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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成哥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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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而不挠,有似于义;有瑕于内必见于外,有似于信;垂之如坠,有似于礼,半刻后把玉放在包包的小荷包中:“此玉的原主人把它送你们兄弟,你要好好保存。”
  摸摸周玉皇的脸:“皇爷爷您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不,朕的皇孙很孝顺,皇爷爷很高兴。”搂着包包:“知道为什么朕这么喜欢你吗?”
  “知道,爹爹说看我就像看父亲,这是一种移情的表现,对不对?”
  周玉皇听到他的解释,哈哈大笑,是呀是移情,老十一做错事,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他的长相像极的父皇可是做为却乱七八糟让人不敢恭维,多少年不见那两人了,拼尽全力坐稳这个位置,他们的评价又是什么呢,已过半百之龄,一些事情都看开了,唯有渴望着他们赞赏的这种执念,看不开道不明。
  周玉皇在怀念过去,周玉慈在心里对老十一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包包踏进门就看到半死不活的十伯,心下一紧,忙跑过去抱住躺在床上默念检讨书的老十:“十伯,你怎么了别吓包包。”
  老十见包包出现,猛着坐起展现笑容:“哟,包包呀十伯可想你了。”碰碰这肿脸,按按青紫处,包包抹了一把眼泪,笑呵呵的:“别看十伯脸上有伤,还是风度不减,英俊潇洒的很。”
  “那是……”老十把包包抱上床:“这次十伯连累你父亲了。”包包拍拍他低垂的脑袋,把他请兵周玉皇却没下旨以至老十一等不及领兵的事一一说明,希望能治愈这个还在养伤的十伯。
  “这……十伯怎么听着像父皇给老十一下空子呢?”
  包包学着周玉皇的样子和语气说道:“想保护一个人时,就不能让他光芒太露。”周义慈点点头,父皇这么做也是为十一弟好的,此做法早晚的事就等一个由头,可是自己又被绑又被欺负却占了这个由头是不是有点欠妥?拿着包包送的礼物,莫名其妙的问:“这个金豆豆是?”
  “这是包包和弟弟拿出攒的银钱特意送给十伯的慰问品,爹爹画的草图名叫福瓜,喻意子孙延绵不断。”
  听完包包的解释周义慈高兴了:“正合你十伯的意。”
  夜深人静,正殿之上,周玉皇问着下跪之人:“老十一最近在忙什么?”
  “回圣上,十一皇子一直在府中思过,没有踏出府门半步。”
  “此行你也参与其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在救出十皇子时,中途遇到一位挡路人,十一皇子妃让奴才们护十皇子先行,后续奴才不知。”
  周玉皇琢磨了一番:“以后多留意一下十一皇子妃,朕要知道他所见的所有人、所言所行之事朕要一清二楚。”
  下跪之人抬起头,竟然是老十一的帖身护卫李金:“圣上,十一皇子妃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府中他都听从十一皇子指示,相夫教子,对下人都是极好的。”
  “怎么?”周玉皇行峻言厉的问道。
  李金猛然反映自己的言行过于感情用事,忙扣首:“奴才领令,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第47章

  周义慈对着镜子拍拍还有些淤青的脸,伸了一个全方位的大懒腰,自感年青的好处就是有超人的治愈力,自己乐呵一阵,决定向父皇“辞行”远行拘束,回归自由,关键心里还很惦念老十一,虽然包包每日都会前来看望,但是也无法抵消心中对弟弟的挂念。
  先在周玉皇面前上演了一段“全武行”后,证明了自己除了脑子不太灵光外,其余一切正常:“父皇,儿子已经康复,不敢再劳烦您照顾,今儿个就想回府,您看可行不?”
  手指点点龙案周玉皇看着完整的儿子,心里也是安慰了,受了点苦不算什么,只要能回来让自己再看上几十年:“行吧,回府之前先把你的事料理清楚,关押你的人还是牢里,到底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父皇,您应该知道的儿子从来不管这些的,审问这行也没接触过,不然让老十一来吧……”
  “不用为他求情,朕已下旨让他思过,求情只会加重刑罚,朕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情深义重,但也要分清事情严重程度,明白吗?”招了招手:“李公公带十皇子去牢中,在旁帮着点。”
  被赶鸭子上架的周义慈,进了一个匾额为“狱”字大屋,两排用木架组成木格后面分别关着数量不一的犯人,周义慈对身后的李公公说道:“没想到嘛这牢狱环境还是不错的。”李公公垂首未言,能得到衣食无忧的皇子称赞,不知道是否是幸事。
  “喝!”周义慈伸长脖子指着牢内的某人:“就他就他,十爷儿我现在的丑样子就是拜他所赐,李公公把他给爷儿抓出来,非抽他几鞭子解解气不可。”
  努而秋主动走出,受伤的右手用粗制的布料草草包扎,讽刺的看了一眼周义慈后,直挺挺的站立着,重复着老十当初被绑时的宁死不屈,周义慈甩甩手中的小皮鞭,扫了一眼同关押人绝望的眼光,竟有些下不去手了:“爷儿可不是那种大恶之人,更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乱用刑的,记的当日说过毁你家园,杀你同胞……”
  “不关你的事。”努而秋嗔目切齿,不愿再谈那些痛苦的过往。
  “哟喂,你以为爷儿求你说呀?哼,你可知绑大周朝皇子的罪刑?你就等着看他们一个个死在你前头吧,你不是也用这招吗,让爷儿的随从体会那种痛苦?”
  努而秋看着成为阶下囚的族人下跪求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的事和他们无关,求您放了他们。”
  “哈那……”一声声痛苦的叫唤,膝下有黄金为了他们的命,哈那愿意去跪他人,对于头领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努而秋挥了下手四周安静后接着说:“我们原是商瑞国中一个叫哈那的小部落,我是哈那第十代的首领努而秋,商瑞国新任国君,好大喜功,连年征战其他小国,虽然威名远播,百姓过得却是水深火热,而且他干预民生,赚钱的生意都要归于朝庭,与民争利,哈那部落所制的铁器在商瑞国是有名的,国君猜忌心重;一句拨乱反正让我们部落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两万人只余下不足两千,无家可归、流离颠沛,一直想要报仇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听说大周国与他国共庆皇后生辰,中途杀了商瑞使臣,取而代之,本想让两国产生误解……”
  周义慈深有感触,武力太弱哪能那么容易反抗:“那你们为什么只绑我?”李公公听言稍稍往后退了几步,以防殃及池鱼。
  “努而秋不太懂大周国的礼仪文化,皇子大臣很精明敏感,只能放手一搏。”
  周义慈对他的“夸奖”很是同意,泱泱大国自是有出类拔萃的人才,而自己也有幸在内,被努而秋直言表扬,幸也幸也呀。李公公上前一步对着有些得意忘形的老十出言道:“十皇子,竟然此人已把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了,不如禀明圣上再做定夺?”
  “李公公所言甚是,先将此人关押”双手背于后:“走着,面圣去。”
  十一皇子府内,周义云、柳絮正在进行着有利身心的活动——下棋,柳絮对于这种静坐、活动脑细胞的日常兴致缺缺,若不是担心一家之主周义云闲的发慌,他也不想轻装上阵,不得不说静下心来对弈还真是有催眠的效果,哈欠连天的都想出去练几套拳法提提精神,而站立在旁观战的布布、笑笑却很老实的秉承观棋不语的模范思想,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点点下巴想着下步进棋策略,别看人家平时顽皮的很,现在还真能静下心来。
  “十一皇子、主子,俺来了。”这大嗓门一出,周义云轻笑,柳絮微愣。
  两娃忙跑出房门:“铁柱哟,铁柱你咋才来。”“铁柱,俺都想你哩。”果然不出柳絮所料,如此“动人”的嗓门还真是那个大老粗,也不得不赞一下两儿子,真是“入乡随俗”语言随时变换。
  两夫夫看着院子中,一个五大三粗的爷儿,怀抱着两娃一会儿顶顶额头,一会儿摸摸小脸亲密的不得了,五年的相处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忘却的,陈铁柱眼含热泪几个月不见了,两位小主子还没忘记他,真是太感动了。王凡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先见过十一皇子、主子吧。”
  “啊,对对,正事要紧。”说归说,两娃也没放下,看到正主下跪行礼:“下官陈铁柱拜见两位主子,嘿嘿。”两娃不得闲争相往他后背爬,陈铁柱又两手向后护着:“小主子,小心哟。”
  “嗯,起来吧,喝杯茶休息会儿。”周义云抖着腿:“比爷儿算的晚了几日。”
  “哎哟,十爷呀下官是按您的指令晚半月才出行的,关键吧,您还让俺低调点,这一百多匹马呢想要低调只得夜行不是,不过俺也没负十爷的嘱咐还真找出一条偏僻的路程。”笑笑抢过他从怀里掏出路形图,转身塞到周义云怀中后继续和铁柱香亲。
  “铁柱,一会儿俺带你出去转一圈,你不是说没来过京城,这地儿俺熟俺带路。”笑笑拿出小主子的派头,热情提议。
  “铁柱别听弟弟的,街上有啥好玩的,俺哥还在宫里进学呢,等会咱一起接他下学去。”布布说着他的提议,京中什么最出名,当然是皇宫了,要见就见最高级的。
  柳絮抓起两娃,笑对陈铁柱:“先和爷儿说正事,让厨子做些有名的吃食好好尝尝。”
  “嘿嘿,谢谢主子。”
  布布、笑笑一听有正事,也乖乖随爹爹出了门,要去帮忙点餐来招待他们的大朋友。周义云把路形图放在一边问道:“其他人和马呢。”
  “他们还在后头,俺提前赶过来先给十爷儿提个醒,这人马的安置还得看您不是?不过吧,十爷儿俺拿着您的令牌进城时,那些守城的可是多瞧了俺好几眼呢,不会有啥问题吧。”第一次进入皇城,陈铁柱可是惶恐的很,就怕出了纰漏小命不保是小事,连累高高在上的十皇子那可是罪过了。
  周义云对他捅刀的行为很不满,但也无奈的说出实情:“爷被革了官职,兵权也给收了,现在也算万众瞩目,你在这关头出现当然会被另眼相看了。”
  “啥?”陈铁柱难以置信道:“十爷呀你这被撸的也太快了点吧,还好您临行前调了百来匹马,不然真是白出力了呢。”
  再次被捅刀的周义云也是不平,东周五年三年被罚白做工,不是十哥出钱的话自己连两个小的都养不起,回来没过一年就全部收了,明知着了道还有口不敢言,上前拍了下陈铁柱:“爷儿心里也不好受呢,对了二皇子去东周养病,你可遇到?”
  “俺都挑偏僻的路行的,还真没看到,十爷儿这二皇子有啥说法吗?”
  “爷儿已经给刘熙去了信,东周再怎么说也是关口,有个皇子坐镇也是好的,但是你得记住只要他的名头,他的手中不能有任何权力,临走时交待你们的照做就行,你先把关几年到时爷儿把你调到京来。”
  陈铁柱一听有望升官,嘿嘿直傻笑:“真的呀十爷儿,那好嘻嘻好,现在怎么办人马不出一日就到地方了?”
  周义云奸笑:“铁柱呀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一会儿先梳洗下王凡带你去接包包的时候,顺便面圣道明你献马的来意,如果你表述的好,爷儿也能借光免了思过呢。”
  陈铁柱吓的直摆手:“这不……不行呀,十一皇子俺……俺这个小官怎么能面圣呢,怕会污了圣上的眼。”想想那可怕的场面自我打击:“您也知下官不会说话,这要一时失言那就完了。”
  “你的官位当然不能面圣,不过要看举荐你的人是谁,放心好了,包包在一旁决不会有事的。”
  铁柱惴惴不安对十一皇子抬高自己嫡子,踩低自己的行为傻了眼,周义云再次照头一棒:“办的好了还有奖赏,以后爷儿把你调过来也有个由头。”语气转冷:“办不好,回去养猪。如果这事落在刘熙那小子头上,他定是装扮一新,欢欢喜喜去争功,你呀就是太实诚了,爷儿不给你争点,以后你哪有出头之日呀。”
  陈铁柱哭丧着脸:“十爷儿,你骗俺你都承认你在思过,你不能进宫就让俺当出头鸟,等俺阵亡了你就能自由自在的飞翔了,俺是实诚可是俺可不笨。”
  周义云怒形于色:“费话少说,去还是不去?”
  “去,俺去还不行吗?”陈铁柱被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做法虽是不占同,可谁叫他是主子他是小兵呢。
  拍拍委屈的大老粗,周义云哄着:“在京中玩几日,刘熙都娶媳妇了,你也瞧瞧看上谁了,爷儿给你做主怎么样?”
  “保住脑袋再说吧。”铁柱不领情的说道。
  周义云弹他一个脑瓜崩:“出息!”

  ☆、第48章

  心里压了事的陈铁柱在院中找到柳絮后,就蹲着当两娃的不倒翁,脸上也没有傻乐呵的笑容,柳絮嗤笑道:“铁柱呀,怎么一段日子不见,现在都变的沉默了呢?”
  “主子,您就别笑话俺了,十一爷儿让俺去送死呢,俺怎么能笑的出来。”
  柳絮微愣:“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们密谈之事,柳絮是不知道,不过东周几年间,周义云对结交的一文一武两人,很是看中,向来惜才的人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断了人的活路,而且这个陈铁柱还有很好的手艺呢。
  陈铁柱抓心挠肺的把领的令说了出来,柳絮一听笑了:“这是好事呀,讨了圣上的欢心那赏赐可不能小观了,你忘记了以前你们营中穷的掀不开锅的日子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俺这笨嘴拙舌样……”
  “铁柱有一种人不一定能言善辩却也能让人赏识,一些有实力的不是只有口才而是看他是不是空架子,你是不善言谈,不过你有炫耀的资本呀,你养的马有几人能比的过,这就是你的长处,你别的话不用多说就挑你在行的来。”
  陈铁柱歪头一想,护着两娃站起:“养马俺在行呀,不过主子呀就说养马会不会有点那啥呀。”
  “你此次进宫为何?为献马吧,除了马你还想掰扯点别的?”
  “嘿嘿,俺就说主子最是体谅人,十一皇子一开口不吓死人不罢休,那圣上问俺啥,俺就答啥吧。”
  柳絮点头同意这个一根筋的思维,少说少做也是好事。“爹爹……”灵儿小跑过来,却见有陌生人在忙后退一步行礼:“灵儿不知有客人在,失礼了。”
  “姐姐,快来这是铁柱呢。”笑笑拉着灵儿上前打算介绍这个大朋友。
  灵儿看向柳絮,不肯上前她熟知女子不能轻意露面,这样对名声可有影响,柳絮拉着她的小手:“怎么了找爹爹有事吗?”
  灵儿将绵帕递了上去,不好意思的说:“灵儿见爹爹用不惯那些女子俗物,就自己缝制了棉帕送您,不知道爹爹是否喜欢?”
  虽是绵布但也是用了一番心思的,勾边平平整整的,帕上绣了一青竹,小小年纪绣功很是了得,柳絮赞道:“灵儿真是心灵手巧,爹爹以后定会随身携带着,晚饭到正院来吃吧。”
  灵儿摇摇头:“府中有客,灵儿不便出面的,爹爹以后灵儿再陪您吧,先退下了。”
  还不满十岁就被这礼仪“残害”了,一心想让她外向一些,起码知道“朋友”闺蜜这些含义,能独自撑起一片天,不寄予任何一人而活,又看挥着胖爪道再见的两娃,算了,还有这些小辈。
  陈铁柱神秘兮兮的问道:“主子,您还有一个闺女呀,多大了?”
  柳絮疑惑道:“怎么?”
  “十一爷儿说让俺留意下有没有相中的,他给俺娶媳妇。”脸一红腼腆的回道。
  柳絮气急一腿踹上去:“他妈的,你想什么呢灵儿才9岁多。”
  陈铁柱挺直了腰板:“嘿,主子您说这话俺不愿意,俺也才25而已。”
  “你长的还真是着急,把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收收,不提年纪,就说你敢肖想圣上的孙女,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被剁吧。”
  雪上加霜的陈铁柱低着脑袋:“俺不是想着能成为您和十一皇子的闺女,性子也是像您两位吗。”
  平心而论柳絮挺喜欢这个二百五,性子好大咧咧的没有坏心眼,对人也实诚,可是除掉古代年纪不是事儿的理论外,一个小小官职想娶圣上的孙女就算不是嫡出,也是难上加难,不说别的就灵儿的亲娘就能砍了他,不过也不是不可能,以周义云那思维什么事做不出来?
  “行了别自叹自怜了,快去准备下吧不是要和王凡接包包吗?”
  柳絮抓回要跟随的两娃:“别跟着去捣乱了,铁柱可是有正事的,别让他分了心。”
  *
  周玉皇听到通报后,对皇孙去而复返的求见,心里对老十一又是嫌弃了一阵,被关在府中还不老实,找事还让一个孩子打头阵真是不知所谓,情绪一转变献证词的老十遭了殃,周玉皇板起了脸:“朕真不知你平时那些经商银子怎么赚的,就被那三言两语给说服了,对绑你的人心慈手软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你险丧在他人刀下?朕当初真是给你起对了名字,你真是对得起这个“慈”字,下去在寝宫好好养着,没有朕的准许哪儿都不能去。”
  被一段话就打发出来的周义慈看着包包直打眼色:“你皇爷爷心情欠佳,小心行事。”完全没有察觉此训是被他弟弟所连累,包包看着老十的背景,拍拍脑袋这是犯了忌讳了?
  李公公将他迎进正殿,包包行礼后直接道明来意:“皇爷爷,在东周时孙儿有幸亲见一奇观,不知数量的良驹驰骋于隐秘之处,此宝怎能一人独享,今日东周营将卫特带了百匹良驹献于朝庭,此人就在宫外等着您的召见。”
  “哦?东周营的将卫?把人带过来吧。”周玉皇含笑的下了令,这笑可让包包有点想法了。
  陈铁柱坐在马车上手脚齐抖,冷汗真流,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议,待到皇宫脚下后全部瓦解,和包包亲热述旧一番,他进宫求见圣上后,铁柱又是心里发颤嘴发瓢,待侍卫出来带人时,手脚发软的问着王凡:“现在……现在俺跑了,会怎么样?”
  王凡抗住他的大身板:“你现在这样儿,跑得动吗?进去吧小主子在没事的。”
  陈铁柱摆出一种上断头台的不屈架式,迎那断头一刀。
  包包噘着小嘴看着周玉皇,想求他脸部表情轻松一些,没看大殿之上的铁柱这汗流的真快成小河了吗,真怕他承受不来再晕了,陈铁柱紧张呀,圣上都没有按他的构思来讲,不是应该问他养马的事吗?这都偏题了他不敢接呀。
  “你是东周营的将卫,擅自离营可知罪?”周玉皇第一句就义正词严的来个当头棒喝,陈铁柱心猛跳两下,这……这怎么回呀,轻轻抬头看向包包发出救命的暗号。
  包包上前救场:“皇爷爷,陈铁柱第一次面圣自是知晓当朝圣上是草木知威、豁达大度、宽大为怀更是公正无私的,不过签于他对威严的惶恐,皇爷爷您的不虞之誉还得先缓缓呢。”先是对周玉皇拍足马屁,赞着他的正直公正又宽容,暗说一事论一事,别把好意变成坏事了,周玉皇瞧着自己的乖孙,真是一日不见就得刮目相看了:“皇爷爷,这事儿包包也知一二,想当初父亲仍是东周王时,不忘根本又恐目标过大会对东周营带来意外之灾,所以临行时特令陈将卫半月之后再行进京,献马给朝庭。”这一通说下来,周玉皇也不能反驳了,那时周义云还有官职在身,当然可以调动底下人员,所以陈铁柱不算擅离职守,老十一也是好意,有福同享,这要再追究下去,不是成了自己是非不分?
  周玉皇喜上眉梢真应该让老十一看看这个乖孙在宫中几日的变化,多聪明的脑子,差点被他给埋没了:“你叫陈铁柱?”
  “回……回圣上正是下官,不是正是奴才。”
  “那良驹在何处?”
  “回圣上,不……不出一日便可到京。”
  “去接,直接带进宫让朕也瞧瞧皇孙说的宝贝,你对这马熟悉就交给你办吧,也好给朕介绍一番。”
  被扶回十一皇子府的陈铁柱,狂灌了几口冷水总算把那颗受惊的心脏压回原位,后知后觉的问:“小主子呀不对呀都没赏俺官和银子呢?”
  包包搂着他的脖子:“铁柱今天先留给皇爷爷一个好印象,等马进了宫就可以发挥你的能奈了,那时赏赐还会少吗?”
  “小主子您真是厉害,今儿个真是多亏了您,那现在俺怎么做呢?”陈铁柱诚心夸奖,今天这种情况自己都快吓晕了,如果不是小主子帮忙,真是有去无回,他像找到了助力马上乘胜追击讨要良方。
  包包拍拍他的大脑袋:“当然拿着父亲的令牌去关口迎马了,不怕时辰过早就怕被人说你不尽其责。”
  陈铁柱得到启发也不管礼仪直接啃了一口,向正房跑去欲要令牌,正式上岗。
  柳絮从假山后走出抱紧了奔来的包包,这个儿子现在懂得人前低调了,对这些至亲还是一如即往的亲近不藏拙,他是不是应该提醒包包,最应该防的应该是他的皇爷爷?如果他今年不是12岁而是21岁,圣心难测希望包包的真心能继续着那份待遇,柳絮也知包包将玉佩送给周玉皇的事,他不收却退回真是不寻常之物吗?不知为何那人的影像一直徘徊脑中和几年以前那位武噬将军重合,真是此人的话对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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