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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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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声音,就是没有他想听的
  '小央,看这边笑一个'
  他笑了,可是那个拿着相机给他拍照的人,在哪儿、
  从断桥一望魂销欲死,果然是魂销欲死。
  皇帝站在二楼,看着冷凕渊慢慢走上来。
  冷凕渊有些意外,皇帝这么晚了还没睡。
  冷凕渊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喊他父皇他觉得没什么,要喊他爹,他有些喊不出口,总觉得,两者间的意义,有很大的不同,于是只能静立沉默。
  皇帝也不是要责怪他,只是未见他回来,总不放心,毕竟下午才溺水。
  看他安静的沉默着,本来有很多话想要说,却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渊儿,早点休息”
  “嗯”
  然后皇帝转身回房,冷凕渊抬起头看着他刚刚站着的位子,眼神渐渐迷惑起来。
  铜雀楼是扬州最出名的烟花楼,虽然不是最大的,但那里面的女子,却是最美,最有才情的。
  来了扬州,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下呢。
  他们也来的正是时候,赶上了金葵节。
  顾名思义,金榜葵花节,就是在一干美人中,选出最有容貌,最有才情的。
  每个妓院都会选出里面最优秀的,然后在临湖的一家酒楼进行选举。
  只要花钱买花,就可以进场,但位子嘛,就难有了。
  通常位子都是留给那些达官贵人的,普通百姓,那就站着看吧。
  二十名女子,多数是弹琴或是高歌一曲。
  凄凄哀哀的曲调,曲折委婉的嗓音,听的冷凕渊头疼。
  几千年前的曲子自有可取之处,可是歌唱的技巧,他就不敢恭维了,他就一俗人,不懂欣赏那些如痴如醉的人们。
  情微动  九、宫廷动情
  皇帝,老三和老七坐在一个桌子,另外两人坐在旁边的桌子,但都是靠着栏杆,视线极佳。
  千篇一律的舞姿,若隐若现的舞衣,让一群人如狼似虎的贪婪着。
  不过也难怪,正经人家的女子三步不出闺门,多数嫁娶是临到洞房才看到女方的模样,那女子的身体,自然让那些男人着迷。
  冷凕渊大概也只能说是审美疲劳吧,看多了身材好坏,也就都一样。
  就在冷凕渊魂游天际的时候,二十名女子只剩下五名了。
  冷凕渊这才认真的看了两眼,长得都不错,但也仅仅不错而已,还没有坐在自己对面的皇帝好看。
  冷凕渊没有发觉自己竟然拿皇帝与那些女子做对比,但他也盯着皇帝看了半天,看的皇帝都有些不自在了,只好出声询问
  “渊儿,为父脸上脏了吗?你在看什么?”
  冷凕渊好像被他惊醒一样,啊了一声,接着道“哦,你比他们好看”
  声音不大,足够身边的侍卫和老三听见了,当然还有皇帝。
  气温瞬间冷却下来,老三的脸色都变了,急忙准备下跪。
  皇帝拦着他,带着笑看向冷凕渊“那为父是不是要谢谢渊儿的赞美呢,可是渊儿不觉得,拿为父与她们做比较,是不敬的吗?”
  冷凕渊定定的看着他“不敬吗,我只是在比较美而已,如果冒犯了…那我道歉”
  父亲两个字,还是叫不出口。
  冷凕渊偏过头看着台上,静默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老三不安的看向皇帝,已经惊的背后汗湿了“父…父亲,七弟年幼无知,父亲莫要怪罪”
  皇帝笑了笑“没事,只是单纯的比较美的差别而已,又有何罪”
  冷凕渊静静的听着,面无表情。
  大概觉得气氛有些压抑,皇帝看了看那边聊得火热的两个小的
  “老五老六,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过来这边坐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连忙坐了过来,老六较为活跃
  “爹,我们刚刚听到别人在说无双公子的事,所以也聊了起来”
  皇帝哦了一声“无双公子,这个名字倒是听过,惊才绝艳,举世无双”
  “对啊,他们说,论美貌,这位无双公子无人能及,论才情,他国士无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孩儿真的很好奇,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冷凕渊搅动着杯子里的茶叶,对他们的话题没有一点兴趣。
  皇帝笑了笑“如有机会,倒真想见见这位无双公子”
  老六叹了声气“听说无双公子最后一次出现是两年前,至今下落不明,好多江湖义士都查无踪迹”
  “一个人能够凭空消失,倒有些能耐”
  老六好像想起什么“三哥,你不是见过无双公子吗?他到底长什么样啊?”
  老三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安静的冷凕渊
  “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没看清”
  皇帝挑眉看他“老三,你见过?怎么没听你说过”
  “回爹的话,是两年前赈灾银两遭窃一事,当时在郑州,那位无双公子放下灾银就走了,孩儿只看了个背影而已,想到他不愿留名,孩儿也就没有提”
  皇帝点点头“这位无双公子还真是个义士”
  冷凕渊垂着眼喝了一口茶,此时花魁已经选出来了,好像依旧是去年蝉联的花魁。
  小小的瓜子脸,丹凤眼,殷桃小嘴,倒符合古人的审美。
  逗留了几日,一行人又继续上路。
  冷凕渊依旧坐在皇帝身边,就算他们并未交谈,给别人的感觉却是,七皇子得宠了。
  这对于冷凕渊而言,是不愿意看到的,却又无可奈何。
  皇帝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可是忍不住私心,就想将他留在身边。
  皇帝怎么都想不到,临时决定改变路线,会遇到这番情景。
  面黄肌瘦的百姓刨着树根,哺育幼儿的女子连奶水都没有,而他们所到的村庄,残破不堪街道,与富饶的扬州成了鲜明的反衬。
  皇帝冷冷的面容里,有多少怒火,没有人敢去试探。
  每个人或多或少的不忍,只有冷凕渊,依旧清冷如昔。
  他们找了个看起来能够遮风挡雨的客栈住下,打听了一番,原来此地,早已无官府过问了。
  一山之隔,却是两重天。
  皇帝令老三老五拿着令牌去临县调动食库,先让百姓吃饱再说。
  让老六去打听此处何故会变得如此,老七自然是留在身边。
  冷凕渊用随行带的灰面和客栈里所有的灰面做了馒头,然后带着一些侍卫沿路发放。
  看着那些人争抢,冷凕渊淡淡的站在一边看着。
  透顶的飞鸟划破苍空的一声鸣叫,特别的刺耳。
  让本就荒芜的地方,显得更加荒凉。
  皇帝看着冷凕渊带着好些个空篮子回来“明天就别去了,老三老五明天也该回来了”
  冷凕渊淡淡的嗯了一声,上楼回房了。
  湖州干旱三年,每年向朝廷要了不少赈灾的拨款,却不想,那些官员拿了银子,对这些百姓不管不问。
  皇帝冷着脸看着老六带回来的折子,湖州的官员是丞相的旁支,难怪敢如此嚣张。
  皇帝一声令下,彻查此事,最后牵扯出来的官员一共十三人,私吞的库银,搜刮的民脂民膏,共多达三千八百万两白银。
  皇帝气得将那十三人全部株连九族,这也算是这一年,最大的贪污腐败案了。
  情微动  十、宫廷动情
  那缴获的银子,一半上缴国库,一半交由老三留在此地,帮百姓重建家园。
  皇帝带着三个儿子继续上路。
  每到一个城镇落脚,老六就会拉着老五四处玩着。
  倒不是他们刻意排挤冷凕渊,是冷凕渊自己不愿与他们同行。
  要么就是留在客栈里休息,要么就是早上一个人出去,晚上再回来。
  跟着他的侍卫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回话,四处走走停停而已。
  因为不常出宫,所以对于宫外的东西都很好奇,就连小泥人都买了一大堆。
  老六也只比冷凕渊早出生个把月而已,还是个孩子。
  看着每天停不下来的老六,不是吵着要骑马,就是玩的不肯走。
  再看看跟在身边的冷凕渊,皇帝对他,更加心疼愧疚了。
  皇后的旁支繁多,当年皇后的父亲在朝中的势力几乎是一手遮天。
  而后皇后生了个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个儿子注定是不能宠的。
  冷凕渊不恨皇帝如此对他,作为天下的掌权者,有些东西必须心狠,他比谁都了解。
  '这个孩子就留着吧,他自然有他的利用价值'
  一出生,皇帝的话就宣告了他棋子的命运。
  皇后为了保住冷凕渊的性命,以命换命。
  他以为至少,有个人真心爱过他。
  可是皇后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却粉碎了他残存的温度
  '留在宫里,为你父皇,好好牵制住皇甫家'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那一点血脉的牵制而已。
  外公常年远在边境,十多年来都没有回过朝。
  他唯一的女儿死了,他还能做的,就是保住唯一外孙的性命。
  当朝中传来瑜妃病逝的消息时,他们也即刻返程了。
  对于皇帝的妃子,冷凕渊了解不多,他甚至不知道皇帝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宫中的勾心斗角从未消停过,不过这一回宫,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恐怕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皇帝借着贪污案赏了四个皇子一大堆的东西,冷凕渊看着堆满的大厅,只觉得这些是占地方的垃圾而已。
  瑜妃没有后嗣,所以无法安葬在皇陵,冷凕渊只觉得,这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乔装的皇帝再次翻墙,坐在冷凕渊的对面。
  冷凕渊浅笑“大叔,你还真是神出鬼没啊”
  皇帝有些嫉妒大叔这个身份了,因为冷凕渊对着皇帝的时候,几乎不会笑。
  皇帝自己倒了一杯茶“出巡玩的可还开心?破获了那么一大案件,可谓是朝野轰动了”
  冷凕渊看着天上清冷的月亮,沉默不语。
  风将阴云吹着飘动着,寒冬刚过,夜里还是有些冷的。
  “你想要什么?”
  冷凕渊回过神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这番话。
  “感谢你,为百姓做了好事”
  其实只是为了弥补,却实在找不到理由。
  冷凕渊微微一笑“父皇已经赏赐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这不是你喜欢的吧”
  若是从未拥有过,便会觉得那是好东西,越多越好。
  就像爱情,如果从未尝试过,就会无限向往。
  “为什么我不会喜欢,那东西普天之下,谁人不喜”
  话虽如此,语气里倒听不出多么喜欢来。
  皇帝赏赐这些东西的时候,格外费心了些。
  黄金白银自然不少,一些珍贵的玉石也挑选了很多,几乎每一件物品,都是经过了皇帝的手才送来的。
  明知他对这些东西可能没有兴趣,但多少还是抱有些他会惊喜的希望。
  但此刻,他也只剩苦笑。
  他的孽果,看来不太好偿还。
  十六年,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弥补的了的。
  “金银珠宝你不屑一顾,不愿练武,不爱看书,那音律和诗画呢?”
  冷凕渊看着,一点点收敛笑意“大叔,那你想要什么?”
  “收你为徒,将我所有的东西,全部给你”
  冷凕渊站起来,走到湖边。
  看着水面倒映的月亮,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渐渐变的温柔
  “我已经是最富有的人了,什么都不需要”
  皇帝不理解“随便一个皇子的住处都比你这里好,你的富有,我看不出来”
  “难道在大叔眼里,富有仅仅指的是财物吗?”
  “那你的富有,指的是什么?”
  冷凕渊转过身,指着皇帝的心脏“这里是满的,就是富有”
  皇帝愣愣的看着他,他想知道,填满冷凕渊心的东西,是什么。
  几个皇子并排站着,皇帝翻着夫子对皇子的点评。
  看到七皇子的时候,手一顿。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依旧垂着眼静默立在一边的样子。
  “渊儿留下,其他人退下”
  几个人互看了一眼,跪安了。
  冷凕渊看了皇帝一眼,然后继续安静的看着地上的纹路。
  在这个还不发达的时代,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每一块石板砖切成一样大小,而且还在里面雕刻纹路的。
  不得不说,古人的智商,不可小觑。
  “渊儿,你自己看看夫子给你的评语”
  冷凕渊接过扫了一眼,无非就是说他太笨,教不会。
  其实每次都是这些内容,终于厌烦这个平庸的儿子了吗。
  “是儿臣愚笨”
  皇帝冷哼了一声
  “你笨?我看你比谁都要聪明!渊儿,从明天开始,你跟着其他皇子一起去学习琴棋书画,习文练武是每个皇子必须要学的”
  情微动  十一、宫廷动情
  冷凕渊走在回自己的小园子的路上,五皇子冷凕浩却拦住他“父皇留你做什么?”
  冷凕渊抬起头看着他“说我太笨了,要我多学些东西”
  冷凕浩蹙了蹙眉“只是这样?”
  冷凕渊点点头,冷凕浩深深看了他一眼
  “回去休息吧”
  冷凕渊弯了弯腰,走掉了。
  玲儿抱着琴啊笛子鞭子的走到后院“殿下!过来练习”
  冷凕渊笑了笑“明天才开始上课,难道现在你教我?”
  “我怎么不能教你了,过来坐下!”
  玲儿拉着冷凕渊坐到石凳上,然后开始给他讲解弹琴的技巧,笛子如何吹,姿势怎么拿。
  就算不会,也要装个样子。
  冷凕渊就这么任她摆弄,最后天色太晚,他也终于摆脱了折磨。
  琴房说是琴房,但大多数是在竹林里练琴的。
  一个不和谐刺耳的声音响起,其他的琴音戛然而止。
  夫子走到冷凕渊旁边“殿下,手指不是勾着,是自然的弯曲,别太用劲,再来试试”
  冷凕渊依旧怎么教都不会。
  除了皇子,还有其他皇子的伴读一起学习。
  他们大多数都是达官重臣的子弟,对于这个冷凕渊今天的课,他们可是期待很久的。
  终于冷凕渊也不负众望的娱乐了他们,看到冷凕渊怎么教都不会,他们捂着嘴憋着笑。
  大概笑声太过,老三老五,同时一个冷眼扫过去,他们这才安静。
  终于在冷凕渊多番努力之下,琴弦断了。
  又是一番轰然大笑,皇帝忍无可忍的从竹林后面站出来,咳了两声。
  众人连忙起身跪安。
  皇帝也没让他们站起来,走到最前面坐着看着他们。
  看了半天,看到他们冷汗连连这才作罢“起来吧”
  他不过是想看看冷凕渊上课,特别是第一次上课,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却不想看着这样的画面,那些笑声,恐怕这孩子这些年,都忍成了习惯了。
  这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冷凕渊跟他们的程度自然相差甚远,他应该单独找个夫子教他的。
  看到这孩子静静的被包围在嘲笑声中,他止不住的心疼。
  “刚刚谁在笑,给朕跪下”
  不知道皇上在后面看了多久,刚刚笑过的人连忙跪了下去。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们“来人,将他们拉下去,重责五十!”
  冷凕渊低着头微蹙了一下眉头,这个众矢之的,推的好啊。
  “渊儿,你明天不用来上课了”
  “是”
  那个轻飘飘的是,好像有千斤重一样。
  这段时间,皇帝觉得自己的情绪完全围绕着这个孩子在动,心疼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现在哪怕只是看着他,都忍不住心疼。
  可是就算这样,也还是忍不住想要一再靠近。
  “明天父皇会找夫子单独的教你,你起步晚,慢慢学不急”
  “谢父皇”
  没有一丝欣喜,没有一点惊讶,依然那般波澜不惊的平静。
  冷凕渊看着自己面前的糕点,自从出巡回来之后,御膳房又再次每天按时送来食物。
  冷凕渊笑了笑,拿起一块玫瑰糕,咬了一口。
  皇帝黑着脸坐在冷凕渊的床边,一群御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床上的冷凕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死掉一样。
  “如果七皇子有什么事,朕要你们整个御医院陪葬!还不滚去配解药!”
  玲儿跪在一边,哭的眼睛都肿了。
  皇帝看了她一眼“剑奴,立刻查清此事,朕定要抓到这个下毒的人!”
  皇帝在房中走了两圈,取过披风,将被子掀开,将人抱了起来
  “从今日起,渊儿与朕同吃同住,朕倒要看看,谁还敢下毒!”
  皇帝带着冷凕渊回了自己的宫殿,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
  皇上此番行为,全宫上下瞬间皆知。
  皇帝拿着湿帕子帮冷凕渊擦着汗,冷凕渊难受的皱眉,咳了两声又再昏昏沉沉的睡去。
  看到冷凕渊衣服都汗湿了,连忙唤人取来衣服。
  让一干人全部退下,他亲自为冷凕渊更换。
  当脱掉冷凕渊的衣服时,本以为的瘦弱没有看到,反而是挺拔纤长的身体,优美的线条,完美的让人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皇帝给他换过衣服,诧异的看着他那张略显平凡的脸,仔细看了很久,并没有人皮面具。
  脸上的肤色跟身上的也差不多,不像是易容过的。
  可是越看那张脸,居然变得越来越好看。
  喂了两天的药,全部都是皇帝亲力亲为。
  冷凕渊醒过来的时候,有股说不出的疲惫,早知道,他就多吃两块了。
  皇帝看他终于醒了,连日来的低压终于散去,忙将他扶起来。
  一旁的宫女立刻端着药粥上前。
  皇帝舀了一勺子吹了吹,放到他嘴边“渊儿张嘴,吃些东西,你昏迷了两日,再不吃东西,身体扛不住的”
  冷凕渊还是有些迷糊,陌生的地方,还有陌生的皇帝。
  听到皇帝的话,他顺从的张开嘴巴。
  皇帝满意的笑了笑,这是他这些天,第一次笑。
  虽然只吃了小半碗,但多少能吃就好“渊儿,你安心在父皇这儿养身子,下毒的人父皇一定会找出来”
  下毒的是谁他不在乎,抗不住睡意的袭来,冷凕渊又再次睡去。
  情微动  十二、宫廷动情
  儿时,有些人当着皇帝的面对他下毒,虽然只是小孩恶作剧,但仍然让他上吐下泻,几乎废了半条命。
  那时的皇帝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
  似乎每一次醒过来,都能够看到穿着明黄色衣服的人。
  他不喜欢这个颜色,太过强势。
  然后就会温声细语的哄他多吃些东西,曾经也有人这么哄他吃东西。
  靠在温暖的怀里,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着,吃完了还会捏捏他的鼻子
  '小央,快点好起来,外面的爬山虎都长满了墙,我们去把它扯下来好不好'
  然后他会笑,可是怎么都没有那个人笑的好看。
  冷凕渊微微蹙眉,好吵。
  皇帝在外面大发雷霆“毒不是已经清除了吗!为何还会整日昏睡!这般无用,朕留着你们有何用!”
  “皇上恕罪,臣等罪该万死”
  一个昂贵的花瓶瞬间砸成粉碎。
  闭着眼听了一会儿,这才听明白,有人在为自己发火呢。
  这种感觉,真好,被人在乎着,真好、
  皇帝坐到床边,看着依旧昏睡的人。
  虽然每天都会醒过来,但是又会沉沉睡去。
  御医说是刚清了毒,身体虚弱,过些时日又说,七皇子先天不足,身体底子不好,又患有心疾,需要调养。
  可是怎么调养,都不见好。
  看着一日日沉睡的人,皇帝心急如焚。
  对那个下毒的,更加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都好!
  握住冰凉的手,将细黑的发丝拨到一边“渊儿,快快好起来,父皇还有好多好多的事都没有为你做过,父皇还没来得及对你好,还没来得及恕罪,你不可以有事,不可以!”
  手被捏的有些疼,冷凕渊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皇上一看到急了“御医!给朕滚过来!他难受了,你们快看看”
  御医急忙跪在一边给冷凕渊把脉。
  冷凕渊慢慢睁开眼睛,好半天才看清人,试图坐起来,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皇帝急忙将跪在一旁的御医推开,坐到床头小心的将冷凕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冷凕渊的手腕放到自己手里
  “还不过来诊脉”
  御医连忙跪着爬过去诊脉。
  冷凕渊就安静的任他们捣弄着,时不时咳两声,皇帝都会轻抚他的胸口。
  御医把完脉跪到一边“皇上,七皇子余毒已清,近日气温时冷时热,所以导致皇子恢复有些缓慢,臣等会重新调配药方,让皇子早日痊愈。”
  皇帝挥挥手,御医连滚带爬的退下了。
  “渊儿,身子哪里难受告诉父皇,想吃什么?”
  冷凕渊摇摇头“儿臣体内余毒已清,请父皇准许儿臣回月凕殿修养”
  皇帝微微不悦“不行,渊儿就安心的留在父皇身边,其他事不用操心。”
  要冷凕渊相信皇帝突然大发慈悲了,他不相信。
  于是就任他摆布了,不过就是一条命而已。
  看着他如此温顺的样子,皇帝心里淡淡的刺痛不住的蔓延“渊儿,御医说你患有心疾,今后就留在父皇这里好生调养,身子不能再折腾了”
  冷凕渊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再次睡去。
  折腾,这身子多半都是你们折腾的吧。
  如今想要调养好,怕是难了。
  床靠着窗边,靠在床上就能看到窗外。
  本来空无一物的窗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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