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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小娇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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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娇对这些古董虽然不感冒,但也知道谢家无论任何一样东西,要是能流传到现在,那也一定是价值千金的,只是过来玩一趟又要翻箱倒柜的,倒也没有啥意思,因此便道:“住十几天就走,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徐氏心里却又念想,谢家老宅房子虽然大,但毕竟不在城里,周天昊好歹是个王爷,当真让他住在那儿,到底有些故意不去。因此徐氏一早就想好了,等谢玉娇和周天昊成亲了,两人大可以住在这边,又清净,又在城里,又是这样一个体面的园子,也当得起周天昊王爷的身份。
“住十几天也是住,怎么能闲麻烦呢,你是越大越不讲究了。”徐氏只笑着开口,又吩咐了张妈妈道:“一会儿你请了舅老爷去库房看看,让他也挑几样喜欢的,先摆设出来。”
谢玉娇见徐氏这么说,一时有些无语,也只好答应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各处收拾妥帖了,才又回了正厅那边用午膳。厨子是昨儿晚上预先就出来的了,因此饭菜还都是原来家中的口味,众人吃过了午膳,也不着急离去,徐氏便留着众人在厅里头喝茶。
原来前两日过来之前,老姨奶奶就偷偷了找了徐氏,想把大姑奶奶和徐禹行的事情办一办。虽然他们两个一个是鳏夫,一个又和离了,这朝代也有没有陈朱理学那一套说法,但总的来说,改嫁依旧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所以老姨奶奶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偷偷就在城里办一办。
徐氏一早就盼着这一天,听老姨奶奶这么一提起,自然愿意,所以暗里又和谢玉娇说过了,只等着今日好好提出来,就趁着在城里住的这段日子,再办一件喜事,那大姑奶奶也不用回乡下去了,直接住到徐家,也好过乡下那些婆子们碎嘴。
“今儿让大家都坐下,还是有件事情要说一下,这家里也素了两年多了,到今年二月初九,那就是老爷去的第三个年头了,过了清明就正式除服了,这两年虽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总算好事居多,谢家也缓过了劲儿来,如今也应该把该办的事情办一办了。”
徐氏这话才说完,那边大姑奶奶就忍不住低下头去,脸上到底红了一片。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点头道:“母亲早该这么做了,若是因为爹爹的事情,耽误了姑母和舅舅的好事,爹爹只怕也是于心不安呢。”
徐蕙如这几日心情一直蔫蔫的,如今听说了这事情,倒是难得笑了起来,只站在徐禹行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道:“爹爹、爹爹,你就快答应吧。”
徐禹行三十五六年级的人了,平常商场上跟人谈生意也不曾这样腼腆过,这时候反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往大姑奶奶那边看了一眼,见她头低得更下了,看来只能自己先点头,便笑着道:“那就一切听姐姐安排吧。”
众人见这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便都松了一口气,各自回院中去。周天昊便尾随着谢玉娇往后花园去逛逛,见谢玉娇在前头走的飞快,只跑上去,拉着她的手问道:“说了半天,竟是别人的好事,那我们两的呢?”
谢玉娇见他那一脸着急的样子,只忍不住笑了起来,甩开他的手,娇嗔道:“急什么,我爹爹从小待我极好,我要给他守孝十年,你就等着吧!”
☆、第0111章
到了下午,周老太医被刘福根请上了门。这白鹭洲这边有好几个院子,都是金陵城里头有名的富户财主或者是致仕的臣子所有的,像谢家这样无声无息的人家,这城里人压根就没怎么听过。
周老太医进了门才知道这一向看着门庭低调,平日也没有什么人往来的地方,竟然是谢家的产业,看来这谢家确实是财大气粗的很呢!
谢玉娇亲自将他迎了进来,见他暗地里四处看这周围的景致,便笑着道:“一会儿等老太医看完了病症,让周公子带着你四处逛逛,我家这个园子在京城算不上大,可景致却是数一数二的。”
周老太医只点了点头道:“早就听说过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是谁家的产业,故没能进来看看。”周老太医说着,只捋了捋山羊胡子,笑着道:“说起这金陵城的园子,除了这边几个靠白鹭洲的园子,还有莫愁湖那边几个园子也是一绝,那边有一个前朝王爷的园子,也是修建的假山林立、草木扶疏,湖上水榭亭台,格局清奇,可惜后来听说被谁家给买下来了,就不曾再去过了。”
谢玉娇一听,就知道周老太医说的那就是自家在莫愁湖那边的园子,只笑着道:“老太医喜欢,一会儿就让二管家带你去玩玩,那边也是我们谢家的产业。”
周老太医不过就是随便一句,怎料到谢家居然如此财大气粗?顿时越发觉得不能把谢家小看了去,当时听人说起谢家乃是江宁首富,家中有良田千倾,周家自己也有几个庄子,那些田亩收成他自己心里有数,其实靠着田租,并不能赚多少的银子。因此也没有想到谢家竟然是这样的财大气粗的。
周老太医一边想,一边暗暗道:不错不错,看来睿王殿下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将来这谢姑娘若是出阁,这嫁妆必定少不了,那岂不是给皇帝狠赚一比银子了?怪不得殿下如今死活要住在谢家,一定是放长线,钓大鱼。
谢玉娇哪里能知道周老太医心里想些什么,只觉得他笑得有些鸡贼,心中暗暗有些不爽,正巧也到了周天昊住的小院门口,便笑着一起将人迎了进去。
好在最近天气寒冷,倒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虽然上回被谢玉娇捶了一拳,险些又弄出事情来,幸好这几日周天昊有好好养着,因此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周老太医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嗯,虽然没有预期好的快,但是没有恶化,也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周天昊披着衣服起身,听周老太医唠唠叨叨的,便笑着道:“老太医艺术这般了得,我自然好的快。”
周老太医便睨了周天昊一眼,继续道:“既然殿下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那老臣斗胆问一声,什么时候还朝去?”
这时候谢玉娇正亲自从外头端了茶过来,听两人说起这个来,便索性在门口停了下来,听他们两个继续说下去。
“若是皇兄让你问的我,那你就回皇兄说,臣弟这次实在伤的太重了,恐怕是要养到七老八十,儿女成群的时候,才会略好一些……”
周老太医听了这话,胡子都抖了起来,急忙开口道:“殿下要这么说,还是亲自去回陛下的好,老夫这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多长几年。”
谢玉娇闻言,只扑哧一声,笑着将茶送了进来道:“老太医喝一口热茶,压压惊吧。”
周天昊转身瞧见谢玉娇从门口进来,脸上的笑容更甚,从她端着的茶盘里头拿了一杯茶,抿了一口道:“你怎么只让他压惊,我也害怕的很呢!”
谢玉娇便嗔笑道:“你怕什么?”
“我怕你不要我了,我得去马路上讨饭。”
周天昊一说起话来没个正形,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谢玉娇便亲自送了茶给周老太医,又笑着道:“老太医你平平你,这样油嘴滑舌的人,便是去马路上讨饭,只怕也饿不死他的。”
可怜周老太医这一把年纪的人,还要忍受她们两个小年轻在这边你侬我侬的秀恩爱,顿时就觉得有些胸闷气短的,便上下观察了谢玉娇一眼,开口道:“谢姑娘是癸水来了吧,怎么脸色这般差?之前老夫开的方子还在用吗?殿下的伤要等儿女成群才能好,姑娘可要加把劲啊……”
谢玉娇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周天昊更是扑哧一声没忍住,将茶都险些喷了出来,直道:“姜还是老的辣的!”
谢玉娇见周天昊居然没向着自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的,丢下茶盘,一甩袖子就走了。
周老太医瞧着小姑娘生气走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顿时老脸一红,带着几分歉意道:“殿下……”
周天昊知道谢玉娇的脾气,不过就是耍小性子而已,只摆摆手道:“老太医放心好了,听说女子在癸水期间,这脾气也会比平常略大一些。”
谢玉娇从周天昊那边出来,只作势生气走了一小段路,反倒又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的担心,因为周老太医确实说准了,她这几天又来癸水了。但是掐指算了算,这次和上次来癸水,却只相隔了半个月不到。
虽然身体上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疲惫不堪,但脸色确实难看了一些,况且她也知道,这应该是月经失调的一种症状。谢玉娇叹了一口气,之前吃周来太医的药确实有点效果,她年纪还轻,当然不能讳疾忌医才行,况且将来必定也是要生儿育女的,这事情还当真不容耽误的很。
谢玉娇想到这里,便又折了回去,瞧见两人还在厅中闲聊,只往周天昊那边看了一眼,朝他抬了抬下巴道:“你先去里面呆一会儿。”
周天昊看着谢玉娇去而复返,倒是也好奇了几分,又见她把自己赶去房里,便越发疑惑了起来,心想她该不会是刚才真的生气了,如今过来跟周太医置气起来了吧?
谢玉娇见周天昊站在不动,只自己往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稍稍抬了抬眉头,小声道:“我找周太医看病,你在这儿待着做什么?”
周天昊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笑着道:“你看你的病,我坐着不说话总行的。”
谢玉娇见他不走,也不奈何他了,便伸出了手腕,搁在小几上,周老太医就拿起了药枕,垫在腕下,为她洗洗诊治了起来。
约莫过了片刻之后,周老太医才松开了手指,脸上神色倒是有几分严肃,只开口道:“谢姑娘这是血热之症,水亏火旺,血海不宁,经血因而下行,皆因劳倦过度、思虑过极、损伤了脾气所致。”
周老太医摸完了脉搏,就已经完全清楚明白为什么谢玉娇这脾气有点大了。并不是她天生娇惯蛮横,而是身上带着病症了。早先他给她看的时候,症状还没这样严重,看来最近必定是又有心烦的事情了。
谢玉娇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太过不适的地方,不过就是冬日里比平常懒怠一些,她也没当什么大病,只是前一阵子安置灾民的事情太过伤脑经,累的几宿没好好睡,大约这病也是因那头起来的。
周天昊听了这话,顿时越发心疼了几分,怪不得只觉得她脸颊越来越瘦削了几分,原是这个缘故。
“老太医快开药吧,要养多久?”周天昊只忍不住问道。
周老太医见周天昊这般着急,也故意拿乔了起来,只开口道:“去岁吃了我那么多的药,原是好了很多,也不知道好好保养,又害了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医术不好,她既无心保养,殿下你又何必着急?这药老夫可不开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谢玉娇听了这话,倒还真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起来,去岁周老太医的药一直吃到了秋末,确实是好的。可后面事情太多,又加上她自己觉得好了不少,就忘记了,之后又遇上了杨公子的死讯,她惊了一回,又病了起来,这病体未愈又张罗难民的事情,哪里还有心思调养,却没料到这病越发就严重了起来。
“你你……”周天昊瞪了周老太医一眼,却没想到他向自己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就恍然大悟了起来,只顿时换上了一副表情,陪笑道:“老太医,您说的对,这平常人家想请你还请不到呢,如今好容易你替人家调理身子,却遇上了拎不清的人,这身子没料理好,确实不应该。”周天昊一边说,一边用手肘顶了顶谢玉娇,见她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就使劲跟她使眼色。
谢玉娇方才想了半日,也自知理亏,便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略略看了周老太医一眼道:“老太医既然这么说,那晚辈也不好强人所难,我送老太医回去吧。”
周老太医闻言,顿时脸色都憋得通红的。得了,这姑娘的脾气,大约也只有殿下受的住了。
周天昊只略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未来的小娇妻,安抚一样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亲自送了周老太医出去,才没走到门口,又一脸为难的看着他道:“周太医,药方……”
周老太医只横了他一眼,喊了小厮背着自己的药箱,往门口走了几步,心道殿下这妻管严也是没得治了。末了到了大门口,他才转身道:“一会儿老夫配好了药派人送过来。”
☆、第0112章
因为大姑奶奶和徐禹行的事情,徐氏和老姨奶奶忙的不可开交的。翻烂了黄历,没想到正月里头除了正月十六,最好的日子就是正月二十八了。掐指一算,正月十六只剩下了两三天了,如何能来得及?于是便定下了正月二十八。这样的话,正好也预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在徐家好上上下下的准备一番。
虽然两人都是二进宫,在谢家宅自然不能伸张,但这城里头并没有几个熟识的人,且徐禹行原本就有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又有这谢家在城里的大小伙计,都是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所以这些人自然是要请一请的。
这日徐氏瞧见徐禹行从外面回来,只急急忙忙的就拦住了他道:“前两日让你写的名帖,你写出来了没有,若是写出来了,我也好让文墨先生写了帖子,一家家的去请了。”
徐禹行心中虽是有些羞涩,这件事情却不敢怠慢。说白了,这城里好些有钱有势的爷们纳妾,还要请了一竿亲戚朋友去凑个热闹,他又是正儿八经的续弦,若是不请了他们过来,将来问起来,又要被那些人一申饬半日,还不如一并请了的清净。
“名帖已经写好了,我已经给了二管家了,我家里人少,少不得借二管家用几日,姐姐倒是跟娇娇说一声的好。”
“这还用说什么,你只管用,她这几日正懒怠,倒是不想家里头的事情了。”谢玉娇因为身上不爽利,这几日懒怠的动,平常就在房中看看书,只有周天昊或是徐蕙如来找她的时候,才稍微能打起几分精神。
徐禹行闻言,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又谢过了徐氏一番,这才又离去了。
第二天就是正月十五,果真和谢玉娇想的一样,虽然北边打了败仗,可这南边的百姓照样还是要过日子,因此正月十五元宵的灯会还是照常进行的。徐禹行早先就把停在码头上的那画舫检查了一遍,今夜又雇了几个摇船的,打算让几个孩子好好的玩一玩。
众人一起用过了晚膳,见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秦淮河上的花灯正慢慢的亮起来,大家便都有了几分兴致。徐氏原本就是一个深居简出的人,因不喜欢热闹,所以就在家待着谢朝宗,反倒推了大姑奶奶和他们一起玩去。大姑奶奶先是推说不肯,谢玉娇和徐蕙如便轮流请她,她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只等着徐禹行发话道:“既然孩子们都想你去,那就一起去凑个热闹好了。”
大姑奶奶听了这话,脸颊一片飞红,这才稍稍点了点头,小声道:“那我也跟着你们去瞧瞧?”
徐禹行便笑着道:“是应该瞧瞧,外头人多热闹,况且以后少不得有你应酬的时候。”
大姑奶奶见他这样说,已是把自己当成了媳妇,心中只觉得一阵暖意,便将宝珠安置好了,跟着她们几个人一起上了船。宝珍因为年纪大了,也想跟着去看花灯,徐蕙如便牵着她一起去了,只嘱咐她不准乱跑,要在画舫上好好的待着。
谢家的画舫这时候早已经停在了秦淮河边候着了,四周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画舫的中厅里面摆着美酒佳肴,众人依次落座。周天昊站在船舷上望了一眼,两岸不远处的地方,早已经是花灯的海洋,远远望去,灯光璀璨。
早些年就听说江南是个好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是鱼米之乡,这金陵城的富人加起来都可以把京城给买下来。如今置身其中,越发觉得如此。谢家说起来不过就是当地的一个土地主,便有这番家财,当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如今想一想,那些嫌弃土财主上不来台面的老牌功勋贵族,才是真正的囊中羞涩。
“你在外头傻站着干嘛?还不进来,这夜风可凉着呢!”谢玉娇见周天昊站在外面,脸上还带着几分和他性格所不符的沧桑之感,只忍不住开口问道。
周天昊便转过身来,脸上又带着平常惯有的笑容:“我是在感叹,我虽是个王爷,却也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京城碧月湖上的风光再好,这样的一个画舫,却也是要一夜千金的,坐不起啊!”
谢玉娇见他这么说,只捂嘴笑了起来,索性起身走到他身边道:“你可真是……亏你还是个王爷,说出来都要笑死人了,难道这般世面都没见过?”
其实周天昊自然是见过的,不过那确实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两年大雍战乱,京城一直岌岌可危,因此这样的盛世他参加的少了很多,说起来,他还真是一个挺称职的好王爷。虽然花天酒地过了,可国难当头的时候,却也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了。
周天昊转过身看了谢玉娇一眼,昏黄的花灯衬托的她的脸颊很柔和,远处传来悠扬的丝竹声,月光如水,照在秦淮河滟潋的河面上:“跟着娇娇见世面,不是一样的吗?这叫娶狗随狗了。”
谢玉娇闻言,只瞪了他一眼,恨恨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周天昊便急忙就噤声了,心中兀自纳闷,周老太医开的药明明说了是调节脾胃的,她怎么脾气还那么大呢!一定是药效不够到位,下次得找他改改药方。
两人正说着,船已经过了白鹭洲,进了秦淮河,河面上的画舫越发多了起来。只听见远处岸上传来了鼎沸的人声,众人便都一起从船厅里面走了出来,往岸上看去。
徐蕙如拉着宝珍,指着岸边的人对她道:“你看见那个摆小摊子的吗?只要猜中了灯谜,这花灯就是你的了!去年我们还得了一个最大的花灯呢,今年也不知道谁有这个运气,能拿到。”
周天昊听见这边小姨子说要花灯,顿时生了讨好小姨子的想法,反正只要把她们逗乐了,这谢玉娇必定会高兴,于是便跃跃欲试道:“你要喜欢,一会儿等船靠岸了,我去替你猜了来,想来这猜灯谜也并不能难道我吧?”
谢玉娇只横了周天昊一眼,心道你这牛皮可吹大发了,没准得爆了,这古代的读书人可不是咱现代素质教育出来的人能比的,就这灯谜你想猜得过古代人,只怕是难了。
谢玉娇有心看周天昊的笑话,便淡笑道:“你去试试吧,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最大的那一盏花灯弄回来,就算你厉害,不然的话,明儿就在家自己扎一个给我们玩。”
周天昊见谢玉娇这么说,隐隐也觉得有点不妙,怎么感觉她笑得阴恻恻的。他穿过来二十来年了,小时候也是受过当地土著教育的,且教他的先生还是帝师,能差到哪里去?难道连个灯谜也猜不着?
“行,你等着,要是我弄不回来,明天就一人给你们扎一个玩!”
宝珍听见有花灯玩,高兴的一个劲的拍手,谢玉娇便喊了船家靠岸,她、周天昊、徐蕙如一行。大姑奶奶和徐禹行带着宝珍一行,分头玩了起来。
周天昊有了目标,便领着她们两个直接就去找那个摆摊的摊主。没想到那摊主记性极好,竟然还认出了谢玉娇和徐蕙如两人,只笑着道:“两位姑娘今年还要来赢我家的灯王吗?”
谢玉娇便笑着道:“店家今年的题目可曾再难一些了?若是太简单了,可又要便宜了我们了!”
那店家闻言,只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的,我这摊子有个规矩,但凡猜中了灯王上头灯谜的人,必定要留一道题目下来,等着来年让别人再去猜,所以今年这灯王上头的灯谜,是去年那位公子留下的。”
谢玉娇到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将就,闻言只低头想了想,按照这摊主的说法,那今年这灯谜就是去年康广寿留下的?康广寿好歹也是状元之才,应该不会出太简单的谜题才是,谢玉娇便问道:“摊主,这个时辰也没见灯王被人拿走,可见这题目很难咯?”
那摊主只笑着道:“姑娘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玉娇这会子正好奇,便拉着徐蕙如一起去看,只见那花灯下头挂着一片红纸,上面写着谜题:“这半边看去是古文,那半边看去是古人,把中心抽掉,就变成女人。”
谢玉娇读罢题目,便知道这是一个字谜,只是她在猜谜这上头本来就没有什么特长,况且古代都写的繁体字,她一时如何能想出来,少不得拧着眉头想了半日,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瞧见周天昊已经伸手去摘那红纸,只问道:“你猜出来了?”
周天昊方才看了这题目,心中早就一喜,这题目还是康太傅当年考他们几个的时候出的,除了他们几个,别人一概不知,谁知道却被他给捡了漏了。周天昊只对着谢玉娇淡淡一笑,开口道:“等我去把这灯王赢了回来,再告诉你。”
☆、第0113章
谢玉娇见他这般自得的样子,料定他是猜到了,便转身问徐蕙如道:“我平常对这些灯谜字谜本就没什么研究,你倒是说说你猜出来了没有?”
徐蕙如小时候上过几年学,学问方确实比谢玉娇好了一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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