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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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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个满怀。

    司马昭这才追上大哥,上前紧紧抱住状似癫狂的司马师。“大哥,你去哪里?”

    司马师挥动双臂,目眦欲裂,“子上莫要拦我,我要去找秀嫣。”

    “大哥,你冷静一下,这样闯进王府于事无补啊!”

    司马师一拳将司马昭击得连退三步,“子上,我的妻子身怀有孕,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丧命王府?换你是我,你会冷静?”

    “大哥!”司马昭知道大哥现在心痛至极,一时间不知如何劝慰。

    “子上,”司马师双目猩红,“大哥现在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要是再拦我,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司马师满身煞气,头也不回直奔大门,吓得身旁的侍卫全都呆立原地。

    “关上府门,把司马师给我拿下,绑起来!”身后一声断喝,老帅司马懿威风凛凛站立在书房门前。

    众侍卫突遭惊变,一个个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手疾眼快的急忙关上府门,司马师大步向前,恍若不闻,伸手去拉大门。

    忽听身后劲风掠过,司马师还未来得及转头,众侍卫只见一向斯文儒雅的二公子司马昭,一个饿虎扑食将大哥扑到在地,口中低喝一声,“大哥,得罪。”

    “给我绑起来!”司马懿再次断喝一声,众侍卫一拥而上,将兀自挣扎的司马师捆成了大号粽子。

    众人喘息未定,只见方才与司马师迎头相撞的侍卫突然上前跪禀,“启禀宣王,王府差人送来一具棺木,说是郡主从前陪嫁侍女秀嫣。因思念郡主自缢身亡,请郡主厚殓。”

    “啊!”站在司马懿身后的子夜,和捆绑在地的司马师,同时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

    子夜心痛欲碎,一个跟头从书房台阶上摔下,顾不得擦去手上、脸上伤口血迹,连滚带爬地扑向抬进府门的棺木。

    “秀嫣!”司马师肝胆欲裂,狂吼一声,奋力震断身上绳索,也跌跌撞撞扑向黑漆漆的棺木。

第5卷 痛失爱侣

    苍白的容颜安静祥和,美丽的秀嫣宛若一盏雪白无暇的睡莲,淡然地绽放于没有纷扰的世界。

    “秀嫣,”面对栩栩如生,嘴角边噙着恬淡微笑的妻子,司马师的眼中一刹那涌出无限柔情,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爱妻的面颊,生怕惊扰了沉睡中的她。

    “秀嫣,回家了,莫要贪睡,醒来吧。”这轻柔深情的呼唤,竟然骁勇暴躁的司马师?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这个痛失爱妻的男子。

    司马师没有理会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他的眼中只有沉睡的妻子,“秀嫣,你在生为夫的气么?子元这几日没有暴躁鲁莽,没有与人争执,没有无端训斥下人,没有外出纵酒,子元乖乖在家教导两个女儿,子元一心一意等你归来。”

    大颗的泪珠潸然而下,打湿了司马师与秀嫣交握的双手,“秀嫣,为夫知道你一向言出必行,所以,我没有阻拦你去王府;秀嫣,为夫我知道你一向信守承诺,所以,我安然地等候你的归来。爱妻,你说你一定安然无恙,完好无损地回到家中,为何、为何你却突然撒手人寰,你、你怎忍心令子元痛悔一生?你、你怎忍心抛下一双年幼的女儿?你怎忍心令我失去你腹中的爱子?秀嫣,你、你让子元情何以堪?”

    一声声,如泣如诉,司马师的倾情诉说,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会化成绕指柔。

    子夜望着这对天人永隔的爱侣,一时间肝肠寸断,竟忘却了失声哭泣,生恐惊扰了这对痴情男女。

    司马昭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扶起子夜,又来到兄长身边,托住伤心欲绝的司马师,“大哥,大嫂已然、已然故去,大哥你还要保重身体。”

    司马师抬起头,目光涣散地望着司马昭,“子上,你大嫂她、她只是睡着了,我要抱她回房。”

    说着,司马师弯下腰,从棺木中抱起秀嫣,柔声道:“秀嫣,不要躺在这里,为夫陪你回家。”

    “大哥!你、你不要这样。”司马昭语声哽咽,伸手去拉大哥的手臂,只听铛的一声,一只匕首应声落地。

    “炽情!”司马师看到地上血迹斑斑的匕首,不禁低呼一声,这是五年前,西域使者进贡时,赠送给父亲司马懿的一对精钢匕首。一把叫做炽情,一把叫做焚情,这炽情秀嫣讨了去,一向视若珍宝,不曾想,今日却成了秀嫣送命的利器。

    司马昭拾起炽情,上面血迹已然干涸,兄弟俩同时转头,怒目而视王府使者。

    王府使者被这两道熊熊烈焰灼烧得魂不附体,急忙上前几步对司马懿躬身施礼,“启禀宣王,我等奉王爷之命,将郡主婢女遗体送到贵府,王爷说,本来今日打算把她送回宣王府,不曾想这女人性情刚烈,竟然自刎身亡。王爷感叹之余,赏赐一车珍玩随葬此女。”

    司马懿面无表情,淡淡应道:“多谢王爷赏赐,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王爷还说,王爷与宣王是亲家,一向交好,应该不会为了一个王府昔日婢女,而伤了彼此和气吧?”

    司马懿微微一笑,“事出意外,也怨不得谁,请转告王爷,我们两家一如既往。”

    “好,小人等就此告退。”王府使者擦擦额上汗水,长嘘一口气,转身告辞。

    “站住!”耳边一声低吼,王府使者来未来得及回头,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柄利刃已经加在颈上。

第5卷 终身为奴

    “杀我爱妻,你还想活着走出府门?”司马师一手抱着秀嫣,一手握着匕首,双目猩红,好像一头狂暴的野兽。

    王府使者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公子饶命,这位秀嫣姑娘性情刚烈,今早见了王爷,只说几句话,就突然拔出匕首插…入胸膛,小人们根本来不及上前施救啊!”

    子夜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上前揪住使者衣襟,“王爷与秀嫣姐说些什么,害得她拔刀自尽?”

    使者认得子夜,哆哆嗦嗦哀求道:“郡主啊,这位姑娘只问王爷今日是否放她回府,王爷不允,她就突然动手,受伤后还笑着说,秀嫣三日前就留书家中,如三日不归,必然自尽已绝公子挂念,现下王爷速把秀嫣尸首送回,不然大公子发起狂来,必然与王爷鱼死网破。之后,秀嫣姑娘就气绝身亡。郡主啊,此事与小人没有一点瓜葛,还请郡主饶命吧。”

    司马师怀抱秀嫣踉跄着退后几步,面色凄楚,“秀嫣,你好决绝。”

    司马昭一见司马师放开使者,急忙上前拎起使者掷向大门,低声喝道:“还不快走!”

    使者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行礼,连滚带爬逃出门去。

    司马昭又追了出去,对使者冷冷说道:“回去以后,不要乱说,否则今晚就取你的项上人头。”

    使者连呼知道,落荒而去。

    司马昭叹息一声,转身走向府门,刚刚迈进大门,就惊呆在原地。

    只见司马师突然把匕首指向哀伤欲绝的子夜,司马昭顾不得大声阻止,疯了一样扑到二人中间,司马师收势不及,匕首插…进司马昭的左肩。

    司马师顿了一顿,目光依旧冰冷,低喝一声,“让开!”

    司马昭挺了挺脊背,“大哥,此事与子夜无关。”

    司马师冷笑一声,“自从这个祸水出现之后,阖府上下不得一日安宁,如今害得我失去秀嫣,你还要留她害多少人性命?”

    “大哥!这怎能怨得子夜?”司马昭情急之下,伸手擎住大哥手臂。

    “怎么?子上为了这个祸水,想兄弟反目吗?”

    眼见兄弟间剑拔弩张,子夜轻轻推开子上,走到司马师面前,面无惧色说道,“子元,你说得对,如果秀嫣姐不是为了救我,断然不会命丧王府,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杀了我吧,子夜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好,我就成全你。”司马师冷哼一声,挥起匕首直刺子夜颈间。

    “不要!”

    “住手!”

    随着一高一低两声呼喝,司马昭再次拦在大哥面前,双手握住匕首刀刃,沉声道:“大哥,你要杀子夜也可,请先杀了子上。”

    与此同时,已然离去的司马懿去而复返,快步走到司马师面前,激动地说道:“师儿,你好糊涂,秀嫣自尽,一是怕你擅闯王府,惹下杀身之祸,二是顾念与子夜的多年情意,舍身替主,你现在杀了子夜,秀嫣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你、你还是仔细看看秀嫣留下的书信,她是要你怎样对待子夜?”

    说罢,司马懿把秀嫣书信抛在司马师的脸上,叹息而去。

    司马昭见状,跪在大哥面前,“大哥,大嫂与子夜情同姐妹,信中又是一再叮咛全家善待子夜,你、你真的忍心违拗大嫂的遗愿吗?”

    司马师抱着秀嫣沉默半晌,这才将目光恨恨投向子夜,冷冷说道:“哼,看在秀嫣面上饶你不死,不过从即日起,我要你为秀嫣守孝三年,从此以后,你在司马家终身为奴,除非我死,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第5卷 我不欠你

    日落西山,幽暗的房间里烛光跳动,劳碌了一整天的子夜,终于将秀嫣的两个女儿哄睡。

    连日来的悲伤加劳碌,把子夜折磨得形容憔悴,几近透支。

    勉强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子夜给两个熟睡的孩子掖了掖被角,这才揉着酸痛的腰背挪向门口。

    尽管低头走路,可异样的感觉还是让子夜倏然驻足,猛抬头,昏暗的光线中迎上一对冰冷凛冽的眸光。

    司马师不知何时伫立在门前,面无表情地冷冷地注视着不知所措的子夜。

    子夜背上一寒,急忙侧身低下头,给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让路。

    耳边传来一声鄙夷的冷哼,子夜顺着低垂的目光,看到司马师歪歪斜斜地从身旁走过,直奔两个女儿的卧榻。

    子夜生怕再惹是非,低着头向外紧走。堪堪走到门口,就听身后传来阴测测的一声,“怎么,就想这么走?”

    子夜脚步一顿,没敢回头,就势福了一福,低声道:“大公子安歇,子夜告退。”

    “哼,谁说让你走了?”司马师带着醉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子夜微蹙眉头,“公子还有何吩咐?”

    “给本公子脱掉靴子。”

    子夜倏然抬头,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迎上醉意斜睨的司马师。

    司马师看到子夜下垂的双手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这才百般不情愿地徐徐走向床榻。

    看到子夜走向自己,司马师嘴角噙着冷笑,慵懒地靠在床头,索性翘起二郎腿来回悠荡。

    子夜蹲在司马师面前,深吸一口气,这才伸出一双莹白的小手去抓司马师的靴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抓到靴子,可任凭子夜牟足了劲,还是脱不下来。

    子夜霍然抬头,晶莹锐利的眸光直透司马师的眼底,司马师猝不及防,脸上现出一丝窘态,随即一脚将子夜踢翻在地,恼羞成怒地吼道:“蠢婢,连个靴子都脱不下来,要你何用?”

    子夜忍痛看着司马师,淡淡道:“大公子轻声些,莫要吵醒了两位小小姐。”

    司马师闻言一怔,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两个女儿,一股酸楚的感觉涌上鼻端,本来这个时候,应是一家四口相依相偎的幸福时刻,可如今却少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人。

    恨意涌上心头,司马师拽下一只靴子,愤然掷向子夜。

    “当”的一声,靴子打在子夜头上,白皙的额头瞬间淌下一股殷红的血流。

    子夜呆了一呆,没有理会额上的伤口,轻轻拾起靴子放在一旁,又伸手去够司马师脚上另一只靴子。

    靴子倏然缩回,一只冰冷的大手捏住子夜下颌,“怎么,装可怜?哼,告诉你,没用。”

    子夜垂下眼帘,淡淡说道:“大公子要是不用子夜脱靴,子夜就告退了。”

    眸光骤冷,下颌处更紧几分,“哼,看你我就有气,这里不用你伺候,赶紧去找太医把伤口处理好,我明天不想看你丑上加丑。”

    子夜缓缓起身,“一点小伤无需劳动太医,子夜会自行处理。”

    手臂被人钳住,子夜回首,司马师冰冷的面孔放大在眼前,“贱婢,你以为受伤就可以让子上心疼,就可以离间我们兄弟,是吗?”

    子夜轻轻拂开司马师的手臂,淡然说道:“我忍你,不是怕你,也不是欠你,要欠,我是欠秀嫣姐,欠两个孩子的。”

    司马师颓然坐到床边,半晌才无力地挥挥手,“滚!”

第5卷 从此以后,生死相随

    子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回自己的房中。刚一进门,一团黑影迎面扑来,子夜暗自苦笑,管他是匪是盗,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被人拥在怀中,温热的气息萦绕耳畔,“夜儿,怎么才回来?”

    “子上?”子夜慵懒地靠在子上怀中,“这么晚了,你还来,让你大哥知道又要生气了。”

    子上叹息一声,松开子夜,“夜儿,你也知道我大哥对秀嫣情深意笃,骤然失去爱妻,难免会迁怒于人,你权且忍耐一些时日,待大哥平复一些,我一定救你脱离苦海。”

    子夜摇摇头,“子上,我欠秀嫣姐的太多,我害两个孩儿失去母亲,我做得再多都不足以弥补给她们带来的痛苦。”

    子上爱怜地轻抚子夜的秀发,“子夜,真是难为你了,你受的这些苦,我来日一定会加倍给你补偿。”

    “呵呵,”子夜轻笑一声,“我现在最需要的补偿,就是好好睡上一觉,子上你走吧,以后还是少来一些,让人看到堂堂二公子,总是往一个婢女的黑屋子里跑,当心坏了你的名声。”

    “呵呵,”子上也低声笑着,“你不在屋,我却掌灯坐在这里,那不是更坏了名声?”

    “笃笃”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子夜疑惑地看看子上,“是谁?”

    子上拉起子夜走向门口,“一定是你想见的人。”

    房门打开,一位女子静立门前。

    光线太暗,子夜看不清楚,迟疑问道:“你找谁?”

    女子前行一步,突然扑向子夜,口中激动得语无伦次,“真的是子夜?子夜你长大了,太好了,太好了。”

    子夜被女人抱着肩膀,情不自禁连连后退,“你、你是谁?”

    女子激动得喘息半晌,突然跪倒纳头便拜,“婢女秀容拜见子夜郡主。”

    “啊!”子夜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昭,子上含笑点头,子夜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真的就是多年前相依为命的秀容奶妈。

    一霎时,子夜悲喜交加,双膝一曲,也跪倒在秀容的面前,哽咽了一声“秀容妈妈”,一头扑进秀容的怀中,失声恸哭。

    分别十年,尽管还没有看清秀荣妈妈的面容,可这温暖的怀抱,熟悉的体香,让子夜把心头郁结多时的委屈和痛苦,一股脑的都宣泄在泪水之中。

    秀容紧紧地拥住子夜,泪水也打湿了子夜的肩膀。

    司马昭见这主仆二人跪在地上相拥而涕,轻叹一声走上前来搀起二人,温言道:“夜儿,久别重逢,应该开心才是,不要再哭,当心哭坏了身子。”

    “都怨我,”秀容自责地擦擦眼泪,“郡主啊,莫要哭了,奴婢给您打水洗脸。”

    子夜一把扯住秀容,哽咽道:“秀荣妈妈,我已经不是几岁小孩,不要你再来服侍,你快坐一会儿,让我好好看看你,秀嫣姐不在,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说到这里,子夜的眼泪又潺潺而下。

    秀容把子夜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子夜面前,柔声道:“郡主,秀容此来,就是要留在郡主身边随身伺候,二公子已然应允,恳请郡主再次收留。”

    子夜一惊,急忙去拉秀容,“秀荣妈妈,十年前你就恢复自由,岂能再次为奴,不行,我不答应。”

    秀容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子夜,“郡主,秀嫣为主死得其所,秀容深受郡主恩惠,十年来也算享尽天伦之福,如今郡主孑然一身,形影相吊,秀容岂能坐视不理,独享安乐?郡主,秀容心意已决,从此以后,生死相随。”

第5卷 笑到最后的是谁?

    司马昭走后,主仆二人坐到灯下相互凝望,子夜还没来得及感叹秀荣容颜未变,秀荣突然惊呼一声,“郡主,你的头流血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忙乱,秀荣一边心疼地给子夜擦拭伤口,一边听子夜讲这十年经(书)历(网),听到最后,喟然长叹,“郡主啊,二公子虽然待你不薄,可在我心中,终究不及叔夜公子那般心地纯净、又是一往情深。你、你在这府中如此受罪,又是何苦呢?”

    子夜听秀荣提到叔夜,心口处一阵绞痛,低声道:“秀荣妈妈,秀嫣姐为我失去了性命,我岂能弃她的两个幼女不顾?叔夜与曹莹郡主已然成亲,以后不要再提他。只是司马师近来性情暴躁,你切记离他远一些。”

    秀荣给子夜头上包扎好,低声道:“郡主,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够照顾小孩?这十年来,我碍于秀嫣身份不能公开,虽然很少来司马府,可我和秀嫣毕竟情同姐妹,那司马师看在秀嫣的面上,也不会为难我,以后秀嫣的两个孩子,就由我来照料吧。倒是你,当心一些,莫要让他再伤了你。”

    子夜伸手环住秀荣的腰肢,孩子般地将头依偎在秀荣的怀中,喃喃道:“秀荣妈妈,我与秀嫣情同姐妹,我与你却是母女情深。以后,你不要再叫我郡主,就唤我夜儿吧,我就叫你妈咪可好?”

    秀荣轻笑,用手指轻点子夜额头,宠溺地说道:“好,你这个精灵古怪的丫头,只要你喜欢,叫我猫咪也行。”

    一晃半年过去了,子夜一直任劳任怨地被拘禁在司马府中。

    自从秀荣来到子夜身边,子夜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很多时候,都是秀荣替代子夜服侍、照料两个孩子。

    司马师依旧沉浸在丧妻之痛,尽管对秀荣以礼相待,可每当心情不好,或是想起秀嫣时,子夜难免成替罪羔羊,身受皮肉之苦。

    每当秀荣心疼地给子夜上药,劝说子夜逃离司马府时,子夜都会无所谓地耸耸眉头,“这点皮肉伤算得了什么,比起在王府时受的罪,不过是小菜一碟。”

    秀荣擦擦眼泪,低声道:“子夜,我知道你是为了秀嫣的两个孩子,可这里有我照顾,你大可以放心,我真的不忍心你再受他的折磨。”

    子夜轻叹一声,“妈咪,我知你心疼我,可司马师也很可怜,他那么爱着秀嫣,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你知道吗?秀嫣下葬那天,司马师居然流下血泪,还从此患了眼疾。唉,这也是个痴情人,我真的恨不起来。”

    秀荣熟练地给子夜包扎伤口,也叹息一声,“再可怜他,也不能由着他总拿你出气啊!不行,我得找二公子说道说道,让他想办法把你救出这里。”

    子夜急忙拉住秀荣,“妈咪,千万不可。你没看这段时间,司马府中阴云笼罩,虽然子上不说,我也隐隐感觉到,曹氏宗族现在正步步紧逼。司马宣王已经告病两年,大公子和二公子也是闲赋在家,子上他们正是心烦,我不能再让他们兄弟起了争端。”

    秀荣也有些消沉,突然俯低声道:“夜儿,我在外面时,也听了一些小道消息,好像曹氏宗族正在削夺司马一族的手中权力,你说,会不会哪天,这家子一下子就垮掉了?”

    子夜沉思片刻,忽然露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我虽然历史学的不好,可也知道,这笑在最后的,一定是司马家族。”

第5卷 圣上驾到

    秀荣倒吸一口凉气,惊恐不安地看着子夜,“夜儿,你好歹也算是王府郡主,曹氏血脉,难道不希望曹氏光大门楣吗?”

    子夜冷冷一笑,“秀嫣自尽那天,我就与曹氏恩断情绝,虽然不能亲手为秀嫣报仇,但我宁愿司马家大获全胜。”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房门,“白夜,老爷传下话来,要你马上去他房中。”

    子夜看到丫鬟面色通红、气喘吁吁,不禁眉头微蹙,“老爷唤我何事?”

    丫鬟伸手拉起子夜,“哎呀,别说了,一定是急事,老爷叫你马上过去。”

    子夜不敢怠慢,拍了拍秀容手臂以示安慰,随着丫鬟匆匆赶往前院。

    子夜刚刚踏进司马懿卧房,还没等上前施礼,就听房门外脚步声响,紧接着一道尖细的嗓子喊道:“圣上驾到!”

    房门打开,一行人簇拥着一位气度雍容、容颜俊美的青年男子走进屋中。

    子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跟在青年身后的司马师和司马昭兄弟俩,神态惶恐地跪倒在地,“不知陛下驾临,微臣父子三人有失远迎,请恕微臣失礼之罪。”

    年轻的皇帝默默地看着跪倒在地的兄弟二人,神情淡淡地说道:“两位爱卿请起,朕听闻老太傅身染沉疴,心中挂念,特来府上探望,不知太傅现在哪里?”

    司马昭又叩了一个头,这才直起身答道:“臣父子多谢陛下悬念,老父陈年旧疾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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