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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天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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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无双王讹了将军?”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夏青听来就是花妃对即墨无双撒娇一般,可是听着赵晋耳中就别具一番震慑力了!
眼前这个瘦弱书生却是丝毫不忌惮夏青,还有即墨无双的钦赐佩刀,而且,他年纪青青却是丝毫不会因为地下兵士起哄而乱了阵脚,看来背后必有大势力撑腰!
赵晋到底是三朝元老,能混到在政治更迭中屹立不倒的必定都是老狐狸了。所以当下也不再计较什么面子,抱拳道:“赵晋见过。。。。。。”他一上来便呼喝,哪里知道花自弃的名字,只得将求援的目光转向她身后的夏青。
夏青尴尬地轻咳一声提醒道:“这位是诸葛颜,诸葛公子!”
“赵晋见过诸葛公子!”赵晋面上恭敬,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公子又不是什么官衔,此人到底是何来历?
花自弃知道现在不是与赵晋为难的时候,于是放下佩刀,冷眸睇向刚才叫嚣的那个人,看他衣着,应该是个百夫长。
“赵将军,列队中未经将令擅自说话者,该受何罚?”
这人,居然打蛇顺杆爬!赵晋捏了捏拳头道:“罚十军棍!”
“哦?”花自弃微微挑眉,这应该是最轻的吧,不过自己此举只在给这些刁兵一个下马威,十军棍就十军棍吧!
赵晋被花自弃清清冷冷地扫上一样,登时面色尴尬起来,走到台前道:“拖下去,罚十军棍!”
原本还略略有些动静的军队突然噤声,都是安安静静地立着,不敢再多话。
看台上这个书生,原来是个面善心恶的主,可不似点检那般可欺的,心里都有些顾忌起来。
“都是东方国军队,第一营五千余人可以在数十息以内集结完毕,你们区区五百人却要耗时三百息,不觉得可耻吗?”花自弃于风中桀骜喝道。
八营都是出身豪门的子弟,如今被拿来跟一营比较,最可恶居然还是远远落败于一营,底下这些人眼里几乎都腾起火来。
花自弃又说道,“各位都是人中龙凤,血统高贵,希望不要辱没了父辈希翼,望族家声!你们,能不能做到?”
底下一片寂静。
“勇士安在?”花自弃提高音量。
“我在!”场上突然响起一个回应。
“勇士安在?”花自弃振臂高呼!
“我在!”兵场之上响起轰然的大喝!
花自弃的眉头微舒,高声道:“那就让我见识你们的勇气和决心!开始操练!”
“好了,接下来的操练就有劳赵将军,”花自弃语重心长道,“我知道将军身居其位定有难处,今日才代为管教,实在是不希望这些士兵尸位素餐,如今沛水进犯我国,实在是人人应该同仇敌忾!”
赵晋心里一怔,自己手下这些兵,的确是,家里非富即贵,放到兵营里也是为了做个样子争些军功,他日入朝也好早日提官升将。自己圆滑了一辈子,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弱冠书生戳破了面具,心底不由腾起百般的滋味,拱手拜道:“多谢诸葛公子!”
花自弃突然一改严肃面目,嘻嘻笑道:“明日我再来查看将军训练成果,今日就先行拜别了!”
夏青心底一阵咯噔。。。。。。花妃娘娘。。。。。。您真是想玩死小人么?
即墨无双站在帐外远眺八营营地:“奇怪,今日八营居然也开始操练了么?”
身旁那侍卫道:“好像是早上那个诸葛颜和夏将军去阅兵了!”
“诸葛颜?”即墨无双微微皱了皱斜飞剑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八营那帮子废物本来就是拿来摆设的,折腾折腾也好!
78
花自弃回到王帐,李清儿已经醒了,正背对着门坐在矮床之上。
“清儿!”花自弃腆着脸笑嘻嘻坐到她身边,方才的豪情万丈尤在,她真觉得自己是个男儿一般了,于是作怜香惜玉状刮一下李清儿的白净脸蛋:“别生气,那迷烟对身体完全无害,只是助眠而已,你是不是觉得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了许多呀?”
李清儿一咬嘴角:“你。。。。。。居然给我弄了迷烟!我还以为是自己睡过头了。。。。。。”
花自弃水样的眸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是是,我见你睡着了不忍心吵你,所以就出去散散步了。。。。。。”
李清儿深吸一口气才抑制了暴走的神经,站起来取回来一只白瓷茶壶和配套的杯子,满满地倒了一杯茶递给花自弃。“怎么出去散步会把嗓子散哑了么?”
花自弃吐了吐舌头将茶接下,轻抿了一口,只觉得干得发疼的嗓子顿时得到了纾解,没想到一直卯足了劲儿喊话还真是累人得很呢!
即墨无双仗着自己是大王,这种苦差都交给手下去做,怎么也应该造个喇叭才是!
想起即墨无双,花自弃兴高采烈的脸色顿时黯淡了几分,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对自己突然变得冷漠,就算是耍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老虎不发威,真被当成HELLOKITY猫了么?
不想也罢,以前只听说女子别扭,才知道即墨无双才是最别扭的一个,不就是假扮男装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至于这样不理人么?
“娘娘今天到底去哪了?”李清儿见她脸色不佳,还以为她是在外受了什么欺负,怎么知道她是出去欺负人去了!
花自弃于是将今早出门的行程一五一十对着李清儿做了汇报,却刻意不提自己碰到即墨无双的事情。
“娘娘明天就别再去了,你这样凶那些兵,只怕他们要心生报复的!您是一介女流,怎么治得过他们!”李清儿堪堪道,虽然花自弃聪慧无双,可是那些兵油子都是臭名远扬的,道理可讲不听,不怕他们练兵的时候使绊子,怕的是他们背地里使坏!
花自弃骄傲笑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人,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十四载,也是屡立战功,为世人称颂!”
“花木兰?花国还允许女子替父从军?”李清儿好奇地眨着水眸,“都说花国国风开放,没想到女子学习兵法,女子从军都被允许,实在是了不起!”
花自弃笑了笑,继续道:“其实我怎么不知练兵应该刚柔并济,恩威并施,只不过如今大战再即,哪里还能按部就班,其实这些人都是出身豪门,自尊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强很多,我只有先严后宽于众将士之中立起威信,接下去才好训练!”
“听了娘娘这番话,竟似久经沙场的老将呢,如此深得兵法要诀!”李清儿不由惊叹,“我也读了娘娘写的兵书,却没想到还应该逆其道而行!”
花自弃抿嘴笑起来:“若只是死记兵法只怕最后变成纸上谈兵,那倒不如无书,因为实际战争比书里的刻板教条要复杂的多了。”
“你看孙子军争那一节里,说的穷寇莫追,其实若是实力悬殊又何惧敌人埋伏,追了去将敌人一网打尽岂不是更好!”花自弃今日在演练场上大展了威风,心中自然有小小得意,再说清儿也是聪明人,与她讨论兵法也是快事一桩。
说起穷寇莫追,那时在清源江上即墨无双原来想做个捕螳螂的黄雀,却被自己坏了全盘计划。。。。。。那时他可以不顾安危来就自己,如今就因为一点小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可是自己生了桃子也不过两个月而已,就是满打满算,两人在一起也才一年。。。。。。自故帝王多薄情。。。。。。
花自弃心情低落了下去,干脆倦倦地躺回矮床上。
“娘娘,先起来稍事梳洗,我去传饭吧,”李清儿见她乏了,于是道,“要是饿坏了娘娘,大王肯定要罚我了!”
花自弃抿了抿唇角:“以后不要叫我娘娘了。。。。。。免得以后顺口了在人前穿帮,你也叫我诸葛公子好了!”
李清儿不明就里,想想花自弃的话也是不无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走到案边轻拉摇铃。一个侍卫应声走了进来。
“准备些热水给诸葛公子洗漱吧,再传午饭来!”
那侍卫领了命令走出去。
李清儿再回到床边,发现花自弃已经沉沉睡着了,呼吸平缓,只是那眉毛微微皱起,却是不甚安稳的样子。
李清儿微微叹了一口气替她将被子掖好,只有心中装着彼此的爱侣,才会为了对方操劳才甘之如饴吧!
花妃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痛并快乐着吧!
*
花自弃一觉醒了,只觉得心里清明了许多,厚厚帐布阻绝了外界的日月阴晴,也不知道门外时辰。
“清儿,什么时辰了?”花自弃自锦被中探出头,看一眼就着烛火看书的李清儿。
李清儿放下书轻笑:“公子可算是醒了么,都睡了快两个时辰了,再不起来就只好传宵夜了!”
花自弃微红了俏脸自床上爬了起来:“看来本公子是把你惯得没大没小了!”
李清儿一双俏丽眸子眨巴两下,走过来替花自弃倒了一碗漱口茶水。
“我睡着这段时间,有人来过么?”花自弃抱着小碗怔忪晃神。
“公子不说我倒忘记了呢,方才,”李清儿起身折回案边,端起案上的一只红木托盘,上面是用小炉子煨着的一小碗汤水,“方才夏将军来过,说是花,说是公子第一次训练士兵必定累坏了,这是军医调制的川贝枇杷膏稀成的药汤,夏将军吩咐说公子醒了就喝掉!”
花自弃失神地“哦”了一声,乖乖把枇杷膏喝掉。
太古怪了吧,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反应?还是,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花自弃干笑两声,太离谱了,这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可以穿越么?想想那个人不至于如此恶趣味才对!
只是却是如何都放心不下来的。一定要再混出去一趟才好,想到这里,不由的邪笑着看了李清儿一眼,嘿嘿一笑。
*
李清儿没想到一个法子会有人用两次。
花自弃则觉得,只要能逮耗子,黑猫白猫都是好猫!
喵~
花自弃迷,药再次出手,李清儿毫无防备地再一次于一室芬香中甜甜睡去。
撩帘出门,才发觉门外已经变了天色,早上还是朝阳暖人,这会儿已经是凉风习习,大有气温急转而下的趋势。
花自弃对着门外守卫晃晃手中佩刀:“是夏将军不忍叨扰本公子安眠,所以让我醒了再去找他,你看,有佩刀为证!”
那个大胆些的守卫道:“可是夏将军下午来时分明严令我们好好照看花妃娘娘,不要让娘娘离开大帐!”
花自弃摇了摇头,做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难怪夏将军说你们是榆木脑子不开窍,所以特地留下佩刀给我好让你们相信!不让我离开大帐,万一有个事故呢?若是发生个火灾,或者敌人突袭!凡事应该以实际情况而定,很明显现在夏将军赠我佩刀就是为了让我去找他!”
那个守卫被她一噎,闷闷地退回到位置上不吭声,这年头忠于命令也是错了么?
“喂,那个。。。。。。”谁,花自弃眼尖地发现一个眼熟的面孔,于是故技重施打着招呼跑出去。
跑到眼前了花自弃才想起来,这人原来是早上即墨无双身旁的侍卫,只是脚步已经停不下来,只得闷闷站定。
“你是,诸葛颜啊!”那个侍卫举起手里的灯笼对着花自弃照了照,才笑吟吟打个招呼。
就着灯火花自弃也看清他的脸,早上自己只顾着注意即墨无双倒忘记看他身旁这个侍卫,年轻的脸上挂着清雅的微笑,五官算不上出众,最为出色的大约是一双眸子,盈着烛火,眼波微微流转,倒为一张平凡的脸添几分灵气,不是美男子,不过还叫人看着赏心悦目。
本来应该是平凡得叫人一过眼就忘记,只是不知道为何花自弃却莫名其妙地对他留下了一丝印象,倒正好借此跑出王帐。
花自弃水样眸子转了一下,镇定道:“真巧啊,不过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吧!”
那个侍卫笑笑挑眉:“诸葛公子不如与我同行吧!”
花自弃吓了一跳:“你又不知道我要去哪里。。。。。。”
那个侍卫朗朗笑道:“诸葛公子不是拿了夏将军的佩刀,正要去见将军么!”
。。。。。。花自弃嘴角抽了抽,她就奇怪今天怎么会如此凑巧,总能在最关键时刻有人赶来解围,原来这人已经在一旁看戏许久了!
花自弃推脱不了,只好认命地跟上那个侍卫,心里越发好奇,今日见即墨无双对他十分依重的模样,即使在人前也不避讳地与他耳语,无双王何许人也,怎么会让人发觉出自己对小小一个侍卫的依赖,他该不会又做戏给自己看吧!
眼看着梁上高挂两个“夏”字灯笼的军帐就在眼前了,花自弃脑子里有无数掉身逃跑的方案正在被理智斩立决:
尿遁?不雅,而且万一这位仁兄一时兴起又提议同去,那男厕所进是不进?
打倒他,然后逃走?看他弱不禁风柴瘦如骨,应该难度不大,只是,是目击证人多得,一人一口唾沫也可以把自己淹死了。
回神却见那个侍卫唇边含笑,拱手对着自己道:“诸葛兄请吧!”眼前已经有守卫帮忙撂起帐幕。
花自弃一皱秀眉对他谦虚拱了拱手,只得走进去。
帐里灯火明亮,里面已经凑了好几个人,除了夏青还有方仲,连赵晋也在,大家都是席地而坐,正围着和王帐里一样的沙堆袖珍地形图,如今又添花自弃和即墨无双的侍卫,不大的帐营里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赵晋的座位离门口最近,看到花自弃走进来,连忙朗朗笑着起身相迎,对于她的好感完全表露,毫不遮掩。
夏青见了她立马脸色发白,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撞墙,第二个念头是抓了王帐那群饭桶守卫一起去撞墙。
花自弃笑着一拱手,不着痕迹地躲开赵晋落到半空的巨灵掌,他觉得没什么,自己那单薄的小身板可受不起这样热情的“招呼”!
“赵老将军,诸葛颜这厢有礼了!”花自弃笑着一拜,人已经往夏青那边靠去。
赵晋也不介意她的闪躲,大笑道:“老夫是粗人,吓到我们的小公子了!”揶揄之意同样是毫不遮掩。
花自弃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军人就是军人,虽然赵晋比一般军人多了些市侩狡黠,但是骨子里却仍是豪爽大气的。
“尹侍卫也来了!”方仲对着那个侍卫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侍卫恭谨地对着夏青和方仲一辑道:“是,大王说今日偶感风寒,晚上就不招两位议事了,又怕二位将军久候,所以命我前来知会一声!”
说完他便又是十分恭敬地退了出去。
花自弃被夏青叫到自己身边塞在最里面。
赵晋大笑:“夏将军,这诸葛小公子别是你家亲戚吧,看你特别上心啊,老夫亲自上门来要人你还要藏着掖着,骗老夫说他身体不适,他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嘛!”
夏青被他撞破推诿之词,只好尴尬笑笑招呼着:“好了,都请坐下吧,来人,看茶!”
花自弃更加疑心起那个侍卫的身份,夏青和方仲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而且他既然是即墨无双的贴身侍从,何以以前自己从未见过,再说既然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即墨无双为什么要派他亲自来说一句?
“喝什么茶,装斯文人,来人,把你们夏将军藏的佳酿都拿上来!”
夏青涨红了一张脸,此生最为丢脸就是身为虎将却是滴酒不沾,平时做正经状还能推脱,今天却是没有借口了,毕竟赵晋在场,那么机密事情也商量不了了!
“我这里可不似八营,好茶是有,好酒么,就欠奉了!”
方仲面上挂着狐狸般的微笑:“不怕,夏将军帐中无酒我那里多得很,来人,取酒来!”
夏青恨恨白方仲一眼,又挪身到花自弃身边低下声音道:“末将不胜酒力的话,公子可千万不能乱跑!”
他是真怕自己喝多了,花自弃会有什么事,他可是担当不起的。
79
方仲坐在他另一侧,又是有心偷听他讲话,不由地笑得更加欢畅,连声催促侍卫立刻上酒。
正闷头想事的花自弃被两人一顿咋呼也突然来了主意,于是笑嘻嘻加入劝酒的行列。
夏青还真是不谦虚,说什么不胜酒力,分明是一碰就倒,方仲又是恶意想看他出糗,几杯酒推搡来去,夏青便红了脸倒头睡下了。临睡前,还恨恨的瞪了花自弃一眼。
赵晋却没有去灌花自弃,还故意追击方仲好替花自弃解了围。待方仲也开始大着舌头打结了,赵晋才一口饮尽大碗里的醇香美酒。
“诸葛公子,明日练兵可不要迟到啊,那帮小王八蛋,居然今天被你一个书生给制住了,实在叫老夫打开了眼界呐!夏青这小气鬼,把你藏得这么好,早该让你来八营转转的!”赵晋摸一摸发白的虬须笑着告状。
夏青实在是冤枉的!花自弃抿唇轻笑,要怪也是怪即墨无双才对!
花自弃做一副高深莫测的微笑表情请辞道:“那好吧赵将军,我就先行一步了,晚上早做休息明日才有精神操练嘛!”
赵晋于是叫了两个侍卫把方仲架回他自己的营帐,又吩咐一个侍卫照顾夏青,一切妥当了,赵晋才和花自弃相惜告别。
*
呼吸一口混杂着夜风的冰冷空气。。。。。。花自弃居然轻而易举地出来了。。。。。。自由的风,自由的行走,自由的感觉,真好!
四顾周围林立的白色营帐和照明火盆,花自弃大致判断出早上所见的将军帐的位置。
士兵早就各自回营休息去了,只有一队队巡逻哨兵整齐地走过,见了花自弃不免要盘问一番。虽然最后都是顺利通行,但是不免有些烦人。
花自弃身型一闪没入黑暗之中,尽挑着脚步声稀落的地方走,还得支楞着耳朵注意四方。
唔?水声?
若有似无的水声自黑暗中传来,看来是有人在摸黑洗澡么!这里都是些当兵的大男人,花自弃微微红了脸便抬脚想走,却猛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尹修,你的伤又犯了!”那个声音,天啊,那个声音,不正是即墨无双么?花自弃愣在当场了。
“你出来做什么!我没事,你快回去吧!”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较之前激烈了一些,想是姓尹的侍卫自水中站起来了!
“你的脸色很差。。。。。。”即墨无双温柔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暧昧和关心,那种声音花自弃可听得熟悉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对着别人也会用这样的声音,沙沙的,淡淡的说话。此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天,似乎,更黑了。
“我没事,只是天气突变引起旧患有些疼痛,稍微泡一下药汤就好了,你不应该深夜了到处乱走的!”男人同样的关切,二个的声音里总有一些别的东西,让人容易想得偏了。
“谁?出来!”即墨无双冷声喝道。
花自弃木愣地走出阴影,看到尹修正身无片缕地站在一个水池旁边,苍白虚弱的胸膛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在摇曳的火光的映照下分外狰狞。
而即墨无双正半跪池边,从未有过的纡尊降贵的姿势,一只手正扶在尹修细长的胳膊上。
两个人看到自黑暗中走出来的花自弃,也都微微一愣。
尹修迅速地推开即墨无双的手,自己一脚踏上池边抽身而上,背过身去,水珠自光洁皮肤滚落下去。。。。。。他一手抽过池边堆叠着的白色袍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又低下身去捡起亵裤穿上。
即墨无双已经威严八方地站好,冷眸轻睇:“诸葛爱卿何以半夜不休息到处走动?”
花自弃的脑子还处于震惊之中不能恢复,因为尹修突然捂着胸口急急喘息的时候,即墨无双在一瞬分明神情紧张到错乱。如果这也是做戏,那么即墨无双可真是世上最高明的戏子。
即墨无双似乎摆明了不想与花自弃纠缠,于是冷声道:“诸葛爱卿,天色已晚更深露重,爱卿还是早点回营休息吧!”
“微臣是觉得憋闷所以出来透透气,听见此处深夜传来水声,就好奇来探个究竟,没想到大王竟然在这里!”花自弃不明白自己的心痛是什么原因。
即墨无双剑眉微舒:“没什么,帐中憋闷,本王也是出来透透气!”
花自弃一张小脸煞白着却想努力摆出几分从容微笑,到头来神情反而变得诡异莫名。
是,那种电视里最狗血的剧情么?即墨无双受了什么伤所以失忆?
因为他眼底的冷漠似乎已经因为自己的打扰便成一丝淡淡的厌恶。。。。。。
尹修也看出花自弃突变的脸色,不禁十分的奇怪,于是于背后不着痕迹地拖了拖即墨无双的袖子。
即墨无双只当尹修是体力不支了,于是不耐地摆了摆手道:“诸葛爱卿,更深露重的,你且退下吧,早点休息!”
花自弃咬了咬唇角垂眼道:“是,大王,大王也早点回营休息吧!”
“诸葛公子。。。。。。”尹修看他毅然转身,总觉得有些不妥,“。。。。。。没事,诸葛公子去休息吧,若是有事,可以找夏将军问问!”
尹修直觉这个诸葛颜跟夏青的关系应该是比表面上更加紧密,具体诸葛颜受到如何的器重,该知道几分的秘密,夏青应该有分寸把握才是!
他却不知道,那个滴酒不沾的夏将军正摊在床上红着眼大叫:“干,干了这,我。。。。。。我没醉,我,我夏青是千杯不。。。。。。不醉的。。。。。。”
花自弃站在夏青的床前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无视他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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