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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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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乖顺太久了,闷油瓶被我不按理出牌的表现弄得一愣,这个反应令我非常爽,刚想再逗逗他,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我没想到闷油瓶真的给我摸摸,只是摸的地方似乎不太对。
告诉他我头痛,他却把我全身都摸过了,我还裸著上身,什麼豆腐也给他吃清光,他不单摸,还到处捏。
「小哥我只是头痛,没有骨折,不用检查了。」
「你自己不会知道。」
我反了个白眼,既然我能走能跳,又不会痛,断一两条骨有什麼关系,刚才由悬崖爬上来没有检查,现在检查的意义又是什麼?怕抱我的时候被断骨戳到吗?
我把这看法跟他说了,闷油瓶摇摇头。
「不怕。」
他抚摸著我脖子上的疤痕,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这伤疤是怎出现的,想起了才记得里面藏了多少怨恨和不甘,还有更多的思念,这道疤痕除非我重头再活一次,否则已经不可能消除,不过没有什麼值得可惜和遗憾,我用自己纤细的脖子作代价,终结了一场千百年的博弈,我觉得这是值得自豪的勋章,虽然闷油瓶似乎不太同意。
「我回来你就不见了。」
「抱歉,我梦游。」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重新把我抱紧,埋首在我颈窝开始啃我的脖子,我心想他不是以为用啃的就可以去疤吧?不过我向来对他没底线,既然吓过他揍过他逗过他,就乖乖地随他为所欲为。
「别乱跑。」
「没关系,我已经睡醒了,不会再乱走。」
说完我给闷油瓶打了个啵作承诺,毫不意外地被他按在石壁上亲回去,一定是因为石洞太窄,我们蹭著蹭著我的裤子就掉下来了,然后因为空间问题我跨到闷油瓶身上去。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风雪已经转弱了,不过闷油瓶说接下来还有另一波风雪,我们匆匆赶回喇嘛庙,刚好就迎上了另一波风雪,还好及时抵步,没在半路上被风埋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欲睡,被闷油瓶剥光身上的湿衣服塞到被窝里,几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不知道我的出走有没有害闷油瓶错过了晚餐。
半夜醒来,外面的风声正响,闷油瓶不知何时睡在我旁边,手搭在我腰上,他的体温将被窝烘得暖洋洋,就像我们还在杭州的家里一样。
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在杭州过上这样的小日子,我决定珍惜现在的一分一秒。
我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扶在腰上我手立即收紧了,闷油瓶睁开眼睛看我,我对他一笑,翻身骑到他身上。
闷油瓶的服务不到位,只帮我脱了衣服没帮我穿回去,我半裸地伏在他身上,他特淡定的看著我,我怕他会冷,选择拉著被子伏到他身上去吻他,然后当晚我学会了压在他身上的正确姿态。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大雪封路,我们「逼於无奈」地留下来,我怀疑闷油瓶是不是故意选这个时间进墨脱,除非张家想他们的宝贝族长兼守门人冻在中途,否则春天来之前他们都不能要闷油瓶去干任何事。
於是我们就在庙里的偏僻角落住下来,因为我和闷油瓶跟这家喇嘛庙的关系特殊,他们都很欢迎我们留下来,除了大喇嘛偶然会请我们去商讨一下事情之外,我们差不多整个冬天都在寺庙的一角隐居起来。
(TBC)
=
没错!我就是拉灯了!
这个时势就大家意会一下吧(望天)
91、
我们整理著我和闷油瓶留下的大量资料,主要是研究各种资料要保留还是销毁。
但是其中有一部份为我带来了困扰。
那些资料,就是大喇嘛之前不让我取看的东西,那时候还满心疑惑,当我回忆起自己到底藏了什麼在庙内,我恨不得跑到悬崖再跳一次。
那些东西里,除了我留给闷油瓶的资料和安排,还有我留给闷油瓶的遗言。
我早有活不过计划的心理准备,所以准备了自己身亡的对应方案,藏在墨脱的资料中,有一部分就是针对我死后,我单方面对闷油瓶的安排。
张海客会知道这些纪录,是因为他的立场跟我一样,要是我不在,他一定恨不得把闷油瓶绑回张家,这正中我下怀,没了汪家,只要没有守门的责任,张家对闷油瓶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利害关系的驱使下,我跟张家达成了协议,闷油瓶从青铜门后出来之后,要是他没有任何想去的地方,张家会把他接回去,但张家要让他们家族长好好养老,不再牵涉入该死的张家人宿命之中,要是他在张家待得不高兴,我在杭州的物业全都留给他。
我不担心张家不守诺言,既然我能设局整死汪家,我设的局即使我死了也能整死张家。
当时我就打算从根本解决张家人看守青铜门的问题,虽然最终我死在寻找方法的路上,但那些后续跟此处的资料无关,暂且略过不提。
我不知道张海客当时把我整死张家的威胁听进去多少,他只说要是我出事,他会尽量把闷油瓶留在张家,但不能保证他的行动,如果闷油瓶想找我,又卷入了什麼事情之中,那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不过闷油瓶出来之后失忆了,虽然知道我的事情,但没有那份过命的兄弟情,更不知道我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私情,所以没有去找我的念头。
老实说闷油瓶会搬到我家住,确实令我感到意外,我留下那栋楼给他,只是想给他提供一个不属於张家的藏身地点,最多是受不了张海客的时候来暂住,没想到他会在我家长居,而且看他和鸭梨那小子的互动,搞不好他连我留下的生意亦有参与,回去要是让我知道鸭梨给闷油瓶惹过什麼麻烦,我一定把他煮成糖炖鸭梨。
但现在更困扰我的,是我夹在资料中的遗书。
我要本著再不能相见的心情,情深意切地写下那封遗书,内容要多矫情有多矫情,心想反正不能再见了,什麼说不出的心意也写进去了,因为太私密,所以才请大喇嘛别让〃我〃查阅,免得张海客顶著我的脸来八卦。
人就是那麼奇怪,要是看不到对方,的反应,更没羞没脸的话也能说出来。
但当对方在自己面前看自己写下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充满了私人感情的书信,简直是一种羞耻play。
就算我当时多麽算无遗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闷油瓶在我面前,读我写给他的遗书。
要是当时我死了,自然不会看到闷油瓶读我的遗书,要是我活下来了,鸭梨是另一个可以接近这样资料的人,使唤他来帮我把书信销毁就好。
只是世事离奇,资料到现在才交到闷油瓶手上,而我虽然死了,但变成了粽子跟在他身边,还失去记忆,被忽悠到墨脱面对自己以前的纪录。
想起临行前张海客的表现,我怀疑他已经用不知什麼方法知道了遗书的事情。
大概是我文笔太好,连闷油瓶也深受感动,他看完我的遗书之后,好几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劲,生怕我不见了的样子,整天像块狗皮膏药与我寸步不离。
我实在不知道他担心什麼,外面早就积了厚厚的雪,到外面根本跑不远,庙里的活动范围就那麼大,因为我的情况特殊,要尽量避免接触太多人,我的走动空间甚至只有自己的房间和放著闷油瓶石像的天井,每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活动。
积雪吸收了声音,世界变得很安静,房间地上铺了地毯,屋内连翻书页的声音也被吸走,加上挂了保温的毛毯,遮蔽了不少光线,让我想起了在那黑暗的斗下,只有室友相伴的日子。
不同的就是我不时感觉到闷油瓶瞄过来的视线。
最后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试著跟他聊天,结果就被他抓著问在墨脱和沙海里发生了什麼事。
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不少,想推诿著想糊弄过去,但闷油瓶发挥了变态的耐心,不论我打哈哈卖萌装乖还是装神经病,通通被闷油瓶无视掉,他还是抽丝剥茧地把要知道的事问出来。
我已经不是最初追在他身后的愣头青年,也不是刚刚被他捡回家的傻粽子,我是把汪家整死了的吴老板,即使是胖子小花要套我话,也要看我想不想透露,但事实证明,无论我怎进化,在闷油瓶面前也只能乖得像小狗一样。
虽然我努力忽悠,但在不知道其他人对他交代了多少事情的情况下,经常出现我好不容易扯出一个谎话,转眼就被闷油瓶拆穿的情况,我只好顶著闷油瓶明显不信任的眼神,说起了其他事情。
这样拉拉扯扯了一个月之后,我觉得比跟汪家斗的时候还更累人,而且在闷油瓶面前耍猴戏根本没用,最后我索性破罐子破摔,他问什麼我招什麼。
结果身体上各处伤疤的来源,我透过蛇毒偷窥他的事情,把兄弟发小扔进豺狼窝,把无辜高中生扯进计划,他全都知道了。
我一点也不想回想那些事情,当然我做出那种行动的时候,还能跟自己说这是为了跟〃它〃对抗必须做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老九门三代遭遇的复仇,还有要把闷油瓶从宿命之中扯出来,但当事过境迁,重提这些旧事简直是每挖出一件都是血。
把自己整个摊开在闷油瓶面前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把自己溃烂得成泥的内脏翻出来,告诉他我已经不是活人一样,那些闷油瓶没经历的事情,要是我不说,就像我不把胸口的伤痕露出来一样,看不见就可以装装我是一个普通的活人,但暴露了之后,无论怎去忽略,也会想起我已经不是最初那人。
可能是出於某种恼羞成怒,偶然我会忍不住想跟他打起来,我现在的武力值已经不是被他一招放倒的程度,但结果还多数是我被脱光了按在床上。
虽然崖上那一次之后我再没有确切地揍到他,但冲突过后,我却有一种揭疮疤的痛快。
我的确不想闷油瓶知道我那十年做了什麼,但被逼把一切坦露在他面前之后,我就没有什麼要瞒他了,我好像稍为变得像最初那个什麼也会表露在他面前的青年。
而且我也不亏,闷油瓶在挖我的过去,我也在挖他的,虽然闷油瓶要挖的事太多,我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经历换不了他多少往事,但没想到会知道了他母亲的事。
听到他母亲的事情那天,我拉他到天井,在他石像旁边堆了一天雪人。
我在他的石像旁堆了一个大大雪人,尽量在脸上捏出一个慈祥的笑容,然后给我们都认识的人,不论他们在或已经不在,每人都捏了一个小雪人堆在石像旁,雪不够了就敲屋顶上的积雪,最后把天井都挤满了雪人。
看著天井中大大小小的雪人,我忍不住跑回房间拿鸭梨塞到行李中的相机,趁著还有日光,把这个壮观的景面拍下来。
我坐在地上,看著一天的成果,笑著抬头对闷油瓶说:〃你身边人才济济啊。〃
他看看满园的雪人,蹲在我身边,伸手碰了碰两个挨在一起,身边围了一圈雪当作蛇的雪人,然后缓缓地摇头。
〃雪会融。
就知道闷油瓶挤不出什麼浪漫情怀,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伸手拉他。
〃雪融了我还在。〃
闷油瓶看著我,慢吞吞地站起来,我著他重复了二十年前说过的话。
〃我说过会陪你走到最后,所以这次也一样,今次我不会那麼容易被你扔下。〃
闷油瓶什麼也没说,只是紧紧搂住了我。
那天之后,我们都再没互揭对方疮疤,像是那些事情都不再重要了,只是在入春之前肆意享受只有我们两人的日子。
天气好的时候,闷油瓶会带我到外面拍照,不过更多时间我们会留在房间里,把我自斗下醒来的事记下来,因为太离奇,就算被人看到大概也只会以为是某个小说故事,所以我也放手写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缓慢又平静,我快要忘记春天会回来。
一天早上,我看到闷油瓶换下了人家好心给我们御寒的藏服,换回了我们来时的装备,静静地看著雪人已经消失的天井。
我知道时间到了。
(TBC)
=
电脑被哥祥瑞了。。。
刚刚才修好orz
92、
青铜门的事,我们一整个冬天也没有提及,我们都知道这是必须面对的终点,没必要为必然之事破坏最后的宁静。
「要走了?」
他看著我点点头,我伸手牵著他,随他走出了喇嘛庙。
接著是一路静默无声的漫长旅途。
我想起了当年追著他上长白山,一路上没少费唇舌去劝止他,要是当年闷油瓶真的回头了,搞不好不是被我劝服,只是被我烦得受不了。
当年我就一个迷茫青年,追著他跑还会打电话给亲友求助,我还记得小花那时说我说的话闷油瓶多少会听进去,现在看来,不知道小花当时到底是判断错误,还是神预言,二十年之后,闷油瓶才真正听进了我的要求,让我跟著他。
然后我想起了那年路上的另一通电话,那时我还会跟家里交代行踪,老爹当时让我玩得开心点,谁知我一玩就把整个人生赔进去,再没回过那个家。
虽然把自己搞得这个鬼样子,其实我没有多后悔,只是对亲人有著说不出的抱歉,我甚至没能为奶奶扫墓。
但我的身份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到长沙去拜祭,只希望自己还有那个机会去道歉。
我们没有回到杭州,而是直接往长白山走。
我对闷油瓶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要是回到杭州那个房间,我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一晃眼几天过去,我们来到了二道白河。
上一次跟他一起在这里出现,已经是二十年前,这麽一想我当时追闷油瓶真是拼足了劲,竟然什麼也没准备就由杭州追到了长白山。
那时我被二道白河的秋风吹得打震,现在这里到底是冷是暖我倒是分辨不出来了。
「天真!」
我们刚下车,就被人叫住了,会这麽叫我的人只有一个,我回头一看,果真是胖子。
他大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手一个地搂住我们的肩膀。
「要是我不追来,你们俩就打算暪著胖爷私奔了?」
「去你的私奔,老子刚蜜月回来。」
胖子瞪大眼睛看我,我担心他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两个终於成啦?不枉胖爷一直以来闪瞎了狗眼。」
我心想早成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还以为老子单相思了那麼多年。
胖子又调侃了我好几句,没对最个最好的兄弟搞在一起有什麼异议,反而打从心底高兴的样子。
「你们俩蜜月渡过了,竟然还没请兄弟喝一杯,真不够意思。」
我被他逗笑了,本来跟闷油瓶的事情我们自己也说不清,真没想过跟兄弟正式交代,被他这样一说,我忍不住看了闷油瓶一眼,然后拍拍胖子的手。
「就听胖爷说去喝一杯。」
我被他拉到一家小餐馆,我正思考喝多少才不会变酒酿粽子,就发现餐馆里都是熟人。
餐馆里就这麼一张桌子围满了人,大概整家餐馆已经被他们包下来了,我刚走主去,就看到小花放下手机,向我打招呼,身旁正伴著上次没见面的秀秀,也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鸭梨坐在苏万旁边,苏万跟身边背对著我们的男人说了几句,对方转身,我才发现那是黑眼镜。
黑眼镜笑嘻嘻地跟我们打招呼,说好久不见了,但他的脸没正对我们,而是侧耳听著我们的动静。
想起他眼睛的情况,我走上前跟他握手,他顺势捏捏我的手,然后在我手臂拍了拍。
「看来哑巴把你养得不错啊?」他扭头向苏万说:「徒儿啊,为师不是教你要多留口德吗?怎麼告诉我你师兄乾瘦得不成人形呢?」
苏万一副〃你就是来坑爹吧?〃的表情瞪著黑眼镜。
小花似是被提醒了,挑挑眉来回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点点头。
「张小哥到底拿了什麼来养你?你看起来春风满面,在墨脱过得很滋润?」
胖子一听就乐了,扳过我的脸左右翻转看了几回,又伸手在我身上拍了拍。
「的确变回当年那水嫩嫩的小可怜,小哥你养得好。」
我完全不想让他们知道闷油瓶是用什麼来养我,敷衍两句就扯著闷油瓶和胖子入席,一伙人就这样一来一往吃起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散伙宴〃。
席上谁也没有提我们要上青铜门的事,更没人劝止我们上山,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大家心里都知道我的情况其实远离人世更好。
我懂得这不是他们嫌弃我是粽子,而是我目前真的不适合在人间活动,虽然我的生意经小花的帮助,大致上都交给了鸭梨,但大概是我当年做事太过成功,哥虽离开多年但江湖上还有哥的传奇,要是我留在人间生活,难保不泄露我还〃在世〃而引起轩然大波。
当然,我能像在墨脱那时一样隐居起来,但这跟在青铜门后隐居好像也没有什麼分别,而且青铜门更隐密,世上肯定没人能发现我的行踪。
再者,我身体的变化也是一个未知的隐忧。
虽然我现在的情况好像愈来愈像一个活人,但不知道〃像活人〃是一个终点还是一个过程,谁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继续变化成了血尸,所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观察更好。
我看向坐在我身边慢条斯理地吃饭的闷油瓶,其实到这一刻我还是希望他不要进去青铜门,不过我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的争论之前已经有了一次,目前我们算是得到了一起进去的共识,我不敢再提出讨论,就怕他又把我留在门外。
虽然理智上分析了一次又一次,我也知道我们一起进青铜门最好,甚至私心也想跟闷油瓶一起,但感情上我还是希望闷油瓶不用管这种事情,好好在人世生活。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说会代闷油瓶守门的张海客,他可能是有一点真心想帮我们,不过更大程度上那家伙导致了闷油瓶自愿守门。
张海客精明得像鬼,聪明的没有出现,要是他出现在这里,难保我会忍不住把他揍晕扔进青铜门。
这一顿饭虽然大家都知道是送别饭,吃过之后再见就要十年之后,但大家都没被这事情影响,吃得非常尽兴,虽然我只能装个样子喝喝水,但完全没有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吃到后来,大家都喝高了,鸭梨跑来揪著我的衣角哭诉还以为我回来了他可以把生意还给我,试试三十岁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因为样子太没出息了,我忍不住巴了他的脑袋一下,胖子也没好多少,差不多散席的时候趴在我身上,说一定要把我们送到最后。
结果我们把他扛回旅馆,好不容易才把他从我身上剥离,我们把他塞到床上,抓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我好笑地看著这麽多年都没变的胖子,无奈地摇摇头,但当看到他已经冒出银丝的头发,笑容渐渐淡下去。
我退到闷油瓶身边,低声在他的耳边说:「要是胖子知道我们何时走,他一定会吵著跟上来吧?」
闷油瓶很轻地点点头,我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有点理解你那天为什麼一声不响扔下我出发了。」
闷油瓶伸手牵著我,跟我一起默默注视著我们最铁的兄弟。
「 胖子一定不会原谅我们的。」
闷油瓶握一握我的手,牵我离开房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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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真的太忙没时间更新orz
93、
打开房门,就看到还精神著的小花等著我们。
他看到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只是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搭我的肩膀上。
「能借走一会吗? 」
我向闷油瓶点点头,让他先回房间,他放开我的手,我跟著小花来到旅馆已经关店的小咖啡厅。
时间已经不早了,咖啡厅只一名女性静静地透过天窗看著星空,她听到了动静看向我们,原来秀秀一早就等著我们,桌上竟然放著一套茶具。
她柔柔地向我们笑了,待我们坐下,她动手为我泡上了一壶茶,动作比当年更添了一种娴熟温婉,让我更清楚感受到岁月的洗炼。
「吴邪哥哥,我敬你一杯,」 秀秀优雅地向我奉了一杯茶,待我接过之后又狡黠一笑:「这次不用簪子试毒,你不用担心我有没有洗头的问题。」
我无奈地笑了笑,早就知道当年跟她说了自己对她发簪的感想,绝对会被抓著说一辈子,甚至连死了也被她拿来笑话。
小花接过秀秀给的茶,呷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向我发问。
「这次不劝阻你家的小哥了?」
我摇摇头,捧场地喝了秀秀泡的茶,小花没再追问什麼,只是叹了一口气。
「小花,能帮我一个忙吗?」
小花和秀秀对视了一眼,然后无奈地对我一笑。
「说吧,有哪次不帮你的?」
我感激地笑了一下,提出了很久之前也提出过的要求。
「十几年前计划开始前拜托你的事情,要再麻烦你一次。」
小花惊讶地看著我。
「你想起了?」
他立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摇摇头向后靠在椅背上,沉默地思考著,秀秀有担忧地看看我俩,我以为他是要拒绝,心沉了一下,但小花随即松了口。
「放心,我会继续照顾叔叔和阿姨的,鸭梨那里我也会帮你照看一下,不过那家伙差不多能独当一面了,不用太担心。」
我们又商讨了一下细节,要回房间的时候小花再问了我一次。
「你已经把以前的事记起了,还是决定跟张起灵上山?」
「我要做的事都差不多做到了,陪小哥了结他家的烂使命是最后一件,本来我没这个机会走到这一步,但既然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没理由不把事情做完。」
小花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情,反而秀秀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记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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