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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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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白月道:“忍不住。”
    “痒痒,又疼。“楚渊道,“先前不知道还好些,现在一碰就难受。”
    “明日师父与瑶儿就会来。”段白月道,“今晚先这么睡。”
    “南前辈又要戴面具吗?”楚渊问。
    段白月顿了顿,道:“不戴也成,但我先说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楚渊皱眉:“那可不一定。”
    段白月:“……”
    “说,有什么事瞒着我?”楚渊揪住他的衣领。
    段白月实在头疼,却又不能一直瞒着,于是只好道:“先前你在琼花谷中遇到的那个白来财,便是家师。”
    楚渊果然一楞。
    段白月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给他。
    楚渊在黑暗中幽幽看着他,道:“早有预谋啊。”
    “我可当真是无辜。”段白月道,“师父这回从坟里跑出来,连西南府都没回,径直便去找了叶谷主,就连我第一回碰到他,也是在琼花谷那次。”
    楚渊在被子里踢了他一下。
    “我对你的这点心思,瞒得过其他人,可瞒不住师父。”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他比我还着急,日日都想着要办喜事,隔三岔五就要煮红鸡蛋。”
    楚渊失笑。
    “师父那人的性子,你相处久了便会知道,没人能看清他心中所想。”段白月道,“不过对我和瑶儿是真好,豁出命的好。”
    楚渊道:“我自然不会生前辈的气。”
    段白月道:“那就好。”
    楚渊道:“生你的气。”
    段白月大感不公:“为何?”
    楚渊道:“不为何。”
    段白月:“……”
    楚渊转身背对他。
    段白月贴过去,将人圈入自己怀中,用下巴蹭了蹭。
    楚渊扬扬嘴角,懒洋洋道:“困。”
    “睡吧。”段白月道,“明早醒了,便不许再生气了。”
    “那可说不定。”楚渊闭上眼睛。
    段白月笑笑,低头在他发间落下一个亲吻。
    楚渊整个人都蜷在他怀里,一刻都不想分开。
    先前横眉冷对,是怕越陷越深,也是因为他忽近忽远玩世不恭的态度。只是这一段时日朝夕相处,却越来越能看懂他的心,有些事情早已瞒不住,那便也不想再瞒。
    就算依旧不敢奢望将来,能有此时片刻安稳也好,至于以后,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十指相扣,一夜也未曾分开。
    第二天白日里,依旧是络绎不绝的地方官员,要报这个报那个。段白月独自一人在寝宫,闲来无事一直睡大觉,直到楚渊回来方才起床。
    “懒。”楚渊道。
    “有皇上养着我,自然要懒。”段白月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楚渊道:“今日又有地方官参了你一本。”
    段白月抽抽嘴角:“来这里都躲不过,谁?说出来去揍他。”
    楚渊道:“陶礼,是太傅大人的同乡。”
    “你看,来来回回还是他。”段白月道,“那老头也一把年纪了,到底何时才能告老回乡。”
    楚渊笑笑:“父皇临终之前,将朕与这江山托付给了他,陶家三代忠良,若不能看到这江山盛世清明,皇家子嗣众多,太傅怕是不会走。”
    盛世清明倒好说,子嗣众多……段白月问:“你生还是我生?”
    楚渊一巴掌拍去:“闭嘴!”
    西南王撑着腮帮子,很是委屈。
    生不出来啊。
    “南前辈与瑶儿什么时候来?”楚渊又问。
    “也差不多了。”段白月道,“放心吧,这行宫内的侍卫,对他们来说形同虚设。”
    楚渊笑着瞄他一眼:“形同虚设,还要放心?”
    “以后我给你调派些西南府的杀手。”段白月很识趣,道,“有事保护你,没事就去装鬼吓唬陶仁德。”
    楚渊捂住耳朵:“三天内不许再提太傅大人。”否则一大把年纪,真要被这人念出病了可如何是好。
    段白月心想,嗯,三天不提,第四天继续提。
    “皇上。”四喜公公在院外头轻声道,“您等的人来了。”
    楚渊道:“快请进来。”
    四喜公公打开门,笑呵呵道:“二位请。”
    南摩邪依旧戴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段瑶笑容灿烂,嫂子好!
    “瑶儿。”楚渊伸手将他叫到自己身边,又道,“南前辈,将面具摘了吧,大热天的。”
    “不用。”南摩邪声音尖锐。
    段瑶牙疼了一下。
    段白月觉得甚是丢人,上前一把揭掉他的面具。
    南摩邪惊呼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脸,只在指头缝里露出半只眼睛。
    段白月道:“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南摩邪松了口气,放下手嘿嘿笑道:“皇上。”
    楚渊替他倒了杯茶:“在云水城有救命之恩,该我谢前辈才是。”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南摩邪赶紧摆手,“皇上福大命大,福星高照,洪福齐天,我也只是恰好路过罢了。”说完又看徒弟,见着没,就要此番顺着毛哄,才能早些成亲。
    段白月:“……”
    “这么着急找我和师父来,有什么事吗?”段瑶已经好奇了许久。
    段白月问:“紫蟾蜍带了吗?”
    “带了。”段瑶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竹篓子,打开后,蹦跶,呱!
    楚渊后背登时起了一层汗毛。
    段白月拍拍他的手,道:“别怕,不会拿来炖汤让你吃。”
    段瑶:“……”
    炖汤吃?!
    
    第四十八章 取蛊 连米都不会洗该如何是好
    
    “皇上中了蛊?”南摩邪皱眉。
    段白月道:“师父可知道月鸣蛊是何物?”
    南摩邪点头:“年轻时曾见过,不过没什么意思,便也没养。”
    “这行宫内有位老人。”段白月道,“知道不少潮崖族的旧事,像是去过那里。”
    “哦?”南摩邪道,“那他可知焚星?”
    段白月点头,看了眼楚渊,方才道:“月鸣蛊能令焚星发光,而发光的焚星能唤醒海中蓝火鱼,追随蓝火鱼群的方向,就能找到潮崖族人心心念念的半张藏宝图。”
    “就为了半张藏宝图?”南摩邪啧啧摇头,“也值得拼死拼活。”
    “此事稍后再说,倒不急。”段白月道,“师父既见过月鸣蛊,想来也懂该如何才能将其逼出。”
    “月鸣蛊不比金蚕线那般凶险,也不会伤人,莫说是你,就算是西南府里的药师,也能轻易取出。”南摩邪道,“为师老眼昏花,此等事情,还是要你亲手做才行。”
    段白月点头:“也好。”
    段瑶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取个蛊虫,并不是要把紫蟾蜍煮了吃。
    将紫蟾蜍留下之后,南摩邪便与段瑶一道去了外头,四喜公公正在院中候着,见着两人后乐呵呵打招呼:“段小王爷,南前辈。”原来西南王的师父,便是当日在云水城中救驾的白来财,若是如此,那还挺好,亲上加亲。
    “你要把它,这个,”楚渊伸手指了指桌上,“用来作甚?”
    “紫蟾蜍可不是一般的蟾蜍。”段白月打开药箱。
    楚渊道:“不用你说,看也能看出来。”一般的蟾蜍,谁又能长成这般颜色,又紫又黑周身滑腻,感觉摸一下就要烂手。
    “不会让它碰到你。”段白月道,“取些毒液罢了。”
    楚渊道:“哦。”
    “蛊虫毕竟不是一般的虫子,在身体里待了十几年,多少会有些影响。”段白月道,“而且取蛊之时要用到紫蟾蜍的毒液,虽说用量甚少,也总归是毒药,两两相加,往后几天你或许会有些发烧不舒服,熬过去就好了。”
    楚渊点点头:“无妨。”
    “我会一直陪着你。”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下,“不怕。”
    楚渊看着他笑。
    段白月取出一根银针,捏起紫蟾蜍,在它背上戳了一下,取出一些毒液。
    “呱!”紫蟾蜍很不满,四条胖腿伸得笔直。
    楚渊不自觉便往后退了退。
    “不会疼,只会有些麻。”段白月道,“顶多一个时辰就会好。”
    楚渊点头,脱掉上衣之后,便趴在床上侧头看他。
    段白月坐在床边,先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楚渊懒洋洋躲了躲,道:“你这样的大夫,在外头怕是要被扭去官府。”
    段白月笑,右手抽出一根银针,左手拇指在他背上那处硬包侧边轻轻按了按。
    楚渊闭上眼睛。
    段白月用针头取了些紫蟾蜍的毒液,顺着肌肤缓缓刺进去。
    果真不疼,相反,冰冰凉凉还挺舒服。只是想到那只大胖蟾蜍,楚渊还是不自觉颤了一下。
    “嗯?”段白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事。”楚渊下巴垫在手背上,“有点麻。”
    段白月放了心,又取了另一根银针,轻轻转动着扎进去。
    怕他会疼,段白月的动作一直很温和轻缓。院子里的段瑶呵欠连天,觉得怎么还没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仔细想想,好像又不应该——毕竟若是真出事,他哥应该花容失色冲出来才是,断然不该如此安静。
    南摩邪在旁边解释:“面对心爱之人,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
    段瑶闻言先是点头,想想又悲愤,那为什么当初自己不慎中蛊时,师父与哥哥看起来简直一点耐心都没有,一个按脚一个扎针,三两下就除了蛊虫,连呼呼伤处的步骤也没有!
    “好了,再过一盏茶的时间,拔了银针便是。”段白月半跪在床边,“难不难受?”
    楚渊摇头:“没什么知觉。”
    “紫蟾蜍的毒液有麻醉的作用,过个三两天就会好。”段白月道,“不疼便没事。”
    楚渊握住他放在枕边的手,过了阵子,又拉过来一点,将自己的下巴放上去。
    段白月笑笑,一直安安静静陪着他。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将那些银针取出来后,上头果然缠了七八条细小的银色线虫,头发丝一般,极细。
    楚渊别过头。
    段白月取出一个白瓷小罐,将那些蛊虫严严实实封了进去。
    楚渊见状皱眉:“不烧掉?”
    “潮崖一族的事情尚且没有完全解决,先留几天。”段白月将他扶起来,“过后再烧也不迟。”
    楚渊想了想,点头:“随你。”
    “明后两天,可就哪里都不许去了,有天大的事情也交给其余人去处理。”段白月替他穿好里衣,“好好躺着休息两天。”
    “腰里一点知觉都没有,还能去哪里。”楚渊靠在床头,又问,“先前你曾说过,屠不戒也能令焚星发光,那便说明他体内也有这月鸣蛊?”
    段白月点头:“十有八九。”
    “他会有可能是潮崖人吗?”楚渊问,“或者曾去过那里。”
    “不大现实。”段白月道,“屠前辈是土生土长的楚国人,还与顾兄是同乡,祖籍江西,又在西南王府被囚禁了十几年,不识水性没出过海,更不可能去过潮崖。”
    “那便只有上回,他为了徐之秋的悬赏而去杀人,与潮崖族人有了短暂的接触。”楚渊道,“打斗之时中了蛊?”
    段白月道:“有可能。”
    楚渊依旧皱着眉头。
    段白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眉心,无奈道:“才刚刚取出蛊虫,也不休息一阵子。”
    “又不困。”楚渊看着他,“若真如此,那至少能说明一件事,当初潮崖族的老人在自尽时,并未能毁掉全部的月鸣蛊。在此番住进宫里的那些潮崖人中,至少有一个人手中依然握有月鸣蛊,才会在当日与屠不戒打斗时,或有意或无意地种到了他体内。而其余人对此有可能知情,也有可能完全被蒙在鼓里。”
    段白月道:“彼此间勾心斗角,对他们来说不算稀奇。”
    “屠不戒来了吗?”楚渊问。
    段白月摇头:“依旧在王城客栈里,这便差人回去接,到时候再看看,他身体里有没有与你一样的月鸣蛊。”
    楚渊点头。
    “我去让四喜准备些热水,替你擦脸漱口。”段白月道,“然后就好好睡,有事明天早上再说,嗯?”
    楚渊道:“还早。”
    “动都动不了,就算时间再早,不睡觉难不成还要批折子。”段白月揉揉他的脑袋,转身出了门。
    院中三个人不约而同刷拉站起来。
    段白月:“……”
    还挺整齐。
    “皇上怎么样了?”四喜公公问。
    段白月道:“无妨,就是染了些紫蟾蜍的毒液,腰腿麻木,休息一夜就会好。”
    四喜公公连连点头。
    “烦请公公准备些热水。”段白月道,“越烫越好。”
    四喜公公赶忙出去吩咐。
    段白月把紫蟾蜍还给段瑶,而后便道:“隔壁院子空着,早些去歇息吧。”
    南摩邪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他。
    段白月冷静道:“师父若是不想歇息,那便赶紧去街上逛,也没人拦着。”
    南摩邪低声,用街头小贩偷偷兜售大力丸的语调问:“如此天赐良机,莫说你还想辜负,合欢蛊要吗?”
    段白月转身回了房中。
    南摩邪目光殷殷,非常期盼徒弟能中途再回来。
    段白月反手关上门。
    南摩邪:“……”
    关于自己为何会教出一个如此正人君子的情圣,此等问题就算再死个七八回,或许也不会想出合理的答案。
    四喜公公很快便送来了热水,段白月拧了毛巾,将所有扎过针的地方都替他热敷了一遍,又上了药膏,方才放下衣裳。
    “手都烫红了。”楚渊道。
    “热些才有功效,免得明天会淤肿不舒服。”段白月坐在床边道,“皮糙肉厚,也烫不坏。”
    楚渊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
    段白月嘴角一弯:“烫坏也值了。”
    “明日太傅大人原本有事要说,若是看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怕是又要一惊一乍。”楚渊道,“随行还有不少太医,快想想,要找个什么借口糊弄他们?”
    “这世间怪模怪样的病多了去,莫说是太医,就算是叶谷主,也未必样样都能知道。”段白月一边伺候他漱口,一边道,“只管让四喜告诉其余人,就说你批了一夜折子,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腰腿麻木高烧不退,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时时刻刻拿先皇压你。”
    楚渊想了想,赞许:“嗯,这借口不错。”
    “既然不错,那有赏吗?”段白月问。
    “没有。”楚渊用手指顶住他的鼻尖,“不许过来。”
    “真没有啊?”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腕,威胁,“当心边疆王造反给你看。”
    楚渊笑着躲开,将人打发去洗脸,自己靠在床头看着他。
    就着剩下的热水洗漱完后,段白月躺在他身边,让人枕到自己手臂上。
    楚渊问:“南前辈与瑶儿都歇息了吗?”
    “四喜已经带他们去了隔壁小院。”段白月道,“不必担心。”
    “大家明早一道吃早饭?”楚渊看着他。
    “好。”段白月答应。
    “那南前辈与瑶儿喜欢吃什么?”楚渊继续问。
    段白月道:“虫。”
    楚渊捶了他一拳头:“虫什么虫,好好说话!”
    “这么关心别人,都都没问过我喜欢吃什么。”段白月翻身将人虚压住。
    “要问吗?”楚渊手指缠住他的一缕头发:“红醉猪蹄,八宝鸭,豉汁排骨,酸辣牛肉,三鲜鱼汤煲,酸辣豆腐,这是你唯一爱吃的一道素菜。”
    段白月心头发热:“你……”
    “喏,知道我爱吃什么吗?”楚渊拍拍他的胸口
    段白月想了想,心虚又淡定:“青菜。”
    楚渊看着他笑:“青菜?”
    “我错了还不成。”段白月咳嗽两声,握住他的手,“明日就去问四喜你爱吃什么,然后一样样去拜师学,嗯?”
    楚渊道:“不务正业。”
    “如何能是不务正业。”段白月道,“你看,你又不会做饭,将来老了,只能是我掌勺,你洗米。”
    楚渊坦白道:“米也不会洗。”
    西南王闻言很是忧虑,娶了个笨媳妇,将来连吃饭都成问题。
    两人先前还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说话,后头楚渊慢慢觉得头有些晕,便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怀里。段白月一晚上也没怎么睡,手时不时贴在他额头,掌心温度越来越烫,虽说明知是正常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却依旧难免担心。第二天一早便叫来四喜,让准备些冰块和厚的手巾。
    楚渊裹着被子咳嗽。
    段白月将冰块包了三四层,然后放在额头帮他降温。楚渊嗓音有些沙哑,看起来倒真是与着凉一个样。
    陶仁德在吃完早饭后,便去行宫内的御书房候着,准备与皇上继续商议政事。谁知四喜公公却匆匆赶来通传,说皇上病了,正在床上躺着呢。
    “又病了?”陶仁德担忧,“可有请太医查过?”
    “回陶大人,已经查过了。”四喜公公道,“太医说皇上最近忧心政事太过劳累,昨儿又熬得太晚,所以才会扛不住,染了风寒又周身麻木,只按时针灸服药,再睡两天便会没事。”
    “不知本官可否随公公一道去探望皇上?”陶仁德闻言更加担心,着凉也就罢了,怎么还周能身麻木。
    “自然。”四喜公公躬身,“大人这边请。”
    寝宫里头,楚渊正在一勺一勺,吃段白月送过来的药。由于紫蟾蜍的作用,他今天早上起来胳膊也有些酸痛,倒不至于动不了,但穿衣洗漱却也着实费劲,索性便安心躺着被伺候,体验了一把昏君是何感受。
    段白月道:“苦不苦?”
    楚渊道:“还成。”
    段白月问:“吃点糖?”
    楚渊点头:“好。”
    段白月起身去了隔壁,片刻后又回来,拿着一个小纸包。
    楚渊不解:“桌上就有蜜饯。”
    “这是前几日去城外的时候,从凤姑婆婆那里买来的粽子糖。”段白月拆开一粒喂给他,“据说挺好吃。”
    楚渊用舌尖抿了抿:“嗯,不太甜,有芝麻香。”
    “原本想全部送给北行宫的前辈,虽说不知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能看出来,他应当是喜欢那位凤姑婆婆的,这糖理应给他。”段白月道,“只是后来想想,在买糖的时候,我说了是要带回家哄媳妇,怎么着也得让你尝尝不是?”
    楚渊脸上一僵。
    段白月问:“甜不甜?”
    楚渊双手扯住他的腮帮子,使劲一拧。
    西南王顿时表情扭曲,叫苦不迭举手求饶。
    怎么这么狠啊……
    
    第四十九章 闹鬼 事情一桩接一桩
    
    胳膊动一动都困难,自然不能再一道吃早饭。楚渊吃完两颗粽子糖后,问:“南前辈与瑶儿起来了吗?”
    “早就出去逛了。”段白月道,“先前两人都没来过此处,若是来了兴致,晚上能不能回得来还不一定。”
    楚渊笑道:“用来修行宫的地方,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云德城虽说比不上王城富丽繁华,却也有好山好水可观,这七八月间飘雨开花,正是山里最美的时候。”
    “那便快些好起来。”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而后我们便去听雨赏花。”
    楚渊点头:“好。”
    段白月伸手想替他整整衣服,外头却又有四喜公公禀告,说陶大人求见。
    “得。”段白月道,“还真被你说中了,一大清早就来。”
    “避一下。”楚渊道,“太傅大人一大把年纪了,莫要被你吓出病。”
    段白月纵身跃到房梁上。
    陶仁德进屋后,见楚渊躺在床上一脸病相,于是担忧道:“微臣方才在来的路上遇见张太医,说皇上是因为操劳过度才龙体抱恙,昨晚又是天亮时分才睡下,以后可千万莫要如此了。”
    段白月摸摸下巴,这几句话听着还顺耳些。
    楚渊点头:“多谢太傅大人。”
    “这云德城内有位盲士,虽说双目失明,却极为擅长针灸按摩。若皇上依旧手足麻痹,可要微臣将他请来诊治一番?”陶仁德又问。
    “不必了。”楚渊摇头,“张太医也说无碍,好好休息一阵子便会没事,朕难得清静几天,外人若是能不见,还是不见了吧。”
    “是。”陶仁德低头领命。
    “太傅大人找朕,可还有别的事?”楚渊问。
    陶仁德连连道:“皇上尽管安心休养,这地方上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只管交给臣子们便是。若有大事,微臣再来奏请皇上也不迟。”
    楚渊点头:“那就有劳太傅大人了。”
    陶仁德告退出了寝宫,途中恰好遇到刚从早市回来的刘大炯,手里拎着几笼包子,说是特产,送去给皇上尝尝鲜。
    “皇上刚服完药,才刚歇下。”陶仁德从他手中拿过纸包,“你就莫要去打扰了。”
    “皇上又病了?”刘大炯纳闷。初登基的时候日日操心劳力,在御书房里往天明待也没事,怎么最近天下安定了,却反而三不五时就卧床不起。
    “估摸着是先前太过劳累,落下了病根。”陶仁德道,“太医上回不也说了吗,皇上晚上全靠着九王爷配药,才能勉强睡着。年纪轻轻便这样,可不是前头几年累狠了。”
    “那这包子就更要送给皇上了。”刘大炯将纸包又抢回来,“还有你,咱皇上好不容易来这行宫歇几天,便让他好好享享清静。看好你手下那帮子人,莫要再三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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