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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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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冷却了。
“萧凤遥,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没关系,除了你不能!”水潋星苦涩的讥笑了声,“不过,没关系,现在无所谓了。”
她记性很好,还记得两个时辰前他刚说的话,他对她没有感情,只是凭他的喜好宠她,热劲过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谁说没关系!”萧凤遥箭步上前伸出长臂将她勾搂到跟前,“谁跟你说的没关系,嗯?朕不允许你无所谓!”
水潋星任那熟悉的气息将自己包裹,任他低沉的嗓音催眠片刻,只要不去看他冷锐的眸光,一切都还好。
“抬起头来看着朕!”见她一直低着头,萧凤遥不悦的命道。
水潋星硬是别开头不鸟他,他恼了,腾出一只手发狠的捏起她的下颌,逼她直视他。
“朕不允许你无所谓知道吗?”他霸道的命令,深邃的黑瞳望进她澄澈如泉的眸中,在里面竟然寻不到一丝涟漪。
“我无不无所谓关键在你!”水潋星笑了笑道。
“所以,三日后努力让朕相信你!”萧凤遥的食指轻轻摩裟过她柔软冰凉的唇瓣,缓缓俯首。
水潋星突然动手推开了他,高傲狂妄,“要么现在选择相信我,要么永远滚蛋!”
她的心经不起反反复复的践踏!
萧凤遥没有说话,上前扣住她的手,水潋星要甩开他却抓得死紧,拉着她进殿,而后走进内殿。
他松开了她的手,走到梳妆台旁,锐利的黑眸扫视了一眼上面的胭脂水粉,而后从中拿起了一个较大的脂粉盒。
揉着被抓疼的皓腕的水潋星在他拿起那个脂粉盒的刹那瞬间瞠大双目。
他怎么会知道?
萧凤遥转身回到她面前,递给她,“你有让朕相信过你吗?”
“瓶子坏了我把它放在这里面有何不妥?”她闪闪烁烁的道。
“是无任何不妥,只是……”萧凤遥带着诡异的目光端详了一圈脂粉盒,再抬眸,森寒如霜,“这里面混合剧毒,这种毒无色无味,一滴就能够置人于死地。”
“这不是你给我的吗?有剧毒关我什么事!”水潋星犟嘴道,小手指自发自觉的做起习惯性动作了。
“凡是朕给你的东西都亲自试过,在它送来时只是普通的舒缓筋骨的香精油,而且这里面的剧毒跟皇祖母和方全所中的一样。”萧凤遥清音冷冷的解释,他知道后宫阴暗无比,饶是她机智聪明也还是防不胜防,所以他才那般谨慎。
“嗯,证据确凿!”听到这里面的毒和太皇太后身上所中的一模一样,水潋星反倒分外镇定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在动摇慢慢原谅他的怀疑了。
她是唯一一个被目击出现在案犯现场的嫌疑人,而后又跟萧御琛在一块准备逃亡,现在又从她宫里搜出了死者身上所中的剧毒,人赃并获,罪证确凿,按律,她应该早就被定罪等着咔嚓了。
只是,他会吗?会马上把她打入天牢明天斩首示众吗?
“朕答应过你,再给你三天时间!”萧凤遥看穿了她眼里的担忧,赶忙开口给了她一颗定心瓦,并把那盒含有剧毒的胭脂盒紧握在掌心里,打算带走。
水潋星听他这么允诺,不由得松了口气,呆呆的望着他,心里矛盾继续升级。
这男人到底是怎样?不是对她没有感情吗?干嘛总是表现出一幅很有爱的样子啊,这会让她沉陷在幻想中无法自拔的。
她低着头做思想,倏然,脑袋一热,一双厚实的大手抚上她的脑袋瓜,轻轻拂去她落在颊边的发丝,她抬头似乎瞧见了他眼底的为难。
他俯首贴上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呼吸在细白的颈间,“即便是弄虚作假,只要能让朕相信就行。”
水潋星全身四肢百骸都被震撼了,他知不知道他刚才在说什么?
即便是弄虚作假只要能让他相信他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身为一个帝王该说的话吗?
不是说他这个帝王铁面无私,威严苛刻吗?
为了她,他甘愿当一个昏君?
他犯不着要为她破了原则,乱了人生啊!
喔!这妖孽,做神马伤害她的同时又做让她感动的事?这样下去,她迟早深陷爱情的泥沼里出不来!
“星儿……”
他侧过脸来,修长的指间轻轻抬起她的脸,光是这声充满磁性的呼唤就能要人命。
水潋星没法像他那样能把情绪收放自如,她怯怯的配合他抬头,樱唇微启,瞬间,俊脸覆盖上来,温热的薄唇紧紧贴上了她的。
她顺从心里的渴望闭上了双眸,踮起脚尖,双臂毫不含糊的缠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他的索吻。
两人唇齿相依,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领域里纵横扫掠,神马的杀人凶手,神马的剧毒,神马的三天期限在此刻通通在脑袋里放空了。
许是这些时日两人之间的隔阂太多,这唇瓣一相接便是难分难舍,即便昨夜刚温存缠绵过,却不曾像此刻这般,一个吻就能让两人的心贴得如此之近。
吻,越来越绵长,大手从衣襟探入抚上那越来越丰腴的柔软,盈满掌心。小手攀爬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背上,辗转反侧的延长这个吻。
寂静的宫殿里只剩下彼此唇齿交缠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都差点失控剥除彼此的衣物时,萧凤遥轻轻吮了吮她红嫩的唇瓣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刚被滋润完的水潋星微嘟着红唇大有欲。求不满之色,长睫微微掀开,澄澈的美眸不再有狂傲的色彩,而是娇媚如春。
“今夜发生太多事,好好歇着吧。”吻了个餍足后,萧凤遥语气淡淡的道,而后转身走出去。
“萧凤遥我会让这个扑朔迷离的案件还原本来的真相!”水潋星在身后喊道,声音还有些娇软勾人。
“嗯。”萧凤遥停下脚步侧过身来,轻轻的点了下头,继续起步离开。
水潋星一个控制不住跑到门边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角边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弧。
帝玉算什么,本人不是更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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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落霞宫
萧凤临气匆匆的跑进落霞宫,走过假山,穿过曲径,直接通往殿厅,只是刚一靠近就隐约听到了谈话声,他的脚步戛然而止,心想,母妃平日会客都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还是待会再来找的好,省得惹母妃生气。
“大哥,你说那老婆子死了会不会影响临儿的弱冠大典?”
里边的谈话突然提及自己,萧凤临刚转开的脚尖又转了回来,有些好奇的蹑手蹑脚的贴在门边上偷听,因为他来找母妃就是要说关于弱冠大典的事的。
夜承宽:“应当不会,皇上这几日忙着太皇太后的后事已经全权将政事暂由我代理,我想趁此机会可以落实临儿的弱冠大典。”
燕太妃:“嗯,那就有劳大哥了,只不过……”
夜承宽:“只不过什么?”
燕太妃:“临儿他生性纯善,不愿意与他皇兄相争,即便举行了弱冠大典也无法改变他什么,这傻孩子只怕到时候还会要求皇上免赐封地!”
夜承宽:“这个……为兄倒有一计,不知能行否。”
燕太妃:“大哥且说来听听。”
夜承宽:“八皇子近来不是迷上舒妃吗?咱们只要对症下药,八皇子必定能药到病除!”
……
外面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萧凤临陡然站了起来,纯净的俊脸有了凌厉之光。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星星,若是因为他受伤害更不行!
砰的一声,他猛力推开了紧闭的门扉,里面正在密谈的燕太妃和夜承宽二人皆是一愣,面色略显慌张。
“临儿,是谁教你如此粗莽的!”燕太妃凌厉的呵斥。
“母妃,今后你说什么孩儿都照做就是了,只求你别伤害星星!”萧凤临快步上去撩袍跪于前,诚恳的乞求道。
“临儿,你……你说的是真的?”燕太妃故作意外的站了起来,扶起自己的孩子。
“嗯!只要母妃和舅舅不伤害星星,孩儿什么都答应你们!”萧凤临站了起来,看向两个一直妄想掌控他的人说道。
夜承宽与燕太妃相视一眼,得意心照不宣。
“临儿,只要你乖乖听母妃的话,以后星星迟早会是你的。”燕太妃喜笑颜开的抚着儿子从鬓角垂落的发丝。
“唔不不!”萧凤临拼命摇头,“我不要星星是我的,我只要星星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傻孩子!”燕太妃心疼不已,“有想要的东西就要想办法让她成为你自己的,只要你愿意,星星一定是你的!”
“是这样吗?”萧凤临眼瞳露出迷茫的流光。
只要他愿意星星就会是他的吗?
他老早就愿意了啊,可是星星是皇兄的……
·
御药房,药香弥漫,烟雾袅袅,可是这样一副和谐的景象却偏偏有不和谐的人出现了。
“怎么滴,不欢迎我啊!”此刻的捣药桌上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她斜躺在上面翘着腿,手撑着脑袋看着排排站的御医们,嘴角的捉弄弧度逐步加深。
“舒妃娘娘,您需要什么让底下人来传一声就是了,何须劳您大驾亲自前来。”御药房的老御医上前诚惶诚恐的道。
上次这舒妃娘娘一来就翻箱倒柜将他们御药房的所有珍贵药材都取走了,今儿一来也难怪大家伙如临大敌般。
“有些事总得亲力亲为才好啊!”水潋星翻身坐起,对绿袖伸出手去。
绿袖顿悟,立即把一小袋银钱放到她手上,水潋星只觉得手一沉,她回眸掂量掂量,打开一看,好看的眉顿时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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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
绿袖顿悟,立即把一小袋银钱放到她手上,水潋星只觉得手一沉,她回眸掂量掂量,打开一看,好看的眉顿时皱起。爱豦穬剧
“绿袖,还有吗?”她看向绿袖问道
“有!还有!”绿袖愣愣的连连点头,而后赶紧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身后还带了几个小太监,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进来。
在那麻袋还没开袋以前,御药房的所有御医都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莫非是舒妃娘娘见上次从这里拿走了太多的珍贵药材今日要还回来不成漩?
“得咧!”水潋星轻快的跳落地,把那手中的小钱袋潇洒的抛给绿袖,习惯性的拍了两拍小手,在那些老少御医们面前走了一圈才停下脚步贼溜溜的盯着他们,“咱们来玩个问答游戏,答对了有一两银子可以拿!”
话音刚落,御药房里一阵唏嘘,一两银子都快是他们一年的俸禄了。
“舒妃娘娘,您还是别拿吾等打趣了。”那位鬓发发白的老御医上前一步来说道锩。
“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真的!你看我连银子都准备好了!”水潋星让人把麻袋划开一道小口子,一锭锭碎银滚落在地,众人瞠目结舌。
“如何?谁先来?”水潋星挑眉问道。
……
一干御医不管是老者还是新手个个面面相觑了下,都踌躇着不敢上前。一来怕被皇上怪罪,二来还是怕皇上怪罪。
“好,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水潋星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手心里抛了抛,看向犹豫不作答的御医们。
“我来答!”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御医举手出来道。
“说。”水潋星点头,她就不相信还有人有钱不要的。
“卑职说之前斗胆请舒妃娘娘恕卑职无罪。”那御医道。
“嗯,放心说吧,恕你无罪!”水潋星摆手道。
“舒妃娘娘是胤朝公主——秦舒画,现在是南枭国靖帝的妃子。”那御医信心十足的道。
“答得好,绿袖,给他一两银子。”水潋星满意的笑了。
接到银子的御医笑得合不拢嘴,其余的人也慢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捉弄。
绿袖把钱给人家后,附耳在水潋星耳畔道,“娘娘,一两银子你怎么可以问如此简单的问题?”
“我有我的道理。”水潋星笑了笑,“来,下一个问题!”
“我来!”刚说完就有人抢着举手了。
“南枭国的帝号是什么?”
“靖帝!”
“答对了,绿袖,给他一两银子。”
“下一题!”
“我来!”
…………
问了一堆普遍得连三岁小孩都答得上来的问题后,银子也派出去了不少,一群御医们也抱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在他们全部放松戒备的时候,水潋星的问题才正式开始。
“下个问题,这种香精油从何处来?”水潋星拿出那瓶香精油问道。
“我作答!”一个御医抢上来拿过她手里的香精油放到鼻端嗅了嗅,颇有见解的道,“此香精油的花蜜采取至北寒国,这种寒月花只有在北寒国偏干燥的地方生长。”
“那么偏远的地方是谁进贡的?”
“据说是皇上托人从北寒国带回来的。”
托人?那个人应该是苍轩无疑,既然一路到皇宫都没有经过他人之手,别人怎么会有机会在里面下毒?
“好,绿袖,给他二两银子。”水潋星落座回位子上。
“太皇太后喝的药平日由谁负责?”
“由王御医带着两位太监负责及煎药,从不假手于人。”
“王御医何在?”
“王御医今日告病还乡了!”
“那两名太监呢?”
“那两名太监昨儿个就已经出宫采办药材了。”
还真不是一般的巧!
水潋星拧眉沉思,负责煎药的御医告病还乡了,唯一知道这其中蹊跷的两个太监又那么巧的出宫采办药材了,这局布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缜密。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下一步应该是杀人灭口!
“绿袖,把银子给他,咱们走!”她必须赶在他们下手之前见到他们。
绿袖把一袋银子交到方才连连答对题的御医手里,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匆匆跟上主子的步伐。
不一会儿,御药房里传来惨叫声,本来还高高兴兴数着钱的御医突然暴毙身亡,一群御医上前诊断死因,都纷纷摇头,一致裁定是太过兴奋而导致血脉阻滞身亡。
刚走出不远听到惨叫的水潋星又跑了回来,看到躺在地上死状惨烈的那名御医,他大约才三十来岁,怎么可能说暴毙就暴毙?
兴奋只会导致人的血液沸腾,怎会有阻滞血管一说?他也不是老年人,心肌梗塞更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再看他年轻力壮,根本不像是长久带病之人。
可为什么偏偏在她问完所有问题后突然就死了?
如果凶手在现场又会怎样下手的呢?
刚才唯一一个最后接触过他的人不是绿袖吗?
水潋星将怀疑的目光看向绿袖,心里万般不愿将她列入嫌疑人的名单里。
“娘娘,怎么了?”绿袖疑惑不解的问。
“没事。”绿袖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无辜不已。
水潋星正要弯下身去检查他的手,绿袖突然拉住了她,“娘娘不可!他已经死了,犯不着您如此纡尊降贵。”
“嗯,也是,还是别招惹这些晦气的好!”水潋星看着绿袖眼里闪过了犹疑,她笑了笑,起身对一干御医等道,“至于死者的后事你们通知内务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罢,带着绿袖彻底离开了御药房。
“绿袖,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走到御花园,水潋星顿觉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道。
绿袖犹疑了下,才欠身领命退了下去。
几乎是绿袖一转身水潋星就跟着转了,她正打算偷偷跟上去‘关心关心’一下自己这个婢女的日常生活,倏然,左边的假山后面的曲径传来谈话声,让她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
“太傅大人,下官觉得应当将东陵已经被安逸王一夜占据的事禀明皇上。”
从水潋星这个角落望去,是顾举的声音,两人面和心不合的并肩而行。
“顾大人,皇上早已颁下圣旨在他守灵期间所有政事全由本官处理,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扰他。”夜承宽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道。
“可这是攸关国家存亡之事,岂能与其他事相提并论!”顾举气得横眉怒目。
“你若是不怕死就去颐和宫求见皇上吧,本官可没拦着你!”夜承宽冷哧了声,就是料定他没那个胆。
“他不去我去!”水潋星从假山后走出来,气势凌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夜承宽和顾举先是一愣,有人偷着乐,有人恼。
“下官夜承宽/下官顾举参见舒妃娘娘!”两人一个不情不愿的对她行礼,一个必恭必敬。
“太傅大人,安逸王造反是何时的事?”水潋星凌厉的问道。
太皇太后死也不过才是昨日的事,萧御琛怎么会这么着急的选这个时候造反?
“舒妃娘娘,凡是后宫女眷不得干涉政事,恕下官不知。”向来看她不爽的夜承宽敷衍的做了个揖,用鼻子哼气道。
“好你个夜承宽,本宫问你,本宫此刻所处何处?”抬出‘本宫’二字倍儿爽啊。
“御花园!”夜承宽不耐的回道。
“既是御花园此刻的我就不是后宫女眷,太傅大人,你可以说了吧?”
夜承宽顿时哑言,水潋星接着轻笑,“还是……要本宫上告太傅大人一宗擅闯后宫的罪?”
“太傅大人,您还是听舒妃娘娘的吧。”一直在旁看着夜承宽吃瘪的顾举偷着乐劝道。
这夜承宽想要借着安逸王造反之名让八皇子立奇功,建威望,可没那么容易。
如今安逸王造反已成事实,他能做的就是暗中与夜承宽这老狐狸斗,好让安逸王能够少些阻碍,早些直捣黄龙,登上高位。
“回娘娘,安逸王造反的消息于今晨戌时传入宫,镇守东陵的骠骑大将军不知所踪!”
夜承宽不得已咬牙忍气道出实情,御花园不属于后宫,若是她非要给自己安上那么个罪名他也无话可辩。
那皇帝也是该死的相信她,明知她就是杀死太皇太后的帮凶,还纵容她继续胡作非为。
“那好,你们随我前去把此事禀明皇上!”水潋星毅然下令,接着前面带路。
顾举看了眼受气的夜承宽,得意洋洋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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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宫挂满白纱,被浓浓的哀伤气氛所笼罩,殿门前精卫严格把守。
“站住!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颐和宫!”水潋星刚走近一些,咻的一声,两把未出鞘的剑交叉着拦在了她面前。
“两位老兄,你看我像‘任何人’吗?不像吧!所以……你们的剑是不是该收一收?”说完水潋星悄悄把他们的剑往旁边挪,倏然咻的一声,剑锋出鞘,直接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当真是不给情面。
“嘶!刀剑无眼,刀剑无眼!”水潋星故作惊恐的道。
“舒妃娘娘,还是回去吧,下官早就说过了皇上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夜承宽在一旁凉凉的道。
“姐姐我最不喜欢白走一趟了。”水潋星指间碰上的那剑陡然一转,跟两个侍卫动起了手。
兵器相见,很快惊醒了里面的人。
“住手!”小玄子匆匆从里面走出来制止这场没必要的争斗。
“小玄子,他怎么样?”如愿见到小玄子,水潋星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飞奔上前抓着小玄子就问。
“回娘娘,皇上要您专心办手上的事,其余的无须理会。”小玄子退开一步躬身语重心长的道。
“他,还好吗?”最亲的人离开了想必他也好不到哪去。
“皇上从昨夜到现在滴水未进,好在有妤贵妃与无忧姑娘陪在皇上身边,皇上不吃不喝,她们也跟着不吃不喝。还好,方才无忧姑娘劝皇上用了膳。”既然她非要知道小玄子也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最好能让她有所觉悟,皇上并不一定非她不可!
夜妤和莫无忧一直陪在他身边吗?
水潋星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怪味,真心希望这种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是她而不是别人。
他虽然愿意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却也在他们中间放了一张网隔离了彼此。
“那就好!小玄子,你帮我跟他说我有要紧事要见他!”今日她必须见到他,不能因为太皇太后的离世而悲伤得忘记了他的子民。
“舒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皇上说了这三日里不会见任何人,尤其是您。”小玄子有些为难的道。
“既然皇上不召见,舒妃娘娘,今日各大臣上奏的奏折还有待本官处理,下官这就告退了。”夜承宽轻蔑的冷哼了声,抱拳做了个揖便高傲的离去。
水潋星瞪着他得意的背影,眼睛闪过厉色。
今日当着老狐狸的面前吃了闭门羹,日后想老狐狸再把她放眼里就难了。
“娘娘,那么下官也告辞了。唉!可惜,如今太傅大人独揽大权,纵是你我也奈何不了他。”顾举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叹息道。
“顾大人忠肝义胆,深得龙心,皇上只是一时悲伤过度才所托非人,顾大人放心吧,只要您忠心耿耿为皇上效劳,谁对谁错皇上定是一目了然。”水潋星话中有话道。
顾举明了,他脸色微微一变,而后淡定从容的笑道,“下官多谢舒妃娘娘赞赏,下官告辞。”
这女人眼睛犀利,心如明镜,看来以后得提防着点。
夜承宽和顾举走后,水潋星幽幽看了眼敞开的宫殿大门,闻那凄寒的气息,想到太皇太后生前对她的好,她毅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快点把杀害她的凶手找出来。
再昂头一看,午时三刻快到了,今日是练嵘行刑之日,萧御琛一定会命人劫法场吧?
萧凤遥他就真的那么放心让夜承宽全权处理一切大小政务吗?
她知道太皇太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可是这么轻易就缩起来这不像平时的他。
“小玄子……”
“娘娘请回。”
水潋星正要再开口试着要求见他,小玄子已经机灵的堵住她未出口的话,让她无话可说。
“算了,见到面更难受,有一句话叫做相见争如不见,说得也挺好。”水潋星遗憾的看了眼通往颐和宫的殿门,目露哀伤,脑海里把有关于太皇太后的记忆重新过滤了一遍。
太皇太后是多么好的人,是谁下这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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