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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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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凕渊突然捂着心脏,紧紧的蹙眉,心口一阵绞痛。
  弘树急忙扶着他“沧澜!药呢?”
  众人闻声回头,看到冷凕渊的样子不禁大骇
  “怎么了?莫非这镇子大凶?”
  话音一落,不知哪里吹来的一阵浓雾,雾气浓到近身的人都看不见了。
  等到雾气散了,他们却不在入口处了,而是置身城镇之中。
  冷凕渊痛极的站不稳,捂着心脏慢慢倒了下去。
  弘树一惊,抱着他靠着墙坐在地上“沧澜药在哪儿?!”
  一边问一边伸手在冷凕渊身上摸索,摸到一个小瓷瓶“是不是这个?”
  冷凕渊费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点点头。
  弘树连忙倒出药喂他服下,四处看了看,抱起他准备找离开的路。
  老怪拦着他“你别莽撞,先要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妖孽在作祟!否则出不去的!”
  弘树也知这城镇有古怪,也许凭自己真的很难出去,只好将冷凕渊放在自己腿上,等着他们想办法。
  破掳看冷凕渊一直捂着心口,担心道“沧澜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这位子太邪气,他身子受不住?”
  弘树摇头“我不知此地是否太邪气,但他本身就有心疾”
  胡班打量了四处“老怪前辈,你以前可有遇到这类似的事情?有没有破解之法?”
  老怪没有感觉到剑的异动,这天上乌云密布,也看不见天象,取出药粉挥洒,也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要么是个厉害的妖孽作祟,要么这本就是个吞活人的鬼城,若是天亮前我们找不到出路,恐怕就再也出不去了”
  转过身看向冷凕渊“小家伙,你那宝物可有异常?”
  冷凕渊心脏疼的说不出话来,靠在弘树身上虚弱的喘气。
  这段时间偶有胸闷,但这么厉害还没犯过,偏偏到了这空无一人的鬼城就发的如此厉害,肯定不是巧合。
  见他似乎疼痛的失去了神智,老怪也无法
  “开、休、生三吉门,死、惊、伤三凶门,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
  老怪算了算,指着一边道“往这里走便是生门”
  说完又蹲下用石头在地上画着什么,嘴里不停的念着,然后又取出龟壳占卦,一看卦象脸色一变
  “六丙到乾,大凶”
  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发白了,胡班不安的看向破掳,破掳笑了笑
  “福也祸也,自由天定,我们选个方向走吧,不试试如何知吉凶”
  老怪收起东西,豁然一笑
  “哈哈,也罢,若是困死在这鬼城之中,也算是命,生门大凶,那便反其道而行,咱们走死门”
  胡班拉着他“前辈,要不还是选别的门吧,这死门,本就不吉利,说不定是凶中之凶”
  破掳拍拍他“何必执着卦象,走吧”
  弘树将冷凕渊抱起来,跟着他们走着。
  破掳看着他“不如我们轮流背着他好了,如此若遇到事情,尚有体力应付”
  “不必,沧澜心脏不好,不能用背的”
  一群人不停的走,沿着一条直道,就是走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尽头。
  这种鬼打墙,若是找不出破绽,就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石头”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冷凕渊微微虚弱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转过身看向他“什么石头?沧澜,你知道如何出去?”
  弘树低头看他,见他依旧脸色苍白神情虚弱,但似乎疼的不那么厉害了
  “沧澜,心口还疼吗?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
  冷凕渊微微睁开眼睛“全部都是石头”
  他们看向四周,确实全部都是石头,灰白的石头,连门都是石头,太诡异了。
  老怪突然灵光一闪“石门奇阵!”
  胡班破掳看向他“什么是石门奇阵?”
  “石门奇阵是一种幻术,你们四处留意一下,什么东西不是石头做的,那便是破阵的破绽”
  坠红尘  八、前世今生
  天色越来越黑,除了冷凕渊身上的一颗夜明珠能够照明,那就是从每家每户里微微透着的亮光能够着凉,一群人努力的睁着眼睛搜寻。
  冷凕渊轻轻叹了口气“烛光”
  众人一愣,唯一不是石头的东西,不正是烛光吗。
  老怪提着剑冲进一间屋子,刚刚将石门推开,烛光瞬间熄灭,是整个镇子的烛光全部瞬间熄灭。
  众人心里寒意更甚,手脚都微微发颤了
  “到底是什么妖孽,定要将我们困死在这城里吗?”
  老怪冷哼一声“既然知道是幻术,自然会有破解之法,你们别自乱阵脚”
  冷凕渊动了动,从弘树身上下来
  弘树急忙扶着“沧澜”
  冷凕渊摇摇头“我没事了,自己能走”
  那老怪看向冷凕渊“小家伙,再给点提示呗”
  冷凕渊轻轻一笑“我不懂这种奇门异术,如何提示”
  老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继续走吧,说起来这石头城让我想起曾经一个传说”
  胡班追问“什么传说”
  老怪一边走一边说。曾经有个很是富饶的城镇,那里十分和平,他们有自己信封的神明。
  可是某天夜里,那个城镇里的居民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不止是人,所以的牲畜,只要是活物,都消失不见了。
  那个城镇在天亮的时候,随着日光的升起,也消失了。
  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那个城镇就会出现一次。
  先是城镇的出现,然后是那个城镇的人民出现。
  他们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消失过,依旧一如既往的生活,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是不走运的正好撞上了那种鬼城,就会被困于鬼城中,至死方休。
  冷凕渊笑着看向弘树“看吧,让你不要跟着我,遭难了吧”
  弘树将他扶紧了一些,没有回应他。
  胡班扯了扯破掳的衣袖“我刚刚好像,看到个黑影,从咱们身后一闪而过”
  听到胡班的话,所有人心里都免不了咯噔的一沉。
  对于鬼怪是本能的恐惧,尤其是身在这鬼城中,更是惊恐不安。
  这夜色也黑的不正常,那黑色好像能将一切吞噬掉一般,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绝望。
  而就在此时,前面远远的地方出现一群人。
  数不清是多少人,他们抬着一块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板子,上面躺着一个女子,一群人就这么抬着一个女人,一边跳一边往前走。
  众人脑门仿佛被一阵寒气拍了一下,心突突的跳着。
  这距离这夜色,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才对,却偏偏看清了那群人。
  冷凕渊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与其自己吓自己,不如跟上去看看。
  弘树扶着他朝那群人走去。
  老怪也上前一探究竟。
  胡班看破掳也往那边走,只好跟着一起。
  走近看到那群人的服饰,冷凕渊心底一颤。
  那群人的服饰,跟曾经在母亲给他看的手札里族人祭天的服饰一样。
  也许这原本是一座沉睡的鬼城,可是自己身上的祭祀神器唤醒了它。
  冷凕渊推开弘树,朝那群人跑了过去,身影顿时消失在黑色中。
  弘树一惊“沧澜!别过去!沧澜!”
  可是自己拔腿去追,却不见人影。
  后面的老怪几人都跑过来“怎么回事?”
  弘树惊慌失色“我不知道,沧澜不知看到什么,突然朝那边跑去,就这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你不是最擅长抓鬼吗!赶紧想办法啊!他一个人肯定会出事的!”
  老怪第一次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如此慌乱,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朝着冷凕渊消失的位子追了过去。
  冷凕渊跑了几步,这才发现身后没有人了,也许这原本就只是想要引自己过来。
  冷凕渊跟着那群人走在后面,看着他们奇怪的祭祀舞蹈,拿出衣服里的那个所谓的恶灵之杖。
  那群人将那女子抬着,走到石洞前,两个人将那女子架起来。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带着面具,拿着一种锋利的石器,活生生的将那女子的皮肤整个剥下来。
  然后那群跳舞的人变换了一种舞蹈形式,像是在祈福在膜拜。
  那个架着女子的人将剥了皮的女子丢进了洞里,然后跪在地上匍匐着。
  突然那群人站起来,将冷凕渊抓住。
  那些人的手碰在身上,竟然冷的彻骨,根本就不是活人的手。
  他们抓着冷凕渊往那洞口走去,冷凕渊心里却没有丝毫惊慌。
  “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人理他,他们继续用冷凕渊听不懂却异常觉得亲密的语言唱诵着。
  那群人将冷凕渊抓着走向洞口,一个子将他从洞口推了下去。
  黑暗的瞬间之后,冷凕渊回到了梦境。
  也许从鬼城开始,就只是他做的梦。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房子,所有的家具摆设,都让人觉得心酸。
  冷凕渊慢慢的上楼,看到一个半开的房门,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是硕的声音,冷凕渊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硕坐在床边。
  偏着头看着床上沉睡的自己,又是那种阴冷的神情,这次冷凕渊听到了声音,他听到了硕在对着沉睡的自己说的什么。
  冷凕渊被震在原地,似乎有股寒气一点点的将他包围,冰冻,然后碎裂。
  一阵窒息让他醒了过来,蓝天白云,还有弘树的脸。
  弘树将他扶起来“沧澜,哪里可有不适?”
  冷凕渊捂着心脏闭着眼,感受着手心之下的跳动,那到底是梦,还是他所不知道的真相。
  弘树以为他心疾发作,连忙准备喂他吃药。
  冷凕渊摇摇头“我没事”
  老怪蹲在一边看着他“你这小家伙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刚刚你一口气没上来,我还以为他们吸走了你的魂所以我们才得以解救呢”
  冷凕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疲惫的靠在弘树身上。
  破掳将同样躺在地上的胡班拉起来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谁知道那个什么鬼城会不会又出来一次”
  弘树摸了摸冷凕渊的额头,浑身冷的像块冰一样,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他身上,将人抱了起来“走吧”
  老怪挑眉看了他一眼,手搭在剑上慢悠悠的朝前走着。
  后来挺弘树说才知道,他不见了之后,他们四处找,连个鬼影都没有。
  然后那仿佛能将人吞噬的黑色慢慢散去,他们才发现自己正在一片林子里。
  马车不知所踪,冷凕渊就远远的躺在一个石台上,昏迷不醒。
  那个鬼城到底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让冷凕渊看到那个祭祀,又为什么会梦到那种奇怪甚至能将人毁灭的梦,冷凕渊想不出缘由。
  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究竟是虚假的幻境还是被隐藏的真相,冷凕渊不敢去想。
  如果是后者,如果是后者,他又能如何。
  不过是否定了自己,否定了所有的一切。
  不过是将自己从内心开始瓦解,然后彻底毁灭。
  越往西走天气越加炎热,那日他们花了三天才走出那个森林。
  到了镇上重新买了一辆马车,这次老怪也多添了不少避邪降妖的东西,有备无患。
  天上雷鸣不断,若是继续走,恐怕还没找到落脚之地就已经大雨倾盆了。
  正好有一处天然的寒洞,他们驱赶着马车躲进去避雨。
  趁着天还没黑,雨还没下之前,在林子里猎了两只野兔。
  怕肉香会引来林子里的野兽,所以什么料都没放,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将兔腿撕下来,递到冷凕渊面前。
  冷凕渊靠着石壁,轻轻摇摇头“我不饿”
  弘树微微蹙眉“不饿也吃一点”
  这段时间冷凕渊根本就没吃什么,每天就那么几口,有时早早的就睡了,连晚饭也不吃。
  继续这么下去的话,弘树真的很担心他会饿死。
  冷凕渊偏过头,弘树看了眼兔肉,虽然不见得好吃,但怎么都比没有的好
  “沧澜,吃一点,你这样恐怕还不到戈壁身子就受不住了”
  破掳将摘的果子给他“要不吃点果子,很甜的”
  老怪一手拿着兔肉大口的吃着,吃干了再吃两口果子
  “小家伙,你再不吃东西,就真成仙了”
  冷凕渊蹙眉“胃痛,吃不下”
  说着就躺到了弘树的腿上,蜷缩着身子睡下。
  弘树见他不舒服,也没食欲了,将衣服盖在他身上,也闭目养神起来。
  走了近一个多月才走到沙漠的边沿,这里的人都是土木堆砌的房子,到处都是黄土沙丘。
  这里的集市多半都是贩卖一些兽皮或是刀匕,有些未经打磨过的原石也有不少。
  对于第一次到戈壁这种地方来的人,什么都新鲜。
  胡班新奇的到处看着,老怪也看着一些兽皮忍不住想要买。
  这里的房子都比较聚拢,也许是由于常年风沙的原因。
  这里的女子没有内陆女子那般水灵,但也都美丽动人,性格开放。
  她们和男子一样,可以喝酒吃肉,可以赛马骑骆驼。
  这本以为这种艰困的环境下应该是荒凉一片,却没想到这么繁盛。
  他们找了个客栈住下,有不少商人都会来这里交易货物,所以客栈酒楼都不少。
  弘树直接将冷凕渊抱上楼去,昨夜不知是不是这些天肠胃不适,引发了心疾。
  自从出了鬼城之后,冷凕渊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迷。
  以前虽然也不多言语,但现在可以感觉到,整个情绪的低沉。
  曾经也跟了冷凕渊些年,多少也懂一些医理,他这般下去,只会让身体越来越差。
  现在身边没有幼蓝,也找不到东方鸢,若是出了事,根本就没人能帮忙。
  虽然不知道冷凕渊为何要去戈壁,但若是他继续如此恶化下去,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回中原去。
  冷凕渊靠在床上,这段时间他还是会时不时的做一些梦,都是一些他曾经从未做过,也从不知道的梦。
  他不知道这些让他绝望的梦境是不是那个恶灵之杖编造出来的,还是因为大限将到,所以才会让他梦到那些他不敢接受无法接受的事情。
  也许这就是诅咒,也许他的母亲曾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死去的。
  弘树端了米羹进来,这种戈壁多数是以肉食为主,素食少之又少。
  单是这种米粥,比那些肉还要贵“沧澜,吃点东西”
  冷凕渊坐起来,端着碗慢慢吃着。
  弘树松了口气,就怕他不吃
  “我们在这里多待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往深处走”
  冷凕渊笑了笑“弘树,我不希望你继续跟我在一起,后面的路,我想一个人走”
  弘树眼神一黯“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阻止不了你去戈壁,你也管不了我是否跟着你,这是我的自由”
  坠红尘  九、前世今生
  “你可知道沙漠是个什么位子,我去是有非去不可的原因,你又何必如此,弘树,我不想你跟着我”
  有种痛会从心脏一寸寸的蔓延,却不会致命。
  弘树不知道冷凕渊心疾发作的时候,是不是会比这种痛要痛苦百倍,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弘树拿过他吃完的碗“你有你的理由,我也有,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说完转身就走。
  破掳和胡班自从来了之后,每天都不知道在外面忙活什么,但显然不打算跟冷凕渊老怪他们一起上路了。
  老怪就快活多了,在酒楼里看着人来人往,听着各种奇谈异事。
  破掳一大早就和胡班整理好了行囊,去跟冷凕渊和老怪道别
  “我们要去找寻灵药,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老怪拉着他们“你们上哪儿去找灵药,什么灵药会在沙漠里?不过我听说沙漠里有好多宝藏,你们该不会是盗宝藏的吧?”
  胡班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们是去找灵药的,我们才不是盗宝贼呢!”
  老怪摆摆手“我也就说说,你这么激动干嘛,小家伙,你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弘树抢在前面道“修养好了再动身,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冷凕渊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老怪叹了口气“那小家伙你自己可要小心些,我跟他们去找灵药”
  胡班和破掳都愣了一下“前辈,我们这一去凶险无比,您”
  “不凶险的位子我还没兴趣呢!还说不是盗宝贼!你们去找灵药,我又不要你们的灵药,就是跟着一起玩玩,你们这般不愿与我同行,莫非心里有鬼?”
  破掳笑了笑“自然不是,我们只是担心前辈,既然前辈执意,那我们自然是乐意与前辈同行,有事多个人也好照应了一下,那沧澜,我们今日就动身了,你好好休息,有缘再会”
  冷凕渊在客栈住了些日子,每天都在端详那个神器。
  好在弘树并不怎么直视他的眼睛,否则早就发现异常了。
  白天光线的原因,那一圈红色不怎么明显,夜里在屋内反倒明显些,但多半都是一个人,也还好。
  冷凕渊让弘树去准备了些东西,也找了向导。
  沙漠中的绿洲只是传说,根本就没有人去过,所以就算高价,也没什么人敢应承。
  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士,那人叫库姆,常常去沙漠深处捕杀猎物贩卖来生存。
  那人是出了名的胆大,也有能力,只要出得起价钱,他哪里都敢去。
  冷凕渊开的几乎是天价,库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银票,一百两,够他奢侈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虽然不知道沙漠中是不是有绿洲,但冷凕渊说若是找不到或因为别的原因中途返回,另外的一百两也会给他。
  库姆一只兽皮最多也就两三两而已,这种数目谁还能把持的住,自然豪爽的答应了。
  冷凕渊还买了好几头骆驼,还是千年后几乎灭绝了的单驼峰野骆驼。
  这种骆驼如今很常见,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
  冷凕渊说如果平安回来,这些骆驼都送给库姆。
  一共十二头,他们也就三个人,其他的全部都用来驮货物。
  穿过了边沿的城镇,就正式进入沙漠了。
  沙丘类型复杂多样,复合型沙山和沙垄,宛若憩息在大地上的条条巨龙,塔型沙丘群,呈各种蜂窝状、羽毛状、鱼鳞状沙丘,变幻莫测。
  金色丝带缠绕着大地,从天际延伸过来,又蜿蜒消逝到天的另一尽头。
  苍茫天穹下的戈壁沙滩无边无际,它能于缥缈间产生一种震慑人心的奇异力量,令面对此景的每一个人都感慨人生得失的微不足道。
  走到沙漠里面,经常可看到盆景般的胡杨景色,那里的胡杨静静地伫立于沙丘,千姿百态,仿佛人间修饰。
  胡杨的美离不开其自身的沧桑,树干干枯龟裂和扭曲、
  貌似枯树的树身上,常常不规则地顽强伸展出璀璨金黄的生命,让大漠恶劣环境中的死亡与求生协调地表现。
  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腐。
  如今冷凕渊所见的胡杨还绿意苍茫,给这片上帝遗弃的国度增添了一丝生气。
  骆驼的步伐还算稳妥,但越往里面走,沙漠里的沙越发的细腻。
  常常一步一陷,人坐在骆驼上就有些前后摇摆。
  由于在沙漠中不知要待多久,所以尽量的保存体力和饮食,能不开口说话基本没人主动说话。
  进沙漠之前,冷凕渊将衣服又换回了白色,白日的沙漠热死人是很有可能的。
  西部地区夏季盛行北风和西北风。
  这两种气流在位于克里雅河最北端的沙漠中心附近相会後,造成复杂的环流系统,这一点清楚地反映在沙丘的形状上。
  春季,当地表沙变暖时,上升气流发展,东北风特别强烈。
  在此期间,强飓风尘暴常常发生,使大气充满沙尘。
  从其他方向来的风也将尘雾扬入空中,几乎终年笼罩著戈壁沙滩。
  冷凕渊先前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掩面的汗巾,遮阳的大伞,耳朵里都塞着东西,防着风沙入耳。
  这般贫瘠艰苦的自然环境之下,能够安然生存下来的人,真的是值得钦佩的。
  冷凕渊很多地方都去过,高山,海洋,攀登或是跳伞,各种极限运动,唯独没有穿越过沙漠。
  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真的好渺小,看着浩瀚的沙漠,那种震憾,好像能洗净人心中所有的浮躁一般。
  若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人,那因自然而阔达的胸襟,人与自然的结合才是真正的淡泊无争。
  冷凕渊掩盖在厚厚的面巾之下的嘴角轻轻翘起,也许早该来这一趟,那样又何苦庸人自扰。
  那梦无论真假,硕是自己曾深深爱过的人,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无论真相如何,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既然已经有了重新活下去的理由,又何苦纠结着上辈子的爱恨纠缠呢。
  若是解除了诅咒,他就要和白延风好好的活下去。
  如果无法解除诅咒,葬身在这一片沙海中也未尝不好。
  库姆指挥着骆驼队朝着一处残破的石墙道
  “马上风沙要来了,今天不能走了,在这里避避”
  冷凕渊不懂这沙漠的规律,库姆十分熟悉沙性,他说风沙要来了,那等一下必然少不了又是一番沙暴。
  在库姆对沙漠的了解之下,已经带着他们躲过了三场足以致命的沙暴。
  那一圈圈黑色的漩涡,若是未来得及躲避被卷了进去,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果然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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