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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hange-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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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上一秒做的事会在下一秒产生什么后果。每个人都在有限的已知范围内行动,然后不确定性因素在某天闯进来,于是只好乖乖地将其接纳下来,无论是愿意抑或不愿意。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发生了,那就由它发生吧,何况这不是一件坏事。”秀楠抬头望向纪子的脸,面带笑意。
纪子吸了一口烟,这一次没有把烟雾喷向秀楠的脸,轻叹一口气,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你说得不错,既然发生了,那就随它吧,况且你这只秀楠因此获得了一只朋友,这的确不是一件坏事。”
“不过么,鉴于你们之前关系的恶劣,即使成为了朋友,你对她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反正这对你是无害的。”纪子的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语气俨然一位母亲在教导不谙世事的女儿。
秀楠点头,看着眼前日益透明的纪子,不禁伸手将对方拉过来,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一手揪住纪子的衣领,另一只手与纪子十指相扣。时间过去了许久,纪子仍得不出身体变得透明的答案,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再过不久她将要回到属于她的世界。
虽然早已做好纪子离开的心理准备,但这个准备秀楠显然做得不够充分,不敢想象失去了纪子的自己将会变成一副什么模样,就算知晓以后还会再次与纪子相遇,但在那之前她必须孑然一身地度过十几个春夏秋冬,不知自己能否拥有足够坚定的意志力去熬过这么多个年头。未来于她而言等于未知,其中含有数不清的不确定性因素。
纪子温柔地抚摸着秀楠柔顺乌黑的秀发,脸颊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脑侧,她知道此时的秀楠在想什么,揪住她衣领的手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的衣领撕破,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渐渐地泛出汗来。随着身体日益稀薄,秀楠的情绪亦随之变得不稳定,不管对方如何尽力地掩饰情绪,纪子还是能够将秀楠的心理活动了解得一清二楚。似乎俩人的心连成一体,秀楠的所思所想无一遗漏地传达到纪子的心中。
抚摸对方头发的手改为捧住秀楠的脸,秀楠被迫地抬起头与纪子四目相对,没有言语,语言在这一气氛显得毫无用处。纪子用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大概是想借这一动作来安慰对方,或许想传递些什么。
秀楠清晰看见对方的眼瞳映着自己的脸,不是其他人的脸,是她十六岁秀楠的脸,这让她获得了无可言喻的满足感,内心的抑郁多少消去了一些。揪住衣领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唯有紧紧地抓住对方,才能够证明纪子的存在,然后通过纪子的存在来证她秀楠的存在。
闭上眼睛,彼此呼出的气息相互交融。窗外的世界与她们无关,她们所在的世界是仅属于她们俩人的世界。阳光从窗外泻进,打在秀楠的背部,使秀楠置身于一片暖意的光景中。最后,纪子的嘴唇缓缓地贴上秀楠的双唇。
……
秀楠从书包掏出饭盒放在桌面,前面的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对方也将饭盒放在秀楠的桌上,打开盒盖,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短发女生说她改变了注意,以后不在学校的饭堂解决午餐,像秀楠一样从家里带饭盒回校,中午的时候与秀楠一起吃饭。
“为什么不在饭堂吃饭?”秀楠打开盒盖,拿起筷子,拨弄里面的番茄籽。
“只有一个人吃饭未免太过无聊了。”对方夹起秀楠饭盒中的一颗番茄籽放进口中。
俩人默默地吃饭,几乎没有交流,但没有丝毫的尴尬。短发女生一边吃饭一边观察秀楠,对方在吃饭的时候也不浪费听歌的时间,双耳戴着黑色的耳机,刻着“SONY”字样的随身听摆在饭盒旁边。秀楠显然没留意到对方在观察自己,她的注意力被听歌和吃饭全部占据了,无暇注意其他事情。
对方看到“SONY”这个英文便晓得这是风靡全球的索尼随身听,她在学校也看到有些学生拿着索尼的随身听,但型号与秀楠的不同。她对随身听不感兴趣,一是她不热衷于随时随地听音乐,二是这个电子产品的价格一点都不亲民。与其将钱花在自己没有兴致的事上,还不如花在其他有意义的地方。
“为什么那个男的经常盯着你呢?”吃完饭后,短发女生提出了自己一直迷惑不解的问题。
秀楠摘下耳机,按下随身听的暂停键,她明白对方所指的男生便是上次那个向自己表白失败的男生。被短发女生这么提起,那个带有怨恨与不甘意味的眼神霎时间浮现在眼前。其实她并没有忘记这一眼神,只是最近她忙着处理其他事情才忽略了它。如今被对方说起,这个藏在记忆深处的眼神自然而然地浮上来。
表白的事情已过去了一段时间,在秀楠看来似乎是发生在远古时期的事,她早已将那天的情景忘记得七七八八了,却唯独那个眼神以清楚明了的形象紧紧地附着于脑际。秀楠对那个眼神没有好感,甚至怀有不祥的预感。虽然对方遵守了诺言,自从表白那天过后没有再来找过她,但是盯住她看的次数比以往增加了许多,盯视的时间同样延长了许久。
那是一种肆无忌惮的盯视,只要秀楠一踏进教室,对方的目光便死死地锁住她,犹如蜘蛛吐出的白丝欲要将她困在编织的网中。秀楠感到非常不自在,不过她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反正只是盯着自己看而已,不会使自己掉一块肉,她不想因此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短发女生也注意到了他这一怪诞的举止,也许不只有她俩注意到,可能班上也有不少人留意到。毫无疑问,他看向秀楠的眼神是不怀好意的,虽说表面上他没有碰秀楠一根头发,可不代表他的内心与表象一致。人总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有时候表面的言行与内心的想法大径相庭。
正是这一点使秀楠感到不安,总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不会一帆风顺,对方不会仅限于盯视她这一举动,大概还会对她做出什么,至于对方要对她做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对她做的事绝对与好事不沾边。
“呐,秀楠,秀楠!”她的手在秀楠面前摆了十下左右,对方才回过神来,为长时间的发呆表示歉意。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秀楠拧开水瓶盖,喝了几口水。
“你刚才的发呆是在想他的事吗?”
秀楠点头。
“你和他之前是不是有过节?”她想起之前他在班上公然高调地邀请秀楠约会,秀楠还答应了呢!这件事对全班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没有人会想到他对秀楠感兴趣,更没有人会想到秀楠居然答应了他的邀请!后来有人传他们的约会无非是在一间酒吧聊天,没有再做其他事情,至于真相是否如此,那就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秀楠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食指指腹,微皱起眉头,拒绝对方表白,这算不算与对方有过节?“不清楚啊,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过节。”
“啊?”短发女生一头雾水,对秀楠所说的话全然不知所云。
秀楠向对方简单地叙述了那天的事以及在酒吧谈话的内容,对方听完后露出诧异的神色,一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么说来,之前的传闻是真的。短发女生心想。
“不用这么惊讶,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秀楠一手撑着脸腮,另一只手的手指敲打桌面,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表白被拒绝了,这能够算得上是过节吗?虽然这成为过节的理由有点牵强,但对于他来说,恐怕就是因为你拒绝了他,所以他要通过这一行为来对你进行报复?”短发女生尝试分析问题。
“我能想到的也是这样,不过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清楚。”秀楠抿了抿嘴唇。
“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不就是被拒绝了而已,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呢?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对方一脸愤慨,左手握紧拳头,往桌面用力一打,发出沉重的响声,仿佛桌面就是那个男生。
秀楠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对方的拳头,示意对方无需动怒和冲动,“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都不能随便下结论。”
“如果他真敢对你做什么,我可是会让他一个星期都起不了床。”对方摩擦着拳头,眼眸半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话音刚落,教室的门被推开,来者正是她们谈论的主角。男子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几秒钟,走向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后又将视线投向秀楠。这一次,短发女生与男子对视,男子的眼神使她感到非常不舒服,更不用说秀楠了,她甚至觉得对方在用眼神来强(和谐)奸秀楠。
于是她以凶狠的眼神警告对方收回目光,可对方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嘴角还微微勾起,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这让她感到一阵反胃,恨不得一拳打上去击碎这个恶心的笑容。
秀楠将耳机插入短发女生的耳里,示意她别再理会他,然后按下随身听的播放键,不再思考与男子有关的事。
!
☆、第二十二章
纪子合上书本,放在一边,视线移到坐在桌椅上的秀楠。对方一手夹着笔,另一只手托着脸腮,摊在桌面的作业本没有翻过一页,连一个字都没有写下。半个小时前,秀楠一直维持这一姿势未变分毫,犹如一座雕塑般在思考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纪子看了对方一会儿,秀楠似乎没有注意到别人在观察自己,将纪子当作透明的存在。纪子拿起旁边的书本扔到对方面前的桌子,书本与桌子碰撞的声音划破了沉静的气氛,秀楠的思考也被这一记响声所中断,转过脸看向对方,对方拧开啤酒的易拉环,嘴唇含着啤酒罐的边缘。
“一动不动地发了半个小时的呆,你这只秀楠怎么了?”纪子轻轻地抿了一口啤酒,以审视的眼光注视对方。
秀楠挠了挠头发,方才思考的内容无非是班上那个整天盯着她看的古怪的男生,虽然之前决定不再思考与对方有关的一切,可脑袋瓜并没有乖乖地遵守指令,反而总是伺机钻空子地想起这件事。
尤其是这段时间,秀楠思索这件事的次数愈来愈多,思索的时间亦越来越长。尽管那个男生没有对自己做出堪称出格的事情,仍然停留在盯视这一层面,但那看向自己的目光愈发深沉起来,仿若蛰伏在这一目光背后的黑暗中的不好事物已在蠢蠢欲动,抱着不怀好意的心思,盘算着自己所不知的阴谋诡计。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迟钝至极的人,按照常理应该读不懂对方那双目光的含义。但这一次她竟然有那么一点开窍,多多少少地知晓了对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这种判断来自于类似本能的感觉,称作第六感亦无不可。
总之,对方必定谋划着什么,这是毋容置疑的,即使对方没有亲口告诉她,她也能够凭直觉感知到这一点。不过他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呢?而促使他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真的仅仅是因为表白被拒绝了,所以要通过某种方式来报复自己?
秀楠一手按着脑袋,随着思考的深入,心情愈发烦躁起来,她几乎不去关注他人的事情,更不用提因为他人的事而导致心情不佳。可这一次她无法像往常那般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因为这件事牵涉到了她本人,她被卷入到了这一漩涡,不能对其无动于衷。
脑侧被一个柔软的物体撞击,力道谈不上重也不称不上轻,秀楠一边揉着被袭击的部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枕头,纪子站在她面前,用手指戳了几下她的额头。
“喂,你究竟是怎么回事?”纪子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灵魂出窍了?”
“没有的事。”秀楠摇摇头,轻咬住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纪子皱着眉头,对方若有所思的样子使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知道接下来秀楠有话要说,不过这只秀楠要说什么呢?
“呐,纪子,你认为一个人会因为表白被拒而对那个被表白的人实施类似于报复的行为吗?”秀楠字斟句酌地道,拿过纪子的啤酒罐放到唇边。
纪子歪着脑袋,花了几秒钟的时间便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秀楠竟然在思考这件事!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不认为秀楠会因为这件事而投入那么多时间去思考。能够让秀楠发呆发得那么久的,势必不是一件小事。
秀楠之前拒绝了班上一个男生的表白,而现在这个男生似乎要做一些在秀楠看来是报复行为的事,尽管秀楠的语气含有不确定的意味,但她能够提出这样的猜疑,那么那个男生肯定对她做了些什么。想到这里,纪子的心脏立即蹦到了嗓子眼,双手用力地握住对方的肩膀,有些急切地问:“是那个男生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纪子的脸色染上了几分凌厉,秀楠从未见过对方这副神情,仿佛只要她点一下头,纪子就会立即冲到那个男生面前,然后一手抄起桌子扔向对方。她知道纪子在中学时代没少干过这种事,还为此砸伤了同学,赔偿了不少医药费。
“没有做什么。”秀楠如实回答,啜了几口啤酒。
纪子的表情这才柔和了一些,随即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他把你给强(和谐)奸了,对于你这只未经人事的处女,被强(和谐)奸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那里可是会痛死人的噢!”
秀楠听到这番话差点将口中的啤酒喷到对方的脸,喉咙不小心被呛到,咳嗽了几声。她没想到纪子竟以如此轻松的语气开了这样一个玩笑,何况她根本没想到强奸这一方面。对方说这番话犹如在说一件日常的小事,即便是开玩笑,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强(和谐)奸倒不至于,只是整天盯着我看罢了。”秀楠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酒液,向纪子叙述这段时间以来对方的一举一动。
纪子听完之后撇了撇嘴唇,伸手戳了戳秀楠的额头,“你这只秀楠啊,看来你离被强(和谐)奸的那一天不远了。”
秀楠感到无奈和搞笑,对方的语气表示既担心她失身又似乎期待她失身。她能想象出假若她真的失身于那个男生,纪子可能会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用不无惋惜的语气说:“你这只秀楠真是太倒霉啦,被人强(和谐)奸一定很痛苦吧,至少下面会很疼吧!”
想到这副光景,秀楠莞尔一笑,深知自己想象的这个场面与现实的肯定截然不同。如果她真的被强奸了,无法想象纪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纪子表面上开着轻松的玩笑,内心则掀起了波浪。她再次为自己这一存在的特殊性感到深深的不甘与厌恶,如果她是以实体的形象陪伴在秀楠身边,那么对方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以第一时间飞过去然后帮她解决问题。
她渴望向那个男生揍上一顿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骚扰秀楠,可她无能为力,一切都做不了,只能听着秀楠的叙述,然后一个劲地担心,可这根本无法为秀楠解决困难。她不能触碰其他人,在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无形的幽灵。
那个人一定会对秀楠做什么,不排除强(和谐)奸的可能性。但无论那个人对秀楠做的事严重到哪个程度,在她心中都是无法接受的,她没法接受秀楠受到不应该受到的伤害。
和秀楠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每次她问起秀楠中学的生活,对方皆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没有作过多的叙述,至少没有提到过这件事。秀楠没有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她真的在这件事中受到了伤害?为了不让她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但纪子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凭她对秀楠的了解,她觉得秀楠不像在年少时代遇到过黑暗的经历,也就说在这件事中秀楠没有受到伤害,更谈不上被人强(和谐)奸。想到这里,纪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尽管她没有从对方的口中知道这件事,但只要确定了秀楠会安然无恙就足够了,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拍了拍秀楠的肩膀,站在对方的身后将秀楠圈进自己的怀里,亲了亲对方的脑袋,纪子斩钉截铁地说:“你不会被强(和谐)奸的,放心好了。”
秀楠微微一怔,对方的语气坚定无比,还带有几分乐观,好像已经预知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转念一想,纪子能够知道关于自己以后的事情不也很正常吗?既然对方说自己不会被强(和谐)奸,那就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她选择相信纪子,百分百地相信。
秀楠的手搭在对方的小臂,后脑紧紧地贴着对方柔软的胸口,淡淡的芳香充盈着嗅觉,那是来自纪子身上的香水味。俩人维持这一姿势不变,沉浸在宁静的温馨中。
良久,纪子的声音响起,“呐,秀楠,你害怕被强(和谐)奸吗?”
秀楠突然很想将对方扔出房间,但她还是平静地回答:“不清楚,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害怕还是不害怕。”
纪子发出“嗬嗬”的笑声,“我真的很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秀楠想说自己也很想撬开纪子的脑袋,瞧瞧里面装了些什么,不过她将这句话压在心里,没有付诸于语言。
纪子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对方的头顶,“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
拧开水龙头,用自来水扑在脸上,正值冬天时分,冰冻的自来水使秀楠打了一个激灵。刚才自习课写作业的时候居然睡着了,想必是昨天凌晨才睡觉的缘故,困意袭来,无可抵挡,阖上眼皮,就此睡去。
待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放学时间,而且还是被短发女生叫醒的,对方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她摇头,然后起身前往洗手间,打算洗个脸使脑袋清醒起来。凝望镜中的自己,水珠顺着脸庞滑落,一缕发丝沾在脸上,用尾指将其撩去,确定脑袋的困意已完全消失之后,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秀楠惊讶地看着对方,对方则面带微笑地注视她,四目相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安的预感笼罩着她,气氛一瞬间凝结起来,有什么即将爆发。
除了不安与惊讶之外,秀楠更多的是感到困惑,对方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一直以来困扰在心中的问题仿佛即将得出答案,她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因为她终于不用再花时间去猜测对方的心思了。
何况纪子断定她不会被对方强(和谐)奸,即说她不会失身于眼前的人,这一点使她松了一口气。比起被对方强(和谐)奸,她情愿被对方殴打一顿。纪子说过只有彼此中意的俩人发生性(和谐)关系才具有意义,如果她被强(和谐)奸了,那么这份意义只属于对方,不属于她,但意义只属于一方的性(和谐)爱同样也不具有意义。
说到底,对双方而言都具有意义的性(和谐)爱才是完整的、真正的性(和谐)爱。
男子望着眼前的秀楠,无可言状的激动与兴奋充斥全身的每个地方,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爆炸,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盼望了许久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如果秀楠今天像往常一样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回家的话,那么他离下手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他一直寻找能够下手的机会,可秀楠常常和那个短发女生在一起,使他无从下手。
下课后他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立即回家,而是前往办公室帮老师整理资料,大概上天听到了他内心的祈祷,居然让他透过办公室窗户碰见了秀楠独自一人前往洗手间,深知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人去洗手间,因此他放下手头的资料,尾随秀楠,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不能原谅自己。
他知道短发女生待在课室,等待秀楠回去和她一起离开学校,不排除她会来洗手间找秀楠的可能性,但短发女生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快来找秀楠的,他可以在对方到达之前对秀楠下手,就算到时候被对方逮住了又如何?已经为时已晚了。
不是没有考虑过做出这件事的后果,即使为此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他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渴望。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渴望地想要得到一个人,可对方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约会的邀请,还拒绝了他的表白!
他可是在这个班上几年来唯一一个没有对她辱骂过、诅咒过、欺负过的人,他对她怀有前所未有的兴趣,还抱有好感,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去接触对方,即使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打算放弃,他想要秀楠和他在一起。
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执著于一个被众人唾弃排斥的女人,只因秀楠身上的某种特质吸引了他,想要深入探究一番。毕竟这样一个古怪的人他从未接触过,尽管表面上委实平凡十足,就算掉到人群堆也毫不起眼,但他还是能感知到秀楠的与众不同,正是这份与众不同深深地吸引了他。
明知接下来的行为会被对方憎恨一辈子,但他也义无反顾地选择将其付诸于实践,如果不能得到秀楠,那么以这种深刻的方式使对方永远记住自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希望秀楠在以后的日子里无法抹掉他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会记住他,就像一道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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