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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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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太后禁不住孙子们的闹腾,向胤礽提议,“太子,写封信去问问你汗阿玛,那么好的地方,你们没去也怪可惜的。要是你汗阿玛允许,你就把京里的事情交待给大臣们,带着弟弟们去一趟。来回一个月,能耽搁多大的事。”
胤礽离开宁寿宫时,除了小十五和小十六留在皇祖母处吃奶果子,其他弟弟们出奇一致地紧跟胤礽回到毓庆宫。不为别的,就催促着胤礽赶快给父皇写信,他们还要一个个回去收拾行李呢?
虽是皇祖母发了话,但胤礽并不抱希望,不过架不住弟弟们的热情,胤礽只好竭力发挥自己的遣词造句水平,婉约恳切地表达自己与弟弟们对父皇绵绵不绝的思念之情,渴望与父皇见面的殷殷期盼。几大段动人心弦的父子情谊写完后,最后一句点明主旨,请父皇稍等两日,我等立刻出发前往,争取早日承欢父皇膝下。
洋洋洒洒几页纸写完,胤礽念给弟弟们听,胤禛心里暗自闷笑,太子哥哥真是能说会道。倒是几个小的听完似懂非懂,十四则干脆指出:“咱们是去打猎的,太子哥哥您怎么一句都不提?”
十三看向四哥,见四哥笑着朝他点点头,十三便向大家解释道:“这样汗阿玛才会同意我们去,否则不显得我们不好好学习,尽贪图玩乐了?”
这回几小位放了心,齐刷刷向胤礽行礼谢过后,退出了毓庆宫。
不过,胤禛留下来,心有疑虑,“太子哥哥,依你看,汗阿玛会答应吗?”
“不会,”胤礽毫不犹豫,“汗阿玛不可能更改行程迁就咱们,行猎只是一时放松而已,巡视军务才是正事。”
“那,弟弟们该失望了。”胤禛这样说着,其实自己心里更失望。
胤礽也看出失望在四弟眼中漫延,便转向别的话题打算转移他的情绪。
“四弟,我好像记得你向我请示去过畅春园,所为何事?”
胤禛回转思绪,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他确实发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疑点。只不过,又是不巧,素来有板有眼的程圆却慌慌张张跑进来了。
“启禀殿下,撷芳殿里乱了套,两只御赐的大兔子活蹦乱跳,东跑西窜,把大家折腾得够呛。太子妃抱着皇长孙避到了偏殿,您看,要不要找几位利索的侍卫过去抓兔子?撷芳殿的内侍们一个个笨的,摔得人仰马翻。”
这还了得?嫤瑜母子俩刚出月子,还没正式往外活动,顶多也就是前殿后殿走走,天冷了,连谐俪园都没去。这回可好,被两只兔子撵出来了。
父皇也真能想,一个月大的婴孩养什么兔子?偏又是御赐之物,不好好供养还不行。
胤礽当下也顾不上与胤禛多说,直接冲出去招呼耀格找人手,一起往撷芳殿抓兔子去。
☆、第82章 魔高一丈
原是葛嬷嬷瞧着野兔的毛又长又密,藏污纳垢肯定少不了,没准还隐匿有小虫子,于是就吩咐春喜找几个太监仔细打理。野外自由惯了的小东西,被强行按住清洗得干干净净,肯定不愿意,只是一时被抓得紧,逃不脱,就假装温顺,任其摆布。
春喜一旁看着,误以为这兔子性情极为乖巧,当下放松警惕,喊来折梅,一人抱起一只进到后殿,准备给刚醒过来的小主子过目。
一个月大的小宝宝视野有限,也就对自己熟悉的亲人有反应。春喜的好意小主子体会不到,反而让兔子借机跃出,四下逃窜起来。这种草原雪兔堪称跳跃健将,快跑时一跃能有三尺多高,趁机观察四下的地形,顷刻间藏匿无影。若是发现它紧跟追跑,它还能急转弯变向或者快速跑回头路。
即便后来胤礽带着侍卫赶来,也还是一群人忙得团团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到两个小东西。说是小东西,个头比起京里的兔子,却是大得多,足有九斤重,竟然都快赶上嫤瑜怀里十一斤的小宝宝了。
一对通体雪白的兔子重新回到笼子里时,撷芳殿的前后殿已是一片狼藉。虽是如此,偏殿的暖炕上,吃饱喝足的小宝宝浑然不察外头的纷乱,躺在嫤瑜怀里,“啊”一句“呜”一声的回应嫤瑜的歌声。
胤礽进来时,嫤瑜抬头看去,歌声戛止。宝宝突然听不到悦耳的声音,也不再发声,眼巴巴盯着嫤瑜。
“有没有吓着弘昰?”胤礽坐到炕上,指头轻轻刮了刮宝宝圆鼓鼓的小嫩脸。
这回皇帝不只是给小皇孙送来大白兔,御赐的名字也亲笔书写送来,嫡长孙取名弘昰,胤禔家的取名弘昱。
之所以选用“昰”字,皇帝看中的是字形,上为如日中天,下为正大光明。可见,皇帝对嫡长孙的期待非同小可。
听到阿玛的声音,弘昰的视线追随而去,浓密的长睫毛眨巴眨巴,小嘴忙不迭掰开,主动回答阿玛,“啊呜···”
嫤瑜把弘昰放到炕上,松开襁褓,弘昱立刻活动起来,小腿有力地来回蹬。胤礽斜躺在弘昰身旁,把手指放到弘昰的小手心,弘昰马上紧紧握住,生怕阿玛跑了似得。
这种时候是胤礽最惬意的时候,儿子拉着他,父子俩牛头不对马嘴地闲聊着。
“小子,快长大,阿玛带你去狩猎,咱父子俩也套几匹好马去?”
“哦?呜···”弘昰小嘴叨叨,腿则是蹬开襁褓,好似迫不及待马上就要动身。
皇帝在草原的大丰收早已传遍全宫上下,嫤瑜当然也听说了。眼下听胤礽提起,禁不住打趣胤礽道:“二爷莫不是也眼馋三弟他们得了绝顶好马?”
左手还在儿子手里,胤礽的右臂却是把嫤瑜搂住压在身下,热烈的气息滑蹭嫤瑜红润的双唇,“我眼馋你。”
含住嫤瑜的唇瓣,胤礽深情地攫取嫤瑜唇舌间的馨甜,收获岁月的单纯美好。正当两人忘情地唇舌缠绵时,身旁传来小声的呜咽。
被吻得晕乎乎的嫤瑜霎时清醒过来,推开胤礽,着急地看向儿子。胤礽以为自己压到了弘昰,当即也马上爬起。
小家伙还是紧紧地抓住胤礽的手指,原本委屈的小脸在看到阿玛、额涅围过来与他说话后,却是咧开笑容,类似哭泣的声音竟转成“咯咯”的笑声。
“好啊,你小子,居然骗人?”胤礽瞪圆双眼。
嫤瑜则惊喜地喊道:“二爷,弘昰居然笑出声了。太医说,少有孩子能这样呢!”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儿子。”胤礽凑上去,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蛋,“你小子,尽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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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胤礽所料,皇帝不同意皇子们出京,一再叮嘱大家要勤学不怠。因为是胤礽写的信,皇帝以为胤礽也是与弟弟们同样的心情,便单独给胤礽私信,好言安慰胤礽。家中的事也很重要,你肩上的责任可不轻,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着急啊!
虽觉得父皇想多了,但字字句句无不是父皇对自己的偏爱,胤礽没有回信辩驳,权当做疼爱接受了。为了不让父皇挂心多想,胤礽之后的请示基本都是关于政务,其它的也就避开不谈。
当然,也为了让弟弟们收心不再吵嚷着出京,胤礽便许诺,只要通过他的考查,他可以带大家去南苑狩猎。胤禟以下的几个弟弟立时就转移了注意力,书房里呈现出一派积极上进的情景。最后,弟弟们还真不负胤礽的期望,全都过了关。
说话算话,胤礽安排出三天时间,带上七位弟弟去往南苑。
晾鹰台上,年龄小些的十二、十三、十四与训鹰的侍卫们放飞海东青捕捉飞鸟、小兽,胤礽则带上四弟、五弟、七弟、九弟、十弟时而驰骋追寻猎物,时而停驻搭弓放箭。
像南苑这样的皇家猎场,獐子、麋鹿、狐、兔成群结队,一天下来,兄弟等人斩获猎物不在话下,其中还包括一头四百斤的雄鹿。
是夜,兄弟几人歇在南苑的行宫。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个都已熄灯入眠,唯有胤禛的屋里灯烛明亮,胤礽也在。
今日的狩猎,胤禛的情绪不高,心不在焉,以至于大家围猎那头健壮的雄鹿时,胤禛躲闪不及,被鹿角挑伤了胳膊。幸好,只是皮外伤。
胤礽选在这时候过来问候胤禛,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白日里胤禛受伤的时候,胤礽就在场,亲眼看着太医处理伤口、上药、包扎。胤禛的伤势如何,胤礽怎会不知道?
问题就出在来南苑的头两天,胤禛没有请示胤礽,偷偷又去了趟畅春园。胤禛原以为太子哥哥事务繁多,且自己也掩饰得挺好,不会被发现。可惜,胤禛未免想当然了。
胤礽身为储君,且又监国,到处都有毓庆宫的耳目。除非是胤礽没放在心上,一旦认真,一句话吩咐下去,自有源源不断的信息禀报上来。
这段时间,胤禛几次截住胤禌的负责医官,问询胤禌的近况。第一次获得允许去畅春园,胤禛在胤禌的房间转悠了一天,打探的都是胤禌平日里的生活习惯。第二次私自前往,胤禛直奔一处库房,在里头呆了两个时辰后,方才离开。
“四弟,你是不是怀疑十一弟中毒?你第二次私自跑去畅春园,是不是有了眉目?”综合反馈上来的报告,胤礽得出这样的结论。
其实,胤禌落水后不声不响的反应早就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也一度怀疑过中毒,只不过仔细排查胤禌的饮食起居后,找不出可疑之处。最后也就姑且认为他偷喝了酒,不胜酒力,昏昏沉沉之下溺水,故而昏迷不醒。
“问题出在那晚的莲花灯?”
胤礽再次发问,还不是因为胤禛去的那个库房正好是存放中元节时皇帝带领众人放的水灯。因着皇帝提倡节俭,中元节过后,负责回收的太监们会把湖上的水灯全部打捞起,制作精美且没有破损的被收回库房,而残破的就被集中焚毁。
“十一弟的莲花灯是七妹制作,应该保留完整,你找到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中元节时,七公主统共做了五盏灯,两盏给皇帝,一盏给德妃,一盏给胤禌,最后一盏留给自己。以七公主的手艺,这五盏灯必定完好无损,且被小心存放。
胤禛难以置信地看向胤礽,烛光仿佛为着一袭天青锦袍的胤礽镀上一层清华,显得胤礽更加清俊无伦,周遭一切都要被压入暗色。
胤禛垂下眼眸,神色黯淡,“太子哥哥,看来,您知道的不少。七妹做的那些灯,唯有给十一弟的那盏,没找见。守库房的太监说,兴许是当时有破损已被销毁。”
胤礽取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摩挲把玩,“到目前来看,十一弟的日常接触没有可疑,倒是七妹的灯···难不成这几日,你神思恍惚,是因为怀疑七妹?”
胤禛挺胸抬头,义正言辞,“我没有怀疑七妹,我相信七妹。七妹的性子,大家有目共睹,心善到踩死一只蚂蚁都会愧疚。即便她给十一弟做的灯不见了,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转而,胤禛攒紧眉头,吞吞吐吐,“我只是,只是担心有人利用七妹,而七妹毫不知晓。”
“胆敢利用七妹?”胤礽的眼梢扬了扬,“莫非,你怀疑的是自己的母妃?”
胤禛眼神慌乱,竭力反驳,“应该不会,怎么可能,母妃她与十一弟无冤无仇,不至于这样做。”
胤礽把扳指套回,从容平静打量着胤禛的忙乱,这样的辩驳苍白无力,显然就已是怀疑了德妃。
“四弟,连你都怀疑德妃娘娘。如果有一天,众人皆是如此想法,也不足为奇了。”
胤礽站起身,走到一对青花螭龙纹烛台前,目光集中于花火亮晃的烛心。忽地,胤礽吹灭一只蜡烛,一缕白烟袅袅而起,淡淡的蜜蜡味。
“四弟,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对我提过一种名为*醉魄的药···”
幽幽说着,胤礽转过身,正视胤禛,“七妹先天不足,德妃娘娘对七妹呵护备至,我不相信她会利用七妹。仔细想想你何以怀疑十一弟是中毒的前因后果,暗中小心调查,需要什么就来找我。记住,一定要稳住,否则打草惊蛇,七妹就会成为替罪羊。”
胤禛心惊肉跳,但见胤礽目光如炬,又忙不迭点头,“太子哥哥,我听你的,我不会冲动行事。”
☆、第83章 鹿尾事件
仲冬时节,叶落草枯,但草原天气犹暖。皇帝定下日子欲率军渡黄河,众臣忧虑,只因河水不结冰,如何过河?黄河边上停驻数日,奇迹发生了,独是附近的一段河流冻结,冰坚盈尺。
皇帝遂令军士分三路过河,同时往冰上铺垫土层,随行辎重渡河时如履平地,全军上下安然无恙。陪驾的当地蒙古亲贵见此情景,大呼前所未见亦所未闻,纷纷感叹不愧是天子皇统,得上天庇护也!
这般神奇的经历,依着皇帝的习惯,又该提笔展开絮叨模式给太后、太子讲述一番了。
御帐内的案桌前,胤祉往松花石龙马砚上滴入少许清水,拿起墨锭,开始在砚上垂直打圈儿。想要把墨磨得浓淡适中,可是有讲究,力道要匀,且还要持久,还得细致。
换做胤禔,他就没这个耐性。不过,这个难不倒胤祉。写得一手好字的他本就对书画爱不释手,为方便自己尽情挥毫,还专门练就左手磨墨,让右手节省气力专注写字作画。
另则,胤祉的福晋刚给他生了个胖小子,皇帝赐名弘晴。心情愉悦,胤祉磨起墨来自然也特别带劲儿。
皇帝身上穿着太后送来的裘袄,身心暖融融,写给太后的信也是尽情表达对母后的感念。轮至给胤礽写信,皇帝提起笔好一会儿,就是落不下去,眉头也是越拧越紧。
皇帝每次出巡,总喜欢把自己觉得有趣的所见所闻写入信中,与大家分享。以往胤礽收到信后,都会回复,先对父皇的见多识广称颂、感叹,再把自己的学业成绩、理政情况汇报一番,父子俩你来我往好似说不完的话。
可自打上次皇帝去信,不同意胤礽带弟弟们过来,胤礽的态度在皇帝看来变得急转直下,冷淡许多。因为此后送过来的基本就是政务奏折,胤礽顶多添上一句,“宫中一切安好,父皇勿念,父皇保重。”
换做是别的儿子,皇帝或许不会这么较汁儿。但是胤礽,就不行。尤其是在皇帝正考虑放手的时刻,更不行,经不住丁点儿风吹草动,受不得任何霜飞天寒。
这些年胤礽的成长给皇帝带来了压力,可胤礽对索额图的态度让皇帝看到了希望。他能看出,胤礽对索额图的关系,不再是依赖,而是驾驭。这一点,让皇帝紧张,但更让皇帝放心。
胤礽一直是皇帝认定的接班人,皇帝唯一的担心就是胤礽能否具备光大基业的能力。此番监国,胤礽在周遭都不是索额图亲信的情况下仍旧夷然自若地打理朝政,这就说明,他自身已然具备君王的气度,索额图的存在不会成为他们父子的障碍。
故而,索额图之后在毓庆宫颐指气使,明珠私下叫苦,佟国维到皇帝跟前诉苦,皇帝都充耳不闻。因为胤礽对明珠、佟国维等人并没有刻意打压,与皇帝理政时并无相差。
皇帝对惠妃说的那番话,并非试探,而是真诚以待。毕竟惠妃掌管后宫,胤禔又是皇长子,皇帝始终希望胤禔如福全支持自己一样襄助胤礽。
如今,胤礽还有了子嗣,且还是嫡子,这样的结果已经美好到无可挑剔,皇帝想“歇一歇”,绝非冲动。
唯独让皇帝放不下的,就是噶尔丹父子。既是他御驾亲征,他就一定要亲自为征讨划上终结,一定要把开疆扩土的辉煌留在自己的记录上。
如此,把一个拥有前所未有广袤疆域的大清交到胤礽手中,他也算功德圆满了。
嘴上不说,皇帝心里已是反复地演练:保成啊,朕把政事托付给你,朕就选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颐养去。从此,只要听到你为君圣贤的美名,朕也就朝夕而悠游矣!
这般特殊的心境下,皇帝对胤礽一举一动的在意与挑剔可想而知。
正磨着墨的胤祉抬头,注意到父皇面上的威严渐渐厉害得迫人,不是该给二哥写信了吗?莫非不是?胤祉赶紧放下墨锭,请示道:“汗阿玛,是否需要儿臣回避?”
胤祉的声音打断了皇帝的臆想,皇帝放下笔,如磐石稳坐,棱角分明的双唇吐露诘问。
“胤祉,就属你与你太子哥哥最亲近。你说说看,朕总是把出行的愉快点滴讲给你太子哥哥,他是不是嫌朕啰嗦了?朕以为,朕若什么都不写,他只怕会过于思念朕。可这段时间,来了这些多奏折,却没有他对朕的关怀询问,他怎么能对朕连点担忧都没有?罢罢罢,往后朕再也不给他写这些了。”
摆的是庄重严肃的表情,说的却是撒气耍性的话,胤祉想笑又不敢笑,眉梢悦色浮动。
“汗阿玛,您消消气,兴许是太子哥哥太忙了。您想,监国这样的重担,也就是太子哥哥才能担。可太子哥哥刚接手,他肯定要全心全意才是,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哪敢轻忽懈怠?”
“忙到给朕多写几句话都写不了?难道朕之前都是轻慢了国事给他写的信?”皇帝这是逮住胤祉发泄了。
谁让自己与二哥亲近呢?原来还有这一茬等着自己挨呀!
“汗阿玛,您统御四海多年,英明睿智,岂是太子哥哥能比?我等不及太子哥哥,可太子哥哥要赶上您,且还要愈发勤勉才是。太子哥哥对您从来就是敬孝有加,要不,您想问什么,您尽管写去,儿臣相信他一定会实情相告,不会对您有所欺瞒。”
胤祉自然是要帮着胤礽说话的。且不说胤祉本来就与胤礽交好,就算是交情一般,可只要是稍微用心留意时局,也不会说出对胤礽不利的话。
皇帝冲胤祉问话,听到的是自己想听的,这就够了。这种时候,皇帝其实也不愿听到一丝半点胤礽对自己不上心的言谈举止。
感觉舒坦了些,皇帝酝酿下措辞,复提笔,准备给胤礽啰嗦一下自己过黄河的奇遇了。
福全带着胤禩进来时,皇帝已经在纸上开始朝胤礽挥发浓情了:朕近来安好,皇太子可好······
“汗阿玛,太子哥哥他们在南苑猎了一头四百斤的雄鹿,特意给您送来烘干的鹿尾,还有腌制的鹿肉。”
鹿尾可补腰脊,益肾精,皇帝在冬季进补时,都会食用鹿尾做的药膳。
听过胤禩的禀报,皇帝当即放下笔,起身踱步而出,笑意直达眼底,“好家伙,四百斤的鹿个头可不小,鹿尾一定不错。”
大步流星直奔堆放御用物资的帐房,只是尚有距离,就听得里头传来争执声。
皇帝进去后,帐房里除了管事的额楚及两名手下花喇、德住,还有隆科多、佟国维与胤禔。
争执就是来自额楚与隆科多。
手里拿着一深蓝缎面锦盒的隆科多宣称,因佟国维近来腰背疼痛、头昏耳鸣,悫嫔得知后,买了鹿尾放入随行送来的物资,捎给佟国维。押送物资的侍卫到营后,一并送了过来,隆科多就是过来取的。
额楚则禀报,物资尚在清点中,他需要一一对号规整。隆科多进来后,不管不顾胡乱翻找,见到那个蓝缎锦盒后就认定是悫嫔给佟国维的,执意拿走。额楚当然不让,他要清点完毕后,自会把悫嫔送来的鹿尾给佟国维送去。
听过原委,胤祉扬眉,很不客气,“这里头可是有太子哥哥送给汗阿玛的鹿尾,隆科多,你如何确定你手里的不是给汗阿玛的?”
隆科多趾高气昂,拍着胸脯担保,“悫嫔娘娘的信里写得清清楚楚,蓝缎锦盒。三阿哥您自己瞧瞧,这可是独独一个。”
皇帝看向佟国维,目光凛然,“舅舅身子不好,为何不早说。倘是急等着鹿尾用,你但凡开口,朕还能不给?非要父子俩一前一后冲到这儿翻箱倒柜?”
佟国维狠狠瞪了一眼隆科多,慌忙跪下,“老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治罪。”
隆科多放下锦盒,随在佟国维身后跪下,“皇上,都是臣的错。实在是为阿玛的身体着急,才会一时乱了分寸。”
皇帝的视线转到胤禔身上,心里很是不快。胤禔今晚当值,此时应该是带领侍卫巡视周围,而不是出现在这里。
胤禔自是把父皇眼中的责备看在了眼里,但他自认问心无愧。因为正是胤禔巡视时遇见隆科多要去自行取走鹿尾,劝了几句隆科多不听,他才跑去把佟国维叫来的。
皇帝吩咐额楚把物资单拿来,过目之后,单上列出的鹿尾也就是太子与悫嫔送来。皇帝让额楚先取来太子送来的鹿尾,很快,额楚就把一明黄缎面锦盒放于皇帝跟前,当着皇帝的面小心翼翼揭开封条,然后打开盒子。
除了跪着的佟国维与隆科多,其余人等看过盒子里的模样,无不是吃了一惊。
☆、第84章 自请刑杖
营帐里静得出奇,好似掉了根针都能清晰可闻。
隆科多抬头瞟一眼,见众人神色异常,便擅自膝行爬到锦盒旁。身子立起,快速掠过一眼锦盒里的情形。
确是鹿尾不假,钝圆的尾端露出,紫红色的外皮,光滑亮泽,绝对的上上品。问题是,这么好的鹿尾本该用油纸层层包裹,然后再套上绸袋,打结,密封得严严实实才是。
然而,也不知是何缘由,不过是几张油纸粗略地包上,就放入锦盒。不用想,这路上颠簸两下,油纸自然散开,里头的鹿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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