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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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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公子你可别折杀小人了,有事你问吧,小人知无不言。”
“呵呵,我明明丢了一副棋,却得到了两副一模一样的棋,刘青你作何解释?”二公子笑眯眯地问。
“啊?”刘青的嘴巴张开就再也合不上了,猛抬头见二公子几案上,赫然摆放着两副一模一样的棋。
“这、这~~~”刘青瞠目结舌。
“说。”二公子温润的目光中,罕见地燃起熊熊火焰。
“这~~”刘青暗暗踌躇,自己可是在白公子面前承诺过,不泄露人家的。
“啪”地一声脆响,二公子怒拍几案,一跃而起,刘青只觉得眼前一花,前襟已经被他揪住。
“还不快说。”二公子居然双目尽赤。
“启禀公子,有急件!”帐外传来卫兵的呼唤。
二公子定了定神,渐渐松开刘青的衣襟,断喝一声,“进来!”
“禀公子,老爷和大公子有要事,命您马上回府商议。”
“好,备马。”二公子大步向帐外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望着刘青,“刘青,你跟我回府,路上给我从实招来。”
刘青深吸了一口气,“那、那夜公子谁照顾?”
“夜儿已经睡下了,明早才能起来,今晚就交给风影护卫。想在军中应该没有大碍,你明早之前,一定记得赶回来。”
二公子说道这里,又诡异地一笑,“呵呵,今晚你要是不说实话,当心我剥你的皮。”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他的真实身份
刘青激灵灵打个冷战,二公子这句话的威力远远大于大公子要杀人的威势。
刘青跟了二公子多年,这位外表儒雅清逸的二公子,无论心机谋算和还是治军手段,远胜于骁勇英武的大公子。
如果说大公子杀人还需用刀,二公子杀人却是可以无形。因此,军中将领有些可以同主帅大公子开些玩笑,可面对温润和煦的二公子,却是敬畏有加。
大公子骂人甚至要砍人都不可怕,可二公子一个凌厉的眼神,却让不畏生死的军中将领噤若寒蝉。
司马宣王府中,二公子带着刘青长驱直入,一直走进司马宣王的书房门前。
推门走入,只见宣王司马懿和长子司马师正围坐在几案前,见二公子进来,笑着招呼,“昭儿,这几日一直很少见你的身影,你都在忙些什么?”
二公子正是司马懿的次子司马昭,见父亲问起自己的行踪,走到几案边坐下,微笑道:“爹爹,孩儿这几日一直往返于几个军营之中,虽然是调回京师休养生息,但是不敢稍有松懈,一旦边关战事吃紧,随时还要拔营起寨。”
“嗯,”司马懿点点头,嘉许道:“昭儿,难得你诸事缜密,你大哥才得以施展雄才伟略。你大哥虽然军功无数,但后面总少不了你的帮衬。”
司马师也呵呵笑道:“爹爹说得没错,子上是我最好的搭档,有他在,我少操了不少心。”
司马昭淡然一笑,“爹爹和大哥招我回来,该不是只为夸奖子上吧。”
“哈哈哈,”司马懿和司马师相顾大笑,“昭儿,今日我那儿媳夏侯郡主来请安时,居然不知你已然回到京城。”
“哦,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司马昭神情淡淡地,“孩儿这几日一直忙着正事,实在是无暇去见她。”
“子上,”一旁的司马师笑着拍拍弟弟的肩膀,“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弟妹才娶进来不久,你可不要冷落人家噢。”
“呵呵,大哥,这一点小弟确实要向你学习,做一个好相公。”司马昭揶揄道。
司马师不以为意大笑着,“哈哈,子上说得对,你看你大嫂秀嫣,都给我生了两个女儿,十年夫妻我们还是恩爱如初啊!”
“十年,十年。”司马昭低下头默默叨念,“是啊,一晃儿已经十年了。”
“子上,”司马师突然挪到司马昭身边,伏在弟弟耳边轻声道:“我说,老弟你该不是还记挂着,那个祸水小子夜吧?”
“大哥,你给我注意你的言辞。”司马昭冷冷地回复着。
“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她不是,我是,行了吧。”司马师一见弟弟有翻脸的趋势,急忙举手投降。
“好了,你们兄弟别闹了,说点正事。”司马懿从几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纸卷摊开来,对着兄弟二人说道。
“据密报,我们刚刚班师回朝,边关又集结了不少敌人的军队,战事一触即发。因此,我们还要随时备战。”
“哼,爹爹,这次我和你都告病修养,曹爽不是总要立功吗?让他这个公子哥去。”司马师怒气冲冲道。
“爹爹,我们分批撤离,敌方应该不会这么快知晓内情,是不是朝中有了内奸?”司马昭微蹙眉头问道。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军营蒸发
司马懿神情严肃地望着两个文武兼备的儿子,手捋胡须微微点头,“昭儿说得没错,我也怀疑朝中有人通敌。”
司马昭沉吟片刻,“爹爹,你难道怀疑此举是有人针对我们父子吗?”
“嗯,”司马懿颔首微笑,目光中充满嘉许,“还是昭儿心思缜密。”
“爹爹,你已经告病在家两年有余,虽说是托孤大臣、司马宣王,可是朝中都是曹爽、何晏他们专权,名义上是皇上师傅,可这个太傅职位也是有名无实,皇上你更是一年也难以见上一面,他们还要我们司马家怎样?”
“大哥,司马家功勋显赫,你让曹氏宗族怎能放心得下?曹爽那个自大的家伙,身边还有一干谋臣,整日里都在算计我们。”司马昭缓缓道。
“是啊,师儿,为父已然年迈,你们又羽翼未丰,正是他们拔出眼中钉的最佳时机,据我所知,曹爽已经联合几个曹姓王爷还有夏侯家那一支,一起对付我们司马家族。”
“哈哈哈,”司马师仰天大笑,“就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居然妄想对付能征惯战的司马士族,爹爹,不是孩儿夸口,不用动用兵马,仅孩儿训练十年的三千死士,就足以让曹氏江山改换门庭。”
“孽障,不得胡说!”司马懿怒拍几案,大喝一声。
“师儿,你就是再功劳盖世,也不能做篡权贼子,知道吗?”见司马师低头谢罪,司马懿了叹口气,“师儿,别忘了为父是先皇的托孤大臣,小皇上搂住我的脖子哭叫亚父的一幕,我就是死也忘不了。”
见两个儿子都跪在眼前,司马懿沉声道:“你们今日当着我的面,发个重誓,他日为父不在人世之时,你们决不篡权夺位,不要让为父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爹爹,难道朝中权臣谋害,我们还坐以待毙吗?”司马师不服气。
司马懿眯起眼睛,一缕精光直透远方,冷冷道:“朝中奸佞,杀无赦。”
“孩儿知道。”司马师、司马昭相视而笑,父亲宝刀未老,豪气犹在,兄弟二人心中最顾及的是父亲的老臣情怀,至于那些所谓的当权人物、王公大臣,兄弟俩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启禀太尉,有密信到。”门外有卫士禀报。
“送进来。”
卫士将一个腊封的小筒呈递给司马懿,司马昭留意到父亲看完字条后,脸色微变。
“昭儿,你是最后一批撤离的,这几日你又一直辗转各个军营,现在京城内外共有多少我们的人马?”
“爹爹,这回我和大哥一共带回五万精锐,分散在京城内外,以备不测。”
“三千死士可在一处?”
“是,都混编在东城外的军营中。”
“不好,曹爽他们正带着禁卫军去城外巡查,据说要治我们私带军队回京之罪。”
“没关系,爹爹,孩儿早有准备,现在就派四个探马出城,一个时辰后,五万人马就会平地消失。”司马昭站起身来,稳稳地走出门外交代四个属下。
洛阳城东门外,一片隐蔽的山坳里,守卫士兵突然发现凌空射来仨束彩色火箭,急忙大喊一声,“风将军,三束火箭。”
风影闻声奔出帐外,对着身后下属命令,“传令下去,马上撤离原地,到预定地点集合。”
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部队,短短的一顿饭功夫,一万余人连同帐篷、马匹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心绪烦乱的子夜,从山坡上观星赏月回来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只有偌大的一片空地,那个井然有序的军营,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又遭横祸
“怎么回事?”子夜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我的眼睛花了吗?”
用力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子夜借着皎洁的月光,四下张望着,我的天,这里哪有半点军营的影子?
难道是南柯一梦,现在梦醒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子夜开始怀疑,先前遇到司马昭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偌大个军营怎可能凭空消失?
“唉!”子夜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一定是从山上摔下来时,把脑袋摔坏了。”
环顾四周,星光暗淡,月色清冷,阴风习习,兽吼虫鸣,子夜忍不住打个冷战,自己一个重伤初愈的孤身女子,置身在深山旷野之中,这份恐惧真是难以形容。
“阮大哥,你在哪里?子上兄,你在何方?”子夜口中暗暗叨念,此刻只要有个人出现,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求人家带走。
子夜茫然四顾,四面环山分不清哪里是山口,无奈何叹了口气,靠在一棵树上颓然坐下。看来只能等到天亮,才能辨别方向出山了。
朦胧中忽听马蹄声响,子夜眼睛受伤以后,听力陡然大涨。
坐直身体,子夜侧耳倾听,马蹄声越来越近,隐约还听到人吼马嘶,子夜霍然站起身来,迎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心想,一定是司马子上的军队回来了。
夜幕中,子夜看不清脚下崎岖不平的山路,一路不知跌倒多少次,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再跑。
终于看到一队人马迎面疾驰而来,子夜兴奋得挥起双手,用尽全力呼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扑通”一声,子夜又摔倒在地,这一次,摔得双手和双膝鲜血淋漓。
“咄!什么人?胆敢冲撞大将军!”头上响起一声断喝,紧接着尖厉的风声呼啸而来。
“啊!”子夜疼得惨叫一声,肩背上已然被马鞭抽得血肉模糊。
一下、两下、三下,子夜被打得满地翻滚,雪白的衣衫已经殷红一片。
“住手!”一声呼喝过后,一位身著紫袍的中年人,被众人簇拥着催马来到子夜面前。
“启禀大将军,方才行进途中,这个白衣小子突然出现,拦住去路,小人怕冲撞将军,所以,将他拿下,请将军发落。”
“噢?”将军手握缰绳,低头看着满身血污的子夜,喝道:“抬起头来。”
子夜无力地抬起头,朦胧中看不清马上之人的面貌,但却知道绝不是司马昭的人马。
“嗯,你叫什么名字?为何独自一人在这深山之中,从实招来!”
子夜脑筋急转,司马昭的军队突然撤离,而这队人马又凌空突降,其中必有隐情,看来我还真是不能实话实说。
“啪”地一声,又一鞭重重地抽在子夜的背上,这次激起了子夜心中的倔强,昂然抬首,子夜强忍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将军,草民白夜,上山采药途中失足跌落,眼睛视物不清,因此困于山中,听到将军的人马经过,这才迎上来请求救援,没想到您的手下竟然为此鞭挞与我。草民真是冤枉。”
“嗯,我来问你,你在这山中,可曾看到有一队人马在此驻扎?”
子夜心中一凛,果然是奔着司马昭他们而来,抬起头子夜一脸无辜状,“将军,草民迷路山中,方才刚刚走到这里,除了您的人马,没有见到一兵一卒啊。”
“将军,这个小子的话,您不能全信,说不定他是那父子三人派来刺探的奸细呢!”
将军点点头,“嗯,有道理,先把他押在马后,待我们办完事情再仔细审问。”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涉险救人
距离子夜所在山坳十里开外,有一处浓雾环绕的密林,密林中央有一处林坞,司马昭的精锐部队,就悄然安扎在这里。
训练有素的三千死士,此刻已经将帐篷、马匹安顿就绪,风影正要去检查哨卡,只见黑衣白马的司马昭匆匆而至。
风影急忙迎了上去,“公子,现在风声正紧,您不在城中,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吗?”
司马昭从马上一跃而下,一边急吼吼地向林深处走,一边说道:“夜儿安歇了吗?”
“夜、夜儿?”风影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见司马昭倏然驻足回望自己,突然用力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哎呀,糟了!”
“怎么?”司马昭脸色大变,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风影的前襟,瞪圆二目,“你、你把他怎么了?”
风影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眼中带着罕见的恐惧,“二、二公子,我、我、我忙着指挥撤离,把、把白公子给忘了。”
“啊!”司马昭额头青筋暴起,突然挥拳打在风影的脸上,风影蹬蹬蹬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鼻下和嘴角流出汩汩鲜血。
司马昭又瞪了一眼风影,恨恨道:“等我回来再处置你。”说罢,转身向自己的战马奔去。
风影一见司马昭要上马,顾不得擦去嘴角鲜血,奔到司马昭的身旁,跪倒在地抱住司马昭的双腿,大声道:“公子,曹爽那帮奸贼正在四处搜索我们,你这时候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风影有罪,丢了白公子,风影一人去找他回来。”
司马昭伸手拉住缰绳,低下头看了看风影,沉声道:“你们就在这里驻扎,我就是三天没有回来,你们也原地不许乱动。”
风影霍然站起身来,“公子,祸是我闯的,您就让我去找白公子吧,如果让您一个人涉嫌,风影宁愿死在您的面前。”
“是啊,公子,还有我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您的朋友有难,也该用到我们了。”三千死士也围上前来,争先恐后要去救人。
司马昭脸上挂着一丝微笑,“诸位弟兄,你们十年磨一剑,是为了做大事,司马昭岂能为了一己私情,毁了我大哥十年的心血。不行,你们不要多说,我去去就回。”
“公子,”风影突然拔剑横在颈上,“你要是执意涉险,风影就死在您的面前。”
“还有我们,”三千死士齐齐跪下。
司马昭望着这些热血将士,激动得眼中溢满泪水,长叹一声,“哎,我今日就做一回糊涂事吧。”
“风影听令,你在这里驻守,没有我和大公子的命令,不许出林中一步。刘青,你带五百死士跟我出去救人。”
黑风高,山坳里曹爽指挥着属下,带着士兵四处分散寻找司马昭的队伍,自己则和一干亲近坐在马上指手画脚。
山顶上,几百个黑影隐藏在树后草间,一袭黑衣的司马昭,双目炯炯地居高临下观察着曹爽人马的一举一动。
“行动!”一声低喝,五百死士从四个方向,以鬼魅般的速度,从山上奔向山坳,还未等曹爽的亲兵发现,已然手起刀落,砍下无数人头——
预告:下一章《胸前的纱布》。看看司马昭怎样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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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胸 前的纱布
子夜被打得昏昏沉沉,又被绑在马后拖着走出很远,此刻颓然倒在地上。
心中暗想,看来我是同曹姓有几世的宿仇,怎么一落到姓曹的手里,就惨遭迫害,生不如死。
朦胧中,忽然听到有人尖叫,还有扑哧扑哧的声音,睁开双眼,子夜不由得吃惊得长大了嘴巴,我的妈呀,这也太血腥了,只见眼前黑影频闪,所过之处,人头落地、鲜血飞溅。
子夜的嘴巴还没有合上,身体突然被人抱起,耳边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声道:“别怕,是我。”
这个温润的声音,让子夜欣喜若狂,低声叫道,“子上?”
“嗯,嗯?”司马昭双手一抖,白夜平日只知自己是二公子,连姓都不知道,怎会知道我的字,而且叫得这样熟悉和亲热。
未及细想,耳边杀声四起,一个黑衣人奔过来叫道:“公子快走,曹爽的兵马上就赶回来,我们就走不脱了。”
司马昭双腿一用力,低声道:“搂紧我。”白马向箭一般飞奔而去。
林坞中,风影和众人翘首以待,终于迎来了司马昭和子夜。司马昭先跃下马来,伸手去拉马上的子夜,只见子夜摇晃了一下,一头栽下马来。
幸亏司马昭手疾眼快,展臂接住,月光下,只见子夜满身血污,面色苍白,司马昭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地紧缩。
“医师快来。”司马昭大吼一声,抱着子夜奔入帐中。
三千死士中不少人都是精通医术,有个领头的医师急忙跟进账中。
“医师快看,夜儿伤势如何?”司马昭面带焦急地问。
医师将子夜翻过身子,白色的衣衫已经被血浸染得一塌糊涂,“端一盆清水,把他的衣服脱下。”
司马昭阻止了别人动手,不知为何,子夜虽然昏迷未醒,可司马昭潜意识里,不希望别人触碰这个白夜。
伸出手去,轻轻掀开子夜的外衣,退去里面的中衣,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令人惊讶的不是狰狞血污的伤口,而是子夜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褪去中衣露出肌肤。
映入医师和司马昭眼帘的,是子夜的胸部,居然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不由自主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动。
“公子,还、还继续揭开吗?”医师心中明白了几分,急忙请示。
司马昭深吸了一口气,强抑心头的躁动,抬起头望着医师,“医师,医者父母心。”
医师点点头,“公子放心,我只负责看白公子的病,其他一概不知。”
纱布在一圈圈地拆下,司马昭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忍不住问道:“医师,你说白公子缠着纱布,是不是原来就有伤?”
医师点点头,不置可否,“嗯,看看就知道了。”
纱布越来越少,空气也似乎在凝结,两个男人都猜到了问题的答案,可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相信。
纱布马上就到了尽头,一直坐在子夜身后的司马昭,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头的躁动,忽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帐门口走去。
“医师,无论结果是什么,你都要仔细诊病,不得有一点疏忽。我、我在帐外等你。”说罢,司马昭一掀门帘,走出帐外。
第3卷 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在我心中无人替代
司马昭心绪纷乱地走出帐外,脑海中多重影像交叠在一起,一时间头痛欲裂。
“公子,”魁梧粗犷的风影走到面前,双膝跪下,双手将一根狼牙棒高高举过头顶,满面羞惭地说道:“公子,风影有负您的重托,请您责罚。”
司马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风影,半晌才幽幽说道:“你起来吧,我也不知该怎样罚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风影和身后的众多死士,还是头一次看到睿智儒雅的二公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个个面面相觑。
望着司马昭彳亍独行的背影,众人都将目光忐忑不安地望向帐篷门口,期待着二公子心上的人儿平安脱险。
帐篷的门帘掀起,风影和众死士一拥而上,七嘴八舌抢着问:“医师,白公子怎样?”
医师瞪了为首的风影一眼,佯怒道:“哼,都是你惹的祸,白公子失血过多~~~~”
“啊!”风影大叫一声,面色比失血过多还惨白,苦笑一声,“罢,我还他一命就是。”说着,铮地一声拔出腰间宝剑就要自刎。
医师早已料到风影的举动,左手大袖一挥,风影的长剑就被搅入袖中,医师的脸上突然绽开诡异的笑容,“呵呵,我还没有说完,白公子失血过多,正在昏睡,但已经没有大碍,明早就会醒来,哼,风影,记住这次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糊涂!”
说罢,医师长袖一拂,飘然走出人群,只听铮地一声,风影的宝剑如同长了眼睛一般,钉在他的脚下。
林坞中,营帐内,一缕幽暗的灯光在摇曳闪烁,油灯上的火苗,如同司马昭躁动的心脏,一跳一跳地,映在子夜沉睡的面容上。
十年了,那个小小的精灵,应该长到这如花一般的豆蔻年华,这个让自己一见就放不下的少年,难道仅仅是有她的影子那么简单吗?
为何一听到他有危险,自己就会失去理智,忘记一切?
为何一看到他受重伤,自己就会辗转不安,心痛不已?
司马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子夜苍白而美丽的面颊,指尖到处竟有种触电一般的感觉。
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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