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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教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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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稍带,就差一点点了。”

没多久,冷月带了两个箱子出来。

绛仪一愣:“怎么这么多?莫非你要和我一起去不成?”

“那是当然。”冷月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冷月这一生追随姑娘,当然不能错过片刻。”

“好!”绛仪抚掌而笑,“冷月果然是冷月。”

与此同时,明鸿正在晏殊送她的书房里来回打转。

“这个晏花,怎么还不回来?”

反而是小晏在安慰她了:“明鸿你先坐会,他才刚走了不到一炷香,哪有这么快回来?”

“唉,我是怕师父不在场,到时候没人能够技压全场,事情就不好办了。”

布置来布置去,事到临头明鸿才发现自己这边竟然无人能当魏无妨一击!对于他这样级别的高手,只靠人数是不管用的,非要有人能阻上一阻才行。这个人选当然是师父魏无怜最合适了,可是从昨晚就找不见人。她当然不知道,魏无怜见了绛仪回来,正躲在西苑的大树顶上喝酒晒月亮呢。

一大早就派了几波人出去,却都没有消息。最后明鸿终于忍不住把晏花也派了出去,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你知道,大哥已经带了几队兵马全副武装的藏在府中各处,到时候只要一声令下,别说人了,就连一个蚊子也飞不出去的。”小晏安抚着明鸿的后背,本来最着急的人是他,不过昨晚上最终见到了父亲之后,小晏就没那么急了。

晏殊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了,几个使者身份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清楚,就算是不为了保护自己只为了这三个使者的安全,他也不会有半分大意,要不然,谁能担得起和辽国开战的风险呢?

这几队兵马都是晏殊亲自挑选的精锐,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并且都配备了强攻劲弩,想来也没什么人能闯过他们的埋伏。至于,宋朝有人和辽国勾结的事情,就算是小晏不提醒,晏殊也心中有数,敌强我弱,卖国求荣,这种事情自古有之。

这些事情,小晏也和明鸿说了。让她感叹了一番姜是老的辣之余,也有些失落,本以为自己和小晏这次会在晏殊面前大展手脚的,没想到,虽然掌握了晏殊没有的消息,可是在他滴水不漏的布置下,居然没有自己出彩的地方。

不过,明鸿不知道的是,对于小晏的表现,晏殊已经非常满意了。以前的小晏别说会跑过来提出一个帮忙的计划了,就连提都不愿意一句的,过去如果遇见这种事情,小晏肯定早就跑到谁家饮酒作乐去了,哪里会有半分关心?当然,那也是小晏在知道晏殊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的举动,这一点却不是晏殊所知了。他现在只是对明鸿万分的满意,感叹自己并没有选错人,小晏和明鸿在一起之后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几方的等待下,天色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

不管愿意不愿意,天总要按照自己的规律黑下来的。

晏府的门前也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即便没有像魏无妨说的那样禁止常人进入,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挤过来的了。

府里上上下下都变得忙碌起来,明鸿和小晏反而清闲了。这些事情当然不用他们插手,而前面的宴会也没有他们出席的机会,两人干脆在屋里点上一支香,平心静气的等待着晏花回来。

该安排的基本上都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了,只要晏花带了师父回来,一切就已经完美了。然而,这世上却并没有完美。

晏花回来的时候,明鸿心里这样想到,因为,要找的那个人并不在。

宴会就要开始了。

39、秋草萧萧

不知不觉已经是秋天了,夏日的炎热已经和某些事情一样成为了往事。汴京城早早的就染上了些干燥的枯黄色。这是属于秋天的颜色,只属于秋天的一种独特的残酷的美丽。自古文人悲秋,也不过是感慨这一岁一枯荣间的生死转换罢了。

这条街道还是像以前那样的人迹罕至,不同的是,过去还偶尔的能从巷口往里看出一点点的人气来。现在却不同了,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不到,整条街道已经几乎完全布满了齐膝高的杂草,随着间或的风吹过,竟有点野外的感觉。只是两边还矗立着整齐的房屋,一旦没有人住了之后,一下子就显得破败起来。

这里正是空庭。

几个月之前还是掌握了大宋朝几乎所有情报消息,无人敢涉足的禁地。现在这幅破败的样子任谁看来也知道,空庭的过往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的相府夜宴说起。

那一场招待辽国来时的宴会,不知怎么居然变成了一个人间的杀场。那晚发生的事情,至今还在街头巷尾有种千万种的猜测和传说。

事情的真相却极少有人知道。当晚晏府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乎所有参加过的人提起来都是讳莫如深,当然,只是几乎而已,因为也有人稍微的泄露出来那么一星半点。正是这一星半点的话语,渐渐的在坊间流传,于是便形成了故事。

对普通的百姓来说,那晚上的事情自然是晏相爷大发神威,仔细部署,把一干奸佞一网打尽的故事了。

“你们可知道,那天我可是亲自把一担子菜送进了相府呢。”

天还不算晚,远不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一群进城来卖自己种出的土特产的乡下人们正聚集在一起休息着。卖东西这是个体力活,更何况,现在是秋季,他们大都背了沉重的担子,偶尔遇见了彼此,这些人倒也没什么竞争的意识,干脆都放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卖光的担子歇息片刻。

说话的人正是那天的老刘。那天得了便宜之后,他也不做停留,怀揣着银子飞奔回家。谁想到,没隔几天他有听说相府出事了,并且正是自己送菜的那一天。这一下,老刘又多了无数的谈资,每次一有机会就要眉飞色舞的说上半天。

这不,刚刚聚齐了几个人,老刘又开始重新炫耀起来。

没想到,今天这帮人里却有个落第的书生。虽说腹中没有几分才学,并且彼此做的营生也差不多,不过比起老刘这些庄稼人要胜上许多的。平日里,这人最喜欢和人争辩,试想,他平时交往的都是些大字不识的乡农,又有几个人能说的过他了。

“老刘,我看你是在满嘴胡扯吧。”

孙秀才说道。

孙秀才是他的外号,开始大家也是取笑他,没想到久而久之,这人自己反而觉得十分受用,这个称呼也就这么定下来了。这人平日里能以和这些不识字的人辩论为乐,也没什么事是他接受不了的。

老刘好不容易有这个个自豪的谈资,当然不肯轻易示弱,叫道:“孙秀才,这话你就错了。你无凭无据,为啥说我是瞎说?”

孙秀才冷笑:“我无凭无据是不假,可是你就有么?再说了,人家相府什么东西没有,还稀罕你那一担子野菜不成?”

老刘果然受不起他的撩拨,怒道:“你说谁的菜是野菜?姓孙的你说清楚点。相府是什么都有,不过,照我看他们未必有那么大的园子用来种菜。”

他这话说得很在理,顿时迎来一片赞同的声音,也可见,孙秀才平时的为人了,愣是没人肯支持他的观点。

“嗤,”孙秀才从鼻子里冷笑一声,“你说你被人带到了府里?”

“带到了门前。”老刘有点脸红,梗着脖子道,“然后给了银子我就回了。想那相府何等尊贵,我这样的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咱这辈子也没资格进那门里。”

“那你可看见了门上的匾额?”

“这,孙秀才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要仗着识几个字就在这里欺负咱们。”老刘怒道,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

“不识字,那你当画看总行吧。”说着,孙秀才在地上写了几笔,叫道,“你看,那上面写得可是这几个字?”

老刘哪里知道他写得什么,强硬着看了一会,道,“我看样子也差不多。”

孙秀才哈哈大笑:“你这就露馅了吧。我写的是你那个刘字,和晏相爷的晏字差别甚大,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了。”

老刘大怒:“你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人。咦。”说话间,孙秀才已经在地上写出来那个晏字,老刘奇道,“我看到的还真不是这个字,这可怪了。”

“老刘,看来你是被人骗了。”孙秀才见老刘也一脸迷惑,有点不忍心继续逗弄下去,得出结论道。

“有谁肯拿这种事开玩笑呢?何况,那几两银子可不是假的,我置办了这套行头,剩下的还要修房子呢。”老刘也想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和银子过不去的?

“这其中肯定有个关键,你我并不知晓。”孙秀才沉吟道,相府夜宴的传说他这段时间也听说了不少,“看来那晚的事情真不简单,就连咱们这样的人都牵扯在其中了。”

“我看这事邪门,咱们还是散了吧。”有人忽然说道。

众人也不知不觉的都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说不出的意兴索然,干脆各自上路了。

眨眼间,只剩下孙秀才和老刘,两人尴尬的笑笑,也没说什么话,转身就要离开。

这地方离空庭的荒街并不远,若是转过去的话少不得要从那边走。也奇怪了,在城市的中央居然有那么一块躲不开绕不过的地方。两人想到了这一点,不得不暂时同行一段。只要穿过这条巷子,就可以各奔东西了。

“唉。”

老刘激灵一下:“孙秀才你没事鬼叫什么,吓我这一跳。”

“我没有。”

孙秀才一句话还没来及说。

只听有人继续叹息道:“好好的在家种地多好,非要跑到这里多嘴多舌。”

“是谁?”两人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在了一起。

一人缓缓的从街尾走了出来。定睛看时,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是个姑娘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正要打声招呼继续上路,才赫然发现,前路已经被几个大汉堵死了。不由得暗叫晦气,在这条巷子里,看来是无路可逃了。

“老刘,没想到你我二人死在这里。”见状,孙秀才知道不妙。都怪自己多嘴多舌,如若不是发现了老刘那天去的不是相府,想来也不会陷入到如此危难之中。

老刘颤抖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是不行了,小孙你还年轻,一会还是赶紧跑吧。”

孙秀才暗叹一声,这老刘人还是很讲义气的,可惜,现在如此场面,自己二人是绝对插翅难飞了。

那女子渐渐走进,一边说道:“没想到一个不识字的老头也闹出这么多事来,当初按照我的要求统统宰了不就好了,害得我盯着你这么多天。”

眼见这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没想到说话间居然如此凶狠。老刘二人暗骂不已,这是招惹了那路神仙了,死都弄不明白。

“还不动手?”那女子犹带走几分稚嫩的声音说道。

“是。”

秋风萧瑟,卷过小巷子。两人认命的抱头蹲下,生死关头,居然连哭喊的声音不敢发出。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过。

倒下的却并不是二人,而是那群虎视眈眈的汉子。

“啊。”那女子一声尖叫,转身就逃。

优劣之间转化如此快法,刚刚她还是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没想到一转眼,小女孩的本性就露了出来。刚刚两个毫无见识的庄稼人都没发出一点声音,这个凶狠的女子居然一到劣势就如此不堪的放声尖叫,真是让人想也想不到。

“小云,你走不掉了。”

转眼间,巷子两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排排的兵士,把这条巷子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明鸿,是你在算计我?”那小云披头散发的厉声道。

一人从巷尾现身。老刘连忙奔过去,扑倒在地叫道:“姑娘你终于来了,这下老头子的命应该保住了吧。”

“那是当然,幕后主使已经出来了,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个也跑不掉。”明鸿柔声道,“只是这位孙秀才也受惊了,来人,先带两位下去,好好安顿着。”

有人应声,过来把云里雾里的孙秀才和老刘统统带走了。

“明鸿,为什么你又来了?你非要让我死才甘心么?”小云厉声尖叫着,想要扑上去却又不敢。

“付云,我对你姐妹二人一向不薄,”明鸿冷冷说道,“只是不知为何你下毒害我在先,又布局杀我在后?”

“你待我不薄?哼,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

那女孩正是和明鸿一起从沈府出来的付云,也不知为何居然对明鸿如此怨恨。

“先带回去。”明鸿喝道。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真想马上就把这个忘恩负义的女孩痛打一顿才算痛快。

付云一边尖叫踢打着,一边大骂明鸿,尖利的声音越来越远。

明鸿叹了口气,过去的日子也像这秋天的野草一般死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40、漏网之鱼

“对于这个结果,你是不是挺难受的?”

声音从后面传来,说话的过程中,那人已经转到明鸿的正对面。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小晏在这件事上一直热心无比,虽然已经解决了晏府的危难,不过还是对事情的后续很热衷,因此,他也一力坚持和明鸿一起过来了。

“也还好吧。”明鸿叹了口气,说道难受,晏相爷应该是最难受的,那么信任,那么亲近的人居然背离了自己,“世上人,本就没什么值得信任的,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明白是一回事,能想通又是另一回事了。”小晏自然的搂过明鸿的肩膀。

“相公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信任,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小晏自己说着就笑了,“这话怎么说得那么别扭呢,不对,应该是这样,我想做你永远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虽然心里沉重,听了小晏的话,明鸿还是开心的笑出来:“好啊,我们彼此彼此。”

“这边风怪凉的,咱们还是回家吧。”小晏抬头看了看天色,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已经将近中午了。

“很凉么?我倒觉得挺舒服的。”嘴上虽然这么说,明鸿还是顺从了小晏的建议,两个人一起走出巷口。早有人准备了车子等候多时了。

回家之后,两人赶忙交代下来放了卖菜的老刘还有那个半吊子读书人回去,临走前自然也多给了这二人不少银子。从那次偶然的在街上遇到向同伴吹嘘的老刘以来,明鸿布下这个局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直到今日终于有个结果。虽然牵扯进来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不过大体上还是完美的。抓住了付云之后,背后的主使几乎就已经浮出水面了,什么时候撕破脸皮只是时间问题了。

一个月前那惊心一战的余威至今还在影响着二人,甚至有时候在房间里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仿佛声响大了就会惊出来什么潜伏的高手一般。那天的晚宴上,可谓是风波频起,一波三折,虽然最后在晏殊的严密部署还有明鸿的一些小诡计之下,来犯的敌人几乎被一网打尽,辽国的那个耶律燕然也被安全的送了回去,不过那晚的事件实在是太过惊心动魄,明鸿虽然没有参加,但是小晏却是在现场亲历了一切。到现在,他还时常会从梦中惊醒。

“明鸿,你说这些坏人已经都被抓住了吧?”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知道自言自语了多少遍,小晏倒不是想得到什么答案,不过是下意识的问而已。

“我想是吧,你不是都看到了么?现在我们也抓住了最后的线索,你就放心吧。”口中这么说,明鸿心里却不以为然。因为,据在场埋伏的晏花所讲,那天,魏无妨并没有露面,并且,绛仪也在一个女人的拼命保护下出了晏府,然后就再次不见踪影。

对于擅长躲藏的绛仪来说,躲过官兵的追踪是轻易而举的事。更让人担心的是,魏无妨究竟打了什么主意,为什么事到临头他这个关键人物居然没有亲自出马?这可真是奇怪了,照刘老汉的描述,那天接走了他的菜三个人之中绝对有魏无妨在内,既然这个主意是他出的,怎么最后却不见了呢?

夜宴的第二天,明鸿就带人去归来旧处找了魏掌柜,谁知,老家伙和他信任的一个伙计早就不见了踪影。据其他的小二交代,半夜里那个伙计回来之后没多久,魏掌柜就带了他狼狈而逃,好像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这个倒是真的,明鸿他们在魏无归的密室里发现了堆积成山的资料,这也是这一次行动最大的收获了。虽说以后这条现就算是断了,绛仪故作大方送的什么令牌也没了半分用处,但是从魏掌柜那里收缴来的资料已经足够用了。

毕竟,明鸿的目的是为了赚取足够的银子,然后巩固晏家在大宋朝的地位,在和别人接触之前,能够掌握一点情况,当然是最有利的。如果没有,那也不能强求,她可没有绛仪那样的野心。再说了,就算是做到绛仪那个地步,不也没看出来她究竟得到了什么吗?在明鸿看来,绛仪几乎失去了一切,为了一个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目标而到这样的地步,究竟是不是值得呢?

“绛仪,你为了一个说不清的目标而做到这一步究竟是不是值得呢?”

某不知名的昏暗的屋子里,魏无怜正在这样问着绛仪。

“当然值得,这些事情,你这种人是不会懂得的。”绛仪重伤未愈的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然而这句话却依然被她说得斩钉截铁,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凝聚了全身之力的强硬。

魏无怜只好摇头:“即便你杀了晏殊又能怎样?绛仪啊绛仪,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我竟然没有一刻真正了解过你。”

“那是当然,师兄你的心中只有武功二字罢了。”魏无妨忽然在屋外现身,以魏无怜比他高的多的武功居然没有发现,可见他为绛仪的事情心伤到了什么地步。

魏无怜也不回头,低声道:“既然来了,就赶快进来吧,别在外面装神弄鬼,惹火了我,你就休想离开了。”

“哈哈,我的师兄果然厉害。”魏无妨不断嘲笑,“你这份厉害要是用来帮助师妹,这世上又有谁能伤的了她?别说晏家的那个丫头了,就是全天下人一起来,也不够我师兄一只手打发吧。”

“你少废话。”魏无怜还未开口,绛仪挣扎着道,“那晚上你究竟在哪里?如果不是你做了缩头乌龟,又怎会是这样的结果?”

魏无妨冷笑:“原来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咱们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啊,师妹啊师妹,你可真是可怜啊。”

“原来真的是这样。”绛仪恨声道,“你的目的就是让空庭自投罗网么?魏无妨,你好狠的心,这可是你从小长大的师门啊,你,你怎么能?”

“没错,是师门,并且师父也对我恩重如山。”魏无妨老实的点头承认,语气一转,继续道,“可那是师父活着的事了。从师父去世的那一天,我就立下了毁灭空庭的誓言,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找到了机会,哈哈哈哈。”

“哼。”魏无怜冷哼一声,终于出手。

魏无妨脖子一梗,却并不躲闪。

“不要。”绛仪急道。

“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魏无怜奇怪的停手。

“师兄啊,就说你一点都不了解师妹吧?”魏无妨得意洋洋。

“好了,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绛仪不耐烦的骂道。

“师妹放心,如你所愿。”

这一转身,即是永远。

“是啊,就算是剩下几条漏网之鱼,想来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量再来了。”小晏想了一回,点点头道,“你说是吧,明鸿。”然而,却没有听到明鸿的回答,转头看时,只见明鸿忽然脸色转白,一只手捂住肚子,脸上也渗出汗来,小晏连忙急道,“明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刚刚受伤了么?”

“我也不知道,忽然就好难受。”明鸿压不住胸腹中的烦闷感,哇的一声,几乎吐了出来。

小晏连忙大叫:“快停车,掉头往医馆,先不回家了,这边近一点。”相府虽然也有自己专门的医生,但是从这边回去还要好长时间,好在小晏对地势很熟悉,在他的指引下,没多久车子就到了一家大的医馆前面。

安抚了一下明鸿,小晏跳下车来,往门口奔去,一边叫道:“快快,我是晏府的老七,快叫你们大夫出来!”

看门人当然知道晏府的老七是谁,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安排妥当,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明鸿已经躺在了舒适的床上,然后一个年老的白须大夫急匆匆的在人引路下进来了。

小晏焦急的看着大夫安静的搭脉,几次想要说话又不敢打扰,额头上早就布满了紧张的汗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于小晏来说,仿佛一年那么漫长。

只听那老大夫舒了一口气开口道:“晏相公放心,尊夫人没什么大碍的,老夫还要向相公道喜了,尊夫人已经有了身孕,照老夫看来,差不多两个月了……”

“什么?”小晏只觉得耳边嗡的一下,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见老大夫的嘴唇一开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那声音却越来越远,直至微不可闻。

明鸿居然怀孕了,那么,我就要做父亲了?

小晏这一喜可是非同小可,虽说以前王瑕也有过身孕,但是小晏对她本就没什么好感,自然也对那个孩子没有任何感觉。然而,他和明鸿却不一样,两人经历了这么多才在一起,再加上最近的几番变化,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不是王瑕可比的。

因此,在听到心爱的明鸿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小晏高兴的几乎要晕了过去。

几乎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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