了啊?”
“周将军!”徐从才当真是被吓得不轻,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发出声音,“真的……真的有鬼!”
“鬼你个头!”周飞度睁开眼,狠狠瞪着他,“我看不是这府里有鬼,是你心里有鬼。”
“周将军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鬼了。”徐从才脸色刷白,哪里还有半分朝廷二品大员的模样,这样的他,连市井无赖都称不上,看周飞度真不相信他,急了,上前就要拉他,“周将军,你和我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飞度当然不会被徐从才拉到,不过,看他那惊恐的样子,估计还真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从凉亭上站了起来,“我倒不信这个邪了,你带我去看呢。”
徐从才看到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鬼,就是几株随着人靠近,不断在变化方正的桃花。
徐从才不懂这是会根据任何一点动静就会变化出不同阵势的八卦阵,周飞度却懂,回头骂了徐从才一句,“蠢货!连这都不知道!”就双脚点地直朝桃花阵重心飞去。
徐从才正要借机逢迎拍马说他武功多厉害,没想到,嘴刚张开,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飞度就被弹了回来。
而且是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一声,嘴角就有血渗了出来。
徐从才大惊失色,走过去要搀他,“徐将军,你没事吧?”
周飞度甩开徐从才的手,用手中软剑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没事。”不在像前面那样去讽刺徐从才,而是用衣袖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就眯起眼打量着不远处那看似寻常,其实却厉害得很的桃花八卦阵。
徐从才从周飞度眯起的眼睛里看到了锋锐两个字,刚好一阵冷风吹来,他更是控制不住得打了个冷颤,“周将军,这……”
周飞度对他就一个字,“滚!”
徐从才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滚就滚,自己连几株桃花都进不了,还好意思朝我发火。”
一阵阴森冰冷的风从身后吹来,他本能地一偏头,一把刀尖雪亮的匕首从他耳边擦过,割下了一缕头发。
看着地上的头发,他吓得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如果刚才不偏头的话,那么被削掉的就是他的耳朵。
这周飞度还真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徐从此想了想,捡起落在脚边的匕首藏在衣袖里做防身武器后,一溜烟的就跑了。
周飞度一直在盯着那几株在不断变化阵势的桃花,即便他精通八卦武学,依然找不到任何的破阵之法。
他朝桃花八卦阵后面看去,不过是一个并不起眼的院子,这院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让暮尉迟要费尽心事布置这个很难攻破的桃花八卦阵。
难道……传了很久的宝藏就藏在这个地方?
这个念头萌生出来后,周飞度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只要有钱,他马上就能起兵,不能慕容枫坐上那把龙椅,就能把他给杀了!
……
訾夜鸢醒来的时间,比顾飞预料的要早了好几天,大概人心里压着心事,哪怕昏迷也不会安安心心的昏迷。
她睁开眼时就看到趴在她床边睡觉的顾飞,感觉嗓子很干,伸手去推睡在床边的人,“顾……顾飞,我口渴。”
听到訾夜鸢的声音,顾飞一下就睁开眼睛,看到訾夜鸢真的醒了,不可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你真的醒了啊?”
在訾夜鸢还没答应他前,他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叫她“鸢儿”,更不要说那声他在心里默默练习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夫人”。
訾夜鸢身体很虚弱,胸口受创,虽没有危及性命,为了骗过其他人,顾飞下手的地方就是在訾夜鸢离心脏不远处。
再加上她又是第一次来葵水,双创之下,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看着顾飞殷切的眼睛,只能很勉强的做了个点头的动作。
顾飞这才想起给她倒水喝,转身拿一直都在准备着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把訾夜鸢搀扶起来,又在她背后垫上枕头,这才把水送到她嘴边。
訾夜鸢是皇帝,从吃到穿,哪一样事不是有奴才伺候着,可是,像顾飞这样亲手喂她喝水,还真是头一遭。
訾夜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涌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自己来吧。”她说着就要抬起手去拿水杯,顾飞不放心她,并没有脱手,两只手碰到了一起。
算起来,两个一明一暗的人已经相处了二十多年,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可是像这样的亲密接触,还真是头一回。
訾夜鸢心头一跳,顾飞则手一抖,那杯子水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以直线的速度朝床榻上掉去。
不要说顾飞,就算是訾夜鸢的身手,也绝对不会让这杯水落到身上,偏偏,这水还真就落到被子上,水浸透了薄被弄了訾夜鸢一身。
顾飞生怕碰到訾夜鸢还没愈合的伤口,身手去擦,这一擦,两个人都脸红了。
哎,姚啊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里幼稚的,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可是,老姚一拍胸脯说了,伦家就是那么纯洁那怎么办呢。
“哎呦!哀家走错了,你们继续啊。”太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眼前的一幕,她当然是乐见其成的,笑得嘴都合不拢,收回跨进来的那只脚,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母后!”訾夜鸢出声叫她,与此同时,顾飞已经红着脸转身去给她挤热毛巾。
听到女儿叫,太后也不能走了,乐呵呵笑着就走了进来,“鸢儿好点了没有?”
这样青丝垂肩,不再打扮成男子,也不刻意老气横秋的訾夜鸢才是她的女儿,她嫡亲的亲生女儿。
看着差点失去的女儿,太后心头那是另有一番滋味啊,看着她,忍不住就哭了。
“母后,我没事,别哭了。”訾夜鸢出声安慰她,母亲终究不同于父亲啊,自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一块肉,做父亲的能够狠心那样对她,做母亲的却舍不得。
太后破涕而笑,把訾夜鸢的手抓在掌心里,轻轻拍着,“好孩子,你没事就好,以后啊,母后会照顾你的,你就放心在这里养病。”
在太后的絮絮叨叨中,訾夜鸢察觉出了不对,先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这不是她印象中的东陵皇宫,“母后,我们这是在哪里?”
太后一想到先帝曾经这样对待过自己的,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对他就恨之入骨,心里很不原因提到他,訾夜鸢问了,也只能告诉她,“这是你父皇还活着时修建在惠山脚下的行宫。”
訾夜鸢想到了什么,心头忽然砰砰直跳,“母后,我怎么会在这里?皇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太后被她摇的头昏眼花。
她一把放开她,用力拍打起床板,“顾飞!顾飞,你给朕过来!”
不过须臾间,她就改了自称,眉目间多了层疏离冷漠,她又成了东陵高高在上的那个皇帝。
顾飞走了过来,把手里用温水挤干的毛巾递给訾夜鸢,眼睛正视着床上人,却没开口说话。
“顾飞,你来告诉朕,朕怎么会在这里?皇宫里怎么样了?”訾夜鸢一把甩开顾飞递来的毛巾,喘着气,厉声质问顾飞。
顾飞一直没有说话,他那张狰狞的脸在看着訾夜鸢时从来都是带着柔光,唯独这一次,他眸光犀利地盯着她,半响,才一字一句,“訾夜鸢,你听好了,这里没有一个自称‘朕’的人,而皇宫里也早有了一个可以自称‘朕’的人。”
訾夜鸢像是被这个消息震住了,短暂的沉默后,忽然双手抓住头发,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啊!为什么会这样?”
太后很担心这样的訾夜鸢会出什么事,正要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顾飞对她拱手,“属下有些话想和公主单独说,请太后娘娘先回避一下。”
这是太后荣升为太后以来,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可是,她没有生气,还很听话的退了出去,并且还反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除了訾夜鸢的呜呜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气氛有些诡异。
就在这一片诡异中,顾飞忽然掀开了訾夜鸢的被子。
躲在窗户外,捅破窗户纸正在偷看的太后看到这样一出,老脸顿时就红了,这也太激情了,她这一辈子啊,男女之事就经过两次,也承蒙上天眷顾,让她两次都怀上了孩子。
于激情,她还真没体会过,不过,她也算是个开明的老太太,最主要的是,她非常希望看到訾夜鸢走出先帝给她设下的死圈。
眼前蒙上一片水雾,太后很欣慰的,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屋子里,訾夜鸢在一声本能地尖叫后,就僵住了,她能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低头朝两条腿看了过去。
顾飞满脸通红,“你来葵水了。”
很简单的五个字,对绝大绝大部分女子都是在平常不过的五个字,却让訾夜鸢浑身一颤的同时,眼底迅速泛起一阵泪光。
她曲起双腿,把头埋在两个膝盖间,嘤嘤哭了起来,身上很痛,她却早分不清是肚子痛还是胸口痛。
顾飞伸出手想把她搂进怀里,手在即将要碰到她时忽然犹豫了,终究还是没把她搂在怀里的勇气。
訾夜鸢忽然一伸手,自己扑进了顾飞的怀里,顾飞后背绷地铁紧,手也僵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的落到訾夜鸢身上。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把訾夜鸢拥在怀里,听着她的哭,感受她的委屈和伤心,顾飞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等訾夜鸢哭够了,顾飞胸前的衣襟也沾了一大片,她挺不好意思,“顾飞,谢谢你。”
顾飞笑得腼腆而羞涩,却没开口说话,他看朝门外看去,虽然隔着一道门,他并不能看到门外的风景,他却知道属于他的幸福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顾飞,你能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吗?”
“什么事?”顾飞低头看着訾夜鸢,声音轻柔,满目宠溺。
訾夜鸢仰头看着他,眸光里有让顾飞似曾相似的冷光一闪而过,他忍不住打了个瑟缩。
“去帮我……”
……
“我靠!”饶是暮雪瞳打算给孩子一个好的胎教,在孩子没出生前,绝对不再说脏话,看到忘恩负义出现的顾飞,还是忍不住大爆了粗口。
肯定是訾夜鸢那婆娘让他来杀自己的!
暮雪瞳那点身手,只能在近身时才起作用,隔着一丈远的距离,她肚子里又有着小蛋蛋,她真是想跳也不敢跳。
于是,她和许多一点身手的女人那样,不管抓到什么,对着顾飞就砸过去。
不要说,当年扔飞镖那课还真是没白休,她一通乱砸,顾飞左避右闪,当真半天都没能朝前一步。
眼看手在边上摸了很久,就只摸到一个茶杯,暮雪瞳就知道她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么大的动静,计算她这里再怎么偏,这会儿,訾明月也该听到了吧。
顾飞蒙着面,似乎对自己违背了对暮雪瞳的承诺,有点过意不去,始终都没开口。
暮雪瞳朝门外看去,听到脚步声,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顾飞!”她手边已经已经东西可扔,只能东拉西扯的开始拖延时间。
顾飞没想到自己以黑纱蒙面,暮雪瞳还能认出他,不由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大侠。”暮雪瞳扶额叹了口气,“麻烦你下次要再乔装打扮,稍微用点心成不,告诉你一个基本的常识,真想打扮的不让人认出来,光蒙着个面纱根本就没用,换件衣服效果也不大,你应该把你的裤子和鞋子一起换了。”
顾飞虽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暮雪瞳还是能感觉得出他的尴尬。
暮雪瞳再一次勾唇浅笑,“是訾夜鸢让你来杀我的吧?”
顾飞再次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暮雪瞳口气平静,“知道为什么女人总是会被称为妒妇吗?”
不等顾飞作答,她兀自接下去说道:“因为啊,女人本来就很善于妒忌,訾夜鸢觉得那笔宝藏,她拿不到了,也不想让别人拿到。”
顾飞真的无话可说了,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看向暮雪瞳,“宸王妃,今天是我顾飞对不起你,是我言而不信,不过……”
“不过,今天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杀了我,是吧?”暮雪瞳再一次截上话。
顾飞真的惊讶于她的聪明,拉下脸上的黑纱,双手抱拳,对着暮雪瞳微微躬了躬身,“宸王妃对不住了。”
“顾……顾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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