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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的荣宠一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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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园看着尤三儿那张脸,总觉得熟悉,她摇摇头,她怎么会对一个劫匪觉得熟悉呢,她真是魔怔了。她快步经过院子,将衣服给苏凤宁披上,已经九月底了,夜晚还是很冷的。
萧景的仆人说,他公子的药里有安神的作用,所以他的公子在睡觉。苏凤宁看了看萧景所在的房间,他真的在房间吗?苏凤宁很确定,白天她睡觉时,是被萧景点了睡穴的。等这件事了解了,她一定要和萧景分道扬镳。他简直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为什么?”大当家被押着,他看着进来的洪金,虽然有预料到有一天洪金会反水,但没想到会是今天。而且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什么时候洪金如此聪明了?
“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洪金冷笑道﹕“大当家上路吧,或许阎王爷会回答你是谁?”洪金示意士兵,手起刀落,这窝在南京郊外横行十多年的劫匪终于被正法。
封瑾萧在大当家的屋子里转着,他关注房里的每一件东西。待视线触及床头雕着图案的木板。他在几个地方按了几下,便看见他对面的墙打开。洪金听见声响,急忙跑过来。他看着黑漆漆的洞口,愣怔。他怎么没发觉这屋子有密室?想到封瑾萧能带着他们这么快找到这劫匪的老巢,不得不佩服。封瑾萧接过一士兵手里的火把,照了照洞口,率先下去,洪金急忙跟上。走到楼梯口时,封瑾萧突然停下,洪金也停了下来。封瑾萧将手里的火把丢出去,那火把就被插成一只刺猬。他露出一个很感兴趣的笑容。这大当家的还有点脑子。
他看了看地砖,沿着很奇怪的路线跳过去,待到对面时,他转过头来对洪金道﹕“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去把机关关了”。对面的士兵面面相觑,这是统领从哪儿找来的高人?洪金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惊的,他擦擦脑门的汗,奇门遁甲,队长居然也会,他才十六岁啊。这让他洪金情何以堪。之后的道路就轻松多了,无非是一些迷宫而已,他选了最近的一条,推开石室,看看地上的珠宝,也打开一些箱子看了看,好家伙还真不少,失踪多年的凤箫居然在这,他很不客气的拿了。江湖上兵器榜排名第三的黑碧也在这儿,他当然拿走。又挑了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他这才施施然去关掉机关,然后又带着洪金一行人穿过迷宫。把他们带到石室门前,一干人看着满屋子的珠宝玉器都傻了。这是不是比国库还有钱啊。洪金眼热不已。
“咳。”封瑾萧的这一声轻咳,让洪金瞬间清醒过来。
“请世子示下”。他恭敬道,完全没有反抗之心。他绝对相信,封瑾萧能把他们带进来,也能把他们埋葬在这里。光是外面那个迷宫就能困死他们。
“把地上的珠宝装箱,打上封条,运往京城。”
“是”。洪金示意手下的干活,士兵们虽然不满,但是鉴于此人高深莫测,统领称之为世子,那么此少年的身份他们必定惹不起。于是都乖乖的干活,看着就在手的财宝,但是不是自己的,心情的郁闷成都可想而知。还好洪金平时驭下较严,也没有人敢趁此摸金。对此,封瑾萧还是很满意的。等士兵将所有的珠宝都装好之后,他指了指最后的那个大箱子道﹕“那个箱子,你们可以留下,算是辛苦费”。
“谢世子”。洪金与士兵们皆是一脸的喜色,没想到封瑾萧会把最大那个箱子留下来给他们作犒赏。所以,世人都喜欢抄家呢?只要拿得不多,朝廷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而这次,封瑾萧估计,这里的财宝能抵得上大半个国库了。皇上估计没那么愁银子了。
等洪金将这笔赃物运往京城的时候,满京城的人都沸腾了,瑞帝面无表情的脸终于看见一丝喜意。想到封瑾萧传来的消息,挑了不少好东西往慈宁宫送去。洪金的官职也连升两级,被瑞帝狠狠赞了一回。其他的地方官见洪金抄一个土匪窝就抄出那么多财宝,于是各个地方掀起来轰轰烈烈的抄土匪窝运动。
安园从未想过她还会有亲人在人世,但是她确实还有一个活着的亲弟弟,但是她的亲弟弟居然是前不久打劫过她的劫匪。但是那荷包骗不了她,那是她那娘亲给他们姐弟一人做的一个。姐姐的是兰花,弟弟的是竹子。当时,大当家的见尤三儿才两三岁的样子,觉得这样的小孩不记事,就将他留了下来,也是因为这个破荷包不值钱,没人要。所以尤三儿也就一直挂在脖子上。待在公堂上尤三儿不小心露出来,这才揭晓他的身份。安园当时六七岁的样子,因为那场杀人的记忆太过惊恐,所以安园在滚下山后,醒来之后,就选择性遗忘,她将一切都忘记了,经过旧事重现的刺激,她才慢慢想起来。他们家原是属于南京管辖一个村子里农民,因为奶奶偏心,大伯不喜。没有生计的他们家只得离开南京,一家人下了很大决心才打算外出谋生路。哪知道刚到南京郊外就遭遇这么大的不幸,当时安园被她母亲推下山,最后映入眼帘就是那刀疤脸挥刀向她父亲的场面,她弟弟是死是活,她就不知道了,她还以为他死了。但是她情愿他当年就死掉。居然当了杀父母仇人的手下,他这些年又不知犯下多少罪孽。他们在第二天又回到南京,协助南京知府调查。
“公子,该怎样就怎样吧”。安园从知道尤三儿就是她的弟弟后,就一直呆在客栈房间里。反正尤三儿也不知道她是他姐姐。苏凤宁看着消瘦的安园下很大决心说出这句话。其实她不太能理解安园都尤三儿的感情,没有一起长大,十来年都没有任何联系能有什么感情,就因为儿子要继承香火?安园就是放不下尤三儿,或许这就是古代人和她最大的区别。古人注重亲情。而她要是和她哥哥从小就分开,她或许根本就把哥哥当做陌生人对待,根本不会去认。最后,苏凤宁还是将尤三儿捞了出来,丢给船老大□。
苏凤宁看着她哥哥传来的信件,二姐也成亲了。苏凤宁想了想,二姐的婚事有祖母在,会替她添妆的。她写了封信给瑞帝,她想要瑞帝把海运解禁。不过她先说的是沿海地带倭寇有抬头的趋势,还有一些海盗,怎么也得处理掉。先让父皇把海军建立起来再说。
“萧大哥,你要回京城了吗?”苏凤宁笑着问道。
“恩。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听见封瑾萧的回答,苏凤宁的笑容隐隐加深。这个清雅的少年她实在摸不透,早点分开也好。
“那么,就此别过”。苏凤宁朝封瑾萧一抱拳,毫不留恋的跳上马车,示意安舞启程。苏凤宁觉得再和此人待下去,她身份穿帮是迟早的事。
“公子,为什么不说和言公子同路呢?”清一不解道,反正他们得一直跟着七公主。
“她已经对我产生戒备心,而且她明显不想我们跟着她们。所以,我们得暗中保护,等机会合适,在出现吧”。封瑾萧看着远去的马车,脸上淡淡的笑容一直没有消。这七公主还真不像一个小孩子。看她行事多么老练成熟。
作者有话要说:
☆、景德镇
十月中旬,苏凤宁到了上海,照旧开始她的房地产投资,因为人员不足,苏凤宁也就只是买着放着,反正她最先想的发展远洋贸易,内海航运估计还得等一段时间,到时候,人员培训到位了,她才决定启用上海。
大雪纷飞的时候,苏凤宁辗转到了山东青岛,这里靠海,气候还是很低,要过年了,苏凤宁也不好在马车上过年。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且靠海的客栈。这客栈就夫妇两人,还以为大过年的没什么生意,得知苏凤宁要住到正月十五之后,夫妻俩喜得合不拢嘴。
苏凤宁送回京城的照旧是一幅画,就是一副海边的景象。苏凤宁向来喜欢浓重的色彩,所以这回的画看起来有点像西方的油画。太后问苏凤宁到哪了,瑞帝说到了山东,离京城不远了。太后眼睛湿润
“这孩子,都两年了,也不知道她这年怎么过的”。
苏睿熙看着那画,再一次不满意苏凤宁走的时候不叫上他,还留给他一堆烂摊子。
二月,天气逐渐回暖,苏凤宁又继续她的旅程,前往山西景德镇,后世著名的瓷器名镇。
苏凤宁再一次鄙视古代的交通,花了整整一个月她们才到山西。可惜苏凤宁看见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镇而已。她每天不死心的在景德镇镇上走走看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景德镇的瓷器虽然有,但是远达不到后世清朝进贡的标准。
“公子,要不咱们明天到村里去转转吧”。苏凤宁已经在这一个时辰就能把街道逛完的小镇逗留一个月了,连在暗处的封瑾萧也不知道苏凤宁要做什么。安园试着提议道。而且她希望早点回京,公主就要有十三岁(其实要五月份才满十二)了,这样一直女扮男装迟早会露馅的。而且这几年,公主也没有好好保养,公主的皮肤都变差了。
“好吧。”苏凤宁兴致缺缺,这景德镇太让她失望了。
四五月的田园风光,苏凤宁还真没什么兴致,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大得苏凤宁根本不想走,连路边的草都搭笼着脑袋。苏凤宁已经把带来的水都喝完了,但是她还是渴。没法,主仆三人只得敲开一农家院子。
“大娘,我们主仆三人逛到此处,渴极了,大娘能给碗水喝吗?”那大娘见苏凤宁三人穿戴不俗,尤其是那小公子跟观音坐下的童子似的,侍女也和蔼可亲的样子。也就让她们进来。
“栓子他爹,有客人,你出来招待一下啊”。大娘对着屋内叫道,然后把三人引进中间的正屋,苏凤宁看了看,应该是待客的屋子了。
“你们先坐着啊,我去给你们打水来”。大娘见她男人出来了,这才走。
“大叔好”。苏凤宁站起来,朝主人家问好。那男主人见苏凤宁穿戴不俗,又长得白嫩(眼神不好)。还一副很知礼的样子,他猜测应该是哪个官人家的孩子。连忙侧过苏凤宁的礼,不敢受,还直叫苏凤宁坐。
大娘端水进来,安园喝了一口才递给苏凤宁。苏凤宁接过碗,她刚喝一口,看清碗底的花纹时,激动啊,青花,是的,没错,碗底是青花。她镇定的喝完。把碗交给大娘。
“大娘,您这碗是在镇上买的啊?还挺好看的”。她笑着道。安园和安舞皆是诧异的看着苏凤宁,公主在说什么呢。宫里随便拿出一个碗也比这好看啊。
“哎哟,小公子,您也觉得这碗好看啊,这是我们村的人烧的,我们村都是用他烧的碗呢”。大娘见这好看的小公子称赞这碗,笑眯眯的把碗的来历说出来,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那大娘带我们去看看呗”。苏凤宁笑得一脸奸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好啊,就在西边,几步路的事”。大娘憨厚直爽,当下就带着苏凤宁她们去。苏凤宁示意安园。
“大娘,这五两银子您收着,要不是您,我们主仆三人都要渴死啦”。安园将银子塞到大娘手里。大娘掂了掂,居然有五两唉,他们家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啊。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大娘笑得更欢了。
“您就拿着吧。”苏凤宁因为找到青花瓷,心情颇好,也加了句。大娘见小公子发话了,也就收下了,当下热情的带着苏凤宁前去烧制瓷器的人的住处,一路上把那人的瓷器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钧天家就爷孙两人,是十年前,钧老爷子带着钧天到李家村落户的,算是外来人口。爷爷靠着烧制瓷器这门手艺,还是把小钧天养活养大了。子承父业,钧天也习得一手好手艺。
“你们走,你们走,老汉不会答应的。”还未走近,便听见吵闹声。四人加快脚步。
“老东西,三爷请你,那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就砍了你这孙儿的手”。一大汉抓住钧天,将他的手往前,另一大汉的手起就要刀落,看热闹的人都被吓一跳,没想到情形会急剧转变成这样,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眼看刀就要落下,苏凤宁他们转过来就看见这么凶险的情况。安舞脚一踢,一颗石子打歪那大刀。
“谁插手老子的事?”大汉横着一双铜铃眼,在苏凤宁人群里寻找那高手,但他看见都是些妇女儿童。怎么也不相信刚才的石子是从这四人里踢出来的。
“乖,儿子,再叫声老子来听听。”苏凤宁笑眯眯道。暗处的封瑾萧再一次刷新对苏凤宁的认识,这是公主吗?是公主会说的话吗?周围的民众见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秀小公子调戏一个八尺大汉,皆噗嗤笑出声来。
“老子扇死你”。大汉蒲扇般的大手扇下来,显然是个没脑子的。
“儿子真乖”。苏凤宁轻轻避过,同时还不忘占大汉的便宜。周围的民众再次笑出来。安舞拿着一根棍子就抵住大汉的攻势。其中一个见情势不对,那小公子虽然没带什么东西证明身份,但是那衣服料子却是当官才能穿的烟罗紫轻纱。那么这小公子的父亲必是当官的。
“哼,今天先放过你”。那细心大汉扯住还要去找苏凤宁麻烦的牛眼大汉走了,临走,还不忘威胁那老汉。他得赶快回去找三爷商量。
“多谢小公子的救命之恩”。老汉朝苏凤宁作揖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苏凤宁摆摆手,但身形没动,受了老汉的礼。老汉见这样,知道刚才真是这位小公子救了他孙子,急忙把人请进屋。
“这些都是您烧制的?”苏凤宁一进屋,就看见满屋的瓷器,什么形状的都有,但大多是碗与盆,实用性比较强。
“大部分是老汉自己烧制的,有些是老汉孙子烧制的。”老汉提起自己的手艺,颇为自豪道。
“那这个是谁烧制的?”苏凤宁拿起一个形状颇为奇怪的瓶子,她看见上面有那么一点点的青花。明显的技艺不成熟。
“那是我孙子的失败作品”。老汉没想到苏凤宁会挑出这么一个残次品,语气微微失望。
“哦,那能把您孙子烧制的东西给我看看吗?”苏凤宁感兴趣道。待老汉拿出一个通透瓷薄的白瓷碗出来。苏凤宁一笑,倒是不失为好东西,她敲了敲瓷壁,声音清亮通透,瓷色白皙细腻。东西确实不错。但是不是苏凤宁要的青花瓷。老汉见苏凤宁专业的看瓷手法,眼里的轻视稍微去了去。
“那你这个失败品是怎么做出来的?”苏凤宁将白瓷碗还给老汉,依旧拿起那个奇怪的瓶子问道。
“那个本来是个花瓶的,但是被我不小心掉在地上过,烧制出来就是这个样子”。老汉旁边的那个十七八岁的青年颇不好意思道。
“那这些碗里面的青色花纹是怎么产生的?”苏凤宁指了指几个碗里带着青花的,问道。
“我不太记得了。”青年挠挠脑袋,腼腆道。
“那我换个问法,若是我出一千两银子,你能不能在这白瓷上烧出这样的颜色的牡丹的花瓶”。苏凤宁知道古代挺注意手艺保密的,她直接用钱诱惑道。老汉,大娘,都深吸一口气,一千两啊。就一个瓶子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钧天不可置信道,人也不腼腆了。有了一千两,他爷爷就不会被那三爷拉去了。
“恩”。苏凤宁点点头,后世元青花的鬼谷子下山那个故事元青花可是上亿。
“我尽量试试吧。”见苏凤宁说的是真的,他又腼腆了。
“若你做出来了,可不能把这瓷器卖给其他人。”苏凤宁看向老汉。
“当然,当然不会卖给他人”。老汉激动道。他知道一些贵人喜欢瓷器,但是直到那个窑子破产,他们也没能挤上进贡的路子。偏偏他的儿子媳妇还在那场窑子爆炸中去世,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小孙子来到李家村。一千两银子啊,所以他不会放过。
“这样吧,我给你们提供银子,同时帮你们解决外面的麻烦,你们呢,就尽心替我把这瓷器烧制出来好不好?咱们签个契约好不好”?苏凤宁道。
士农工商,能依附社会最高层人物,老汉哪还有不答应的。又请村里的教书先生过来,坐了个见证。等双方签字画押后,苏凤宁满意的将契约收好﹕李家村钧半,钧天烧制的青花瓷,无论好坏,一律不得卖与言望之外的第三人,且不得将技术外传。若有上述情况发生,付违约金五十万两银子。
隔天,钧天爷俩搭上贵人的事就传遍李家村,一个瓶子就要一千两呢。
苏凤宁直接把钧天家和窑址围起来,切上高高的围墙。那劳什子三爷仗着是县太爷的妻舅,多次挑衅与寻事,有安舞在,所有人都有来无回。县太爷颇为担忧,因为那汉子说苏凤宁穿的是家里时官员才能穿的烟罗紫轻纱。而他更清楚,那是进宫的衣料,至少要四品大员才会有赏赐。但是这么久又不见那小公子反击。只是弄残前去找麻烦的打手们。这小公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一个月后,苏凤宁终于等来了林强。
“小强,你好慢啊”。苏凤宁想到小强这个称呼就想笑。
“属下来迟,还请公子恕罪”。林强觉得听见小强这个称呼,那种诡异的感觉又回来了,为什么每次听见七公主叫他小强,他都觉得小强这个名字大有深意呢。苏凤宁把林强带来的护卫安置在钧天的宅子里。苏凤宁将钧天家周围的房子都买下来,重新修建成高门宅院。加上护卫,相信没有人敢再来滋事了,走的时候,苏凤宁自然不会忘记摘掉县太爷的乌纱帽。理由很简单﹕官商勾结,恃强凌弱。
“公子,我们还要跟上去吗?”清一道。封瑾萧站在拐角处,看着笑得灿烂的苏凤宁还有那个一脸郁闷的侍卫。安园和安舞有条不紊的在指挥着将东西搬上马车。半天才道﹕
“我们去长安吧”。他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京城有林强护送着,不会有什么事,而他追查了这么久,终于查到薛神医在长安。清一听见封瑾萧的话,心里一松,公子的毒已经要压制不住了,这次有了薛神医的下落,他还真怕公子会因为七公主放过。他觉得公子对七公主有点不一样。
走到一半,苏凤宁接到京城的噩耗﹕她外曾祖父去世了。苏凤宁心里一咯噔,皇祖母!她果断放弃慢悠悠旅游回去的想法,骑马朝京城飞奔而去。留下安园她们在后面。这时她万幸,皇家没有取消公主骑射的资格。她骑马的成绩不错。山西离京城不远,苏凤宁骑马,一路上跟急行军似的,由林强和安舞护着,终于在第三天落日余晖,要关城门的时候,抵达京城。
皇室对外宣称﹕七公主在清凉寺侍奉佛祖,所以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陈府。苏凤宁由她小舅舅悄悄领着,给她外曾祖父上了一炷香之后,就回宫去了,她比较担心的是她祖母。外曾祖父去世了,祖母该多伤心啊。
“祖母”。苏凤宁声音带着哭腔。她回到慈宁宫就看见她祖母孤寂的一个人坐在空荡的大厅,神情空洞茫然。苏凤宁心酸,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连寻常亲情都享受不到的孤寂老人而已。
“宁丫头,你回来啦”。苏凤宁从未见过太后如此无助的样子,她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太后。
“对不起,孙女不孝,祖母我以后再也不离开您了。”苏凤宁忍不住哭了出来,太后浑浊的眼也掉下眼泪。桂嬷嬷见祖孙俩痛哭的样子,心一酸,太后实在是太苦了,还好七公主是个懂事的。太后哭出来就好,自从听见老爷的噩耗,太后就一直不悲不喜的在这慈宁宫的正殿坐着,神情麻木。这让她伺候得心惊肉跳的,生怕太后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祖母,我替您给外曾祖父上了香的,外曾祖父会理解您的苦衷的”。苏凤宁收拾好情绪,轻声对着太后说道。即使贵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又怎样,不能再自己的亲爹面前尽孝,连最后看一眼都不能,去上一炷香也不能,这是何种悲哀。空旷的富丽堂皇的大殿也装不下太后心里的空洞苍茫。
苏凤宁都到了慈宁宫,大家也都知道七公主‘侍奉佛祖’回来了。齐妃看着高了不少,但是也黑了许多的苏凤宁,心里越发肯定苏凤宁决不在清凉寺‘侍奉佛祖’。她心里很不安,总觉得她会改变什么。但是苏凤宁这两年的行程却是一点也不知道。而一般人去清凉寺也没有求见苏凤宁的资格,所以苏凤宁到底在不在清凉寺实在不好判断。
苏凤宁跪在御书房门口,等着瑞帝气消。当然苏凤宁不会傻乎乎的在太阳底下跪那么久,她本来就晒得够黑了,不需要去当什么包青天,所以跪了半小时之后,苏凤宁的身子就微微摇晃了下,假装要支持不住的样子。这一切当然会有人报告给瑞帝,瑞帝听了,没一会儿就宣苏凤宁进去。
“父皇,儿臣知错”。进去,苏凤宁又得跪下。她私自逃出宫是不对。瑞帝看着黑炭一般女儿,差点认不出来,但是见苏凤宁眼睛很亮,很有精神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一定得和王嬷嬷说说,不能放苏凤宁出去了,这人都野得要不成样子了。
“说吧,你出去两年都干了什么?”瑞帝也懒得追究苏凤宁的罪责了,这跑都跑了,事后责罚有什么用?
“呃,父皇,我不是给您视察民情去了吗?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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