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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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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说不要朕今夜也不会让你走下这张床,朕会一直这样对你,若你能忍,朕相信自己也可以。”萧凤遥邪佞的笑道,明明只需要往前一个挺腰就能让彼此都舒服却非要等到自己想听的话。
从十四岁开始练他当然能忍了,可怜她所有的功力都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收集来的,他是百花丛中过,她是片叶没沾上,能比嘛!
识时务的水潋星从来都懂得利弊,反正她今夜是来侍寝的,一开始就以为这个男人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估计也只是单纯的发泄,没想到他居然取悦了她那么久,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让她欲。火焚身的一次。
算起来,她赚到了不是吗?
“想这么久?”粗长的手指又刺进了狭小的湿软内,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快慢有度,而是狂冲猛ci,节奏快得水潋星彻底涣散了心智,爪子紧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拧眉。
就在她快达天堂时,他毅然抽出,让她从天堂高高抛下。
“不要!”水潋星抓上他结实的手臂,“给我!”
“终于忍不住了吗?说你要谁,嗯?”萧凤遥放倒她,将她摆成满意的姿势,贴上幽谷的欲。望一直不停的长大,他模仿着恒古不变的旋律将她最后的一丁点坚持都磨掉。
“坏蚊蛋!我要你!给我!嗯啊……”
水潋星呜咽着妥协,几乎是她的话音未落,早已作势待发的硕。大瞬间狂猛挺入,一下子贯穿到她的最深处,下身被他填得满满胀胀的,几乎接纳不下全部的他。
“星儿,只有得来不易才会分外记住……我要你记住这样的感觉!记牢……记到你的骨子里去!”一冲进紧致的花径里,萧凤遥再也控制不住的疯狂驰骋起来,粗chuan着断断续续的道。
“嗯啊……轻点……慢……”
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比以前猛得多,就算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还是觉得自己随时会被他撞出去。
“星儿,公平些……喊我名字……”萧凤遥果然慢了下来却让水潋星不满了,她扭动着纤腰主动去配合他,他还是故意退出去又玩起了把戏。
“嗯呜……不要……”她真的好想把他推倒,不再受他玩弄,可是他早就撂下话,今晚她只有被动的份。
遇上这么只妖孽,她还有别的招吗?
“萧蚊蛋!你给我记住了!我……嗯啊……”还没说完又遭到重重的一撞,然后又停了下去。
“反正夜还很长,星儿……”萧凤遥俯首下去亲吻她气得微颤的唇瓣。
“你可恶!”她咬牙别开头。
“喊不喊?”他如法炮制的折磨她。
“唔……不就一个名字嘛,喊就喊,反正又不会少块肉!”水潋星仍是不甘心的道。
“嗯?”他额上也已经忍得出了豆大的热汗,就等她喊他。
“萧、凤、遥!”咬牙切齿。
“此刻的咱俩是仇人吗?温柔点!”他握上她浮动的浑圆。
“尼玛!你到底要不要做!”水潋星气炸了。
“等你!”他紧紧将她钳制在身下,欲。望仍然在她分外紧致的体内以磨人的速度进进出出。
“萧凤遥!”她以三倍快进的速度再喊。
“听不清。”他摇头,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只剩下粗chuan。
水潋星知道他一定忍得比她还辛苦,这男人少卖弄些他的自制力不行吗?
她真心觉得他好笨!让别人难受的同时他也让自己比别人更难受!
“嗯呜……凤遥……你这个蚊蛋!”快被他折磨疯了的水潋星终于彻底妥协在他的淫。威下,软了一切态度。
“乖……难为你了,我会好好补偿你!”
终于等到她由心到外的臣服,萧凤遥亲吻了把她干涩的唇瓣,握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贯穿了她,开始持久不下的悍猛的冲刺。
“嗯啊……凤遥……”
突破了坚硬的心墙,之后的每一次呼唤都是发自肺腑,发自内心深处了。
萧凤遥终于如愿以偿听到她动情时主动喊他的名,他的臀如同装上了马达,快而猛的驰骋着,她紧绞着他,将他包裹在丝绸般滑软的花径里。
如他所说,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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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已尽(1点—3点),盛华宫里的粗chuan娇吟才停歇。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小死一回的水潋星被啃得筋疲力尽的趴在御榻上,一番耕耘下来萧凤遥好似一点都不累似的拿起布巾拭去她身上的粘腻液体,以及她腿间流淌下来的属于两个人的爱yè。
纤细光滑的美背在烛火的映照下布满他烙印下的痕迹,除此之外还带着一层层薄汗的嫩红。
“皇上,是时候了!”
殿外传来小玄子的声音。
萧凤遥知道那是按规制行事,他不予理会,正要回到榻上抱住软玉温香入眠时,床上的人儿倏然懒懒的爬了起来,卷着锦被下榻,在她小巧粉嫩的赤足要踩在冰凉的地底下时,他一把抱回了她。
“大半夜不睡觉去哪?”该死!这样抱着她,联想到她此刻锦被下是赤。裸的娇躯,猖狂了一个晚上的某物又蠢蠢欲动了。他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她!
“皇上,我们早已超时了!”水潋星睨了他一眼,还没彻底从情。欲的漩涡里清醒过来的她,这一瞟带着娇嗔,更是让某男心猿意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侍寝的妃子应该有时辰限定的,一般不能超过三个时辰,如时间过长,门外守候的太监则高唱:是时候了。皇帝如不应则再唱。如此三次,皇帝命太监进ru寝处。太监则从皇帝脚下把妃子后拖而出,用大氅裹好,驮之而去。
三个时辰她和他早就以倍数超了好不好,敢情是小玄子太给她面子了,听到里面没动静才实施他的规制。而且这男人精力好得吓人,每次不把她榨干不甘休,小玄子待在他身边那么久了估计是个聪明的孩纸,知道什么时候该按规制办事,什么时候该放松。
萧凤遥知道她还是把今夜当做是在侍寝,所以才会在小玄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要起身离开,此刻,他有股想把小玄子踢到十二年前去的冲动。
因为十二年前,他救下了被大人小孩就连小狗都欺负的小玄子,当时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因自小不小心伤了下身,父母知道他传香火无望便把他逐出家门任他自生自灭,那时候的小玄子自卑得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跑到他的战马前求一死,他一脚踢开了他,骂他废物,没想到从此他就缠上他了,清楚他的遭遇后,他那时候反正想以后自己身边也少不了太监,于是就让他一直跟着了并赐名小玄子,好在他也尽责,懂分寸。
可现在,就一点都不懂进退了!
“躺着,要是还想走,朕不介意再来一次,做到天亮!”萧凤遥冷着脸把她放回榻上,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被子盖好,最后那句话故意说得邪恶。
水潋星白了他一眼,翻身就睡。
反正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她抗议无效!
“等朕回来。”萧凤遥轻声上前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下,方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水潋星回过脸看了眼他走出去的背影,有些纳闷,他明明可以叫小玄子进来,干嘛非要自己走出去?
真是,平时总爱以他的身份压制人,现在他的身份该用到的地方却不用,怎么想的啊!
水潋星不知道这是某人的占有欲作祟,不希望任何人进来偷窥得到她的一丝丝媚态,哪怕是太监都不行!
外殿
小玄子还有手下两名太监看到帝王出来连忙躬身行礼,正要出声却被萧凤遥摆手止住了。
“下去,今夜不用守着了。”
这句话让小玄子倍感亲切啊,要知道换做是平时的皇上肯定只是冷冷的两个字‘下去’,现在居然多了好几倍,看来皇上是吃了个餍足了。
“皇上,留不留?”小玄子明了的接过在旁的小太监手里的册子问道。
冷厉的眸光扫过那本册子,再盯在小玄子身上,幽灵似的开口,“你说六留是不留?”
小玄子吓得跪而请命,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奴才也是按照祖宗的定制办事,是您说的今夜要按照侍寝的步骤来。”
说完,小玄子还倍感无辜的越说越小声,有埋怨的嫌疑。
他当然知道皇上和舒妃娘娘每次欢好从来不记录在册的,是皇上特地吩咐过的,可今夜也是皇上亲口说要按照侍寝的步骤来的呀,怪得了他多嘴么?
“你是想朕踢你走,还是你自己滚?”萧凤遥不耐的道,一点都不在意那册子的事。
不管是以前,今夜,还是将来,他都没打算要让他们之间的欢好记录在案。
“奴才还是自己滚吧,皇上早点歇息,别忘了明日还要上早朝,奴才这就奉命滚了。”小玄子说着转身,还不忘流连回头,希望能看到帝王心软,“皇上,奴才真的滚了。”
萧凤遥还看不透他心底那点小心思,他干脆直接转身回去陪佳人。
“皇上,奴才这就滚了,呜呜……”
小玄子虽然叫着却只是叫给自己听,他踏了踏脚下冷硬的地板,还是奉命用滚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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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睡的人有身孕
萧凤遥再回到寝宫,拂开帷幔,榻前已经立了一个穿戴整齐的娉婷身影。爱萋'
他进来的时候水潋星正好系上细带,她回头望去,看到他脸色阴沉如霜,抿了抿唇,道,“皇上,君无戏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朕的床会让你睡不着吗?”他一转身她还是要回瑶安宫。
“皇上忘了吗?侍寝的妃子不可以在皇上的寝宫过夜的。”水潋星轻笑着提醒他。
“朕允许就行!”他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溥。
“我还是喜欢按规矩办事!”水潋星披上那层几近透明的纱衣,毫不领情的从他身边走过。
萧凤遥抓住了她的手,“皇叔真的有那么好吗?”
好到让她在他们抵死缠绵过后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川。
其实抛去皇叔的野心不说,他也认为皇叔是世间难得的上上君子,相反,他满腹算计,满身血腥,与她这样灿烂自由的人站一起只会遮挡她的阳光,让她的世界笼罩上层层阴影。
就算这样又如何,他不会因此放开她,从一开始他早就知道后果会比较糟糕却还是执意认定了她。
她应该不知道,一旦他认定她就再也不会放她回到过去的世界里,她今后的路只能走进他的世界,好也行,坏也罢,她都没得选择,只能接受。
“你会娶无忧吗?”水潋星望进他冷冰深邃的瞳孔里,也只有他回答了她这个问题,她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
静默了好一会儿,萧凤遥没放开她的手,却还是冷静的说,“她要朕娶朕就娶!”
因为这是他对已经死去的师父的承诺,当年听到九天玄老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武者,他不辞辛苦,千里迢迢,终于打听到他的下落。因此,当师父提出拜师的条件时他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也因为这个承诺,他和师父从来不亲。
一个终生的承诺换一身高强武艺,银货两讫,不是吗?
水潋星嘴角缓缓上扬,从他温暖的掌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露出灿若星辰的笑容,“那我告诉你,你的皇叔真的很好!打个比方,有俩馒头放在一傻子面前,一个是冷的,一个是热的,傻子也会选热的,何况我这么聪明的人对吧!所以,请皇上高抬贵手不要伤害那么好的人!”
“你就不怕说完这番话朕马上就可以让他死!”
她又拿他和皇叔做了比较!
她不喜欢他冷面如霜的性子!
这一刻,萧凤遥发现自己的心堵得难受,不止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还有心慌。
那种害怕失去的慌乱侵袭他向来冷静的心,就好像上次她失踪了一整夜那样,害怕她消失,害怕再也找不到她。
为何,为何而今的她就在眼前,他却还是觉得她会消失?
“我不怕!因为我相信你舍不得!”若是舍得就不会宁可防了那么多年也不除了,要是舍得的话,每一次萧御琛出事他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如果不是萧御琛逼得太急,他一辈子都不会对他兵戎相见。所以,她一直都想阻止,不想见到他们叔侄自相残杀。
他们不像历史上那些帝王家的孩子为了争夺帝位斗得头破血流,六亲不认。
萧御琛夺皇位只是为了给他母亲一个安宁,圆他母亲的遗愿,让他母亲能在九泉下瞑目。
三十多年了啊,好不容易等到南枭国大定天下,他的等待却迟迟没有回应,若真的造反只能说他真的已经被逼到尽头,无路可退了。
“呵……舍不得?朕已经开始后悔对他舍不得了!”萧凤遥冷哼一声,伸手勾住她的纤腰猛力将她柔软的身躯扯进怀里,托起她的下颌,冷戾的吐着坚定而可怕的话:
“就算他有千般好,就算朕在你心里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朕也不会放你走,你最好趁早对他死心,否则等朕出手时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又来了!
最近她常常听到他这样蛮不讲理的警告,不可否认这一次是最能让她惊心的,那深邃瞳眸深处好像已经为她画好了一个牢,倘若她不从就将她困在里面一辈子,暗无天日。
“我做事从不后悔,也许是那个能让我后悔的人还没出现。”她挑眉的笑了笑,拿开他的手,转身。
萧凤遥真的是又气又恨,很想把她抓回怀里狠狠吻住那张不乖的嘴,可他知道自己对她的自制力为零,一旦碰上就不可能是一个吻那么简单,今夜的她已经被他折腾得够呛了,再继续她真的会吃不消。
起步要离开的水潋星在抬起脚后跟的时候刻意停了一下,很讶异他居然没开口叫她站住,于是她放心的迈开步伐。这不,才走出三步,一件外袍从天而降给了她个当头盖。
“要么披上它离开,要么留下!”冷若刺骨的嗓音完全跟方才激情缠绵的完全沾不上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同一个人。
水潋星拿下盖了满头的外袍,淡淡的男性麝香和他留存的体温相融合氤氲在她鼻端,胸腔的那颗心又不听话的小小悸动了下。
“放心!就算着凉了也不会管你负责的!”明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她却说得好似他不得已一样。
“再不走等朕把你压回床上去?”萧凤遥额上已经青筋隐隐乍现,他背在后的双手紧攥成拳。
可笑!他何时学会妥协了?
还真得感谢这小女人!
不妥协又能如何,他强硬,她比他还硬,完全是那种越挫越勇,不怕死的性子。
一听到这句话,水潋星赶忙披上外袍拖着疲惫发酸的小身板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再被压一次,她不确信还能不能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啊!
她可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回归祖国啊,不然改天别人问起怎么回去的时候要她怎么说?
等到脚步声远去,萧凤遥才回过身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黯然神伤。
说走就走是她的个性,从不拖沓,更不会因为他的退让而依依不舍。
始终,他还是没走进她的心里去,若真的走进去了必然不是这番模样……
水潋星这一睡睡到夕阳西下,醒来的时候全身骨架还隐隐酸疼,她让绿袖准备了热水泡澡,舒缓身子。
“娘娘,这是皇上命人午时送过来的,很香,要放下去吗?”绿袖让人提热水填满浴桶后,在上面洒上了白天刚从御花园采摘过来的花瓣,拿出一晶莹剔透的小瓶子道。
刚从榻上下的水潋星懒懒的走过来,看到绿袖手里拿着的漂亮净瓶,她认得这个瓶子,是她每次欢爱后萧凤遥都会特地为她准备留给她沐浴用的香精油,听说能舒缓筋骨,她用了之后也确实有效。
“给我吧!”水潋星从绿袖手里拿过小瓶子,握在手心里,不由得想道:他是习惯了每次欢爱后都这样善后,还是真的对她那么上心?
“娘娘,您可真能睡,绿袖以前就听说若女人太能睡会被人误以为是有了身孕的。”绿袖又过去试了试水温,似是不经心的道。
身孕?
如同平地炸起一声雷,水潋星手心里握着的小瓶子险些滑落,好看的眉也紧皱在一块。
她和他从一开始都没避过孕,也没见他事后有让她喝什么药,除了每天晚上特地让御厨给她炖的补汤。
他们在一起嗯嗯啊啊的时候通常都很疯狂,嫌少有温柔到适可而止,每次他的释放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滚烫灼热的液体洒入她的花壶深处。
他们不止一次,是无数次了啊,若不是绿袖提起,她还真压根忘记了还有怀孕这茬儿。
水潋星下意识的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好想拥有他的孩子的念头。
这里,若是能孕育他们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唔,水潋星,你在想什么呢?!这是你该想的事吗?你以后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的,如果再生个孩子那还得了?真要披上抛夫弃子的千古骂名了!
还好,还好绿袖突然提醒了,一切都还来得及,以后要记得做防护措施!
嗯,改天有时间去找个可靠的大夫问问有啥好办法。
按那蚊蛋的条件,她还有三十场侍寝夜肉偿,若每一夜都像昨晚那样,三十场下来别说一个,三个都生出来了。
哼!他也别想她那么好欺负,只要他放了萧御琛,她昨晚只当是虚以委蛇,未来的三十场让它见鬼去吧!
老师常说人要懂得变通,她可是个三好学生,听老师的话绝对无罪!
倏然,衣襟一松,水潋星回过神来,飞快的抓住了朝两边散开的衣服,眼睛对上被她一惊一乍而吓到的绿袖,笑了笑道,“嘻嘻……绿袖,姐姐我只穿一层衣服不用你帮我剥了。”
她刚爬出被窝,所以只穿了一层单薄的丝绸里衣,刚就是绿袖解她的衣带衣服才会散开,她可不习惯让别人脱光光的看她洗白白。
“娘娘,是绿袖忘了,绿袖这就出去,娘娘慢慢洗,若有什么需要可喊一声,绿袖就在外头候着。”绿袖羞愧的把头低得深深的走了出去,她怎么忘记了娘娘不喜欢别人伺候她宽衣沐浴呢,真是该死!
确定绿袖出去后,水潋星才把走到冒着热气的浴桶旁把瓶子放在边上,而后动手脱衣服。
衣服除去后,她垂下的视线落在了雪白的酥xiōng上,那上面不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属于某人的五指印。
昨儿晚在他身下一遍遍开口求饶的场景晃入脑海,水潋星的脸上顿时像刚入锅的虾被炸得通红。
若是刚才让绿袖见到她干脆拿根面条上吊算了!
水潋星把还拿在手上的衣服扬到衣架上,这么一转手便碰到了她事先放在浴桶边上的小瓷瓶,“啪啦”一声,瓶子应声落地,瓶子里的香精油慢慢流淌洒开来,那上面冒出的滚滚泡泡触目惊心。
这香精油里面有毒!
水潋星震惊万分,是谁要害她?她确定这香精油一定是萧凤遥给的没错,也一定是小玄子送过来的,难道是小玄子吗?
还是……
不!不可能!
不会是绿袖!绝对不会的!
虽然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水潋星还是无法肯定,后宫的争斗向来波谲云诡,随时都可能风云变色。
她实在不愿意去怀疑身边最信任的人,或许……这香精油在送来的途中已经被人加工过了,又或许在还没到萧凤遥手里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绿袖……”水潋星还是重新穿上了衣服,朝外喊道。
很快,绿袖就进来了。
“娘娘,有何需要绿袖做的?呀!”绿袖因差点踩上地上的碎片而发出惊叫,“娘娘,这不是皇上御赐的香精油吗?”
“别提了!估计是姐姐我没那个福气享受,所以打破了,叫你进来帮忙收拾来着。”水潋星故作什么也不知道,像平常一样的语气道。
“喔!绿袖这就捡起这些碎片,省得娘娘踩到伤了脚。”说着绿袖就蹲下身认真的捡起地上的碎片。
而此时流淌在地上的香精油已经不再灼烧,就算凑得再近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剧毒,水潋星眸光闪了闪,道,“绿袖,我觉得洒在地上的香精油有点可惜了,你有办法把它弄起来吗?”
绿袖停下动作,认真的想了想,抬眸,笑着道,“有!”说着,起身拿起放在浴桶上的布巾取了过来,然后往洒在地上的香精油盖上去,香精油一点点的被布巾吸入。
水潋星看着脑子灵活的绿袖,分外忐忑的等待最后一步,只要再一步就可以洗脱绿袖的嫌疑了。
“娘娘,好了!如果娘娘不介意,只要把布巾拿起来,然后往浴桶里一拧,香精油就会失而复得了!”绿袖指了下地上已经完全被布巾吸干的香精油。
“嗯,不介意。”水潋星点头,双拳已经暗暗攥紧,一来是怕她若真的伸出手去自己会来不及制止她,二来又怕她不敢伸出手去,这样就会证实了她的怀疑。
“那好!娘娘且让让,绿袖怕待会动作太大撞到您。”绿袖微笑了下,水潋星依言靠旁边站了些,站到她的身后最近的地方,就怕自己万一怀疑错了,来不及阻止。
“那好,绿袖这就把布巾拿起来了。”说罢,绿袖镇定自若的伸出手去。
她的动作好像被慢半拍循环,越是靠近布巾水潋星的心就跳得越快,她的手也早已跟着伸了出去。
“不要!”
就在绿袖的食指和拇指只差一毫米(古代貌似木有毫米之说,因为是穿越,所以,你懂的。)左右的距离,水潋星飞快的把她往后拉,惊叫出声。
“娘娘,怎么了?”被拉得跌倒在后的绿袖万分不解的问。
刚松了一口气的水潋星被绿袖这么一问,怔了怔,恢复笑容道,“没事,我突然不想要这香精油了。你先出去吧,我再不沐浴水可就要冷了!”
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可真是说不出的畅快啊!
若是绿袖知道她刚才是在试探她不恨死她才怪,她可是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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