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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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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给他一个你真可怜的同情眼神,
  “我哥虽然也不让我吃,不过我只要对他撒泼就成。他最没办法了。”
  说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团。
  “哎。我也想吃。”楚茨叹了口气。
  春风豪气地一拍他肩膀,“叹什么气啊!想吃待会哥回来了我分给你。”
  楚茨窃喜一笑,脸上装作很惊喜的模样,
  “真的?”
  “那可不。”春风一瞄小瓷瓶,“哎哎哎!死了死了!都死了!”
  楚茨也焦急地抢过瓷瓶,“我看看,我看看!”
  “怎么都死了?”
  ……
  楚莼带着定符水进门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个少年在床上撅着屁股兴高采烈争着一个小瓷瓶往里看的情景。
  明明不久前还是互相下毒种蛊的仇人。
  “楚茨!”她斥责楚茨一声,“你在干什么!”
  两人面前此时只有一条蛊虫,和春风手里的白礵露。
  楚莼快步上前,将春风的手反手一捏,狠厉问道,
  “你想干什么!”
  她虽是女子,手劲儿却极大,春风竟挣脱不开。他眼睛一瞄,瞧着房门又有人进来,开始夸张的大声嚷嚷,
  “哎哟哎哟!疼!你放手!疼死了!”
  云暮笙皱着眉头过来,捏住楚莼手腕,不知被捏到了什么地方,她只感觉手上两根筋一错,一阵剧痛感袭来。春风解除了桎梏。
  “你们该滚了。”
  楚莼捏着还有了痛的手腕,脚一跺,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云暮笙只淡淡瞥他一眼,顺手把糖葫芦递给春风,
  “为什么要对你说得好听。”
  楚莼被他噎住了,不知说什么是好。
  春风一手结果糖葫芦,一手便将糖葫芦分了一串给旁边的楚茨。
  “哥,他暂时还不能滚。”
  楚茨不满地瞪着眼睛,“怎么说话呢你。”
  然后十分自然地将糖葫芦喂到了嘴里。
  “他是我极好的实验材料。”春风向云暮笙解释道。“我还想再弄些好玩的毒出来。”
  云暮笙喝楚莼却异口同声地回绝了,
  “不行!”
  一旁的楚茨一脚踢上春风的腿肚子,“你竟然把我当实验材料。”
  春风嗷呜一声,叫了一声疼,不甘示弱地一脚蹬了回去,
  “我的毒给你的蛊玩,你的蛊给我的毒玩,各取所需有什么错!”
  两个少年笑嘻嘻地打闹起来。
  云暮笙面无表情,像提小鸡仔一样把春风提起来,“不行。”
  “哥!”春风放软了语气,连尾音都拖得长长的。
  云暮笙依旧不为所动,即使春风用那双水波荡漾的的大眼珠子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依旧只吐出两个字,
  “不行。”
  另一旁的楚茨也被楚莼提着耳朵,
  “给我起来!走了!你休想和这种人一起厮混!”
  “阿姐你轻点儿!”楚茨被揪着耳朵,歪着个脑袋,嘴里还哼哼唧唧两声。
  春风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这种人!你什么意思啊!”
  那模样颇有要和她大吵一架的架势。
  楚莼懒得搭理这小破孩,白了他一眼拖着楚茨就往门外走。
  楚茨怎么说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年,竟挣扎不过她。到门口的时候慌忙从腰间扯一个铃铛,
  “春风,接着!”

  ☆、第二十五章

  对于云暮笙不让楚茨留下的事,春风跟他置了好几天的气。
  “都是你!那么好的实验材料被你放走了!”
  云暮笙也不怎么理睬春风,从来春风发脾气都是这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买糖葫芦时买糖葫芦,春风过不了多久又会厚着脸皮叫他哥。
  “我不想再带上一个拖油瓶了。”
  春风从这话里听出了其他意味,
  “什么叫‘再’!你嫌我是拖油瓶!?”
  云暮笙扯下钱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银子相互碰撞叮当作响。
  “就这么多。你要是留下他,你就没糖葫芦。”
  春风顿时就瘪了气,嘟嘟哝哝地说,
  “人家又不吃我们的穿我们的,一起同行而已。”
  云暮笙瞥他一眼,
  “是,就你最义气,最喜欢的糖葫芦都得分他一串。”
  “这不是他从来没吃过嘛。”
  云暮笙不再跟他说话,带着春风在泗州城乱晃悠。
  瞎逛了几天,也没个什么目的。刚来这座城时的新鲜与好奇被磨了个干净,春风无趣的很。
  被他放在兜里的铃铛轻轻响动了两下,春风一手捏住铃铛,一边悄悄地环顾四周。
  楚茨没准儿在这周围。
  抬眼一看,前面有一抹白色身影已经进了一家酒楼。
  正是晌午时分,春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哥,饿了,找点儿东西吃吧。”
  云暮笙领着他就往回走,“那边有家客栈,东西不错。”
  春风一把拉住他,“别啊,那家酒楼咱还没试过,要不去尝尝。”
  不由分说,将云暮笙拉进了那家酒楼。
  左顾右盼,也没看见楚茨的影子,只有通往后院的门帘背后,隐约有白色的衣角。
  春风拖着云暮笙坐下,
  “哥,你先点菜,我去趟茅厕。”
  踮着小碎步便往后院走,果然,楚茨在后院的马棚处候着他。
  “给你摇了那么多次铃铛你怎么没听见啊!”
  春风一愣,“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就你刚刚吃糖葫芦的时候,瞅你那一脸陶醉的样儿!”
  春风嘿嘿一笑,“你自己没瞅准时机摇,还怪我?”
  楚茨鬼头鬼脑地瞧了一眼四周,把他拉进了厨房,“在这儿说。”
  厨房里的厨子门忙碌地炒菜,只冲着他俩吼了一句闲人勿进,也就没人再管他们俩。
  楚茨压低声音“我好像有办法了。”
  春风眼睛一亮,“快说快说!”
  “把□□吃到肚子里,用毒血养蛊种。”
  春风一听,翻了个白眼,
  “对,毒蛊倒是养出来了,你自己也死透了。”
  楚茨眼睛却亮亮的,“不是有解药吗。”
  春风摊手,“解药又把你的毒给化了,有什么用。”
  “我吃下□□,然后取血,然后再吃解药,这样总成吧。”
  春风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摆手
  “不成不成。上次你给你喂的寒岁,你自己的本命蛊都化解不了,更何况给毒血让它们吸收。”
  “不一样不一样。用血喂养是让它们成长起来,应该可以。”
  “万一半道夭折了怎么办?”
  楚茨思忖了一下,“总得试试,你再多给我些药丸子。”
  “那你也再多给我些蛊种,我也试试。”
  两人正交换东西呢,门口推门进来一人,一把就揪住了楚茨的耳朵。
  “就说你这几天鬼鬼祟祟干嘛呢,原来又和这小子混在了一块。”
  楚茨手一抖,春风给的东西不小心抖掉了一些,在不知觉的时候混进了案台上的菜里。
  他哆哆嗦嗦将春风给的东西全部塞进兜里,
  “阿姐,轻点!耳朵要被揪长了!”
  “揪长了更好,让你长长记性。这小子给你下毒你忘啦?把你弄得要死不活你还跟他瞎混,你缺心眼吗!”
  说着又瞪向春风,
  “看什么看!教训人没见过!还不快滚!”
  这么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春风不服气了,
  “滚什么滚!小爷我走路走得好好的!”
  “嘿!你个臭小子!”楚莼更怒,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可怜楚茨耳朵被揪得红了一片,直向春风挤眉弄眼的。
  快走吧!我这耳朵还想要呐!
  春风一甩袖子,忿忿出了后院,结果还听见楚莼教训着楚茨,
  “臭小子不学好!快跟我回寨子,长老说有重要的事!”
  走到云暮笙跟前,春风这才换了一脸讨好的笑,
  “哥。”
  云暮笙上下打量他一眼,“干嘛去了。”
  “上茅厕啊。”
  “小二说后院没有茅厕。”
  春风一怔,囫囵说道,
  “太急了,就在马棚边解决了。”
  云暮笙不看他“那个苗疆小子在后院吧。”
  春风干笑,“哥——。”
  “少跟他来往,他不是什么善类。”
  春风翻了个白眼,
  “各取所需罢了,我也不是善类。”
  “少碰你那些毒玩意儿,万一碰着你不会解的毒你就等死吧。”
  春风笑眯眯的,并不放在心上,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我要是死了,哥你会难过吗。”
  云暮笙并未回答。

  ☆、第二十六章

  这几天春风赖着云暮笙回云剑山庄。
  逛来逛去,也没个正经事儿干,春风无聊得紧。
  云暮笙却故作神秘,
  “不急,再等两天。”
  等到那八抬大轿到了客栈门口,仆人恭恭敬敬地施礼
  “玉陵侯爷请云公子小聚。”
  云暮笙这才带着笃定的轻笑上了轿子,“有劳费心。”
  春风的轿子跟在云暮笙的后面,瘪着嘴,什么侯爷这么大的架势。
  城郊小院,轿子稳稳落下,管家在门口等候多时。
  恭敬有礼地将两人引进院子,“侯爷在后院等候云公子多时了。”
  穿过院子里的亭台楼阁,春风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和云剑山庄完全不同的庭院。
  云剑山庄陈设简单却大气,仿佛和整个云剑山浑然一体。这个小院子虽然小却精致,重重叠叠的角楼,刻意引进的流水,和假山边的花花草草。
  他便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心说让你们侯爷再多等一会。
  管家也不急,看他好奇,便冲他解释道,
  “这院子都是按照苏式园林的样子来建造的,匠人也大多来自江南一带。小公子可是喜欢?”
  春风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看着萦绕着流水的假山
  “我们都是把房子放山里,你们倒好,把山放到了房子里。”
  奇怪的言论逗得管家一笑,
  “小公子还真是会说笑。”
  来到后院,有人身着单衣舞剑,似乎没发现两人的模样。
  这剑法十分眼熟,春风细细瞧着,这剑法他曾是练过的,只因当初嫌弃其杀伤力不强,还笑称这剑法只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便弃了学。
  一套剑法完毕,下人递上手绢,他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冲着两人笑,
  “云兄,我这剑练得如何如何?”
  云暮笙还没说话,就听见春风颇为不屑的口吻,
  “软绵绵的,不好看也不好使。”
  那人循着声音看向春风,两人目光相接,互相打量着。
  男子模样也有些软绵绵的,墨发束起,眉峰不尖,一双柳叶眼似乎总带着笑,左眼尾带一颗桃花痣,上下打量着春风。
  春风在他眼里像只年轻的小豹子,眼光警惕却又骄傲,肆意迎接他的目光。
  他轻轻一笑,双手抱拳冲春风说道,
  “在下祝玉陵。”
  春风哼了一声,“我可不打算把名字告诉你。”
  他勾唇,“没关系,我知道,你叫莫春风。”
  “那又如何。”春风不怎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他脸上的笑让春风十分想给他塞药丸子。
  察觉到了春风的敌意,祝玉陵也不恼,转头看向云暮笙,
  “云兄,你这弟弟可真好玩。”
  云暮笙只轻笑,“你可别惹恼了他。”
  “我可没惹他,他说我剑法软绵绵的我都没怎样呢。”
  云暮笙把上春风的肩膀,
  “他的确有些眼高手低了些。”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春风有些恼,
  “谁眼高手低!”
  祝玉陵看着挑眉,“那要不咱比比。”
  “比比就比比!”春风心气儿高,心说哥我比不过,你这小侯爷我还比不过?
  云暮笙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春风抽出梧桐剑,这是它第一次与齿阑剑之外的剑比试。
  祝玉陵也抽出剑“要不我让你三招?”
  云暮笙笑,“你可别小看了他。”
  “那倒是,你选的苗子,我可不能小瞧。”
  春风只站在原地,眼里带着骄傲之色
  “我让你三招差不多!”
  话音刚落,祝玉陵三步上前,眨眼间便到了春风勉强,扣住春风的剑
  “小子,你可别说大话。”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速度亦是让春风惊叹一声。
  春风冷哼一声,一个仰身避开他的剑,脚步一转,反手直刺向他命门。
  剑峰刚刚接触衣服的瞬间,祝玉陵的剑轻轻一挡,将他的剑弹开。
  一招化解又出一招,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好不热闹。
  春风不喜欢这人,招招都下了狠手,即使祝玉陵的剑法依旧软绵绵的,春风也不能伤他分毫。
  最后两人剑互相扣住,谁也不想先松开。
  祝玉陵调侃一笑
  “放手吧,就算我们打平了。”
  春风哼了一声,两人才双双收剑。
  收剑后这才发现,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不同程度地破损,春风胸前的衣服被划开一大片,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祝玉陵两只袖子都差点被春风截掉。
  不同的是,春风已经气喘吁吁,而祝玉陵依旧面不改色。
  若是继续下去,春风必定输给他。
  春风瞪了他一眼,他自己也知道这个事实。
  云暮笙看着春风的狼狈模样,转头看向祝玉陵,
  “找件衣服给春风换上。”
  祝玉陵笑得十分轻佻,“别啊,这模样多好看。”
  从左肩到右腰,一条白皙的痕迹,力道也用得恰好,衣服全部割开,里面却未伤分毫。
  被云暮笙和春风同时瞪了一眼,祝玉陵才嬉皮笑脸地吩咐管家带春风去换衣服。
  发现自己衣服也破损了不少,他伸了个懒腰,
  “得,我也去将衣服换了。”
  说着向春风眨眨眼,
  “不如你和我一起换好了。”

  ☆、第二十七章

  春风没跟他客气,一颗通魂散就悄无声息地弹了出去。
  祝玉陵似乎也没察觉,只当是逗他,转身去换衣服。
  换完衣服出来便发现了不对劲,浑身疼痛难忍,要不是他还有些功夫底子,怕是当场就倒在了那处。
  一想到莫春风的来头,祝玉陵瞬间明了,急匆匆地去找云暮笙。
  “莫春风那臭小子呢。”
  云暮笙半倚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翻看剑谱,懒懒说道,
  “缠着管家带他去看那些亭台楼阁花花草草去了,怎么了。”
  云暮笙不过随口一问,看祝玉陵的脸色便知他中了春风的招。
  祝玉陵狞笑,
  “云兄,你这是招了个祸害回家啊。”
  云暮笙翻过书页,一脸淡然
  “他不祸害我就成。”
  祝玉陵哼了一声,全身愈发痛起来,
  “你有解药吗?”
  “我从来不碰这些玩意儿。”
  祝玉陵咬着牙,推开门打算去找春风,云暮笙轻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都说了叫你别招惹他。”
  在院子里兜兜转转半天,祝玉陵也没发现春风的影子,他第一次觉得这弯弯曲曲的亭台楼阁十分碍眼,莫春风就像故意的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浑身疼得像是骨头都被打断了一般,祝玉陵的行走愈发困难,终于在假山处发现了管家。
  咬牙切齿地问道“莫春风那臭小子呢!”
  管家指了指假山的山洞,他伸头一看,这小子圈在里面打瞌睡呢!
  把春风从里面揪出来,
  “把解药给我。”
  春风还是一副将醒不醒的迷糊样,“什么解药。”
  “少给我装蒜,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管家微惊,一向待人都是笑脸相迎的侯爷今天竟十分恼怒。他不知道,这也怪不得侯爷,压着浑身难忍的疼痛在院子里面将近找了半个时辰,能不恼吗。
  春风伸了个懒腰,“没有。”
  祝玉陵疼得难受,直接往他身上摸,
  “你不给是吧,我自己找了啊!”
  春风一把把他的手打开,然后伸手把自己兜里的东西全部摸了出来,
  “你吃啊。你猜哪个是解药。”
  三三两两的瓶子,装的都不是通魂散的解药。
  一来是空间有限,春风全给装了寒岁;二来,通魂散的解药太好制,根本用不着带。
  祝玉陵难住了,又见春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模样和云暮笙一模一样,
  “实话告诉你,这里面全是毒,一样解药也没有。”
  祝玉陵吃瘪,“臭小子,别以为你看过两本医书就了不起了。”
  说着吩咐管家,“去!把宫里的御医都请过来!告诉皇上我得了恶疾。”
  管家转身正想去,结果又被祝玉陵叫住了。
  “等等!先把我扶回去。”
  他实在是疼得没办法走了。
  等到春风回了房间,云暮笙这才淡淡对他说道,
  “把解药给玉陵吧,他逗你玩的。”
  春风脸一垮,“哥你和这侯爷是什么关系。”
  会云剑山庄的剑法不说,还玉陵玉陵叫得这么亲切。
  “小时候他来云剑山庄学过剑,算是儿时的玩伴。”
  春风低低地哦了一声。
  “记得把解药给他。听话。”
  春风撇嘴,“本来是要给的,你这样一说,我就不想给了。”
  云暮笙翻了一页书页,“他是皇族之人。”
  春风不屑,
  “皇族之人又如何,来一个毒一个,来十个我毒一片。”
  云暮笙轻笑,不再说话。
  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闯进了这处小院。
  “侯爷,御医们都来了,只有一个江湖草鞋郎中被皇上留下了。皇上叫您好好养病。”
  一群御医便在房间里面忙活开了,
  一个把着他的脉,“侯爷像是中毒了。”
  一个捏着胡子,“侯爷中的毒十分古怪啊。”
  一个看着王爷的面色,“不好,得赶快解毒才行啊。”
  祝玉陵已经疼得有些神智昏迷,他直想骂这群蠢货,这还用你们说!
  他费劲地直起手臂,哆哆嗦嗦地指着一群御医的鼻子,
  “赶快给我解毒,不然叫皇上砍了你们脑袋。”
  一群御医忙又开始忙活,
  “侯爷,您先试试这个。”
  “侯爷,这个能暂时压制疼痛。”
  “侯爷,这个可以化解一部分的毒。”
  ……
  房间里正热闹着呢,春风一脚踢开了门,后面还跟着云暮笙。
  云暮笙提着春风的后衣领子,而春风确实一张苦瓜脸,
  “我都说了我不要!”
  云暮笙的声音不愠不恼,“给你买糖葫芦。”
  春风扭动挣扎了几下,依旧挣不脱
  “买糖葫芦也不要!”
  他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云暮笙在他耳边轻笑,
  “你把他救过来,没准儿他会给你买下做糖葫芦的匠人。”
  春风身子一软,挣扎似乎没那么剧烈了,不过脸上依旧一脸不情愿的模样。
  房间里的御医面面相觑,进来这两人是何方神圣,言语之间竟十分笃定的模样。
  不过到底是皇城根底下的人,对这些江湖郎中总有轻视之心。
  甚至有人轻声说道,
  这个一脸不情愿的少年,模样竟与宫里新来的那个草鞋大夫有三分相像呢。

  ☆、第二十八章

  春风看着那些老头带着不善的打量眼光,脖子一挺
  “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
  虽是对这个少年的无礼有些忿忿,却也有些好奇他年纪轻轻到底能不能解此奇毒。
  一半的人都存了看好戏的心思,给少年让了一条道出来。
  只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正是下毒之人。
  春风走到祝玉陵面前,他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春风二话不说抱住他的肩膀三两下把他摇醒。
  颐指气使的看着他,“我哥说你家有很多藏书。”
  祝玉陵迷迷糊糊的,但也明白他的意思,气若游丝地说
  “你随便看。”
  “听说你还有很多珍贵药材。”
  “你随便拿。”
  春风这才满意了,冲着那群御医喊道,
  “你们都带了什么药,给我瞧瞧。”
  御医们你瞧我我瞧你,谁也没有先把药箱子交出去。
  云暮笙在一旁抱胸看着,“侯爷出了事你们可担不起责。”
  春风这才一一翻看他们的药箱,选出了青蒿、穿心莲、细辛、仙鹤草等常见的药材,按固定的比例调节好,然后全部交给了一旁的一个老御医。
  “诺,嚼碎了喂给他。”
  那御医觉得自己听错了,一惊,“什么。”
  春风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
  “我说,放嘴里嚼碎了喂给他。”
  那御医接也不敢接,哪有这般粗鲁的喂药方法,忙摆手,
  “不可不可,不可对侯爷这般无礼。”
  春风板起脸来,学着云暮笙的样子吓他们
  “侯爷出了事你们担得起责吗?”
  御医苦着脸,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结果药材,囫囵嚼了两下,便哆嗦着手像侯爷嘴里喂。
  祝玉陵怎么说也算是个贵族,潜意识里面依旧有些抗拒。
  就听见春风带着些揶揄的窃笑声,
  “没时间搓丸子,你要是不想死,就吃下去。”
  祝玉陵心中那个不情愿啊,可又没有任何办法,即使吃了解药,春风觉得他的脸依旧是绿的。
  “好了,你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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