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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勾心斗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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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是他皇叔呢!叔叔教训侄子天经地义!”水潋星桀骜的高扬起脸,无所畏惧的对上已然阴沉不悦的俊庞。
停在十步以外的日月星辰忍不住皱眉,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当着皇上的面就敢这么大逆不道,还与安逸王拉拉扯扯,不知体统为何物。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仗着皇上的宠爱?
“皇叔。”
萧凤遥礼貌性的喊了声,伸手把偎在别人怀里的女人猛力扯了过来。没等她水潋星站稳脚跟,小脸已经被一只漂亮的大手支起,接着,冷若冰霜的语气穿透而来,“在朕这里是例外!”
“正好,在我面前没有例唔……”
炙热的呼吸猛然压下,封住了她开启的小嘴,粗粝的舌勇猛地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任何退避的机会。
强吻别人是一回事,被强吻又是另外一回事。水潋星瞪大了美眸,脑袋彻底当机,丁香小舌被动的跟着他的卷绕。
身后的日月星辰不禁双双扶额,完了!皇上的弱点彻底暴露了!这女人彻彻底底就是一个祸害!
萧御琛对于面前上演的吻戏好似毫不在乎,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温淡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是一种宣告,也是一个警告。人,往往容不得别人玷污喜爱的东西分毫,这男人不止不例外,占有欲也非一般人能比。他心思诡谲,深不可测,即便已经作为一国之君,行事作风依旧毫无章法可言。
他对她有几分真无可揣测,他即已当面宣告,那么动她便如同动摇他的江山,一样罪不可赦!
嘴角的弧度加深,云淡风轻。萧御琛转身悄悄地走,正如他悄悄的来,不惊动一花一草。
接吻的全程,水潋星全都处于瞠目状态,某人的衣襟只怕已经被她拽得难以抚平了。
“朕的滋味如何?”
有人前脚刚走,萧凤遥已经抽身,离开了这两瓣柔嫩甜美的唇瓣。他盯着被吻得嫣红肿嫩的樱唇,有些意犹未尽,可与一个傻眼如雕像的女人接吻,实在持久不了。
水潋星眨了眨星眸,脚下像踩到了一根钉子一样弹开一大步远,当机的脑袋高速旋转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俊得妖异的男人,他凉薄冷冽的气息还充斥在鼻腔不散。
被强吻了怎么办?要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一样义愤填膺的掴他两巴掌吗?还是像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负责,装娇羞,或者含泪吞声吃哑巴亏?
不!那太假,太矫情,太不是水潋星风了。
想想,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也能风平浪静,现在却因一个吻惊涛骇浪,实在有辱她的人生格调。何况,为一个吻跟人家要死要活的,简直是给现代文化丢脸!
不是不报,她喜欢攒着,等时机一到,轰轰烈烈的报。
想通了,水潋星抹抹嘴,吧唧吧唧上下嘴唇,道,“滋味欠佳,这么差的技术下次别拿来卖了,姐姐就当被狗啃了一遭。”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枚碎银子,掂了掂,应该有一两左右。她把钱往他面前随手一抛,潇洒转身。
萧凤遥哗啦打开折扇,接住坠落的碎银,阴厉深沉的眸光瞪过身后已经笑得弯腰驼背的日月星辰,随后快如闪电的出手将欠调教的女人扯了回来。
“那么,朕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他似笑非笑的将平躺在折扇上的碎银递到她眼前。
水潋星笑了笑,拿起碎银以一个呈三角的弧度朝日月星辰砸过去,笑得花枝乱颤的俩男人顿时收敛,一人一指,配合完美的夹住了那枚碎银。
“去帮我买一捆的冰糖葫芦回来!”
冰冰冰糖葫芦?要他们两个大男人去买小孩子吃的东西?
日月星辰皱着脸看向真正可以发号施令的男人,谁知,结果更惨绝人寰。
“一捆不够,买两捆。”
他要她知道,他给她的没有少,只会多。
“你吃那么多冰糖葫芦不怕崩牙吗?”水潋星拧着眉心做好奇宝宝状的问,有故意模糊焦点的嫌疑。
“既然那是作为朕要跟你‘指教’的工具,岂能一捆就够。”想在他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她再练个几年吧!
工工具?
水潋星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个以冰糖葫芦来唇舌交缠的画面,脸蛋儿霎时像煮熟的虾子,通红通红的。
这男人,长着冷漠高贵的外表,骨子里居然这么色贱,看来,要对付这个妖孽,她的修为远远还不够啊!
倏然,她坏坏的嫣然一笑,挑眉眨眼,娇媚倾城,“相信我,一捆足够了!”
萧凤遥眼里闪过期待之色,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对他是如何个‘指教法’。
·
吃饱喝足了之后,夕阳西下,四道身影在回宫的道路上被拉得老长,其中两道肩上扛着冰糖葫芦,好不和谐。
回到宫门处,日月星辰如释重负的卸下肩上的冰糖葫芦,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的身份是宫外的暗卫,不属于皇宫,自然不踏进,那么这冰糖葫芦……
水潋星伸出葱指戳戳某男的肩膀,道,“你是男人吗?”
萧凤遥俊脸一黑,沉声道,“今夜过来侍寝,便知朕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行了,扛着跟上来!”水潋星直接过滤他没营养的话,大手一挥,大有一番领导之势。
“噗!”
日月星辰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忍俊不住了,越跟这女人相处越能发觉她的强悍无敌,就连他们素日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皇上也被气得够呛,也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两人正了正色,相视一眼,犹犹豫豫的把冰糖葫芦挪到君王面前,脸色因为强忍着笑而涨红。
凌厉骇人的眼光扫来,他们唯有顶着压力道,“为了不负皇上重托,属下恳请告退,属下披荆斩棘势必完成任务,万死不辞!”
他们还有重大的任务要完成呢!
“朕有说过不准你们入宫吗?扛着,跟上!”萧凤遥冷冷一瞪,当即威武下令。
日月星辰一听,下意识同步动作的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日月:“皇上,不要啊!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呃……不对!属下上有老下无小,我家继香火的大任就落在我身上了呀!”
星辰撇了日月一眼,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的,继香火的大任落在他身上,那他呢?
于是,星辰冥想了一下,终于想出一个绝佳的理由:“皇上,属下上有老下有内,这宫实在进不得。”
日月诧异的看向星辰,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我怎么不知道?
星辰:准你生孩子,不准我娶媳妇?
转身又折回来的水潋星毫不避讳的瞟了瞟两人拼命护着的命根子,暗叹:两个山顶洞人,以为进宫就要断子绝孙了么?
她挑了挑眉,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哗啦一声,萧凤遥打开折扇遮住她色迷迷的眼睛,随即又被她拿开,流氓的脱口而出,“遮什么遮,又看不到实物,与你的无从比较!”
再沉默冰冷的人碰上流氓派水潋星只怕难以维持镇定了,萧凤遥就是其中一个。他嘴角重重一抽搐,折扇改而封住她的嘴,未料水潋星却已经洞悉他的动作,灵活的一个下腰闪过,已经绕到他的另一边,得意的挑眉。
日月星辰见两位玩得正热,于是扛着冰糖葫芦直接冲到宫门口那里的守卫,直接塞到他们手里,清了清嗓子,高喊:“皇上回宫!”
话音刚落,一群铁甲武士齐刷刷下跪,“恭迎皇上回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这等阵仗,水潋星双手一摊,得!现在这冰糖葫芦不愁没人扛了!
·
“绿袖……绿袖……我回来了!”
水潋星心情极好的提着裙摆跑进瑶安宫,可是找遍了寝殿,每一个偏殿都找不到绿袖的踪影。
奇怪了,绿袖这会除了在瑶安宫里待着还能去哪?
因为她伺候秦舒画的缘故,在这宫里没有什么朋友,所有人都觉得秦舒画是前朝公主迟早会大难临头,所以不敢与她身边的人有半点靠近。
水潋星啃着手里的那串冰糖葫芦,看着伫立在院子里的两捆串串葫芦,糖香阵阵扑鼻而来,她恨不得马上就能和绿袖分享。
“所有在瑶安宫的动物都给我出来!”挥退了所有人后,水潋星再也忍不住,凭空喊了起来,声线娇脆而凌厉。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绿袖可能出事了!
召唤的声音刚落,一股诡异的风袭来,花篱里,树根下,墙角边,来自各处的动物纷纷朝她靠拢了过来,有剧毒的蜈蚣,有无害的昆虫,也有翩翩起舞的蝴蝶,各式各样。
“呃……我叫你们出来就是想问你们知不知道绿袖在哪,不是有意打扰各位兄弟姐妹的哈。”水潋星随意的坐在了台阶上,看着台阶下、半空中的动物友友们,笑着有点僵硬。
这不是她第一次召唤动物了,十五岁那年,学校组织出游,她站在山顶对着山谷大喊:嗨!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给我个回应吧!
她本来只想要源源不绝的回音,哪知一回头,差点没吓得跌落山谷。所有在书本上见过的没见过的动物几乎都堆积在她身后了,尤其是一条两米左右的蛇对她高昂着头,吐着红丝,她三魂都吓飞了六魄。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才知道自己具有召唤动物的灵力。不过,这事,她谁也没说,听得懂动物的语言也就算了,还能召唤,别人不把她当神经病才怪。
“不知道!”一群动物整齐的应道,然后又爬回自己的窝点了,只剩下一只花蝴蝶在头顶上盘旋不去。
“蝴蝶姐姐,你知道对吗?”水潋星伸出手指让蝴蝶停驻在指尖。
“对呀!你和绿袖在御花园的时候我也在,后来你走了我没走,所以我自然知道绿袖去哪了!”花蝴蝶扑闪扑闪着蝶翼道。
“那你快告诉我,绿袖在哪?”水潋星心儿一喜,总算没白召唤一回。
“你走后,她就被妤贵妃带走了,那女人是宫里最凶的人,我们都不敢去她的宫苑采花蜜呢!”
妤贵妃?!
糟了!绿袖肯定凶多吉少!
“快带我去妤贵妃的宫苑!”水潋星嗖地起身。
“哎呀!天黑了,我得回去了!”花蝴蝶说完便展翅临阵脱逃了。
切!那女人当真有那么可怕吗?
水潋星嗤鼻,毅然决定只身一人单刀赴会去……
第十二章
夜幕降临,此时的绯色宫就像快要被黑暗吞没的天空一样阴沉如魅。
“绿袖,本宫欣赏你的忠心护主,可整整一天了,你的主子有想过你的处境吗?她现在只怕还在宫外逍遥快活着呢!你觉得为这样的主子受苦受难值?”暗室里,妤贵妃坐在座椅上悠悠的端详自己刚画好的蔻丹甲。
“贵妃娘娘,绿袖贱命一条,不值得主子惦记。”如果娘娘来救她那才真的让妤贵妃得逞。
绿袖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还在心心念为自个主子着想,这无疑是激怒了妤贵妃。
“绿袖,本宫已经对你足够宽容了,你别不知好歹!”妤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拍案而起,“你别以为本宫当真不敢杀你,你应该知道在这后宫里,本宫杀死一个宫女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绿袖露出一丝几乎看不到的虚弱笑意,“绿袖不敢。”
“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她按住,贴加官!”
妤贵妃愤然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即听令行事,一盆水和一叠桑皮纸送上台面。
绿袖已经有气无力,就连心里的惊恐也难以表于面上了。她看着翠柳把桑皮纸加湿,朝她的脸贴过来,想拼尽最后一口气挣扎起来却徒劳无功。她想:就算要死也要死得让妤贵妃不得安宁!
·
“顾尚书,朕明日前往猎场打猎,就让令郎随驾吧!”
一回到宫中,萧凤遥便召见了兵部尚书顾举,政事刚谈完。顾举正要离去,萧凤遥倏然叫住了他,冷淡的告知。
这对于顾家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后宫有婉贵妃,朝政有兵部尚书,现在就连唯一没立过什么显赫战功的儿子也能近身随驾了,这荣耀可以说是得天独厚。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顾举欣喜若狂,立马下跪谢恩。
“皇上,舒妃娘娘她……”
这时,小玄子从殿外匆匆赶进来,瞧见殿内还跪着兵部尚书,便欲言又止,表情甚是紧张。
萧凤遥冷厉的撇了小玄子一眼,面无表情的挥手让顾举退下。
顾举离开前悄悄留了个心眼。看皇上冷若冰霜的脸色,那前朝公主应该还危及不到婉儿的地位,不过,还是得提醒婉儿一声,小心为上。
“舒妃又如何个不安分了?”萧凤遥拿起一本奏折慢条斯理的打开,斜眼扫过小玄子。
“皇上,舒妃娘娘她到御膳房扛了把劈柴的斧头前往绯色宫了。”那架势好像是要去砍人。
“嗯,绯色宫是何处?”萧凤遥不紧不慢的问,视线只顾阅览奏折上的文字。
我的皇上啊,就算您清心寡欲也不能清到这等地步啊,连绯色宫是何处都忘了!
小玄子脑门顿时出现三道不等的冷汗,“回皇上,那是妤贵妃的宫苑。”
“啪!”
手中的奏折惊然拍在御案上,萧凤遥寒着脸陡然起立,厉声下令,“传令下去,谁拦下舒妃,重重有赏!”
·
天色渐暗,宫灯已燃,圣令一声接一声传达到绯色宫,而被通缉的本人已经扛着斧头叉着腰出现在绯色宫的宫门外。
“娘娘,舒妃娘娘来了!”一个小婢女匆匆忙的跑进来通传道。
“你们继续行刑,翠柳,跟本宫出去瞧瞧!”妤贵妃眸色发狠,带着翠柳快步出去看个究竟。
已经被贴上一张桑皮纸的绿袖气若游丝的听到自己的主子找上门来了,她拼命的想要寻求呼吸……
绯色宫的主人盛气凌人的出来相迎,水潋星懒懒用眼角扫过去,脑中自动读取了此人的资料。
夜妤,夜承宽老贼之女、燕太妃侄女,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断言她将会是未来的皇后!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她身穿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
嗯,就算没有显赫的背景也有当贵妃的资本。
“舒妃,见着本宫还不行礼!”夜妤见水潋星直勾勾的打量着自己,忙厉声喝道。出来那一刻她着实被吓到了,这女人莫不是仗着一夜恩宠而胆大包天了吧,居然扛着斧头来她的地盘闹事?
“啊,我差点忘了,你比我老,理应给你行礼!”水潋星莞尔一笑,上前两步,扛在肩上的斧头突然卸下,发出砰的巨响,把台阶砸凹了些,也吓得夜妤娇颜失色,“你……你想做什么?”
“行礼啊!”水潋星无辜的耸耸肩,操起斧头一挥,夜妤惊得连连后退后退,退得太急反倒跌倒在地。
“舒妃!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来本宫的地方造次!”她由翠柳扶起来,气急败坏。
“喔!我实在待着无聊,想帮御膳房劈劈柴,可是御膳房里的柴不合我胃口,听说姐姐这里废柴多,我来帮忙修整修整!”
“你……”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而已!”
水潋星不给夜妤说话的机会,斧头一挥,石阶旁的盆栽,片片花叶落地,再几步上前,又一挥,斧头从夜妤的头顶而过,直砍在了她身后的雕红大柱上。而后,她看都不看吓得脸色发白的女人一眼,扛起斧头凛凛跨入殿门。
“反了!来人啊……”夜妤从没见过这么流氓的人,颤声高呼。
里面,水潋星一路劈进,见啥劈啥,动作快、狠、准,所到之处,身后必定是一片狼藉。
“这椅子砍来当柴烧应该不错,这桌子蒸龙虾一定很香,啧啧……这花瓶……”
“那花瓶是燕太妃赐给本宫的,你要是动了包你人头落地!”
“啪啦”一声,夜妤话音刚落,水潋星高举的斧头随即落下,随后她回过头来皱着眉,百般无辜的咬粉拳,“姐姐,都怪你啦,干嘛出声吓我!”
末了,还不忘跺脚。
夜妤气得快要昏过去了,这女人怎会一夕之间从一个胆小怯懦的人变得这般流氓无赖!
“娘娘,不好,她朝暗室去了。”翠柳扶住气得全身发抖的主子,低声惊呼。
这时,侍卫已经应声而来,夜妤立即下令,“快!快进去把那个疯女人给本宫抓住!死活不论!”
五六个侍卫正要听令行事,倏然……
“皇上驾到!”
皇上?
夜妤傻了,这皇上从来没踏入她这绯色宫过,今日怎会来,且还挑这个时候。想归想,她还是赶忙收拾收拾凌乱的自身,下台阶去迎驾。
“臣妾/小的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惶急而至的萧凤遥一踏入绯色宫,将这一庭院的狼藉纳入眼中。这女人,才片刻已经闯这么大祸了,要是他再迟来一步保不准还真会闹出人命来。
“皇上,你许久没来臣妾这了。”夜妤大着胆子挽上他的手臂,娇滴滴的道。
压根没来过好吧!
在旁的小玄子暗自腹诽。皇上两年前封了前朝公主为妃后,接着又册封了各大官员送进宫来的千金,可这期间皇上从来没踏入过哪个女人的寝宫,也从来没让哪个女人侍寝过,甚至连哪个宫住着哪些人都记不得,那些绿头牌等同虚设。
萧凤遥侧眸冷光淡淡扫了眼故作娇羞的女人,虽只是粉黛淡扫,那股脂粉味却让他微微拧眉。
虽然从来没踏入过绯色宫,可他对这女人的认知并不少,无论是在御花园、大小宫宴都少不了她婀娜的身影,常常刻意制造与他来个偶遇,心机颇多。
“啊!!”
此时,宫殿里突然冲出三三两两的婢女,个个面容失色,如猛兽在后。众人抬眸望去,只见水潋星气势磅礴的挥着斧头,娇小的身子背着一个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人走出来。
“这把斧头我来的时候特地磨了磨,还没试过锋利度呢。”看着一群侍卫拔剑冲上来,水潋星手上的斧头抛空一转,接住,凌厉地指向他们,嘴角讥诮,仿佛傲然天地间。
“舒妃,住手!”萧凤遥厉声喝道,胸口那颗沉寂的心再起微澜。她神色虽自若,额角却已经隐隐现出青筋,眼底的狠色完全是做好了随时拼命的准备。
这女人对自己在乎的东西可以连命都不要,相反的,不上心的事她会玩得淋漓尽致。
“你也看到了。”水潋星眼角瞥向背上的绿袖,对他勾出一抹夺人心魄的笑,“我家绿袖被人当白老鼠玩,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末了,她还拿斧头当镜子照,百般轻松的捋了捋刘海,完全没在怕的。
‘我家’二字深深猛击萧凤遥的心,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两个字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阴寒之极的眸光侧着盯向旁边的女人,夜妤顿时心虚的松开了手,在那锐利的眼神下无所遁形,颤抖的扑通下跪。
“皇上,这贱婢帮舒妃出宫与男人私会,臣妾暂管六宫也是秉公处理,请皇上明察。”
“与男人私会?”
慢悠悠的语气出自两人的嘴,一个蹙眉,一个则是饶有兴味。
萧凤遥冷若刺骨的目光射过去,挥手让几个侍卫退下,并让小玄子上前搀走绿袖。
危机解除,水潋星把斧头随手一扔,揉揉肩,朝他挑眉轻笑,“皇上,有人二话不说抓着人家就卖吻,不知这算不算私会?”
“当然算!你这无耻的女人,本宫是不会让你淫。乱后宫的!”不等君王回话,夜妤已经气狠狠的接道。
“咳咳……”水潋星忍俊不住的清了清嗓,直接走到他们面前,故意坏笑着靠近某个男人,道,“那不知与我私会的男人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哼!都死到临头自身难保了还为那野男人着想,当真是不知羞耻!你的野男人抄家灭门必是少不了的。”夜妤又是愤世嫉俗般的道。
“野男人?我喜欢这个封号!皇上,你呢?”水潋星带笑的目光投向脸色越来越阴霾的男人。
“妤贵妃,朕素闻你的修养甚好,今日怎会屡次口出脏言?”真正修养好的人在此,明明已经气到肝肺都黑了,声色还能这么优雅。
“回皇上,臣妾……臣妾也是被舒妃气的,作为皇上的妃子怎能不知自爱,请皇上下令把那个男人抓回来审问便知。”夜妤窘红了脸,深深低下头去。
“那个男人是谁?”嗓音越发清冽沉冷。
“那个男人就是安逸王!臣妾亲耳听到她出宫要去找安逸王。”夜妤以为自己已经取信了皇上,声调也变得大了些。
“嗯,来人!”
听见萧凤遥叫人来,夜妤心儿一喜,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万万没想到……
“妤贵妃动用私刑在先,诋毁朕在后,今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夜妤不敢置信的望着近在咫尺却冷若如霜的帝王,一脸不解。
她何时诋毁皇上了?
“啊,姐姐,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你口中的野男人正是皇上?”水潋星如梦初醒似的拍拍脑门,而后凑上脸去小小声的道,“你不知道皇上与我私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狂野呢。”
哼哼哼!让她到冷宫去气死!
耳力甚好的萧凤遥脸色暗黑,脑中自觉涌现出一个他化身狂野占有她的画面,下腹亦是蠢蠢欲动起来。
嗯,这女人……确实不知羞耻!不过,他喜欢!
·
安逸王府,寂寂无声。
“王爷,这是宫里送来的请帖,皇上明日要去猎场打猎,邀您一同前往。”管家景陌把请帖送进卧房。他大约二十好几左右,生得一副文弱书生的骨架子,面容清秀斯文。
凭栏床榻上,清雅温润的男人侧卧在榻,一手撑着后脑,一条薄毯盖至腰间,身着丝绸里衣,衣襟微微松垮,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如墨般的青丝调皮的垂落,他的怀里躺着一只小银狐,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抚着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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