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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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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狼口舌笨拙,意志倒是顽强:“反正,这个专门给女人吃的东西,我不吃!”
花自弃冷笑道:“我当你对南王有多忠心。。。。。。唔。。。。。。”
锐狼见她面露痛苦之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端着碗小心翼翼道:“主母可是肚子疼?先吃药吧!”
花自弃扬手将药打翻在地:“我宁可,宁可疼死,也不能因为疏忽大意误食什么药,弄得我和南王的孩儿不保”
锐狼真正地慌神了,这孩子,以后也是自己的小主子啊,而且南王对自己恩重如山万死不能报答,只是试吃一碗药而已。。。。。。自己又有什么可扭捏的,只要以后自己不说,主母不说,也没人知道,不怕人耻笑!
想着于是从药盅里倒出慢慢一碗黑浓药汁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碗,再倒一碗递给花自弃。
花自弃接过药碗却不急着喝,慢悠悠地垂帘看着药汁道:“等等,我得先看看你会否感到不适!”
锐狼点头,主母果然比自己细致多了!
过了片刻花自弃抬头看着锐狼:“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么?”
锐狼按了按太阳穴:“好像,头有些发昏。。。。。。”
花自弃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我向来睡眠不好,这是我的专用安胎药,太医在里面加了些宁神助睡的药材!”
“那这药就是没有问题的,主母赶紧喝了我们回宫吧。。。。。。这药效似乎很强烈。。。。。。弄得我都有些昏沉。。。。。。”锐狼想站起身来,却突然发觉脚下灌了铅似地沉重,身上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不由地皱眉,“主母还是别喝了。。。。。。这药不对。。。。。。”话音一落,他竟咚地倒在地上,砸起一地粉尘。
花自弃丢开药碗低身查看锐狼的情况,这药对得很。。。。。。这可是华佗的麻沸散。。。。。。而且还是份量极重的!
花自弃抽出匕首。。。。。。将他的衣摆割下几条布,将他手脚都绑了起来。。。。。。麻沸散加上身上的束缚,想来自己也有足够的时间跑得远远地了!
其实应该杀了他吧。。。。。。花自弃撇了撇嘴角,手捧着肚子欲要继续自己的逃亡。一抬眼,却看见一个白衣天仙一般的女子朝自己走来。
“莎萝蔓?!”花自弃微微张开樱唇,脸上浮现出一丝他乡遇故知的欣喜。
莎萝蔓却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眼神直越过花自弃,看向远远飞奔而来的四匹马车。
马车于花自弃的身旁停了下来,驾车的男人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眼神却异常明亮,跳车抱拳道:“花妃娘娘,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说话间,车帘微动,一只紧颤着绷带的手挑开车帘,即墨无双微微挑了挑眉,一抹淡若清风的笑意掠过如玉的面庞,“爱妃!”
花自弃浑身微颤,这场景竟似梦境般不可思议。
即墨无双看她木愣地杵在原地,干脆一步跳下马车,手指亲昵地在她的额间打了个转,拂去她纠缠在额间的缕缕碎发:“本王来接你了!”
花自弃看一眼眼前笑意盈盈的即墨无双,又回眸看一眼身后脸色抑郁的莎萝蔓,再抬头看一看初升的朝阳,然后。。。。。。华丽昏倒。。。。。。
71
慕容御邪手里把弄着几枚白色棋子,嘴角上挂着永恒不变的暧昧暖笑。只有一双慵懒低垂着的桃花美目,洞若观火,只是被那长直黑睫都掩住了,反而看起来温和恭谦,温文而自在。
锐狼被杀了,抛尸荒野,尸体被发现时已经被什么兽类啃得露出累累白骨。他是一个全无心机的人,没心机到让别人觉得他很傻。
慕容御邪却最喜欢他了。在锐狼的面前,是永远不需要伪装的。他像一头认主的野兽,一旦认定了主人之后,无论是美好的或者丑恶的,他都会接受。他的脑海里,从来没有出卖这种字眼。
“启禀南王,杨博士云游归来,正于殿外求见!”侍卫通报道。
慕容御邪抬头,淡然道:“传!”
不多时,一个和眉善目的白髯老者被侍者领着走了进来,一身青衫,仙风道骨。
“微臣杨滇参见吾王!”杨滇行礼,人迈却声朗。
慕容御邪起身,已然是一副欣喜的神色:“杨先生,本王说过先生可免俗礼,你又何以一再坚持!”
“王既然有此雅兴,不如让老臣与王对弈一番!”杨滇一眼看见慕容御邪身后的棋盘,突然地客套不再。谁叫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棋痴。
慕容御邪为难地皱了皱眉头:“这不是本王下的残局。。。。。。先生也知道本王。。。。。。”
杨滇傲然地抬头直视龙颜:“王是觉得与一个手下败将对弈有辱自身么?”
。。。。。。这个老头子,超爱记仇纠结胜负的死个性到底有没有改掉啊,不就是几年前兴起赢了他几盘棋。。。。。。辞去棋博士的官职不说,还打着修为不足要云游参悟。。。。。。
慕容御邪为难地坐回塌上:“先生请吧!”
落棋如做人。
杨滇自认活了这一把年纪阅人无数,却从来也没有看透过慕容御邪,他那双遗传自他的母妃的绝美桃花眼,总是氤氲着一丝空濛,似将自己与这世间割绝开来。
让人永远不能透知他的心理,他的下一步棋。
他怜惜地叹了一口气,落子。。。。。。
。。。。。。
“唔。。。。。。”花自弃从干涩的喉间逸出一点声响,眼前的人影如鬼魅般忽近忽远,盯了许久才终于聚焦于一处,“莎萝蔓。。。。。。”
莎萝蔓的美目里有一片血丝,显得憔悴而楚楚可怜。
“娘娘可算醒了,我真担心娘娘这一睡又要大半个月。。。。。。”
“我睡得很久了?”花自弃动了动四肢,又酸又涨的叫人难受,腹部也是鼓胀得很,胀得人心中温暖。
“一天一夜了呢,吴太医说娘娘是疲劳过度动了胎气,又受惊了。。。。。。”
“。。。。。。王。。。。。。呢?”花自弃不确定地咬了咬嘴角,王呢?应该在遥远的东方国内无双宫中吧。。。。。。自己昏迷前那一霎遇见,是迷梦么?
莎萝蔓微翘菱唇:“无双王啊。。。。。。在另一辆马车上!”
莎萝蔓见花自弃一双幼鹿般乌黑灵动的流萤美目瞠得极大,面上微露为难神色:“莎萝蔓不敢欺瞒娘娘,只是。。。。。。王吩咐娘娘好好休息,有空王自然会来见娘娘!”
花自弃起身坐好,目光黯黯垂向身上锦被:“王,的伤势,严重么?”
莎萝蔓默认作答。她实在是震撼了,即墨无双竟然会以身犯险带领小部潜入南方国。并且竟然亲身前往南王后宫营救花自弃。他体内的余毒虽然不至于伤害性命,但是由于真气的冲突反噬元神,只怕即墨无双现在的伤势也不是几日内能够恢复!
“莎萝蔓。。。。。。”花自弃正色抬头,“下次啊,要想带我去夷国,马车至少要这样平稳才是!”
莎萝蔓怔了怔,“娘娘不怪莎萝蔓么?”
“比起那个恶劣的慕容御邪,你可是好得多了!”花自弃调皮地眨眼。
……
即墨无双正半靠于塌上,微睁的双目轻轻阖上,嘴角牵起微微的笑意。
夏青在一旁收拾医箱,多嘴道:“花妃娘娘遭逢这样大的变故却依然能够谈笑自若,真是奇女子!”嘴角也有遮掩不住的笑意,花妃必定是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被这边听到,故意谈笑,无双王和王妃鹣鲽情深,身为人臣自然也替主上感到开心。
即墨无双坐直身子,举手淡看,手上的绷带已经除去,只余手掌上许多细密裂痕伤疤。是硬扛下锐狼那一刀时被那霸道力气震得手掌皮开肉绽。回想起自己昏迷了导致花自弃独自面对那样恐怖的一个杀手,他都不由地后怕。
“停车!”即墨无双淡然起身出了车厢,一众披坚执锐的将士都停下脚步。
秋风薄凉,骤然的温度变化让即墨无双不由地微缩身体,脚下却突然迟疑起来。
暗红的缎面车帘忽地一动,花自弃探出脑袋,微微扬唇,那娇美无双的容颜上漾起一抹宛若春水般的浅笑。
即墨无双掠身上马,欺身坐到她的身旁,长臂环过她的肩膀,一手已经将车帘扯平。
“小心着凉!”即墨无双无奈地轻叹一声。
莎萝蔓识趣地起身拜退,上了夏青的马车,众人又开始上路。
花自弃想起自己昏倒之前即墨无双的手上似乎缠满了绷带,于是伸手捉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眼前,不由地胆寒,那手上错综的疤痕,都是又长又深的,正结着血痂,认真看过,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尤其是虎口碎裂得十分严重。
即墨无双不着痕迹地抽开手,以手背轻轻抚过花自弃的柔滑脸颊:“以后不许再这样鲁莽离宫,即使是为了孩子!”他说着,手一路向下,覆在花自弃的大肚子上。
这个人,真是永远知道自己的软肋,花自弃乖顺地贴着他的身子靠下,想了片刻又不甘心了:“没想到威名赫赫的无双王也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居然学人家微服出宫,潜伏到南方国来!”
“还不是慕容御邪从中捣乱,一路斩杀了我派出来跟踪你们的人马逼得我亲自赶来南方国。只是他这次恐怕是玩火自焚,沛水国早有心与南方国开战,此时我送上一个口实,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即墨无双的嘴角勾起玩味笑容,自己此次潜入南方国就遭到多次行刺暗杀,若不是自己早有万全布置,又成功反间了南方国和沛水国之间的薄弱联盟,只怕真要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你啊!”即墨无双突然心有余悸叹气,“可知你的聪明警备,让我失去了几次营救你的机会,才不得不带人闯进慕容御邪的王宫,却还要眼睁睁看你从我眼前溜走。。。。。。”
花自弃顿时觉得额间挂满黑线冷汗,蹙眉回头:“你。。。。。。你穿成那副黑乌鸦的模样,叫我怎么认得!”
心里却十分温暖,不能否认,人世间的性命本来就有三六九等之分,即墨无双竟肯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营救自己,说不感动那真是扯谎了。
即墨无双将她禁锢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耳鬓轻磨:“总之回宫之后可要听话了!”
花自弃赖上他的手臂,汲取着他身上暖人的温度,表情懒得犹如一只赖上火炉的冬日里的猫咪,“就是太听话才上当的呢!”
躺在他怀里的安心感觉让花自弃的口气里带满了撒娇的意味,惹得即墨无双微愣,而后更加用力地团紧她。
“进宫以后,看李清儿怎么紧迫盯你,她可是,一直呆在花宫里不肯离去!”即墨无双在花自弃的耳旁坏笑。终日纷争,没想到这片刻的安宁竟会是在一隅车厢偶得,不禁动容,语气里都染上了温情和宠溺。
。。。。。。
一路相安,巍峨宫门遥立眼前,念起此去经年。
花自弃低头,在这时空竟不觉渡过大半年有余了,念起当初的隔阂冷漠,如今良人玉立身侧,风雨招摇间一切犹如黄梁迷梦。
“为什么?”花自弃收回朦胧泪眼,瞥向即墨无双,“为什么我出去的时候颠簸了大半个月,回来却只用了七天?”本来还讨价还价说一路游玩,好不容易唬得即墨无双应承下来,答应一路玩着回去,没想到。。。。。。居然。。。。。。只要七天路程就到东方国的王都了。。。。。。
即墨无双好笑地瞥一眼站在旁边假装顾盼的莎萝蔓,又温文笑着向花自弃解释道:“想是莎萝蔓公主当日带你离去故布疑阵多走了许多回头路。而且此番我们人精马壮,自然要快许多!”
细细想来也是,东方国和南方国比邻而居,并且东方国本来就算不上广大。心下郁闷也只能吞落回肚,谁叫,肚子里的小捣蛋也不帮自己,路上频频闹出动静吓得即墨无双连连催促车队日夜兼程呢!
宫门于身后骤然闭紧发出的轰响,阻隔了身后所有的千险万难九死一生。。。。。。却是如同急湍飞流的刺激叫人怀念。
三个月,很快便能过去呢,花自弃葱白玉手抚着大大的肚子,唇边含笑。
那如春水微漾的温柔微笑却实实吓到即墨无双,一手将美丽娇娘纳入怀中,低声道:“不许打坏主意,即使。。。。。。”
“即使为了孩子,嗯嗯,遵大王令!”
72
一场寒流破坏了所有的有趣计划。昨日尚且炎炎,今日寒风漫天。
花自弃停下笔望一眼窗外的阴霾天色,又不由自主地紧了紧白狐裘皮小袄。
因为突如其来的寒灾致使东方国偏北部地区的许多农耕还来不及收割就遭到极大破坏,民间大灾。即墨无双不得不拖着病体上朝主持南粮北调的事宜,以便平定民心。
“娘娘,开心农场里的菜已经都收割好派人送去运粮队了!”李清儿在冷风里指挥了一个下午,双颊和鼻尖都被吹出一抹嫣红。
明知是杯水车薪,只是多少想替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积善。花自弃的手勾在腹上,怀孕以后,似乎越发地心软了,女子悲秋,古人诚不欺我。
莎萝蔓正坐在偏殿仔细地将配好的药方置于鼎上慢慢烘焙,花自弃才知道自己原先看她不过几道泡茶工序的所谓香茶,竟要经过如此繁复的前期制作。光是草药就有二十一味,都要细细研成药汁,再将香茶叶片放入浸泡,吸尽药汁,还得曝晒蒸发掉水汽,保留最为精粹的药效。
只是如今天气转寒,几日不见日头,莎萝蔓就只得用炉火焙干了,毕竟若是想在孩子出生之前根治了花自弃体内的寒毒,这药是一天都断不得的。这也是即墨无双能容得她的最大原因。她凭此而在此处立足,到了自己没有用处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的命运呢?莎萝蔓清丽的唇边勾起一丝苦涩到了极处的微笑。
花自弃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个劲儿的想分担即墨无双的重担。若是也能以其他方法制造热量就好了,即使寒流来袭,庄稼若是有足够热量也不至于冻蔫在田地里。比如大棚菜!
天色渐渐昏暗,早有掌灯侍女悬起长明的宫灯。
花自弃看着侍女们将琉璃灯罩合于灯座之上,那于寒风里瑟瑟摇曳的烛火立刻安静地亮了起来。
“娘娘,时辰不早了,不如先传晚膳吧!”嬷嬷垂首禀告道,这几日即墨无双事务缠身,早就吩咐了众婢要让花自弃按时用膳,无需等候。
花自弃却不答话,一双流萤妙目里闪动着喜悦的辉芒,看得众人都不由地心底发毛,心里咯噔一声,娘娘又想到什么异想天开的事了么?
“清儿,我们东方国国内可有什么防风防水又透光的东西?”
李清儿一早看着花自弃盯上那琉璃宫灯,于是笑吟吟回道:“眼前的琉璃盏不就是么!”
花自弃单手托着粉嫩脸腮靠在案塌上,似回答又像自语:“可是琉璃工艺复杂,供小范围使用尚可,若是想要大范围地推广,怕是得不偿失的!”
“我真笨,竟然会没有想到!”花自弃兴奋地抚掌,一手指向木格窗户,“这油纸不也是防风防水么,虽然透光性差一些,但是辅之以其他供热的设备,应该也差不多了!”
李清儿和莎萝蔓面面相觑,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花自弃的活跃思维,但是,习惯不代表理解!
“什么应该差不多了?爱妃差不多应该用晚膳了吧!”即墨无双走进来,明黄朝服,墨发束冠,衣袂带风,气宇轩昂。
花自弃调皮笑道:“你来得及时,竟没错过最重要的成果发布会!”
她的口中,永远有奇怪俏皮的新词汇。即墨无双淡笑着在她身旁坐下,狭长眼眸淡淡扫视,两名太监立马走出传膳。
花自弃并不在意他的打断,继续兴奋:“东方国国内石灰多么?”
“寻常百姓家盖屋修房多用石灰,并不是稀罕之物!”即墨无双微笑答道。
“那竹子呢?”不懈追问。
“遍处可寻!”优雅回应。
花自弃心下已经有了大概计划,一双水润大眼水银般滴溜婉转:“北方寒灾,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即墨无双精神一振,心知她有无数计策在胸,说出这番话想来也不是信口胡诌,于是追问:“爱妃若真有办法解这百姓之急,功德更胜以粮食周济!”
“可造温室用以保温!”花自弃明眸笑弯,挥手叫人取来纸笔,于纸上图画开来,“想来油纸也不是非凡之物,今年受了大灾,那些枯死的庄稼虽不能食用,不如废物利用拿来造纸,也是为来年做个准备!”
一边解释着,手下已经勾出大棚的样貌。以竹为骨,覆以油纸,做成拱形半圆大房。
“油纸防风防雨,可保护庄稼不受寒风冷雨侵袭,若是可能,还可以造一些琉璃材质的温室,培植些特别名贵的物种!”花自弃说着,兀然轻笑,想起慕容御邪那些茶叶,若是能在温室中培育出来,定要狠狠敲他一笔!
即墨无双心里已经振奋万分,却依然不忘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爱妃问那石灰是何用意?”
花自弃扬起粉唇:“油纸透光效果毕竟不强,大约仅够光和作用,若要得到足够热量,须得辅助以石灰,石灰遇水产生的热能在油纸包覆下持久不散,温室于寒冬腊月也可得到如春日般的热度,可使庄稼四季生长!”
石灰遇水便沸,不知多少工匠为此伤透脑筋,在她的嘴里竟然变废为宝,而且石灰变熟又可用于建筑,如此物尽其用。
即墨无双心底的震撼早不能言表,于是将花自弃纳入怀里,轻叹道:“若是此法可行,爱妃于天下国策是何等重要!”
花自弃的眼神晶亮起来,骄傲神色洋溢于表:“我为王解了燃眉之急,王可否答应我一个要求?”
即墨无双当下贴近她的耳边:“爱妃如此聪慧,我怎么可能由你出宫遭各国眼红抢掠!”
花自弃登时皱起娥眉:“你。。。。。。”
即墨无双低声笑道。“日后,我陪爱妃共赏这山河秀丽,如画江山!不过,”他面色微冷,口气一顿,“当务之急,就是解决爱妃和吾儿的肚子问题!以后若再不好好用膳,一切免谈!”那帝王的架势登时就端了起来,却是吓不到花自弃的,她嘟嘴撇头,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温室,国策,战法!莎萝蔓轻捧铜钵,垂目看着里面的各种药材。
金雷庶出之身,却存鸿鹄之志,他曾慷慨道:人力不可违抗,便是大势。夷国国祚衰弱乃是大势所趋,只是,若存有一线希望,我欲当那力挽狂澜的第一人。那一线希望,花神预示,必现东方!
夜风清寒,莎萝蔓轻轻抿紧嘴唇。金雷,那一线希望,已现东方。可是那希望,不是为拯救夷国而生!
既然大势所趋,又何苦枉顾性命逆天而行呢。。。。。。
……
乍寒还暖,秋风送爽。这一年的秋冬交际时节,东方国的田地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叫各国都异常地莫名其妙。
即墨无双比之前更为忙碌,小范围试行大棚菜的妙用,真正要等到大面积推广,成果需待明年,而今朝的工作却是片刻不可耽搁。
一扫愁云惨雾的东方国上下忙得热火朝天,而懒洋洋的超级尊贵孕妇花自弃,正倚在美人靠上欣赏窗外萧萧落下的无尽落木,感慨着春花秋月变幻无常。
这时空手工艺精致,对于百花开放的时令却还研究不透,若是换在现代,各种花期更迭,那庭院里永远有似锦繁花,无限美景。等孩子生下,该要好好研究研究才是!
几个侍女轮番上阵替花自弃捶肩按摩。脉脉暖香萦绕身侧。这般慵懒生活,都将人养肥了!
花自弃捏一捏手上多起的半两肉,不住地对着莎萝蔓哀叹。
李清儿一脸八卦笑容走进来,神秘兮兮笑道:“娘娘,猜谁回宫了!”
花自弃懒懒侧了侧身子,用手捏了一颗梅子放进嘴里:“你呀!”这王宫里除了即墨无双就是自己了,一众宫女又不可能随意出宫,能够来去的就只有李清儿而已。
李清儿道:“是皇太后自避暑别苑回来了!”
花自弃咕噜一声差点把梅子咽下去:“皇太后?无双王的母后?”
李清儿郁闷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花妃娘娘该不会觉得无双王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皇太后回宫,有必要这样惊讶么?
花自弃还当即墨无双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这么许久从来不见他提起父母。。。。。。
她扭捏了一阵,终于红着脸打定主意,丑媳妇也得见公婆,还是自己这个晚辈应该主动些才是!
“皇太后此番回来是为国祚祈福,所以连无双王也没见就住进了太庙!”
天底下竟有如此冷漠的母子么?
花自弃微垂下眼睑,自己与母亲也是终日不见,时光早就模糊了她的容貌,只是心底那份与生俱来的依恋和思念,却是日久弥新。母亲那温柔的小影,甜美的声音却无时常于午夜梦回去回在耳边。至少,她是深深知道,母亲是爱自己的。
这会子,花自弃突然没有来地为即墨无双伤心起来,干脆宣来凤舆来到无双宫。
伸手,让众人不必通传。众侍也是知道花妃是如何的受到尊宠,自然听话的退下。
只见,即墨无双正伏案翻阅奏章,眼神却是恍惚。
母后回朝,对他不无触动。弑父杀兄。。。。。。他又何尝愿意,只是人在高位身不由己罢了。亲情手足这种东西,对于出身皇族的自己本就是奢侈的东西,鱼与熊掌,焉能兼得。
花自弃看着他失神,不由自主地走近。
即墨无双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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