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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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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准备如何对付云贵妃和顺嫔?”送了谦贵人回来的馨若接口问道。
洛浣言缓缓站起身,目光掠过上官郁儿,见她双拳紧握,满是期待的看着她,便顺了她的意道:“暂不管慕流云,至于顺嫔,等皇上处置了天牢里那位了,你再好好修理她!”
上官郁儿欢喜的挽住她的胳膊,与她相携走去内殿,“我就知道言姐姐最疼郁儿了,我要准备最上乘的蜂蜜给她。”
馨若跟在她二人身后,听到上官郁儿的话,一阵恶寒,亏得这南召国郡主长得如此甜美可爱,整人的方法真是让人骇然。

册封大典
进得天牢之内,清舞紧紧揪着欧阳忆潇的衣袖,闭目跟着他的脚步向前走,耳边不时传來苍白嘶哑的哀嚎声,还伴随着老鼠的吱吱声,让一向冷静的她,也为之一颤。
欧阳忆潇伸手揽住她不住颤抖的双肩,有些后悔带她来这里,但转念一想,他又必须狠下心肠,才能真正留住她。
昨夜,看到她晕倒时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封信函,他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再次出现了无法修补的裂痕,面对她的声声质问,他很想否认,可她一向心细如尘,聪颖过人,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与其等到谎言被拆穿时,她怨恨失望,不如从一开始就坦言承认的好。
天牢的守卫引着他们走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门口停下,打开沉重的牢门,点亮了墙上的火把,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清舞直觉地皱眉,抬眸望进潮湿阴冷的牢房里,只见一人了无生气的趴在一堆散发着霉臭气味的稻草上,破碎的衣衫遍染着发黑的血迹。
听到开门的动静,那人费力的抬起头,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他的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充满不甘与怨怒的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了一张苍白却绝美的小脸,他唇角蠕动了一下,却终是没有唤出那个深刻心底的名字。
清舞一步步走近他,在看清他背脊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在他正脊椎骨中央,被洞穿了一个幽深的血口,那露出的森森白骨,翻卷的皮肉,光看着就让人遍体生寒,这便是所谓的倒钩穿骨,北陌最残忍的一种刑罚。
她跪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的想要帮他清理伤口,却被他拍落了双手,“别碰我!”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她身体僵硬的愣在那里,下意识的唤道:“逸恒哥哥……”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何须再演戏?!”他抬眸冷睨着她,不掩嘲讽的说:“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想报复我,我不怪你,但你不该背叛自己的国家,更不该爱上自己的仇人……”
“你说什么?”清舞错愕的看着他,“什么报复?什么背叛?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痛恨?”
林逸恒双手撑地,试图站起身,奈何背后伤的太重,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小心……”清舞伸手欲要扶他,却被他再次甩开。
“一年不见,你的演技真的是愈发精湛了,以前的你,装傻扮丑,躲过宫里所有女人的嫉妒与陷害,我可以认为那是被生活所迫,可现在的你,为了你对那个男人所谓的忠诚,设计陷害我,又装的如此纯良无辜,让我觉得那只是关月盈一人所为,与你无关……”他有些困难的喘了口气,原本俊朗的面孔因疼痛而变得扭曲,咬牙切齿道:“云清舞,你何时变得如此狡诈虚伪了?”
“我设计陷害你?”清舞诧异的反问。
林逸恒冷哼一声,背过脸去,不愿再与她讲话。
清舞不由苦笑,缓缓站起身,再次看了他一眼,便向门口走去。
出了牢房,一眼便看到那个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此刻他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后,立刻转过身,还不及他开口,便听她问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欧阳忆潇站在原地,眸光深邃的看着她,“朕告诉他,朕在意你和他的曾经,要你亲手了断那段感情,以示你对朕的真心。”
“你一早就洞悉了那件事,却将计就计,让他误以为是我引他来此?”
欧阳忆潇不置可否,“这是朕的皇宫,没有人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皇上真是好手段!”她笑的格外讽刺,她是他的枕边人,可他却从未真正信任过她,没有一刻不再防着她。
欧阳忆潇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纤细的皓腕,将她拉近自己,低吼道:“无论你心里有没有朕,你与他都再无可能,朕帮你了断一段孽缘,你应该感激朕才对!”
清舞抬眸,直视他锐利的目光,冷冷的开口:“他是西越的驸马,你凭什么对他用那等酷刑?”
欧阳忆潇摩挲着她腕上那只白玉芙蓉镯,理所当然道:“他企图带走朕的女人,理应付出代价!”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暗含警告的说:“你明白朕的意思!”
清舞紧咬着下唇,望见他眸子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心底的恨意翻涌,她闭上眼,努力克制着想要刺穿他胸口的冲动,缓缓吐出一句话:“放他走,我任你处置。”
欧阳忆潇大手下移,臂腕一转,便将她拦腰抱起,面无表情的对立在一旁的侍从吩咐道:“废去他的武功,赶出北陌!”目的已然达到,他自是不愿久留,抱着她,转身大步出了天牢。
清舞整个人僵在他怀里,双手紧握成拳,下唇已被咬破,她却丝毫不觉的痛,只因心都麻木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回到华阳宫,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欧阳忆潇抱着她径直去了浴室,池中已放好了热水,洒满了花瓣。
屏退了众人,他一层层褪去她身上繁琐的衣物,抱着她坐进浴池中,肌肤相贴,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
自始至终,清舞都没有睁开眼,仿若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任他摆布,她的身子,他已看过无数遍,也要过无数次,挣扎与反抗,都显得太过矫情,她也没指望,他今夜会放过她,毕竟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扣一顶绿帽子的,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你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了么?”他扣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在暖香木堆砌的池壁上,紧锁着她冷漠苍白的小脸。
她偏过头,依旧闭目不语,丝毫不在乎是否会触怒他。
欧阳忆潇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小脸,一字一句发狠地说:“你恨朕也好,怨朕也好,觉得朕冷酷也好,残忍也罢,朕只要你记得一件事,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不要妄想离开朕,否则,朕会杀光你所在乎的每一个人!”话落,他已毫不怜惜的侵入了她的身体,疯狂的掠夺起来。
虽是在这温热的池水中,她却干涩的疼痛,而他也并不好受,甚至比她还要痛,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停下来,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她依旧是属于他的。
伤害已经造成,后悔与哀求根本不能挽回她的心,那他便用霸道与强势来留住她的人,他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总有一天,她会重新接纳他……

晨曦微透,清舞疲惫的翻了下身,缓缓睁开酸痛沉重的双眼。
“你醒了。”欧阳忆潇站在床前,穿戴整齐的看着她。
清舞望了眼桌上的沙漏,诧异他怎的这个时候还未去上朝,却也不愿多问,默默的坐起身,下。体的不适,让她不由蹙起了眉,羞愤的垂下头。
昨日的他,毫无理智可言,不知餍足的纠缠了她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才放过她,现在她只觉全身如散架了般疼痛,而他却依旧神清气爽,真不知道他为何对男女情。事这般乐此不疲。
见她不理睬他,欧阳忆潇也不生气,冲门外扬声道:“进来!”
春影与夏蝉端着洗漱用具应声而入,身后还跟着两个捧了朱漆盘子的宫婢。
清舞瞅了眼那盖着明黄色丝帕的盘子,有些疑惑的望向欧阳忆潇,却见那人已就近坐在桌旁;接过宫婢奉上的茶盏,不予理会她。
春影放下手中端着的东西,扶着清舞起身,夏蝉则顺势掀开那两个朱漆盘子上盖着的丝帕,道:“奴婢们为娘娘更衣。”
“娘娘?”
清舞扫了眼盘中之物,见其中一个里放着的是一套极为精致华丽的衣裙,另一个则是一套纯金打制的步摇金钗,不禁恼怒的望向那个悠然品茗的男人,“皇上意欲何为?”
欧阳忆潇轻啜一口茶水,优雅的笑道:“你已是朕的皇贵妃,她们自是要称呼你一声娘娘。”
“皇贵妃?”清舞推开春影,缓步走近他,不无讽刺地说:“皇上未免太抬举奴婢了,奴婢是何等身份,怎配为妃?太后和满朝文武又岂会答应?”
欧阳忆潇敛了唇角的笑意,沉声道:“一个月前,朕已修书给你父皇,让你以和亲公主的身份与我北陌联姻,朕封你个贵妃并不过分,而你又以身犯险,引南召国奸细现身,有功于社稷,朕加封你为皇贵妃,又有谁敢说不?”
“南召国奸细?”清舞愈发不解,“皇上所指何人?”
“册封大典过后,你自会知道。”欧阳忆潇站起身,冷睨了众人一眼,“还不替娘娘更衣!”
清舞一把挥开春影再次伸出的手,“我不会做你的妃子!”
“是吗?”欧阳忆潇看着她,冷冷的勾唇,“你别忘了,他现在还未踏出我北陌的疆土,我不介意再将他请回来!”
清舞鄙夷道:“皇上乃一国之君,怎可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的是你,是你说,朕若放了他,你便任朕处置,怎么?难不成是朕听错了?”

兄妹情深
九华殿
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清舞还是西越国战败求和的礼物,可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竟已成了宫中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的对象,只可惜,这一切,都非她所愿。
御座之上,欧阳忆潇目光紧锁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女子,此刻,她着一身大红色金丝绣牡丹花宫裙,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的绾了个芙蓉归云髻,精美的珠钗步摇使她更增添了一份慑人的华贵。
往日的她,总是素衣淡容,清新如晨间初开的栀子,不染俗世尘埃,而今日的她,锦衣华服,妆容精致,娇艳若三月绽放的春桃,可无论是哪一个她,都同样让他心动。
走至御座前,清舞盈盈下拜,“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颜太后虽有不满,众人面前却也不便发作,只是冷眼旁观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欧阳忆潇轻抬手臂,小印子即刻上前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越国公主云清舞,端庄淑睿,风姿雅悦,兰心蕙性,谦恭和顺,实乃女子典范,现授以金册金印,册封为从一品皇贵妃,已正名份,另赐其暂掌凤印,管理六宫事宜,钦此!”
清舞淡淡的接过那一纸明黄,脸上不见丝毫欣喜,曼声道:“臣妾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欧阳忆潇微微颔首,“爱妃免礼,赐座。”
清舞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走至皇帝右手边的位置上坐下,抬眼扫视了一圈,殿中不乏熟悉的面孔,却独独少了她此刻最想看到的两人。
慕流云,她嫡亲的胞妹,那日见她,是在言贵妃的寝宫,彼时,她还未忆起前世的种种,只觉那女人柔弱温婉,与六年前一样惹人心怜,却不知,那是出自真心,还是与之前同样的表里不一?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而关月盈,如此冥顽不灵,恩将仇报的女人,她亦不会对其心软,既然这冷酷寡情的帝王给了她后宫女人钦羡的权利,她自当好好的利用一番。
想到这里,她刚要收回视线,却与一道清远的目光相撞,眼眸顿时酸涩起来,哥哥,本以为,一贯对皇宫了无好感的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却没想到他竟然来了,此刻也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清舞微一愣神,兴许哥哥对她并非是毫无感觉,毕竟是至亲的兄长,即便她换了一张脸,那斩不断的亲情,依旧萦绕在他二人心头,不然她也不会在记忆全无的情况下,那么自然而然的唤出了那声“哥哥”,而他也不会对她流露出那真切关怀之意。
心思流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另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夹杂在妃嫔、大臣各种复杂的眼神中,直直的射向她,带着点点疑惑,探究与直透人心底的锐利。
她转眸,望向那道目光的主人,不出所料的对上了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欧阳子辰,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男人,不会忘记他是如何帮着慕流云毁她清誉,将她逼入绝境的。
她曾想,只要自己可以平安的诞下麟儿,她不会计较他们对她犯下的错,可她的孩子还是没能活下来,那么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伤害过她的人手下留情……

册封大典结束后,欧阳忆潇因前两日堆积了太多的政务未处理,直接去了御书房议政,清舞便由小印子陪着去了她的新寝宫。
刚一踏入宫苑,一股淡若无息的冷香飘入鼻间,清舞抬眸,见正殿前一白一红两株梅树分庭而立,白梅似雪,红梅似锦,一淡雅,一妖娆,兀自开的旺盛。
一转眼,梅花都开了,她便是生在红梅初开的时候,算算日子,今年的梅花倒是开的早了些。
生日,忆起这个,她自嘲的一笑,活了两世,可自娘亲过世后,她竟没能好好的过过一次生日。
走到梅树下,手捻红梅,置于鼻尖,她贪婪的嗅着那专属于娘亲的味道,闭上眼,冬日的阳光照在她精致的发饰上,折射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皇上知道娘娘独爱梅花,特意让司苑司的花奴们悉心打理,赶在娘娘册封时盛开。”小印子在旁讨好的解释,“还有这华清宫,是咱们皇上刚登基时建的,与皇上住的华阳宫挨得最近,一直闲置着,现在可是有了主人了。”
一阵宛转悠扬的笛声响起,清舞蓦地睁开双眸,看着开启的殿门以及院中跪了一地的奴才,并未急着踏入,只是淡淡的道:“大家都起来吧。”说完她便又朝着宫外走去。
“娘娘您去哪?”小印子赶忙追了上来。
清舞睨他一眼,脚步未停,“本宫有件事要办,公公无需跟着,办完之后,本宫自会回来。”
小印子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眸光骤然转冷,只得止了步子,怔愣的望着她的背影发呆,心里不由纳闷,确实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清舞姑娘,可为何他却觉得,她好似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难道真的是身份变了,连性格也变了吗?
出了华清宫,穿过御花园,顺着笛声,清舞一刻不停的向着那条偏僻无人的小径走去,奈何这庄重华丽的装扮还是多少拖慢了她的脚步,真后悔没有换一身行头出来。
走了许久,她终是到了那棵频繁出现在她梦境中的梅树下,与华清宫一样,这里的红梅也已开满了枝头,笛声依旧,只是并未看到那个她以为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失望在所难免,却也有些庆幸,即便他在这里又如何,他们始终无法相认,宫里最忌讳怪力乱神,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借尸还魂,亦或是转世重生吧,若非亲身经历,她也不会相信世间真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再次看了眼那满枝的红梅,她刚要离去,那笛声却越来越清晰,正是她所熟悉的曲子,也是他们合奏过无数次的曲子。
一曲终了,清舞努力逼退眼中的泪水,调整好心情,缓缓转过身,笑的轻松而愉悦,“大人的笛子吹得真好,只不过,梅为花之最清,琴为声之最清,以最清之声,写最清之物,宜其有凌霜音韵也,这曲《梅花引》若是用古琴弹奏,应会更好。”
慕清风缓步走近她,有些伤感的说:“确实如此,只是自舍妹过世后,就再无人能弹奏出那种韵味了。”他复又看向她,微微一笑,却略显牵强,“微臣还未恭贺娘娘晋封之喜,今日入宫,便是想送娘娘一份礼物。”
“礼物?”清舞诧异,难道他是故意用笛声引她来此?
慕清风手臂微抬,不远处的古树后便走出了他的贴身随从,怀里还抱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他接过木盒,在清舞面前打开,道:“舍妹精于琴艺,微臣在外放逐之时,偶然得到这张‘鸣凤’琴,本想回京之时,送给她,只是,她终究没能等到微臣回来,追根溯源,这琴与娘娘腕上那只‘雪芙蓉’的主人也有些渊源,臣便将此琴赠与娘娘,愿娘娘能事事顺心如意。”
清舞轻抚着那冰蚕丝造就的琴弦,心里压抑着疼痛,六年前,她到死都奢望着能再见哥哥一面,可终是没能如愿,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可她却没有勇气与他相认。
双手接过琴盒,平复好心绪,她扬唇浅笑:“谢谢大人。”
“娘娘客气了。”慕清风抬眸望了眼天色,想了下,还是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微臣先行告退。”
清舞张了张口,想要挽留,可再一想,现如今,她已是帝妃,私下与大臣单独相处,难免招人诟病,也会引人怀疑,只得作罢,颔首示意他离去。
慕清风沉默的看了她半晌,刚一转身,便听她又道:“敢问丞相大人身体可好?”
慕清风微微一愣,继而答道:“劳娘娘挂心,皇上已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给家父诊治,仔细调理,应该很快就能康复。”
他虽掩饰的好,但清舞还是能感觉到父亲的病必定很严重,否则,一向对朝廷鞠躬尽瘁的父亲怎会这么久都不上朝,还萌生了请辞的念头。
她很想不顾一切的去相府看望父亲,可讽刺的是,今时今日,身为人女的她,连给自己的父亲瞧病,都要斟酌一个合理的理由。
“丞相大人为朝廷操劳半生,如今他身体抱恙,本宫自当替皇上体恤贤臣,若有任何需要,大人只管开口,本宫会尽力而为。”
慕清风躬身行礼道:“微臣替家父多谢娘娘好意。”
清舞心中涩然,面上却依旧含笑,“大人不必多礼,请慢走。”
“微臣告退。”慕清风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当那抹青色的身影渐渐远去之时,清舞强忍的泪水终是决堤,大颗大颗的滴落在那方琴盒之上,犹记得那年,流云知道她冒用她的身份进宫参加哥哥的状元授礼,气的去她房里大闹了一场,摔坏了娘亲留给她的古琴,哥哥便安慰她说,一定会给她寻一张更好的琴来,她就知道,哥哥允诺的事,从来都不会食言。
小径的转角处,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始终不离那抹娇小落寞的身影,直到她离开,也没有挪开视线。
“王爷该不是也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吧!”娇柔却带着讽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欧阳子辰邪佞的牵了牵唇角,不予理会身后之人,迈步欲要离开,却被那人瞬时扯住了衣袖,“子辰哥哥,你真的不理云儿了吗?”

紫竹死因
“放手!”欧阳子辰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慕流云不置信的看着他,“你真的对云儿这般绝情?”
欧阳子辰转身,挑眉反问:“你我本无情,何来绝情一说?”
慕流云止不住冷笑起来,“男人当真寡情薄意,本以为你与他不同,却也是如此,怪我当初鬼迷了心窍,才会傻傻的以为你对我出自真心,原来不过是因着不甘自己属意的东西被夺,才对我有求必应,现在,他不要我了,连你也开始嫌弃我了,我究竟哪点不如那个死了的贱人?”
“你若再敢对她不敬,本王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欧阳子辰陡然出手,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你不是不如她,而是根本无法与她相比,慕家有你这样的女儿,本王都要替慕丞相心寒。”
慕流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冷冽如冰的眸子,一根一根掰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难不成王爷是忘了我那可怜的嫂嫂是如何惨死的了?这么轻易的忘记仇恨,可不像王爷一贯处事的态度!”
欧阳子辰怒喝一声,一掌重重的击在她身旁的千年古树上,慕流云被他迫人的气势逼得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望向他落掌之处,只见一个深深的掌印赫然出现在树身上,再看他面色铁青,乃是处在盛怒之中,遂有些惧怕的想要远离他。
“当年紫竹因何中毒,慕清风又为何要远离京城,其中的缘由,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慕流云,那时的你,还不到十六岁,怎就恶毒到连良心都泯灭了?”
他此话一出,慕流云直觉的想要否认,但一细想,又觉不妥,便坦然道:“是我做的又怎样,欧阳紫竹她真的很会伪装,让你们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有多么端庄贤淑,温柔善良,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要虚伪善妒,我不过是骗她说哥哥心里真正爱着的人是慕流裳,又制造一切假象让她相信这个荒唐的谎言,她便在自己的药里下毒,以此来陷害慕流裳,哪知弄巧成拙,真把自己给毒死了。”
当一切都说开了,她的胆子倒也大了起来,懒懒的靠在那棵古树上,继续说道:“不过,她也不算吃亏,她本就得了不治之症,慕流裳煎给她的药,是用十种相生相克的毒花毒草配制而成,每一种成分都要严格控制,多一分,少一份都会将这治病的良药换成杀人的毒药,而你那宝贝妹妹所选的毒药恰好是那十种花草中毒性最弱的一种,若单服,只会让她呕吐出红疹,要不了她的性命,慕流裳却会被冠上毒害皇亲的罪名,若非她当时已是准皇后的人选,你以为她还能多活那几年么?”
她看着他愈加铁青的俊脸,讽刺的笑道:“可惜呀,害人终害己,你那妹妹根本是被自己的嫉妒心害死的,又与我何干?要说恶毒,我哪比的上她的万分之一?”
“你住口!”欧阳子辰已是怒到极致,他又焉能不知她所说的都是事实,可要他承认自己疼爱多年的妹妹竟是那般表里不一,虚伪恶毒,实在有些难为他,也就只有慕流云最能看穿紫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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