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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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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人不由得放轻了声音看向旁边的长发女子，“妈妈！？”
“我们过来看看你。”雏田抱着惬意的阿毛，揉着他蓬软的白毛，冲博人笑得温柔。
佐助不知何时已经绕到凛身后，勾起凛的脖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小向日葵呆呆萌萌，对于这样的亲热还没概念；博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看着自家师父的眼神还是有些五味杂陈；倒是雏田反应最大，白皙的脸上起了明显的红晕。
想到这对夫妇天天都在身体力行地对自家儿子进行着某种教育，雏田突然觉得儿子的未来有些堪忧。
不过…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儿子的心应该会变得更柔软，变得充满爱，变得重视家庭的吧。
想到自家丈夫，雏田倒是着实羡慕起凛来，能有一个这么全心全意抽出全部精力陪伴的人在身边，这个女子何其幸运。
“干嘛啦。”凛抬手就是一肘子，打在佐助肚子上，这家伙老不正经了，平时在博人面前乱来也就算了，现在有雏田她们在，还是这么不避嫌。
虽然早就习惯了他出门前最后一件事，回家后第一件事，都是给她一个吻，可是这么无视观众，真的好吗。
“什么时候开饭？”佐助不回答凛的问题，从背后抱着凛，伸手捏了捏凛怀里向日葵柔嫩的脸颊。
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难怪凛会喜欢到抱在怀里教弹琴。
“饭早做好啦，就等你们回来。”凛拨开佐助的手，将孩子递到他怀里，自顾自先进了厨房端菜。
阿毛见凛出了房间，便也迫不及待地从雏田怀里跳下地跟了上去，在这个世界上，它最黏的人终归是凛。
凛取掉盘子上盖着的用来保温的盘子，将菜端去餐厅，都怪他们最近修炼回来的时间都没个准头，害得她为了给菜保温要多洗很多碗盘呢。
博人异常自觉地过来帮师娘分担家务，佐助也将向日葵递给了雏田，一起帮忙。
“博人你好像胖了点。”雏田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儿子大口大口扒饭，吃得很香，再看看桌上的菜色，近一半是自家儿子喜欢的，至于另外的部分，有特意做给佐助的，也有之前问过特意做给向日葵和她的，对于忌口之类的东西特别仔细。
博人闻言顿了顿，然后瞄一眼凛，笑开来，“师娘手艺好。”家里的饭菜为了配合妹妹的口味，一向清淡，他不大喜欢，也就差不多吃一点算是完成任务了。
可是在师父家住下的时候师娘特意问过他喜欢的不喜欢的还有过敏什么的，菜的味道也越来越逼近他刁钻的味蕾所要求的标准。
雏田闻言笑了起来，笑意弥漫了整个眼底，看到自己儿子在别人家过得这么舒坦，她这个当妈的，有点高兴，又有点苦涩。
同样的菜色，博人在家也不见得能吃这么多，而凛却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抓住了博人喜欢的味道，连她这个当妈的都做不到。
可见这家女主人在照顾博人这个借宿的孩子时的用心之处。这一个细节，让雏田原本还悬着的心，直直落了下来。
虽然莫名有些不甘心，但博人住在这里，真的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对凛如此赞叹的雏田又怎么会知道，当年的凛，为了能精确地抓住佐助喜欢的味道，曾费过的心思下过的工夫。
而如今，对博人，不过是出于作为一个长辈，必须要照顾好他的义务。
她在吃上一向不在意，所以在吃上迁就别人就是最容易的。
有些事，有过了经验，再做起来就轻而易举了。
送走了雏田和向日葵，博人就被自家师父撵进了书房学习。
既然是要准备中忍考试，多学点理论知识总归是没坏处的，据说师父当年的考试试题就是中忍的知识难度。
嘛，虽然那场考试的重点并不在试题本身就是了。
嘛，虽然师父主要的目的是想和师娘二人世界。
不过…据师娘说，掌握了这些，可以直接秒杀自家笨蛋老爹，对此师父表示了完全的赞同，眼里闪着深深的嘲讽和不屑。
然而，聪明如师父，当年不也是作弊通过的吗——此处情报来源于师娘。
但即便如此，只要想到能在某个方面藐视自己的父亲，漩涡博人就充满了动力。
但并不意味着，他会让自己的师父得偿所愿，缠着师娘问题，才是来自博人的逆袭。
在理论学习的道路上，漩涡博人充分地理解了师娘何以为师娘。
至少，那么复杂的计算，他不行，他师父也早已经荒废了，唯独师娘，强到逆天，罩着他在题海里拼杀。
好不容易虐完了那些该死的题，漩涡博人洗过澡，与师父坐在缘测下起了将棋。
当然也有时候是和师娘一起打游戏，从战神鬼泣刺客信条到七龙珠高达海贼无双师娘都能陪他玩得飞起，只不过那时博人就能体会到师父那让他毛骨悚然背脊发凉的杀人眼神了。
所以说醋罐子打翻了后果很严重，更何况是个非常记仇的醋罐子，师父的低气压不太针对师娘，吃亏的永远是他这个受欺压的徒弟。
但毕竟师娘只比他大五岁，两个人的爱好更相近也无可厚非。
但是下棋的时候，总会觉得师父和师娘秀得一手好恩爱。
博人抬眼看了看赖在自家师父腿上的师娘，还有赖在师娘腰侧的胖嘟嘟的阿毛，一脸无奈，“师娘，你可真黏师父。”简直就像他妹妹黏他妈一样。
凛微微抬眼递给博人一个眼刀，“你可是瓜分了我老公陪我的时间，臭小子。”
这声老公叫得佐助心花怒放，揉着凛的头发，爱不释手，导致下棋都慢悠悠的，引起了博人十分强烈的不满。
“师娘你在这里师父都没办法认真下棋了！！”
“师娘，你讨厌莎罗娜吗？”凛能感觉到，博人问及这样的问题时，佐助身体一闪而过的僵硬。尽管在莎罗娜的问题上她已经表态过很多次，但佐助始终是顾忌的。
“不讨厌啊。”只是个孩子罢了，说到底是为了成全他们的爱情的受害者。就算那孩子讨厌她恨她也无可厚非。
“那你会对她好吗？”这孩子就像是套她的话，很轻松地，她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虽然不能把她当成我亲生的去爱，但是像对你这样对她没问题啊。”
莎罗娜的处境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但是说不好真正面对真正相处时会是什么样的情绪，也许因为她是佐助的女儿，也许因为她不如自己坚强，会恨铁不成钢。
“我想…带她过来见师父。”多管闲事的性格，倒是同漩涡鸣人如出一辙。
听博人这样一说，凛突然意识到佐助怕真是绝情得回木叶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的女儿呢。
质疑的眼神抛过去，换来的是这男人沉默的抚摸。
原本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如果她同意的话，可以啊。”她并不觉得离婚非得要连孩子都赶尽杀绝。
既然佐助不会为了那孩子而少爱她一点，那么就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理由，让她去针对排斥那孩子了。
如果有一点点顾忌的话，那是担心自己将来有孩子了，莎罗娜会伤害那个孩子。
不过，现在考虑那些还太远。大蛇丸的研究一直没进展，要个孩子，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
如果莎罗娜愿意融入他们这个家庭，她可以容纳。
如果她不愿意，还要敌对她的话，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她当年就是那么过来的。
不管那孩子选择哪条路，她都绝对有能力应付。
她只希望，给佐助的，是尽可能圆满的生活。
因为…现在的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破。
☆、Chapter 132·小佐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佐大叔和小佐这样的称呼将就着看吧。。。毕竟。。。都写佐助的话分不清啊分不清！！！！
“研究怎么样了？”佐助本来是在家陪她的，突然被漩涡鸣人一个电话叫走，凛无聊了就只好来找蛇叔串串门，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监工吧。
毕竟…拜托他这件事已经两年多了，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蛇叔一副得意的模样晃着他的小试管，里面是诡异的紫色，“大概方向已经有了。”
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凛惊喜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不过还要试验，副作用也需要时间观察。”
凛撇撇嘴，看着大蛇丸实验室的东西并没有染指的欲望，家庭主妇当惯了，对这些东西倒是没感觉了，“还要多久啊。”
大蛇丸正捏着胶头滴管往试管里滴加着不知名的试剂，顿了一会，待试管里变成了黑色，才转向凛，道，“两三年吧。”
看到大蛇丸将试管丢在一边，推测是又失败了，凛心情也闷闷的，“那么久！？”
她的佐助大叔都快四十了，再过几年真的得叫老来得子了。
大蛇丸瞟凛一眼，知道她心急，但却还是继续泼冷水，“两三年也只是理想状态，说不定更久呢。”
怕的不是没效果，怕的是尚不可知的副作用。
万一要了个孩子给她落下什么病根，他那宝贝弟子可不会放过他。
“唔…”凛咬着唇一脸不高兴，大蛇丸的更久，说不定会久到没谱的。
“反正你已经冻了一颗卵子了，过段时间身体养好点再冻一颗。”促排卵药物对身体不好，所以就没有用。过几个月抽一颗备用而已。
也是怕有一天用了蛇叔的药有副作用，对卵子有影响才早早做准备。
大蛇丸说罢望着凛，眼神稍微认真了些，“肯定能让你生孩子的…”
看了看时间，凛告别了大蛇丸，踱在蛇窝盘综错杂的通道里，准备回家。
迎面走来水月，抱着一杯饮料吸啊吸的，“哟~小凛子，玩麻雀牌么。”水月露出尖利的鲨鱼牙，灿烂又带着狡黠的笑容并没有被岁月淡化。
凛挑挑眉，看向水月的眼里有了几分调笑，来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收获是，这群活宝对麻雀牌情有独钟，那种起源于中国国粹的东西，自然难不住凛，“今天不了。”
水月仍不肯放过凛，对着凛打趣道，“急着回去给佐助做饭呢？”
“嗯…”凛倒是全然不在意水月的调笑，本来她现在每天也就那些事能干了。
博人也快十五了，就快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忍者，忙起来了，过来看看师父和师娘，就只是偶尔了。
而莎罗娜，磨合了近两年，过段时间会过来住几天，算是勉勉强强能共处了吧。
其实二人世界，有时候也挺无聊的。万年宠着她顺着她的佐助，某种意义上倒真没跟她找事挑刺的莎罗娜来得好玩。
快到自己家门，凛远远地望见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是……
曾经翘首以盼的身影。
而他也看见了她，飞速地冲她奔了过来。
“Sa…唔唔……”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纵情亲吻自己的人，是自己曾经深爱也深爱自己的人，但不是自己现在的丈夫。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过了三年你还要出现啊！！！”
佐助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将自己推开的凛，抬手轻点自己被咬出殷红的嘴角，看到她右手无名指上耀眼的钻戒，眼里有着疼痛的色彩。
他记得她眼里的陌生，记得她身体的僵硬，也记得她的——拒绝。
三年吗…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所以你…跟别人结婚了？”那个别人…正是另一个世界的他。
凛微微抬眼，看到了在一旁脸色复杂的莎罗娜，她大概已经告诉了佐助一些事了吧。
“嗯…”她轻笑一声，带着无奈的对自己的嘲讽。已经…回不去了……
佐助攥紧了凛的肩膀，还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咬紧了下唇，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明明还不到一天啊…”
佐助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看到正等着自己面色凝重的鸣人，“特意叫我过来，什么事？”这家伙打电话叫他务必过来一趟，却又死活不肯在电话里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前你叮嘱要监测的区域，查克拉有异动，可能…时空隧道打开过。”鸣人的语气小心翼翼，看着佐助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愈加苍白冷峻。
“知道了。”佐助薄唇轻抿，心里默默赞叹了还好漩涡鸣人这次聪明了些，没在电话里说这种事。他接电话时凛就在他怀里，要是给真给她听到这种事……
“你不打算告诉她吧。”
“……”佐助面色沉重，却又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怎么敢，怎么可能，怎么会呢。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佐助掏出来看，以为是凛，实则是莎罗娜，摁了拒接，然后又打了过来，佐助这才不紧不慢将电话举到耳边，“喂？”
“爸…你快回家来，小妈她…”
佐助没有听完莎罗娜的话，更没有跟漩涡鸣人进行什么道别，便使用了须佐能乎赶回家去。
客厅没人，佐助急急地往回廊冲，绕过死角，正看到另一个佐助守在琴房门口，旁边立着捏着手机不知所措的莎罗娜。
小佐显然也察觉到了大叔佐的存在，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而后他回过头，继续叫门。
情景似乎太过诡异，连温度都骤降了几分。
大叔佐意识到小凛把自己锁在了琴房里，而这边，不想暴力破门，就只能在门外无止境地嚎和等待。
大叔佐压住内心的风起云涌，上前两步，拉住小佐继续敲门的手，“我来吧。”
不知道他们是发生了什么，能让那么高傲的小凛退缩，就那样躲在房里不出来。
她最怕的选择，她不想做的选择——终于还是出现了。
小佐怀疑地瞄一眼大叔佐，不想退让，可束手无策，因为他越是逼着凛开门，她就越抵触，只好稍稍挪开一点，空出了个位置来。
大叔佐伸手扶上拉门的表面，她靠在门上的身影透过白色的窗纸依稀可见，她的手紧紧拉着门，难怪小佐不敢轻举妄动怕弄伤她。
“小凛…是我。”大叔佐没有催着凛开门的意思，只是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大叔佐看到靠着门的身影稍稍晃动了一下，她侧脸贴着门，无力地瘫着，仍旧是没有开门的意思。
小佐不耐地看一眼大叔佐，十分怀疑他是否可以成功说服凛，他守在门边，只要凛松手他就能打开。
老实说他现在心里很乱，凛的表现真的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不知所措。
原本以为好不容易过来了这个世界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就可以回到他们原来的生活。
可是原来，她的生活已然天翻地覆，他于她，不知道现在算什么。
现在的他对她来讲，好像真的不如旁边这个少只胳膊的糙大叔。
僵持许久，门里终于有了轻微的响动，用力拉着门的手，终于软软地滑落到地上。
小佐曾经想过，在脑海里预想过无数次，只要门开一个缝，他就把手指伸进去，飞快地弄开，决不让门再关上。
可是…那个大叔拉着门，不让他用力。
“那我开门了…”大叔佐先是提醒了凛，才小心翼翼地拉开门，生怕太突然或是太用力会不小心弄伤靠在门上的凛。
小佐眼睁睁在门边看着那老家伙把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还吻了她的头顶，不由得攥紧了拳头，那个人说，“我在，别怕。”
她好无助，像是溺水被救上来一样，紧紧依偎着，颤抖着，恐惧着。
可是那根救命稻草，不是他。
反倒让她恐惧让她痛苦的，是他。
她在怀里发抖，他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逃避的时候，佐大叔摸了摸凛的脑袋，亲昵地蹭了上去，“老婆，我饿了。”
“？”凛呆滞的神情终于染上了几丝诧异，对于这种状况多少感觉有些意外，“你去做饭好吗？”
大叔佐也不管凛答不答应，扛起人就往厨房走，把人放在厨房里，又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低下头吻了吻她出血的唇，“抱歉回来晚了。”
“接下来我处理就好。”
回过头去时，大叔佐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面色发黑低气压爆表的小佐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可是他亲吻他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的事，随便那小子怎么生气好了。
莎罗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样也好。
大叔佐走出厨房，带上门，面对小佐仍不失从容，“我们谈谈。”
对于这样的场景，他并非没有预见，只能说，不希望出现罢了。
“如你所见，我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泡了茶放到小佐面前，佐大叔也坐到沙发上，望着还有些无所适从的小佐。
小凛的反应，想必对他也是打击极大。
“……”小佐不说话，这个他在来的路上就知道了。墙上挂着的婚纱照也好，还是电子相册里两人甜蜜的合影也好，抑或是——她手上的钻戒也好……
太多太多了…他不需要谁来提醒。
“就算这样，我也要带她回去。”其他的事，等之后再考虑。
“你想再次让她痛苦吗？”
“离过婚还有个孩子的你，难道就能让她幸福吗？”
“让她流产两次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Chapter 133·歉疚
凛躲在厨房里烧菜，一开始还能听到两个人压低声音的争吵，再出去时，却发现两个人都一脸凝重地坐在客厅，一言不发。
佐大叔和小佐同时抬头看到凛端菜出来，然后佐大叔自觉地向她走来，进了厨房帮忙端菜。
倒是小佐，感觉非常非常低沉，他起身朝她这边走来，眼皮微抬，可其中的压迫与深沉却让她害怕逃避，她只好躲开他的眼，去看他发干发涩的唇。
＇抱歉…＇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但是有口型就足够了，她能懂。
佐大叔出厨房的刹那，正看到两个人“眉目传情”的场面，咬了咬唇，心里不是滋味，脸色也阴沉不少。
要说感情的话，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她对那个人，也仍旧怀抱着无可替代的感情。
他和小佐，他也不知道谁在凛心目中会更重一些。
“先吃饭吧。”凛苦笑一下，将盛好的饭放在两人面前。
就连座位都是奇怪的。
平时佐大叔都坐在主座上的，可是今天小佐坐在了他旁边的副座，一副特别不高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奇怪。毕竟…从前只有她和小佐的时候，主座从来都是他的。
凛右边是含情脉脉的大叔佐，对面是一脸苦大仇深的小佐，实在是让她怎么都别扭。
她不想面对不想抉择，可是拖延也同样是折磨。
“唔…”凛心不在焉地伸出筷子夹菜，却发现自己和小佐的筷子正夹着同一块肉。
忙不迭地松了筷子，小佐却又将夹到的肉放进了她的碗里，似笑非笑地看她，脸色比之前好了些，可是就那么紧紧盯着她，让她很不自在。
吃了的话老佐不高兴，不吃的话又得罪小佐，凛捏着筷子开始两难，最后没办法还是塞到了嘴里，嚼了很久才咽下去。
原本就尴尬的气氛现在更加凝重，大叔佐忍不住就瞪着小佐开始怨念起来。
“咳咳咳…”佐大叔只顾着生闷气，吃东西时不小心又呛到自己，凛只好又忙不迭地递水给他。
自从那一次吃了太多辣子伤了嗓子，佐大叔吃辣时就很容易被呛到，几年了都没能好，成了顽疾。
看着凛给老佐又是端水又是拍背的，小佐心里又开始酸楚起来，本以为和她距离稍稍拉近了些，可还是不及这两个人这几年来生出来的默契。
对凛而言，他们之间分别的是三年，而并不是他所感知到的一天，所以那让他心痛的生疏和躲避，他只能一点一点去改变。
而为了她，他不得不放慢原计划的速度，慢慢地在这里磨。毕竟——这已经不是和老佐打一架打赢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照顾好了老佐，又感受到小佐如锋刃般锐利的眼神，凛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快要被他们俩逼疯。
小佐和老佐不同的是，他会很清楚地将独占的信号传递给她，强势而霸道，毫不掩饰。而老佐心里即便是不舒服，也不会直接冲她来，会用更为平和委婉的方式来让她知道。
大概…还是年龄和阅历差太多了吧。
终究是什么都没谈成，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里不知所云的对话完完全全充当了劣质背景音乐。
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起身，换来小佐非常紧张的一句，“你去哪。”
佐大叔则是见怪不怪地瞅一眼小佐，眼里有讥诮之色，比起小佐来，他更了解凛的生活习惯。
“洗澡…”知道这样的答案会让小佐为刚才过激的反应而窘迫，果不其然也看到他负气似的咬了咬唇。
小佐又怎会不知道，因为他精神上的紧张，现在凛的一举一动，反应到他这里正如草木皆兵。
又是两个人被留在客厅里，佐大叔比起小佐来镇定从容太多，打量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若有所思。
“你打算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话语里彰显着男主人的地位，提醒小佐他不过是个客人而已。
小佐抬眼用眼神回敬佐大叔，丝毫不肯示弱，“呆到她肯跟我走为止。”
对于这样任性理想的话语，佐大叔脸上浮现出讥诮之色，“要是她永远都不肯呢。”
“只要我能跟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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