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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可怜身在帝王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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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礼抱着德妃的腿:“额娘,求求你,答应我们吧!”
德妃一言不发,只是望向胤禛。
胤礼又转过身抱住胤禛的腿,脸颊有隐约的泪光:“四哥,我保证会好好对待瑾翛的,求求你,把她让给我,让给我好吗?求求你,我长这么大,就只爱过她一个,四哥,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看真胤禛像小孩般无助地乞求,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明丽与骄傲,胤禛一副盛怒将至的样子,瑾翛心里一紧,不行,我不可以让胤礼出事,她猜不透胤禛的心思,但她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胤禛一定会采取什么行动彻底破坏他们,瑾翛不怕分离,因为她明知道无论怎么演变,他们都逃不过分离的命运,但她害怕,如果这种分离不是生离而是死别的话,那么让她情何以堪,她不知道历史上的胤礼是如何的下场,因为他直到争斗结束,都才刚满26岁,关于他的信息,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开始瑾翛对“罗礼”这个名字没有警惕性,才会导致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
瑾翛紧闭着眼睛,把夺眶而出的眼泪硬是逼了回去。
“够了。”瑾翛突然用一种坚决的口气,面对着胤礼,“就当是瑾翛负了你,十七阿哥,忘记我吧,瑾翛只是一个婢女,高攀不起。”
胤礼回头望着瑾翛,那一眼,仿佛隔了千山万水,仿佛预示着无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高攀不起,你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自从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就一直躲开我,为什么?”胤礼终于崩溃,狂叫起来。
“可怜身在帝王家!”瑾翛似是把灵魂悬在了空中,低低地道出了这七个字,这七个字,仿佛千斤的锤,就这样一下下,打在了胤礼的胸口,也打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沉默了许久的德妃终于开口:“老十七,这世间许多事情不是你情我愿就一定办得成的,瑾儿说得对,可怜身在帝王家,这帝王家,有无数的无奈、无数的遗憾。你这事,我允不了你,瑾翛是老四府上的人,你四哥自有他的考量,而瑾儿,老四他也答应了她自己可以选择,所以,额娘只能跟你说声抱歉。”
胤礼,你知道吗?爱情对于我们而言,有时候矜贵得让我们难以负荷。
●【第十六章 求婚 永和宫挥泪断情(下) 】ǎ|ǎ|ǎ|ǎ|ǎ|ǎ|ǎ|ǎ|ǎ|ǎ|
“皇上驾到!”太监远远地扯开嗓子,瑾翛赶忙拉起瘫跪着的胤礼,胤礼像丢了魂似的,始终没有反应,眼见着皇上就快进来了,这样的十七阿哥若给他瞧见了,摸不准会出什么事。
“跟我走,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迫于无奈,瑾翛附上胤礼的耳朵,也许,该是让他知道时候了,一句话使得胤礼骤时回神,乖乖地被瑾翛牵着走。
瑾翛忙拉着胤礼退下,经过胤禛身边的时候,胤禛深深地看了瑾翛一眼,那一眼仍是宠爱,却淡薄了信任,也许是心痛吧,自己一手栽培的,一直善解人意的女儿,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叔父,这是一场从开始就注定的悲剧,不,简直就是闹剧!
瑾翛低下头匆匆走过,爹,你可知道,女儿的心,比你更痛。
所有的美好,犹如流星般璀璨却短暂,瑾翛终于决定,向胤礼坦诚一切,只有断了他的念想,才能真正地保护他,只要他们两个人不会纠缠不清,那么瑾翛就有足够的能力可以阻止胤禛加害胤礼,对不起,爹,女儿不是真的想用一个坏人的身份去猜度你,可是女儿知道,你是一个对待敌人决不手软的人,如果胤礼一直和女儿在一起,他也会变成你的敌人的。
当我们知道幸福的消亡已经成为必然的时候,我们只想徘徊在幸福的边缘,眼看着它的消亡,用眼睛记住它最后的美丽。
胤礼呆呆地望着瑾翛一直细心栽培的向日葵,出了皇宫他们一路奔回雍亲王府,虽然许久没有来这儿了,可是瑾翛的向日葵,雍亲王府的人都帮着她照料得无微不至。
瑾翛一直背对着胤礼,她在思考着如何开口,回到雍亲王府还是为了避免让更多的人知道,可是,那几个字,卡在喉咙,却如何都说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来了,有些东西就注定消失了。
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瑾翛现在已经十九岁了,也许这个年龄的女孩基本都成婚了,但是又有多少个真正懂得了爱情呢?
她记起她的第一个十九岁,面对着爱情,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那时候,青春飞扬的她对着指着她大骂第三者的、当时还是尹轩的女友说:“如果他不爱我,我构不成第三者;而如果他爱我,你才是第三者!”不知道是谁说过,在爱情中,第三者不是那个最后进入的人,而是那个不被爱的人。如果那份爱情,她没有进入,那么她构不成,而如果她进入了,那就必须有人退出。
那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勇敢,勇敢到令人不由自主地爱上她,于是在她二十岁的生日那天,爱情便贴上了她的专属标签,那时的幸福触手可及。
而如今呢?她的第二个十九岁,她就要面对彼此深爱着的那个他,共同来否决掉他们的爱情。
她变怯懦了吗?不知道,只是知道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重量,在空中飘飘荡荡,飞入了某个人的耳朵,某个人的心,然后,幸福就是咫尺天涯。
胤礼看着瑾翛一张一合的嘴唇,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原来事实,比猜疑更让人痛不欲生。
胤礼无奈地笑,那个笑,像多年前地温柔,温柔地轻抚过瑾翛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唇,仿佛一个告别仪式,仿佛一个膜拜,仿佛一个穿越了世纪的誓言,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
“翛儿,可以再唱一曲《明月几时有》吗?我想听听你最美的声音。”胤礼轻柔的嗓音,像往常般平静无波。
“是,你坐下吧。”瑾翛回房拿了一把古琴,这把古琴是她小的时候十三阿哥胤祥送给她的见面礼,那是一把上好的琴,她爱不释手,可是没有人见过她学过,因为早在瑾翛来到这里之前,古琴就一直是她的最爱。
涤荡心志,宫商角徴羽,五个音便奏尽了人间的喜怒哀乐,这七弦琴,你又多了何种愁绪?
……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
原来,心情的不同,真的所看到的东西所听到的东西都不同,怎么我原来没有发现,这首曲子是如此之悲呢?
闭上眼睛,胤礼让自己最后地任性一次,流泪吧,像哀悼,像祭奠,像……放弃!
瑾翛拒绝了胤礼交还她的白玉扳指,心,交托了出去,就没想过它会回来,就当是一线人生的希望吧,也许,命运会给我们更多的惊喜,只是,光怪陆离中,谁又握得紧手中仅剩的那一份希望呢?
●【第十七章 登基 一代君王雍正帝(上) 】ǎ|ǎ|ǎ|ǎ|ǎ|ǎ|ǎ|ǎ|ǎ|ǎ|
从六十年开始,京中的人不禁发现,除了大将军王十四阿哥,康熙帝还特别器重另外一个皇子,这个皇子不是别人,就是十四阿哥的一母胞兄——胤禛。
无论是祭祀还是视察,都一手交给胤禛去处理,而每一次,胤禛的表现都得到了皇上的肯定与赞许,而六十一年初,皇上更是把弘历接进宫,这一切的一切,让一直对着十四阿哥抱有极大希望的人,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这其中,八阿哥更是担忧。
八阿哥自从知道自己争储无望之后,就开始在为自己寻找退路,不是说他不甘于失败,而是他知道在争储这条路上,失败不仅仅就是失败那么简单。所以,当他知道一直是他党羽的十四阿哥有很大机率可以继承大统的时候,他就仿佛是长时间漂流在海上的遇难者,终于抓到了一根浮木。
而今,这根浮木开始出现问题了,那么,他的姓名、他的富贵、他的成就,可就岌岌可危了,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他很明白。
本来如果争夺的对象是四阿哥其实问题并不是很大,因为毕竟四阿哥跟十四阿哥是一个母亲生的,而且德妃也仍健在,不用担心他会对亲兄弟做出什么事情,而且弘时一直是站在八阿哥这一边的,对他而言,这是机会。
可是,问题是,偏偏这种状况在五十九年的时候出现了偏差。
十四阿哥因为屡立战功,受到了皇上的极大赞许,他整个人便飘飘然起来,又加上底下的人奉迎拍马的,更让他以为他是胜券在握,从而对待其他的阿哥,其中大部分是他的兄长,都有点不放在眼里,尤其是对四阿哥,似是有点瞧不起四阿哥的与世无争。
而至于弘时,不知是为什么,那时跟富察拓言的谈话偏偏不小心到被身边的侍女听到,听到也就罢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一个小丫头引不起人家什么重视,偏偏又撞上了另外一个知情的,杀了,结果惹出更大的麻烦,让四阿哥最宠信的丫头给发现了,杀不得也动不了,听说胤禛知道了弘时对那丫头动手的事情之后,对弘时是不闻不问,只是说了句好自为之,谁都知道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弘时在他阿玛那里,已经是无望了。
原来风水真的会轮流转,远征在外的十四阿哥,又怎么主宰得了宫廷里面的变化呢?
六十一年七月份的时候,胤禩特遣了亲信给胤祯送去书函,说京中情势惟恐有变,如今,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了的他,只能祈求,十四阿哥可以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不要让四阿哥占了先机。
也不知道信函是否收到,正在他被急切地心情煎熬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皇阿玛病危的消息,让他火速赶往畅春园。
畅春园
“皇阿玛,儿臣赶回来了,镇国公吴尔占现在正代行祭天,您放心吧!”胤禛接过宫女手中的药,“皇阿玛,您先把着药喝下去吧,喝了药人会舒服一点。”
“罢了罢了。”康熙一挥手,“拿下去吧,朕的身子朕自个儿明白。让他们都下去,朕有话单独对你说!”
“是!”胤禛转过身,“你们都下去吧,全部在门口侯着。”
等闲杂人退了下去之后,康熙一把抓住胤禛的手,身体虽然孱弱,但眼神却是格外的清明。
久久凝视了胤禛之后,康熙突然放开手,眼睛望向天上:“老四,你说朕大去之后,还能不能在天上看着你们?”
“皇阿玛……”胤禛的声音里面有哽咽,没人知道他是发自肺腑,还是逢场做戏,他不知道,皇上也不知道,只是此时此刻,仿佛已经不是皇上与皇子的对话了,康熙在不自觉中把“朕”改成了“我”。
“虽说我八岁就登基,别人都以为我很了不起,可是那个时候,我每天都睡不好,很害怕某一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身首异处了,鳌拜的势力很大,他是满州第一武士……”
人家说,越老的人,会把小的时候的事情记得越清楚,而临近死亡的人,他的脑袋里会像放电影一样,将他的一生从头到尾再演习一遍,他会看到自己最开心的事、最痛苦的事、最喜悦的事、最遗憾的事,康熙帝的声音开始有了生命的活力,他在讲述他的一生戎马、一世功绩,侃侃而谈,一点都没有生病将死的迹象,但是胤禛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回光返照,他的父亲,他怕了一辈子的父亲,可能很快的,就要离去了。
突然康熙帝咳了起来,胤禛着急地叫唤门外等候的人,帮着康熙帝顺气,皇阿玛,其实我多希望,你只是个普通的父亲。
康熙疲累的昏睡过去,胤禛退出门外,静静地侯着,没一会儿,胤禩、胤禟和胤锇不约而同地来了……
●【第十七章 登基 一代君王雍正帝(中) 】ǎ|ǎ|ǎ|ǎ|ǎ|ǎ|ǎ|ǎ|ǎ|ǎ|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四阿哥。”胤禟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是那么地惹人生厌,“我说四哥,你倒是来得早啊,前几日皇阿玛不是才派你去代行冬至祭天,往南郊去斋戒嘛,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消息还挺灵通的嘛。”自从在雍亲王府被胤禛训斥了一顿之后,胤禟一直怀恨在心,哼,装得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会儿还不是急着来抢?
胤禩慌忙扯了一下胤禟的袖子,他这个没大脑的弟弟,整天就只会给自己找麻烦,现在什么场合啊,居然说这种话。
“我同诸位阿哥一样,都是奉了皇阿玛的旨意进宫来的,祭天那边的事宜也安排好了,不劳九阿哥费心。”胤禛不温不火地说着,眼神却始终没有停留在胤禟身上,“几位阿哥还是在这外边一同等着皇阿玛宣吧,皇阿玛这会儿刚睡下。”真不知道这个九阿哥是没脑子还是没心没肺,这会儿父亲还在里头病着,他却一来到这就没事找茬。
“我们可都是皇阿玛的亲儿子,凭什么不让见啊?”说完就想往屋里蹦,唉,这回知道了,这九阿哥既没脑子也没心没肺,胤禩啊胤禩,选了个这么容易坏事的党羽,还真难为你了,胤禛同情地看了胤禩一眼。
“九阿哥请自重,皇上说了,若非他传召,谁都不许冒然进见,九阿哥如此吵闹,怕是惊动了龙颜。”隆科多刚踏出门口就看到了气焰嚣张的胤禟,“还请几位阿哥在此静候,皇上刚入了药,这会儿正歇着。”
“你不就一步军统领嘛,凭什么教训起我来了,别忘了,躺在里头的是我的亲阿玛,我见见我阿玛又怎么了?”胤禟还在那里不依不挠,胤禩和胤锇眼睛都快眨坏了喉咙都快咳坏了那小子还没搞清楚状况,隆科多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红得发紫的那种,唉,老九这张嘴,迟早得找真针线把它缝起来。
“九阿哥休得放肆!”胤禛见隆科多脸色不对,马上圆起场来,“隆大人按辈分,咱们都得叫一声舅舅,而且,皇阿玛不只是咱们的皇阿玛,更是这大清的国君!”
“九阿哥出言冲撞,还请舅舅海涵。”胤禛又马上转向隆科多,施了个礼,“胤禛代九阿哥向舅舅赔不是。”
“四阿哥言重了。”隆科多立马还了个礼,“不敢当不敢当!”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
“胤禟够了。”在一旁的胤禩终于看不下去,喝住胤禟,本来他是不想淌这趟浑水的,毕竟在这种特殊时刻,有些话是说多错多,多说多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可是眼下,若不打住胤禟,只怕这小子不准又得祸从口出。
胤禟历来最听八阿哥的话,八阿哥这一开口,他终于肯老老实实地退到胤锇旁边,乖乖闭上那张嘴。
“隆大人,皇阿玛状况如何?”这声舅舅胤禩可是叫不来,别说他跟两位姓佟佳氏的额娘都不亲近,即便是亲近了,那舅舅他估计也叫不出口,他可是“八贤王”,只有人家供着他,哪有他放低身姿去讨好别人的道理?
“八阿哥莫着急,皇上只是体虚,休息一下就无恙了。”这自然是搪塞的话,无恙的话不会大清早的就把几个儿子都招进宫,但是,谁又敢说皇上这会儿病到不行了你们还是赶紧准备准备后事吧,还想不想活命了这是?
畅春园内杵着若干人,皇上这会儿睡着了谁都没敢动,怕稍微一饿声响都会惊动了皇上,过了许久,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魏珠魏公公出来了。
众阿哥立马围了上去:“魏公公,皇阿玛怎么说?”
“各位阿哥别着急。”魏珠润了润嗓子,“万岁爷口谕,请四阿哥见驾!”
“凭什么只叫四阿哥?”胤禟又不怕死的第一个跳出来直往枪口上撞。
“这老奴就不清楚了,九阿哥,皇上的圣意哪是咱们小的能胡乱揣测的,还请各位阿哥稍安勿躁。”魏珠别有深意地看了胤禛一眼,“四阿哥,请!”
“有劳魏公公!”胤禛甩了下一衣袖,阔步入内,遗留下在边上喋喋不休的胤禟和一脸不自在的胤禩。
●【第十七章 登基 一代君王雍正帝(下) 】ǎ|ǎ|ǎ|ǎ|ǎ|ǎ|ǎ|ǎ|ǎ|ǎ|
关上门,胤禛快步上前。
“老四,”康熙见是胤禛,忙招呼他过来,“朕的话还没有说完。”
胤禛握住康熙苍老的手,那道道的细纹里刻满了风霜,当年因为气太子,康熙爷中风了所以现在右手还是不大灵便,胤禛抚摸着这双布满沧桑的手,心里百感交集,风烛残年,胤禛突然想到这个词,皇阿玛此刻虚弱得宛如风中的蜡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老四,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朕都清楚,朕人是老了,心却不老。一样身在帝王家,一样胸怀天下,虽然你从小与朕并不亲近,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血浓于水,有些人看得如泰山,有些人却只当鸿毛。
“你知道吗?当朕看着你们兄弟,为着这个皇储之位抛弃了手足之情时,朕的心是如何的痛,胤禔和胤礽变得心狠手辣,胤禩和胤禟变得急功近利,还有其他的人,结党的结党,结怨的结怨,朕关住十三、派十四出征,其实也是想保护他们,让他们离这场风波暂且远一点,朕承认朕一直偏心,对于你们其他的阿哥,尤其是你,一直都关心不够,朕……”
“皇阿玛,您别说了,儿臣都明白。”胤禛跪在榻前,此刻,皇位、权利、江山似乎没来由地变轻了,胤禛心里的称,另一端开始不断地注满着父亲的爱与歉疚,于是,变得沉甸甸的。
“不,你不明白,我宠爱太子却让他万劫不复,喜爱胤祥却将他幽禁,重视胤祯却将他送上战场。”康熙望着上方,似是疲累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原来,管理好一个家庭远比治理江山难,治理江山可以为了安定而有所舍弃,可是对于亲人,太难了,这个舍弃,太难了!”
“老四,朕知道众多的兄弟中,你并不出众,不是最有文采的,不是最有才华的,不是最有军事才能的,不是最有能力的,可是,阿玛想告诉你,你却是那个最有君王气度的,君临天下,远远不是有文采、有才华、有军事才能、有能力就能做到的,也远远不只是权利两个字啊!”
“皇阿玛,儿臣不孝,儿臣……”胤禛泣不成声,不只为父亲,不只为他自己,也是为了这多年的处心积虑,或者说,隐忍和努力。他想起年幼的他,为了获得父亲多一点的关注,尽管知道自己的天资比不过其他兄弟,但仍然不断地努力努力,人家练十遍的东西,他就练一百遍、一千遍,人家已经开始歇息了或者出去游玩,他却一直兢兢业业,独自地摸索、进步,他的沉稳与内敛并不是天生的,而是长年的自卑与孤独而养成的,这些这些,从来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
听见哭声,几位阿哥急急地破门而入,见康熙与胤禛紧握的手以及胤禛脸上未干的泪滴,疑惑、尴尬、担忧一齐涌上心头,八阿哥胤禩头一个跪下:“儿臣只是担忧皇阿玛身体,不是有心冒犯圣驾,请皇阿玛恕罪!”胤禟和胤锇还有刚刚赶来的三阿哥胤祉、七阿哥胤佑、十二阿哥胤祹,十三阿哥胤祥也一同跪下。
“罢了,尔等也是担心朕的身体,放心吧,朕没事,都下去吧,隆科多你留下,朕还有话跟你说。”
“皇阿玛请保重,儿臣等告退。”几位阿哥一同退下,皇上这节骨眼上留下隆科多,不言而喻。
畅春园里的人都各怀心事,脸上写满的是猜疑,只有三阿哥和十三阿哥似是伤心欲绝,和四阿哥眉眼间满是悲痛。
皇上在寝宫里对胤禛说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么多年的争夺已经决出了胜负,只是差了一个颁奖的仪式,然而在胤禛的心中除了欣喜,也许更多的是痛吧,谁说帝王无情,这情太沉重了,怕是常人所无法承受,二阿哥胤礽是一个例子,八阿哥胤禩的母亲良妃是另外一个例子;谁说伴君如伴虎,君王也不想变做凶残的野兽,只是,为了生存,不得不把爪牙磨利,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致命,那么信任,又怎么可以没有保效期?也许瑾儿说得对,为了这皇位,付出的远远比你想象的多,那些东西,可能是超越了生命的。
抬眼望去,父亲啊,儿子终于明白您的选择了,诚如旖儿和瑾儿所能给我的温情般,我,爱新觉罗·胤禛在您最渴望亲情的年月,送上了温情,这是站在这里所有的其他人,包括没有在这儿的其他人,都不曾给到您的,皇位啊,你带来了权利,却磨去了亲情,多么可悲啊!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房里传来了哭声,紧接着,魏珠红着眼睛用哭腔大喊:“皇上驾崩了!”
在场的人全部应声而跪,低低啜泣。
隆科多从魏珠的身后走出,一脸悲痛,用沙沙的声音道:“臣忍痛宣读皇上遗诏: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在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突然,八阿哥胤禩颓然地瘫坐下去,而九阿哥则跳了起来,扯住隆科多:“为什么是四阿哥?你一定听错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九阿哥这是抗旨!皇上的遗旨,里头的公公和这外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隆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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