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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悍妻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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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弓楠生气地钻进被窝,背对着慎芮不理她。

 慎芮戳戳他的后背,“哎——,你不回顺远城,不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如果你真的担心,就回去吧。我不会吃醋的。”

 “我回去,就一定会带你和祺儿回去。过了年,祺儿就四岁了,必须启蒙了。”

 “什么?!我不回去!祺儿也不回去!祺儿是我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儿子!我亲自教他,绝对不会让他长大饿肚子的。”

 弓楠坐起身,头疼地看着发狂的慎芮,“祺儿是将来的弓家族长,怎么能由着你胡闹?他现在年龄小,不会一整天都坐在学堂里,顶多半天,不会受委屈的。祤儿三岁进家塾,就学得很好,比大孩子还厉害。我看祺儿更聪明,应该比他哥哥强。”

 “我答应你不逃跑就行了呗。反正我不回去。在我们那儿,小孩子都是六七岁才上学呢。”慎芮噘着嘴,继续犟。

 弓楠盯着她,无声地叹气。慎芮忽然想起路上看到的‘稀奇’事来,转眼由赌气变成八卦嘴脸,凑到弓楠面前,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发现,天策国的族长有很大的权力,竟然可以决定族中人的生死。族规甚至大于王法!”

 弓楠翻个白眼,半躺回榻上,“你以为呢?族长只是祭祖的时候领头叩拜?你的家乡难道不是这样?”

 “我的家乡,好像没有族长这个玩意了。绝大多数的祠堂也只剩文物的功能。”

 弓楠奇怪地看看慎芮,“那每个家族岂不是松散得很?”

 “没有家族。一个家就三个人,爸,妈,和孩子。其他人都是亲戚。”

 “三个人?”

 “嗯,只能生一个嘛,不管男女。政府不让多生。”当然,超生的也不少。

 弓楠像见了鬼似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去。“只生一个?!这倒能省很多事。不过……”万一,那个孩子半路夭折了呢?天策的小孩子,约有四成是长不大的。

 “我们那儿,小孩子的死亡率很低。男女的寿命也很长。如果有机会,真希望你去看看。嘿嘿~或许能把你吓个半死。”慎芮躺床上,YY着弓楠看到那些劲爆的泳装美女的情景。

 “你说你是借尸还魂?”

 “嗯。”

 “那我还是不要去了。”

 进入腊月后,弓楠让胡婶着手收拾弓祺的衣物用品。慎芮撇嘴斜眼睛地看着,间或教弓祺几句:“如果你爹让你离开妈妈,你就哭!”;“不要跟你爹回去,你爹会把你扔下不管的。”;“弓家大宅里有吃人的妖怪,不要留在那里。”……

 “你能不能不要教祺儿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回去让祺儿拜拜祖宗罢了,让族中的人见见他。我想了,请个教书先生跟着我们也是一样的。把他一个人留在顺远城,我的确不放心。”让你留在弓府陪着他,我更加不放心。

 慎芮终于放下心来,高兴地帮着胡婶收拾东西。

 弓楠抱着弓祺回到弓府时,曹胜婵吃了一惊。封氏则高兴得迎上前,亲手接过弓祺,亲热得不得了。这可是正儿八经在自己名下的儿子,后半辈子全靠他了。听荷院里的人见到弓祺后,个个兴高采烈,提前过了个年。

 弓楠一直没有把慎芮逃跑的事说出来,并让其他的知情人都保密。所以,封氏以为弓祺身体不好,一直在南方养病。现在看到弓祺比较瘦,心疼得不行,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不出几天,弓祺就吃积食了。又是吐,又是拉,折腾了两天。从此,弓楠就把弓祺带在身边,一步都不离开。

 大年初一,祭拜完祖宗,就在祠堂里,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弓楠说道:“这次弓家遭逢大难,能够迅速翻身,皆归功于一个人。这个人,大家都认识或听说过,她就是祺儿的生母,慎芮。她原是平域人,因为和田翠儿长得极像,机缘巧合下被田翠儿的家人误认。然后被卖到了我们弓家。她的真实名姓,刚才说了,姓慎名芮。现在的‘玉润’茶就是她提供的制法,将来还会有更多更新式的茶。新的财务制度也是她一手建立的。我们弓家,接下来的兴旺发达,就看慎芮的了……因此,我决定给她一个名分,做我的如夫人。”

 “我不同意!”封氏气得浑身发抖,“二爷说话也太不靠谱了。一个乡下丫头,就算认识两个字,也不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来。在座的族人,见过世面的大有人在,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你糊弄了去。她进弓家这么多年,怎么以前没有提供这些制度、制法的,直到今天才提供?往脸上贴金子,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再说,二爷平白剥夺了那个真正有功之人的功劳,不怕寒了人心吗?!”

 二夫人的脸皮抖了一下,心想只是个如夫人的名分,至于吗?这三年来,封氏也开始学三奶奶,争起当家权来。所以,二夫人渐渐地不再给二奶奶面子。

 “新制茶法是在弓家出事后,慎芮才开始着手研究的。财务制度嘛,她不太愿意提供,无意间,被我诱哄了一些出来罢了。直到今天,她都还有很多内容没有告诉我。”

 弓柏思考了一会,问道:“二哥,复式记账法不止我们弓家会。”

 “老四说到点子上了。付家的会计制度全盘抄袭了我们弓家的。如果不信,可以向付丞求证。而且,最好问问他,他的新制度从何而来。付丞的证言,相信可信度够高吧?付家虽然实行的早一些,不过是我等着看新制度的效果而已。”

 “什么?我们的会计制度怎么会被他拿去的?”大家顿时议论起来。遭逢了淡烟青雾茶秘方外泄的事故后,弓家人特别烦这个。

 “付丞以帮助我们弓家为诱饵,从我手里拿去的。”弓楠抛出这句话后,嗡嗡地议论声立停。

 “二哥?!你——”弓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我站在太子一边。你和付丞联系,对弓家没有好处。”

 “是吗?太子不帮我们,还不允许我另找他人吗?”弓楠嘲讽地看看弓柏,又转向大家道:“目前为止,外人都帮不了弓家。我们只有自己帮自己。朝廷里的事情,弓家这样的商户还是少掺和为妙。前朝的慎家,就是前车之鉴!”

 “哦,这么说,慎芮是来自慎家喽?”二老爷忽然扯了一句不相关的。

 “严格来说,不是屈中山里的慎家,不过多少有些关联。”不是同一个姓吗?就当他们有关联吧。弓楠可不敢说慎芮是借尸还魂来的人。

 “噢,既然她这么有才能,如夫人就如夫人吧。老二家的,这又不影响你的正房地位,点个头有那么难吗?你永远都踩在她的头上,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一向附庸风雅,爱和稀泥的二老爷破天荒地说了一句明白话。其他族人都附和起来。弓家这两三个月的大变化,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是瞎子、聋子、傻子,大多数都知道慎芮的存在了。当然,更加了解慎芮逃跑三年的事。

 封氏不管家,习惯了不理世事,加上弓家的人均把她当外人一般的存在,她愣是一点风声没有得到。

 大家都这么附和,又是在大年初一的弓家祠堂里,饶是霸道的封氏也有点抗不过去了,“好,如夫人就如夫人。她总该来磕个头,行个礼吧?”

 “她早就给我们两个磕过头、敬过茶了,这礼就算行过了。况且,她在加紧研制新茶,没有功夫回弓府。这件事就这么着了。大家去吃新年饭吧。”弓楠说完,牵着弓祺率先出了祠堂。


争玩具

大年二十三,弓楠才回到弓家,然后不停地接见各地来拜年的管事,处理族中积压的一些事务。过了年,弓楠又出去拜年,忙得脚不沾地。曹胜婵也就一直没有和他说上什么话。

 弓楠和以前一样,平时不住在曹胜婵的院里(她住的也是南院)。现在建了新的大宅子后,二夫人以她们那房人多为由,搬了过去。弓家老宅便只有弓楠和弓桐两家了。因此,弓楠可以不管不顾地独占一个院子。

 “二爷,您今天终于回来早一点了。”曹胜婵站在院门里的暗影里,看到弓楠一身酒气地回来,幽幽地念了一句。

 “婵儿?你怎么还没休息?”弓楠说着话,继续往院里走,然后忽然转身看着大年道:“你去瞧瞧祺儿睡下没有?胡婶带着他回来得早,别又被封氏那个女人折磨了去。”

 大年答应一声,赶紧去弓祺住的西莲院。

 “二爷,你到现在只见过祤儿两面。他平时总念叨你。提起你来,总是一股仰慕崇拜的样子。”曹胜婵的埋怨掩藏在淡淡的伤感里,说得弓楠一阵愧疚。

 “我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好好陪祤儿玩玩。天色很晚了,你赶紧去休息吧。”弓楠推开上前来服侍的丫鬟,让她去休息,自己走到洗脸盆前,洗起脸来。

 曹胜婵见弓楠自己晃悠着洗漱,赶紧上前帮忙,但被弓楠挡住了,“我自己能行。有事的话,明天再来找我吧。”

 “二爷,如夫人回到你身边后,你就厌弃婵儿了吗?这三年来,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高兴呢。”曹胜婵哽咽着说完,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唉!婵儿不要多想了,我只是今天累了。我明天去找你。乖,回去休息。”说完,弓楠摇晃着走到床前,‘咚’地一声倒在床上,胡乱裹上被子,不一会就响起了鼾声。

 他连衣服鞋子都没脱。曹胜婵第一次感觉心里发苦,她怔怔地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走到床前,给弓楠脱鞋袜。谁知她刚碰到他的脚,他忽然翻身站到地上,模糊地喊了一句:“大年,祺儿睡下没有?”

 大年刚好走到了门外,答应道:“二爷,祺少爷睡下了。不过,傍晚的时候,他和胡婶被二奶奶叫过去问了一些话。”

 “什么?”弓楠一把拉开屋门(被曹胜婵关上的),紧张地问大年,“她问了什么事?”

 “二奶奶怀疑如夫人的过往。”

 “胡婶说了什么?”

 “胡婶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祺少爷毕竟太小,说漏了嘴。如夫人在外边生活很久的事,被二奶奶知晓了。”

 “知晓就知晓吧。反正也瞒不太久。封氏当时什么反应?”

 “胡婶被打了嘴巴。”

 “胡婶被打?!当着祺儿的面吗?”

 “应该没有。”

 “什么叫‘应该没有’?”弓楠推开大年,急匆匆地往西莲院走。他要亲自去问清楚。

 曹胜婵没有跟着一起去。她心里被嫉妒、愤怒、恐慌充满,极想大哭一场。

 第二天,曹胜婵去给封氏请安的时候,破天荒地看到弓楠也在场。她行礼问安后,柔顺地站在一边。过了一会,丫鬟们开始上饭菜。曹胜婵便上前帮着布菜。

 “婵儿跟着我多年了,又生了孩子,给她个姨娘的名分不为过。”弓楠平心静气地给封氏说。

 “那个所谓的慎芮,在外边生活了三年。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谁学的还不一定呢。二爷是不是好好地调查一下?你确定她就是以前的田翠儿吗?万一是有心人给调了包呢?我们弓家怎么说也是大户,可不能让来历不明、经历不清的人来污了门庭!”封氏没有直接回答弓楠的话,而是说起慎芮来。

 弓楠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说道:“现在不是谈慎芮的问题,是说婵儿。她的身份总这么尴尬着,不是个办法。都做娘的人了,还‘姑娘、姑娘’地喊,不是太笑人了吗?”

 “哈!二爷说话才笑人。她娘家在当地也算是有身份有头脸的人家,无媒无聘的,就给二爷生了儿子!这么羞人的事都做出来了,还在乎什么身份?!”封氏对弓楠的热情已经被消耗殆尽,说话带刺不过是习惯使然。

 曹胜婵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身子摇晃了一下,但没有像以往那样哭泣驳斥,昨晚的认知对她的打击更大。以前,弓楠的眼里心里都没有封氏,所以她不在乎封氏的存在。现在不一样了,她自己和封氏在弓楠心里其实没有大的区别。那她和封氏斗就失去了意义。

 弓楠把刚拿起的筷子放下,咬咬牙,最后还是站起身,说道:“随便你。”说完,大踏步地走了。

 这两年,他和封氏几乎不私下见面了。在公开场合见面,彼此连个眼神都不给。只要曹胜婵闹腾,在弓楠眼里,都是封氏的错。以前,封氏的心就冷了,现在冷得更透了。所以,她由着曹胜婵闹,有时候还给借口让她闹。曹胜婵长得比田翠儿好看,明面上,性子也更温顺,气质也典雅。但心地嘛……恰恰是弓楠最讨厌的那一种。

 金嬷嬷曾经建议封氏,设法把曹胜婵除掉,因为她竟然暗地里给封氏下药,还撺掇二夫人给封氏穿小鞋,抓住机会就到处说封氏的坏话……想起金嬷嬷对田翠儿处处维护的态度,封氏阻止了金嬷嬷的计策。她要让弓楠自己看清曹胜婵的嘴脸。弓楠这三年来的恍惚、疲惫,封氏也看得出来,但她不知道慎芮在这里边起了什么作用。她以为,曹胜婵就是弓楠心爱的女人。

 打击一个人,情伤是最好的武器吧?封氏就等着弓楠失望悲伤的那一天呢。

 弓楠这天没有食言,真的一整天都没有出去,陪着弓祤和弓祺玩。弓祺的玩具很多,有些是慎芮自己做的,有些是在各地买的。弓祤的玩具就少得多了,而且他也没有多少时间玩。曹胜婵也好,封氏也罢,对他的读书情况抓得很紧。前三年,弓祺生死不明,两个女人的希望自然都寄托在弓祤的身上。

 弓祤比弓祺大两岁多,只玩了一会,就被弓祺嫌弃了,嫌他笨。“爹爹,爹爹,哥哥连积木是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折纸飞机和风车,踢个球还笨手笨脚的。我不跟他玩了。”说完,弓祺夺过弓祤手里的玩具,自己走一边玩去了。

 弓祤傻呆呆地看着,不上前去要,也不哭不闹,木木的样子,让弓楠心里很不舒服。

 “祤儿,你弟弟有很多玩具。你可以去拿其他的玩。去玩那个小陶车吧,那是你慎姨娘做的,你弟弟最喜欢了。”各种各样的车型,跑车、坦克、汽车、火车……全是陶泥捏的,精心地上了色。对慎芮来说,捏这些车模太容易了。弓祺即使只带了几个来,也是极稀罕的物件了。

 弓祤‘哦’了一声,走到陶车前,完全不知道怎么玩,只蹲着看。弓楠看了一会,上前刚想告诉他可以推着玩,弓祺忽然跑上前,一把推开弓祤,把陶车全收到自己衣襟里,兜起就跑。

 “这孩子,真没礼貌。”弓楠叉起腰笑骂了一句。弓祤丝毫委屈的反应都没有,站在原地看弓祺。

 “祤儿!你怎么任由你弟弟欺负你?太不争气了!”曹胜婵走进弓楠的院子,看到这一切后,气得冲上前,一巴掌拍在弓祤的头上,眼泪都气出来了。

 “婵儿!小孩子各自的品性不同,在一起玩难免有冲突。这很正常。你怎么能因此就打孩子?再说,祤儿是哥哥,让着弟弟一点有什么关系呢?这些玩具都是祺儿的,他才四岁,正是分你我的时候,表现霸道一点也属正常。你还是坐到一边看吧,不要瞎掺和了。”弓楠看弓祤被打后,虽然疼得咧了一下嘴,仍然没有什么强烈的表情,心里开始有些发慌。

 这孩子的表现不太正常啊。不过,他的功课很好,应该不是呆傻,或许只是被他母亲管得太严了。

 “二爷~!那些玩具只是被祺儿带来的,不能说就是祺儿的吧?祤儿也是你的儿子,买一些相同的玩具不太为难吧?”曹胜婵是首次以不太客气的语气说话,以前再语带埋怨,也尽量保持态度上的温顺。涉及儿子被不对等的对待,她有些控制不住了。在她眼里,弓祺的出身并不比弓祤高。

 弓楠从没见过曹胜婵这么贪婪自私的样子,惊讶了一下,心里涌上一股别扭,有些冷淡地说道:“我没有给祺儿买过玩具,所有的玩具都是慎芮买的或者亲自做的。祤儿的玩具不都是我买的吗?说起来,祤儿从我这儿得到的东西更多呢。”

 “什么?也是,她走南闯北的,走的地方多,世面见得大。哪里像我们,常年呆在院子里。想出门逛一下街,都必须得到主母的同意。”说着,曹胜婵低下头,拿帕子擦了下眼睛。

 “唉!以前我让你继续住在茶场,你非要陪着祤儿呆在弓府里。现在则又抱怨。”

 “我这不是怕祤儿受委屈嘛。那我现在跟你去茶场吧?二奶奶待祤儿还可以。反正她没有孩子,应该不会对祤儿下毒手。”

 “对祤儿下毒手?怎么可能?封氏并不蠢。”

 “她名下不是有了弓祺吗?”曹胜婵冲口而出,说完后有些后悔,不过她看了看弓楠没变脸色,又放了心。

 “祤儿对祺儿构不成任何威胁。封氏不需要费心针对祤儿。”弓楠很想给曹胜婵挑明,其实你是想给自己争一个地位吧?但他到底没有说出口。

 弓祤是庶子,和私生子没有多大差别,即承继不了家业(但多少可以分一点家产),也不能入祠堂祭拜祖宗。曹胜婵如果真的怕封氏害弓祤,大可像慎芮一样,压根不进弓府。只要弓楠承认弓祤,长大后再由弓楠带回来,是一样的。曹胜婵执意要入弓府,主要是她自己的需要。

 弓楠的精明不用在家人身上,并不代表他具备随时关闭敏锐心思的自发功能。所以,他一眼就能看穿曹胜婵的小心思。不过,他作为商人,认为曹胜婵想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和地位,也无可厚非。特别是有封氏在那比较着,曹胜婵还显出一点可爱来。因此,他一直这么纵着她。不过心里面,他是不喜欢她这么做的。如果没有慎芮,弓楠可能一辈子都有耐心纵容着她。

 “二爷~你还没有回答婵儿的话呢?”

 “什么话?”

 “去茶场啊。”若能再挤走一次慎芮,自己的地位才会真的稳固。封氏是正妻不假,但她入不了弓楠的眼,根本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弓楠张了张嘴,想起弓杉形容过曹胜婵的一句话‘阴毒而贪心’,还有慎芮哭着说‘被你的小妾嫉妒’、‘讨厌看到你的小妾’。(慎芮在这点上,概念搞混了,曹胜婵根本不是‘妾’。)

 “以前你若把祤儿单独留在弓府还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你已经得罪了封氏,反而要把祤儿单独留在弓府不成?”

 “这——,二爷刚才不是说,封氏不会费心针对祤儿吗?”

 弓楠长喘一口气,他以为曹胜婵会说,把祤儿也带上呢。他心里有些失望。

 “祤儿需要你,你还是留在弓府吧。”

 “二爷!是因为如夫人回来,你才不让我跟着的吧?”曹胜婵没想到弓楠会拒绝自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弓楠看着曹胜婵愤恨交加的样子,感觉很陌生。她在他眼里一直是柔婉端庄的典范,这种表情在封氏和慎芮脸上很正常,在曹胜婵脸上就比较奇怪了。以前她的柔和雅致一下子变得很遥远,遥远得让弓楠以为以前的认知是个错觉。

 嫉妒让曹胜婵失了理智,她看弓楠不说话,忽视掉他脸上的错愕和失望,继续生气地问道:“她在外边三年,你真的可以不在乎吗?她不是没有带走银钱吗?那她是怎么度日的?她说什么,你都相信吗?这样一个失贞失节的女子,就因为会看账本就可以得到你的宠信吗?她说她姓慎,就姓慎啊?又不是双生子,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人?她那些东西还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呢?!”

 封氏说过同样意思的话,但弓楠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对一个人不抱希望,自然没有失望之说。但曹胜婵说的话却让弓楠的怒火升到了头顶,他铁青着脸,指着院门说道:“出去!回你院里好好反思一下,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曹胜婵仍处在气愤中,没有道歉就走了。熟悉弓楠的人,都不会怕他。曹胜婵自然也不怕,大不了以后服个软,道个歉。

 弓祤一直看着生母离开院子,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低下头不言不语。

 弓楠心里很难受,看到才六岁多的弓祤这么木呆,心里更难受了。

 “祺儿,你要带着你哥哥一起玩,不能一个人玩。”弓楠叉着腰转了几个圈,才把怒火压下去。


假账

弓楠带着弓祺走的时候,封氏又发了一次飙。可惜没起任何作用。在封家明里暗里疏远太子后,弓家和封家关系淡了很多。皇商资格争夺战中,封家不仅没有帮助弓家,甚至还落井下石。因此,封氏在弓家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再没人怕她,更没人买她的账。

 曹胜婵后来还是凄凄切切地来道了歉。弓楠安慰她两句,算是原谅了她,但心里对她的怜惜再也回不来了。

 回到茶场,过了两三天,弓楠的心情才算好起来。慎芮察言观色后,这天凑到他面前,拿手指头划着他的脸颊,斜着嘴角,挑着眉毛,邪笑着问:“哎——舍不得美女啊?要不,我给你做一个瓷人,保证功能齐全,该有的部件全都有。”

 弓楠的一张脸顿时爆红,“瞧瞧你说的什么话?你怎么不害臊呢?”

 “我没说啥啊。你理解有问题吧?我是为了解你相思苦,毕竟路程有点远嘛。只要你不带女人到我面前晃悠,你真在外边干点啥,我是不管的。这绝对是实话。我们之间的那个关系,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能太过分。”

 弓楠一掌推开慎芮,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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