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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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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风云暗起
花自弃对着铜镜,将腰间八宝丝绦束好。莎萝蔓正蹲在地上将她身上的鹅黄色的烟纱碧霞罗裳裙摆仔细地抚平。
李清儿灵巧双手在她的发间起落飞舞。她本来就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这几日又揽下了替花自弃绾发梳妆的活儿,所以对于简单样式的发髻已经得心应手,也只限于简单样式的发髻,毕竟她未进宫前也是大家闺秀,哪时候需要自己动手梳理妆发呢!
秀丽长发垂顺而下,斜斜挑一支玉质步摇。胸前两股头发以丝带相缠编好弯到背后做髻。
俏丽脸上粉黛略施,便是清秀脱俗美丽异常。
花自弃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娇颜,回头道:“清儿,唇上再点些朱红吧!”
“娘娘美艳无双,涂那颜色做什么,平白破坏了谪仙般的气质!”李清儿笑嘻嘻的,为她别上玳瑁耳坠。
花自弃眼神迷离了一丝,“还是再涂得艳些,远远看起来也要气色很好的样子!”
李清儿和莎萝蔓都敛了唇边笑意,默默地帮花自弃将妆容再改得浓些。
宫殿内外鱼膏宫灯挂遍,一队队的宫女太监川流不息地布置着,脸上挂着一丝期待和兴奋,虽然这样的场合与自己无关,却依然禁不住被这气氛感染得欢快起来。
。。。。。。
凰宫中却是另一番的景象。即墨无双面无表情地由几名侍女凝神屏息地为他穿上游麟文锦织造的明黄色吉服,腰间又别上浅黄腰带缀以十二纹章,玉带钩上悬以一组玉垂又一柄镶金嵌玉的精致小刀。
这些衣物都是临时赶制出来的,原先的吉服对于现在的即墨无双来说显得有些肥大不合。
凰后从眼前铜镜上看着即墨无双优雅地立着任由那些侍女摆布,心里不由地烦躁,她听即墨无双要举行隆重盛典,心里有一些甜蜜,自己的事情竟可以叫他如此上心。只是事态却有一些失去控制。
这个男人已经有些形销骨立,那份脱俗而略带倔强的气质轻而易举地由骨子里散发出来,他实在越来越叫人捉摸不定了。
一个侍女恭谨地为凰后带上朝凤金步摇,妆成。
即墨无双已经坐回丝造锦绣软塌上,他现在极易疲倦,总喜欢安静地坐着。
凰后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罢了,若是磨去了他的尊严和骄傲,还会是自己爱着的那个即墨无双么?
她站起身,微微一笑:“王,晚宴快开始了!”她走过去,不由自主地摆弄了一下他本就平整的前襟。她的娘亲多年前也曾以这样的温柔获得父亲的欢心,只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看似不经意的小举动。
两台八人步辇行至无双宫外,那台小小滑轿已经恭候了有一些时候了。见步辇不做停留地往天坛行去,那台小滑轿也即刻跟随了上去。
庆典办得穷奢极华。
韩祈穿着松绿上衣淡黄下裙,细细软软的头发被仔细编好以墨玉发冠束好,他自天坛台下,顺着汉白玉阶梯拾级而上,手里托着一只精致的墨玉如意,高举过头。旷广台阶对比下,他几乎只是小小的一团,惹人怜爱。
他的礼仪课上得颇有成效,一板一眼的动作毫不含糊,给这个五岁大的瓷娃娃平添了几分不相称的成熟。
他走到天坛顶端,仍是高举着墨玉如意,恭敬有礼的样子。
凰后微一点头,典礼官已经开始高声唱诺圣旨,正式宣布韩祈过继给凰后娘娘,封为天启王子。
韩祈奶声奶气地谢过圣旨,又脆生生地叫:儿臣拜见父王,儿臣拜见母后。
小小的心里不明白父王和母后的含义,只是听说以后自己都要长住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宫里了。口气有一丝微微的委屈。
即墨无双赐以一方纯金打造的王子印玺,凰后则赠他一块龙纹暖玉挂坠。
韩祈叩谢后一一接下,由典礼官引着坐到主席位左侧的小小酒案上。
礼成,便是群臣欢宴的时刻了。
彩衣舞姬婀娜身姿将宴会渐渐引向高潮。座下大臣也开始相互敬酒,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即墨无双淡淡抬眼,看向花自弃。她正低头把玩着眼前的雕花酒樽。不繁复的妆扮,使她看起来越发清秀可人。
她的嘴角,突然地扬了扬,抬眸,露出一抹生动的微笑。明如清潭的眸子似把繁星都掬进眼里了,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刹那间,耳边的丝竹靡靡眼前的莺歌燕舞统统都消散开了,天地博大,只有一佳人,展颜轻笑,美得不可方物。
即墨无双不由地放缓了呼吸,好像这轻弱的呼吸声都会破坏了这份突如其来的静谧。
只是花自弃陡然收敛微笑,继续埋头把玩那只幸运的酒樽。
凰后微微笑着:“王?”
即墨无双恍然回神,回头,见凰后正举着酒樽来敬自己。
他礼貌地点头,然后将酒一饮而尽。他的身体,不适宜喝酒的,更不能这样一口气喝进去。
脸色骤然变差,强抑的轻咳使得额前青筋突出。幸亏台下众人欢乐不已喧嚣震天,也没有人注意到主座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凰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即墨无双的背,暗沉目光却是越过了即墨无双,投向角落那张酒案。
花自弃贝齿轻启咬住一块甜软剔透的桂花糕点,微微湿润的眼睛被瞠得大大的,以免眼泪不小心掉出来。我们都要,遵守约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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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罪孽之夜
晚宴散去,即墨无双便先沐浴休息下了。
他的呼吸平顺缓和,是药发生了作用。宁神散,可以让他总是不深的睡眠更加安稳。
凰后坐起身,看着他安静俊美的睡颜,无双,你喜欢那个女人么?你会爱上一个女人?
幽幽地一声叹息从她口中逸出,她的手指轻轻游走在他线条明显的削瘦脸颊上:“她有什么好?只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无双,你不是不喜欢太过精致却是质地不坚的东西么?你可知道,我可以轻易将她捏得粉碎么?”也许就在今年,那邪恶的种子就会漫上了清丽的不似人间的少女的身体,然后,罪恶就会慢慢的发了芽,生了根,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睡意袭来,她合上沉重的眼皮。黑暗中即墨无双紧阖着的双眼缓缓瞠开。。。。。。
月光在他清素的面容落上一层淡淡苍白的光,让他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上显出几分柔和,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长睫的阴影下越发幽暗,淡淡散着一丝阴霾。
捏碎她么。。。。。。即墨无双暗自想,她啊,可能比我们任何人的想象都要坚强呢。。。。。。
这一局行到这里,比得已不止是双方的势力,而是各自人心的强悍了,谁也不能行差踏错了半分。
。。。。。。
黎明前的夜,总是黑得叫人恐慌,星星已经落下,太阳还未上山,天地间失却了所有的光芒。
花自弃微微的缩着身子躲在锦被之中。好像习惯了有个贴身大暖炉在身旁了,明明被窝里面也暖暖的,却仍觉得有些微薄凉意。
好像即墨无双的体温,总是略略地高于常人,而她又异常的畏寒。。。。。。真是,天造地设。。。。。。花自弃被脑子突然冒出的词吓了一跳,冻糊涂了么?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说是天造地设,若是被他知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笑话自己呢。
即墨无双。。。。。。花自弃葱白的小指在他时常躺的位置上轻轻绕了一个圈,前几天见他风姿非凡地就坐于高位受着百官的礼拜,她却没有来地有一点难过,他,真是孤单呢!
祈儿,不知道是否能坚守得住那份童真无邪。
自己的宝宝呢?能摆脱这种出身的诅咒么?
淡淡的想着,浅浅的入眠。。。。。。
窗台上,不知何时,多出一盆绿色的植物,浅浅小小的叶子,慢慢的,似有魔力般的舒展开来,静夜里细听,似能听到花开的声音。。。。。。轻轻的小小的啪的一声。。。。。。那手指粗细的紫红色柱状花梗,突然裂开。。。。。。几乎是一瞬间,五瓣细小优雅的花瓣从柱头卷曲起来,居然是金红色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朴素的植物在绽放的时候,刹那芳花,让人迷惑的睁不开眼睛。。。。。。
好高贵的美态,似花中的王者君临天下。。。。。。
空气里迷漫着一种奇怪的花香,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好似,很热啊。。。。。。深夜才辗转反侧,浅浅成眠的花自弃闭上眼睛不肯醒来。
可是,心底里的那一股子陌生之极的热意却从小腹盘旋而起,慢慢的绕于胸间,无法排遣。。。。。。
“唔。。。。。。”花自弃低低呤了一声。。。。。。娇媚之极的声音于夜色里传出窗外。。。。。。
一双手,从窗台外伸进来,一个黑衣高大的男子,轻轻一撑,越过那花儿,跳了进来!
男子无声无息的走到床边,花自弃似陷在恶梦里,无法醒来,轻轻的晃动着身体,稚美之极的脸上泛着淡淡红晕,似大热,双手双腿一阵撑动,踢卷了被子。。。。。。
露出圆润的肚皮。。。。。。整个人卷着,烦恼的撑着头,有一种极之痛苦的感觉。又似极孩子,粉唇微张。。。。。。因为是孕妇,这一种求欢的媚态就多了一种禁忌的味道。。。。。。让男子的眸中更多了几份黯然的欲色。。。。。。
花自弃好痛苦,她想醒来,却似被锁在一个恶梦里,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男子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胸前,推开了她的月色中衣。。。。。。露出叫人垂涎欲滴晶莹水嫩的肌肤来。。。。。。
这次第,什么罪孽事都有可能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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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逼宫弑君
隔壁一声嬷嬷的清咳,似惊醒了那男子的陷入欲望里的怔忡,他迅速伸手,对花自弃喷了二喷。。。。。。那股子白色的烟,在整个床帷间弥漫开来。。。。。。
男子转身跳起,消失在窗外。。。。。。就连那一盆开得正艳的花,也一起消失了踪影!
似,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花自弃的热喘,渐渐平息,整个弯在床边,小小面孔从枕侧露出一些,样子无比的楚楚可怜。
东方,一丝红光开始慢慢渗透进这无边的黑暗。光点渐多,糅成了道道暖黄光束撩拨开笼在殿院上那层白色淡漫的烟云。
今天,似乎会很热呢!
窗外莺飞鹊啼扰人清梦。花自弃突然睁大眼睛,似觉得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她索性坐起身来,迷糊的想了想,什么也想不出来。只是笑笑自己怎么也生得这样的多怀疑了。
嬷嬷昨夜听她不时地翻身便知道她没有安睡,现在听了动静知道是她要起来了,于是将侧殿正用铜鼎温着的热水端了上来。
现在不顾别人的冷嘲热讽坚持留下的,除了清儿、莎萝蔓,也就嬷嬷和十一了。寂寞的人烟使得这富丽堂皇的花宫别样的冷清。
一抹小小的黑色身影攸然闯了进来,剪水双瞳水银般流转着四下探望。
李清儿正抱着花小白往殿内走,猛地瞥见了殿门外身着小小黑色太监服的韩祈正探着脑袋往里头东张西望,这个小鬼鬼把戏真多,这次玩的是什么?!李清儿玩心大起,故意蹑手蹑脚地走到韩祈的身后。
“哪里来的小太监,胆敢在花宫窥看!”她一手提住韩祈的衣领,装出恶狠狠的声音。
韩祈脖子一缩猛地回头,倒把李清儿吓了一跳。
这孩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此刻蓄满了眼泪,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李清儿连忙蹲下身:“祈世子。。。。。。祈王子不哭不哭,我同你开个小玩笑的!”
韩祈一听这话,大颗的眼泪便止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他一边胡乱地擦眼泪,一边道:“他们坏,要来抓花妃娘娘和她的宝宝了,阿姨,不要让他们抓走我的小徒弟。。。。。。”
李清儿已经无心计较这个死小鬼叫自己阿姨这回事了,一把按住他小小肉肉的肩膀:“别哭,说清楚!”
“清儿姑娘,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嬷嬷在殿内隐约听到了动静,于是走向窗口问话,却一眼瞅见了正在大哭的韩祈,“天启王子?!”
花自弃已经在十一的伺候下换上一件淡绿薄纱裙装,听到嬷嬷口里喃着天启王子,心知是韩祈来了,于是裹了披帛走出来。
韩祈回头看到花自弃顶着大大的肚子出现在门边,泥鳅一样滑动着脱开了李清儿的禁锢,冲到花自弃的怀里。
若不是花自弃身手矫捷,早已暗中施力稳稳托住了韩祈,只怕这可怜的宝宝非得给他撞到提前出世不可。
“祈儿,你怎么穿着这身衣裳?”花自弃不由地皱眉,韩祈不过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宫里想找到正好合他身的太监衣服未免太难了吧?而且他会自己穿戴么?那必是有人帮他穿的,现在韩祈是天启王子,有人会斗胆让他换这身太监的服饰?
心间疑惑百转千回,花自弃却都暂时按下了,她眉眼一舒,道:“哭得小脸都不好看了!”
韩祈在花自弃的怀里却仍啜泣不止。李清儿已经追上来,不由地紧张道:“王子,你方才说什么?”
韩祈的眼陡然瞪大,身子不止地轻颤,手却小心地摸向花自弃的肚子:“凰后母后说你害了无双父王,叫一个坏人叔叔来抓你!”
花自弃轻轻抚着他僵直的脊背:“祈儿不怕,你是在哪儿听来的消息?”
韩祈皱起眉鼻,咬了咬粉嫩的下唇,“。。。。。。梦里!”
。。。。。。李清儿强压着想要一掌拍死他的冲动,这个死小鬼,仗着自己现在是王子了,了不起吗?!居然一大早跑来这里咋呼,想吓死人么?
可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做这么奇怪的梦,未免有些惊悚吧?李清儿看见花自弃眉头轻轻拧了起来,果然事情不简单吧?难不成是上次凰后把祈儿吓出心理阴影使得他杯弓蛇影?还是。。。。。。
花自弃耐心地引导着韩祈的思维:“祈儿,跟我说说你的梦好么?”
韩祈狠狠地嘟着嘴,似有千万般的不愿意,只是来自花自弃那温柔的拍抚让他渐渐平定了心中的恐惧:“昨晚我在睡觉。。。。。。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我一动也动不了。后来我看到一条缝,从这个缝里就可以看见凰后母后了。我听见有一个阿姨说,李渊。。。。。。李渊。。。。。。”
李清儿福至心灵地想起了某个混世太保,不由地脱口而出道:“李渊成!”
韩祈极为诧异地看着她:“阿姨也听到了?”
“王子请继续。。。。。。”李清儿咬牙切齿地挤出一抹温和笑容。
韩祈作一副努力思索状:“后来凰后母后。。。。。。开始说花妃娘娘的坏话。。。。。。唔,然后说让那个李渊成一定要除掉花妃娘娘!”他难过地把头偏到花自弃的颈窝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皇后母后说花妃和花妃肚子里的孩子,都别想活!”韩祈的眼泪顺着粉嘟嘟的脸颊挂下来,鼻前还有两条剔透液体。。。。。。“花妃娘娘,你把宝宝藏好,不要让他跑出来!”
稚气未脱的关切让花自弃极为动容。
“凰后母后好凶,我怕了想找乳娘,没想到人又都不见了。。。。。。我早上醒了就赶紧跑来了。。。。。。”
“早上,谁给你换的这身衣裳?”花自弃自袖中取出一条小小的帕子替他拭着满面泪痕。
“不知道。。。。。。醒着就穿着。。。。。。”纳闷。。。。。。
“早晨起来都没有侍女在身旁伺候?”
“对哦。。。。。。人好像都不在。。。。。。”异常纳闷。。。。。。
花自弃深吟片刻,把韩祈递到嬷嬷的手里:“将天启王子带去。。。。。。带去上书房,记住不得让人瞧见他这身装扮!”
“花妃娘娘带我去。。。。。。”韩祈揪着她的宽袍缓袖不肯松手。
“祈儿乖,我先去把宝宝藏到别的地方,好不好?”
韩祈怔愣着松开手,歪着脑袋看着花自弃的肚子,看起来好像是很显眼,万一被发现就惨了,于是乖乖地勾住嬷嬷的脖子,任她抱着自己快步地往殿外走去。
李清儿愤愤道:“竟然,对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使用‘招魂引’,太可恶了!”方才韩祈在描述“梦境”时她就闻到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一点淡香,再听他的描述,极有可能是有人为了故意让他撞见这一幕而对他使用了迷魂的药物,然后把他藏在凰宫的某处。。。。。。
花自弃微垂眉眼,目光落在树下光影斑驳的雨花石小道上。
有人想通知她防范凰后。
此人并不在乎韩祈的安危。
韩祈是五短身材套着的衣服却合身,明显是早有安排,提前做好了衣服。
呼之欲出的答案让花自弃不能再平心静气的思考。。。。。。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做防备。。。。。。只是这花宫一无内应二无外援。。。。。。唔,难不成自己要用轻功飞出着高墙銮殿,等宝宝出世了再回来?
李清儿见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诡异的神色。。。。。。不由地大惊:“娘娘,你不会。。。。。。是想。。。。。。离宫吧?!”
花自弃吃惊地瞠大美瞳:“清儿会读心之术?”
李清儿登时额前黑线三条,不是会读心术。。。。。。而是知道你早在这深宫内院闷坏了。。。。。。
“呵呵,骗你的,这种时候我如何出去?飞出去会动胎气,学祈儿。。。。。。难不成说自己是腹胀气的太监?”花自弃顽皮的笑起来,关心即墨无双,不能在这种危难时刻离去的肉麻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李清儿被她的气定神闲逗得不由苦笑起来。
“唯今之计,就是向你父亲求援吧,请他上密疏告知王!”
李清儿一愣,狐疑地看着花自弃:“
“你觉得王会对他们毫无提防么!快去快回!”
“嗯!”李清儿点了点头,将花小白递给花自弃。又福了一福就往殿外走去。
一道白色身影闪了进来,朝花自弃款款一福:“娘娘!”
花自弃有点讶异地看着她:“你这么早就躲起来偷听!”
莎萝蔓笑道:“是不想坏了娘娘的计划!”
。。。。。。其实李清儿本就不该掺和进来的。。。。。。还是让她尽早离宫的好!
回宫坐定,好像泰然若素是花自弃骨子里的个性。
花自弃的眼睛飘向窗外,浪费了一个早晨没等到凰后的人马,却等到一声悠长的“无双王驾到!”
她骇然地从美人靠上站起来,心里竟是五味陈杂,他竟来了,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与凰后正面冲突起来,而且,这说明对韩祈下邪药,不是他的命令吧!
花自弃的心底总是不忍见那些天真的美好被破坏了。
她迎身走了出来,见即墨无双正从步辇上一步踏下,脸瘦得可怜,倒更显那双狭长凤眼神采奕奕,脸色白得叫人产生一种恍若透明的感觉。
他像是感应到了花自弃的注目,温柔地抬眼冲她笑,霎时竟叫这日光也褪尽光芒。
花自弃虽然不是花痴,也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即墨无双从来都是丰神俊秀的男人,只是这一场大病让他看起来怎么。。。。。。漂亮了那么多?!
“你们回去知会凰后,近日的药就让她送来花宫!”即墨无双不知何时已经敛去笑容,冷目微睇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帝王风范。
即墨无双的手轻轻握住花自弃,那手指纤细得可见泛白关节,只是那叫人心安的暖人温度一如往昔。
其实总是被陷害的感觉很不好,总是被动反抗的感觉也很不好。。。。。。
花自弃被即墨无双牵着手走进殿内,早有侍女打扇递茶地忙碌起来。
“你还是把花小白弄来了!”即墨无双无可奈何的口气里偏偏又带一丝宠溺。
花自弃湿软美眸轻轻一眨:“你还没痊愈,还不是来了!”以凰后的手段,会治好了他让他回来替自己出头么?
两人静静对坐着,竟生出一种,相濡以沫的情怀。。。。。。
即墨无双看着她清明澄澈的眸子,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厌倦和疲惫,生命就这样一直纠缠于明争暗斗中,不如快刀斩乱麻。
时近正午,日头开始发毒地狠晒着大地上的一切。即使是花自弃这样畏寒的体质都觉得有一丝的闷热。
凰后的药没有到,倒是李国相一叠奏章送了过来,自称是能力有限无法处理,还请无双王亲自定夺。
奏章内容大同小异。。。。。。问候完了无双王,又拐弯抹角地说起,天启王子既然已经过继过来,不如现在就封为太子,算是对七王爷表示重视。
即墨无双泛白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这群老狐狸到底是按捺不住了,自己不过对外宣扬身体抱恙,他们就开始拥立太子,分明是知道自己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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