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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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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容誓蹙眉。只有两天了,两天之后若他们雪冤不成,只怕会命丧黄泉。可若是成了,林亭初就会与甄家一同获罪。
☆、毁灭
“林姑娘喝茶。”陈伯为林亭初倒了一杯清茶。
林亭初双手接过:“谢谢陈伯,容誓,不,岑公子呢?”
“少爷他去找小姐了,应该快回来了,姑娘稍候。”陈伯细细打量这位林姑娘,虽可称是沉鱼落雁却已经盘了髻,应该已是他人之妇,少爷为何还要称她为姑娘?
“可是他身上带着那么重要的证据,万一被抢走了怎么办?”
“姑娘放心,少爷已经把东西藏进房间的暗格了。我家少爷功夫了得,甄家的人奈何不了他的。”陈伯并不知道林亭初是甄家的儿媳,少爷说是她帮自己找到了那些证据,所以陈伯也很相信她,说话间不带防备。
“那就好。”林亭初呡了口茶,“陈伯,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豆腐花?一会我爹娘来了怕是该饿了,他们最喜欢吃豆腐花了,我想去买些。”
“东边张大娘家卖的豆腐花倒是不错,只是远了些,路也绕得很。”
“不碍事的。”林亭初起身,佯装脚上疼痛哎呀一声。
“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这两天一直在外奔波,脚上长了水泡,不碍事。陈伯,您方才说的那家豆腐花铺怎么走?”
“姑娘为了我们岑家的事奔波劳碌,这卖豆腐花这样的小事还是让我去吧,姑娘等着。”如林亭初所料,陈伯果然主动帮她去买豆腐花,待他走了一会儿林亭初便往后院厢房去。
后院一共四间房,全都上了锁。透过窗缝可以窥见房中情况。第一间房中虽有家俱却无多余摆设,床上也没有被褥,应该是空置的房间。第二间摆件陈旧,还挂着一套缝补多处的灰布衣,应该是陈伯的住所。第三间的陈设摆件具是新置,香炉还冒着袅袅烟气,像是姑娘家住的,林亭初以为这是岑筱液的屋子,却不知这是容誓特地让陈伯收拾出来给她的。最后一所屋中摆着一把刀,里头的衣服也像是容誓常穿的。
林亭初找了斧头劈开了门上挂着的锁,进了屋里四处寻找陈伯所说的暗格。敲遍屋墙寻遍桌柜,一无所获。
眼看陈伯就该回来了,林亭初无奈,只得到厨房寻来柴草和烈酒,撒满屋中,点燃火头,从后门离开。
林亭初远远看着冲天的浓烟,这火能不能毁掉证据也只能听天命了。
陈伯回了府中,闻见一股焦味,连忙放下豆腐花,往自己身上浇了一桶水冲进火场,挪开桌子从地下的暗格里找出一个小箱子。
容誓赶回陈府,正见陈伯救出证物。
“少爷,老奴总算没辜负岑家的收留之恩,把这证物救了出来。”陈伯咳嗽不止。
容誓看了看屋中的火光:“林姑娘来了吗?”
“刚才来了,不知上哪去了。”
容誓望着手中发烫的箱子,把心一横,扔进火中。
“少爷您这是……”陈伯见状急忙又想冲进去救那箱子,却被容誓拦住,“少爷您疯了吗?这是能帮岑家雪冤的唯一证据啊。”
容誓不语,他可以凭这些证据报仇,但也会因此害了心上人一生,只是他这么做必须给筱液一个交代。
岑筱液听哥哥说证据不慎烧毁,瞬间如从云端坠入炼狱。原以为自己有望脱离苦海,却又是空欢喜一场。哥哥说要带她离开天香楼,远走高飞,她不肯,她不要一辈子躲躲藏藏。她想不明白,哥哥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不小心烧了那样重要的东西。
她找了陈伯询问,陈伯如实相告,岑筱液气愤地将桌上所有东西摔碎。没想到,林亭初也学会了勾引人的伎俩了,而且勾的还是他的哥哥。岑筱液嘴角扯起冷笑,毁了账簿又怎么样,她还有最后一招。
小翠在外敲门:“姑娘,赵老板来了。”
岑筱液敛了怒色,理好妆容,笑面开门,酥声道:“赵老板您可来了,筱液等得好苦啊。”纤纤玉指在赵利得的额头一戳,赵万利神魂倾荡。
赵万利是城中有名的财主,年过古稀却极为好色,家中养着八房小妾却仍留恋青楼:“小妖精,你才真是让我想得好苦啊。”
岑筱液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真的吗?”
赵万利一个哆嗦,将岑筱液按到床上,伸手解她衣带,薄唇长舌在她脸上流连,两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岑筱液娇喘细细,赵万利愈发疯狂。
“等等。”岑筱液挡住了赵万利痴狂的吻,“赵老板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赵万利欲火焚身,不耐烦道。
“那赵老板想不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当然想了,你放心,我会常到着天香楼来找你的。”
“若不是这天香楼呢,若是娶我回家,日夜相对,赵老板愿不愿意呢?”岑筱液在他耳畔娇声腻语,撩拨着他满布褶痕的老脸。
“你不是不能赎身的吗?”赵万利在她肩头啃了一口,岑筱液忍痛轻呼。
“现在不能不代表永远不能,只要赵老板肯出十万两银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呀。”
岑筱液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枯瘦男人,娇嗔道:“还说喜欢我呢,你还是喜欢银子多些吧,回去抱着你的银子睡好了,别上我这来。”
“宝贝儿别生气呀。”赵万利揽住岑筱液光滑的身子,“我明儿就把银子送来还不行吗?”
岑筱液娇笑道:“真的?”
“真不真你一会就知道了。”赵万利复又将她压在身下。
☆、雪冤
一顶官轿在官兵的簇拥下行过街市,忽有一名妖娆女子拦在轿前,跪地呼冤。青天巡抚梁都荃接下了她的状纸,开堂重审三年前岑家酒楼一案。
收了岑筱液十万两白银的庄子安取出了收藏已久的半根假人参,装人参的盒子上还刻着甄家药材铺的字样。经仵作查验,那半截毒人参与卷宗记载岑家酒楼的人参一致。
梁都荃传召了几个庄子安的旧邻居,印证了甄富买通庄子安的说法。甄家药材铺的几个老伙计禁不住梁都荃的官威,从实以供。
梁都荃大怒,将甄氏一家押入大牢,等候刑部批文。
容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案子已经审结了。
“庄子安怎么会答应作证?”容誓质问岑筱液道。他很清楚,庄子安那样的势利小人不给他银子他是不可能答应冒险作证。
“你已经忘了我们岑家的仇恨还来理这些做什么。”岑筱液甩开了哥哥的手,“是不是林亭初坐牢你心疼了?”
容誓愣住了,他的确是心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会为了一个甄家的女人放弃了岑家的仇恨。
“姑娘,赵老板派媒婆来接你了。”小翠在门外喊道。
“赵老板?媒婆?”容誓已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你拿自己去和姓赵的糟老头交还?”
“是你逼我的。”
“跟我走。”容誓抓住妹妹的手却再次被甩开,“难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吗?”
“那你以为我还可以怎么样?我在青楼里待了三年,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的?下贱女人、残花败柳,你以为我还可以好好嫁人吗?”岑筱液挥泪,“我苟且偷生这么多年只是为了让甄家的人也受这样的苦,可是哥你居然为了甄家的女人连自己妹妹都不要了,你对得起爹娘的在天之灵吗?”
容誓无言以对,只能看着妹妹离开自己。
三日后,刑部下达批文,甄富被判斩首,甄昊礼流放边疆,甄家女眷没入贱籍。而岑家沉冤昭雪,岑筱液得以离开青楼,容誓亦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岑廷夜这个身份。
容誓到了监牢,疏通了狱卒带他去见甄浣逸。明日,甄浣逸便要被卖入青楼了,其实他不愿意看到这一切,他恨甄富,却不讨厌这个有些任性的甄浣逸,她很像以前的筱液,让他怜惜。
“你怎么来了?”甄浣逸有些吃惊,别过了脸,不想让容誓看见她现在落魄寒酸的样子。
“三小姐一定很恨我吧。”
“不。”甄浣逸依旧背对着他,也许她应该要恨的,可是她做不到,“是我爹对不起你们岑家,这一切本就是我该受的。只是,我希望你永远记得的只是我容光焕发的样子,而不是现在……”甄浣逸的声音渐渐低了,眼泪簌簌。
“三小姐。”容誓取出袖中一个药瓶,“若是觉得日子难过,这个药兴许用得上。”容誓很清楚,当初岑筱液受了怎样的苦,他不想甄浣逸也走上那条路。
“谢谢你。”甄浣逸偷眼看着容誓离去的背影,将药瓶里的毒药一饮而尽。
容誓转而又到了林亭初的囚房。
“你还好吗?”两个人对视良久,容誓终于吐出了几个字。他本有千言万语,如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林亭初一直想向容誓说的,原以为今生是没有机会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
“那,当扯平好不好?”林亭初泫然欲泣。
“好。”
“过了今天你我便是陌路人了。”
“不。”容誓握住林亭初的手,“我不要你离开我。”
林亭初抽回染了泥污的手:“过了今天我就是个低三下四的女人了,就算不是,我也早已嫁了颢筠,你我根本毫无可能。”
“今生不能,可以待来世。”容誓取出两樽药瓶。
“你已为岑家雪冤,前途大好,何苦……”
“何苦?冤情昭雪又如何,能挽回父亲和弟弟的命吗?为了岑家的冤案,我搭进了唯一的亲人和心爱的女人。或许我当初根本就不该查那么多,而是该带着妹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从新开始。”容誓拿起药瓶,“你可愿许我来世?”
“非君不嫁。”
两人交杯,相视而笑。
☆、番外…前世
那天晚上,甄颢筠带着银两一心想去找岑筱液,帮她求庄子安为岑家雪冤。但刚踏出房门没多久便遇到了自己的父亲。
“这么晚了要去哪?”夜凉如水,甄富低低咳嗽了几声。不远处原打算去偷窥林亭初与甄颢筠闺房密事的李裘听见声音,悄悄凑了过去。
“孩儿出去走走。”甄颢筠有些心虚。
“又去天香楼?不许去!”甄富面露愠色,“成了亲就要安下心,好好和你娘子相处,别再惦记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爹,我知道你一直对筱液有偏见,但是我已经查到了,当年岑伯父是被冤枉的。”
甄富闻言一惊:“你说什么?”
“是真的,爹,我们找到了三年前买过假人参的苦主,只有问出他的人参是在哪里买的,岑家就有机会翻案了。”甄颢筠兴奋地说着,甄富的脸越来越黑。
“跟我来。”甄富领着甄颢筠到了书房,此时甄昊礼正在里头查账。
“你们兄弟俩都在正好,有些事情你们也该要知道。”甄富从墙角拉出一口大木箱子,翻出一本尘封的账簿,拍掉灰尘蛛网。
“三年前,爹做了一件错事。爹错信一个同乡故友,买了一批假人参。当时的甄家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家业,爹也没有多少积蓄,如果不把这批人参转手卖出去,甄家药材铺就会结业。出于无奈,我把假人参混进真人参里。可爹没曾想到,这假人参竟有剧毒,更没想到会因此害死了几个官吏,其中更有一个巡抚大人。”
“爹是说三年前岑家酒楼的事?”甄昊礼目瞪口呆。
甄富点头:“那是死罪,是抄家灭门的死罪,我甄富一人死不足惜,但是我不能连累你们。所以我买通了李裘帮我做伪证,把罪名推到岑禹阳身上。”
甄颢筠脸色发白,他辛苦追查的真凶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的父亲害了他心上人一家。
甄富拍着甄颢筠的肩头:“颢筠,你不能再接近岑家那丫头了,她根本一直在利用你,你帮她就是在害自己。”
“不,筱液不是那种人,她,她一定不知道爹就是真凶。”甄颢筠早已失去了理智,一把拨开父亲的手,“爹,爹你去自首吧,把真相说出来,救救筱液。”
“逆子。”甄富挥手打了甄颢筠一巴掌,“真是色迷心窍!”
甄颢筠擦去嘴角的血渍:“爹不去自首我去,我要把筱液换回来。”甄颢筠说话就要出门,甄富气得直咳嗽。
甄昊礼连忙拉住了甄颢筠:“你疯了吗?难道想让我们整个甄家陪葬不成?”
“什么陪葬,是岑家一家老小作了我们的替死鬼!”甄颢筠拼命挣开甄昊礼。
甄富见甄颢筠执迷不悟,咳得更是厉害,呕出了一口血痰。
颢筠执意要走,甄昊礼与他扭打起来,甄富喘着大气想拉开他们两个,甄颢筠却错手将父亲推倒。甄颢筠微微一愣,想扶起老父。但甄昊礼早已打红了眼,看到甄颢筠对父亲屋里更是生气,抄起一个花瓶朝他头上砸下。
花瓶粉碎,甄颢筠倒地不起。
一更天已过,新婚的林亭初仍望着烛光等着夫婿归家。娘说,做妻子的要事事为夫君着想,服侍周到,于是她提了灯笼往厨房去。
路过书房时发现书房亮着烛光,而且门是开着的,她想着颢筠可能在书房里便走了过去。
书房地上躺着一个人,还有一滩血。她认出了那是她的夫君,顾不得女眷不得进入书房的规矩,林亭初冲进房里,但是她发现她相公的身子已经是冰冷的了。
她晕倒了,倒在甄颢筠身畔。
岑筱液在天香楼苦苦等待甄颢筠带着银两来找她,但是报信的小翠已回来多时,却仍不见甄颢筠。莫非他已经知道了她在利用他?庄子安是他们最大的筹码,如果没有了甄颢筠的银两,她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离开青楼。
容誓和妹妹一样着急,索性回甄家探究竟。他先去了甄颢筠的房间,可是里面虽亮着烛火却并没有人,连他的娘子也不在。后来他在甄家到处找甄颢筠,路过书房时也被烛光和敞开的房门吸引,却被人从后一个闷棍打晕。
“昊礼你这是?”
“爹。”甄昊礼手持木棍,“难道你想送孩儿上断头台吗?”
甄富长叹一声,从他买入假人参开始,他就错了,这个错让他赔上了自己的儿子,但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让一个儿子出事,所以他不得不一错再错,甚至牺牲他人。
甄富将容誓和林亭初的衣裳解开,头发拨乱,造成二人苟且的假象,然后让甄昊礼去报官。
曹涣并不是什么高明的知县,看见了现场便认定是林亭初与容誓通奸,谋杀亲夫,不再问询旁人便将二人带上公堂。但是他没有想到,林亭初和容誓被当场抓获却仍旧嘴硬,大呼冤枉。
甄浣逸不相信林亭初会与一个家仆私通,杀害她的哥哥。她想去求曹涣仔细查清楚,却被甄富拦下。甄富拗不过女儿的坚持,无奈将真相告诉她,甄浣逸对林亭初满心愧疚,却不得不牺牲她保住她们甄家。
甄富多番催促曹涣处决林亭初与容誓,曹涣以为他是因丧子而恼怒,为了自己和甄家的婚事便决心对他们严刑逼供。
林亭初虽然娇弱也有傲骨,任曹涣如何用刑她坚持不肯认罪。而容誓在严刑之下依旧从容不迫,沙场的腥风血雨都见识过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容誓声称甄颢筠死的时候他在天香楼,天香楼里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曹涣虽不精明,循例查证也是免不了的。
甄富得知消息,先曹涣一步买通了天香楼上下。出乎甄富意料,岑筱液带着他给的银两到衙门击鼓鸣冤,状告甄富收买人证。曹涣自然不信,下令对岑筱液下重刑。岑筱液经不住严刑拷打,知道救不了自己的哥哥也救不了自己,抢下捕快佩刀,切腹自尽。
容誓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因自己而死,岑家无人,他也生无可恋,不如随妹妹去了,一家人地府团聚,来世再做一条好汉,报今生之仇。
林亭初最终也经不住重刑拷打与绝食绝水之苦,含泪画押。
第二日,两个人被绑上刑场,双双绝命。
☆、番外…假如没有假人参
和风微醺,荷香幽远。
莲溪桥头,云英未嫁的林亭初提篮买菜,蹲身之际,一个贼人夺走了她腰间的荷包。
“别跑,把荷包还我。”林亭初追着贼人,脚力不及,眼看那小贼便要跑远。
一个魁伟的华服男子追上了贼人,一脚将他踢倒,踏在脚下,夺回了林亭初的荷包:“姑娘请收好。”
“多谢公子。”林亭初双手接过荷包,含笑致谢。美目流盼,动人心魄,“听公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男子笑道:“我确是在这里出生,不过自小离家,随军征战,所以口音变了许多。”
“原来公子是军人,怪不得身手如此敏捷。”
“姑娘过奖。”男子抱拳,“不知在下可否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林亭初,公子呢?”
“岑廷夜。”岑廷夜瞥见林亭初掌心的痣,“原来姑娘的掌心也有一颗痣,依手相之说,掌心生痣只因前世情缘未尽,等待今生再续。”
林亭初看着自己手心的痣:“公子还会看手相?”
“不,只是我妹妹的掌心也有一颗痣,所以知道一点。”
“那公子的妹妹找到她前生的有缘人了吗?”
“找到了,而且明天就要成亲了,我这次从沙场回来就是为了喝她的喜酒。”
林亭初闻言略感失落:“那喝完喜酒,公子是不是就要回军营了?”
“不。”岑廷夜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女子,“因为我也找到了我前世的有缘人。”
次日,锣鼓惊天,花飞人间,岑筱液的大红花轿由岑家酒楼抬往甄家。花轿之前,新郎官甄颢筠御马过市,听着街坊邻里郎才女貌的夸赞,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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