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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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已经过去，即使反驳，也只能更显苍白无力。
　　　　暗女蹲在旁边，却已经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记入脑海。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为团藏训练根之成员，就必然值得信任。但就如夜云铁所说，这种情报泄露速度，别说团藏，就连三代过来也不能忍啊！
　　　　“夜，你见过这个吗。”弥突然看向暗女，并将斗篷的袖子撸起来，一只带有皮手套的胳膊露出来。在他胳膊肘的内侧，一个怪异的图案，深深的印刻在其上。
　　　　“没有。”她思索一下，摇头。
　　　　“真罕见，竟然没有刻下咒印，还是三代亲自带来的。”夜云铁低声呢喃。
　　　　“或许存在更强力的控制方法。”弥语气嘲讽。
　　　　“你们在说什么？”眼见讨论到自己，她没办法继续沉默下去。
　　　　“没什么，根之意志和A5死前的话你还记得吗？”夜云铁摇了摇头，目光透过这树林却不知映射在哪里，深邃而沉闷。
　　　　“我记得！”心中一痛，她手掌摸在后腰的乌黑刀尖上，这是A5存在的痕迹，也是她走在这条根之道路上的指路灯。
　　　　“那就将他们刻入心底，不要去怀疑，也不要好奇太多，守着自己该做的就够了。”夜云铁低低的松了口气，“身不由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了解的越少，越能坦然自在的活着。”
　　　　“很庆幸，你不需要经历预备根部的训练。”弥此刻也开口，他话语里罕见的多了几分冰凉和后怕，“那才是真正的磨灭人性。”
　　　　到底怎么了？暗女茫懵的听着他们的话，除了困惑就只有怀疑。这难道是根部的测试手段？
　　　　就在他们所有人陷入沉默时。
　　　　“合作愉快，我们要离开了。”第六班的队长独自从远处跳跃而来，他站在夜云铁面前，“期待下一次完美的合作，虽然很不想认可你们的作风，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率。”
　　　　“如果你还能再见到我们的话。”夜云铁接口，他对着那人伸出手，“合作愉快，还有再见。”
　　　　“啊，再见，每天上交一堆木头的生活事迹的日子终于快要过去了。”第六班队长感慨的点头，同时也伸手轻碰一下夜云铁的手掌。
　　　　“恭喜。”弥也是点头，“每天被一群痴汉偷听换衣服这种事我也受够了。”
　　　　“哈哈！”第六班队长大笑两声，“还以为都是一群木头呢，原来还有个活人会开玩笑啊！”
　　　　“啧，快滚吧。”

　　☆、第29章　战争结束

第六班离开的一星期后。
　　　　“夜，拿着卷轴离开，交给二号。”弥原本黑色的斗篷已经被血侵的湿透而干硬，他的身边躺了近百具尸体。
　　　　这里是川之国接近土之国方位，没有树林，没有乱石堆，只有一望无际的平原，和天空永无止境的淅沥小雨。
　　　　乌云压低了天空与地面的距离，暗女接过弥手中的卷轴，环视周围全是死人。不远处，是夜云铁的战场。他的面具早已被劈飞，头顶的兜帽被雨水侵湿，黏答答的贴在头发上。
　　　　地上，尸体一具又一具的四散在地，一眼望去，就仿佛灰白的电影中那吸引人视野的战争首序。
　　　　乌云，小雨，零落却遍布千米的尸体，仅仅存活的三人。一人持断刀半跪在地，手中卷轴交给眼前的低矮黑袍暗部。远处另一人，身上不断被雨水冲刷下艳丽的血红，一只胳膊无力的垂在身旁，脚下却踩着一个面容狰狞，口唇不断蠕动的半死之人。
　　　　这一幕，在剧外之人看来，悲戚却带着壮烈的华丽。
　　　　然而，对于身处其中的暗女来说，却只剩下麻木。
　　　　七天里，他们赶到主战场，便被告知立刻参战。二号队伍已经前往战场，他们身为暗部被作为机动部队。
　　　　四个暗部，两个队长，加上暗女七个人。他们接受命令前往战场深处，作为围剿部队堵住岩忍后退的必经之路之一。
　　　　刚开始很顺利，他们七个人成功围剿对方几个分散撤退的队伍，可是……
　　　　“告诉二号队伍，转战南部三号区域，他们岩忍可能要玩阴的了！”
　　　　抹去脸上不知是血水还是雨水的液体，暗女认真点头，她将卷轴收入忍具包。重新环视这个她作战七天，杀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并死掉四个同伴的地方，最终拿着弥给她的地图和密令便快速离开。
　　　　……可是，他们的围剿计划，在第四天时，便出现了问题。
　　　　太多了，每天冲击来的岩忍实在太多了。一个又一个的忍者，不在以队伍为基础后退，凌乱如同逃难的灾民。他们人数不断在这个必经之路上堆积，暗女七人刚开始还应对自如，但越到后期他们越发疲惫时，发现了灾难性的问题。
　　　　都是下忍，少数中忍，敌方的上忍去了哪里？
　　　　三天不间断的战斗，就算是上忍也难以继续，他们七人的队伍里不断有人因为疲惫而被敌人的中忍偷袭而死。
　　　　一直到最后，除了暗女因为被弥带在身边得以存活，其他四个暗部在围攻开始的第二天便纷纷死亡。
　　　　狼众食人，人众食狼。夜云铁和弥便是那狼，即使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依旧被岩忍的弱者围攻至此，即使保存了性名，却被拖住了脚步。
　　　　摸着忍具包里的卷轴，暗女叹了口气，这三天可真是灾难。岩忍至少一百人不要命的向这里攻击，用了整整三天拖垮了夜云铁和弥。
　　　　如果不是她的根系能够吸血转化为血能，恐怕早因为查克拉耗尽而死。
　　　　夜云铁右腿关节骨裂，左臂被风遁击中导致粉碎性骨折。弥由于和暗女组队，可以在她根系包围下恢复一点查克拉，所以并不是很惨，却依旧耗尽查克拉，无法进行长时间赶路。
　　　　所以一直在使用血能，查克拉充足的她不得不接受了很沉重的传讯任务。
　　　　二号也就是三间雾莲，他和夜云铁一样，属于机动部队，但由于人员完备无损，所以成为活跃在战场上的幽灵队伍。也就是所谓的，情报收集人员。
　　　　拿着地图与周围环境对照，暗女头疼的穿梭在雨之国境内。身为战场上的情报员，二号队伍必然不可能乖乖待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四处乱窜的。
　　　　当然，他们窜的很有水平，既保证了每个地区都能在最近的地方找到他们的人或者据点，又能保证人员流动性，从而获得更多自主探查的情报。
　　　　大约两小时后，她在最近的一处树林里找到了二号队伍的据点。
　　　　那是个三棵拥挤生长的大树，它们不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如同一棵体积巨大的树木，但如果跳到树顶不断前进到这棵树的中心，就会看到一个空洞的中空地带，从而看出这是三棵树，而不是一棵。
　　　　跳进三棵树的中央，暗女看到一个被挖开的树洞，她扫视周围发现没人后。就将卷轴扔入树洞，并将弥的话用暗号书写在一旁。
　　　　由于二号队伍的流动性，所以这个情报最快也需要半小时后才能传送进高层耳朵。
　　　　再次扫视周围，确认没被岩忍跟踪追查后，她便起身打算离开。
　　　　唰！
　　　　还未离开多远，数百米之外一道苦无被射在她面前。并无多少力道，到达她面前时已经做不到伤人的水准。
　　　　顺着攻击的方向看去，一个暗部跳跃而来，他边接近边打着手势，示意暗女停止脚步。
　　　　看样子情报不需要半小时，就能被放在高层的决策台上了。
　　　　“三棵树的据点，请迅速传达。”那暗部刚刚接近，暗女便压低了声音快速说道。暗部从她身边略过，脑袋微点示意已经听到，就迅速离开向着据点而去。
　　　　眼看情报传到，她便快速离开，向着弥和夜云铁的方向而去。那两个人查克拉不多，被人砍掉可就糟心了。
　　　　事实上，在她担忧的前进时，弥和夜云铁此刻却已经悠哉的坐在树上，语气感慨的幸灾乐祸，“这招挺毒的，用大量炮灰命去放烟/雾/弹，使岩忍大部队能脱离包围返回土之国。”
　　　　他们二人身边，是同样身披黑色斗篷，脸带面具的三间雾莲，他蹲在树上，目光遥视前方，“正中下怀，反正也没打算全留下。”
　　　　弥扯起嘴角笑了笑，“给了他们机会走，自己不走还非要玩个花样再走，岩忍这次大出血了！”
　　　　“三天死了数百的岩忍，只为了让大部队安全离开。如果大部队被我们包围，到时候谈判起来土影得亏死。”夜云铁面具被毁，脸正中一道血淋淋的刀痕极为显眼，他咧嘴想笑，却抽动伤口而呲牙不已。
　　　　“梦里想想不错，但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有包围的能力。”弥摆了摆手，从忍具包里拿出两颗兵粮丸，面不改色的吞了下去。
　　　　“也是，不过砂隐村战场三个月前就结束了，如今岩隐村这里的交锋也该从厮杀转为桌面上的谈判了。”
　　　　“还有云忍，最烦人的家伙。”三间雾莲望着远处，话语一顿，便突然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出现在百米之外，不足片刻，就离开很远。
　　　　就在暗女奋力挥动小短腿，奔着夜云铁和弥的方位而去时，她的后衣领却突然被人拽住。
　　　　锵！
　　　　震惊的反手便对着背后一刀，她在被人突兀拽住的瞬间心脏几乎被吓的爆炸！
　　　　“别乱动，前面的岩忍在后退。”背后那人用苦无挑开她的长刀，声音轻微的从她耳边说道。
　　　　“雾莲老师？”耳熟的声音传来，暗女松了口气，便放任他拽着自己的后衣领快速跳到远方。
　　　　“夜，你回来了，速度太慢啊。”弥手里抓着一个干硬的饭团，嘎嘣脆的一点点咬着。
　　　　奇怪的看着夜云铁和弥二人，又看看背后的三间雾莲，她茫然的问道，“不是说二号队伍难以联系吗？”
　　　　“我说过这种话吗？”弥伸手从忍具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掏出一个干硬饭团，递给其他两人，同时也给她一个道，“小孩子吃兵粮丸不好，给你这个。”
　　　　接过饭团，她有些懵，却蹲在一旁开始咬上面的大米粒，但刚咬下一口，猛的皱起眉头，“队长，大米没煮熟，还有为什么会放那么多盐啊！”
　　　　或许所谓的传讯任务，仅仅是为了将自己支开。心中有些了然，她便顺应话题不在提起。
　　　　“煮的太熟会坏的很快的，多放盐也可以让保存时间更长。”
　　　　咔擦！咔擦！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看向一旁，顿时额头黑线。话说那个被三间雾莲拿在手里磨刀的白色东西，真的和她在吃的饭团是同一品种吗？
　　　　“等岩忍退完，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三间雾莲依旧用饭团磨刀，同时遥望远方，站在树上扶着树干，语气淡漠的道。
　　　　“还有云忍那边没结束，估计会直接被调到霜之国战场去吧。”夜云铁则将手里的饭团扔回弥的身上，同时很平静的道，“第三序列部队除了二号队伍全军覆没，这下又要大量招人了。”
　　　　“这次的队员好歹坚持了两年，不枉我那么用心的训练。只是四号队伍连队长都死掉了，这可真麻烦。”弥叹口气，然后看向暗女，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团藏大人对你的上心程度，估计就是你了。”
　　　　心中一跳，她面具抬在脸侧，面无表情的咬着饭团，一副不再局中的模样。
　　　　“一号总署，二号隐匿和情报，三号主战，四号暗杀和混合任务。”夜云铁此刻也接口，看向她道，“虽然你的能力不够，但四号队长的职责还是可以接受的。”
　　　　“二号队伍不是无损吗？”侧头反问，她只是个中忍罢了。
　　　　“但是只有我们四个才是根部！”三间雾莲漠然的说道，“其他人虽然也被称作根，却并不是从小在根部训练长大，不值得信任。”
　　　　“嘛，岩忍撤退完毕，我们也该走了，剩下的就交给那群谈判人员吧。”夜云铁左臂被绷带包的很死，姿势怪异的站起身，然后看向三间雾莲，“发挥你同胞爱的时刻到了。”
　　　　“拖后腿的家伙就应该直接杀掉！”三间雾莲冷笑一声，瞬间便消失不见，远远的向着驻地奔跑而去。
　　　　无奈的抓了抓头发，夜云铁看向弥，“好歹也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尊师重道可是很重要的精神啊。”
　　　　“啧，我不记得你教过我这种东西。”弥冷哼着扣下面具，起身便迅速离开。
　　　　至于一旁的暗女，她啃下最后一口饭团，眨了眨眼睛看向夜云铁，虽然面无表情却莫名给人很可靠的感觉。
　　　　“夜，我的右腿膝盖骨裂了，查克拉又没有恢复多少。”他脸上一道血淋淋的刀痕，虽然尽力笑的很温和，但却无比狰狞。
　　　　又是眨了眨眼睛，她摸了摸耳垂，一脸淡定的看向远处，“唔，既然夜云老师想靠自己毅力走回去的话，我也就只能认同了。”
　　　　说罢，扣上面具将兜帽拉好，她就施施然离开，追着前面二人的方向而去。
　　　　“纳尼？”呆愣的站在原地，夜云铁嘴角抽动，维持着尔康手愕然的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　　唔，说明一下，无夜看火影时，虽然动漫里一直说根是没有感情的人，但团藏带在身边的两个根其实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甚至还会关心同伴。
　　　　所以，作者的设定是：根有感情，尤其是年长的。其次，恩，其次的设定还在后头，不透剧。

　　☆、第30章　日常

在岩忍战场彻底结束后，第三序列部队也从一个完整的战场部队，变成了残军一支。
　　　　但是，除了他们，主战场的损失也足足有近百人死亡。这是一场胜利的战争，但除了换回来一张张条约纸和无数人的伤痛，没有一个战场忍者能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
　　　　“战争结束了……吗？”仅剩的十几个人身处返回木叶的路上，二号队伍里一个暗部低声呢喃。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战争结束了。但我们的使命还未结束，别忘了霜之国战场的云忍，还有水之国时不时发动攻击的雾忍。”夜云铁作为部队最高指挥者，他打断那人的憧憬，“别妄想了，对于我们而言，死亡才是真正的战争结束。”
　　　　暗女依旧跟在弥的身旁，她这次任务有点不明不白，虽然经历了可怖的战争，却没有感受到所谓战争的窒息与痛苦。
　　　　“这就是战争吗？”她抬头问向弥。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她发现根并不是无情之人，反而感情非常丰富。只不过他们的意志里，对任务和同伴更加冷血罢了。
　　　　“啧，如果是就好了，但可惜这只是战争无力的落幕。”弥摇了摇头，语气全是感慨，“你运气不错，第六班那个杀神愿意保你。没带你上最核心的战场，反而在后方做了一次白工。”
　　　　她心中一愣，回想自己和卡卡西一起任务时，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始终很轻松的样子。
　　　　“后来岩忍狗急跳墙，迫不及待要走，结果只遇到他们的炮灰部队，虽然打的很惨，但也非常轻松。”
　　　　一路上，弥和暗女解释战场的事情，三间雾莲带着他的队伍四处分散探查周围。夜云铁慢悠悠走在最后，只不过他一拐一拐的腿实在有失形象。
　　　　……
　　　　木叶根部。
　　　　“团藏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夜云铁半跪在最前方，他的身后是三间雾莲和弥。暗女则身处最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此处是根部大本营，一个被挖空的地下岩洞，他们如今身处一个巨大平台上，平台周围有无数悬空的石桥，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团藏站在众人最前方，他眼眸低垂，嘴角下弯，看起来很沉默但给人一种恐怖的气势。
　　　　“夜，从今天开始你代理四号队长，负责暗杀和混合任务。”团藏抬起头来，看着暗女平淡的说道，“混合任务由火影发布，暗杀任务在我这里接受。你有自主判断是否调动部队的权力，夜云作为监督。”
　　　　在场的四人全部低头沉默，没有人说话，团藏继续他的发言，“弥，将你训练的忍者提前调动，让他们进入第三序列部队。
　　　　夜云，训练营的训练时间拉长，我需要更精锐的部下。三间，将木叶所有战场的信息总合一下。”
　　　　团藏说完一大堆话，停顿一下，看向暗女，“夜，你的资历不够，所以四号队伍暂时由夜云领导，并接收暗杀任务。在你成为上忍之前，独自负责混合任务。”
　　　　“是！”暗女低头应答。
　　　　“最后，给你们一个月的修养和整合队伍时间，然后立刻前往霜之国战场。三间，你除了负责云隐村动向外，给你调动情报机构的权力，将雾隐村动向也一同负责。”
　　　　团藏这次说完，扫视所有人一眼，便转身缓慢离开。他的背后，四人依旧半跪在地。足足十分钟后，夜云铁才站起身一脸无奈，“拉长训练时间，雾莲就负责给你了。”
　　　　三间雾莲低低的笑了一声，“啊，没问题。弥，你那里的训练怎么样，我可不想要不听话的部下。”
　　　　弥起身摊手啧了一声，“很麻烦，有些东西还没有灌输进去，不过对我们而言不是问题。但夜嘛，估计难以控制他们。”
　　　　暗女站在最后，她扬起头看向前面三个大高个道，“四号队伍不是交给夜云队长了吗？”
　　　　“但你身为代理队长，而且还负责混合任务，总归有需要调动部下的时候。”夜云铁摇头，然后神色一恍，“哦，对了，混合任务就是指定任务。需要你和其他暗部，或者其他暗部小队去做任务。”
　　　　弥也是语调阴冷的接过话题，“通常这种任务都比较独特，选择根加入的原因大多都是因为需要用到根的性格。”
　　　　“残忍，漠视人命，绝对的任务优先。这是暗部所没有的特性，而这种特性如果可以给任务带来好处，就会发布混合任务。例如我们才结束的战场任务，就是如此。”
　　　　也就是说，混合任务纯粹就是给根拉仇恨对吧？！暗女无力吐槽。
　　　　“所以，混合任务中，你可不要做出奇怪的举动。根的存在就是为了纠正任务的歪曲，如果你也跟着心软，造成重大损失可就糟糕了。”三间雾莲面无表情的抱胸看向她，脸上非常冷漠。
　　　　认真的点头，暗女表示明白。随后弥便搂着三间雾莲的脖子向远处走去，“我们去喝酒吧。”
　　　　夜云铁则一拐一拐的向着医疗室而去，同时示意暗女跟他走。
　　　　“既然成为了代理队长，那么以后你的更衣室就换到旁边的屋子。一号三号是一个屋子，二号四号是隔壁的屋子。”夜云铁走的很快，虽然依旧拐着腿，但一脸淡定就仿佛骨折的不是他。说着又从忍具袋里拿出一个三厘米长的金属牌子，背面木叶标志，正面则是一个四字，交给暗女道，“四号队长的标志也给你。”
　　　　“还有，你也知道雾莲的性格，他这人是不可能和弥一样给你腾地方换衣服的，所以以后记得早点去更衣室。”
　　　　好惊悚，还有真像老妈子。从一个根口中说出这种话，暗女第一反应不是感动，反而是惊悚。
　　　　“混合任务在火影那里领取，你最好向三代报道一下。在暗部之外，不建议你穿着暗部制服，尤其是面具。容易暴露身份，根的真实身份必须隐藏。
　　　　当然，既然你是三代带来的，那也就没必要了，不过还是应该尽量隐藏。”
　　　　回想一下她见到夜云铁以来的事情，不由奇怪的反问，“弥也被三代看到过脸。”
　　　　当初三代带她来时，弥并没有带面具。
　　　　“三代接近的瞬间，他就已经动身坐在其视线的死角，也就你个子低所以看到了。”夜云铁毫不客气的说出了暗女心中刺痛之事。
　　　　个子低真是对不起啊！
　　　　“以后在村子里看到我们不要打招呼，不然容易被老鼠顺着你发现我们身份。当着其他暗部包括自己的部下，也不要叫名字，叫代号。”
　　　　默默点头，暗女也是无奈道，“我知道了。”
　　　　身为一个根还真是痛苦，需要对外界各种保密就算了。每次任务明明做出了最优的决策，却还得面对其他人的厌恶。
　　　　【但是，那种无视人生命的行为，真是让人恶心。】
　　　　突然回想起卡卡西的话，她心中叹气，这种悲催感真是让人忍不住泪奔。
　　　　根没有感情，准确说他们不在乎感情。因为他们丢失感情的速度，让他们的内心始终处于一种无波的状态。就仿佛一条小溪，同一个地方在不同的时间永远不可能存在同一滴水珠，但那条溪水却始终保持着平静。
　　　　俗话说，也就是麻木了。
　　　　目视夜云铁前往医疗室，她则走向了更衣室。
　　　　“你请客？”
　　　　刚刚接近，便看到一身普通装束的弥搂着三间雾莲的脖子，紫色的眼眸带着笑意，淡蓝色头发蓬松顶在头上，一张俊美的脸庞很是阳光。
　　　　而说话的则是三间雾莲，他无奈的摊手，略长的棕色头发遮住一只眼睛，虽然不如弥的俊美，却很帅气。
　　　　“上回就是我请，这次该你了！”不满的大喊，弥声音清朗，并不如他往日的阴冷，配上他那张阳光脸，还真是小鲜肉一只。
　　　　“嘛，好吧。”声音带着点点磁性和无奈，三间雾莲竟然露出来一个沉稳却柔和的笑容。声音不复他往日刻意压低的阴沉，反而非常勾人。
　　　　震惊的站在走道边，暗女脑海里快被自己的吐槽刷屏了！
　　　　卧槽！这是她认识的两个狠人吗？！
　　　　帅脸太阳光了好刺眼啊弥队长！
　　　　三间雾莲你个变态竟然笑的那么正常，麻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