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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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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沉默被打破,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低声对我道:“我朋友就住在这儿,这里是她家,今天……她请假在家,她家里人都上班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屋子。她踌躇着,最终鼓起勇气的说,“我……我犯了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错误,所以才会害她那样的……”“我……强拉着她玩了一次招灵的游戏……”
三月的气候还是蛮冷的,我听完她的话,看到她又一副受到了创伤般的表情就明白了,许是这孩子玩儿了什么劳什子的灵异游戏,反而惹火烧身连累了和她一起的好朋友,这才会被介绍来找我的。
这样的事情像是墨愠那种人,想必也是肯定连了解都没多了解就直接给支到我这儿来了。但是小姑娘倒是说得非常认真诚恳,没一会儿就把来龙去脉给我讲了一遍。
原来,整件事情都是由号称胆子大的她自己窜腾起来的,而她的那个就住在面前这栋老房子里的朋友却替她倒了霉。
我看了看她那一脸愧疚的表情,沉吟了许久,总算是问出了那个我先前一直都想问、却一直都没机会问的一个关键的问题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于是,风风火火的小姑娘又一次脸红了……
三月的弄堂里,无风。
今日多云无晴,宜嫁娶,忌安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梦魇前兆1
我:“小姑娘,钥匙给我。”我向她伸出一只手来。
她:“我叫徐枫。”她不满的努努嘴巴,随后一把防盗门钥匙被甩了过来。
我:“哦,原来你叫徐枫,那你朋友呢?”我点点头,一边开门一边问道,随即门开了。
她:“她叫狄泠宜。”
我:“嗯?那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她……在……?唉!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一个星期以前她就已经开始这样了,现在看样子是越来越严重了。”
多云无风,阴郁的天气灰蒙蒙地笼罩了这条狭窄逼仄的里弄,天井里被人砌了个小泥坛种着各色花朵植物。我慢慢的走上了窄而陡的木头楼梯,楼梯被我踩得嘎吱嘎吱的响,我的视线盯在了自己的皮鞋鞋头上,突然发觉自己的这双鞋已经磨得不成样子了。
那个一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气势却又总爱脸红的小姑娘,她告诉我她叫徐枫,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今年十七岁。此时此刻她跟在我的身后,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三楼。
这里的环境只能用简陋来形容,四处堆积着冗杂的物品让空间更显匮乏,开放式的走廊和楼梯,我能够想象得到在这里居住冬夏必定非常的不舒服。
我们停在了那扇写着301的门前,回过头,我看了她一眼,她也冲我眨了眨眼睛。于是我开了门,进门后一片的昏暗,开灯,只见这间房子内的空间低矮狭小,卧室和客厅基本上就是一体的,一个小的单人沙发上面正跪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小姑娘,目测和徐枫差不多大的年纪,应该就是她的那位朋友狄泠宜了。
她面对着墙背对着站在门口的我们,低着头蜷缩着身体正在喃喃自语。
“狄泠宜?”我稍稍弯着腰走过去,唤了她一声。这房子的屋顶实在是太低了,我站在她的背后,而她却始终背对着我在那里自顾自的嘀咕着,似乎是对外界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确定她这个样子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她父母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我转回头去问徐枫,这看起来倒像是自闭症,不是我的领域啊。
她耸耸肩膀,两手一摊,无奈道:“她爸工作特别忙经常的不着家,她妈呢就天天的到一个棋牌室里去打牌。”
接着忽然哭丧起一张脸来,走进来关上了门,看着始终当我们不存在一般的狄泠宜说:“她每天都一个人在家,除了我,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从上个星期开始她就有点儿不太对劲了,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低着头自言自语的也不理人,前几天在学校的时候她被几个小赤佬欺负,受了点伤,她爸妈也顾不上她,所以她就请假在家了……
我也是今天翘了课来看看她,然后就发现她变成这样了……根本就不理我,就像是看不见我一样!所以……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灵异游戏的关系,之前她有跟我说过什么梦啊、红衣服的女人啊什么的我都没太在意,现在她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我害的!
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子抬头狠狠的盯住了我,道:“然后我就给墨愠打了电话,可是他说什么他很忙没时间,叫我来那个金井区的聚豐大厦四楼找你。”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沉吟了一阵,用手扭过了徐枫恨恨的小脸儿,转而继续开始观察起已然陷在了自己世界里出不来了的狄泠宜,她穿着宽大的卡通珊瑚绒睡衣,光着脚,我发现了她的身上真的有几处伤,不过奇怪的是除了手腕脚踝的一些轻微的擦伤以外,脖颈处的几道很深的伤痕倒像是她自己用指甲抓的。
“你和墨愠是什么关系啊?”我靠近了狄泠宜一些,想看看她的脸,顺便问了徐枫一句。她和墨愠那个铁公鸡的关系我倒是更有兴趣关注几分。
“他是我爸爸的朋友。”徐枫言简意赅,突然扒拉开我靠近狄泠宜的脸,不悦道,“你到底能不能解决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也同样言简意赅,随后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又看了看依然铁打不动跪在沙发上面壁思过状的狄泠宜,揉了揉才用了二十几年就不怎么好用了的腰,装作抱怨的样子无赖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个鬼地方!这么低矮压抑杂乱无章又很狭窄,不这个样子才奇怪呢,你呀,不该来找我也不该找墨愠,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你的朋友!”
“要是心理医生能解决问题的话我又为什么要来找你呢?!你就快点告诉我吧!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问题!狄泠宜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的?!”她愤愤不平的很快像是被点着了一样。果不其然,先前在她大体概括的事件原委是删减版的。
“我不知道,”我再次重复了一句,开始扭动脖子,“你要是不把事情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给我说清楚那还不如去找一个心理医生过来呢,或许还能帮你的朋友辅导辅导……但是至于你嘛……我就不管啦!”
我话音才刚落,只见徐枫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眼角不自觉的开始抽动,这更加的验证了我的猜想,她,不仅是对我没有完全的把事情的原委给讲完整,并且真正有事的不只是她的那个朋友。
“好吧,我坦白。”她叹了口气说。
“泠宜,不用演了,起来吧……”她走到了狄泠宜的身边,摇晃了几下那瘦弱的肩膀,随后始终在装疯卖傻的小姑娘坐回到了正常的姿势,扒开了长长的头发露出了真容…那张脸,竟和“她”那样的相像!我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么了?我都说了我坦白,你怎么不动了?”
耳边响起了徐枫有些尖锐聒噪的声音,我已经是无法自控,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拥抱住了眼前的那个明显还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狄泠宜怎么会和“她”长得这么像?!这……怎么可能!
“喂!你干什么呀!放开!快放开手!不然我要叫人了啊!放开!”
徐枫显然是急了,声音更加的尖锐刺耳,一双手开始极力的想要将我和狄泠宜分开,但是奇怪的是那个明明自己突然被我搂住的女孩子…狄泠宜,她却是没什么反应的。
空气中凝结着一种莫名的气氛,过了好久徐枫也没能将我扯开,久到了她差一点就要跑出门去呼救以后我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纠正了自己方才的失态。
“抱歉。”我说,接着抹了把脸,整个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样的晕晕乎乎。那张脸,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堪比被关押在地狱里的记忆。
“没关系,”她笑笑,但是她却不是“她”。如出一辙的温柔笑容,她说:“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就是刚才太激动了,你长得很像一位故人。”我说,是的,“故人”,消失了的一位故人。
“我叫狄泠宜。”她温和的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一时间似乎是感官被麻痹了那样飘飘然然。
“其实这件事情有事的不只是我,还有小枫。”
说着,她转头看向已经和她挤坐在一起的徐枫,我也看向了徐枫,隐约间我看到她似乎是在警惕的怒瞪着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语权交到了温温和和的狄泠宜手上。于是我再次木纳的将视线转向了狄泠宜……我觉得我快疯了……那张脸……那张脸……我的天!简直就是魂牵梦萦却又不敢揭开的噩梦!
“你没事吧?”半天也得不到我的回应,一个声音,一只手摇晃在我的眼前。
“卫生间在哪?”我突然站起来,砰的一声撞到了屋顶,顾不得那么许多顺着不知是狄泠宜还是徐枫手指的方向跑了出去。
“怪人。”在门外顺着微风拂动,这两个字吹进了我的耳朵,是徐枫的声音。
水流“哗哗哗”的激烈的冲击着,我将半张脸几乎都挤在那生锈了的水龙头下面,水冰凉刺骨。我没有想到我的第一单生意竟然就这样出师未捷魂先死,如若不是因为还清楚的记得面前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糟糕透顶,身上的负担越来越重。
稍作整理,冷水终于浇灭了我的种种情感:恐惧、愤怒、仇恨以及缠绵。
我抹干净脸上的水,双手靠在低矮的铁栏杆上望着走廊外的弄堂,直直的弄堂,窄窄的,乱糟糟的,正如我此时乱糟糟的心情。
我开始整理起来一些信息,顺便开始思考起一个问题来:我难道是一个钟情的人吗?且不说我到底算不算是人,就算是,我也一向不应该是那种会因为一段往事、一个人就能疯癫颓唐死去活来的人啊!
没错,这个狄泠宜除了年纪以外的确是都很像很像“她”,但是那只不过是另一个恰巧长得像“她”的小姑娘罢了,一个青春期还没长开的小姑娘……也恰巧和我刚认识“她”时“她”那青涩的样子重合了罢了……
人或者鬼,都不应该过于沉溺在往事当中,更何况仅仅是在世时短短二十几年的一段回忆,我本身是很清楚的知道我不应该太过执拗的。
多云本是无风的,但现在却有徐徐清风拂过面颊。我真正的清醒过来是在看到了徐枫的身影以后,她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梦魇前兆2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靠谱!刚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现在又好长时间的玩儿失踪,害得我们家泠宜担心叫我来找找你……”
“诶诶!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想打我们家泠宜的注意可是门儿都没有的!我们家泠宜可是不会喜欢你这样儿的,要是敢纠缠就先过我这关!”
徐枫这个丫头似乎真的和狄泠宜是很要好的朋友,她聒噪的声音配合着过快的语速噼里啪啦的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堆的话也全然不管我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随即装成一副凶巴巴恶狠狠的模样来意图呵退我这个“准色狼”。
为了进一步的打消我的“图谋不轨”甚至还重重的捶了我几下。她这一捶,反倒是把我给捶醒了,我看向她虚张声势的脸,笑了。
“她”当然是已经消失了的……
“她”已经不在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怎么会糊涂至此?
“放心吧小姑娘,我不会怎么样你朋友的。”我笑笑,释怀,揉了一把徐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头发,率先回到了那间低矮屋顶的房子,狄泠宜在那里,她果真不是“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
“我们接着说?”她再度开了口,带着温和的与年龄不符的稳重和淡然。
“好。”我点头,捡起之前疏忽落下丢在地板上的公文包放在了脚边。
“事情的开始都是源于我们玩的一种名叫‘上身’的游戏,这是一个最近网络上很流行的灵异游戏,所以我和小枫也忍不住好奇准备了游戏需要的东西,就在上个星期的星期日的晚上,我们在我的家,也就是这里玩了这个游戏……”
狄泠宜慢慢的回忆般的说,随后从沙发的下面拿出一只鞋盒大小的纸盒来,打开给我看。
“就是这些东西。白蜡烛,一张写满了字的挂历纸,还有一只很小的调味碟子……我们当初就是用这些东西玩的游戏,就像是玩‘碟仙’一样,只是最后的那个步骤不同……”
说完,她沉默了,似乎是有些害怕的看着我,这种害怕好像不是在害怕她玩的那个游戏的本身,而是在害怕我的反应。
我已经猜到了,的确,我很生气。
“你们让‘那种东西’上身了?是不是!”我的语气重了些,吓得徐枫赶紧的往狄泠宜怀里钻。
“是。”
过了一会儿,狄泠宜答道,说,“我也知道这样很危险,不应该这么做的。可是……没有试过就只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结果没想到就真的出事了。直到现在,我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此时,她的表情终于不再像是方才那样的淡然了,明显的恐惧感也同样的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你看这些伤……”
她指着自己脖颈处的抓痕,“都是那个游戏是弄的,是我自己抓的,不过并不是我自己想要抓的,是那个……那个……强迫我用我的身体抓伤的!还有,这些擦痕,也是那个时候造成的,我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驱走。”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随后颓然的抱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徐枫靠进了单人沙发的里面,无力的扯了扯嘴角,面部肌肉止不住的突跳,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但是没过多久,我和小枫就开始一起做噩梦,一模一样的噩梦!每天都是一样的噩梦,然后第二天早上我们相互一对,我们都做了同一个噩梦!太可怕了!就像是《午夜凶铃》里的桥段。
只不过那个更加的恐怖!更加的真实!我们甚至都想过也像电影里那样去寻找调查那个出现在我们梦里的那个女人的身份,可是无奈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女人……她要杀了我们!她要报复!她穿着红色的那种很长很长的睡裙,很破旧的睡裙,我在梦里能清楚的看到她身上衣服的破旧和污渍,甚至有的时候还能闻到气味!一种很臭很臭的气味!就像是什么东西腐烂掉的气味!我觉得一定是那个女人的气味!
“可能是由于我是被上身的那一个,所以没过多久在我的身上发生的就不仅仅只是噩梦了……”说完,她解开了厚厚的睡衣的上衣扣子,里面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背心,我并没有移开视线,因为在那里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起初我还以为是皮肤病,但这绝对不是!那种气味我能感觉的到,和那个女人一样!她想让我和她一起腐烂!”
狄泠宜掀起了背心,在她和徐枫的眼中,那白净柔软的小腹上赫然坑坑洼洼的留着许多的新疤痕还有一些已然溃烂的伤口。
的确,不是皮肤病,那种伤口更像是外伤。可是……
“怎么我也不能让这些凭空出现的伤口愈合!它们在腐烂,越来越快!”狄泠宜给我解了惑。我发现她的手臂上也有这些痕迹。
“你的伤似乎不是很容易好啊。”我问了一句,因为她手脚和脖颈上的伤都是很浅的伤,一个星期还没有愈合的迹象这很不正常,“你是否有什么疾病?比如遗传性的糖尿病之类的?”我问道。
其实多数时候人类的科学也是可以解决类似这种问题的,从生理以及心理的角度出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撞见好兄弟的。
“没有,我的身体很健康,我爸妈也是。”
她摇头,给予否定的回答,叹息,“我心里面非常的清楚,这件事情就是那次游戏的教训,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做噩梦,身体上不断出现这些伤口,伤口不断的加速恶化,我还会常常产生幻觉,就在刚才你和小枫进门的那一刻,其实我并不完全是装的,有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控制着我的身体,就像之前那样,她用我的身体说话,说什么‘痛’啊‘死’啊‘怕’啊之类的话……
我很害怕,我觉得我也快死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再承受了!”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我,恳求似的对我说,“小枫告诉过我,他爸爸有一个好朋友是玄学大师,他可以帮我,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死!不想再这样白受折磨!”
“我不是墨愠。”我摇摇头,伸手给她系上了扣子。
“那你能帮我吗?”她急切的问我。
“能。不过你得先把那个噩梦的细节讲给我听,从我进到这里看的第一眼起我就什么也没发现,除了风水不是太好以外什么问题也没有,更没在你的身上看见有鬼魅缠身的迹象,你的印堂发光,面相也不错,不像是走霉运的样子。”我实话实说。
“那怎么办?我这是怎么了?”她感到不可置信,怀疑地看着我,问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我想仔细的让你回想一下那个让你做噩梦的那个‘她’的样子。”我说。
“好吧。”
她叹了口气,身体支持不住一般的又往沙发里倒去,从始自终一直坐在她旁边依偎很紧的徐枫都没有出过声儿,她的沉默和担忧的眼神一反先前她给我带来的印象,这让我开始不得不重新估量着两个人的特征。
其实徐枫可能才是更加冷静的那一个?
她只不过是太过着急不能沉住气罢了,而面上淡然稳重的狄泠宜则更加的脆弱一些。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因为站的立场和角度不一样的关系。毕竟徐枫受到的打击仅仅还只限于做噩梦,而狄泠宜却遭到了严重的反噬……
就这里,我想起了曾经一个朋友问我的问题,她问我,你怕鬼吗?我说,我怕。接着她又问我,那你怕人吗?我说,我也怕。
于是她沉默了很久,再度问我,那你讨厌鬼吗?我告诉她,我讨厌恐怖电影里的鬼。她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恐怖片里的鬼总是要害人或者吓唬人……
我以上说的都是真话,恐怖电影里的东西除了刺激我本就接近崩溃的神经之外还给我的日常生活工作留下了很大程度上的阴影。
而狄泠宜和徐枫这回遭遇的就是我最讨厌的那种恐怖电影式的鬼。
鬼是人变的,人,迟早会变鬼,所以说到底万恶的根源还是在于人。
但是关键就在于……她们,都出现了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鬼符始末1
怎样才能避免见鬼呢?
我的建议有三条。
第一:不要总是把“鬼”字挂在嘴边,信与不信都不能总是在不吉利的地方口出狂言,否则只能是提前去投胎。
第二:不乱戴护身符和所谓的开光物品,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有些时候不戴比戴了要好。
第三:不要玩什么劳什子的灵异游戏平白作死。
哦,还有一点,那就是不要写鬼故事,这一点很灵的!不可不信!
……
窗外,有那些高楼,有一座高架桥,楼群密集在一起,那便是都市了,此时此刻,夜本已深沉浓郁,但是灯红酒绿的花花闹市才刚刚开始。窗外的景象都因一层薄薄的窗纱变得朦胧了,我站在窗边眺望着,这空虚乏味的世事,这愚昧无知的世人,我们都是棋子,天上的神明在下着一盘稳赢的棋。
在这人世间红尘里,这个机会与挫败同时充斥着每一处的空气中的都市里,无论你是谁,你都能够第一时间最直面最近距离的感受到那些愤怒,忧愁,欲望,嫉妒,残忍以及仇恨,人们被欲望迷住了眼睛,被愤怒和仇恨践踏,被忧愁嫉妒麻木了原本的灵魂。
我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枚护身符,精巧,神秘,我同时还知道这绝非是什么好东西。狄泠宜现在就因为它昏迷了四个小时,虽无大碍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毁了这个该死的邪祟,但是……我却又突然间的有些舍不得这样力量强大的物件儿了。
现在,狄泠宜就睡在我旁边的那张床上,徐枫也在,她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双生子那样亲密。
我又开始感到了纠结,转动着手中的那精巧的护身符,开始研究起这东西的来历……
“福者,备也,百顺之名也,无所不顺者谓之备”,趋吉避凶,古人为求获得力量,战胜邪恶,在精神上幻化出了制敌利器护身符,然种种民俗信风将应运而生。
追溯护身符的历史,最早可能在旧石器时代就出现了,人们出现图腾崇拜,佩戴带有特殊意义的项链。除美化装饰以外,它更加蕴含着巫术的力量,时至今日,鄂伦春族的男子和小孩仍然佩戴着鹰爪虎牙等物以辟邪魔,希望获得无穷的神力。
“崇拜”,是人类有史以来延及今时的一种文化现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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