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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贫女情陷复仇皇子:王妃嫁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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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致空眉眼间莫名添上了一丝哀伤,转头,看着窗外的一片暗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的宝藏找到了吗?”猛然间想起来,最开始联系他们的,就是那一个似有若无的宝藏。听说,那个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财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消受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宝藏都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
“是宝藏,是我一身不可再得的宝藏,你不会明白的。”失落的一笑,两个人之间的似乎是转移了话题。
话刚刚出口,桑致空就意识到了什么,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我们说的似乎不是这个,你做好决定了吗?”话题陡然间转回,闻言杜之梦脸色一变。
“不救就是不救。”态度坚决的说了一句,坚持自己最后的决定,事情还有一线转圜的机会,为什么要错过。
“好,那你就等着吧。”得到杜之梦的回答,桑致空咧着嘴角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她扬了扬自己的手,三根手指,三天的期限。
“小姐,是不是休息?”在桑致空走了一会儿之后,门外有宫女轻声问候的声音,带着一点紧张,或许是辽国皇帝刚才走的时候交代了什么。
送走了丫头,杜之梦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发呆,原本就是凌乱的脑海里各种画面更是不停的转动。
时间怎么可以这样的漫长,在桑致空给她三天时间里的第一天,她坐卧不安,引得伺候的宫女纷纷侧目。
“娘,你怎么了?”病榻之上,年画娃娃看着脸色不好的杜之梦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好好的养着,很快就会好的。”伸手摸了下年画娃娃散乱的发丝,脸上刻意的挂上慈爱的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神色是不能掩饰的,她焦躁,她不安。
“是为了我吗?”有些吃力的问了一句,年画娃娃知道,自己又中毒了,只是没有人告诉他罢了。
“不是,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娘现在得回去换药了,你好好的睡觉,晚点的时候再来看你。”指了指自己的腿,杜之梦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心里记挂着桑致远,想要借机去看看。
就在杜之梦起身告辞的时候,辽国皇帝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口说:“不知是否方便,我想和你谈谈。”
暂时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杜之梦点头同意了辽国皇帝的请求,跟随他来到御花园,高亭之上。
“不知有什么事情?”等了很久都不见身边的人说话,落日的余晖渐渐的撒射在了身上,眼见今天的时光就这样的被蹉跎而去,杜之梦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你不记得了?”这是他第一次回忆以前的事情,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几乎都要以为那是一场梦了。
“什么?”几乎是下意思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猛然间醒悟,他说的以前,大概是她穿越之前这个杜之梦的遭遇,而且她清楚的记得,这个杜之梦的第一次不是桑致远,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在她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果然都不记得了。”叹了口气,辽国皇帝起身,迎着夕阳背对着杜之梦开口说起了以前的往事。
原来她们以前是恋人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又分开了呢?而且最让人疑惑的是,她是一国官宦之女,而他却是另国的太子,两个风牛马不及的人究竟又是如何聚到一起的呢?
“其中的渊源我就不说了,你应该知道的,现在要说说你目前的状态……”微微蹙眉,辽国皇帝一语带过了杜之梦想知道的东西,于是对面的人忍不住的打断。
“如果我说以前的事情都不都记得了,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回忆一下当年的……风花雪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词是否恰当,但是既然曾经是恋人,而且都有了孩子,那这个词用的应该不过份吧。
“这个应该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吧?”挑眉,辽国皇帝一笑,一句点明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
“那些事是我和杜之梦的事情,和你……”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停顿了下来,一瞬之后又接上:“和你没有关系,明白吗?”
明白,她怎么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这个,有件事就不得不提一下。”微微的叹了口气,辽国皇帝想起了刚才看见的一幕,很久以前儿子说过的话又浮现在了脑海里:父皇,你要帮我留住母后啊……。
“佑儿离不开你,但是我现在又不得不求你尽快离开。”一句话说的有些绕口,辽国皇帝看起来也有些为难,坐在一边定定的看着杜之梦,期待她能把下面的话接下去。
“是因为他?”猛地吸了口气,轻轻的问出了口,现在,能让几个人同时为难的就只剩下那个人了,桑致空,这个笑面虎的男人。
“是,这次我能成功突围回来,确实是靠了他的兵力,而且,现在,城外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就驻扎着他的军队,还有很多事情,你知道以否不重要……”
昨天,桑致空才刚刚和他谈过条件,如果他能顺利的劝说杜之梦跟他早日返回大月国,自然是驻兵全撤,而且他把布在这里的眼线也全部收回,还他一个干干净净的大辽。
不知道辽国皇帝想到了什么,总之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杜之梦也无暇顾及身边人的心情,只是在自己的心里权衡着去留。
本来她是想留下来和桑致空对峙的,可是现在,这里的主人也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去留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她没有留下的理由,桑致空的手段确实是高明。
“你放心,我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的。”微微一笑,心里些许的薄凉,这世上的一切难道还没有看透吗?
“你……”略微的有些惊讶,但是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很多时候人真是这样的固执,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却偏偏的等着旁人替自己说出来,似乎这样才不算尴尬。
“麻烦你,我想一个人静静。”轻轻的说了一句,杜之梦随即靠在了旁边的石凳子之上。
夜色朦胧,微黄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像是为迷路的人指明了一条通道。
“去,把桑王爷请过来,就说我有话要说。”杜之梦并未转头,只是对着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宫女吩咐了一句。
一盏茶的功夫,桑致空带着一身的湿气临风而来。
“你找我?”没有波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回头,沉思了片刻,杜之梦开口道:“什么时候回去?”
“你决定好了跟我走?”
“是”这次没有任何的迟疑,是就是是了。但是也就是在桑致空准备接话的时候,她的话锋一转,接着道:“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和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蹙眉,不明白杜之梦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场好戏!”嘴角微弯,有些许得意,有些许失
他和他未来的皇后……
“说来听听。”一旁,桑致空饶有兴趣的接了一句,既然事情的结果已经等到了,过称也就无所谓了,怎样都好。
“这样啊,既然是戏,那不如演到十足。”听完杜之梦的话,旁边的人突然呵呵一笑,缓缓开口补上了自己的意见。
“随你。”闻言微一点头,杜之梦一脸平静,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改变什么,随意的应了一句,转头对着不远处的宫女和太监招了招手,示意要走。
“我送你”
“不用。”两个人,两句话同时出口,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意思。
被宫女和太监扶着走了两步,杜之梦停下了脚步,站住,并未转身,对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人说:“明日辰时,宫门外等你。”
一句话说完,杜之梦已经扶着两个人艰难的离开,已经决定离开,不如早些,多一点时间,多一点痛苦。
后半夜的时候,突然起了风,微风渐渐的变大,竟逐渐的凌厉起来,直吹的华丽的纱帐簌簌作响,杜之梦就这样隐在一片罗帐之后,蜷曲着一条腿,双手抱臂的坐在地上。
“小姐?”门口,有人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太子睡了吗?”并未抬头,杜之梦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没有等到来人的回答,紧接着就吩咐道:“帮我收拾东西吧,明天就走了。”
“小姐,你这是?”来人有些不解,待看见地上的杜之梦之后面色一惊,急急的想要把她搀扶起来。
“小姐,太医不是说了,你这个腿要好生的养着,不能着凉受风的……”宫女还在碎碎念,而当事人已经是一脸迷茫的状态,看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们收拾着吧,我去云清宫看看太子。”扶着墙壁起身,杜之梦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接过了旁人递过来的拐杖,谢绝了身后人的陪同,瘸着条腿慢慢的往外移动。
夜里的辽国皇宫,她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安静的有些不寻常,只剩了些宫灯在风中摇曳,没有巡逻的士兵,没有守夜的宫女,长路漫漫,独她一人行走。
远处,辽国皇帝缓缓的跟在她的身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那样静静的跟着。特意为她遣开了所有的屏障,好让她走的顺畅。
“皇上,真的不用帮忙?”微微蹙眉的老太监有些不忍的悄声的询问,不远处在夜风中的身影看起来实在单薄。
辽国皇帝挥手斥退了身后的人,刻意放轻了脚步,两人就那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这么跟着不累啊?”没有回头,杜之梦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微微一笑:“一起吧,最后一次了。”遥遥的伸出了一只手,没有任何的暧昧,倒像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露齿一笑,辽国皇帝突然释怀,紧走了两步,拉着了杜之梦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拐杖,分担了她的大部分重量。
“谢谢啊,给你添麻烦了。”两人相互扶持,杜之梦轻轻的开口道谢。
“不要说话,让我把话说完。”制止了辽国皇帝开口,杜之梦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有接着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那个杜之梦,我是我,年画娃娃我是真的喜欢,打心眼里喜欢,但是我不能照顾他了,你好好的带他,不要跟他说我走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杜之梦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临终前交代后事的老太婆一样。
有了别人的帮助,杜之梦的速度是快了很多,抬头已经看见云清宫的牌匾。
“算了,回去吧。”刚刚抬脚上了一个台阶,杜之梦却突然间反悔了,脚步一顿,收了回去,黯然道:“算了,见了就更舍不得了。”咬了咬牙,转身准备离开,自己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来这里似乎就是为了说句这样的话。
“母后,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就在她还未转身的时候,隔着微凉的夜,这句话说不出的颤抖。
不知道要怎么说,所以不如不说,沉默以对,随身后的人怎么想吧,反正最后的结局是一样的,她总归是要离开的。
“我恨你,我恨你。”大叫着跑开,这次她真的伤了这个孩子的心。
“走吧,走吧。”于暗夜中感叹了一句,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别人说。
翌日清晨,桑致空准时的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分毫不差,而昏迷了已近两天的桑致远也奇迹般的醒了过来,面色苍白,身体羸弱,可喜的是不需要别人的搀扶。
似乎是知道今天有事情发生,杜之梦觉得连宫里的鸟儿都朝气蓬勃,深深地吸了口气,强打起了精神,接下来的便是分手,没有什么难的,俗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只要看见了就好。
先是遣人去请了桑致远,然后携了桑致空的手去玩一处隐秘的地方,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好戏即将开始,有些人即将撞见他不想看见的一幕。
“你们小姐请我?”果然,桑致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随即惊喜,急急的就跟着宫女的脚步而去。
然而,也就是片刻之后,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为什么要跟宫女来这里,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这龌龊的一幕,为什么?
落叶满地,悬挂着几片树叶的枝干不足以隐藏起后面那对相拥的“恋人”,敞开的衣衫,凌乱的头发,细碎的声音,足以说明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过了很久,杜之梦冷冷的声音传来:“怎么样?还没有看够吗?”裹上衣衫,掩起了满眼的春光,接下来的戏就简单多了。
“你这是想干什么?”眼睛赤红,看的出来,桑致远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怒气。
“你看不出来吗?”披着松松垮垮的衣裳,桑致空一脸嬉笑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拥过杜之梦的肩膀说道:“我在和我未来的皇后……欢爱。”故意压低的声音,说不出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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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我不要再见到他!
“这就是你不肯跟我离开的理由?”没有理会桑致空的话,站在旁边的桑致远只是盯着杜之梦问,眼睛里的受伤清晰可见。
“这不是理由。”
“你错了,什么都可能成为理由,什么都看到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如此冰冷的话语从杜之梦的口中脱口而出,桑致远微微的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似乎是不相信这些话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走吧”轻轻的叹了口气,杜之梦把目光对准了衣衫不整的。桑致空,暗自伤神,眼见身后的人没有动静,这才接着说道:“还不走?走吧,回你的国家,离这里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见。”
立在他们的身后依旧未动,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杜之梦和桑致空,死死的盯着两人。
“你不走,我们走。“赌气般的说了一句,在桑致远这样的注视下,杜之梦只觉得自己的底气渐渐的不足。
如若不能坦然的面对,索性离开。
看着旁边木雕一般的人,桑致空面露微笑,单手圈了杜之梦于胸前,准备离开。
两人转身还未走出去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仆从的惊呼声,似乎是在说桑致远吐了血。
脚下虚软,身形有些摇晃,被桑致空紧紧地圈在胸前,使劲的想要回头的欲望。
“不要看,否则你这辈子都走不了。”一手按在杜之梦的头上,桑致空在她的耳边轻说了一句,有些不忍,抬手间轻轻的擦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有那么一丝心疼,差一点就放了她,可惜,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点。
“该伤的人已经伤了,走吧!”转过了弯角,再也听不到身后嘈杂的声音,杜之梦突然间冷静了下来。
“走吧,走吧,走了就什么也不怕了。”挣脱了桑致空的怀抱,杜之梦呵呵一笑,然后瘫软在地上,没了知觉。
一个打横抱起了地上的人,示意远处跟着的太监先去找了太医。
宫殿内,桑致空和辽国皇帝同在,已经有白发的太医在为杜之梦诊治,乘着这个机会,两个男人出门聊一些私人的话题。
遣散了众人,两个人独自朝着小花园的方向而去,一路走一直小声的交谈。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说这句话的时候,辽国皇帝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很快, 天亮之后,我们就会离开。”看着身边的人微微的一笑,桑致空向前走了两步,伸展双臂,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回身对着背后的人说道:“叨扰了你这么些日子,真是麻烦了。”
眼见背后的人张嘴,桑致空开口制止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了个瓷瓶举到辽国皇帝的面前:“这就是你要的东西,让你久等了啊。”
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欲转身而去,但是走了几步之后犹不放心的回头交代了几句:“城外的兵马明天也会随着你们一起走吧?”
“这是自然,你放心。”停顿,然后接上:“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想和陛下讨要一样东西,还望陛下成全。”
“那个东西已经放到你的城外的车仗中了,明天出城你自会见到。”
留下了一句话,辽国皇帝带着解药离开,朝着年画娃娃所住的宫殿而去。
他也就刚刚转过弯角的时候,身后追来了一个人,是桑致空,许是因为奔跑的原因,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微的喘息:“这个药只是一人的分量,还请陛下不要私下送人。”
“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私。”冷笑一声,快步离开,身边的这个人心思实在是缜密,居然还会想起这个。
明天应该是个艳阳天吧?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桑致空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转身朝着杜之梦所在的方向而去,这么大一会子的时间,她应该醒了吧,身子这样的弱,等回了宫,要好好的给她补补了,一面走,一面想,脚底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皇上,姑娘已经醒了。”
“放肆 ”不知为什么桑致空突然发怒,吓得门口侍立的丫头跪倒在了地上。
“记住,里面的人以后就是我大月的皇后,不是什么姑娘,伺候皇后的时候要尽心尽力,不是像现在一样站在外名,里面的人若要是有个闪失,你担当的起吗?”一句话说完,就推门而入。
毕竟是别人的宫殿,不好带太多的随从伺候,只是从中挑拣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机灵的丫头,可是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如此。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似没有人在一样,也没有电灯,黑乎乎的一片,心中突然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急急的走了两步,刚好来得及救起把脖子已经套在横梁绳套之内的杜之梦。
“你这是做什么?”大怒,桑致空看着地上大口喘气的人质问了一句。
“你不想活,难道也不想让别人活?”语气渐渐的冷了下来,桑致空的手上把玩着一个玉瓶,不时的在自己的鼻尖轻嗅,
见地上的人不说话,桑致空继续说道:“已经忍了这么多了,好人何不做到底,就差这么一步了,你舍得放弃吗?”
跪坐在地上,杜之梦没有说话,只是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轻声的抽泣。
过了很久,杜之梦渐渐的止住了哭泣,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床边,虚弱的靠在床沿边说:“你回吧,我想休息了。”
一句话说完,就自顾自的躺回了床上,没有任何的声音,好像是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一样。
“为什么还不走?”虽然背对着床边的人,但是没有听到门响的声音,过了很久之后,杜之梦沙哑着嗓子开口。
“你睡吧,我守着你。”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床上呆躺着的人,桑致空轻柔的说了一句,窗外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苍凉、无力。
“你在,我永远都睡不着。”苦笑一声,他们之间还没有永远只能是这样了。
听到杜之梦的话,桑致空先是一愣,然后默默的起身,退出了房门,坐在屋外的石阶之上,遣退了守夜的人,拿出一直带着身边的萧。
悠扬的箫声在夜空中回转,说不出的凄婉、哀怨,让屋子里本来就没有睡意的人顿时坐了起来。
步履蹒跚的走到窗前,悄悄的错开了一道缝隙,看着外面的人,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可惜,不是,可是,他们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谁也回不了过去,没有了当初的桑致空,也没有了以前的杜之梦。
“父皇,这是谁深夜了还在吹箫?”一所宫殿内,还很虚弱的年画娃娃听着隐隐约约的箫声抬头问了一句头顶上正抱着他的人。
“没什么,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还要去见你母后。”微微一笑,抬手点了年画娃娃的穴道,轻轻的把他在床上放好,也渐渐额靠近了门口,听着若隐若现的箫声出神。
翌日清早,天色还没有大亮,杜之梦就已经早早的起身,在丫头的帮助下收拾妥当了自己,然后又像是木头一般的被人接到了宫外,上了马车,在太阳初升的时候,马车开始行走,面无表情的呆坐在车上。
“等我,等我。”听到这个声音,杜之梦猛然间惊醒,透过因为行走而上下跳动的车帘看见了一个人,然后脸上的神色瞬时变化,往后退了退,别开了自己的头,一叠声的说道:“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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