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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好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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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楚乐将于荷珊放在床榻之上，让她舒服的斜靠着。
秋楚乐身后立着四人，只有小豆豆于荷珊认识。
此时于荷珊才有空将另外三人看了个仔细。
最左边的一个女子大约十四岁，身高也就和自己差不多，一身洁白的纱裙把整个人承托得出尘不俗，一张俊俏的容颜有些个疏离感，想来这个女子性情必然清冷。
中间的是一个一袭鹅黄纱裙的女子，她眉眼弯弯，一副笑脸，脸蛋两侧还有这酒窝，怎么看怎么像个开心果。
最右边的女子年龄也和其他两人相仿，穿了一身水蓝的纱裙，眼角处有一个花型的红纹，不知道是不是胎记，如果是，也长得太鬼斧神工了！本身就容貌姣好，再加那花纹的画龙点睛，整个人妩媚万分。
小豆豆领头，三个女子随在她身后，齐齐朝床榻上的于荷珊福身行礼。
“属下见过宫主！”
于荷珊又石化了。
微张着小嘴，一脸的迷茫。
幸好秋楚乐出来解围：“你们就不用多礼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四个人对视一眼，满眼的疑惑。
秋楚乐道：“珊珊，她们三个是你的属下四玲珑，她，”
秋楚乐手指左边白色纱裙的女子：“是木玲珑，左漠。”
接着又指向中间的鹅黄纱裙的女子：“她是金玲珑，玮伊。”
最后指向最右边水蓝纱裙的女子：“她是水玲珑，末樰”
于荷珊点了点头：“四玲珑，小豆豆，你是啥玲珑？”
小豆豆一愣，紧接着，嘴角，眼角开始抽抽。
身后的三个女子一听，纷纷忍俊不禁。
“小姐，还有一个火玲珑，她还未归，我……不是四玲珑之中的任何一个……”
小豆豆脸色有点苍白，因为小姐的赐名终于还是公诸于世了……
“哦……左漠，以后可以叫左左，玮伊，唯一？哈哈……以后就叫一一，末樰嘛，叫雪儿好了……”
得到了新的昵称，三个人心中或喜或悲。
左漠走上前，问道：“秋少，宫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不认得我们？”
小豆豆几步踱到床榻旁，一把抓住于荷珊的手腕就开始把脉。
“怎么样？”三玲珑异口同声问道。
秋楚乐也是神色紧张。
小豆豆脸色越来越阴沉，看得在场几人分外焦心。
玮伊急急道：“小豆豆，你倒是快说啊！”
左漠扯了扯玮伊的衣袖：“一一别急，让小豆豆再看看，要说，她自然会说……”
末樰双眼氤氲，娇颜欲泣，含着鼻音道：“不好么？是不是不好……？”
左漠拍了拍末樰的肩膀，安慰道：“宫主武功卓绝，不会有事的……”
于荷珊看着三人的举动，微微一笑：“你们三个还真是性格鲜明，左左沉稳，一看就是个心思细密的姑娘，一一性急，是个十足的好动宝宝，最具欺骗性的就是雪儿了，明明很妖娆，却有颗清纯的心……”
“宫主！”三个人微诧，以前的宫主从来不会注意这些小事，宫主，真的不一样了。
秋楚乐低低一叹：“你们一定很诧异，我也是，不过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珊珊她对过去的一切都不记得了，也就是说她的过去是一片空白……”
“什么？！！”众人惊呼。
小豆豆终于开口沉声道：“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说来，一切的一切我都想得通了……”
于荷珊虚弱一笑：“小豆豆，自从琴宫那夜，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就被宗主，哦不，师父叫去，接着下赤壁思过，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都来不及找到一点头绪……”
小豆豆眼眶中溢出泪水：“小姐，你受苦了……我一直以为……”
于荷珊摇了摇头：“小豆豆，现在你就代替大家把我过去的点点滴滴大概的说给我听听吧……还有，我为何会被罚下赤壁思过，这件事，我一定要详细知道。”
小豆豆抹了抹泪水：“嗯。”
于荷珊累极，把头也靠在了身后的垫子上。
“小豆豆，你就把我当做一个陌路人，这样讲述起来可能要更全面，我可以说，对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一无所知……”
小豆豆神色中闪过一丝的悲痛，接着深深吸一口起，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情，徐徐道：“小姐，你从小就天资聪明，悟性极高。琴宫是珑国的一股强大势力，而另外一股势力就是瑟殿。琴宫瑟殿向来是武林两大支柱，而正因为如此，琴宫瑟殿也备受朝廷的忌讳，多年以来朝廷都千方百计的想把琴宫瑟殿收复……”
小豆豆顿了顿，看于荷珊在专注的听，接着道：“小姐，你十三岁就打败琴宫众弟子登上琴宫宫主之位，备受宗主的疼爱。十四岁时，你的武功便已经与宗主并驾齐驱。十五岁生日那天，你与宗主隐蔽决斗，结果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是那之后，琴宫大小事务宗主多半都已经交给你处理了……”
于荷珊苦笑：“没想到我那么厉害……”
三玲珑围了过来，坐在床榻前。
小豆豆接着道：“小姐，你不知道你多厉害，而且你虽然平时冷厉凶狠，但是心地却十分的善良，你每次下山办事，只要遇到欺凌弱小的事情发生你一定会出手，而且……”
“而且？”
“而且那些个恶人非死即残！”
于荷珊一愕：“没想到，过去的我如此彪悍……”
小豆豆点头：“小姐你每次救下的小孩，只要是无家可归的你就会带回，可是琴宫毕竟门庭森严，不是闲杂人等随便能进的，所以你就建了这玲珑坞，把那些没有去处的小女孩都集中到这里，让她们有个归所。”
于荷珊点头：“这是应该的……强者就应该有颗怜悯人的慈悲之心。”
小豆豆目光柔柔地凝视着于荷珊：“小姐，你有个怪癖……咳咳”清清喉咙，小豆豆有些不敢直视于荷珊。
于荷珊淡笑：“小豆豆，你忘记我已经不是过去的于荷珊了？没有禁忌，你放心说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长评~~~俺要长评~
真相为何
于荷珊点头：“这是应该的……强者就应该有颗怜悯人的慈悲之心。”
小豆豆目光柔柔地凝视着于荷珊：“小姐，你有个怪癖……咳咳”清清喉咙，小豆豆有些不敢直视于荷珊。
于荷珊淡笑：“小豆豆，你忘记我已经不是过去的于荷珊了？没有禁忌，你放心说便是……”
小豆豆应了一声，接着道：“小姐每次救下的人，不知道为何只收小女孩，如果是男子，小姐会给些银两，让他们自谋生路……所以……所以……我们一直都猜测小姐不喜男子……”
于荷珊眼睛圆睁，没想到听到这么劲爆的内幕！
“不喜男子？”
秋楚乐苦笑：“珊珊，那天在你房间我曾对你施幻术，让你被美男包围，你昏厥了，看来小豆豆的猜测并不是无的放矢……”
这么一说，倒是让于荷珊想起了那些个光着上半身的美男……
“那是幻术？”
秋楚乐有些不自然，点了点头。
“后来呢？我晕厥了后来呢？”于荷珊急急问道。
秋楚乐回忆道：“后来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你醒了，可是性情大变，我以为你动怒了，没想到……”
于荷珊心中暗惊：难道说男人就是旧于荷珊的死穴，结果好死不死的这秋楚乐就为了应证传言就以幻术试她，然后不知为何，旧于荷珊就魂飞魄散了，陈陌我就进驻了这副身体……？
对了，如果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何我会看到美洲豹光着身子会不争气的流鼻血，我受不了小豆豆摸我，她一摸我，我就会特别的难受，以至于身体自觉抗拒！原来这一切一切的异样都是这具身体的肉体本能反应？或者说肉身记忆？
于荷珊已经心中了然了，不禁失笑：这副身体和我的灵魂还真是天差地别，命运作弄啊！我喜欢美人，身体却抗拒，但愿这种肉体记忆会慢慢淡去吧……
“小豆豆，那……你说说，我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师父，为何他会如此恼我？”
小豆豆长长一叹道：“小姐，这件事要从琴宫瑟殿的渊源说起……”
“你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于荷珊一直的困惑马上就要解开，要耐心？多得是，就算讲上三天三夜又何妨？
小豆豆道：“当年琴宫瑟殿是对立的，至于纷争矛盾从何而起，我们已经无从知晓了。后来一段奇缘改变了这种僵持。琴宫的第七代宫主爱上了瑟殿的殿主，两人力排众议，喜结连理，这段姻缘被称作‘琴瑟和鸣’。大婚之后，两人全力的排解琴宫瑟殿之间的分歧，努力促成琴宫瑟殿的和平共处。就这样在这对夫妇在世时，琴宫瑟殿一派升平。后来这对夫妇过世，琴宫瑟殿虽说不再那么和睦，却也没有再回到以前的对立局面。元召十年，珑国易主，当今皇帝的爷爷登上皇位，最开始，一切还算平静，可是随着珑国朝廷元气的恢复，朝廷开始对琴宫瑟殿发起了不大不小的吞并行动……琴宫瑟殿两边的长老自然也洞察了朝廷的野心，因此，经过大家的商酌，决定效仿当年的‘琴瑟和鸣’让琴宫宫主与瑟殿殿主联姻，这样双方就可以共同抵抗朝廷，而又不会太过担心其中有一方会乘机有异心……”
于荷珊还沉浸在小豆豆的话语之中，一时回不过神，喃喃道：“没想到琴宫瑟殿还有这样的一段奇缘……”
小豆豆接着道：“前琴宫宫主与前瑟殿殿主就这样完婚了……”
于荷珊感慨道：“没有爱情的婚姻，真可悲……”
众人诧异地盯着于荷珊，于荷珊却不自觉。
小豆豆一脸的无奈，幽幽道：“是啊，我姐姐婚后并不幸福，只是为了琴宫就忍下来了……”
于荷珊诧异道：“小豆豆，前宫主是你姐姐？！”
小豆豆双眼尽是悲伤：“不错，她是我亲姐姐……”
“那她人呢？”
这句话一问出，大家全都安静了。
半晌，还是小豆豆率先打破沉默道：“我姐姐和我姐夫虽说没有感情，不过两人一直把琴宫瑟殿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他们苦心钻研武学，终于让两人创出了一套绝世的武功，刚刚出关，就遇到朝廷围攻，两人大显身手，那一战朝廷派出的高手全军覆灭……”
“好厉害！”于荷珊脱口赞道。
“可惜他们创出武功本就已经元气大损，再加上力战数百高手，回到瑟殿之后不久，两人就纷纷辞世，他们留下的武功也为双方的长老所保管……”
小豆豆黯然的说到这里，整个人仿佛都被抽空了。
心里的伤不管多久都会留下隐痛，只要深埋，还可以暂时忽略，可是一旦要揭开伤疤，重新回忆那段过往，你会发现，痛还是那么痛，那种刻骨铭心的苦涩会久久挥之不去。
左漠不忍道：“小豆豆，你休息一下……”
小豆豆凄丽一笑：“无妨，我一口气说完，不然我怕下次我没有勇气再说……”
于荷珊知道这种诉说是多么的痛苦，可是现在的情形自己必须知道这些事情的始末，而且……说出来未必是件坏事。
“豆豆，说吧，说出来你会轻松一些，至少有我们跟你一起分担……”
看着于荷珊鼓励的眼神，小豆豆点了点头：“我姐姐和姐夫创出的武功很是厉害，不过并非一般人可以修炼，饶是我姐姐姐夫这样的武学奇才，也为其所累，所以在弥留之际，两人告诫琴宫瑟殿长老，今后要传这套武功，必先闯他们设下的一套阵，闯阵成功者方可修习……朝廷自那次恶战之后，对琴宫瑟殿的颇有忌惮，也没有再冒然地出手，可是吞并琴宫瑟殿的野心一刻不曾放弃。琴宫瑟殿长老开始不停的训练弟子，期望着早日找到出类拔萃的宫主和殿主……”
于荷珊无力道：“而我不负众望，十三岁就已经脱颖而出？”
“嗯，瑟殿也同样选出了一个殿主，传闻这个殿主武功神鬼莫测，而且很是神秘，想来是瑟殿长老为了防朝廷，故意对瑟殿殿主的事多加隐瞒……”
“也就是说……我要嫁给这个神秘的殿主？”于荷珊蓦地推断出一个结论。
“不错，小姐你十分抗拒，一直誓言要靠自己的力量保护琴宫，但是坚决不嫁。为此宗主很是生气。小姐你号称珑国第一美女，武功也是琴宫上下无人能及，为了反抗宿命，你不惜用药物改了容，然后自己封了武功，你这些举动让宗主分外恼怒！”
“什么？！！！”这一惊，可谓翻江倒海，巨浪滔天。
“我，我我……我这张丑脸是自己用药物改的？我我……我还自己封了自己的武功？！”
小豆豆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荷珊心里早就在滴血了，原来自己是美女，结果自己给自己毁容了，旧于荷珊怎么那么喜欢自虐啊？本来武艺高强，结果偏要和那个臭老头怄气，还自封武功，弄得自己进驻她这具身体后处处被人欺负……
造孽啊！
于荷珊悲戚一阵，转而又有些高兴了：毕竟自己是美女，这张脸不用跟着自己一辈子了，再说还有超厉害的武功，诶呀……果然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托！福祸不分家。
颤着音，于荷珊努力平复心情，求证道：“豆豆……我，我这张脸……可以恢复么？”
“可以。”
一颗心，如小鹿狂奔。
“我的武功，可以恢复么？”
“……”
于荷珊心里一凉：“说话啊？为何不说话？”
秋楚乐也紧张了起来。
小豆豆一笑：“小姐，你的脸是我用药物改的，只要你愿意，我自然可以为小姐恢复真容，至于武功，那是小姐你自己封的，小豆豆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恢复……”
于荷珊顿时没了精气神。
“……看来是无望了……”
小豆豆提高声调：“小姐别灰心，你会慢慢恢复的，先把身体养好，你现在很虚弱……”
“豆豆，我先睡一睡，我醒了你就开始给我恢复容貌吧……”
小豆豆点了点头：“好的，我们出去吧，让小姐休息……”
众人鱼贯而出。
秋楚乐一把将小豆豆拉到竹廊上。
“说吧，我要听实话。”
小豆豆瞪着秋楚乐，厉声道：“实话？实话就是小姐因为自封气脉，不能用武，而她又妄动真气，导致现在内气凌乱，筋脉阻塞，她别说用武，就算是普通人她都赶不上！满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赤壁之下不帮她？为什么？为什么……”小豆豆说着说着，已经痛哭出声，缓缓靠在了秋楚乐的怀里。
秋楚乐只得轻轻拍着小豆豆的脊背，抚平她的伤悲。
可惜，自己内心的自责和伤痛又由谁来抚平？
恢复容貌
于荷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解了心中的困惑，因而特别的安心，这一觉是自己来到异世睡得最久的一次。
整整四天，不吃不喝，就这么长眠。
期间吓到了秋楚乐，一度想把她唤醒，可是却被小豆豆阻止了。
“宫主天赋异禀，这是她自我恢复的一种方式，不要轻易去打扰，让她自己醒来。”
人体，是很奇妙的。
佛祖曾说：“若五体之内有任何变化，应先绝其食物……”
这句话，不是空话。
悠悠转醒，于荷珊更加的虚弱，看到于荷珊这副模样，四玲珑都不由得落下了晶莹的眼泪。
小豆豆为于荷珊熬了一些个清粥，由左左一口一口的喂着。
“豆豆，我何时可以恢复容貌？”于荷珊气弱地问道。
小豆豆微微一笑，笑得何其勉强：“小姐，随时都可以，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养好身体……”
于荷珊摇了摇头，一张苍白的脸让左漠看得何其心痛。
“不……豆豆你知道么？女人都爱美，我也不例外，我已经丑太久了，厌倦了，我要重生，我要凤凰浴火，重生华美……”
小豆豆鼻子酸酸地，忙点头应道：“好好好，小姐，你都多吃点，我这就去准备药浴，我们恢复容颜！”
于荷珊点了点头，又张嘴吃了一些。
泡在木桶中沐浴本来是件惬意的事情，可是如果泡在冲天臭气的泥沼一般的黑药汁中，这种惬意恐怕不仅仅得大打折扣，而且简直可以说是一种折磨。
于荷珊只有忍，变美是多么伟大而宏伟的目标，为了完成这个目标，于荷珊拼了！
之前身体的浮肿全部是旧于荷珊施药造成的，从小豆豆那里了解了旧于荷珊‘变身’的原理后，于荷珊不由得心下惊呼：“旧于荷珊，你变态！对自己都可以这么狠？！”
脸部就更别说了，不但用了药物辅助变丑，比如，那颗痣，那撮毛……于荷珊很想仔细的问问小豆豆那撮毛是真毛，还是假毛，可是一颗脆弱的心脏让她实在不敢问出口，生怕答案会让自己彻底崩溃……
“小姐，我给你用这些药草敷面，两个时辰后就可以把肤色调正，那颗痣也可以处理了……”
“怎……怎么处理？”于荷珊有些后怕。
小豆豆本着专业的素质，耐心讲解道：“草药会使原本的药物失去作用，那颗痣本来就是用一种天然泥配制一种草药水调成的，然后搓成形状，烘干，接着才粘在脸上的，取的时候我会用小刀慢慢割下来……”
于荷珊听得惊悚，已经不知道要开口说点什么了。
小豆豆絮絮叨叨接着道：“那“子母汁水”很是难得，粘性极强，几乎可以和肉连成一体，所以取的时候仿若割肉一般，可能会有点痛……诶呀，那撮毛可惜了，我可是在十多头野猪的身上拔的……难得颜色那么统一……”
听到这里，于荷珊几乎想吐。
旧于荷珊啊旧于荷珊，我真想剖开你的心口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
那是漫长的一夜，是刻骨铭心的一夜，是欲哭无泪的一夜。
那一夜，一张卡西莫多的脸终于变成了闭月羞花的惊世绝色。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于荷珊晕厥了。
极端，果然不是谁都扛得住的……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药浴，扎针，就这么混混沌沌的过了一个月。
于荷珊每次药浴后都能明显发现自己的身体从水桶状往沙漏状渐渐转变。
心情很美丽。
为了圆柱状的90、90、90，到沙漏状的80、38、80。
于荷珊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每天看铜镜是煎熬，所以，于荷珊索性不看。
只看第一天和最后一天就好了，没有对比，这个世界就没有美丽。
每天，小豆豆都会用金针继续在于荷珊的脸部扎上个半个时辰，经过小豆豆的讲解，于荷珊可以理解这种后续的扎针行为是复健行为，为了让自己的脸更加的水灵……
恢复工程很是浩大，折腾。
这让于荷珊心里都骂开了：“旧于荷珊，你彪悍得不是人，居然这么自残……”
埋怨的同时，于荷珊心中不断的浮现着这样一个疑问：“难道联姻真的让旧于荷珊如此反感？不惜自残到如此地步？不过换位想想，如果此刻让自己去联姻，嫁给一个没有见过面的陌生男人，自己恐怕也是无法接受的。”
极端就这么产生了，当你就算死也不愿意的时候，你会采取你想都不曾想过的方法来逃避。
认命？
于荷珊无奈地笑了。
虽然旧于荷珊很彪悍，很刚强，现在的于荷珊很平凡，有时甚至很软弱，但是两个人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面对超出底线的事情，绝不妥协！
“小姐，你要照镜子么？你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终于又是珑国第一美人于荷珊了！”小豆豆掩饰不住地欣喜。
于荷珊小心肝扑扑扑地乱跳。
珑国第一美人？美，这个形容字眼从来都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现在居然那么突兀的直接是珑国第一美人？
为啥还加珑国这个定语？
“小豆豆，除了珑国，还有很多国家么？”
小豆豆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不错，还有很多国家，不过珑国算是比较强大的国家了……小姐你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了，就不要在意其他国家的美人了吧？”
被小豆豆看出小心思的于荷珊有些不好意思，红着一张娇颜，微啼道：“快去把铜镜拿来，我要仔细看看……”
“是！”小豆豆领命高高兴兴地退出了房间。
看着铜镜中的美人，于荷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铜镜中的天仙真的是自己？那夜一张脸已经让自己很感谢老天给了自己一回得瑟的资本，今日配合着这凹凸有致，比例完美的身材，于荷珊彻底陶醉了……
只见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高耸的小巧的粉鼻下是一张嫩红的樱桃小嘴，整张脸的皮肤捏得出水一般！整个脸蛋粉嫩得没有任何瑕疵，细长的脖子下面显眼的锁骨更是展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魅惑。上身，该挺拔的地方，很挺拔！下身，该娇翘的地方很娇翘！中间，纤腰只能盈盈一握……总体来说：有料！
“满意么小姐？”小豆豆笑问道。
于荷珊已经有些痴了，不住地点头：“当之无愧，珑国第一美女！”
“小豆豆！我要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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