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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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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睁开了眼,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我,我紧紧的捏着他的下巴,冲他微笑。
“想换换吗?和我换一个位置,报复我?”
“想吗?”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可以杀了我或者重复我对你做过的所有。”
“想吗?”
那孩子木讷的点头,可能是由于不论怎么样他也不寄期望于活命的关系吧,他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疯了。
整个世间本身就是疯狂的,这个道理人人都该明白,没有常理就是常理。
有着无数种的可能性,有些人可能没有勇气报复,而有些人则会遵从本性的去尽情地施展本性中就早已根深蒂固的残酷。
那孩子是属于哪一种的呢?我已经玩过这个游戏无数次了,但是……
为什么呢?
不报复,不是不敢。
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企图救赎我,企图救赎一个恶心到失去了理智的变态疯子……
你感化不了我的……我本想这样说。
但是,那个高尚的身影已经离开。
高尚究竟是一件外衣呢还是一层人皮呢?
该下地狱的是我,还有,所有人……
从睁开眼睛触碰到了人世间的第一缕阳光起,我就知道了结局,只不过结局总是在变。我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但是唯独不知道自己的。
那些被弄脏了、染黑了的灵魂,挣扎在爱与恨的沟壑之间,他们在哭泣,他们在流血,他们在憎恨哀怨。
为什么?
没有答案。
对到美好,有三种人。第一种,默默观望守护。第二种,渴望拥有。第三种,破坏。
而我,是第四种人,从前是第三种,现在则是一面守候着美好一面用力的去毁掉自身。这,实际上是一种快乐,可以从自责和卑微中找到的快乐。
“赵博阳,你是哪一种呢?”
这是我早就想问却从来没有问出口的话,像你这样的灵魂,我十分的好奇最终答案。
……
梦醒。
流年不利,命中必犯血光之灾,一个月之中这已然是我第二次住院,真的不知道应该是腹诽自己一直以来的没事找事,还是该腹诽自己狗血的战斗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总是被各路突袭而出的小怪兽打得吐血三升,这还真的是……
三个字:
他!妈!的!
之所以会醒的这样早,原因是被饿醒的,腹中空空发出阵阵哀鸣,我从病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好一会儿才牟足了劲儿睁开眼打量周遭。赵博阳不在,夏军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坐在我床边正在梳头发的陌生姑娘。我但愿他们两个没有受伤,却又偏偏在看不到人的时候心里头乱得很。
很多时候,当你能够看见太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时,你的灾难也就来了,因为人鬼难辨。
是人还是鬼?有待考察。
不过见我醒来这姑娘总算是停止了梳头发的动作,抬起头来拿正脸儿面对着我,表情纠结的好像什么似的。我没有开口,等着这个姑娘或者这个鬼姑娘先来说个开场白。
一般来说,探望病人或者昏迷不醒的人的开场白无非那么几种。
最典型的就是赵博阳百试不爽的那句:你醒了。
虽然是废话,但是就和探病号儿就奉鲜花削水果一样,常例。
但是显然的是这一位独具一格,开门见山。只见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梳子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搁,道,“从今天开始我就跟着你了。”
“……”什么?
“请问你是哪位?”我脖子一歪,完全的一头雾水。
几个小时以前和疯疯癫癫的凶灵‘同归于尽’的记忆,以及昏迷中对于过去思绪的整理还没结束,现在这个状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嗯,典型的现代人,有肉身……
“嘁!”听了我的问题,这位来路不明的姑娘不屑的撇过头去,不忍再看我发蠢一般,一副伤透了脑筋的模样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那么干脆的敢和我‘殉情’?!真行!”
殉情……?
“……”我短路的大脑彻底的断路了。
……殉……情……?
“……”这一边,我沉默不语陷入无止境的未知黑暗漩涡,另一边那位陌生的姑娘仍然不看我一眼,将视线贴在了医院白和绿相冲撞的墙壁上头。
殉情?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是谁啊?
“……?”“……?”“……!”
脑内灵光一闪,原本平静的心态一瞬之间便被打破了,我面目狰狞的盯着面前的这个‘姑娘’,心里破口大骂道:殉你个姥姥的!
经过几个回合的反复回忆,我总算是想起来了,顿时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头撞天花板,“你!”
“不用太激动啦,真的,我这不是也算来探望了吗?”不人不鬼的‘小怪兽’开口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害得我内伤,只可惜我不是奥特曼,否则非得把这个鬼玩意儿给报复回来!
“你怎么会有的肉身?”冷静下来,坐回床上,我由上自下的打量了面前的这位一遍,这才发现她居然有影子,透过窗子的夕阳打在脸上的阴影和光亮都极其的自然。
“重塑个肉身本姑娘还是做得到的嘛!”对面的人,哦不,对面的鬼洋洋得意的说着,还不忘冲我挑挑眉毛,顿时间毁了那一张漂亮清丽的脸。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扶额暗叹,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文婕那个老妖怪来,虽然说阳间的男女之别压根儿就是一个摆设,但是好歹多少也是有那么一丁点分别的吧,还是说这些修炼的日子久了的,死得太透的女人一个个的都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可没胡说八道!”她急了,站起来扑向我,我一躲,抬手把她用被子蒙起来,把病床让给了这位更需要治疗的同志。
异想天开综合症!无药可治!
“你要是有那个道行,还能一直呆在原来被封印的地方啃烧烤人腿?”
“早就应该不知道蹽到哪去了!”和她换了个位置,我发觉在她的身上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之前的那种怨和力量了,相反的,她现在的状态和生人非常的相似,这,也正是诡异的地方。
“我原本就是有的啊!要不是那个臭道士!哼!”把被子从她头上帮着拽下来,只见她鼓着腮帮子像河豚一样。
“你说道士?什么道士?!”这时我才注意到了,原本不愿意在旧校舍中透露原委的她,竟然在这里,就这样轻易地说出来了?
果然,那地方……还是有什么我现在察觉不到的东西存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乱
“好吧。我明白了……”听完了她对于那个道士的描述,沉吟片刻,我问到了那些最重要的问题:“你说的那个‘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要为了‘她’杀人?你到底还做了什么?……还有,赵博阳和夏军现在在什么地方?”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结果这一次她却不如先前那样的坦白了,反而有所保留,似乎是想要利用这些疑问做筹码的模样。
眨巴眨巴眼,无辜的一摊手,却还是道:“你放心,那两个人出去的早,并没有受伤,我在见到了你以后就解除了楼中的障眼法。”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算是放下了。
如果他们不会受到威胁,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能顺利得多。
我扭过脸,也不知道她是否是故意的,在说完这些话以后,原本一本正经,先下却是原形毕露。好好的一张脸,现在已经被扭曲的不能看了,原来看一个美女做鬼脸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你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吗?”她突然问我。
“我是恶鬼,别指望我能有什么绅士风度!”我果决的说,随后转回头来。
被一个杀人作恶的凶灵要求展现绅士风度,这还真是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正色道:“那就好好在这里学学吧……难怪啊……‘他们’要把你扔在这儿……”说着,还似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你说什么?”
“现在说正经事,你的那个法器把我最后的法力也给吞了,作为宿主的你也有责任!”她打断我的发问,忽然间反客为主,恶狠狠的一立眼睛,双手拄着我的膝盖,像是午夜凶铃中贞子一样的爬了过来,鼻子碰鼻子:“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你个姥姥的……”我再次撇过头去,嘀咕道。
正当我在心里默默地翻着白眼的这个档口,赵博阳不巧推门进来,也不巧正听到、看到这位在他眼中完全没有印象的陌生女子的如是作风和说法。
只听‘砰’的一声,医院的门惨遭□□。这下子我忍不住真的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流年不利!
“负责也可以……”室内沉寂一时,我脑子这才转过一个弯儿来。
话说,当时一时冲动,几乎想要和这个似乎同我这二十三年以来的种种都有着牵连的女鬼同归于尽以后,我实际上立马就后悔了。
只不过在当时,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等整栋楼都塌陷以后,被掩埋在废墟中时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才会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去思考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这也才下了一个结论:从头到尾,我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
至于关于我的事情,这个现在面前不知怎么就有了躯壳她到底是知道多少又或者根本就是在诓我,仍然有待考查,现在的她,力量尽失,最后生杀大权还不是掌握在我手里?
“首先你离我远一点。”
斜睨着贴上来的那张脸,眼前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生动。她在我注视的同时也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在回应我。那怜人儿却又可气的模样儿,直教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么近的看事物都快成斗鸡眼儿了:“你先告诉我,你这个肉身从哪里来的?”
依言,她离我远了一些,耸耸肩,满不在乎似的再度鄙视我一记冷眼:“借尸还魂没听过啊!你打散了我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元神又吸走了我的法力,最后剩下的那一点法力只够我重塑新尸、死灰复燃的了,所以,我现在和平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她这般说,莫非是希望我把她看待成“人”?
“但是你的确是死了,死透了,又死了太多年……”看着她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摸不准这个滑头的鬼东西是否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压根儿是又在耍我……
“那么……”思考间,我伸手在她的心脏位置摸了一下。
心脏果然没有在跳!
稍加仔细一看,她似乎身上的皮肤也都太白了些。
说到底,这也不算是什么‘新生’或者‘借尸还魂’。
或许很可能也是因为她临时找到的这具尸体本身不够新鲜的关系吧,这只能算是个‘临时居所’。
‘砰!’不知何时,病房的大门再次的被悄声打开,却又狠劲撞上。
“哈哈!”愣神间,她一把扒开我的手。
嘲笑道:“呆子!”
“……”我观察着她那如同寻常的人那样的喜怒哀乐,只感觉更加的怪异了。
默默的开始回忆了一番今日的黄历。
嗯……宜嫁娶、招赘、纳婿、祭祀……忌修坟、安葬、动土、出行……
没什么不对的啊!!!
“想什么呐?”一只纤细的小白手伸过来在我涣散了的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我说。
“什么?本姑娘知无不言!”她这一次反倒是豪爽了。
“如果我的灵魂从现在的这具躯壳中出窍的话,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找一具尸体‘借尸还魂’?”
“你在阳间这么久,修炼元神了吗?”她很是认真地问我。
“……呵呵……”我别开头,这还真是一个永久的痛,完全发觉自己很有可能会是死路一条。
“说到底,你连自己是什么你都不知道!”
“……”我是什么呢?“我是恶鬼。”难道不是吗?
“哦,恶鬼啊!这么厉害!哈!”她挥舞着手臂夸张的比划着,揶揄道,“你要是死了,那才是真的死透了啊!恶鬼!”“哼哼!恶鬼!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对于她的这番反应我有些浑身发毛,就好象是……
有什么不愿意记起的东西被强行的揭开一角。
“啊,话说回来了,那个封印了我的臭道士还真是厉害啊!”顾左右而言他,她迅速地转移话题。望向窗外,这间病房,已经是我第二次住进来了,窗外风景宜人倒是适合静养,不过,现在的这个时候,我可不是想要让她来欣赏风景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未知的焦躁让我如坐针毡,我干脆站起来逼视她。
谁知,至此她却和我开始玩起了装哑巴的游戏。她对此的反应很是冷淡,不再耍宝和我唱双簧了,而是沉默了下来。
直到我几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恨不得趁机将她干脆杀个干净时,才再度开口道:“天机不可泄露,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再次被小怪兽折腾到吐血三升,我想应该这就是躲也躲不过去的劫了。于是兀自换下病号服准备出院,反正也不会有人再来探望。
“喂!等等我!你去哪?”出了医院大门。上车、启动一气呵成。
我几乎恨不得能再快一些,好甩了后面那个追着不放的瘟神,哪里想到,就算是换成了一具明显不怎么新鲜的尸身,这家伙跑得也如此之快。
上车以后,她大力地甩上车门,挤出一个只有人才会有的笑容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开始絮叨……
“我是要去吃饭。”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道。
天知道我现在不光想吃了旁边这个妖不妖鬼不鬼的东西,还想吃人!满大街的几乎现在在我眼里都是会行走的烤鸭!
“我也去!”她欢呼雀跃。
“你的尸体连肠子都烂了。”我好心提醒。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实际上就在等着这句话。
趴在我耳边说:“你猜猜,我现在用的是谁的尸身?”
“不就是一个刚死不太久的年轻女人……”
“洛琦琦。”她打断我,兀自说道。
“谁?”我反应不过来,但隐约间总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
“那个曾经被我附身过的女孩子,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我的一些法力,虽然等我离开以后就自动烧毁了,但是现在我回来了就又不一样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想知道吗?”
如果我说想会怎么样?但是还没等我多做考虑,嘴就先快了脑子一步,“想。”我说。
“呵呵!我就知道……”她再靠近些,掰过我的脸,阻止我开车,细声细语:“那就来个交易吧!”
说着,疑问句还含在我的喉间我就顿时感觉到了两片干硬冰冷的唇肉贴了过来,一股属于死尸的腐臭也同时顺着气管侵入我的五脏六腑!
中计了?!我一惊,使劲把她扒拉开,但却是为时已晚……
渡气过后,眼看着面前的这个身体渐渐的恢复了血色甚至都开始了呼吸,我也终于明白了这个‘交易’是什么。
她这是在用我的‘气’来复活!
尽管我现在所用的是肉体凡胎,但和常人毕竟还是有所不同。
虽然目前我不知道如果脱离了这具肉体会怎么样,在日常生活中法力基本上也没什么太大用处,除了偶尔需要用咒和符字什么的时候,其他时候则完全处于荒废状态。但是也就是这样,我却是忘了的,这能力之本身,也是可以被他人所利用的!
比如现在,这个借尸还魂未果,只能暂时控制尸身的她。
“美味!”
耳边一个算不上赞许的词响彻,我只能当作听不见,开车准备去觅食。
毕竟现实也就只能如此了吧?她既然已经真正的‘活’过来了,那么我也没什么办法的。
尽管现在还没有法力,但是像这种邪祟修炼肯定是有一套的,要么先下手为强要么就只能坐以待毙,但是同时摆在我面前的却还有第三条路……
哎,还真是。谁吃谁还不一定啊!
车载音响此时突然被打开了,摇滚乐,Guns N’ Roses的Wele To The Jungle,顶着那个热爱摇滚、热爱玩乐的叛逆女孩洛琦琦的壳子,复活人间的凶灵俨然一副好心情。
“恶魔!”我嘁了一声,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承让!”她一笑,头一歪靠上我的肩膀,咧嘴伴随着音乐晃动着恢复了灵活柔软的身体,脚下也开始打着完全不对头的拍子。
将她的那颗脑袋耸到一边,我睨她一眼,道:“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就管我叫洛琦琦吧!这女孩儿的名字!”她继续愉快着,相反我却不怎么愉快就是了,这音乐……也那么的让我不快!这种好像美式喜剧电影欢乐大结局一样的场面,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变态!”再度嘁了一声,实则已经饿得连生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哪知这位仍是再接再厉。
“承让!你还会继续遇上更多的!”
“……”
“遇你个姥姥的!”
夜,静静流淌……
好的音乐其实不会让人不快,感到不快的人往往皆因自身的种种,反而也是因此才会找借口强行怪罪在周遭上。孤僻可以杀死一个人,所以人才会需要音乐!
这是用晚饭时‘洛琦琦’说的最正经的一句话了。
她是如何死的?
答曰:被孤独杀死的。
我白了一眼,大概上也猜到了她这样的死因和死法必定是十分惨痛的,但是就目前这个变现出来的古怪性格上来看,生前怎么也不该是什么孤僻之人。
人世间的悲剧总会铸成更多的匪夷所思的悲剧,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在我成为一个这样的存在以前,我一定,一定也曾经做过人!然而她却忽然间高深莫测的回了一句:有些东西,天生便不是人……
再一次的,我陷入了对自身不可言喻的怀疑之中。
这个月的月末里,我进了两次医院,收了两个麻烦……彼时,手上的那串虎眼石一抹诡光一闪而过,她盯着看了半天,最后道:“你这个法器迟早会反噬其主,除非你有能力驾驭得住它。”
“这不是我的法器。”
“它已经是了。”
“……?”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能让现在的你把我的元神给打散,还吸走了我那么多的法力的?!光靠那几个不入流的符咒?”她嗤笑一声,随即埋首于侍者端上来的菜肴当中,岔开话再度的渲染着莫名其妙的愉快:“十几年没吃过了啊!人吃的东西!”
“你……”我正要问出口的话被对面她急火的吃相给截断了,想来也是,我问了她,她就真的打算说吗?她之所以会和我说这一点又有所保留一点,无非就是在利用我好奇的这个筹码罢了。
我踌躇的想着,拄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望向餐馆的外面,这个看似拼图一角的洛琦琦,是留还是杀?
这般那般,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取缔
春意阑珊,雨季才刚刚是一个开端,整座城市都好似是笼罩在弥漫的烟云中,粘粘湿湿地水雾夹杂着些许冬末还未带走的遗留寒意,这个地带总是冬短夏长,一时间告别了短暂却实则难熬的冬季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夏季的来临使得我感到了些许恐慌。
那些慢慢地,慢慢地腐烂掉的东西会否被人发现?会否发芽?
时隔又两个星期,无数资讯渐渐淹没了视线和思维,我百无聊赖的瘫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电视机又被开得很大声,播放的却全是卖药的广告,已经连续一个半小时了……
搬家公司的人正在抬家具,我的视线从放空的状态回归焦点后便就看见了洛琦琦指挥搬家时,那一副乐不可支的当家太太模样,随后又想到了在这短短的十几天之内,从一个人尽皆知的自由单身汉变成了在邻里间认知的‘有妻一族’的转变。
「无可奈何花落去,一江春水向东流;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事如春梦了无痕;壮士一去(兮)不复还……QAQ」
空白一片的大脑从格式化以后,渐渐地零星儿冒出几句前后不搭的句子来,随后又渐渐地消散在一些噪音当中。
为什么我要做这些没用的事情!?我开始忍不住的狂抓脑袋,恨不得一头撞墙上。接着,慢慢的陷入了不可知的种种回溯当中,然后,在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搬家公司员工的那一声:“尹先生,你太太说连床也搬走……”以后,终于势不可挡的暴走了……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我飞快的夺门而逃。
搬吧!搬吧!我沮丧的想,要搬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房子也没法再住下去了。有那个瘟神一样的家伙一日在,我便一日不得安宁,事情往往总是这样,本来是无事的,但是最后却还是在失控的边缘上挣扎。
我停在了电梯口,回想起来一周之前的那些事情。
夏军、赵博阳总还是会遇到更多的案子,地铁事件终归悄无声息的不了了之了,当他们在我家发现了原本应当拉去火化却尸体不翼而飞的‘洛琦琦’后,这一切都陷入了不可挽回的个人臆想,尤其是在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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