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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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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着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冷凕渊只觉得一阵亲切。
  冷凕渊只在宫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带着神器就走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也许诅咒能够在自己手里破除。
  皇帝站在城墙上看着冷凕渊骑着马的身影越来越远,好像他这一走,便是永别。
  冷凕浩站在皇帝身侧,看着那抹渐渐看不到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父皇,回去吧,渊还会回来,证明他已经将曾经放下了,父皇也不必介怀”
  皇帝摇摇头“你回去吧,我想多看看”
  若是有来世,他愿意与他割舍掉最深的羁绊,只求一个没有伤害的开始。
  冷凕渊一路向西走,那沙漠中的绿洲是在两千近三千年前沉没的,也就是说,说不定现在还在。
  无论如何,他都要去看一看。
  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个很令人纠结的问题,如果他破解了诅咒,那么今后的族人就不会被诅咒所威胁。
  那些人就会活的长一点,说不定就根本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他这么做了会不会改变今后的历史,千年之后的沧澜未央是不是就会消失。
  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一世只能算是带着记忆重生,就算改变什么,自己也不会消失。
  可是上辈子的记忆也没有消失,也许诅咒,注定生生世世纠缠,无法改变。
  怎样都好,尽力一试,不过是一死,百年之后谁都逃不了。
  冷凕渊独身一人,所以骑马比较方便。
  看着天色渐渐西落,可是周边也不像是有城镇的样子,只希望能够碰到一户农家,否则就要露宿荒野了。
  骑着马正要从一个峡谷中间过去的时候,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不断的嘶吼鸣叫。
  要不是冷凕渊及时拉紧了缰绳,估计就被马摔下马背了。
  马不断的双前腿跳起,拼命的摆着脑袋,不知是想要将冷凕渊从身上甩下去还是遇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想要逃开。
  马惊慌的冲撞着,冷凕渊只能紧紧的拉着缰绳,若是下马的时机选不对,一下子没躲开很可能会被发狂的马踢伤。
  就在急迫的时候,从后面冲上来一个人,将冷凕渊带着跳下马,还一脚踹到马头上。
  马歪倒在地,估计那一下子力道不轻,马一下子还站不起来。
  那人带着冷凕渊远离了一些,松开抱着他的手“你没事吧?”
  冷凕渊捂着胸口微微发喘,对那人摇了摇头“没事,多谢”
  那人一身青灰色粗布衣,衣料十分简朴,但那人气质算得上不错,单看他刚刚那一身轻功,就不是普通人。
  冷凕渊气息还没缓过来,从后面又跑来一男一女“破掳大哥你没事吧?”
  那个叫破掳的男子笑着摇摇头“没事,不过刚刚真的很危险,好在并未伤及性命”
  那女子奇怪的看了眼冷凕渊,很少见人戴着面具的,多半只有相貌奇丑的人才会戴面具。
  就在片刻间,冷凕渊的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
  破掳没想到自己一脚居然将别人的马给踢死了,这马可一般只有贵族之人才用的起
  “抱歉,是在下未掌握好力道,公子的马多少银两,在下赔给公子”
  那个女子见破掳取银袋,连忙拦着他“为什么要赔!刚刚那么危险,要不是破掳哥及时救人,死的可不就是一匹马了!”
  另外一个男子拉着那个女子“你不懂别乱说”
  看冷凕渊如此镇定,说不定他自有法子安抚惊慌的马,反倒是他们多事了。
  坠红尘  六、前世今生
  不过也许是人家教养好,遇事不惊不燥也说不定。
  一般大家公子若是好言相说倒也不会如何,但若是出言不逊,那些心高气傲的公子们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还是不要冒然得罪的好。
  冷凕渊并未将女子的话太过在意“不用了,若不是你及时相救,受伤的反倒是我”
  冷凕渊走到马旁边,仔细的查看了一下。
  并没有明显的伤口,死因是头骨破裂,可是为何会突然发狂。
  这马怎么说也养了几年,自幼养大,性子向来温顺,这突然发狂还真是找不出原因。
  冷凕渊抬起头才看到被山壁掩埋了大半的石碑,那颜色跟山壁一样,若不细看还真看不见。
  破掳也注意到了“惊马坡,真稀奇,名为惊马坡,马到这里便受惊,莫不是有什么东西作怪吧”
  冷凕渊看了看天色,马也死了,只能徒步而行,只希望快点到镇上。
  那三人看冷凕渊就这么不管死去的马走了,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他们也要从这条路走,所以只好跟着了,如果露宿荒野的话,多个人还是比较好的。
  那几人就走在冷凕渊旁边,不是很近也不远,听到他们谈话知道,那个女子叫素问,另外一个男子叫胡班。
  几个人走着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确实是阴风,那风刺骨的发寒。
  天色早已阴暗下来,走过了石壁竖立的峡谷,后面是茂密的树林。
  随着阴风的刮起,林子里也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轰隆声中夹杂着悲凉的哀嚎。
  素问胆小的抓着破掳的手臂,瑟缩的腿脚发僵。
  胡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寒风吓得有些胆寒,手放在随身的佩剑上,有些发颤。
  破掳任由素问抓着自己,朝冷凕渊看去
  “这林子有古怪,公子还是不要单独一人的好”
  冷凕渊感觉手上的珠子一阵阵的发紧,心知这林子确实有古怪。
  皇帝跟他说过,这玉石叫镇魂石,因为自己的三魂七魄太过虚了,所以才会体弱多病,只要将魂魄镇在体内就好了。
  虽然不知真假,但自从戴上了玉石后,身体确实好了不少。
  除了镇魂之外,还能避邪,只要不是煞气太厉的东西都无法近身。
  煞气无法近身不代表被煞冲了的人也无法近身,冷凕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径自朝前面走去。
  感觉到冷凕渊为人比较冷淡,但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冷淡,他们三人都愣了一下。
  也不再多想,早点离开这个林子最好。
  奇怪的是阴风停下后,那诡异的声音也没了,看到快走出林子了,这才松了口气。
  天色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天上的月亮也被浓雾给遮住了,好在看到了一户农家。
  那老农户里是一对老夫妻,看到冷凕渊的时候惊了一下,谁大半夜的见到个戴面具的人敲自家大门不惊吓的。
  冷凕渊轻声道“因为赶路途经此地,夜深了,能否行个方便借宿一宿”
  说着便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农妇。
  一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省吃俭用小半年的,那二人听冷凕渊的声音温软动听,想着年龄应该不大。
  看他衣着华丽谈吐有礼的,就答应了。
  农户家有三间房,一间他们夫妻两的,一间是儿子儿媳的,只是他们去镇上讨了活,常年不回家。
  还有一间是空置的,不过床板还是有的。
  毕竟冷凕渊给了银子,让他住长久空置的也不好,就让他住儿子儿媳的房间了。
  棉被没有湿气,应该常常晒,看来这两个老人也是盼着儿子儿媳能够经常回来。
  冷凕渊休息了片刻,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看来应该是那三人。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老农带着破掳和胡班进来了
  “这位小公子,他们也是借宿的,人家还有个姑娘,所以能不能让这二位与公子挤一挤”
  冷凕渊看着他们,摸了摸手里的玉石,轻轻点了点头。
  老农离开后,破掳朝冷凕渊笑道“在下破掳,殷城人,这位是胡班,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沧澜”
  房里只有一张床,要与他们同塌而眠,冷凕渊有些不愿意。
  可是也不能自己一个人睡床让他们睡地上,看他们也不是那种很脏的人,冷凕渊还是忍了,出门在外总有些不便的。
  冷凕渊脱了鞋,连衣服都没脱就躺到里侧“你们自便”
  说罢就径自睡了。
  胡班都已经做好了打地铺的准备了,那个老农说冷凕渊付了银子,他完全可以拒绝他们跟他挤。
  看冷凕渊并未拒绝,可是那些公子大多都不愿和粗野之人同塌,所以也做好了打地铺的准备,没想到冷凕渊看起来难以相处,人还是挺好的。
  破掳就没胡班想的那么多,他听冷凕渊说话的声音,年龄应该不大,所以不懂得为人处事也在所难免。
  见冷凕渊睡下了,他们也没有吵他,也都在一旁睡了。
  半夜冷凕渊难受的呻吟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心口喘气。
  听到声音的时候破掳和胡班就已经醒了,见他似乎身子不适也不免担忧
  “怎么了?做恶梦了?”
  冷凕渊摇摇头,突然一种很强烈的直觉,离开这里。
  冷凕渊的直觉一直都挺准的,而且戴上玉石之后,有些东西感应更灵敏了一些。
  虽然见这二人并无异色,但还是避开的好。
  冷凕渊下了床,穿好鞋子就往外走。
  破掳和胡班互看了一眼,但还是怕人出事,所以也都跟着起来了。
  冷凕渊打开门,一阵血腥之气,让人忍不住反胃。
  破掳和胡班也都闻到了,顿时脸色一变。
  那个素问正蹲在大厅里,满脸的鲜血,嘴里还咀嚼着。
  而躺在地上的老农,被人开膛破肚,满地都是内脏,肠子都耷拉在肚皮上面。
  冷凕渊忍不住捂着嘴退到一边吐了出来,直观的视觉冲击夹带着嗅觉,这种冷不丁的画面是个人都受不了。
  胡班和破掳也看到了,几乎跟冷凕渊的反应一样,想要吐出来。
  可是素问听到声音,看到活人就特兴奋的跳起来,冲着他们伸出利爪。
  那指甲不算很长,但是又黑又硬,一爪子下去牛肚子都能抓破,更何况是人。
  破掳和胡班大惊失色,连忙用剑抵挡。
  “素问!你怎么了!素问!我是胡班啊!素问你不认识我们了吗!素问!”
  胡班对着素问大喊,可是素问一点反应都没有,爪子上还沾着血和肉末,嘴巴里还在嚼着,满脸满身都是血。
  素问见胡班不好对付,转头朝一边吐得昏天黑地的冷凕渊攻击过去。
  破掳用剑柄将素问震的倒退两步,将冷凕渊拉着跑了出去。
  胡班也急忙跟上,素问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发着狂叫的嘶吼声,特敏捷的追了出去。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让冷凕渊胃里好受了些。
  但素问明显不给他们喘气的时间,张牙舞爪的冲了出来。
  胡班拿着剑硬是不出鞘,就这么抵挡也不攻击,不停的喊着她。
  破掳看到地上的绳子,拿起绳子丢一头给胡班
  “把她绑起来!”
  胡班立刻接住,跟破掳两人一起将素问绑了起来。
  由于素问的爪子格外的锋利,所以重点在她手上缠了好几圈。
  素问失去了行动力,不断的挣扎,意图弄断绑着自己的绳子。
  破掳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冷凕渊“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冷凕渊摇头“农户都死了吗?”
  胡班从屋里出来,对着破掳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都死了。
  “素问是中了什么邪,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被山魅附身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脸的络腮胡,但是人却很瘦。
  衣服有些破烂,背着一把剑,腰上面还系着一个水囊。
  那人走进来“老远就闻到了山魅的腥臭味”
  也不管来者何人,像是很懂这些的,胡班连忙上前
  “前辈可有法子帮帮我们?”
  那人摇头“我可以收服山魅,但是这个女子早已气绝身亡了,救不了”
  说着就从一个袋子里掏出一把白色的东西,朝着素问撒上去。
  素问哀嚎一声,一股黑色的东西从她身体里窜出来,笔直的朝着冷凕渊跑过去。
  胡班破掳都站在素问身侧,根本来不及阻挡。
  那个人似乎也没料到这个山魅被自己的药粉撒中还能如此迅速,急忙拔出背后的剑。
  那黑影几乎是飞窜,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追赶的速度,冷凕渊也只能看着那东西朝自己过来。
  出人意料的是那股黑影往冷凕渊身上冲的时候,被反弹了回来,正好落在那人脚边。
  那人急忙一剑将黑影插住,又掏了一把白色的粉子撒在山魅的身上,那山魅顿时化成了一滩黑水。
  破掳让胡班查看素问,自己朝冷凕渊那边跑去
  “你怎么样?”
  冷凕渊摇头,那人凑到冷凕渊旁边,用白粉朝他身上撒去
  “幸好幸好,小子,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那山魅无法近身的?拿出来让我瞧瞧”
  冷凕渊等胃里的钝痛缓解了有些,站起来将身上的白粉拍掉,转身就走。
  那人拦着冷凕渊的去路“你这小子好生古怪,大半夜的带着个面具,我帮了你们连句谢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如此很是无礼!这天还未亮,前面的林子里说不准还有什么精怪,就算你有宝贝护体,那也不见得就很安全。”
  冷凕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破掳也拉着冷凕渊
  “你脸色不好,还是等天亮了再离开吧”
  胡班将素问的绳子解开,可是素问早已断气
  “破掳,素问她…她…”
  那人打开水囊“早死了!你伤心也没用,赶紧将那女子和屋里的死人烧了,不然他们的怨气还会克死人的”
  冷凕渊也不勉强,自己这样说不定会晕在林子里,还不如等休息好了再走。
  但要他回屋子里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是怕死人,而是讨厌血腥味。
  正好院子里有个摇椅,冷凕渊走过去躺下,吞了两颗药闭目养神。
  破掳进屋拿了被子给他盖上,这才将死掉的人和胡班一起搬到一边,点火烧掉。
  “你也别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
  胡班点点头,可是再如何都是自己的小师妹,怎么能像破掳那样无动于衷呢。
  那人坐在石磨上看着,火光照亮了夜色,衬这漆黑的林子还真有几分慎人。
  “多谢前辈相救,不知那山魅是何物,为何生吃人肉?”
  坠红尘  七、前世今生
  “山魅就是冤魂凝结的一股怨气化成了实体,前面那林子怨气颇重,一旦日落就无人敢走,平日里也极少有女子会外出,未经人事的女子阴气极重,最容易被这种山魅冲撞,放心吧,男人的阳气重,否则那山魅第一个就拿你们下手了而不是杀那老农,等天亮离开这里就没事了”
  那人说着朝冷凕渊看去“那小子阴气也重,怕是家底殷实,找了不少好东西给他避邪,不然山魅绝对是冲他而不是冲那女子”
  胡班和破掳朝冷凕渊看了一眼,只叹人各有命。
  天一亮,冷凕渊就稍作整理,继续上路。
  胡班双眼发红,神情也有些憔悴,看来素问的死还是让他受了打击。
  破掳本就与那女子不熟,对于生死也看得很开,所以还好。
  那人一个劲的缠着冷凕渊“小家伙,让我瞧瞧的宝贝,我又不要你的,就是想看看”
  冷凕渊身子舒服了些,自然也没那么不易亲近,抬起手将玉石露出来。
  那人抓着他的手看了半响“真是好东西,这非玉非石,可是透着一股灵气,不是寻常之物,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哪来的?”
  冷凕渊摇摇头“我家人给的,说是镇魂石,可以避邪”
  那人摇头“这不是石头,也不是玉,所以才会稀罕,这哪怕小小的一颗就足够了,而你却有一串,啧啧,真是羡慕啊,小家伙,不如你卖一颗给我,反正你有这么多,少一颗没关系”
  若是从前,冷凕渊送他便是,可是现在,也许这东西能帮自己不少
  “抱歉,这是我家人的心意,怎可随意变卖”
  那人也估计就是随口一说,也没多失望。
  破掳和胡班走在一旁,昨日还是三人,今天就少了一个,胡班神情低迷。
  破掳拍了拍他“这一路艰险,你要有所准备,打起精神来才能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胡班笑了笑“我知道的,放心吧,我没事”
  那人看向他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越是艰险的位子越是有挑战,你们去哪儿,要是好玩,我也去”
  破掳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我们是要去找灵药,有没有还说不准”
  那人还想说什么,突然抽出剑朝后面挡了一下“原来是你这个死小子!”
  弘树将冷凕渊拉至身后“为何你会与这怪人在一起,白延风呢?”
  冷凕渊也是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笑了笑“哈,看来还都是认识的,我是怪人,那你就是死人!”
  弘树看着冷凕渊,却对那人戒备着“我四处游历,刚刚在树上休息,看着你身影眼熟,你要去哪里,为何一人上路”
  冷凕渊笑了笑“我要去戈壁,一个人比较方便”
  弘树打量了他“第一次”
  冷凕渊奇怪的看着他,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看到紫色才明白
  “白色不耐脏”
  弘树摇头“不对,你有事,不能说?”
  冷凕渊笑了笑,看着他不说话。
  弘树也不再过问“我陪你”
  冷凕渊摇头“不,我一个人去”
  弘树不再看他“这是我的自由,我也去戈壁”
  那人双手放在后面,搭着扛在肩上的剑“哼,你这死小子绝对图谋不轨,小家伙,你最好还是离那小子远点,那家伙一身血腥味,杀气重,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在少数”
  冷凕渊笑了笑,转头看向弘树“你与他有过节?”
  弘树冷冷的看了眼老怪,跟在冷凕渊身侧走着。
  胡班拉了拉破掳,示意了什么,破掳只是对他笑笑。
  老怪看到他们的动作“喂喂,你们还没说你们去哪儿”
  破掳谦谦有礼道“我们也是去往戈壁的,真是凑巧,沧澜公子,若是不嫌弃,不如同行,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好”
  冷凕渊心里忍不住叹气,弘树说要跟就一定会跟的,既然如此一个两个也就没差别了。
  而且这路上也不知会遇到什么,不用自己动手解决自然是好。
  见冷凕渊答应了,破掳微微一笑,那老怪也不客气道
  “那好那好,咱们就一起去戈壁,我要盯着你这个死小子!万一你见财起意谋财害命,我定要收了你这小子!”
  弘树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情绪平缓了几天,胡班对于素问的死也释然了不少,情绪也不再那么低落了。
  对于那种山妖鬼魅之事格外的感兴趣,于是不停的让老怪讲讲他收妖降鬼的事迹。
  那老怪也是一刻不得闲的,有人要听他的英雄事迹,自然乐的与他畅聊一番。
  本来冷凕渊独身一人骑马就行了,但是马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而且既然决定一起上路,还是马车比较好一些。
  这马车比起雾都的或者白家堡的,那不是差的一星半点,但是也没得挑剔了。
  那老怪说要盯着弘树,又偏偏不乐意跟他一样闷在马车里,所以自动的跑去赶马车。
  胡班要听他讲故事,自然是跟着他坐在马车外。
  冷凕渊本就是冷清的人,弘树更是寡言少语,破掳也不像胡班那么多话。
  于是马车里格外安静,只听的见车轱辘碾压石头的声音。
  越是往西走越是荒凉,要走上好多天才能看到几户人家或是小城镇。
  弘树对于这种环境早就适应了,再恶劣的位子他都生存下来了。
  可是冷凕渊是人为环境不好,并非自然环境不好,所以适应的有些吃力。
  马车突然停下来,胡班进了马车“破掳,这个镇子好奇怪,老怪前辈都说这里古怪的厉害”
  破掳拿着剑下了马车,那老怪皱眉的打量着四周。
  弘树也透过车窗往外看,冷凕渊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这个城镇崎岖八绕,放眼望去全是灰土的石屋子。
  城镇是在一个下坡的凹地里,所以入口比较高,站在入口可以一览大半的风貌。
  这只是一个比较普通的镇子,这种镇子的建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是诡异的地方就在于,这镇子并不残破,但却毫无人烟,一点生气都没有。
  还没进去光是这么看上一眼,都不自觉的脚底发寒。
  “老怪前辈,这里难道是一座鬼城?”
  胡班浑身一寒,拉了拉破掳“你能别乱说吗,本来就觉得慎人,这马上就天黑了,要么原地休息等着明日一早再走,否则…”
  老怪转过身“小家伙你出来感觉一些,这里有没有什么不妥”
  冷凕渊睁开眼睛,起身下车,弘树先他一步下车,伸出手扶着他下来。
  对于他二人的相处方式,众人心里都有些疑惑。
  明明就是半路遇上的,并非主仆。
  但是弘树对冷凕渊恭敬有加,凡事都为他打点妥当,显然是熟门熟路。
  但冷凕渊对弘树的伺候都很习惯自然,对他又偏偏不像是对待家仆的,让人捉摸不透。
  冷凕渊刚下马车,那原本死寂一般的城镇顿时星星点点的火光燃起,就像是这城镇里的居民点着烛火迎接黑夜一般。
  众人被这一变故弄得更加心底发寒,不自觉的退了两步。
  冷凕渊突然捂着心脏,紧紧的蹙眉,心口一阵绞痛。
  弘树急忙扶着他“沧澜!药呢?”
  众人闻声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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