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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好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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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就好,只要你明白,拿捏好分寸,我就放心了,不要再做这么冒险不顾自己安全的事情了,知道么?”秋楚乐不放心的再次交代。
还是弹簧头,不住的上下颠动。
秋楚乐看她十分明了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好自为之,我也不能在这里久留,否则宗主知道了对你更加不利!我先回去了,你稍候跟上吧……”
秋楚乐说完转身就走。
于荷珊如梦初醒,急急拉住他的手臂不放。
心里暗骂:那个该死的老头,居然要棒打鸳鸯!哼,看我于荷珊以后怎么对付你!
于荷珊把白须宗主的个人形象完全与那法海老和尚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都是两个坏人家好事的主!
秋楚乐募然回首,诧异的看着于荷珊。
“秋楚乐你别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于荷珊匆匆环视四周一番,这里三面悬崖峭壁,而且光滑得像面巨大无比的铜镜竖立在这广袤的大地之上,还有一面则是一片密林,看不到头,真是货真价实的‘荒郊野外’,可是这‘荒郊野外’没有来得及发生点风流韵事,那男主就要独自离开,这不是太煞风景了吗?
“给!”秋楚乐从袖兜里掏出一把一寸来长的匕首递给于荷珊。
于荷珊看到那古铜色的匕首外套上镶嵌着梅花状的紫色宝石,下面镂空的图案甚是好看。拔出匕首,那雪白的刀刃锋利无比,似乎能够断石斩骨,削铁如泥。
于荷珊从来不喜欢舞刀弄剑,而且还有些怕这些尖锐的刀具,只有自己用于裁剪衣服的剪刀看得顺眼,其它的冷兵器通通让她觉得危险。
可是这把匕首不一样,从她第一眼看到它,就喜欢上了。
这把匕首非常不一样,从它的做工可以看出来,它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它也许有来历,也许有故事,也许在所有的匕首中很有地位,诸如匕首之皇。
这把匕首特别的不一样,因为,它是秋楚乐给自己的,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的,这代表着什么?
秋楚乐一个简单的动作,被于荷珊诠释出了三种内涵,赋予了它无限的外延,于荷珊堪称古今臭美第一人。
秋楚乐瞧于荷珊对这把匕首爱不释手,嘴角一翘,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转身,飞身轻跃,在那光滑如镜的岩壁上轻点几下,就消失在崖顶。
于荷珊正准备把秋楚乐送匕首的用意拔高一个层次,到达定情信物的级别,却发现秋楚乐不见了。
“怎么才一转眼就没有了人影?!”于荷珊恨恨的一跺脚,哀声说道“帅哥没良心啊!残忍的践踏了我萌芽的爱情……”
如果秋楚乐早知道于荷珊此时的想法,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陪她,然后赢在这场感情马拉松的起点,可惜,他没有如此神通能读懂行为反常的‘于荷珊’,这就注定了,他们此刻擦肩而过……
不停抚摩手里的匕首,人走了,至少还留下点东西,算他有风度,还知道给个防身的武器,可是……于荷珊举目远望,四周连个鬼影都没有,白天尚且如此,到了晚上……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于荷珊整个人又再次受到打击,如泄了气的皮球,怎么看,怎么瘪。
耷拉个头,垂着手,朝前走几步,站住,又转身朝左走几步,再次站住,忽然抬头饱含控诉的喊了一声:“命苦啊!这样折腾到啥时候是个尽头啊?神啊,救救我吧!”
喊完心中的郁结,于荷珊的头像被霜打折了的枝头,再次垂了下来……
晃眼,于荷珊勉强眯着眼睛看到地上出现了梅花形的光斑,美丽极了,心情突然也没有那么糟糕了,还是罗丹大师说得对:生活之中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
这不是匕首上的紫色宝石把阳光折射到了地上么,真是绚丽!暗叹一声,于荷珊抬起心爱的匕首,摸了又摸,自言自语:“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了,我们祸福与共,相依为命哈,这样吧给你取个名字!”于荷珊凝眉苦思,忽然灵光一闪“哈哈,我知道叫你什么了!你肯定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可很有来历哦!嘿嘿……就叫你莫邪!”
莫邪。
这个名字,飘逸,神秘,别致中带着丝□惑,这是一个好名字,如果小豆豆在这里,她一定不愿意承认于荷珊居然也能取出这样有水准,有格调的名字,的确,这个名字也不是于荷珊自创的,顶多是剽窃的,可是小豆豆却不知道,就是这么强烈的对比,让小豆豆后来更加感慨,自己的确不如这把匕首在于荷珊心目中的分量重,否则,为何连名字都取得那么不公平?
于荷珊抬起匕首正对自己,像是和一个亲密的死党说话一般“怎么样?这个名字酷吧?这个名字可是上古众多名剑中最为有名的一把哦!最重要的是,和这个名字配对的另外一把剑也是相当有名,哈哈……等哪天遇到一把配得起你的,我就给你凑个对可好?”
“嗯嗯……”于荷珊边笑边不住点头“虽说你比原版莫邪短了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哦,可是女孩子嘛,小巧玲珑也是美哈,你不介意的,反正你又不走秀,对吧……”
就这么自说自话,于荷珊相当的入戏。
完全忽略了不远处靠近的一个巨物。
于荷珊说得高兴,不经意一抬眼,终于让她那不可能让人忽视的双眼搜索到了那头活物。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感慨“哇塞!仙物,绝对是仙物!”
于荷珊目不转睛的看着三丈外一头高大如马,可是却浑身如雪,头顶正中一支独角的羚羊!这只独角白羚浑身没有一根杂色毛,从头到脚白的那么纯粹。牠的双眼不仅有神,而且还灵动,这么奇异的动物肯定通人性!于荷珊不禁想到。
于荷珊一步一步靠近,独角白羚却不似一般的动物那样惊慌失措,反而优雅的朝她走来,神色淡定,举步从容,这哪里是动物?完全是神物!
独角白羚靠到于荷珊身边,头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脖子,牠脖子上的白毛刷得于荷珊痒痒的。
咯咯……于荷珊开怀的笑了,不仅仅是因为痒,还因为她碰到了这么温顺美丽的一头神物。
怎么办?没有照相机,怎么合影留念啊?
于荷珊一把抱住独角白羚的脖子,脸贴在牠的脖颈上,手不住的抚摩牠的身体。
就这样,一人一羊,在草地上玩得不亦乐乎,追逐嬉戏,奔跑打滚,一点没有注意到,太阳已经慢慢西斜了。
于荷珊平躺在草地上,独角白羚匍匐着靠在她身边。
看着夕阳,这一切的美好让她无限感慨:生活真奇妙,前一刻还在生死徘徊,后一刻却如登天堂,生活就是这么神奇,生活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于荷珊快乐的转头,对着独角白羚轻轻说“给你也取个名,就叫白云,你身白如雪,又似天上神物,白云很适合你,你可愿意?”
独角白羚像是听得懂她的话,温顺的点了点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晚霞照红的天空渐渐暗淡下来,不知何时,星斗一颗,两颗,三颗,无数颗的爬上了墨蓝的天幕。
快乐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现在于荷珊不得不面对极为现实和严峻的现状:饥困交加。
咕咕……咕咕……“别叫了,我也没辙啊?要是有吃的能亏待你么?”于荷珊揉了揉自己的肚皮,以示安慰。
独角白羚走到于荷珊面前趴了下去,于荷珊朝前走,独角白羚起身跟着,她脚步一停,独角白羚又在她身边趴了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于荷珊忽然明白:难道白云载着我离开?
于荷珊慢慢的试着跨上了白云的背,双手圈住牠的脖子,白云感觉于荷珊坐稳了,前脚一撑,站了起来。
马,于荷珊骑过,这羚羊于荷珊还是第一次骑,心情是激动加紧张。
白云很是体贴,开始走得比较慢,让于荷珊在背上掌握了一下乘坐技巧,随后就开始小跑起来,最后不仅越跑越快,偶尔还奔腾跳跃,于荷珊又惊又喜,不时喊叫两声。
白云啊白云,说起来你是要速度有速度,要高度有高度,这么拉风的场面为何就没有一两个人做做见证呢?只怕以后拿出去吹嘘也没有人相信啊……美中不足,真是美中不足!
虽然于荷珊心里有着小小的遗憾,不过,很快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云载着于荷珊冲入密林,不知道穿梭跳跃了多久。
跑得累了,就在密林中的一个小湖泊边停了下来,夜色下的湖水静谧,安宁。
于荷珊打量了一下四周,居然发现,湖边很多果树,肚子里的馋虫又在作怪了,于荷珊无奈,只好勉为其难,准备放手一试。
她挽起袖子就开始爬,好不容易离地两寸,脚下一个打滑,呼噜又回到了原地。
此番情景,可以应景的取个名:大象上树。
谁在坑我
于荷珊绝不气馁,仰头看了看那树上诱人的果实,把心一横,搓着双手,蹦跳着酝酿情绪。
哼,不就是棵破树么?我不相信还难倒姐姐我了!
边想,脸上边露出不屑的神情。
虽然说‘敌人’很强大,任务很艰巨,但是我们要从心里上鄙视它,在态度上重视它,这是哪位伟人说的来着?于荷珊不停的想。
毫无头绪,暂时放一边,还是先上树。
仔细观察之下,于荷珊找到了几处比较明显的树干凸节,她双手紧握较高的凸节,脚则是踩着低处的凸节,这样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虽说速度有点慢,不过成效还是出来了,回头往下看,白云在十米外定定的看着自己。于荷珊朝它不停的招手,脸上写满了兴奋。
看吧,再困难的事情找对了方法,一样能够完成!于荷珊终于用顽强的毅力攀登到了最下方的树杈之上,成绩不理想,可是终归是上了树了。她抹抹额头的汗,开心的伸手够向那圆滚滚的果实。
刚刚把胜利的果实摘下来揣进怀里,却被远处的的异响吸引了注意力。
于荷珊放眼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魂魄立即有出窍的倾向。那映着月光的湖泊水面荡起水花,湖泊边不知何时已经簇满了一头头眼睛泛着绿光的野猪,那弯翘的獠牙怎么看怎么像锋利的尖刀,一点不逊色于莫邪……
心,凉了。
于荷珊,立刻定住,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里祈祷着这些个凶猛的野猪快些离开,可惜于荷珊和神明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她的期盼落了个空。
时间过得太慢了,这是于荷珊此时的切肤感受,手脚都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估计现在要跑的话,存活的机率是零,心急如焚的于荷珊四处寻找白云,可是原本站着观摩自己爬树壮举的白云不知道何时就没有了影子,难道说,它实在看不下去如此笨拙的攀爬姿态而离开了?这不是典型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么!
于荷珊苦着脸,心里哀嚎了几声。
湖泊边的野猪群嬉戏得不亦乐乎,于荷珊真是有苦难言。
内心挣扎几番,于荷珊如是想道:如果现在下去,悄悄的离开,压低声响,应该能离开吧?如果现在不走,要是等到天亮了,野猪也不离开,而且还发现我了,那不是马上玩完?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看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变成野猪的美味……
一个寒战,于荷珊不敢接着联想。
打定主意,她慢慢的活动起四肢,虽然有些困难,不过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这点事情于荷珊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手脚基本可以活动之后,于荷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心里给自己鼓劲:加油,于荷珊,你一定行!
内心膨胀之后,于荷珊缓慢的翻身下树,不求快,但求轻。
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眼睛却密切观察湖泊边的情况,其中几头野猪虽然不时把头往这边偏移,不过立刻又转开了。
幸好幸好,这些畜生不是太敏锐,否则这场多与少,兽与人,强与弱的对峙中,将以于荷珊身首异处收场。
顺利的着陆,于荷珊抬脚准备悄然离开,忽的发现自己的衣摆钩在了树根处的一条分枝上,心中咒骂一句,无奈的弯身去扯开勾住的衣摆。
“噗通!噗通!”
怀里的果子调皮的顺势滚出她的衣襟,顺着斜坡跳跃着蹦向野猪群。
于荷珊立刻石化……
开玩笑的吧?不!
念头闪电般击过脑海,于荷珊转头就跑。
果子滚动的声响不大,却刚刚好惊动了野猪群,凶猛的野猪怎么会允许有异类破坏它们宁静祥和的休闲时光?一只打头,另外的紧随其后,发疯似的朝于荷珊的方向奔去。
于荷珊没命的跑,只感觉身后一阵轰隆之声,脚下的大地也在颤动。
怕,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只知道跑!只有跑,才有一线生机。
巨大的奔腾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于荷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一股绝望在心底孕育而生。
忽的,她的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白色,白云!
真是个救命的仙兽啊!于荷珊心底无限感慨。
白云嗖的一声就已经奔跃到她的身边,于荷珊边跑边想如何能够跳上白云的背。
一连串的动作闪过脑海,清晰而连贯,顾不得思考太多,于荷珊一个飞身,一手抓住白云的独角,一脚横扫,另外一脚用力点地,动作流畅的飞扑上了白云的背。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难度有多高,而自己的身体又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轻盈,动作如此干净利索。
趴在白云的背上,白云展开四脚,飞快的狂奔起来,跳跃奔跑。
由于白云的速度实在太快,于荷珊的脸感到刺痛,迎面的风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不停的割在脸上,她垂下脸,把头紧紧的靠在白云的脖颈一侧,任由白云托着自己狂跃。
渐渐的身后的声响逐渐远去,于荷珊不敢回头去看,生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不知道跑了多久,白云的速度也慢慢的缓了下来。
东方已经泛白,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紧张过后,于荷珊感觉自己周身完全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软塌塌的爬在白云的背上。
白云慢慢的踏步而行,于荷珊此时才有功夫好好的耷拉着脸看看周围,这是一条类似峡谷般的地形,十米来宽的土路上寸草不生,两侧是高耸的山壁,只有朝前行或者折头回去这两个选择,无疑从赤壁过来的,也只有从这里往前走才能出得去了。
于荷珊微微苦笑,心道:这还真是不会迷路,总之就一条大道通罗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琴宫,碧云台。
白发苍苍的老者,倚在水榭里向外正撒着鱼食,水榭外的碧潭之中,无数红白相间的大鲤鱼扑腾着纷纷抢食,那热闹的景象实在有些壮观。
老者面无波动,双目炯炯有神,一张历经世间沧桑的脸刚毅中带着威严。
一个黑衣人由水榭外的回廊匆匆赶来,奔到老者面前,单膝跪地,恭敬道:“禀宗主,宫主已经下赤壁……”
老者缓缓转身,眼睛盯着自己左手掌心中剩余的鱼食,右手捻住一小撮,不停的搓捏,淡淡道:“是么?她态度如何?”
跪地的黑衣人迟疑片刻,放低声音道:“禀宗主,宫主她……”
“嗯?”老者眉毛一挑,猎鹰般的双眼直视黑衣人。
黑衣人感觉一股杀气弥漫开来,哪里还敢吞吞吐吐,忙低下头,双手一抱拳,禀告道:“宫主开始不愿下崖,丑、寅二人斗胆,送宫主下去的……”
老头眉头微微一皱道“哦?送?如何送?”
黑衣人冷汗直冒,声音颤抖道“这……”
啪!黑衣人一头重重的敲在地上,抖声道“请宗主责罚,丑、寅二人推了宫主一把……”
啪!又是一声,这次磕得更重了。
老者毫不动容,淡淡道“后来呢?”
黑衣人整个人已经作五体投地状了,声音闷闷的从地表传来:“后来秋少爷飞身而下,把宫主安全送达崖底……”
老者不再言语,黑衣人不得命令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趴着。
半晌,老者终于开口,淡淡说了一句“你下去,继续观察,有情况立即向我禀报。”
“是!”如蒙大赦,黑衣人立刻起身,快速离去。
老者重新转身,面相水榭外的碧潭,眼中泛起厉光,嘴里喃喃道:“死丫头,花招不少,人缘还挺好!”
白云托着于荷珊走着走着突然止步不前。
于荷珊感觉到白云停了下来,拍拍白云的脖子道:“白云,怎么不走了?”
白云抖擞了一下脑袋,鼻子喷了喷粗气。
于荷珊打起精神,支起身子,朝前方望去。
大路正中一个巨大的土坑拦住了去路,说这个坑巨大,那是因为它足足有二十来米的直径,更令于荷珊愤怒的是这个坑显然是有人挖好了等着她的。
于荷珊大声怒骂:“真够狠的!用得着这么用心整我么?我不就是长得不那么对得起观众而已,至于挖那么大一个陷阱来坑我么?!挖也就挖了,居然还在坑里竖着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铁刺?看看,看看!那磨尖的头怎么看都可以当做凶器了!”
整个空寂的旷野中就听到于荷珊那忿恨的怒骂声,飞鸟早已被惊得四散而飞。
骂,只能解决心头之气,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于荷珊郁闷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白云也在她身边匍匐了下来。
于荷珊一只手顺着白云的脖颈不停的抚摸,嘴里念叨着:“还是你好,白云,现在我又累又饿,幸好还有你陪着我……”说着说着,脖子有些僵硬了,鼻子也酸酸的,眼泪水转啊转,最终还是敌不过地心引力流了下来。
从开始的低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于荷珊很是尽兴了。
哭的累了,于荷珊眼皮一重,就面朝大坑,枕着白云呼呼的睡着了。
人总是在疲倦的时候特别的无助,也特别的脆弱,所以如果你觉得自己心情低落,觉得毫无希望的时候,最该做的事情就是什么也不要去想,美美的先睡一觉,一切问题等睡醒了你会发现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解决。
于荷珊此时睡得正香,完全没有察觉到半山峭壁上,稀疏的杂草间有人形晃动。
朦胧中,冰山美男站在不远处,于荷珊努力的奔跑,可是就不见距离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等等我,等等我,不要走!于荷珊内心不停的呼喊,可是冰山美男却离自己越来越远,看不清楚,真的看不清楚冰山美男的样子,只是知道那种熟悉的,令人心醉的感觉,为何看着逐渐远离的冰山美男,于荷珊会痛彻心扉?
于荷珊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汹涌而出,好难受,心痛……
蓦地惊醒,泪水湿透了耳际的发丝。
真奇怪,到这个异世,连做梦都那么得离谱。于荷珊坐起身子,用手袖不停的擦干腮帮子上的泪水。
太阳已经偏西,于荷珊走到大坑边,手摸下巴,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白云依旧匍匐在地,眼睛随着于荷珊的移动而移动。
于荷珊若有所思的偏着脸看着白云道:“白云,你能够跳过那个大坑么?”
白云怔怔的望着于荷珊,似乎被她这个说法吓愣了。
于荷珊显然把这个震惊的表情当做是全神贯注了,一点没有朝‘不可能’这三个字上面去靠。
她双眼一弯,笑眯眯的走向白云。
“白云啊,你可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这次可全靠你了,来来来,我们上吧!”
于荷珊不等白云作出反应,已经一个栖身上前,爬上了白云的背。
白云站了起来,鼻子不停的喷气,前脚也在跳跃,似乎是在做准备活动。
“好小伙!全看你的了!”于荷珊单手握拳,往胸口一定,做了一个信心百倍的鼓励式动作。
白云在土路上不停的磨蹭着右前蹄,于荷珊也做好最后的准备:双手死死环住白云的脖颈,双脚紧紧扣住白云的下腹,不似骑手,倒像马鞍。
“冲啊!”于荷珊大喊一声,惊天动地。
要不怎么说白云是神兽呢?就这么杀猪般的两个字,它硬是听懂了,风一般的蹿向那个硕大的刺坑。
山崖几十米处,那个隐藏的人也后怕的捂住了双眼:这种自杀行为,还是少看为妙,要是被宫主的厉魂缠上,那恐怕此生难了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云腾空而起,迈开四肢,以最张弛的身姿跃向坑的那头,岂知,自信是好事,可是也要面对现实,此时此刻,飞跃刺坑显然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白云矫健的身躯在本能洞察到危险时,改变了方向,直直的砸向山壁上一处凹地,因为冲力太大,整个身体撞上了山壁凹处的土壁,受力剥落的土块落了于荷珊一头一脸,不过万幸的是一人一兽小命捡回来了,没有落入刺坑。
野猪惊魂
于荷珊现在的小心肝已经是以每分钟一百二的速度在狂乱,感谢天,感谢地,原来冲动真的是魔鬼啊!
自己稍稍定了定神,于荷珊转头开始安抚白云,这么个敢死的精神好歹要表扬一下,否则下次白云恐怕要罢工了。
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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