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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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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她爱上了两个魔鬼!其中一个,和她有染的还是创造她出生的父亲!这罪恶的花朵,越开越发艳丽娇柔。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创造与被创造,是魔鬼借着人类肉体的繁衍,是比血缘更加不可磨灭的关系!
我是她的父亲!在几世沦落人间之前,她便是那个欧阳隐藏起来的我的女儿!
这样的闹剧,荒唐无稽,这样的,悲剧结局。
我没有罪恶之感,但我必须纠正!
“那我应该怎么叫你?Alan?还是……?”她的卖弄风姿已然保持着无限美好的遐想和吸引力,而我却认为这是一个最大瑕疵,一个悲哀!
“够了!”我说,“你应该端正你的态度!”
“好了,好了,迷羊们……”萧翎拍着巴掌,来到了Aurora身旁,几乎是贴在了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即,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又一瞬间有了动摇,下意识的扫了我的方向一眼,又急匆匆地移开,似乎是陷入了挣扎纠结当中……
她已然变得不再如从前果断决绝,她变得软弱。人类的爱情冲昏了她的头脑!腐化了她!这同样也是我应该纠正的错误!
黑暗的结晶,黑暗的孩子,并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说了!对不起!”
突然!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推开了萧翎。从怀中掏出了那支曾经打中过我,险些让我丧命的枪来,瞄准,毫不犹豫的上膛,扣下了扳机,子弹射出的声音,细微的一些绽放在了我的感官中的爆炸声……直到它强有力的穿透过我的躯壳。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同样不可置信的神色。我看向了萧翎,对他怒吼:“你没告诉她真像?!”
你居然没有告诉她!!!
“什么真相?怎么会这样?!”
“别激动。”
“你必须离开这个用心险恶的男人!至少是现在!”
我们三个,几乎是就在同一时间开了口。我们的声音、质问、诡态……映入了扭曲的镜像,随即,我们也同时陷入了震惊、愤怒、狡诈用心的沉默里。
“跟我离开。”我突然对Aurora严厉的训斥道。
“凭什么?!你又算什么!”她几乎歇斯底里,抓狂的叫道:“怪物!怪物!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怪物!怪物!”
怪物。
——我不是!人类才是真正的怪物!——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
咔嘣。
清脆的骨折声。
她的脖子以一种极限的角度折断了,而后,我在萧翎逐渐僵硬的笑容下抱起了Aurora的尸体。她将以真正的黑暗之子的形式“复活”——她将抛弃属于人类的灵魂,彻底的放逐死亡……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罢了。
所以,我只能杀死作为“人”的她……
——我的孩子,我仅存的,唯一的孩子——你不会被我屠戮,我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二章:本末倒置
我们沉浸于黑暗当中,并且永远无法自拔于那溺毙信仰的漩涡。
………题记
………“你改变了什么?”
………“命运。”
………“谁的命运?”
………“我们所有人的。”
……
我再也不能做梦了。
没有噩梦,也没有美梦。
没有冗长沉浸的睡眠,只有无边恐惧的漫漫长夜,唯有黑暗以及现实,又或者虚幻的各种概念。
索然无味的旅程,内置腐朽的生命,残留着一丝毫地人性之脆弱,忧郁地,挣扎在魔性与兽性之间,失去了神性光辉的一面,只剩下对死亡与痛苦的沉迷观望。
——这就是我,一个真正醒来的恶魔。这就是,我给自己下了的定义。
当胜利不再能打动我,当激昂的热血不再涌流,当世事无常变成了有常……你就会向我这样,处在一个矛盾的尴尬位置上。岁月蹉跎,它不会给你留下任何痕迹。你随心所欲,却又被永远地束缚。直到毁灭的那一天。
没有时间的恶魔无法生存适应——有无穷时间的地狱又煎熬无味——如此的往复,从上面的伊甸园,到下面的那个巨大的熔炉,你没有可以安生之所,你漂泊不定,不渴望、无希望、等待着慢慢地消亡……
那些已经腐朽了的,变成了石像的老伙计们不就正是这样吗?当他们不再要求处子的血洒满神坛,当他们不再在乎自己的尊荣是否还在,当他们放弃了傲慢的索取这一切就会变成麻木的黑白哑剧,直到他们逐渐化石化砂,消失无踪……
噢!真可悲啊!
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却要任由它消亡殆尽,厌恶了这算得上是生命的形式。
可悲的、可怖的……我们这些恶质的神魔。
就在人类独自思忖,悲伤的想着生命易逝、时光如水的时候,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上的繁星、地下的熔浆,它们有多么渴望着自毁呢?
我们都不可否认的有着严重的自戕情结。
所以,有的变成了虐待狂——就像普遍的那些时时愤怒涨满的那样。
有的,则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就像极少数的那一部分,日日夜夜起到救赎,苦行僧般的自我束缚。
而我,我又终将成为什么样的?
是一个愤怒的、暴戾的虐待狂的魔鬼,还是一个狡诈的、虚伪的受虐狂?
噢,是了,我确确实实是那个伪装的行家,用鲜血引来狼群,再奴役它们,践踏他们……让它们卑微乞讨,我是一个施虐者,以受虐的形式乔装打扮,拖拽着人们的脚踝。任听那凄惨的哭嚎,将他们拖进了地狱。
你们渴望我来救赎吗?那谁又来救赎一个百无聊赖的恶魔呢?
那些自从尽失有利机会的家伙们。愚蠢而又贪婪,喜欢扮演全能全知的神,却又奴性十足。那些警惕的、不信任的、恐惧的眼神,让他们失掉了宝贵的尊严之光,显得一文不名。这简直都要伤透了我的心!
还好,有那么一个灵魂,它是高贵的、不染情态的。
……
一张张木讷的脸,一段不远不近搞好在绝对安全的距离范围。当我再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怀抱着Aurora的尸体短暂消失,然后又出现以后,我预感到了那个“危机”。
帮助贺加取出了墨愠制造的那枚子弹,但他却显而易见的不想领情,当这一次徒劳而归的旅途即将要画下了句点以后,他总算是暴露出了他的强烈的复仇心。只是,现在的他,又想要怎么做呢?我对此很是好奇,于是便打消了从此以后人间蒸发的念头。
毕竟,我还是一时间舍不得放开这些家伙。
这一天,萧翎的人手集体在岛上再次消失无踪,我们也没有找到他藏匿船只的位置。很好的天象,适合返航了。
不同于之前来时的表面平静姿态,这一天的气温很是舒服,没有风浪,没有氤氲,更没有突袭而来的那海中潜伏着的“海神”——我想,同为这么样的尴尬处境,它也是应该更喜欢这个称呼的吧。
我搬了两把躺椅在甲板上,赵博阳悠闲惬意的将一本简装本的《DICTIONARY OF THE KHAZARS》(哈扎尔辞典)扣在脸上小憩、被遮挡住的阳光好似透析过封皮纸叶,一些细碎的阳光被泼洒下他的发稍儿。不同于我过于浮夸的长发、夏军过于干练精短的短发,赵博阳的发质很柔软、光泽也很柔和,始终保持在了一种有条不紊,十分适宜的长度,那让他看起来颇具魅力,且十分具有学术间斯文的味道。
眼镜被他放在了膝盖上,我伸手拾了起来,尝试着戴上看看。原来,这副眼镜是平光镜片。
他的视力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问题!
摘下眼镜,我婆娑着那质感很不错的镜框。很不入时却永远经典的款式,简单、含蓄,又精致,原先我在他的衣帽间中曾发现过这样的整整一橱柜的相同款式、不差分毫的眼镜,在那个时候我还曾可怜过他的视力。要知道,不戴眼镜,他看起来也就不会那样的难以接近不近人情。姑娘们又有哪个不喜欢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的?
啊!想到了这里,我竟然又开始为了这个可爱又可恶的灵魂操起心来了。也不知道像是这样的工作狂、冷漠的‘机器人’——能什么时候邂逅人类男女必不可少的爱情?——又什么时候能娶妻生子、永远的幸福下去?
……是的。我对我最爱的灵魂的要求就是:完美。
他必须幸福。
他怎么可能不幸福呢?
最真挚的爱情。
最完美娴熟的妻子。
最聪明优秀的孩子。
最成功有尊严的事业。
缺一不可,否则我将会打破这个该死的、令我不愉快的世界!
赵博阳的未来似乎才是那个我唯一不可预见的那个吧。我沮丧的想着未来的无数种不可控,然后将眼镜又轻轻地放回了他的膝盖上。
这眼镜的样式——不必要却还是保持了的习惯——我想我总算是找到了一直以来困惑我的根结所在了!
这一切,分明就是在模仿他的兄长——那个一点也不讨人喜欢的自大狂!赵博阳崇拜他,视他为导师——可问题严重的就在于,这个他敬爱的兄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不婚主义,比他的父亲爱要冷血冷情,准备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自己的事业……
在文学作品中,有两个我很喜欢的角色都是这样。
一个是阿瑟·柯南·道尔笔下《福尔摩斯探案集》中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另一个就是著名武侠小说家,古龙《陆小凤传奇》系列中的剑神西门吹雪。(虽然最后他娶了孙秀青,还生了个儿子。)这两个角色的特性使然,却毕竟只不过是纸上的人物罢了,就算是赵博彦想要奔着这个去,我也毫无发言欲望,但是被哥哥带歪,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就算是我,也在几世以前有过家庭的!(虽然后来都死绝了)人类社会,怎么能没有这一环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至少还有个“她”……“那位女人”。
西门吹雪至少还结过一次婚——当然,抛妻弃子追寻事业(剑道)这一方面我也不赞成。只不过赵博阳目下的情况也绝对没有比我强烈乐衷却又感到十分矛盾的这两个虚构人物好到哪去!
天!我最爱的灵魂,将来就要做一辈子的童真单身汉,并且还过着勤劳的修道士生活……噢,对了!修道士至少有的时候还会偷情或者同性恋……而赵博阳呢?这灵魂的完美之处会不会出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连性取向这个东西都没有吧……
越是这样放任自己无稽的想象下去,我感觉自己就越是担忧颓废。我本来好不容易从窥觊一个灵魂到愿意守候,现在却发现这灵魂根本就是不走寻常路!………直教我无从下手。
“你又在想什么诡异的事情了?”稍微有了一点玩笑味道的语调轻轻上扬,赵博阳醒了,合上书本,将眼镜和书一同放在膝上,坐了起来。他看着愁眉苦脸的我,我的那副形象就那样映在了他的瞳孔上面……
“老兄……”我开始胡乱的揉了揉脑袋,头发半边几乎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你该不会也想赵博彦那样……呃,一辈子打光棍吧?!”接着,我呻/吟着,问出了这个困扰了我最久的问题。
“怎么可能?”赵博阳现在似乎表现的很是轻松,松融的面部表情,松融的嘴角愉快的上挑一些,显得他多了许多和煦的样子,“我也是很期待着爱情的。”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着,随手把书抛给了我,“只不过我想,我的浪漫应该和维纳斯无关……”
噢!好吧!好吧!去他妈的维纳斯和凯瑟琳大帝!你到底好要抓着这一点陈年旧事多久不放?我气愤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书摊开盖在了脸上,咕哝着,“天知道你的浪漫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啊!说不定你会变成一个萨德式的变态疯子——可是现在,最基本的,你连一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都没有!”
我几乎是感到了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咬牙切齿的道:“你难不成是贞洁主义的拥护者吗?不结婚绝不有性。你被你的哥哥给影响了!他注定不去享受温情,不代表你也应该!你有他没有的太多太多品质了……怎么可以……”
“好了,你难不成要给我相亲?”赵博阳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我和我哥当然不一样了,我只是说……嗯,我还没有遇见那个女孩儿,现在,至少是现在,求你别像我妈那样追着我叫我早点交女朋友、娶妻生子……”
哟!真没看出来,这年头优秀的男士除了变成娘娘腔以外还有变成纯洁处子的危险性。“赵,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好的借口,”我那开了书本,坐直了,挪动了一下和他面对着面,“你一直都在有意识的拒绝别人。”
“别和我说我企图在腐化你!”我伸手阻止了他想要再次反驳我的动作,“人类,他们就是应该坠入爱河然后步入婚姻的……就算不是为了繁衍,仅仅只是为了‘爱’!”我咬重最后这个字音,道:“也是至少应该和另外的一个人结合的,你是一个人,所以你必须需要一位伴侣……就像是你父母那样的,和睦,相敬如宾……并且还有了你们。”
“不你听我说……”赵博阳有些无可奈何似的也举手示意我停止这种几乎在逼着他赶快结婚、然后诞下一个小赵博阳的愿望。
“不。你该听我说!”我并不打算退让,“你太被动了!这可不行………”
“那你们想怎么样?”他有些忍俊不禁的嗤笑出来,挑起一边的眉毛,几乎是在故意的展示这件事没有人能有办法左右的必然性,“我就是还不想出去约会………我也可以娶我的工作为妻!”
古人有梅妻鹤子,西门吹雪也不是抱着剑撸一生——这肯定是开玩笑的!
“你受你哥哥影响太深了。”我总结道。这样恋兄的幼稚行为……“我的灵魂”啊!你到底怎么了!?
“这和赵博彦没关系!”这时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凡是提到关于他过于模仿、崇拜兄长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恼怒起来。真是不可爱!
“好吧,好吧。”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从这个角度上,我可以看见他有着一只形状漂亮的耳朵,耳垂的部分看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大小薄厚都在最完美的比例。“我们的法医先生将会成为又一个业界传奇——哦!在此之前,都不谈恋爱不约会!”
“来了,总是会接受。”他推开我过于靠近的距离,下个要结束这个话题。就是这样的,总是处在被动——等待着姑娘自己上门送秋波,等待着朋友主动闹个天翻地覆,这可能就是他唯一一个不好的习惯了。
人类的爱情,文学作品描写得轰轰烈烈,现实生活中焦头烂额。情杀的,殉情的,为情自杀的……出轨的,性/虐待的,控制狂的……啊,都是这样,而我要寻找一个完美的例子简直是如同大海捞针!毕竟,就算是世界上公认的最幸福美满的一对,也会坦言:每个月至少总有那么几次想杀了对方……
就像是我们天总会有那么几分钟想自杀一样。
赵博阳似乎是怕了我会一直像赵母一样纠缠于他的终身大事,于是便十分地不“赵博阳风格”的装作了一只鸵鸟,紧闭房门,在船舱里躲清静。而我呢……当然还是放不下这个目前为止非常非常困扰我的问题了……
夏军在入夜以后终于从龟缩状态鼓起勇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副模样就像是随时担心我会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面给拧下下来似的。而我自己,自然肯定不会这么血腥的!
“嘿!”他有些不自在的出现在了围栏旁边,一手扶着,另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子,“这里能看见星星啊。”就这样,说着无所谓的话,逃避着可能不太美好的现实。
我抬起眼看了看映在眼帘的满天繁星,似乎是终于理解了人们总是能走出一段阴影的关键所在了,毕竟,又有什么能比这样开阔的视线以及风景更能释怀的呢?不必要的拘泥于一种情景,只会令心情更加的焦躁难堪。
我没有回答,仅仅就只是沉默的注视着夜幕点缀的点点碎钻。
“我很抱歉……”夏军犹豫了一会儿,有些磨蹭的开口。
“你知道吗?”我突然转头看向他,他的那张脸,明明写满了决绝刚强。却实际上无可救药的优柔寡断敏感多愁,“我从来都不太会游泳。”我毫无目的的说着,眼神一度失焦………直到“噗通”、“哗啦”两声,伴随着下沉以及冰冷刺骨的海水紧紧的绞住我的手脚、喉咙,我才意识到,有人,就在我刚刚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的同时,将我猛力地退下了海!
原本晴朗清明的天空霎时间阴云密布,闪电钻出了云间,轰鸣着的雷声暴怒的宣誓着要将“过界者”撕个粉碎!
海水,就像是拥有无穷的吸力一般并不温柔的攥住我的躯壳以及神志,它们就像是数以万计的鬼爪,扣住我的四肢以及头部,将我向深处拖拽——
窒息!
冰冷的海水几乎浸透了空无一物的灵魂深处,我的躯壳和一丝清醒连带着已经被我化小挂在颈间的圣杯,都以一种十分迅速却非常有规律的状态下沉。
随后,我听到了海面之上,那一声声的呼唤……
……
当赵博阳跟着夏军感到甲板上时,乌云密布的天色已然逐渐趋向明朗,那茫茫无际的海的中央,有一个明显的漩涡在翻腾着,耀武扬威的放肆张扬自己的得胜。掉下大海的人,连一声呼救也没有,就如同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般消失的毫无痕迹。
当赵博阳下意识的大呼他落水的朋友的名字时,一条粗壮、巨大的章鱼似的紫黑色触手突然窜出了海平面,导致波涛更加的汹涌暴戾恣睢。那根属于了海中原本的神祗——现在的海怪,那些小红鱼怪的主人的“手臂”——它死死地绞住了一个人的躯壳。
看起来那是十分渺小脆弱的存在,他已然了无生机,四肢垂下,一动不动,而那神祗之手却不愿轻易的就将他放过。
赵博阳突然间猛地转头看向了目光深沉,不发一言的夏军。谁也不知道恶魔不会游泳,只能绝望的溺水。
他从不知道,只有这个人……
他是知道的!
是他将他的朋友推向了灭亡吗?
海中的神祗在几次将圈住的人摔打在海中、捞起、再摔进海中……的过陈结束后,心满意足的绞住它的“战利品”快速地消失——就好象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没有电闪雷鸣,没有乌云密布,没有海上翻腾滚动的巨浪,更没有那吓人的海中的漩涡。一切,就在几分钟之内便恢复了平静,就如同来时,大海“再次接受”了他们的“献祭”。
贺加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不正常的幽光,那并不是人类会有的特征。更像是某种危险的夜行动物。他面色冷峻,不发一言的在甲板上踱步,最后望了一眼恢复了平静的海面,在确定了被他推下去的那个貌似已经获得了强大力量的魔鬼不会再爬上来的同时,吩咐了身边的一个船员:“开船。”
“快速的!”他又加了这么一句。
夏军在听到贺加的这一句话以后才回过神来,几乎是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是真的——就算是他将灵魂出卖给了一个魔鬼——也没有比现在所发生的更加不真实,让他不可置信的事情了!
他当然知道是贺加干得!就是他!出现在黑夜里的甲板上,在背后突袭了一个刚刚心情有所好转的魔鬼!是他!——推魔鬼走向了灭亡!是他!——推魔鬼沉下冰冷的海底!
诅咒还是预言,都在此刻应验了。
黑洞洞的,装上了消音器的枪口指向了夏军和赵博阳。“你们也可以下去陪他。”贺加这么说。仇恨和憎恶充斥了他这双“混杂了魔性”的瞳孔,他散发出邪恶,罪责,恐惧的烦恼。
……
恶魔之眼,赤红地在幽深黑暗的海底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卷结束。
☆、第一百零三章 :THE DEVIL&ANGEL CITY
*Pillage the village; trash the scene*
*But better not take it out on me*
*'Cause a ghost town is found*
*Where your city used to be*
*So out of the darkness and into the light*
*Sparks fly everywhere in sight*
①
……
“伊丽莎白,给地板打好蜡!……伊丽莎白,把吉姆带回他房间去!……伊丽莎白,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进先生的书房!……”
天使之城,最破的小酒馆,最低廉的烈酒,中年的叛逆还没过去,青少年的残忍却已经开始了。人类的那些麻烦,永远也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尾。
非裔女佣Elizabeth正在抱怨那个她正在服务的古怪家庭。
住在远郊的怪异的仿哥特式建筑里;一周佣人们出去采买一次;被称为“先生”的一家之主从不露面;尖酸刻薄的女主人总是喜欢将自己打扮的像一个招蜂引蝶的荡/妇;天生带有残障的“吉姆小少爷”二十岁了却还在穿印有泰迪熊的T恤……
“哦,天呐!如果不是他们付我的薪水足够多,我可真不想在那种地方工作!”
女佣的胸脯蹭上了那个男人。
高大的白人,四十出头的模样,蓄须,那颗金黄色的大脑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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