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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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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烨搬进华阳宫后,除去被疑似发情期的皇帝缠着的时间,清舞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元烨身边,对他呵护备至,从汤药到膳食,都亲力亲为,哄的小家伙开心极了,与此同时,欧阳忆潇也是大饱口福,每日三餐吃的不亦乐乎。
一日早朝过后,清舞看着已喝了两碗汤,正欲盛第三碗的男人,忍不住问道:“皇上不是不喝鲫鱼汤的吗?”
欧阳忆潇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道:“朕喜欢你煮的味道。”一种失而复得的味道,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尝不到的滋味。
清舞继续帮元烨夹着稍远一些的菜,看着他父子二人吃的开心的样子,也不由笑了起来。
捕捉到她唇角的笑意,欧阳忆潇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问:“昨日睡得可好?”
清舞脸红的低下头,她知道他其实是想问她是否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只是,这几日来,他的精力实在旺盛,每夜都缠她到很晚,事毕她都疲极而眠,一觉睡到天亮,白日里又要照顾元烨,根本无暇想别的事情。
欧阳忆潇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见她面色绯红可爱,竟比着那一桌美味的菜肴还要秀色可餐,身体某一处又开始蠢蠢欲动,霍然起身,还不及清舞反应过来,身体已被他从圆凳上抱了起来,“你们服侍殿下用膳!”他冲立在一旁的春影夏蝉甩下这么一句话,便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朝主卧室走去。
“皇上……”清舞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奴婢还没吃好……”
“朕会喂饱你的!”他不容拒绝的堵回她推辞的话,突然发现,自己好似是要不够她一样,即便是夜夜欢好,都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
清舞还想抗拒,却被他以吻封缄,压倒在恩爱缠绵过无数次的龙床上,那双大手极尽挑逗的在她身上点火,很快便撩拨的她娇喘连连,丢盔弃甲后的她,再次如待宰的羔羊般任他摆布。
当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进入她的时候,耳边响起的是他急切的近乎恳求的话语:“孩子,朕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给朕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
激情过后,她趴在他依旧火热的胸膛上闭目喘息着,累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欧阳忆潇揉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绺,声音低沉的说:“明日的寿宴,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房里休息。”
清舞心里顿时生出一股酸楚,说到底,她现在的身份,若是在寻常人家,就是个通房丫头,连个妾都不如,自是上不得台面,又怎能出现在太后的寿宴上。
等不到她的回应,欧阳忆潇稍稍将她推离开自己,见她又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知道这丫头怕是又误会他的意思了,他的拇指抚上她娇嫩的唇瓣,并未多做解释,只是将她更紧的揽进怀里,“你若觉得无聊,朕就让烨儿留下来陪你。”
他确实有考虑到她的身份,在未册封之前,他不想她参加任何宴会,虽然他很少踏足后宫,但为了平衡朝堂中的势力,也立了不少妃嫔,就这么无名无份的让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光是冷嘲暗讽就够让她委屈的了,他怎舍得她受那些女人的闲气……
绯烟宫
言贵妃慵懒的倚在暖榻上,冷着嗓音问:“不是有事要说与本宫听吗?怎的又哑巴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战战兢兢地道:“回娘娘的话,臣妾在倾云宫的这段时间,云贵妃并不信任臣妾,什么事都不准臣妾插手,昨晚臣妾睡不着,就出来散步,恰巧看到顺嫔神色慌张的从云贵妃房里出来,觉得定是有什么事,就跟着她出了倾云宫,见她一个人左转右拐竟然到了废弃多时的……皇后寝宫。”
“冰泉宫?”言贵妃诧异的坐起身,见谦贵人点头,继而又问:“然后呢?”
“臣妾见有个黑影闪过,速度极快,还带着一股杀气,一时……”她胆怯的看了眼一脸寒气的言贵妃,嗫嚅道:“臣妾一时没敢靠近,只是没过多大一会儿,那黑影就又消失不见了,接着顺嫔也离开了,臣妾见夜已深沉,就没敢打扰娘娘,所以现在才来禀报,望娘娘恕罪。”
言贵妃沉思片刻,再次靠回榻上,说:“你做得很好,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等明日太后寿宴过后,本宫会跟皇上提议晋升你为嫔。”说着她又冲立在一旁的馨若使了个眼色。
馨若即刻会意,亲自扶了谦贵人起身,让人好生将她送了出去。
待屋里只剩她二人之时,馨若出声问道:“娘娘想要怎么做?”
言贵妃轻揉了下眉心,有些疲倦的说:“让人盯紧了倾云宫以及雪阳宫所有的人,稍有异动,马上报与本宫!”
慕流云,关月盈,她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前世记忆
与往年一样,太后的寿宴设在九华殿,北陌一向注重孝道,所以,即便颜太后并非当今圣上的生母,她的寿宴,也是马虎不得,不仅皇室成员悉数参加,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也携家眷纷纷来贺寿,场面自是热闹非凡。
相比之下,华阳宫就冷清了许多,傍晚时分,仁寿宫总管康公公以皇太后思念孙儿为由,将元烨接去了九华殿,偌大的卧室里,就剩了清舞一个人,难免有点失落。
她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刺骨的寒风袭来,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觉,刚要关窗,伴随着森森寒气,耳边嗖的一声响,一件眼熟的暗器便准确无误的射在了她身后的屏风上。
清舞微一愣神,看了眼窗外,见并未有人影,这才走到屏风前,小心的取下暗器上的纸条,看过之后,又立即焚毁。
思忖片刻,她寻了个理由打发掉了守在门外的春影夏蝉二人,随手拿了件青色的斗篷出了卧室。
对皇帝的寝宫,她已是再熟悉不过,很轻松的就躲过了外面的守卫,一路向纸条上提及的地方走去。
此刻,宫里的焦点都聚集在九华殿的寿宴上,她几乎是畅行无阻的就到了那处废弃的宫苑门口,看着那满目的疮痍,心底那股不安愈发强烈,脑中又浮现了那些混乱的片段,还不及她细想,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蓦地转身,想也不想的唤道:“陌大哥……”却在看清来者的容貌时,震惊的愣在那里,“怎么是你?”那张脸,她并不陌生,却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与他在这里重逢。
“看见是我,你很失望?”那人负手而立,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司空陌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司空?”清舞诧异的吐出两个字,也只一瞬间便反应过来,回梦香枕又岂是寻常人能拿得到的,她早就应该猜到陌炎的身份。
“他是东临国的七皇子!”林逸恒缓缓走近她,墨色的瞳孔倒映着她清丽脱俗的容颜,自她离开西越后,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她。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期待着能看到他所熟悉的神情,却是一无所获,近一年的分别,她见到他竟没有一丝的欣喜,反倒是带着冷漠与排斥。
强压下心底的失望,他故作平静道:“四年前,司空陌炎曾夜探西越皇宫,为的是拿回他们的振国之宝——七星明月珠,不幸被皇宫密室中的暗器所伤,本是必死无疑,却被你所救,之后他多次为你办事,经你指点,他对我西越皇宫的布局了如指掌,就在上个月,皇宫密室失窃,损失惨重,皇上急怒攻心,现已卧床不起,这个消息对你而言,不知是好是坏?”
“皇上贪婪成性,密室里多是从各国搜刮来的宝贝,别说是失个一两件了,就是被人偷空了也不过是帮他还债罢了!”清舞垂下眼睑,避开他审视的目光,“这里不是驸马爷能来的地方,还请驸马爷速速离去,莫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清舞……”林逸恒再也忍不住的伸出手,欲要抚上她的肩头,却被她侧身躲过。
他眸光一黯,心疼的看着这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女孩,沉声道:“北陌与南召的战事一触即发,你做的那些事,根本瞒不过欧阳忆潇的眼睛,而东临皇病危,司空陌炎已回朝尽孝,他不会再保护你了,你跟我走,让我来守护你好不好?”
“你?”清舞自嘲的一笑,“你能给我什么?是你嫡妻的身份,还是你完整的心?这两样你都已经给了别人不是吗?”
“小舞,你听我说,是我一时糊涂,是我贪慕虚荣,伤了你的心。”他上前一步,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你远嫁之后,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我一直想要出人头地,做人上人,我以为自己高中了文武状元,娶了昭阳公主,成为西越国的驸马,就可以将所有欺辱过我的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一雪多年的耻辱,可我却失去了你,在那些阴暗的岁月里,是你一直鼓励着我,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没有你,我根本撑不到现在,而我却……”
“够了!”不等他说完,清舞便厉声打断,她抬起头,直视他漆黑如墨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爱上了欧阳忆潇,是你当初的选择,让我真正认清了与你的那段感情,让我明白了自己对你,并不是爱,只是一种同病相怜的相知相惜……”
“不,你在撒谎!”林逸恒大手倏然收紧,压抑不住愤怒的说:“关月盈都告诉我了,就是在这里,他强要了你,却又不给你名分,让你屈辱的活着,以此来报复你的父皇,你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羞辱折磨你的男人?!”
月盈?听到这个名字,清舞才意识到,她心底那股不安源自何处,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竟已落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难怪他会如此熟悉皇宫的地形,还选了这个地方与她相见,除了月盈,只怕没人能引他入局。
见她沉默,林逸恒仿若是看到了希望般继续说道:“小舞,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我统统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在做梦!”清舞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冷着嗓音说:“你一向聪明过人,竟也有被人利用的时候,月盈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了,她引你来此,不过就是为了给我安上与人私通的罪名,若你想我死,大可继续留在这里,我本就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林逸恒微微一愣,继而又道:“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带你走了,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受苦的!”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对关月盈的话,他并非没有怀疑过,但她与清舞毕竟是多年的好姐妹,更何况,若没有她的配合,他根本无法混进皇宫,更无法见到清舞,所以,即便是冒险,他都要尽力一试。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清舞气急,失控道:“我爱欧阳忆潇,我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的,为奴也好,为妃也好,都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再干预我的生活!”
“你爱他?”林逸恒突然狂笑起来,“爱上一个害死你舅父的人吗?”
“你说什么?”清舞蓦地瞪大了双眼,不置信的看着他。
林逸恒收敛了笑意,“这么多年,卫景离暗中一直与北陌有联系,包括西越与东临、南召两国的战争,都是北陌蓄意挑起的,为的就是让我们三国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而你的舅父叶大将军,无疑是他吞并西越最大的障碍,自是要除之而后快,是欧阳忆潇唆使卫景离对你舅父痛下毒手的,归根究底,他才是害死你舅父真正的凶手!”
“你胡说!”清舞摇头否认,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更是乱成一团。
林逸恒早料到她不会相信,遂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信函递给她,“这是北陌丞相慕文泽写给卫景离的亲笔书函,内容便是要他不惜一切代价除去叶将军。”他看着她浸染着痛苦的双眸,有些不忍,然话已出口,就再无收回的可能,“你皇兄始终对叶将军的死耿耿于怀,暗中一直在调查当年的那件事,却意外查到了卫景离不少秘密,而这些便是北陌用来要挟他的把柄。”
“不,不是这样的……”清舞握着那几页薄薄的信笺,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似是万千根银针同时刺入她的眼中般,让她痛的喘不过气来,“不是他做的,不是……”她口中喃喃自语,头痛欲裂,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
“小舞,你冷静一下……”林逸恒无措的将情绪失控的她揽进怀里,捉住她乱拍的小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告诉你这些……”
“放开她!”
正在他极力安慰她的时候,一声怒吼响彻了整个冰泉宫。
清舞身体一震,强忍着头痛,挣脱开他的怀抱,怔忪的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的男人以及他身后跟着的众人。
那些人,有妃嫔,有宫女太监,有侍卫大臣,熟悉的,陌生的,或鄙夷或嘲讽地看着她,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好熟悉,就好似是亲身经历过一样,闭上眼,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片段,竟慢慢清晰开来,一点点拼凑成一幅幅完整的画面。
“慕流裳,你就这般不甘寂寞吗?究竟是朕满足不了你,还是你的心根本不在朕的身上?”
梦里那个犹如魔咒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蓦地睁开双眼,慕流裳,慕流裳,她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当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一点点涌现在脑海中的时候,她已是痛的无法呼吸,前世的爱与恨夹杂着今生的苦与怨,如魔鬼般吞噬了她所有的冷静与理智,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只觉心口一阵绞痛,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喉咙,悉数喷了出来,意识也渐渐模糊……

天意弄人
“痛……好痛……”
清舞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正对上一双布满血丝却依旧深邃的眸子,“哪里痛?告诉朕,朕让太医给你诊治。”欧阳忆潇按住她欲要拍额的小手,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倦意与心疼。
清舞闭上眼,再次睁开,眸中已遍布冷意,她从他掌心里抽出手,强撑着坐起身,问:“是你设计陷害我舅父的?”
欧阳忆潇伸出的手僵在空气中,“对不起……”他的话里带着一丝无奈,那三个字却让她的心落至低谷。
“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你连谎言都懒得说,你是皇上,你无所不能,你可以让全天下的人来为你圆谎……”她颓然的靠在床柱上,泪水在这一刻决堤,打湿了本就苍白的面颊,爱与恨彼此纠结,心已痛到极致,前世的她已被他伤的体无完肤,今生却依旧逃不开他的折磨,她从未害过任何人,为什么老天爷要对她这么残忍?
“舞儿……”他想要拥她入怀,可此刻的她就好似一只受伤的刺猬般,竖起了全身的刺,让他无法靠近。
“你为了你的母后,你的国家,如何惩罚我的父皇,我没有资格去置喙,可我舅父有什么错,他只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臣子,他为国而疏家,冷落了自己的妻儿,他的妻子日日盼望着夫君平安归来,盼到的却是他中毒身亡的死讯,一个女人,究竟是有多绝望,她才会当众撞死在自己夫君的棺木前,你知道吗?你毁了整个叶家,你让我坐实了不祥的恶名,你还……”说到这里,她突然止住了话音,有关前世的一切,她一个字都不想再提,此刻的她,宁可自己就是真正的云清舞,而非重生的慕流裳,那个女人太可悲,她生来就是一个错误,永远躲不过命运的诅咒。
“对不起……”欧阳忆潇不顾她反抗的将她揽进怀里,可除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三个字,他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他以为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却不想还是被云沐歌查了出来,若是搁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担心事情暴露,甚至期待西越以此为借口主动发起战争,他就能趁机灭了整个西越国,可如今,他却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放弃了挣扎,清舞身体僵硬的任他抱着,声音嘶哑的问:“他在哪里?”
欧阳忆潇抚着她背脊的手顿了顿,继而轻轻将她推开,紧锁着她冷若寒霜般的眸子,“忘记他好不好,朕不想失去你。”
“我要见他。”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那一幕,她不知道自己因何还好好的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她只知道,必须有人为此事付出代价,她不希望那个人是林逸恒,尽管她已不再爱他,准确的说,是她从未爱过他,却依旧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
欧阳忆潇沉默的看了她半晌,终是妥协道:“你先把药喝了。”
见她点头,他便唤了小印子端了汤药进来。
清舞伸手接过药碗,一气饮下,又喝了口蜜水漱去口中的苦涩,便自行穿衣下床。
欧阳忆潇不置一词的看着她,待她整理妥当,便牵着她的手出了华阳宫,外面已备好了御撵,清舞安静的坐在他身旁,一声不吭,垂眸想着自己的心事,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两世为人,她竟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还是伤她如此深的一个人。
而欧阳忆潇守了她一天一夜,此刻确实有些倦了,也知道她不愿与他讲话,索性就倚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绯烟宫
大殿正座上,言贵妃悠然的品着香茗,不断涌上的雾气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无从探寻她此刻的喜怒,而她脚边不远处跪着的一个身着樱粉色宫装的女子却将头垂的老低,不住颤抖着。
“跪了这么久,可是要说实话了?”言贵妃轻啜一口茶水,话虽说的缓慢低沉,却让听者莫名生出一股寒意来。
谦贵人慌乱的磕头道:“臣妾先前所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所欺瞒,望娘娘明察。”
“是吗?”言贵妃放下杯盏,扫了眼她因恐惧而变得苍白的小脸,哂笑道:“你真当本宫这么好骗吗?”
“娘娘……”谦贵人抬起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还不及她再次开口,便听到那双眸子的主人对坐在一旁的女子道:“既然那张嘴不愿说实话,留着也是多余,不如毒哑了算了!”
上官郁儿听罢,不以为然道:“对待这样的人,何须浪费哑药,让人拔了她的舌就是!”说着,她便冲门口立着的宫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两个内侍上前按住了谦贵人。
谦贵人大骇,挣脱开那两人的束缚,跪着挪到言贵妃脚下,扯着她的裙摆哀求道:“娘娘不要啊,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误导娘娘,引娘娘入局,求娘娘开恩,饶恕臣妾,臣妾以后定当对娘娘马首是瞻……”
言贵妃身体前倾,俯下脸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冷的问:“本宫很想知道,慕流云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反过来算计本宫?”
谦贵人跪坐在地上,再次垂下头,咬着下唇小声嗫嚅道:“臣妾觉得云贵妃……很可怜……”
“可怜?”洛浣言直起身,仿若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般狂笑不止,笑过之后,眼角却突然泛起了一股潮意,“说说是怎么个可怜法?”慕流云,这么多年了,她装可怜扮无辜的个性真是一点都没变!
谦贵人挺直了背脊,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说:“臣妾自搬进倾云宫后,一直按照娘娘的吩咐监视云贵妃的一举一动,发现她真的如宫里传言的那样清心寡欲,待人宽容,只是她毕竟是皇上的妃嫔,一颗心都在皇上身上,在得知皇上将那个叫清舞的丫头留在华阳宫后,难免有些伤神。前些日子,皇上突然来了倾云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云贵妃变得更加憔悴,几乎是日日以泪洗面,臣妾看着有些不忍,偶然又听到她与顺嫔的谈话,才知道是那个宫婢恃宠而骄,与皇上拌嘴的时候责怪皇上宠她是因着她与云贵妃有相似之处,拿她当替身,顺嫔气不过她如此搬弄是非,想要帮云贵妃教训她,可云贵妃不准,顺嫔出来的时候发现了臣妾,就拉臣妾一起捉弄那丫头。”
谦贵人抬眸偷偷看了眼言贵妃,见她神色如常,并未震怒,遂继续说道:“冰泉宫是禁地,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昨夜是皇太后的寿宴,没有特别重要的事,皇上是不会离开九华殿的,但皇上一向宠爱娘娘,而娘娘又很想抓云贵妃的把柄,所以……”
“所以你们就设计本宫引皇上去冰泉宫捉奸?”
“不是的,臣妾不知道有个男人在那里,臣妾只想让皇上治那丫头个私闯禁地的罪名,让皇上不再宠幸她,臣妾……”
“不管你初衷如何,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本宫这里不会再留你……”
“娘娘,臣妾错了……”谦贵人不住磕头,哭着哀求道:“求娘娘开恩……不要杀臣妾……”
“杀你?”洛浣言好笑的看着她,“真当本宫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谦贵人止了哭泣,泪眼蒙蒙的看着她,“娘娘不杀臣妾?”
洛浣言慵懒的仰靠在椅背上,略带嘲讽的说:“你不是觉得云贵妃温婉善良,本宫蛇蝎心肠吗?那本宫就让你继续留在她的身边,看看她究竟是有多善良!”
“娘娘……”
“去吧,本宫与她的争斗才刚刚开始,你可要好好替她筹谋,不然,那般柔弱的她会被本宫整的很惨!”
“娘娘,臣妾……”
谦贵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立在一旁的馨若扶了起来,“娘娘累了,奴婢送小主出去。”
听她如此说,谦贵人只得将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再次看了眼言贵妃,默默跪安离去。
殿门关上后,沉默许久的上官郁儿有些不满的问:“姐姐就这么放过她了?”
洛浣言揉了揉酸痛的额角,有些疲惫的说:“她背叛了本宫,却相安无事的走出了绯烟宫,慕流云是不会再信任她的,而她本性不坏,只是太过天真,就让慕流云给上一课好了!”
“那娘娘准备如何对付云贵妃和顺嫔?”送了谦贵人回来的馨若接口问道。
洛浣言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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