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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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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小手,步幅缓慢却沉稳,边走边笑着跟她讲话,似是在耐心的解释她提出的诸多疑问。
“看来战争并未给南召国的百姓带来太大的阴影。”凌晗枫轻声叹道。
慕清风不置可否,“上官泓不得民心,江山易主是迟早的事,其实,百姓并不在乎皇帝姓谁名谁,他们求的,不过是个现世安稳罢了。”他的目光依旧不离那对兄妹,直到那两道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才慢慢收回视线,喃喃自语道:“许多年前,她也如那个女孩一样天真无邪,央求我带她上街,对什么事都充满了好奇。”
“清风……”凌晗枫担忧的唤了他一声。
慕清风却置若罔闻,犹自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几乎熟悉她每一个成长过程,我期待着她长成芳华绝代的大姑娘,却又害怕她真的长大,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们之间并无半点的血缘关系,可该死的是,我却要做她永远的哥哥,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妻子。”
“她入宫的那三年,我躲得远远的,刻意封闭着自己,逃避任何有关她的消息,我不想看到她为那个男人费心伤神,更不想看到她为他生儿育女,可是晗枫,你知道吗?当我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平静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她的‘死讯’,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把尖刀,正中我的心脏,鲜血淋漓,却是连痛的资格都没有,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她已经回来了不是吗?不管她曾经经历了什么,至少她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凌晗枫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挚友,被一段无望的感情折磨的愈显憔悴,个中滋味他也是深有体会。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忧悲恼、怨憎会、恩爱别离和所欲不得。
曾经的自己便是与他一样陷入了那所欲不得里,只是如今,自己早已放下了欧阳紫竹,他却愈陷愈深。
“是,她还活着,以一个更加让我无奈的身份活着……”慕清风哂笑,随手抓起桌上的酒坛,仰头酣饮着坛中的烈酒。
凌晗枫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另一坛酒,陪着他喝了起来。
“谢谢你对云沐歌手下留情。”酒喝至一半,慕清风突然开口道。
凌晗枫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方试探的问:“真的打算放弃那些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了?”或许他当时直接在战场上解决了云沐歌会比较好,那样云清舞就不会为了救他来到北陌,清风也不会再次遇上她。
“上一代人犯下的错,没必要让他来偿还,况且,那个位置,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高处不胜寒,欧阳忆潇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不愿将自己也置于那个高度上,但若有朝一日,某人存了利用清舞的心思,他会老账新帐一块算,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的。
凌晗枫看着他渐转锐利的眸光,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只是眼下这种情况,倒是让他有些犹豫,踟蹰半天才又开口道:“紫荷她……”
一听到这个名字,慕清风握着酒坛的手指一僵,大口喝光坛中的酒,转身便朝门口走去,“我对她,只有兄妹之谊。”
“可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她呢?”
慕清风脚步微顿,“你知道的,我与欧阳紫竹有名无实,才使得她做出诸多极端的事情。”
“可紫荷与她不同,她不会……”
“正因为她不同,我才不想伤害她。”慕清风回转过身,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她是个好女孩,值得更好的男人去守护,而我给不了她一颗完整的心,就不配拥有她的爱。”说完,他也不再等凌晗枫再次开口,便大步走了出去。
而隔壁的雅间里,两个气质绝佳的女子相对无语,房间里静的仿若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他喜欢的人居然是皇嫂,表姐,他居然说对我只有兄妹之谊,却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哈,你说好笑不好笑,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欧阳紫荷笑着开口。
“小荷……”
颜珺黎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却被她轻轻推开,她依旧笑的灿烂,只是笑着笑着,眼中却有晶莹的泪花闪动,“皇嫂没有死,云清舞就是皇嫂,难怪我会觉得她那么熟悉,她没有死,可她依旧是皇帝哥哥的女人,清风哥哥要怎么办,他一定好失落,我要去陪他……”
她霍然起身,直奔门口,颜珺黎赶忙拦住她,“小荷你冷静一下,你别忘了,你是偷偷跑来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去他面前,你就不怕他一气之下让人把你送回去吗?”
欧阳紫荷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忍不住哭了起来,“表姐……我要怎么办?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可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走不进他心里……”
“以前是姐姐,现在我才明白,我连嫉妒的对象都弄错了,我是不是好笨……”
“他爱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若是别人,我还可以忍着痛祝福他,可他与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有结果,我不要放手,他要是一辈子不娶,我就一辈子不嫁,我就是要缠着他,要他内疚,要他心里不舒服……我是不是好坏,我要是个坏丫头了,他就不怕伤害我了对不对?”
颜珺黎轻轻抱住她,“不是的,小荷不是坏丫头,小荷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孩,哭吧,哭过之后就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情。”
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个受伤的女孩,曾经,她们彼此都守着一段没有希望的爱情,相互鼓励着走过那么多漫长的岁月,如今,她已收获了幸福,这个外表开朗的丫头却要承受比着之前更大的痛苦,这要她如何不心疼,可除了给她一个可以放声哭泣的怀抱,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过往云烟
“娘亲,你可回来了……”
清舞刚一回到华清宫,便被一个小人儿抱了个满怀,她揽着他小小的身体,蹲下身,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怎么瘦了,是不是娘亲不在,烨儿就不好好吃饭了?”
“烨儿想吃娘亲做的玫瑰酥,桂花糕还有芸豆卷……”元烨靠在她怀里,掰着指头细数她做给他吃过的各种糕点,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娘娘可是回来了,这小祖宗是越来越难伺候了。”随后跟进来的洛凝梅略显无奈的“抱怨”着。
清舞冲她笑了笑,抱紧了元烨,宠溺的点头道:“好,烨儿想吃什么,娘亲就做什么。”
“娘娘……”春影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夏蝉和几个陌生的宫婢内侍,“内务府送来了新制的凤袍凤冠,娘娘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哪里不满意了,再让她们改。”
清舞站起身,扫了眼那站成一排的宫人,除了凤冠与凤袍之外,她们手中还捧着几套奢华到极致的宫装和首饰。
见她蹙眉,春影赶忙解释道:“娘娘现已贵为皇后,服饰方面不可马虎。”
“本宫知道,东西放下,你们都先出去。”清舞揽过元烨,走到炕前坐下,面上微微有些凝重。
待宫人离去,洛凝梅走到她面前,有些担忧的问:“娘娘还在介意以前的事情?”
还不及她开口,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她二人同时望去,正瞧见本应该在宣明殿处理政务的皇帝陛下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捧了一大摞奏折的小印子。
洛凝梅会意,扯了元烨到身前,柔声道:“烨儿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完,梅姨陪你回书房练字好不好?”
元烨看了看她,又瞅了眼自己的父皇,最后不舍的望着想念已久的娘亲,瘪了瘪嘴,欲言又止。
清舞笑着轻抚他的发顶,“烨儿乖,先跟梅姨去,过会儿娘亲做好吃的糕点给你吃好不好?”
“好。”元烨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冲欧阳忆潇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儿臣告退。”
欧阳忆潇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温声道:“去吧。”
洛凝梅领着元烨离开,小印子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欧阳忆潇回过头,见清舞正盯着桌上那纯金打制的凤冠出神,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轻轻拥住她,“对不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她第一次入宫为后的时候,他只给了她凤印,没有行册封大典,甚至连凤冠与凤袍都吝于给她,让她沦为了后宫所有女人的笑柄,觉得她这个皇后名不正言不顺,只是倚仗着慕家的权势才坐上的那个位置。
清舞摇了摇头,抬眸直视他幽深的墨眸,“过去如何,我早就不记得了,只是,你真的要再立我为后吗?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欧阳忆潇郑重的点头,“三日后,举行册封大典,届时,你便是我欧阳忆潇的皇后,烨儿也将成为北陌国的储君。”
清舞气急,“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西越国的公主,两国不睦已久,你就不怕他们因你对我的宠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可能还不知道,一个月前,云天宇退位给云沐歌,西越国如今掌权的,是你这一世的兄长,若他还顾着兄妹之情,就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更何况,我相信,无论将来如何,你的心始终都会偏向我的。”
“哥哥已做了西越国君?”她不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么会这么快?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他从不怀疑云沐歌的能力,却是没想到,仅仅是一年的时间,他竟然就拿下了整个西越国,行事还这么不动声色,瞒过他安插在西越国的重重眼线。
“你后悔了是不是?”
清舞心里矛盾不已,他曾经有很多机会除掉云沐歌,却为了她,纵虎归山,更是单方面的定下了那个毫无公平可言的五年之约,而云沐歌却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迅速的崛起,之前又受过他诸多的羞辱,怕是以后两国的关系会更加的恶化。
欧阳忆潇再次揽她入怀,下颌枕上她的发心,“比起失去你,那些根本就不重要,裳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我再也不要尝试。”
“皇上……”
“不要叫我皇上,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仅仅是一个字,从她嘴里发出来,却让他觉得仿若是羽毛划过心田一般柔软。
“潇……”清舞软软的偎进他怀里,“我答应你,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再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烨儿也觉得好孤单。”他附在她耳边,再次提起这个重复了多遍的话题。
“好。”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满,为心爱的男人孕育子嗣,本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之前,她只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现在,既然已经与他重新开始了,又何必还去计较那些过往的是是非非。
“对了……”她脑子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来,“瑞王那里……”
“放心,在外患未完全消除之前,他是不会乱来的。”欧阳忆潇忍不住捏了下她挺翘的鼻梁,“还是这么爱操心,要赶紧让你怀上宝宝才好。”有了孩子,这个小女人就没有精力去管那些破事儿了。
清舞抓住他作恶的大手,压抑不住疑惑的问:“你们是兄弟,何以闹成这个地步?”她始终看不透欧阳子辰,若说他想要的是皇位,之前南北两国交战之时就是最好的机会,而他却按兵不动,她可以理解为,他是不想别国占了便宜,可现在,他还是迟迟不动手,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瑞王与颜氏一族不同。”欧阳忆潇宠溺的看着她蹙眉深思的样子,“颜氏一族野心勃勃,觊觎皇权已久,而子辰心里憋着一口怨气,他只是不待见我好过罢了。”
“啊?”清舞愈发诧异,“你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流云,对,一定是因为流云,她可是欧阳子辰心尖子上的女人。
欧阳忆潇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还要从你的母亲说起。”
“我娘?”
“对,你娘,慕夫人,说来也尴尬,她曾是父皇求而不得的女人。”
清舞缄默,这个她是知道的。
欧阳忆潇睨她一眼,继续说道:“你爹于父皇而言,不仅仅是臣子,还是他最信赖的朋友,所以,对那段感情,他藏的很深,可即便如此,却依旧瞒不过他的枕边人,母后便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为此,她也怨恨过,嫉妒过,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偶然间,母后在新晋秀女中见到了一张与你娘相似的脸,百般思量下,还是将她安排到了父皇的身边,那便是曾经宠冠后宫的梅妃,也是子辰的生母。”
“梅妃?”清舞更加疑惑,“即是先皇最宠的妃子,为何我却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她封妃不久便有了身孕,恩宠更盛,渐渐有些恃宠而骄,几近临盆时,又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自己只是别的女人的替身,是母后拿来固宠的棋子,她一气之下跑去冰泉宫与母后大闹了一场,纠缠拉扯间不慎摔倒,最后孩子生下来,她自己却没能活下来。”
“所以,瑞王爷就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了上官皇后的身上?”
欧阳忆潇握住了她的小手,“还是因为父皇的绝情,影子毕竟是影子,梅妃殁后,父皇也很快忘记了这个女人,宫中也鲜有人提起她,而她生下的那个孩子也似是被人遗忘了一般,生活的好不凄惨,直到我从西越国回来,才在宫里第一次见到子辰,那时,他只有五岁,腊月的天,却只穿着破旧的单衣,躲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偷偷打量着我,眼中有着莫名的恨意,我只以为他是哪个受了主子气的小书童,倒真没想到他竟是我的四弟,毕竟那个时候,宫里都会选一些同龄的孩子进宫陪皇子公主们读书。再后来,当时还是贵妃的颜太后册封为皇后,开始照顾我的起居,子辰也过继给了她,他对我一直都很排斥,却很孝顺颜太后,对紫竹和紫荷也很好。”
讲到这里,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落寞,清舞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他只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并不是真的恨你。”
“我知道,僵持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与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却苦于找不到机会。”那个皇弟太固执,而那件事又是他心里的禁忌。
“其实,有一个人倒是可以帮你劝他。”清舞眨了眨清灵的眸子,笑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你是指……慕流云?”一想起这个女人,他还是恨不得有杀人的冲动。
“潇……”感觉到他身上泛起的杀意,她不满的戳了戳他的胸膛,“我都已经不恨了,你为何不能原谅她呢?再说了,每个人都有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瑞王曾经那么喜欢流云,或许流云真的能抹平他心里的怨恨呢?”
“裳儿……”欧阳忆潇捉住她依旧乱戳的手指,有些犹豫的说:“你可知道,冬景苑东边小路上的那棵梅树,是子辰为他的母妃种下的。”
“那又怎样?”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你我初遇的那一天,是他母妃的忌日,也是他的生辰。”
“……”
“我走到那里的时候,他就在转角处,静静的看着你的背影出神。”
“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喜欢的人,不是慕流云。”龙生九子
清舞突然很想笑,而她也确实笑出了声来,“欧阳忆潇,你是想说,他喜欢的人是我吗?”
“裳儿……”欧阳忆潇有些别扭的撇过头,“我与他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因为幼时的阴影,他遇到喜欢的东西会变得迟疑,会有些不知所措,而我是兄长,凡事都不会跟他抢,只有那一次,我没有让着他……裳儿,我曾不止一次的在想,若是当时,我没有先他一步去拉你的手,你爱上的人,会不会是他?”
清舞愈发觉得好笑,“你这个傻瓜,你那么霸道的一个人,会允许我爱上别的男人吗?还有,就算他情动于我,他就不会真的爱上流云吗?”
“是,他与你一样,都是因为我随口说出的那个名字认错了人,可当一切都真相大白后,他可有如你这般痛恨流云?”
“……”
“他没有,他矛盾过,挣扎过,但始终没有去伤害流云,就像六年前,他是清楚的知道流云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却没有阻止,甚至还或多或少的帮过她,难道这些不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吗?或许他爱的有些盲目,但不可否认,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爱着流云。”
“……”
“就像你说的,他一出生,母亲便不在了,他没有见过梅妃娘娘,但总见过她的画像吧,梅妃既然与我娘长得相像,就肯定与我们姐妹也有相似之处,我又恰巧出现在那个地方,他多看我一眼,也不过是因着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罢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突然的扯她入怀,“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你说的都对,是我多心了。”一个清风已经让他有危机感了,他可不想再多出一个自家兄弟来。
“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或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她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的铂金翡翠腰扣,忍不住打趣道,“人的喜怒哀乐都是由欲望而起,若舍掉欲望,四大皆空,身心皆明,要不,你少爱我一点,或许就无忧亦无惧了。”
“哪那么多歪理,要朕舍掉欲望,你是想偷懒不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吗?”他按着她来不及收回的小手,邪魅的一笑,“这么喜欢朕的腰带,取下来送你可好?”
“下流!”清舞俏脸一红,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会曲解她的意思,满脑子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
欧阳忆潇翻身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开怀的笑道:“傻丫头,朕与妻子做彼此都喜欢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下流呢?”
“你……”清舞愈发羞恼,想了半天,才搜肠刮肚的找出了个能控诉他此时可恶行径的词语,“无耻!”对,就是无耻,刚刚还一副小心翼翼护她若珍宝的样子,现在就又化身为饿狼,想将她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好好好,朕无耻,朕下流,可你别忘了,你刚刚可是答应了要给朕再生个宝宝的,要不,咱们就讨论一下这个宝宝要怎么生好不好?”
“欧阳忆潇!”清舞忍无可忍,但转念一想,这个霸道的男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只得又软下声来,“潇……我答应了烨儿,要给他做糕点吃的,你看,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可以是可以,但你晚上要补偿我一顿大餐。”他倒也痛快,只是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他特意咬重了声线。
清舞当然明白他所谓的大餐指的是什么?但比着“白日宣淫”,似乎那个更容易接受一点,遂点头道:“好,你快点起来。”
得到她的应允,欧阳忆潇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慢悠悠的放开她。
少了他的束缚,清舞赶忙起身,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衫和发髻,狠瞪他一眼,便匆忙的出了卧室,直奔小厨房而去。
欧阳忆潇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转眸的瞬间,目光却又定格在她刚刚躺倒的地方,那里有一块玲珑玉佩,应该是她刚刚不小心落下的。
他伸手拿起玉佩,仔细看着上面的纹络,眉峰不禁折起。
“那个是我的。”清舞出门后才发觉自己掉了什么东西,折返回来便看到他面色凝重的盯着那块玲珑玉佩。
“这是云沐歌给你的?”他依旧握着玉佩,丝毫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清舞本欲反驳,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这玉佩的来历并不简单,便顺着他的话点头道:“嗯,哥哥让我留作护身符。”这话倒不是她信口胡诌,哥哥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此哥哥非彼哥哥罢了。
欧阳忆潇再次看了眼那块玉佩,伸手递给她,若有所思的道:“这倒奇怪了,云沐歌应该是西越国的三皇子,玉佩上怎么会是囚牛的图案?”
“囚牛?”清舞拿过玉佩,看了又看,眸光骤然一亮,那图案可不就是一条有麟角的黄色小龙吗?
传说龙生九子,分别唤作: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鸱吻。
而云天宇自诩为真龙天子,曾得了九块上好的玲珑古玉,便让工匠们在那九块玉石上刻了龙九子的图案,她记得云沐歌就有一块那样的玉佩,只是,这龙九子的形象都很怪异,不仔细看根本就辨认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刚刚,若非他提及“囚牛”二字,任她想破了脑,也绝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沐歌?想到这个皇兄,她猛然一惊,抓住他的手,非常不淡定的问:“你能画出其它八子的样子吗?”
虽疑惑她的反常,欧阳忆潇还是点了点头,“怎的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清舞不答,去书案处取了纸笔过来,“不必都画,只画出嘲风和蒲牢就好。”
依她所言,他凭着记忆,很快便画出了龙三子和四子的简笔图像。
清舞看着那殿角走兽和钟上兽钮的图案,心里忍不住感慨着缘分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哥哥,她的清风哥哥,兜兜转转间,他竟成了她的亲哥哥,只是为何身为西越国皇长子的他,却流落在了北陌国?
人人都知道云沐歌是西越国的三皇子,可他手上的玉佩却刻的是龙四子蒲牢的图案,那就是说云天宇是知道慕清风的存在的,而且在心里还是承认这个儿子的,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裳儿……”见她一直对着那张画纸发呆,欧阳忆潇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清舞回过神来,将手中的玉佩收入怀里,冲他笑了笑,“就是觉得这龙九子生的都好生奇怪。”
“何止生的奇怪。”欧阳忆潇宠溺的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它们还有着各种性情,各司其职。”
“哦?说来听听。”龙是神兽之首,也是皇权的象征,人们轻易不敢随便提起有关龙的话题,她也鲜少涉猎这方面的知识,除了知道那龙九子各自的名字外,其它的还真是知之甚少。
欧阳忆潇臂上一用力,便将她抱坐进怀里,她也不挣扎,如猫咪般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静等他的下文。
“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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