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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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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无双无奈讪笑,微一颔首:“嗯,是有一些累了!”
花自弃闻言便推开手边小碗,认真地点头:“那我们睡一会儿吧!”
毫无心机的关切之语却变成了即墨无双耳中的轻软挑逗,这个鬼灵精怪的磨人妖精,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即墨无双明明知道她的话有多单纯,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
花自弃看着他狭长黑眸里遍染微红,福至心灵地想起了那夜解毒的交欢,不由地瞠大明丽眼眸:“你。。。。。。”
想想。。。。。。皇帝宠幸妃子本是正常,只是,自己是孕妇。。。。。。而且思及那夜的痛心经历和他无限的爱怜,现在怎么好当众戳破他的欲望。。。。。。
于是声音低了下去:“你不是,累了么。。。。。。午睡一会儿吧,我现在精神好着,倒想在这殿里到处转转,自己的宫殿却像是陌生的地方,未免好笑嘛!”
连即墨无双都要惊讶于她的善解人意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变态了,即使这具身体如何的甜美诱人,总也不能在她怀孕的期间。。。。。。竟会如此把持不住,他都暗自不解,这样的自己是否有些太过失常了?
留下众侍婢服侍着即墨无双更衣上床,花自弃怀里勾搭着花小白,身后随着清儿和莎萝蔓,脱逃似地离开大殿。
或许是连日的太过疲倦,即墨无双才挨上枕头便沉沉睡去了。
沉睡良久,不知人间已经换了岁月。花自弃于曲折游廊慢慢的行走,仔细体会淡淡的初夏气息。空气中有浓郁花香,眼前有彩蝶翻飞百鸟嬉戏,暖熙气流甚至让花自弃的通身有一种热度,这对于她颇为惧寒的身体来说倒是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顶着时近六个月的肚子走路是极易疲倦的,早有侍女于游廊一处铺上软厚绵垫,花自弃于是款身坐下。
两名侍婢合力抬来一张精巧小案,又摆了几盆精致小点。
莎萝蔓笑吟吟道:“娘娘方才定然没有吃饱,所以莎萝蔓斗胆做主了!”
实在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花自弃樱唇轻咬,真正是饿坏了,连吃了几颗桂花糕,却突然地黯淡了颜色。
“祈儿他。。。。。。”嘴边甜腻剔透的桂花糕不由地让她想起了过继典礼。
李清儿不由地红了眼眶,七王爷勾结李国相意图把持朝政谋朝篡位,满门抄斩。
游园的兴致早已弥散,缓步回宫。
即墨无双仍是沉沉睡着,呼吸轻浅,睡颜安稳。他以前,总是睡得极浅,并且睡得也极少,或许这刻才能够安心地睡上一场吧。
花自弃轻声叹息着走回侧殿观景台上,望着即墨无双赏赐的冷暖玉棋子发呆。
她只道朝廷争斗抱不得慈悲的妇人之仁,却想不到即墨无双连一个五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心里却没有足够埋怨他的理由,站在高处的他已是不胜清寒,难道连自己也要再寒了他的心么。。。。。。明知道,在凰后提出收养祈儿那一刻,一切便注定了。。。。。。
想起凰后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毒药,花自弃才蓦然回神想起了金雷还中了凰后的“三月合欢”之毒!
“莎萝蔓!”她有些骇然地叫了一声,自己实在是昏睡了太久错过了太多,“凤凰花,金雷的毒解了么?”
莎萝蔓片刻失神,眉眼低垂,才抬头轻笑道:“嗯。。。。。。花妃,能见他一面么?”眉宇间明明有一丝忧伤,却被轻巧地掩去了。
那几日的断药,可能伤害了金雷的身体吧。。。。。。花自弃点头道:“好!”
莎萝蔓美瞳轻垂:“只是,他现在的身子,已经没有能力进宫了!”
。。。。。。已经,如此严重了么?花自弃浅浅皱眉,目光落向寝殿方向。
。。。。。。。。。。。。
花妃娘娘是如何从宫里凭空消失的?
这成为了近日里东方国王都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一大话题。
花自弃很想冲上去告诉他们,其实自己,就是用轻功飘啊飘啊。。。。。。就出了宫了。这里面自然有莎萝蔓的安排。。。。。。莎萝蔓,简直是古代版大卫科波菲尔。。。。。。难怪之前一直以试药之名,却原来是施偷梁换柱的障眼法将药汁偷换了,居然也没被凰后发现。
只可惜现在她,身穿肥厚的抹布色大罩衫,头发扭成几股用布片扎在脑后。面容青黄又满是斑点,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一副邋遢农妇的模样,只有那一双清灵慧眼,却是散着无法掩盖的光辉。
那夜花自弃飘然出宫,为的是替即墨无双弥补一下那个无辜的替罪羊,却是,推门而入,看见的是那个被通缉得应该要躲进地底的李渊成,正悠闲坐在房内喝茶,一副“我等你很久了”的神色。
花自弃才要回头质问莎萝蔓,却只见她玉臂轻抬,自己的神志就迷失于她手间散落的白色雾粉里。
再醒来,已经被打扮成这副丑陋的样子被安置于这个皮蓬马车里了。她仔细听过车外的动静,判断出这大约是一个往夷国去的商队。
喧嚷的吵闹自车外不断的传来,像是到了关卡要检查了。
果然不过片刻,车帘就被一把长矛挑了开去。几个凶悍大兵模样的人往里面张望着。
“各位官爷,这是我的随车煮饭下人,谁知她怀胎三月也不自知就跟着我们的车来了东方国,如今肚子大了,也只得由她这么躺着去了!”说话的是一个清秀瘦弱的少年,逆着日光花自弃只能瞧见他正飞快地将一只布囊按进为首那个大兵的腰间。
花自弃一时震惊于“他”的声音,也忘记了呼救,任着帘子垂落下来,阻绝了与外面的联系。
有哨兵,说明马上要出城了么!
马车开始微微晃动,看来真是要走了。。。。。。帘子复被一挑,是刚才那少年蹁跹跳上车来。
落好帘子坐到花自弃的身旁。
“你竟说我是,煮饭下人!”花自弃极度不满地抿紧暗红的假皮嘴唇。
那少年轻笑道歉,绝美的惑世笑颜竟一时叫人难辨男女,善睐美目如星辰常驻,眸光点点神采非凡,只叫人觉得漂亮雅致极了。
“这马车颠簸,娘娘还是多担待些才好。过几日出了东方国国境,莎萝蔓再为娘娘换了车乘!”
花自弃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把自己扮作如此翩翩潇洒的贵胄小公子,却把我扮成这副黄脸婆般的鬼样!”
“实在是娘娘天姿国色,只怕怎么打扮都会引人注意,所以莎萝蔓只好自作主张为您换上这副丑陋皮囊,娘娘请恕罪!”
两人云淡风轻地笑谈,好像这不是一场绑架,而是一次郊游一般。。。。。。
车厢中间小案上,铜鼎里的水开始“咕噜”沸漾。莎萝蔓跪坐着轻舀开水冲入早已经放入香茶叶的茶盅里。
她泡茶时候的优雅动作和凝神静气的恬美仪态,叫人百看不厌。
花自弃不由地感慨,莎萝蔓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叫人生不起怨恨的心的。
正想着,茶盅已经递到眼前。
“我现在为娘娘解穴,娘娘自己喝,可好?”莎萝蔓笑意盈盈地问道。
花自弃点头,虽然一路上莎萝蔓不时地为自己疏通血脉,可是这么一直被点着穴,任谁都不会觉得舒服的!即使被绑架,也得当个舒适得人质。。。。。。花自弃早已经习惯了精致生活,怎么能够忍受自己的身子因为被点穴而麻木涨疼。
“莎萝蔓,”花自弃低眼于自己眼前茶盅,“这茶,好暖人!”
莎萝蔓微一吃惊,片刻已经回神,轻笑道:“娘娘果然聪慧过人!”
“所以无双王一直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只是,他没想到本来用来牵制你的金雷,反而先死去。。。。。。”
几句话说得莎萝蔓艳绝面颜不由地一黯。
即墨无双大概是想以“三月合欢”的解药来要挟莎萝蔓治好自己的寒疾吧。。。。。。只是他大约也猜测不出,凰后竟然会用如此恶毒的药去迫害自己,弄得本为人质的金雷枉送了性命。
凤凰花,并不能解“三月合欢”的毒。。。。。。甚至,凤凰花会慢慢激发“三月合欢”的最大毒性。
“你和金雷。。。。。。解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花自弃口气淡淡的,没有讥嘲也没有揶揄。可以想象得出那种伤心,却还是想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似自己一样,一样的动情。
莎萝蔓的眼转向水汽蒸腾的铜鼎,水汽氤氲了她娇美的容颜。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死了。。。。。。只是要我一定要带娘娘回到夷国!”
她的头埋进一双白嫩龋模慵缜岵
花自弃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她灵巧躲开了。她的眼尾尚带泪痕,嘴角却有一丝苦涩的笑意:“叫娘娘见笑了。。。。。。金雷为国捐躯,他日我登帝位必会封赏他的族人。。。。。。所以,娘娘请不要记恨莎萝蔓!”
花自弃也知道莎萝蔓料定了自己不会离去,所以连哑穴都没有点,任那些官兵盘问搜查。
在她得知金雷死去的那一刻,她就决心不逃了。。。。。。真奇怪,看着莎萝蔓故做云淡风轻的模样,叫她十分的难过。
好像又看见十一,被命运推着,只能无可奈何地走下去,却还得在她面前伪装出平淡无事的模样,不知道心里受着怎样的煎熬吧?
64神秘男子
“只是,你这样把我掳走,不怕即墨无双把夷国掀翻了天么?”花自弃好心提醒。
莎萝蔓低头做凝思状,然后脸上闪出一丝神秘的笑意,“是李渊成掳走的花妃。。。。。。而且,若是以前,我自然会忌惮东方国的国威。而如今,您不自知已成无双王的软肋么?只要你被匿于夷国国民之中。。。。。。你觉得,东方王会贸然发动战役么?”
“蛇蝎美人!”花自弃抿一口香茶,幽幽道。
“莎萝蔓,该谢谢娘娘谬赞么?”莎萝蔓巧笑挑眉,施一礼。
花自弃淡淡的放下杯子,或许,自己真的成了即墨无双的软肋,此番,是该好好试炼一下自己,好让自己能够独当一面,而让即墨无双不用屡屡为自己犯险吧!况且,莎萝蔓也是个精通毒术的主,天天让她呆在花宫里对着即墨无双下迷,药,花自弃多少也会心疼呢!
车厢里总是点着人鱼膏长明灯,厚厚的车帘掩尽人间年岁。花自弃每日就以饮用香茶的次数来计算时间。
早知道晚一点出来好了。。。。。。至少也等宝宝出世了。。。。。。莎萝蔓的照顾再周全也比不得无双宫里的安逸舒适,而花自弃已经被这颠簸车厢摇得七荤八素,不由地干呕却只有一点酸水漫在喉间。
莎萝蔓乖巧地替她抚背:“娘娘再忍耐一日,明日我们换了水路就会好些!”
花自弃虚软地靠上低脚小案:“为什么?我不记得去夷国要走水路!”好歹自己无聊的时候也好好翻阅了这个时空的地理志,对于这个世界的地理多少是有点了解的。
莎萝蔓无辜地看着她:“因为若是一直将娘娘闷在车厢里怕损伤了凤体安康,若是,是不是让您开窗呼吸新鲜空气,只怕不日内无双王的大军就会将我们请回东方王都了吧!”
花自弃那张臃肿的大饼脸上,极为清明的眸子水银般一转,嘟囔道:“我总得给他报个平安么!”她只是每次开窗透气的当口儿把“千里追香”在沿途洒下而已嘛,至少即墨无双的人见了,知道她还平安着。
走水路也无妨。。。。。。因为即墨无双也肯定知道莎萝蔓不会真正伤害了自己。因为二个人之间没有个人私怨,只有国家利益,隔在那里!莎萝蔓谋求的东西能不能到手,花自弃不知,至少,她知道莎萝蔓不会轻易伤害自己。
……
日薄西山,天幕暗落时分,那个整日垂着的帘子终于被卷了起来。
花自弃微睁着眼四顾这条波澜壮阔的清源江,一目难穷,江面之上染尽点点夕阳嫣红。
只是见了那岸边林立水木包围下若隐若现那一片乌红,花自弃不由地愣了。
“莎萝蔓,我们的船呢?”
“娘娘,那只便是!”莎萝蔓纤手指向花自弃目光落在的地方。
。。。。。。看来莎萝蔓是准备将朴素坚持到底了么。。。。。。眼前这条乌木屋型船,面积造型怎么看都觉得只是一只普通画舫的大小。。。。。。并且也没有画舫的华丽精致。用来做长期的水上旅行,不得不说还挺败坏兴致的。
莎萝蔓是做好了失败就由个人承担一切的心理准备吧!
一旦被即墨无双擒获或者即墨无双如果气极了对夷国发难,就由个人来承担责任。这样简朴又没有后援的绑架,夷国定可大模大样地推脱责任。
李渊成从随后的另一驾小马车理跳下来,早没有了贵胄公子的模样,青色胡茬布上有一点憔悴的面容。又是粗布麻编的褐色大罩衫,实实有些落魄。
他背着一只黑布包裹走过来,神色颇有些惊惶和愤懑:“要走就走,拖拖拉拉的做什么!”
花自弃无奈地轻叹一声,李渊成实实在在是笨得有点可爱,被人卖了还巴不得自己赶紧冲上去把钱数好了。
那个承担一切的人,必定是这个亡命天涯的逃犯了,因为嫉恨花妃破坏了他李家的阴谋,所以愤而绑架花妃,又因为势单力薄,只能选择这样寒碜的逃亡方式。。。。。。
“上船之后,娘娘就可以脱去这副人皮面具了!”莎萝蔓皓齿微露,是一抹哄骗小孩子的阴险笑容,却不知为何于落日映衬下显得异样的柔和美好。
看得花自弃不由自主地点头,笑着学起李渊成的口气道:“要走就走,拖拖拉拉的做什么!”
……
加上随行的船工和粗使丫鬟,一船也不过十人。上层船板上是一个大大的独间,推门而入仔细打量,却也应了一句老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松软小塌,绵甜香团,一室的软纱轻垂冷香脉脉。中间置着一只一米高的圆形大木桶,也是水汽袅袅氤氲朦胧。
花自弃欢喜地惊呼一声便开始自发动手宽衣解带。莎萝蔓笑着为她解开那难看的头巾,顿时碧青长发垂垂坠下,于花自弃的身后滑开一个极优美的弧度。
又以药汁轻涂花自弃的鬓角下颌,那张平庸却极为真实的人皮面具就轻轻地脱落下来。
面具褪去那一瞬,美不胜收的玉色瑗姿叫两名伺立左右的侍女都不禁失神。原想莎萝蔓公主天姿国色,不料眼前这位孕妇更是俏得看一眼就叫人满目艳光。
纵是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裳,倒更添几分不胜清美的羸弱之色。
沐浴更衣完毕,落日已没西山,天色却仍是亮的,只是染上几点淡灰。淡蓝天空中一汪暖蓝色的盘月似被遮一层薄纱,叫人看得不甚分明。
花自弃散披着一头微湿墨发倚坐在船板边缘的木条板凳之上,由着暖熏夏风吹撩起逶迤于地的暖绿色轻软薄纱裙。
李渊成自下层船舱走出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谪仙一般的美丽娇娘,她现在正一脸慈爱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肚子。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李家又如何会走到这步田地。。。。。。李渊成恨恨地咬牙,莎萝蔓的阴谋,他再蠢也不会不知道的,一场家破人亡的变故让他已经从父辈庇荫的迷梦中乍然惊醒。
明知道自己只是一只预备替罪羊,然而当下,还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呢!
“宝贝小公主,你可不许再踢我了!不然让你的父王好好教训你!”软风将花自弃的可爱稚语送进李渊成的耳中。
花自弃轻蹙娟秀娥眉,脸上却洋溢着一丝自得其乐的幸福。六个月了,肚子变得好大,又圆又硬的,而且里头这个鬼灵精的丫头越来越不安分了,居然不时地在她的肚子里舒展起拳脚来!
身边的压强忽然地低了。花自弃抬起明媚的眸子看着李渊成,一眨不眨的,尽是坦荡无畏的神色……这具小小的身体,纵使打架的花招子不会,轻功却是厉害得紧!而且手里也不是没有一点小玩意儿的,对着莎萝蔓没用的东西,不一定对着这个男人也不成吧!
“你的命真大!我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栽在你这样一个女人的手里!”李渊成裂了裂嘴唇,似笑,眼里却有满满的忿恨几乎想把花自弃千刀万剐了。
花自弃低头皱眉,手扶上自己的便便大肚:“他不是栽在我的手里,是败给了他自己无尽膨胀的欲望!”
“放屁!”李渊成气极了,反手便是一个巴掌。若不是还有一线求生的理智控制着,他简直想一把将这个可恨的女人推进水里去。
花自弃轻轻旋身躲开,这姐弟俩人,动不动便喜欢用巴掌招呼别人。花自弃的掌,下意识地一推,忘却了控制自己的力道,竟将李渊成震开了。
李渊成以为,这个娇羞无力状的女人,应该会承了自己的一巴掌,然后哭着嚷着向自己求饶。虽然早在花宫的时候见识了她冷绝傲然的一面,可是此时的形势,应该对自己有力不是么?却反挨了花自弃一掌。
理智瞬间被撕破碎裂随这暖暖春江晚风荡向了无际的江天夜空。
花自弃真是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情商,他现在身在莎萝蔓船檐下却半点不知道思考厉害关系。只见他骤然提力,几步冲过来和自己交起手来,招招阴狠不留情。
毕竟花自弃的这一身功力都是传承而来,真正的格斗架式是不会的,又顶着六个月的身孕。只能依靠巧劲左避右闪,却渐渐地起了吁吁娇喘之声。
两个远远忙碌着的侍女默契相视,即刻放下了手里的扫帚水桶。只见脚步微动身形晃移,瞬间飞跃上甲板,却原来也是武功好手。
“李公子,请不要忘记我家主人的话!”身着粉色乳裙的侍女以手格挡开李渊成挥向花自弃的烈拳,冷冷出言道。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也想控制住我?告诉莎萝蔓,我死了,也由夷国给老子陪葬!”李渊成张狂大笑,全身已经贯通真气,脚下腾地掠地而起,空拳直向花自弃掠去。
两个侍女本来只是威吓一下李渊成,却把他逼急了。她们自然知晓李渊成存在的意义,一时间反而束手缚脚,只能勉力牵制李渊成不能伤害花自弃,却也奈何不了他。
莎萝蔓听了侍女的汇报,心里暗叫着不好的同时身子一提力人已经掠出浴桶,雪白纱纺贴着她湿漉身体,合贴成极为玲珑的曲线。
她哪里顾得现在自己那令人欲血喷张的美丽身体正于湿漉纱纺下若隐若现。只是匆忙奔出船舱。
却看见花自弃被李渊成步步逼着退到甲板边缘。
“李渊成!”莎萝蔓失声叫道。
那两个侍女听到声音都是惊喜地往莎萝蔓这边看来,只以为李渊成会闻声停手,哪里知道李渊成反而一咬牙,掌下生风朝两个侍女拍了过来。他自小不学无术,却独独对于武功小有所成,是以在那两个侍女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是偷袭得成。
那两个侍女被他双掌齐齐拍中胸口,身体不由地往后跌飞出去。
花自弃美目圆瞠,星步挪移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最边缘,后退的趋势少了借力的地方,竟直直地往船外翻去。
隔空一条白练飞来,花自弃扬手一捉,却又突然地放弃了。若是抓住白练,身子必会荡向船板,那肚子也免不了会撞上去的!
莎萝蔓只觉得白练的那一端,蓦然地一轻。。。。。。恐惧漫袭。
花自弃蓦然想起,原来自己没有学会的不仅是武功架式。。。。。。还有游泳。。。。。。下意识地呼吸只为口鼻带来无尽的窒息感和酸涩感,脑子顿时发昏起来。
她抬眼,看见莎萝蔓那袭白裳在水中散漫着,她犹如一尾美人鱼,在她坠下的地方来回巡游。
难不成是自己大着肚子所以比较重往下沉?!
不是吧。。。。。。花自弃努力地睁大眼睛希望驱赶眼底漫溯而来的恐怖黑暗。。。。。。觉得脚下,有一双手在轻扯自己的身体,带着自己往黑洞洞的深渊沉去,离莎萝蔓越来越远。。。。。。
。。。。。。遇上水鬼了?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她说,我不走。如果一定要说一个次数,我希望,是一万次。
花自弃突然地无厘头地想着,水里融进她的一颗眼泪。逼宫这么牛叉的事情她都面对过了,如今要死在这个二愣子李渊成手里?没天理。。。。。。无双,对不起,我们的宝宝。。。。。。心底,有比身体的窒息更难过的感觉,无际蔓延。。。。。。
她阖上星眸。却突然地觉得一点柔软的温暖贴上了自己的唇,空气!她贪婪地以口吮吸,突如其来的空气沁进心肺,顿时神灵清明。
睁眼。。。。。。对上一双幽深黑瞳。。。。。。空蒙得像氤氲着淡淡薄雾。。。。。。
两人嘴对嘴贴着,这眼睛靠得如此之近,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那双空濛的眼睛,蓦然地弯了弯,漾起悠融的笑意。
花自弃也被感染地,弯软了眉眼,透着淡淡的温柔的醉意。
水下神秘的男子知道她是出现了缺氧致幻。于是又飞快地含住她的樱唇渡过去一口空气。将她揽于自己怀中往水面游去。
花自弃疲倦地顺着他的手势软进他的怀里,头顶上空的乌木房型船渐远。。。。。。黑色放大,渐深终于漫过整个眼帘。。。。。。她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65
即墨无双已于最快时间内收到了花自弃落水失踪的消息。本来掐算着日子等着莎萝蔓给她清了体内寒毒再接回国来,却陡然地起变故。。。。。。
他大约是第二次,为了一个女人的消失而感到迷惘和无措。。。。。。
花宫里的陈设,都是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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