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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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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呆的这种地方,佐助真的可能找到么。
  崖间阴风嗖嗖地吹,凛蜷缩着,只觉得寒冷无比。
  她连生火取暖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佐助不是感知型忍者,她不指望他在第一时间感应到她的存在赶过来。
  除了相信他,没别的办法。
  就像相信他,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爱情。
  

  ☆、Chapter 26·依偎

  湿气太重,冷气侵蚀着身丨体和意识。已经丨痛到麻木,而虚弱带来困倦。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根据看过的那么多电视剧和小说,凛知道自己一定不能睡过去。而且…
  挣扎着挪到河边将白绝遗留的孢子丢进河水里冲走,绝说得对,被任何人看到这样状态的她,都会很困扰的。
  尤其是佐助。
  她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和晓有关会怎么想,她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们会在一起是有人可以安排算计又会怎么想。
  总之她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的。她总觉得这样一来,连带着他们的爱情都有了杂质。
  她虽然想知道他和她在一起究竟是为什么多一点。但她根本不敢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对他坦诚了。
  她为什么想和他在一起,这个问题,只怕她一辈子都说不清了。
  将冰冷彻骨的河水拍到脸上,寒意刺进指骨之中难以祛除,脸上的伤口也在麻木中隐隐作痛,但清丨醒的意识却在强烈的冷觉中逐渐回归。
  “啊啾…”打喷嚏时似乎大脑和胸腔也会共振,嗡嗡地闷响着。
  真冷呢。
  真希望他能快点赶过来呢。
  稀疏的雨点砸在身上,越来越密,越来越狠。眼看大雨将至,这样淋下去可不妙。
  凛支起身丨子寻找避雨的地方。崖间距离很近,除了湍急的河流外可以落脚的地方并不多。更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来避雨。
  看着湍急的河水,凛担心雨势过大丨会涨水,要是被洪水冲走,大概会淹死吧。
  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不想要的死法。
  湿丨透的衣服冰冷地紧紧黏着在体表,夺取着她本就不高的体温。
  地表变得泥泞不堪,在狂乱的大雨中行走变得更加艰难。
  脚步不稳,又有些慌乱,滑了一下便摔倒在地。与之前战斗所受的伤害叠加,感觉胸腔都快要被震碎。
  想爬起来似乎是更困难的事。湿丨滑的地面难以着力,凛撑着地面滑倒好几次之后才成功爬起来。
  雨水,泥水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凛…!”呼喊顺着风声灌进耳朵,夹杂着雨声听不太真切。
  张口想要回答,声音却破碎在喉腔,风雨灌进微张的口丨中,折磨着脆弱的咽喉。
  被赶来的人紧紧拥在怀里,凛回抱着他,汲取着他的体温。他的身丨体也很凉,但还是比她好些,足以给她她想要的温暖。
  更重要的是安全感。
  她迫不及待地搂住他的脖颈,找寻到他的唇,双丨唇相贴,磨蹭吸丨吮许久都不舍得分离。
  “凛…”他紧紧拥着她,语气里满是歉意,“太好了,太好了…”冰冷理智如他,此时此刻却也只能紧紧抱着她重复那几个音节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与感激。还好她没事,还好…还好…
  眼睁睁看着她掉下山崖已经让他很痛苦了,本想第一时间冲下来救她结果又被绊住,真是让他快要担心到极点。他多怕,因为他晚了那么一点,就失去了她。
  “嘶…”他抱她太紧,让她整个胸腔都疼痛起来。
  “抱歉…”佐助松开了凛一些,让她能靠在自己身上。
  凛支起埋在他怀里的脑袋好让他看着自己。他没事,几乎没什么伤,这让凛安心很多。
  “我没事,挂在了树枝上。”声音是沙哑的,想多说几个字都困难。勉强地撑起一个微笑,他看在眼里更是心疼不已。凛安心地窝在佐助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眯起眼睛开始休息。
  佐助在稍高处的地方找到个山洞将凛安置在里面,想起身时手却被凛紧紧丨抓丨住。她的手心很凉,透露着主人的虚弱。
  “不要…”凛的意识不太清楚,更像是本能地挽留不让他走。
  “我去找柴火。”佐助看着凛这副模样很心疼,哄孩子一般耐心地向她解释着,轻轻掰丨开她的手指抽丨出手。“等我。”
  听到这两个字的凛突然就清丨醒,看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他今天第二次跟她说等他。而她不知道这一次又要等多久。
  她厌倦等待,更害怕等待。
  世上有太多说好的等待,等到最后,都没有结果。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抱着一堆湿树枝很快便赶了回来。想要用这样的东西生火并非易事。
  佐助用火遁将树枝烤干,再堆成火堆点燃。颇费了些功夫。火太大,会把树枝烧成一堆黑灰;而火太小则又太浪费时间,他等不及。
  佐助脱掉上衣挂在细线上在火边烘烤,看见一旁拧着长发想要弄干的她,盯着自己笑意吟吟,她脸上总算有了点生气,但依旧虚弱。橘黄的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在想什么。”她真是不可思议,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对着他笑得那么温柔。
  “在想其实火遁也可以用来生火,用作武丨器的细线也可以当晾衣绳,也许风遁还可以用来吹头发。”声音依旧沙哑着,鼻音很重,这样的音色听起来显得暧昧不明。
  其实凛想的更多的是,还好她还活着,还好佐助这么快就找到了他,还好他们,在一起。突然就想感叹活着的美好,突然就觉得自己挺幸福。
  “呵…”他只是看着她宠溺地笑,虽然嘴唇的曲线并不十分分明,但笑意却深入眼底。
  佐助拎起自己烘干的上衣向凛靠近。
  “湿衣服,脱掉吧。”她确确实实清清楚楚听到了他的话,却没有动作。的确她已经有些感冒,继续穿着湿衣服身丨体会更糟,可是…
  “又不是没看过。”佐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靠近作势要帮她脱衣服。他越来越能明白调丨戏自家恋人是多么开心的事,难怪凛那么喜欢调丨戏自己。
  “不要。”她不是介意他看自己的身丨体,只是她身上这么多伤,他看到了,又该自责了。她能想象自己忍服里的身丨体,有多惨不忍睹。
  “凛…”他还是不转头,视线一直落在凛身上不肯移开。他只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她是体贴自己。
  凛心里抱怨着他什么时候有了看人脱衣服这样的特殊嗜好,但却没什么力气再去和他争辩。她知道佐助会以为她是害羞,但她没办法明说不给他看是怕他心疼。只得狠狠地瞪着他示意。
  “啊啾~”来的适时的喷嚏让佐助心软妥协。
  “好了,不逗你了。”他心疼她,乖乖转过身去。
  “还好你没有白眼那样的偷丨窥神器嗯。”披上佐助温暖干燥的衣服的凛精神好了很多,身丨体也已经麻木,感觉不到更多疼痛了。找了个轻丨松些的话题,顺带在心里向里奈道歉:她弄丢丨了小太刀。
  那边正晾衣服的人被逗得噗嗤一笑,“正常人不会这么干的。”可是如果自来也有了白眼这样的东西,全世界的女人都会遭殃。想象着那宛如世丨界丨末丨日的景象,凛悲哀地甩了甩头,想将这一幕赶出脑海。
  他在那边忙碌着,她就看着。
  偶尔默契地回过头视线相交,便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终于忙完杂活的人坐过来将凛拉到怀里紧紧将她团住,将她冰凉的小手紧紧丨握在手心暖着,温柔地啄吻着她还有些肿的唇。他的裤子还有些潮,但没穿上衣的人的身丨体还是比她温暖许多。她知道他有些愧疚想要安慰她。
  “睡会吧。”按之前的经验来说,她受了这么多伤早该晕过去了。
  “不要,我要锻炼意志力。”今天被这样一逼,她有迫切的想要变强的愿望。
  孩子气的任性话语让佐助嘴角微微扬起,好笑地看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又瞬间变黯淡。
  “你冷不冷?”她说着,伸手环抱住他的背,来来回丨回摩擦着。她被他裹在怀里,又烤着火,整个人都很暖和,可他的背,却一点温暖都分不到,她心疼。
  “我没事。”她帮他暖身丨体他很开心,却又担心她会累着,拽下她的小手攥在手中贴在自己脸颊上温柔地蹭着。他冷一点有什么关系,她没事他就心满意足了。
  “好多伤。”愧疚,自责,心疼,他的声音闷闷的。看着她裸丨露在外的皮肤上的青紫和黑红,视线最终定格在脸上的那道划伤,他的眸色顿时就阴暗了。其实她受的伤远不止他看到的这些。
  感受到他的视线,凛抬手指指脸上的伤口。“你不会嫌我丑吧。”虽然是她自己划的,但凛那毕竟是一时脑热,冷静下来之后她也会担心会不会留疤会不会变丑。
  但这在毫不知情的佐助看来,则是无尽的怜惜。他心疼地抚上锋刃留下的细长伤口,随即凑上去用舌丨尖温柔地顺着伤口舔过一遍又一遍,“怎么会。”
  “怎么受伤都没关系哟,只要你不嫌弃。”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想要舒缓气氛。其实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会和他生死两隔永远离开他,可是这样的害怕她不能说,她越是害怕难受,他就会自责痛苦越多。
  “比起我身上的伤,你心里的伤要怎样才能愈合呢。”她指指他心房的位置,突然就想到了鼬,突然就开了口。如果这个人就是她认定的归宿,她一定不能让他走向既定的结局。
  “那你呢。”他不答反问。虽然他曾以为她针对春野樱是因为吃醋,但现在越来越觉得她对樱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反感,吃醋固然也有,但他能感觉到她能这么针对春野樱不会仅仅只是为他吃醋而已。
  如果春野樱能在她脸上划口子,能把她推下山崖想要害死她,那他的宝贝爱人应该也做过很过分的事才对吧。他自己曾经的伙伴他了解,甚至对性格方面的把握比对凛的把握更好。
  春野樱远比他自己的女人好懂得多。
  而且…佐助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一点是,骄傲如凛,被他折磨的时候尚不肯开口求饶,对于她那么讨厌的春野樱,她可能那样可怜兮兮地乞求樱别杀她吗?
  但凛也曾亲口和他说过,她想活下去。或许对现在的凛而言,活下去,留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呢?至少他希望是这样。
  事情的真丨相,究竟是怎样呢?
  “我…”聪明又敏丨感的人总是很难应付。
  人一旦死了就无可挽回,心里的伤口也就不可能愈合了。她心里的口子便是如此,即便血祭也无法抹去。所以不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鼬都不可以死。
  “心疼她了?觉得我过分了?”凛一点都不喜欢佐助为了春野樱这样问她。攥紧了左边胳膊想要将心痛化为身丨体上的疼痛。
  “其实你内心深处也喜欢她吧。”这也算她心里的口子之一。她始终介意着,那个女人的存在。
  “凛…”完全没想到少丨女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的佐助心里暗暗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她介意他还要问这些,其实她要对春野樱怎样都无所谓吧。她才是他的女人,别的女人怎样有什么关系。她和樱之间的事,他不可能根据是非对错去判断帮谁,他一开始就站在她这边,以后也仍旧会是如此。
  “我就是吃醋了不可以吗。”她一针对春野樱他就能感觉的到,既然舍不得又何必陪她闹腾这么一场。本就是可赴可不赴的约定,何必呢。
  佐助叹口气,一手揉丨着凛的头发安抚着她,另一手则将她握紧胳膊的那只手掰丨开,他不喜欢她这样自虐。
  “我只是心疼你。”不是在心疼春野樱,也不是在怪凛。他怎么可能会心疼她之外的女人。宇智波一族的爱情里,从来没有变心和不专一。
  要么爱得至死不渝,要么恨得毁灭一切。
  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能放。
  “别再为这种理由弄伤自己了。”忍者受伤的确是常事,但是没事找事弄得自己受伤的行为他并不认同。她更像是在用身丨体的痛楚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如果是为了他吃醋的话,真的是没必要。如果还有别的理由的话,她不愿意说的现在,他也不想去挑明。
  她身上的伤,都疼在他心上。
  他有时候真的会希望她不是什么筱崎一族的人,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非在一起的在一起的理由。理由多了,你可以称之为缘分称之为般配称之为天作之合,但也可以四个字概括——目的不纯。所以她和他在一起才会有这么多不安。
  他承认他最初想和她在一起除了喜欢她的确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可在他看来,他喜欢她,正好她还有和他如此契合的血统,不是正好吗。
  她嘴上说着他可是宇智波佐助怎么会因为那样的理由和她在一起并不代丨表她的心里没有阴影。他能给她生命上的保丨障,却难以让她在感情上安心。
  “相信我。”相信他只爱她,相信他的爱永远都不会变。相似的承诺不管他说多少,她的不安都难以消除,除非她肯相信他。
  “嗯。”凛冲佐助认真地点点头,却带着苦笑。她是想相信他,但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种地步。
  但既然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归宿,怎么说都该努力相信他。
  其实她只是对自己没信心而已。
  

  ☆、Chapter 27·露陷

  肋骨断了三根,脏器出丨血,身上还有各种小伤,再加上受了风寒。凛自从回到蛇窝就被绷带缠得极具艺术感只能一直在床丨上躺着。
  医丨疗忍术虽然可以一定程度上治疗她所受的伤,但身丨体的元气并不能这样恢复,疗养还是必要的。
  本来对他们出去乱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蛇叔也勒令他们不许再擅自外出。像是两个犯了错的小屁孩接受惩罚被丨关禁丨闭一样。
  凛只觉得自己真的永远都在拖累佐助。
  不想给他看见的伤他还是看到了,怎么都要检丨查她当然瞒不过他。比外伤还严重的是内伤,佐助自然心疼得无可复加,把裹了绷带的人抱在怀里再不肯放。
  这些凛倒是不知道,说是要锻炼意志力,她最后还是没撑住晕倒在佐助怀里了。
  又一觉丨醒来就看见佐助在床边削梨子,侧头发现床头柜上的果盘里小块已经堆成了小山。
  佐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给她削苹果的时候,本来很得意地将苹果整个递给她,以为她会夸自己温柔体贴。他哪里对一个女生这么好过。
  哪想到,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苹果,然后用特别遗憾的语气跟他抱怨着没有切块儿。
  于是他记住了,这个小懒蛋,吃水果一定要切成一口一块的。后来还慢慢观察出来,比起苹果,她更喜欢梨,那种甜到发腻的水果。
  她的习惯都好奇怪,除了他没人了解。世上一定没人能比他把她养得更好。
  可他…竟然又让他最珍爱的人受这么重的伤。
  “喂…你切这么多我哪吃得完。”看着削水果削得出神的人凛也是觉得好笑又无奈,跟他呆久了,就会发现他蠢萌蠢萌的时候也很多。
  “额…”佐助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持续着削水果的动作。他一直在想凛的事,压根没在意自己在干些什么。她昏迷期间,关于她的事他想了很多,虽然几乎和她24丨小丨时都呆在一起,但他真的不算了解她。越是了解,反而越不解。
  “尝尝。”丢丨了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梨子在一旁,扶她坐起身,佐助拿起小叉子叉了一小块喂给她。她脸上有伤,怕她嘴张太开丨会把伤口扯疼,块都切的很小。
  “好甜…”凛开心地嚼着梨,甜丨蜜的汁水就在嘴里溅开。
  眼角余光瞥见垃丨圾桶里一堆只咬了一口的梨子,凛不由得就乐了。她大概能想到佐助每个梨子都啃一口,然后一脸嫌弃地丢开不好吃的,一脸宠溺地留下好吃的……
  明明那家伙很讨厌吃甜的。
  她家佐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小心翼翼地伸了个懒腰,不小心扯到伤口凛还是忍不住嘶嘶嘶地抽气,看得佐助又是一阵心疼。
  拿起枕边的忍帖,凛又继续研究起来。
  佐助轻叹口气看着一心扎在忍术里的凛,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水果。
  自打她从大蛇丸那里要了忍帖,几乎一整天都会钻进去,简直快要把他这个一直陪在旁边的大活人完全忽略。他现在只恨大蛇丸怎么那么大方,给她那么多忍帖看。
  他本来怕她会无聊,修丨炼都中止了只为陪她,可是……他现在突然有种凛有了忍帖好像没有他也没关系的感觉。相反,凛还特别不待见他这样陪着自己,总是赶他去修丨炼。他还要照顾她,当然不会答应。
  明明他们应该是热恋中吧,这本应甜美的日子怎么会过得如此惨淡。
  她怎么一点都不黏着他。
  “佐助…帮我拿纸笔好不好。”床丨上的人儿突然开了口,他自然不敢怠慢。取了她要的东西递给她,索性也不管收拾到一半的东西,小心翼翼从背后抱着凛,看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好漂亮的字。”他夸她她是很高兴啦,可他下巴抵在她肩上,鼻息弄得她痒痒的让她无法专心,真是甜丨蜜的折磨。
  “喂…今天又不去修丨炼么…”凛嘟囔着,用笔头戳了戳背后人的脸颊,有点不满。他陪她,她当然高兴。可是耽误他修丨炼,又十足地愧疚。于是就只能狠了心赶他去修丨炼。她怎么不想成天和他什么都不做就黏在一起恩爱,可是不行啊,这个世界这么危险,他未来的路那么难走,她都快烦心死了。
  “嗯,陪你。”他毫不在意,突然捉了她的手,在纸上勾勾画画纠正起她的错误来。她毕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少,虽然很多想法很好,但很多常识性的问题都还会出错。但他是天才,真的比她厉害太多。
  佐助只是在心里偷着乐还好两个人都是左撇子,不然想握着她的手写字都好难。
  凛也知道自己有些冷落佐助,记录批注之余,也会写下佐助的名字画颗心在旁边啦,画一只Q版小佐助在旁边什么的,他一直看着,自然心里高兴。捉了她的手就在旁边添她的名字和画像。他的字倒是好看,画就没法和她比了。
  凛就看着纸上的小人不住地笑,可是笑太多了又扯得肚子上的伤口疼。真是…幸福夹杂着痛苦。
  “会弹琴,会画画,真让人期待啊,你还会什么…”知道她笑着扯疼了伤口,他抱着她轻轻在她耳边絮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本以为她很笨很没常识,但自从陪她看忍帖讨论忍术之后,他才发现,她的理论计算能力简直强到可怕。想象力也是…完全是常人所无法企及的天马行空。那些也曾困扰过他的物理化学丨生物…她应付起来却是手到擒来。他只要给她一点提醒,把她不熟悉的东西解释清楚,剩下的事她甚至能比他做得更好。
  可是,失忆的她,怎么会如此擅长这些?
  他不禁会想,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不了解的。
  他其实能感觉到,凛没失忆的可能性很大,他不想点破,只是旁敲侧击地问,无非是,怕碎了就补不好。
  他其实不是没看见凛一瞬间变得僵硬的表情,但既然她还不肯说,那他也愿意等。
  他不傻,也不天真,所以从没奢望过自己的女人真的就干净简单得如同一张白纸一样。
  就算这一切都是算计,他要她,就不会在意。
  而且,他相信,他也能感受得到,她对他的心是真的。
  但凛显然体会不到这么多,陷在自己的担忧里有些出不来。
  忍术都忘记了,为什么这些东西她都没有忘记呢。他会不会这样怀疑呢。一个失忆的人会这么多东西真的正常吗?
  她已经决定死撑着不说真话了,可千万让她撑到死掉为止啊。
  凛的手有些颤丨抖,连笔都握不稳当。
  这些漏洞,聪明如佐助,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不说破可不代丨表他不在意。
  她太得意了,得意,所以忘形。
  笔突然从手中抖掉了,凛很是尴尬。
  “累了吧。”佐助毫不在意地拾起笔,却并不递回到凛手中,反而没收了全部的忍帖丢到一旁。
  “喂…”凛不满地轻轻捶打着他圈着自己的胳膊。
  “总看这些太闷了。”她能如此专注地做一件事佐助其实很惊讶,这需要很强的定力,其实忍帖这种东西,挺枯燥无聊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对凛而言,一整天只做一件事,无论是从小枯燥地练琴,还是后来没日没夜的学习,都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有他陪在身边,两个热恋的人就算成天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无聊。
  “那我总不能一直看着你吧。”虽然,这样好像也不赖。
  “有什么不能…”那正是他希望的。
  “喂。”凛的手肘狠狠往后一顶,佐助也是轻轻勾着嘴角收下了这一记。他跟她说过的,他只要她看着他,一直只看着他一个人就好。
  “你没必要让自己这么辛苦。”他从没觉得她学好这些有多重要,他本就只是把她当个女孩子在疼爱。仅仅是她想学,他也就随她去了。无非是怕她太无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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