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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娇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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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肚子饿了。”相思腼腆的笑道。
老嬷嬷脚步加快了起来,跟在伺候小郡主的人后头,直出了梅花林。
相思在老嬷嬷怀里,似是无意又似是有意的朝着那片梅林望去,眼睛里有谁都看不懂的东西。
豫郡王妃本还以为女儿又跑去哪里玩儿了,所以并没有怎么在意,在她想来女儿本身会点花拳绣腿,身边又带着侍卫,就算有不长眼的也讨不到好处。所以即便她与镇国将军夫人抱怨了几句女儿,心里实际上到没有多担忧。
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又发现被女儿甩掉的侍卫,这才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整个人都要懵了,这会子若不是身边的老乳母拦着,她估计都要亲自去寻了。
为了让她安心,老乳母叫了掌戒的嬷嬷带着人出去找,转头又找来了郡王妃带来的侍卫,后头甚至让小和尚陪着私底下偷偷寻了各禅房里的女眷,生怕小郡主顽皮不知道躲到何处。
这么一找,天色就有些暗了。
“我怎么听着外头有声音响,可是芸萝回来了?”豫郡王妃坐立不安道。
老乳母找了小丫头出去问了,才遗憾道:“说是定安伯府的三姑娘也丢了,在梅林被一群孩子给冲散了。”
豫郡王妃将心比心,只觉着两个孩子都找不着了心下怜惜,便道:“让咱们的人出去找芸萝的时候,顺道瞧瞧有没有迷路的孩子,这家里的孩子不见了,最疼的怕就是母亲了。”
原是郡王妃想要帮着定安伯府一把,可谁知道不过一炷香功夫之后,她就见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抱着带回来了,而自家的掌戒嬷嬷则抱着定安伯府那位丢失的三姑娘。
“这可是怎么好呢!”郡王妃急着团团转,看着女儿身上破烂的衣服,还有脏兮兮小脸、胳膊上早已干涸的暗血,疼得直掉泪。
老乳母忙劝道:“应是累了,没有什么大碍,咱们回去找了太医过来看看。”
相思坐在旁边等着伯母来领,听着这话,到想起前世了,估计就是没人知道小郡主中了毒,这种毒又不会让人发热发紫,所以才会延误了治疗时机,以至于小郡主坏了眼睛。
同病相怜,好事做到底。相思放下糕点,十分认真的说道:“小姐姐说她中了毒。”
郡王妃一下就要晕过去了,她拉着乳母扯着嗓子喊道:“快!快让太医直接来明觉寺,等不得了!”
老乳母见相思不像说假话,赶紧就跑了出去,世上的毒药千千万,这要是耽搁一阵郡主没了,那郡王妃可怎么活?
给女儿换了衣衫,又让人仔细照顾,郡王妃心急火燎的等着太医,可相思就坐在她跟前没法忽视,她也对相思的出手相助格外感激,于是压下心中强烈不安,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救了咱们家芸萝,是我郡王府的大恩人,这会子屋子里都乱得慌,等着下次芸萝好些,你来咱们府上玩耍,我们一定好好款待你。”
“我也喜欢小姐姐,小姐姐可是有大气节的人!”相思也没夸大,只是说她迷路到此,就见芸萝被黑衣人逼得跳崖,跳前那番话格外荡气回肠,虽然她只是区区稚子也绝不会放着小郡主不管。
相思那张嘴,上辈子想要气死人,光心黑嘴皮子也要利索,这辈子要哄人,好话也要说的有技巧,不然一个弄巧成拙,郡王妃指不定以为她在旁边看热闹呢。
郡王妃自然被相思生动的描述所吸引,她又是心疼又是自豪女儿的傲骨,又是感激又是欣慰相思小小年纪也懂得挺身而出。
“你们都是好孩子,好孩子……”郡王妃不停抹着泪,现在只想着女儿能够平安,再将这番话说与王爷听。
太医的速度当然赶不上何氏,自从相思被冲散了,孟霍然恨不得自责的撞墙,孟尘惜也哭了好久整个人都恍惚起来,就生怕相思被人拐去日后再不能见,何氏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了,几乎梅林都要翻个个。他们与郡王府都在找人,相互难免也有交集。好在小郡主找回来了,相思也回来了。
“多谢王妃相助。”何氏先是拉住相思抱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接着便是很诚恳的向郡王妃致谢。
豫郡王妃连连摇头道:“这并非是我等的功劳,反而是你们家的三娘当真教导的极好,若不是她,我们家小郡主怕是……还要多谢你们才是。”
何氏这才了解,原是相思做了好事。
她慈爱的看着相思,又见郡王妃愁眉苦脸,就知道小郡主似乎不大好,都是做母亲的,她便忍不住劝道:“女儿都是心头肉,即便三娘不是我生的,还隔了一房,可咱们就是有儿女缘分。她不过丢了这么一会儿我就受不住了,更何况小郡主经历那么许多。只是咱们遇到这样越不能慌,为母则强,若是咱们都慌了,孩子们可怎么办才好。小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也不知道何时那句话触动了郡王妃,她拉着何氏手,似乎再次找到了力量。
☆、第三十一章
何氏亲自抱着相思往自己的禅房里跑,身后跟着的丫头嬷嬷都得小跑才能跟上,原本她在郡王妃跟前还能露出一丝笑意,可等她一出王妃的小院,眉头就紧紧锁住。
“赶紧的,让人叫了水来,再把备着的伤药拿来。”何氏紧紧抱住相思,语速极快的吩咐道。
相思安静的趴在她怀里,黑溜溜如葡萄般的大眼只盯着他们路过的参天大树,斑驳的树影映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随后她将双眸缓缓的闭上了。
“三娘回来了!”
“三娘呢?人呢?”
“快点快点,三娘这是怎么了?”
相思还没来得急假寐,身边就一群人围了上来,就差被把她从何氏怀里扒拉出来。
何氏虎着脸道:“赶紧回屋里去,都坐着等着。”
孟霍然一脸的内疚,想要跟着母亲,却被何氏用眼神瞪了回去。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之前死死拉住她,不管二哥,三姐姐也不会丢了。”孟尘惜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本来的小美人此时看起来特别狼狈,“她一定是受伤了,呜呜呜……”
孟辛桐也没安慰,只是搂住她的肩膀往里头走。
孟端方缩了缩脖子,低头看着脚尖。
孟霍然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带着隐隐的怒气进屋坐着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们出去玩儿也没想着我。”孟端方苍白无力的低声辩解道,只可惜这时候并没有人想要听他说。
何氏将相思放在床上,然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此时此刻她看着相思就好像看到几个月前那个被人送回来昏迷不醒的相思,那时候只觉着可怜,现在就是心疼了。
“快把手给我看看。”何氏擦擦泪道。
“伯娘,我没事。”相思将手往袖子里藏了藏,笑着说道。
何氏心尖尖都酸了,她哽咽的埋怨道:“你这孩子要这么懂事做什么!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痛了要哭,累了要睡,不高兴了要耍脾气,受人欺负了就要找长辈做主。你一个人这么扛着,伯娘看着心疼死了。”
相思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对自己真心实意胜过母亲的女人,上辈子到这辈子,只有那个人和张嬷嬷这般在意过她,她突然觉着何氏其实没必要对她这么好,因为她并非真诚待人,反而多是出自私心。上辈子不算长的一生教会了她心狠手辣,横冲直撞,甚至手染鲜血,却没教会她如何以心换心,依赖旁人。
她曾想做母亲和姐姐的前面的保护伞,可却从没想过伞也会坏,也会痛。
“你看看,我就说吧!”何氏气恼的说道,她摊开相思的手,那一道道血痕还有破裂的指甲,柔嫩的掌心都肿的发紫了。
相思心虚的说道:“伯娘,并不疼。”
“你就嘴硬吧!”何氏一点她额头,就亲自弄了药给她包扎,嘴里也不停,絮絮叨叨的数落道:“你个小傻子,救人不能想旁的法子么?非弄什么藤绳,那玩意儿又扎手又坚韧,你光将东西拔下来就费大了力气,更别说还要撸了叶子,编成藤绳。”
“可是那位姐姐就要掉下去了,我来不及喊别人。”相思小声争辩道。
“你啊你!瞧你实心眼的。”何氏给她包好了手,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直接一时冲动道:“旁人再怎么样那都是旁人,你帮着别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旁人有事有旁人的母亲担心,可你受伤了伯娘也会伤心!你懂不懂!”
相思垂下头,伯母这简直就是要告诉她,管她什么郡主不郡主,如果自己有危险,让她死去好了。这样教育一个九岁的孩子,真的好么?
何氏身边的嬷嬷咳嗽了一声。
何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找补道:“当然,救人总是好的,可人不能犯傻,多动动脑子,总有比伤害自己拯救别人更好的法子。”
相思哪里还敢多说,赶紧点头如捣蒜,这时候何氏说什么都是对的。
也舍不得相思受累,何氏让相思躺下,便让人放下了帷帐,吃了那么大的苦头肯定要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何氏也没多留,转身出了禅房,孩子们果然如她之前吩咐的,围成一圈坐在旁边的屋子里。
“娘……三娘她……”孟霍然站了起来走过来道。
何氏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一丝表情都没有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语气极淡道:“跪下。”
孟霍然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孟端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却还是被孟辛桐拽倒了,孟尘惜一直在哭泣跪在长姐身边。
“桐姐儿带着老五下去吧。”说完,何氏就将目光放在了两个儿子身上。
孟辛桐不敢多言,带着妹妹离开了屋内,外头的小丫头很快就将门紧闭上了。
“可知道错在何处?”何氏问道。
孟霍然立刻道:“我不该因为发现端方就没注意两位幼妹,端方毕竟是男孩子又有武艺防身,可三娘与五娘都是小姑娘……孩儿错了,求母亲责罚!”
何氏点点头,也没多责怪长子,毕竟当时有很多人冲撞,顶多算是大意了,到底年纪还轻遇到的事情少。
只是次子……
“你呢?”
孟端方随意的说道:“我不该不告诉别人,私自跑出去了。可谁让他们不带我去!”
“你若是想去,当时就该与你兄长还有我商议,可你当时一声不吭,结果转过头就自己跑了!你还有理由了?”何氏见他懵懂无知,心中自责,总觉着是她平日太过溺爱,才变成如今这番自私自利做事不计后果的模样。
“谁要和那两个臭丫头一起去,走路慢的跟乌龟,我自己走怎么了?母亲你不能因为喜欢相思,就找我不痛快,又不是我让她走丢的。”若是旁的事情,孟端方就算心里不服气也都表面服软了,可这会子牵扯到相思,新仇旧恨他怎么能忍?自从那个坏丫头来了之后,大哥都不疼他了。
“端方!”孟霍然不满的唤道。
孟端方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跪着。
“你还觉着你委屈?”何氏压下心中的火气道:“好,你说我们偏心三娘,我们就不说三娘这事儿。五娘可是你的亲妹妹,是与不是?”
孟端方换乱点点头。
“若是你自己出去,出了事儿,那你自己吞下苦果,为娘的到也不说什么了。”何氏皱起眉头继续道:“可你自己跑了累的亲妹妹差点被冲散,难道还冤枉了你?”
家中孟端方与五娘孟尘惜年岁最近,感情也较为亲密,他那个妹妹是绝对不会放任他一个人乱跑的。
“那她不是好好的么?”孟端方强词夺理道。
“那是因为,被人冲散的时候,三娘将五娘推到我怀里,还撒开了五娘的手,否则,五娘指不定也要被冲开,不知所踪。”孟霍然言语间全是愧疚。
“受伤的是三娘,你不在意,那五娘要是受伤被人踩踏,甚至被人掳走,你是不是也能像现在这样一脸的不服气,好像天下人都对不起你!”何氏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呵斥道。
女孩子被人拐走是个什么下场,孟端方即便是个孩子也略知一二,他再没有刚刚的从容有底气,而是脸色惨白,只能嘴硬道:“不过是假设,又没事。”
“凡是可都有个万一!”孟霍然补了一刀。
孟端方身子一歪,强笑道:“你们就是喜欢吓唬我,让我多想。”
“可是三娘是实打实遇见了匪徒,你口口声声说为娘偏颇,那么我问你,要是三娘不机灵,当时就和小郡主被黑衣人暗害了。你是否还能站在两人的尸体前,若无其事的说人家活该!你也别说不可能,现在小郡主就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端方啊,人不是每次都有运气的。”何氏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孟端方想要说他并不相信,又想苍白的指出相思没事,可人最怕就是万一,要真是那样,他会觉着除去心头大患而雀跃不已么?还是一脸的无辜表示与自己毫无关系,接着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笑话相思,觉着有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若是那样,他就真是好赖不知,丧心病狂了。
“你们都好好回去想想吧,二郎,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讨厌三娘,可她一直都乖巧懂事,也没想着从咱们家得到什么好处。她在二房已经够艰难的了,为娘希望你能担起一个兄长的重责,哪怕你只是她的堂兄长。”何氏说完,心也累了,身边的月满扶着她慢慢走去后头休息。
“回去向父亲领罚!”孟霍然站起来一提弟弟衣领,用从未有过的严厉道:“三十大板,一个都不能少。”
孟端方想要挣扎,可惜怎么都不能摆脱,此时他脑子太过杂乱,他需要一些时间消化一下,也整理一下自己对相思的感情。
“你要是觉着三娘不是你妹妹,那你就记住她以后是我的亲妹妹。”
话音刚落,长兄便已经飘然而去。
☆、第三十二章
相思自认为还没变成一个残废,上辈子她少了一根手指都还活得好好的,这次不过伤了手心和指甲,就被大房护得恨不得整日躺在床上。大姐姐和大哥哥都对自己充满了愧疚,孟尘惜更是在她跟前落了好几次泪。只有孟端方那个熊孩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只送了东西来竟是一次也未来打扰,更不会与平日那样跑到她跟前阴阳怪气,一转几乎半个月都没见着这人。
“你别小看指甲。”何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瓶霜,喷香喷香的,还不难闻,每天都要过来给她护一次指甲。
相思不敢多嘴,不然肯定要被何氏拽着耳朵说上好久。
“你现在年纪小不知道,你瞧瞧,这一道是连着肉的,看着是不是觉着手指细长?”何氏细细抹着,口中道:“可若是你将连着肉的地方损了,又不好好养着,那指甲线儿就会从裂开的地方合住,这粉嫩嫩的部分可就短了,哪怕指甲留的再长,也不好看。就要像这样,指甲细细长长,留出来的地方修正的平顺圆滑。等你再大一点儿还能染上凤仙花,我还见过京都贵女当中有人将珍珠宝石削平沾在指甲上,听说那是前朝公主最早开始用的,近来又开始时兴了。”
相思上辈子从来不怎么呵护指甲,甚至常常将双手藏在袖子里,就生怕别人看自己的手,这辈子估计也是受了上辈子的影响,重新来过依旧没有好好看看这双手。
低下头,一双小手修长白皙,所以显得指甲上的伤痕以及手心的疤痕格外显眼,相思泛起点点懊悔,只觉着就该如何氏所说,既然失而复得就该要好好珍惜,好好保养。
“别怕,这药能去腐生肌,保证啊,再过几日就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到了。”何氏见相思一直看着手,就以为她小小姑娘家怕是被她吓住了,就连忙哄她道。
“伯娘,三娘不怕。”相思好似害羞的说道。
何氏摸着她的脸颊,大概是觉着她一直这么养着恐怕会觉着闷,就道:“你大哥哥今儿出门去了,待他回来给你带点儿好玩的好吃的。”
定安伯的丧事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就算孟大老爷因为要守孝三年不得出仕,可私下里也与亲近的人有了走动,前几天才刚刚被新皇宣进宫,恐怕不日上头的袭爵的旨意就要下来了。孟霍然做为孟大老爷的长子自然不可能躲懒,就算不正式带出去见客,也会借着串门或是探望的名义见一些熟人。大家总不能真因为守孝就三年一直闭门不出,总是要想着活着的人的前程。
“三娘……”何氏见相思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心头一酸。
相思疑惑的看她。
可何氏只道:“一会儿下午的补汤可不得剩了,更不能让五娘代替你喝。”
相思心一沉,她知道何氏刚刚有话却没有说。
“伯娘,每天吃的好多,三娘都胖了!”相思不敢露出一星半点,只好撒娇道。
何氏掐掐她的小脸,气笑道:“你啊,原先就是太瘦了,这不好好养着,难道要瘦的一阵风被人吹走么?”
何氏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带出了丝丝惆怅与不舍。
相思心中的不安越发明显了。
“好,那我若是被伯娘养成了大胖子,伯娘可要养三娘一辈子!”相思靠在软枕上,玉肌墨发清瘦的脸庞看着可怜兮兮的。
何氏紧紧握住她的手,眼角返潮,连忙低下头应道:“好,伯娘养你一辈子!”
“也不知道大哥哥会给我带什么回来?”相思撇过脸,带着喜悦的说道。
“霍然,你看什么呢?”
孟霍然被人一推,脚下踉跄,他回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啊,毛毛躁躁的,刚刚我总觉着有人在唤我,所以走的慢了。”
“谁会找你。”庄晋元撇嘴道,看的出来他心情很不好。
孟霍然见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还是你兄长的事儿?”
“可不是么,就跟着了魔似的,那姑娘有什么好看的,比你家三娘差的远去了……”
庄晋元还没说完,就被孟博良堵住了嘴巴。
“霍然啊,你别听他的,他年纪小就喜欢胡说。”孟博良拖着庄晋元让他看清楚了孟霍然眼底的冷意,有一种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说话,可事实上在别人触动到他不可触动的底线时,往往他的反击就会变得很可怕,孟博良一直都觉着孟霍然是这样的人。
“世子见过我家三娘?”明明孟霍然是笑着问的,可庄晋元就是觉着背后凉飕飕的。
他拉开孟博良,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我没见过她,不过我听我母亲说的。”
“庄伯母?”孟霍然皱起眉头。
“啊!对啊!我和你说啊,三娘与我可是亲戚,我是她表哥!”庄晋元见孟霍然没了刚刚那股子杀气,暗暗擦了把汗,继续编:“我母亲家的族妹嫁去了永昌侯府,咱们可不是亲戚么。说来我母亲还念叨过她,说是在寺庙里见过她,已经长得格外水灵了。”
庄晋元到没全说谎话,他母亲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念叨起当年一处玩耍的小姐妹,像是什么豫王妃啊,孟家二房的关氏啊,以及宫门里的那位贤妃,如此一想,竟然只有关氏过的最差。当年肃宁侯夫人还差点嫁去永昌侯府,只可惜他们家出了个关氏,婚事就黄了,之后才送了族妹过去。现在想想,永昌侯府夫人那时候对肃宁侯夫人可真的很好,肃宁侯夫人又是个念旧的,所以才会在上香的时候一眼认出相思,这才引出这许多感慨。
“我娘说了,三娘长得像永昌侯夫人!”庄晋元自觉把刚刚那有些轻佻的话圆了回来,暗暗舒了一口气。
孟霍然深深看他一眼,快步往里走去。惹得庄晋元在后头叽哇乱叫。
孟霍然想着相思的容貌,其实他们都说错了,据自己的母亲说,相思最像的到不是永昌侯夫人那位相思的外祖母,而是最像永昌侯夫人娘家的那位如今已不可说的女子。这样的事情能看出来的已经很少了,若不是何氏当年有幸在宫里一睹那位的风采,她也瞧不出相思真正貌似何人。
当真是怪事了,之前孟霍然没听母亲提起,还觉着相思长得有些像关氏,又有几分像二叔,可是等母亲说过,他仔细一瞧竟又觉着谁都不像了。
若真是像那样一个人,相思长大后可怎么办呢?
“霍然!小心!”
孟霍然光想着自己的心思,压根没注意到前面有马车,孟博良和庄晋元从后头一把抱住他,这才让他免于被马车撞翻的恶果。
只那马车也受惊不小,本来是好好大路,马车的速度也不快,正常人都不会好好的往车上撞,若不是孟霍然衣着考究,车夫都要以为遇上碰瓷的了。
“抱歉,抱歉,是我没看着路。”孟霍然完全没有推脱责任,很是诚心的道歉道。
那车夫想骂上两句,反倒觉着没趣了。
庄晋元站在孟霍然身后,见人都没事儿,不由将目光放在那辆马车上,他平日里最喜欢精巧的东西,如精致的姑娘,精致的吃食还有精致的生活,在他看来,就以他家的财力都不一定会让他弄上这么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看着要比一般的马车长,轮子也比一般的轮子大,且骨碌是铁制的以外,里头似乎还有什么玄机,不然以刚刚那样的急停,马车后尾必然会甩了出去,就算车厢没事,车子也会歪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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