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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荣宠一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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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您跟了我们公子,保证您每天都穿绫罗绸缎”。苏凤宁忍了很久才没笑出声来,多经典的先礼后兵拐卖良家妇女。
“吴公子,奴家已经有夫君了,还请公子高台贵手放过奴家吧”。苏凤宁看着那小娘子不为那些话所动,一直只要自己的夫君,还哭的那么的楚楚可怜,苏凤宁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样百分百的逃不掉了。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果然,吴凯看见李秀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恨不得马上把此小娘子带回家好好作弄一翻,可想到还没看见那个小公子,又按捺住性子。
“将她捆起来,带回府”。吴凯一直看着悦来客栈的门口,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围观,不耐烦道。
苏凤宁可没打算当大善人,她已经订好明天的船,自然不想惹事。她正要走,一熟悉的声音让她止住脚步。
“吴公子,小生娘子不知礼数,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生的娘子,小生替娘子给您配个不是”。一青年急急赶到,对着吴凯作揖道。苏凤宁赞赏的看着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书生,玩味的笑了笑,昨天他提醒自己,今天他自己就搭进来。说话还挺有艺术的,首先,表明自己是个秀才,只有秀才才可以小生小生的称呼,然后将吴凯对他妻子的调戏称之为他妻子冲撞吴凯,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请吴凯原谅。很可惜,吴凯讨厌书生,更讨厌拽文的书生,或许换个人,顶着群众的眼光会把他的妻子放了,但是吴凯很不幸的不按理出牌。
“滚开。”吴凯一脚踢开汪延书,他最讨厌书生,更讨厌比他长得俊的书生。汪延书一介文弱书生,哪能承受吴凯这一脚,当即感觉自己肋骨疼痛的不行。
“夫君。”李秀泪眼朦胧,她挣扎着要去自己的夫君身边。但是挣扎许久还是在那大汉的手里,于是她只有心痛的哭。
“公子,那书生的肋骨断了”。安舞附在苏凤宁耳边道。苏凤宁挑眉,决定不看了,她逛街去,对安园吩咐几句,然后就带着安舞走了。
吴凯见到悦来客栈出来一个小公子,眼珠子不错的盯着。果真漂亮,唇红齿白,想想在那白嫩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他再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公子,那吴公子跟着我们”。安舞皱眉,那吴凯看着公子的眼神太讨厌。
“随他,我们逛我们的”。苏凤宁对古代的商业街道兴致颇高。但是基本都是国内南北货物的流通,苏凤宁还没看见外国商品。
苏凤宁随便找了一家茶肆坐下来,听着大厅里的胡天海地。
“漕帮最近内斗得严重,”
“是啊是啊,听说大当家和二当家比试都受伤呢。”一人立马接道。
“我听说二当家的有知府撑腰呢,我估计大当家要倒霉了。”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个兄弟的妻子的妹妹的哥哥的妻舅在漕帮里,他说的”。那人声音低下去。苏凤宁听得好笑,这人明显是漕帮散播消息的,就不知道是大当家的那一边的还是二当家的那一边的。
“吴公子来了,”不知道谁喊一声,整个茶肆的人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有些人迅速结账走掉,最后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人还在。苏凤宁也正要走。
“这位小公子是外地来的吧,放心,哥哥的父亲是扬州知府,哥哥一定带你好好游玩这扬州城”。吴凯笑眯眯对着苏凤宁道。苏凤宁抬头看了看长得真是抱歉的吴凯,一脸的横肉,偏偏要装文弱书生,不伦不类。原来这吴凯也是有些脑子,先报出自己父亲的名号,然后看看苏凤宁的反应,若是一般的商人之子或是官位较低的小官孩子,听见这话,脸色怎么也会变,但是苏凤宁还是那副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
“这位公子请自重,我哥哥在京城呢,要是他知道有人冒充他,唔,我想想”苏凤宁抚抚额头,笑得无比纯良﹕“我记得上一个人,被哥哥扒了舌头,然后再他身上涂满蜂蜜,之后那人怎么样了?”苏凤宁特无辜的回头问安舞。
“被蚂蚁整整咬了两天,最后实在受不了,求大公子给个痛快”。安舞面无表情道。剩下在茶肆看热闹的,听见这话激灵灵打个寒颤,再然后,整个茶肆就只剩苏凤宁主仆两人及吴凯带来的人。吴凯的小厮听见一个十岁的孩童把用如此残忍的法子杀人说的云淡风轻,都忍不住想和那些食客一起逃出去。
吴凯脸色也变了变,但是见一个十岁的小孩也敢如此威胁他,怒从中来,扬州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玩死他,就是皇帝老子也来不及。于是吩咐家丁护卫上,把他抓住。
主子发话不得不从,那些见苏凤宁只是带着一个侍女,也就大着胆子上前。
“啊!”一声猪嚎穿透整个茶肆,苏凤宁找了个相对安舞波及不到的地方,看着好戏。安舞的武力值,那是连杨师傅都自愧不如,苏凤宁的好东西不知道多少毁在安舞这个大力女手里,最后,她一篮子软软的糕点递给安舞,叫她什么时候能完整的拿起一块糕点,再进来伺候。所以,这群三脚猫的家丁护卫哪是安舞的对手。
吴凯脸色阴沉,他的护卫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见形势不妙,又看了看在角落里悠闲看戏的苏凤宁,擒贼先擒王。吴凯决定自己亲自动手,将苏凤宁抓住。他就不信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有多高的武力值。
苏凤宁见吴凯朝她走来,依旧老神常在的坐着。看着吴凯越发扭曲的脸,苏凤宁干脆撇过头,不再看。
待吴凯伸出双手,要抓苏凤宁时,苏凤宁迅速站起来,快准狠的朝吴凯的裤裆踢去,正好,身高刚够。吴凯命根子受伤,痛的弯下腰去。那一脚,苏凤宁可是用尽全力的。呵呵。
家丁护卫们见吴凯打滚,也不敢去挑战安舞了,急急忙忙抬着吴凯去看郎中。
苏凤宁见人走了,拉着安舞朝码头飞奔去,她们只有三人,苏凤宁不觉得她有本事斗得过一州知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公子,这儿。”安园老远见到苏凤宁两人,挥手道。苏凤宁当然不会傻兮兮的还穿着那身招人眼的衣服,早就换了身不起眼的细棉布青衣。
“公子,这艘货船马上就要开往泉州,他们同意我们搭乘”,安园扶苏凤宁上船,顺便将情况说了。
“言公子,多谢言公子搭救”。看着从船舱里走出来的人,苏凤宁看向安园。
“请公子恕罪”。安园立即跪下,没经过公子的同意就把人带上来,她确实做错了。
“言公子,不关她的事。是小生的错,是小生硬赖上来的。”汪延书努力站直身子,但肋骨的疼痛不得不让他弯腰。苏凤宁看着满头冷汗的汪延书。
“起来吧。”苏凤宁对安园冷声道。又转头对汪延书道﹕“你歇着吧,肋骨断了,居然还乱动”。想了想,还是叫安园去叫船医来给他看看。
“对了,你妻子呢?”苏凤宁突然想起那张梨花带雨的清秀脸庞,若她是男子还真让想疼惜一翻啊。
“她说我给不了她绫罗绸衣”。汪延书垂下眼睑,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苏凤宁嘴角微弯,那时她就看出来了,那女人绝对是装的。被拦着时,眼里明显有惊喜闪过。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妇的,不就是想让舆论导向利于她么,哪个女子在伤心绝望时,还能哭得梨花带雨,眼泪鼻涕一起来,那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所以她哭得真假。
“那你想怎么办?”苏凤宁靠在船舱门口,看了看这船的结构,问道。
“若公子不嫌弃,求公子给个出路”。汪延书忍着剧痛,跪了下去。
“你对我一无所知,就这么把性命交给我,不担心吗?”苏凤宁看着跪下去的汪延书,饶有兴趣道。
“小生相信公子”。汪延书想到这位公子超前的预见性与迅捷的反应能力,也决定跟随这位姓言的公子。
“你先起来吧,养好伤再说”。苏凤宁说完,消失在门口。她能这么快安排好这些,也是因为汪延书前一天的提醒。早晨起来待得知门口那个强抢民女的就是扬州知府公子时,她就想到一些事。一大早她才不信在城南的知府公子会散步到城北的悦来客栈,加上安舞昨晚告诉她的那些尾巴。她大概明白那知府公子还真是来等着她的。所以她转的路也是很接近码头的。
“老大,官兵来了”。一船上的伙计远远的在船上二楼看见大队的官兵朝着码头而来,慌慌张张的朝驾驶室跑去。他忙去报信。
“开船”。驾驶室里传出一低沉的中年男音。苏凤宁正巧经过,她疑惑,这船莫非走私?要不然怎么也怕官兵。她知道那些官兵应该是来逮她的,但是这船上的人怎么看见官兵也慌张。算了,能走就好。还要在船上呆这么久,她能查清的。
苏凤宁躲在阴影处,看着岸上气急败坏的扬州知府,嘴角缓慢裂出一丝微笑。
“皇上,七公主传来信。”御书房突然出现一人。
“扬州知府,知府儿子”。瑞帝看着满篇就八个字。
“去查查扬州知府儿子怎么得罪七公主了。”瑞帝道。
“是”。黑人咻的又不见了。
“七公主来信”。第二天,暗卫又拿着一封信进来。
“江南总督,官官相护”。瑞帝震惊的看着手里的信,宁儿居然知道他不动江南的原因。他急忙提笔,迅速写了一封信,交给暗卫。
“立即送到七公主手里”。他要问问那信里是什么意思。可惜,直到苏凤宁游历回来,这个问题才得到解决。
苏凤宁乘的这艘货船有两层,底下一层堆满了货物,他们四人也被限制不能到底楼去,而二楼的空间也小的很,房间很小,远没有京城到扬州的舒适。
苏凤宁看着外面黑沉沉的江水,她避开人到甲板上,观察这一艘诡异的船员。有些船员凶神恶煞的,虽然极力收敛,但是那浑身的煞气依旧挡不住,明显都是亡命江湖的。
“老大,我们真把扬州让给孙扬那见利忘义的卑鄙小人?”苏凤宁怎么感觉这青年声音有点熟悉?
“咳,咳咳,他要争就给他吧,现在扬州漕帮的水浑得很,我们避开也好”。这个声音,苏凤宁倒是认识,就是今儿叫开船那个。
“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到底在哪听过这人的声音呢?
“我已经把他与知府勾结的谣言散播出去了。道上的兄弟最讨厌与官府的人勾结,这够让他喝一壶的,咳咳咳”。那船老大似乎伤得很严重,声音中气不足。
“你注意下二楼的那个小公子,别让他看出什么来”。苏凤宁一惊,说的不就是他们吗?
“怎么?”
“那天官兵追的不是我们,是那小公子,他把知府公子的命根子踢废了。”苏凤宁睁大眼睛,还真踢坏了啊。
“呵,那小公子有点意思”。苏凤宁真心感觉这声音熟悉,但是谁呢,想不起来啊。
“谁在那!”那青年大喝一声。苏凤宁哀怨,她不就是动了那么一小下而已。
苏凤宁看了看空旷的甲板,实在没地儿躲,除非跳江,但她不会游泳,迟疑间,来人已经举着火把大步走来。
待双方看清面貌,都惊讶的张大嘴巴。
“五…………,熙儿!”陈淮彦眨眨眼睛,他不是眼花吧,远在京城的人怎么会在这?
“不是,你不是熙儿”,陈淮彦凑近火把,仔细看了看
“七…………,宁儿!”他大叫﹕“你怎么在这里?”这位也是个细心的,时隔两年,也能把她和苏睿熙区分开来。
“大表哥呢,你又为什么在这里?”苏凤宁眯眯眼,这位大表哥还真是能折腾啊,放着好好的富家公子不做,居然当了一个漕帮混混。
“老大,这是我表弟,我有事要问他,先走一步”。陈淮彦对着他后面一个络腮中年大汉道,然后又招来一个小弟,扶这船老大进屋。
进到二楼的苏凤宁自己的房间,她示意安园安舞出去守着。安园见到陈淮彦也是一脸惊讶。弄得安舞疑惑不已,但当着苏凤宁的面,她也不敢问。只得跟着出去。
“宁儿,你怎么在这里?你,那位能同意你出来?”陈淮彦急切的问道。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出现在这,怎不让他震惊。
“我和你一样,偷偷跑出来的。”苏凤宁朝陈淮彦眨眨眼。
“宁儿,我是问认真的”。陈淮彦被苏凤宁的动作搞得哭笑不得。
“我真是偷跑出来的,不信,你问我的侍女”。苏凤宁一本正经道。
“好吧,你偷跑出来做什么?”陈淮彦经过漕帮的洗礼,以前懒洋洋的眼神不见,皮肤也黑了许多,要不是他的面部特征变化不大,苏凤宁没准还认不出来。
“游历啊。”苏凤宁严肃的看着陈淮彦﹕“大表哥,你知不知道,你当年一字不留就离家出走,大舅舅和大舅母是有多伤心,大舅母差点小产,外曾祖父听见这个消息直接昏了过去,醒来之后瘫痪了”。
“我……………”陈淮彦听见苏凤宁说着他走之后的家人状况,羞愧得低下头,他没想到家人会是那么大的反应。
“我娘亲还好吗?”好一会儿,他才艰难的开口。
“给你生了个小弟弟。母子平安”。
“那祖父呢?”
“我走的时候,听说半边身子能动了”。苏凤宁看着她大表哥的神情,还是挺担心家人的。
“大表哥,我劝你,最好还是写封信回家报平安,大舅舅一直都在查着你的下落呢”。苏凤宁喝了口水。这劝人的活,还真是难做。
“恩”。陈淮彦神情低落的退出苏凤宁的房间。内心挣扎。
“大哥,淮彦来信了。”陈衍浩扬着手里的信,满脸笑意的推开他大哥的书房。
“这逆子”。嘴上虽然骂着,但是眼里的担忧一下子去了。他急切的接过信。
“漕帮”?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大舅母接到信,眼泪直掉。
“娘亲,是大哥吗?”一脆生生的童音道。
“恩,是你大哥”。刘氏搂过自己的小儿子。
“夫人,大公子平安就好,这是喜事,您别哭了。”旁边的嬷嬷劝道。
“妹妹和大表哥遇到了?”苏睿熙练完武回来,听见小桂子报道。
“是”。
“那他们打算去哪?”
“泉州”。
作者有话要说:
☆、泉州
一船的人都诡异的看着他们的三当家对那个小鬼头嘘寒问暖,跑前跑后,若是有新鲜蔬菜,那一定是先紧着那小屁孩。这孩子到底是谁?他们三当家以前对着江南总督都没好脸色的,这小孩就是表弟那么简单?
时间滑进十二月份,他们终于到了泉州,呼吸着刺骨的海风,苏凤宁一脸兴奋,泉州,能看见外国商品的城市之一。她终于到了。虽然殷朝并没有开通海运,但是因为盛世唐朝的缘故,这里还是能看见外国建筑的。比如北方三点钟方向,就有一座教堂,苏凤宁仰头看着屋顶上的十字架,基督教。
到了泉州,陈淮彦也不敢真丢下苏凤宁不管,听说苏凤宁会在泉州呆到四五月份左右,他跑前跑后的替苏凤宁张罗房子,本打算让苏凤宁和他们一起住,好就近保护。但是想到苏凤宁的身份,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实在不妥,于是在比较近的地方替苏凤宁找了个一进的小院子(苏凤宁自己要求的)。汪延书则被苏凤宁丢给了陈淮彦。陈淮彦也不敢让汪延书一个男子和苏凤宁住在一起。
泉州接近海边,风很大,所以冬季还是很冷。商船们也没有出海,因为要过年了,基本上都回来了。苏凤宁在逛了三天的街之后,就窝在屋里,海风实在太大了。而这里的冬天没有炕,也不烧炭盆。这时候,苏凤宁无比怀念慈宁宫的温暖的房间。慈宁宫烧的的地龙。
苏凤宁每天跑到码头去,看着忙忙乱乱的但是人人脸上都带着喜气的脸,她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观察着这些人的神情动作。历时一个月,她终于将这幅港口码头画卷完成,寄往京城。
慈宁宫
“这船好大,有好几层。”王嬷嬷看着画卷,笑着道。
“祖母,你看,这人还摔倒了。”苏睿熙见太后还是一脸担心他妹妹的样子,指着画卷中的一处。大家顺着苏睿熙指的地方看去,都笑了。
“宁丫头的画技见涨,看,这些人都喜气洋洋的”。苏凤宁采用的是现代的工笔画技巧,自然是最大限度的还原真实的情况。所以,她画的就是泉州港口的风景。
“你们看,这个人居然是蓝眼珠”。太后也加入看画当中。她指的正是那个教堂的教父。苏凤宁和他接触过几次。得到了一个十字架。
“皇上,明儿就除夕了,不把七公主接回来吗?”齐妃给瑞帝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问道。她实在不怎么相信,苏凤宁那死丫头在清凉寺侍奉佛祖。
“不用了,达悟大师说过,宁儿有佛缘,须呆满两年”。瑞帝看了眼齐妃,“不早了,歇息吧”。把达悟大师都抬出来了,齐妃还能说什么,她也无法证实,达悟在不在清凉寺还是个问题呢。父亲也说过,苏凤宁死不死没什么关系,到时候还不是一副嫁妆就打发了。说不定行动了反而会激怒太后和皇帝。蝶儿明年及簈,她得好好看看蝶儿的婆家。苏凤宁礼佛就礼佛吧,她一个女子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过年的时候,苏凤宁决定吃火锅,她在那教父那还搜来一瓶红酒,可把苏凤宁激动惨了。经过苏凤宁的劝,陈淮彦也有礼品回去。
“今天我们不拘主仆,大家放开的吃吧”。苏凤宁看着久违的火锅,心情那叫一个好。安园和安舞也高高兴兴的入座。三人一直笑着闹着直到半夜。没有人守夜。
“表妹,昨天实在抱歉,那边兄弟拖着走不开。”一大早的,陈淮彦就过来赔罪。他想过来的,但是帮里的兄弟不让他走。
“没事,我们过得很开心”。苏凤宁不在意的摆摆手。
“表妹,这是新年礼物”。陈淮彦那天见到苏凤宁对红酒如此喜爱的样子,他也跑遍泉州,找到了一瓶。
“谢谢。”苏凤宁笑得见牙不见眼,大表哥的某些神经实在粗啊,居然送她酒,要是大舅舅知道,估计非抽死他不可,古代的女子能像男子那般豪爽的饮酒吗?显然不能。苏凤宁回送的则是一把匕首,在扬州买的,还算锋利的一把匕首。
“大表哥,过完年,你打算做什么?”苏凤宁将陈淮彦请进会客室。
“我打算跟着大兴商行出海”。
“不行”。苏凤宁直接站起来,“陈家不会同意的。你是陈家长子,不能冒险”。
“我不喜欢当官”。陈淮彦知道苏凤宁会反对,他也说着自己的理由﹕“而且,我也不是当官的料。”
“那陈家怎么办?大舅舅不会同意的”。苏凤宁步步紧逼,怎么也得打消他的念头。
“所以我没打算告诉他们,等上了海再说。”陈淮彦也是九头牛拉不回来的性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争执许久,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好吧,那你那帮兄弟呢?”苏凤宁无语了,她表哥的性子一直都没变。固执得不行。
“老大打算退下来,嫂子最近替他添了个孩子,他不想奔波了,其他的兄弟,也有一些想跟着出海的,有的则想就在泉州找个事做”。陈淮彦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着尊贵的表妹来泉州做什么。她问什么也就认真回答什么。
“你能不能把那些想留下的兄弟介绍给我,就是你那个老大想来也成”。苏凤宁道。她肯定是要发展海运的,正好趁海运还没开始时,将泉州的一些地买下来。
“你想做什么?”陈淮彦警惕道。
“远洋贸易那么巨大的利润,当然是要分一杯羹啦”苏凤宁笑眯眯道。说得跟今天吃什么似的,那么大的事说的云淡风轻。陈淮彦睁大眼睛,想到她既然会出现在这里,那么插手远洋贸易也不奇怪。
二月一过,泉州就开始温暖起来,苏凤宁终于决定出门。先先后后,苏凤宁买下不少店铺和土地。
最后,通过陈淮彦的关系,她还买到一个将要破产的船厂。正好,漕帮里有会修船的,也有会开船的。苏凤宁将船厂里的老员工都留下,继续造船。
“大人,码头西面的那一片荒地被人买了”。一管家对着正在欣赏瓷器的卫大人道。
“查清来历了吗?”那人头都没有回,还是看着他的瓷器。
“属下无能,只查到那小公子姓言,是京城人士。但是他和京城陈家那个离家出走的大公子走得近,那陈公子叫他表弟”。
“你说叫表弟?”那人终于将视线从瓷器上移开。“那就不要管,随他去”。他又回过头去欣赏自己的瓷器。估计是京城里哪家的小公子出来玩的。反正他惹不起,随他去吧。
现在泉州的各大商行都知道一个京城来的小言公子在泉州大肆买地。难道朝廷有什么新动向了?于是各个商行们都提着礼朝卫大人的住所去,卫大人狠狠赚了一笔。那些商行也放心了,京城的富家公子钱多了而已。
“我觉得不对劲”。大兴商行的老板道。哪家京城的人士会到泉州来买田地。
他把陈淮彦叫到跟前,也没套出个所以然来。
苏凤宁在买了那一大块荒地之后,就没有再买地,这让泉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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