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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牵着你的手与世界为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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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歌叫《MY LOVE》,我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这首歌就是对再次相信爱情的一种诠释。
  我们理应带着那份感恩,感恩那个懵懵懂懂的我们,感恩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感恩那些经历,就是因为这些,我们才会豁然开朗,原来自己对于爱情,应该会是这样的一份执守。
  

☆、娘娘拳

  1
  人活一辈子,父母为上,对象第一,总是在这之间徘徊的,就是大傻逼。
  这种大傻逼会动不动找你诉苦,但是你跟他说两句负能量他就开始不耐烦,跟你吃饭从来不买单,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像个欧洲中世纪的绅士,在你面前放屁打嗝,猥琐的就好比《泰囧》里喝完一整瓶牛奶冲着空姐傻笑的王宝强,你急了会直接冲上去赏丫的两脚丫子,用手都嫌弃脏。
  但是,一旦你出什么事了,第一个冲到你面前帮你端着的,绝对就是这个大傻逼。
  这样的傻逼我活到现在碰到的不多,王小飞算是最长久的一个。
  他也是我身边唯一一个知道我性向的男性。
  2
  王小飞是我的大学室友,因长得像大S的老公汪小菲而得名,却是个十足的娘炮。
  十个娘男九个GAY,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当你受委屈了,会伸着兰花指帮你掐架的义气爷们儿。
  王小飞就是那一个。
  大一那年,我刚入学,一个人提着个大箱子到宿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小飞那口大白牙,他那会刚从三亚回来,整个脸晒得就跟鞭炮在眼前炸了一般黑。
  那时候我还没有直弯这种概念,看到王小飞的第一感觉就是,丫的好娘。
  当然,后来的许多事实证明这家伙绝对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抛开他电脑里满满的不良视频不谈,光他大学四年谈的女朋友就够我们学校某个艺术班的全班人数之和了。
  男孩子的友谊都建立的特别随意,那时候我刚到武汉,刚入学很多东西要买,那天买了东西在超市外面打车,刚好碰到王小飞,他开着他爸那辆破奇瑞,也是来买东西的。
  他十分热情的帮我把东西运到了宿舍,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那时候我们宿舍的其他人都喜欢玩游戏,就我跟他不玩,关键是这家伙不像其他直男那般low,他穿着时尚前卫,头发短而有型,带着明星同款的眼镜框,幽蓝色的耳钉在耳朵上闪瞎人的眼睛,他DA飞机用兰花指,看人从来不用正眼,高雅的就像一只混圈多年的老基佬。
  我看着这样的他,有种‘本是同圈人’的亲密,于是自然和他的话要多两句,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关系很要好的朋友。
  “我他妈确实是个直男。”在被自己喜欢的女孩以“我们还是比较适合做gay密”这个看着就十分恰当的理由拒绝后,王小飞轻抬藕臂,气得跺起脚来,那样子看起来像个患了中二病的娇羞少女。
  “文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女朋友啊,你这么帅气一小伙,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要不哥哥给你检查检查。”他总是关心着我的终身大事。
  “你滚,死基佬。”我先发制人。
  “我草,基佬怎么了,基佬就该死了。”他不仅看起来弯,为人还异常的腐,他一边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发着肉麻的短信,一边看着《盗墓笔记》的同人小说,看到基情的地方,还会捂着嘴巴尖叫,那模样像极了跟人乱来之后大姨妈迟迟到来而激动不已的放□□孩。
  他问我:“文子,你对象多高啊。”
  那时候我刚跟大D哥刚确定关系,想也没想,回他:“大概178。”
  “模特还是运动员啊,可以啊小伙子,找个这么高的女朋友。”他表情夸张道。
  “不是啦。”我伸出手打了他一下。
  大概是被他影响了,那一拳我打的异常娇羞。我意识到不对,果然,当我看向他时,他也正看着我,而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好吧,就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任何压力,他是我袒露自己性向的第一个人,我却仿佛是在说“王小飞,今天中午我们去吃黄焖鸡ba”一样稀疏平常。
  而他,只是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我擦,真人不露相啊,枉我被冤枉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这小基佬藏的这么深。今天你请客,然后给我好好讲讲你跟你们家那位的事情。”
  没有别有所指的讽刺,也没有对我的不理解和恶心,他像是每次我说“吃黄焖□□”就会吐槽“吃鸡ba,吃鸡ba,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鸡ba”时一般,接受了我的不同。
  那是除去大D哥,第一次有个人理解了我的身份,我感动异常,于是那天的饭我特别积极地买了单。
  买完单后,这家伙当天就拉着我拍了张照片发到他那个全是腐女的微博上,大言不惭地配文:“我的第一个基佬朋友,没什么不一样,愿世界多一份理解与关怀,么么哒。”
  我去你妈的。
  那一刻,我掐死丫的冲动都有了。
  3
  大学四年,每次这家伙只要是没钱了,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我,他说:“文子,听说学校后街又开了一家卖鸡的店,我们去吃吧,老规矩,你请客。”
  每次,他的衣服都穿脏了,又懒得洗,就直接在我箱子里面翻衣服穿,一边翻还要一边嫌弃:“我草,你不是基佬吗,怎么没有一丝审美。”
  虽然花心,但每次和喜欢的女孩分手后他都会十分认真的伤心一段时间,他一个电话,或是直接跑宿舍把我衣领一揪:“走,文子,喝酒去。”我就屁颠屁颠的随着他去,他喝酒,我负责把喝醉的他扛回宿舍......
  他醉醺醺的在路上边扭着秧歌,边对我说:“文子,你他妈一定要好好地,我看了关于你们的好多故事,你可别委屈了自己,要是以后你爸妈不要你了,你来找哥,哥养着你,谁他妈要是说你一句不好的,我扇丫嘴巴瓜子......”
  大学四年,我们俩一起没钱又不好意思往家里要到的时候,两个人吃过一碗炒饭;为了省公交钱,一起从武汉的汉阳走到汉口,再走回武昌,距离有35公里以上,2016年的马拉松就是这条路线;我们一起冒着大雨去买彩票,他说中了送我一台IPHONE5S,我一脚就踹丫屁股上了,这家伙还真是小气得抠脚......
  每次我跟大D哥说到他,大D哥都会忍不住吃醋,说:“王小飞多好啊,你找我干嘛。”
  我不理他,也就笑笑过去了。
  那会我跟大D哥来杭州,走的前一天我们请王小飞吃饭,那是王小飞第一次见到大D哥,他像个陪待嫁女儿挑女婿的长辈,十分端庄的坐在那里,他将大D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嗯,长得还不错,不过没我们家文子帅。”
  大D哥:“......”
  我在旁边感动的屁股尿流,这家伙以前每次我照镜子时都会站在我身后幽幽给我配音:“我的天啊,怎么长成这幅损样了。”
  这家伙从来都是骂我丑,那是第一次如此认可我的长相。
  王小飞平时不喝酒,除了姑娘把他甩了时,你就是翘着他的嘴巴,也休想滴一滴酒到他嘴里,我记得有次我过生日,他为了不喝酒,被惩罚喝了整整俩升的荞麦茶,喝完就去厕所狂吐,第一个创造了喝酒的没吐,旁边喝茶的吐了的传说。
  但是,那天王小飞喝了酒,白酒,他喝了整整三瓶,喝完之后,他挽着大D哥在那里叫唤,说:“兄弟,文子我就交给你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照顾了他四年了,你要是敢欺负他,你丫的躲哪里我都跑过去揍的你满地找牙......”
  他翘着兰花指在那里挥拳,娘man娘man的,但是看得人异常暖心。
  大D哥在旁边轻轻点着头,他也喝了点,好看的脸上有着丝丝潮红,他说:“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绝对不会把他再交给你了。”
  王小飞拍着他的肩膀,像个把自己藏于深闺多年的女儿嫁出去的老者,猛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满桌的西红柿炒鸡蛋。
  大D哥的脸当场就黑成了碳渣。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之前有说过大D哥的情史,其实在他之前,我也谈过一个对象。
  那时候我读大一,性向还未觉醒,像所有怀春的无知少年一样,找了个女朋友,准备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天不遂人愿,当我第一次牵起那个女孩的手时,却因那双手的纤细柔软而受到惊吓,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我要的触感,于是我终于开始怀疑,我喜欢的应该是那种糙汉子,而不是这种细皮嫩肉的姑娘。
  说到这儿,咱们聊一聊这位姑娘。
  我是她大学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一个跟她谈对象后,就弯了的男人。
  这个女孩是武汉人,是有着热干面燥性的女汉子。
  女汉子和GAY,天生就有着能成为好朋友的属性设定。
  入学那会我们在一个社团,也许就是本身的那种属性吸引,我俩的关系很快就好了起来,我是属于那种很被动的人,而且特别容易游离不定,就好比每天吃个饭,我都要为今天是吃米饭还是吃面考虑良久。
  和王小飞一起玩都是他在做决定,对于别人的决定,只要不触碰原则,我都是默认接受的。
  之后跟大D哥在一起,他有说过我这个性格,但我就是改不了,所以在我们的生活中,大D哥虽然总是沉默不语的那一个,但我们之间很多事情都是他在主动,很多决定也都是他去做的。
  那个女孩像是吃透我的性格一般,在社团举办的一次篝火晚会中,她当着全社团的面跟我表白了。
  那时候我们身旁是烧的噼里啪啦的篝火,人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荷尔蒙色彩,围在旁边的小伙伴们跟着起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气氛刚好,我就给答应了。
  我跟大D哥讲这一段时,他鄙视我,说我就是没原则,容易被情绪带着跑。
  我将这一切归于那份身为同志的纤细和敏感,但我自个儿知道,这无非就是怂罢了。
  我害怕做决定,害怕拒绝别人而带来伤害,但是我不合时宜的逃避往往对人造成的伤害更大。
  所以,没过一个月,我们就分手了。
  那女孩说跟我谈恋爱后变得特没意思,还是做朋友好。
  也难怪,我都不敢告诉她,我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快点把她送到宿舍,和她独处的时候,我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逃走,包括唯一的一次亲嘴,我竟然心猿意马,把她想成了吴彦祖。
  然而,幻想被她抱住我肩膀的手所打破,我清醒后想的第一件事是,他妈的吴彦祖应该是摸屁股啊!
  然后,我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彻底弯了。
  我是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男人,我只能和她们成为促膝长谈的好友。
  但是那时候我对于这些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我只知道当她说出我们还是做朋友时,我终于松了口气。
  跟女孩出柜是在我们临近毕业的时候,那天社团的新成员给我们举办欢送仪式,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她在卫生间门口拦住我,告诉我,她还是喜欢我,武汉女孩,讲话从来就不带那种磨磨唧唧的委婉,她踮着脚尖揪着我的领子说:“李泊文,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他妈的我还是喜欢你。”
  那是在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餐厅,餐厅的灯光昏暗到恰到好处,耳边还有一个沙哑的男声唱着我从未听过的英文歌,气氛似乎比她第一次跟我表白时还要浪漫,但是我拒绝了她。
  当我看到她眼中那点措手不及的失落时,我也跟着慌了,接着,我就对她坦白了。
  我说,我是个同志,我不是不喜欢你,但关于爱情这方面,我对于异性似乎有点无能为力。
  那是我第一次出于害怕伤害某个人而去坦白我的身份,在以后的好多日子里,我时常在想,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总为了规避伤害而去自以为是地隐瞒真相,可这些隐瞒,是不是往往造成了更大的伤害呢。
  那些对我们产生了情愫的人,那些天真的女孩或是单纯期望得到爱的男孩。
  我们因为一时的畏缩让他们误以为这是多么纯洁的爱情,但是在这些模糊不清的暧昧里,我们锻造出来的,可能是一个再也不相信爱情的灵魂。
  所以,我一直不能理解那些同志骗婚的行为,那些所谓的不想伤害亲人而去伤害一个更加无辜的人,甚至让父母活在谎言之中,让自己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行为。
  在我看来,它违背了我们心中那份良性。
  当然,我也并不是鼓吹让谁说出真相,因为对于父母而言,在我们还没有足够强的能力时,这个尴尬的身份仍是不被世俗所承认的。
  很多事情被我们想的太过复杂,虽然坦白也会有伤害,但止于最小。于是,那个女孩对我说,我草,你丫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的,如果可以,我应该早点告诉她,而不是让她活在自己一厢情愿的暧昧里。
  那天晚会结束后,我们一起回学校,夏日的风在夜色里飞来遁去,天上的星子几颗闪亮,我跟她并肩走着。
  她扶在我肩膀上对我说:“李泊文,以后要是你身边有女孩对你多看了一眼,你一定要让她早点明白过来,别总把人蒙在鼓里,你的身份不可耻,但可怕的是那种不敢言语对另一个人造成的伤害。”
  “暧昧就是伤害。”
  我说,好,以后碰到好女孩了,我一定会告诉她,如果她能接受,我就让她做我的gay密。
  她说:“文子,你背我一下吧,我脚软。”
  我说好的。
  那时候其实我的头已经晕乎了,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还是弯下腰来,她平时生龙活虎的,但其实身体非常轻盈。
  我背着她在校园里跑,我跟她说:“以后看男人看清楚了,别再碰到像我这样的混蛋。”
  她在我背后咯咯咯的笑,说:“你放心吧,从来只有老娘玩你们男人,哪有男人玩老娘的份。”
  我说:“好叻,你要玩多少我都陪你。”
  她张着胳膊在我背后大叫:“冲,玩尽天下美男。”
  下一秒,我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懵逼了,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们的名字,但是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几分钟后,整个世界才恢复正常。
  我们在学校的一个上坡处摔了一跤,我的额头因为这件事留下了一个摸起来粗糙的印字,而她,直接摔断了两颗门牙......
  后来,青春过半,那些故事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唯独她,这个曾经喜欢过我四年的女孩,这个因我摔断过两颗门牙的女孩,她在异乡拼搏着却从未跟我失了联系。
  她像个挥舞着拳头的勇士和那些真男人们抢饭碗,会为房租发愁,会为工作上受委屈了而痛哭,也还是会被男人伤。
  她心情不好了就给我打电话,冲着我骂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还硬性要求我跟她一起骂,我跟她强调,我他妈的也是个男人。
  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真相,在电话那边蛮不讲理的说,老娘不管,你丫是受,向来痴情受,却多渣男攻。你要跟我一起痛骂那些渣男。
  我无言以对,就忍着旁边大D哥带箭的眼光,拿着手机举着拳头,像多年前入少先队时对着五星红旗宣誓一般,满脸虔诚的跟她喊道: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
  

☆、会讲情话的汉子运气都不差

  1
  大D哥工作后不久我正式进入了最后一年的大学时光。
  按照我们学校的规定,这一年所有学生都要出去实习两个月,要拿实习学分。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想着才两个月干点啥事都一样,就随着大批同学草草签了合同。等到去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当时决定做的太草率了。
  我签的一家电子商务公司,做干果的,在网上还有着不错的口碑。
  那时候进去是运营助理,鉴于武汉这地方学生多,实习生一抓一大把,所以企业根本就不把学生当人看,去的时候说的是运营助理,基本就在公司跑腿,重的活全部落在了我跟另一个一起进来的实习生身上,每天累的跟狗一样,工资也没有多少。
  那时候大D哥已经是吃国家粮饷的人了,收入可观,却也累,大部分时间都要处理文件到深夜。
  下班后我给他打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我草,大D哥,我快要被我们老板压榨干了。”
  电话那头的他估计还在工作呢,说话的声音刻意压的沉沉的:“文子,不想干就别干了。”
  “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每次不仅不给我信心,还总是帮我打退堂鼓。”我拿着电话走在武汉的大街上,冲着电话那头的他嚷嚷,身边车来人往,天气闷热异常。
  “我怕你累着,你放心,我养得活你。”他说。
  “你以为我是什么呢,我他妈又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那时候我意气风发,带着股桀骜不驯的狂气。
  然而,之后的经历却深刻地打了我的脸,因为在我毕业刚出来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吃喝玩乐已经全靠大D哥了......
  “你想什么呢,我的还不是你的。”他的语气总是那么温柔,温柔的让正在发脾气的我无奈,那时候我们也才见过两次面,我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早,就感觉他这人不太靠谱,我就不想跟他谈论我工作上的事了:“得了,得了,你工作的怎么样?”
  “还好,刚完成一个工程进度,奖金下个月应该会下来。”他语气平淡,却又狠狠打击了我一下。
  我匆匆挂了电话,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
  武汉的夜色总是带着股湿淋淋的黏糊感,人很多,汗液也多,车子掀起漫天灰尘,罩的人心也跟着一片灰蒙的,在这座城市待久了,你会得过且过,会感觉生活毫无希望。
  那时候我有想过我跟大D哥的未来,但结果都不是好的,尽管我喜欢浪漫,但是我对于自己的事情却总是往坏处想,天各一方的我们,那时候看来层次似乎越来越不一样,我觉得我们是不会有以后的了。
  所以,渐渐地,我对大D哥冷淡下来。
  以前我们打电话时也许话题会很尴尬,甚至有长段时间的沉默,但那种可以听到他呼吸的沉默是能够让人开心的,但是之后,一旦我们聊不下去了,我就会立刻挂断电话,我害怕那种沉默,它让我不安,让我胡思乱想。
  尽管挂断电话后的我也会胡思乱想,但是,那时候的我一心觉得,那份痛苦是无法跟大D哥分享的。
  我跟大D哥从一开始的电话联系,到后来偶尔在微信上发一些只言片语的问候,我们几乎都没啥过多的交流。
  这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我们刚开始加彼此好友的时候,但我知道,已经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了。
  人都是趋暖性动物,男人女人都一样,受伤了或是不开心了,都希望有个肩膀靠一靠,这不是矫情,这就是一种习性,而异地恋苦于没有这个可能,最可怕的还是那种隔着距离的冷淡。
  当习惯了的热络突然就冷下来,这感觉就好比大冬天的淋浴室的热水突然就变成了冷水,你被冻的猝不及防,生无可恋,仿佛自己是个傻逼。
  我应该是跟大D哥玩完了,那时的我软弱地想。
  两年多的网恋,见面次数不过寥寥,其实想想这种感情一点也不成熟,也没多么刻骨铭心,但是那时候就是忍不住的伤心难过。
  我看着手里那个银白色的手箍,给大D哥发了一条信息,那是我第一次跟他说分手,我甚至都不确定我们有没有真正在一起过,我短信发过去没有任何信息回过来,那感觉就好比你被封闭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你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去砸那个关闭的门,但最后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发生。
  让人绝望的痛苦。
  2
  我打电话给王小飞,这家伙签个实习浪到了广州,我隔着电话听着他在那边叫:“我的天啊,广州的妹子都太火辣了。”
  我都可以想象到他翘着兰花指的那个贱样,但是我却笑不出来,我说:“王小飞,我难受。”
  他问我怎么了,我跟他说,我说我好像失恋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嘟的一声他尽然把电话挂断了,我想打电话过去骂他个没良心的,再打过去却没了信号。
  我将手机关机后开始自怜自哀,一个人买了好多啤酒坐在租房的小区下面喝,喝的醉醺醺的就和着夜晚的风破口大骂,我像个愤青,一边骂社会现实一边骂自己没出息,现在想想那场面还真的是充满了戏剧性。
  这一段经历我从未跟大D哥说过,因为我觉得怪丢人的,那天喝完酒我竟然靠着花坛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时旁边还靠着个污头垢面的流浪汉,那场景还真是给了我不小的冲击。
  那天清早我就收拾东西回学校了。
  在路上时就感觉头重脚轻,到了寝室整个人终于扛不住了,跑到校医院量体温39度多,那医生看着我,那表情就好像告诉我要是再晚一点你就该烧成傻逼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低着头等护士姐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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