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继室谋略-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青瑶在信上说,她现在是韩家的大小姐,上面有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同胞哥哥,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她已赢得了他们的真心对待;当然还有父母,不过便宜爹是个渣,便宜娘是继母,一天到晚恨地恨得什么似的,没事时逗逗丫,给丫添点堵,日子倒也不难打发,让她不用担心。
韩青瑶让她不要担心她,却花很长的篇幅表达了对她的担心和心疼,说已打听清楚了她的情况,知道她现下的处境很不好,最重要的是,要跟一个近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同床共枕还要行周公之礼,的确是难为她了,让她千万忍忍,就当是“被鬼压”或是被上司性骚扰算了,反正那层胶原蛋白膜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说如果这样想,她还是不愿意的话,那就保护好自己,不管她做什么决定,她都永远支持她。
孔琉玥看她说到把跟傅城恒行周公之礼当作是“被鬼压”时,还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但当她看到她说不管她做什么决定都支持她时,泪水却忍不住一下子绝了堤。
她就知道,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她不支持她,夏若淳也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她那一边的!
其实从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嫁进永定侯府来那一刻开始,孔琉玥心里就很清楚,洞房花烛夜跟傅城恒行周公之礼,是她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不但不能避免,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要上赶着去跟傅城恒行这个礼,不然一个在新婚夜没有跟丈夫圆方的新媳妇,是休想在夫家站稳脚跟的!
昨儿个夜里,谢嬷嬷在红着老脸遮遮掩掩在她耳边传授洞房花烛夜的夫妻“相处之道”时,也是这么跟她说的,让她‘干万要顺着侯爷’,‘只有有了侯爷的宠爱,姑娘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云云。
——本来这些事情,是要由母亲或是嫂子之类的人来向新娘子传授的,但尹鹃早就死了,而尹大太太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竟一直都没来安苑,甚至也没打发尹二太太或是霍氏等人过去,谢嬷嬷等到二更天,见实在等不到了,说不能只能强忍着不忿,自己”披挂上阵“了。
甚至她早上临上花轿前拜别尹老太太等人时,她们也都是这样说的,一个个都叮嘱她,务必要尽快抓住傅城恒的心,务必要尽快在侯府站稳脚跟……就没有哪怕一个人,关心过她心里是否愿意,又是否会害怕?
而她又怎么可能愿意,又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只不过这份不愿意和害怕,跟之前她想得到来自夏若淳的祝福一样,都被她压在了心底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角落,被她假装已经遗忘了而已!
然而现在,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就是再怎么假装,也没办法再假装下去了,除非她想明天成为整个永定侯府乃至整个京城的笑柄!
万幸,她还有夏若淳的支持,让她知道,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不再是一个人,她才能有坚持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流着泪将信又从头至尾细细看了两遍,再将其藏到妆奁最下面一层,孔琉玥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一个澡,才抱着”壮士扼腕”般的心态,走出了净房。

70…4

夏若淳说得对,不就是“被鬼压” ,不就是被“上司”性骚扰嘛,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有什么好大不了的!
就见傅城恒已经梳洗完了,只披了一件对襟长袍,正凑在灯前看书,听见她出来的声音,倒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还隐隐似有一抹柔和,却这抹柔和却转瞬即逝,很快便又恢复成了一片幽黑。
屋里的丫鬟则是一个都不见了。
孔琉玥本来就紧张,见傅城恒在见到她后,本来还算好的情绪也一下不好起来,只当他是看自己不顺眼,不由越发紧张,几乎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正发怔之际,却见傅城恒已经吹灭了灯,只剩下喜台上两支红烛朦胧的燃烧着,然后一步步走到当中的黄花梨拔步大床前坐下,淡淡说了一句:“晚了,早些歇了吧。”
孔琉玥闻言,越发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但又不能违背他的意思,只得小步小步挪到床前,小心翼翼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经意却摸到身下柔软冰凉的白绢,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
余光瞥见傅城恒已经在脱衣服,露出了大片紧结匀称的古铜色肌肤,她不由慌慌张张的闭上了眼睛。
耳边很快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然后,身边的床沉了一下,显然是他躺了上来。
近在咫尺的陌生而强烈的气息,让孔琉玥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近乎本能的往床内侧挪去。但这床能有多大?他又一点一点跟着逼了上来,以致她可以退缩的地方越来越小,最后还是免不了落入了一个坚硬而温热的陌生怀抱中。
孔琉玥自己都能威觉到她的身体绷得有多紧,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念:“就当是被鬼压好了,就当是被鬼压好了……”
才念了几遍,突然胸口一凉,一双带有厚茧的大手已探入了她的衣襟,随即那双大手更是将她的中衣和着里面的亵衣都一道扯脱了开来。
她已然是一丝不挂。
裸露的肌肤虽然藏在被子里,孔琉玥依然忍不住战栗,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害羞,沉重又灼热的男性身体便一下将她牢牢压住了。
孔琉玥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忍不住流泪了,但她强忍住了,流泪了又如何,流泪了傅城恒就会心疼她,就会放过她吗?更何况这也正是她眼下急需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退缩。
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孔琉玥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连肩膀有些裸露在外也强忍着不去将其遮起来。
然等了许久,却不见傅城恒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由又有些纳罕,就试探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就见傅城恒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正俯着身体定定的看她。
他的眼睛看起来比之前更幽邃了,深不见底,让人难以捉摸。看见她也在看他时,那里面的光芒骤然间更又盛了几分,让人下意识生出几分惧意来。
孔琉玥不敢再与他对视,只得颇为狼狈的移开了视找,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然又过了一会儿,傅城恒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仍然只是定定的盯着她看,只是呼吸变得有此急促起来。
孔琉玥撑不住了,想着缩头是一刀,探头也是一刀,左右都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快些了结了痛快,也好过在他的强大气场下连气都不敢喘大了,遂再次闭上眼睛,咬牙一狠心,伸出白玉般的皓腕,犹犹豫豫的圈上了他的颈项。
下一瞬,他已喘息着整个人倾覆了上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略显粗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几乎是没有停顿地,骤不及防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孔琉玥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只觉自己整个身体瞬间被撕裂了似的钻心的疼,尤其身下,更是有如被一柄锋利无比的剑生生刺空,疼得她都快要灵魂出窍了。
不止钻心的疼,还觉得无比的难堪。
她心目中的新婚之夜不是这样的。她心目中的新婚之夜,是有浪漫的玫瑰和甜蜜的情话的;是有相爱的人温柔的将她拥在怀里,当成世上唯一的珍宝,给她无比的怜爱与快乐的;是情至深处你依我侬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僵硬的躺在床上,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强暴!
她不由悲从中来,几乎就要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然而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忍住了,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取而代之的,是狠狠一口咬在了傅城恒的肩膀上。
毫不留情的力度,以致唇齿间很快便有一股腥甜之味弥漫开来。
身上傅城恒的动作终于因此而停了下来,额际上也因此而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但仅仅只是过了一瞬,他便又喘息着,继续动了起来,只不过比之刚才,他的幅度总算略小了些。
饶是如此,孔琉玥依然痛得不得了,练额头汗都迸了出来,却也只能紧咬着牙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就当生命里没有这一会儿罢,就当生命里没有这一会儿罢……却还是恨不能傅城恒能尽快完事退出去。
偏他不如她所愿,渐渐冲得更用力起来,她疼痛更甚,抢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觉得再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疼死过去了,忍不住使劲捶推着他的身子,几乎是用拖了哭腔的声音低声哀求道:“好了吗……”
身上的男人这才用力又顶了数十下,然后低吼一声,伴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平息了下来,却仍是伏在她身上压着,一动也不动。
只不过,此时的孔琉玥已经感觉不到痛或是重了。
傅城恒平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撑起身子,抽离了孔琉玥的身体,却发现身下的人儿已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他不由一阵懊丧,忙从她身下翻下去,坐在了她的外面,心里也随之浮上了一层自责和后悔来。
其实跟孔琉玥一样,傅城恒心里今晚上也是不愿意跟她圆房的,倒不是他对她没有兴趣,恰恰是因为他对她难得有了几分兴趣,——虽然他心里并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才不愿意现在就要了她。他傅城恒从不强迫女人,他要女人,从来都只要从身到心都心甘情愿的女人,而不是要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但同时他也跟孔琉玥一样,知道今晚上的圆房势在必行,不然孔琉玥便将无法在候府站稳脚跟,他们大房要夺回府里的管家大权也将变得更加艰难,所以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现在碰她,他都必须碰!
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不愿意,并且将这份不愿意,清楚分明的表现了出来;哪怕她嘴上没说,她两次红肿着的眼睛,却明明白白告诉了他,她不愿意嫁给他,她不愿意让他碰这个事实。
哼,她不想要他碰,那她想要谁碰?尹淮安吗?她别忘了,她先下已经是他傅城恒的妻子,这世间有权利碰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所以他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便催着她上了床,然后将她搂进了怀中。
她紧闭着眼睛躺在他怀中,颤抖的就像是秋风中的一片落叶,竟让他心里油然生出了几分怜惜来,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十恶不赦。
但他依然毫不犹豫扯下了她的衣服,将她剥得犹如初生婴儿一般。
她也的确如初生婴儿一般,一身肌肤白嫩得近乎能掐出水来。他也算是经过好些女人了,一颗心却竟然在手抚上那滑腻的肌肤后,深深的被悸动了,根本不用她做什么任何动作或是发出任何声音,便已被挑起了浑身的欲望。
可问题是,她紧张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头,让他竟无从下口,因只能定定看着她,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感受,继而放松下来。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虽然随即便红着脸避开了,却很快给了他一个惊喜,竟然伸手搂住了他的颈项。他的心情一下子飞扬了起来,正想温柔的哄哄她,不经意地头,却看见她那双似是蒙了一层雾气的美目里,竟然闪过一抹不耐烦!
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温柔哄她的打算也立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羞恼和愤怒,然后也顾不得再去想她是第一次,又生的娇弱,到底能不能承受住他,便不管不顾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痛,以为以她的娇弱,必定会哭出来,所以不由又有些后悔起刚刚应该温柔一些来,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持枪凌弱的。所以在看了一眼她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后,他已经打算退出去了,虽然他身下正剑拔弩张着,虽然他心里其实很舍不得那种别样湿滑紧致的感觉,但这点自控能力,他还是有的,毕竟来日方长。
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哭,反而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刚才已经打算强压下去的欲望,也因此被挑逗的更加高涨起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提着她的腰将她驰骋到底了懊丧的捶了一下床柱,傅城恒披衣下床,打算去外间叫值夜的丫鬟进来给孔琉玥收拾一番。
但却在看到她毫无生气、楚楚可怜的样子后,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走进净房,就着墙角螭龙喜鹊鹿纹盆架上盆子里早已准备好的香汤水,拧了一块缎巾,复又回到床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却又略显笨拙的与她擦拭起身子来。
给她擦完身体,穿好亵衣并中衣,再给她盖好被子后,傅城恒回到净房清理自己的身体时,放后知后觉的想起,这还是自己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这样去伺候一个女人,即便是原配封氏,跟他伉俪情深,恩爱四载有余,也不曾享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他不愿去深究自己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却又忍不住因此而烦躁,因曹操清理了一番,便又回到了卧室。
就见床上孔琉玥仍然昏睡着,也正是因为正昏睡着,她紧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衬得本就姣美的容颜看起来越发的恬淡,比之之前的强颜欢笑和刚才的委曲求全,看起来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他于是掀被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又忍不住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然后抱着她,慢慢睡着了“姑娘,姑娘,醒醒,该起了……”
孔琉玥睡得正熟,迷迷糊糊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耳边呼唤,她只觉自己的眼皮子似坠了千金铁块一般的沉重,伸手挥了挥,想要将那个声音赶开耳边。
“姑娘,该起了,还要去给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敬茶呢!”然而那个声音越越来越清晰。
敬茶?孔琉玥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爬起,后知后觉的向下看了一眼,立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不着寸缕。
这才想起睡梦里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替她擦拭身子,然后又轻轻替她穿上了亵衣,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重,一点也没有白书蓝琴等人平时的轻手轻脚,不由暗忖道,难道会是傅城恒?
念头闪过,她立刻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甩出脑子里,傅城恒那个沙猪,怎么可能会做伺候女人的事?女人伺候他还差不多!
想到傅城恒,她立刻回想起了昨晚上的可怕经历,身体立刻紧绷了,有些僵硬的偏过头去,却是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傅城恒早不知何时出去了,她方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担心让她一大早便面对昨晚那样粗暴对待她的男人,她会摆不出好脸色来,毕竟后者现在已是她的“上司”了,可不能随随便便激怒了他,幸好他给她留了一个调整情绪的缓冲期。
拿着衣服站在床边的白书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眉眼间慢慢都是笑意,“侯爷才出去不久,还吩咐我们不要吵醒您。”在她看来,自家姑娘刚嫁过来便得到了侯爷的宠爱,当然该值得高兴。
孔琉玥却笑不出来,她才略略一动,全身就痛得似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尤其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一边挣扎着下床,一边借与白书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昨晚上是谁值的夜?你们又都歇在哪里?”
难道是春夏秋冬四婢中的一个?想到她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被一个陌生人擦拭身子,即便那个陌生人同为女人,她依然忍不住一阵烦躁。
白书道:“现在是四更天,因为今儿个要给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敬茶,敬完茶后还要认亲,所以要提前一些起身。晓春姐姐说,侯爷没有让人值夜的习惯,就算是大丫鬟,一般也是住在耳房的,如果侯爷又吩咐,自会叫人,所以昨儿个夜里我们都是歇在后罩房的。”
也就是说,昨儿个夜里给自己擦拭身子的,真是傅城恒了?孔琉玥现实烦躁,继而破罐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区别!
白书见她脸色有些难堪,忙忙道:“姑娘,您怎么了?”
昨儿个夜里是孔琉玥进门的第一夜,白书几个都是紧张得几乎一夜都不曾合眼,这下见她神色不好,不由慌了神。
孔琉玥见她担心,忙摇头道:“我没事。”挣扎着想要往净房走,但只双腿哪有力气,“扑通”一声,竟磕在了床踏板上,痛得她差点儿没掉下泪来。
白书忙上前扶她:“姑娘,您没事儿罢,有没有磕坏哪里?”
就听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怎么了?”一身天青色袍衫的傅城恒已面沉如水的走了进来,见她主仆二人正乱作一团,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打横将孔琉玥抱起来,放到床上后,方沉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孔琉玥没有说话,心里却禁不住把他骂了千百次,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好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正暗自腹诽之际,膝下忽然一凉,低头一看,却是傅城恒撩起了她的裙摆,在看她有没有磕坏哪里。
孔琉玥不由红了脸,挣扎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妾身没事。”她现在深深觉得,“妾身”二字是这世上最讨厌的字眼,跟那个对女人的统称“x氏”一样,都让她深恶痛绝!
傅城恒将她雪白的双膝仔细看了一回,见除了有些红之外,的确没什么大碍,方起身往净房去了。
孔琉玥也趁机就着白书的手,去了另一侧的净房。
就见净房内早已准备下香汤了,孔琉玥不由一喜,以她现在走动几步便浑身酸的了不得的情形来看,能泡一泡,当然最好了。
白书一边与她宽衣,一边笑道:“这香汤是侯爷方才临出门时吩咐人备下的,我听说,”说着微红了脸,“侯爷让人在里面加了些药物,说是姑娘泡过之后,便会觉得好多了……”
孔琉玥闻言,很是不自在,忙岔开话题道:“对了,说与所有跟过来的人,以后都叫我夫人,省得侯府的人说我们没规矩。”
“是,夫人。”白书忙正色应了,扶着她坐进了浴桶里。
身体刚被浸入温热的水里,孔琉玥便忍不住舒了一口长气。有淡淡的香味传入她的鼻子里,她凝神问了一下,当是具有令人安神放松功效的香料一类的,也就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只是这温水的效用,还是心理作用,孔琉玥泡了一会儿,真觉得浑身酸软的感觉有所缓解,眼见珊瑚和璎珞已经捧着衣服侯在屏风外面良久了,知道再也耽搁不得,方匆匆忙忙擦干身子,穿好中衣,叫了她们进来服侍她穿外衣。
待到蓝琴再给她梳好头,装扮好回到房间里时,傅城恒早已换好衣服,候在那里了。
孔琉玥只得上前屈膝行礼:“让侯爷久等了。”
傅城恒点点头,正要说话,一个身着深碧色织锦褙子,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别了几支金钗,看起来很是干练的妈妈从内室走了出来,满脸是笑的躬身行礼:“恭喜侯爷,恭喜大夫人!”
“这是祖母跟前儿的卢嬷嬷。”傅城恒向卢嬷嬷道了一声“辛苦嬷嬷了”,然后给孔琉玥介绍。
连傅城恒尚且对卢嬷嬷这般客气,孔琉玥自是不敢怠慢,忙屈膝冲她行了半礼,又自珊瑚手里接过一个红包递上。
卢嬷嬷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吩咐人去厨房穿了百合莲子羹,瞧着二人吃毕后,变捧着软装了元帕的红漆雕花匣子离开了。
吩咐丫鬟传了早饭来,傅城恒一边吃,一边对孔琉玥道:“我每天习惯四更天起床,先去院子里打一套拳,如果是不上朝的日子,便直接去书房,所以以后如果没有特意吩咐,你都不用等我吃早饭了。”
“是。”孔琉玥低眉顺眼的应了,暗想看来这个“上司”还不算太苛刻,没有要求她必须跟他一块儿起床。
吃完早饭,傅城恒道:“该去给老太夫人敬茶了。”
孔琉玥仍是低眉顺眼的应了,被丫鬟簇拥着,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往外走去。
傅老太太的乐安居。
卢嬷嬷满脸是笑的捧着红漆匣子走进内室,一进门便对着老太夫人道喜:“恭喜老太夫人,贺喜老太夫人……”
新婚第二天收元帕是很重要的一步,有了落红元帕,才算是婆家正是承认了新嫁娘的身份,天亮了婆家就要在门前燃放爆竹,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家里娶了个清白的女子,反之若是没有落红,婆家自然就会不认同这门亲事。
老太夫人闻得卢嬷嬷这么说,也跟着高兴起来,呵呵笑着吩咐大丫鬟锦绣:“将那件新做的枣红色褙子拿来,今儿个就穿它了。”
又问卢嬷嬷,“送去柱国公府的喜盒和礼品都准备好了吗?所说不是老大媳妇的正经娘家,也算是大半个娘家了,吩咐几个妥当的人立刻送去。”
卢嬷嬷忙笑着安排去了。
不一时,就闻得丫鬟报:“侯爷和新夫人给老太夫人请安来了。”
老太夫人脸上满满都是笑:“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须臾,便见傅城恒与新妇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因是第一次给老太夫人请按,又是新婚的第二天,故孔琉玥对老太夫人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又恭敬地敬了茶,叫了:“祖母!”自珊瑚手里接过早已准备好的鞋袜奉上,以作敬礼。
老太夫人呵呵笑着受了,赏了一套红宝石头面。待得孔琉玥起身后,又细细打量了她一回,但见她穿了一件正红色交颈缠枝莲褙子,桃心的领子服帖的扣在脖颈上,衬得她越发的唇红齿白、美不胜收,难得的是,她神色间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一点也没有新妇初次上茶是的紧张和放不开。老太夫人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
孔琉玥也在趁机不着痕迹的打量老太夫人。但见她穿着枣红色金丝百幅褙子,头发梳得通亮,只用蜜绿色妆花抹额缀了颗东珠拎眼,整个人显得既华贵又精神,尤其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更是让人一望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敬畏之意来。
孔琉玥不由心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