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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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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来和魏易然在联机打游戏,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觉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动不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姜——”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我,声音越来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摇晃“姜睿——”
  啊——我几乎是惊叫出声,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魏易然这犊子压着我的胳膊,卧槽,我说呢我怎么动不了。抬脚就准备踹过去,他却先松开手,让我累了就回房睡觉。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才10点多。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累。重新躺在床上睡觉,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走在长长的巷子,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瞬间却醒了。手机的铃声在耳边剧烈的响着伸手接通了电话,但是接完我特么就想摔电话了。
  因为他妈的这是一个恶作剧,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电流的声音,然后就被挂断了,卧槽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风平浪静,那个捣乱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只是我却觉得困得厉害,兴许是半夜被电话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觉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还是那个巷子,只是这次不管别人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走着,不要管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走完这条路我就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看看这条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哪见到。
  姜睿。我楞了一下,随后认出是魏易然的声音一回头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妈的又是电话!同样是没有回应,只是这次电话竟然很久没有挂断,我几乎是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三分,通话时间三分钟,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一丝停顿就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出了房间,“魏易然!”
  我把梦和电话的事情和魏易然讲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问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便把那个屋子和医院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魏易然不假思索地说,麻烦了,可能是一种降头。
  降头其实就是所谓的谶,相传当时唐三藏从西天取经回来,路过通天河(就是入暹罗的湄江河上游),被乌龟精扔入江中想害死唐三藏,唐三藏虽然没有死,但是经书却全部落入水中,后来虽然被徒弟捞了起来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水冲走流入暹罗,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当我问到具体是什么降头的时候,魏易然表示必须的去亲自看一看才知道结果,他又安慰了我几句便让我去睡觉,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睡得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早上7点就起来了,魏易然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我就带着他直奔那个屋子。
  走到巷口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的身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魏易然问我怎么了,我便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问我,你梦里的巷子是不是这条。我一愣经他这么说我才认真开始打量这条巷子,TM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点点头让我先回去别乱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但是看见他那淡定样子,想想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没多久就回来说,说估计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问什么情况。他却没有解释只说晚上去破了这个降头。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准备很多东西,可是他却只带了一个红蜡烛还有一截红线。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风吹得我鸡皮疙瘩蹭蹭就冒出来了。只见魏易然用红线把我和他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后点燃蜡烛让我拿好,并且叮嘱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回头,便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这条路不知为何变得很长,越走越觉得双脚就像灌了铅水一般,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在喊我,不停地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见魏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只能紧紧跟着他的脚步。
  这个巷子其实不过几百米,我却觉得异样的长。力气正在流失,我感觉自己的脚在发软,喉咙里似乎堵了一口痰,我听见自己发出喘息声,就像年迈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蜡烛,接着几乎是半抱半拽拖着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栋房子下面,我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然魏易然扶着我,我几乎是坐在了地上。快把蜡烛扔了!我听见魏易然喊道。
  可是手脚却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脚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急得满头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蜡烛在那一刻脱手飞出,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我身边看书。
  醒了?他问
  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果然好奇心要不得。
  见我完全清醒了,魏易然才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他推断说我中的是一种降头,这种降头属于灵媒类,操作物就是电话,那个房子应该是之前下降头的人住过的地方,他的术肯定出了点差错,所以才会打到我们医院来,后来我出于好奇去看那个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头自然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我又问魏易然关于怎么去除降头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说,其实不过是障眼法,人一共有三盏灯,之前我做梦回头的时候已经灭掉了两盏,如果第三盏也灭掉,估计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便让我拿着蜡烛,从巷口一路走过去,然后扔掉蜡烛就相当于是把灯灭掉一样,这样一来降头术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场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个降头师,魏易然猜测说,可能是由于一直用降头折寿,寿命不长了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借寿,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搅合,恐怕是功亏一篑了。我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之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只是从那以后无论是走夜路还是什么,我再也不敢随便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留言 求收藏 =W=

☆、报应

  再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先来说说我从外婆那听到的一个故事吧。我小时候一直是住在外婆家的,那个时候在农村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去睡觉,小孩子玩心重,那么早怎么可能睡得着,我便缠着外婆给我讲故事。
  当然讲的并不是睡前童话故事。外婆讲的故事,大多是一些农村流传的故事,而且多是一些神怪故事,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外婆说的关于九命猫寻仇的故事。
  猫是一种很诡异的动物,更甚者说猫是阎罗在人间的化身有九条命。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普通的农村村民,家里有个小个院子,这天他在打扫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院子的角落有一窝小野猫,母猫可能出去觅食了,那村民一时无聊竟然将那一窝小猫尽数扔进水缸里淹死了,然后又丢在院子的角落。
  等母猫回来,只找到气绝的小猫,围着猫崽叫的十分凄惨。那村民从屋子里听见母猫的叫声,便出去拿着木棍驱赶它,只是那母猫很是灵活,几下就蹿上了屋顶,村民在下面骂骂咧咧了半天,正准备回屋子,却听见母猫凄厉叫了一声,跟着那母猫跃下房顶,竟然一头撞死在围墙上。
  村民半天才反应过来,直骂晦气才把猫尸都扫了出去。只是从那以后就经常发生一些怪事,村民每天晚上都听见野猫的叫声,早上起来院子外面布满了猫的脚印。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可是连续过了几天也害怕起来,急忙去找邻村寺庙里的一个老和尚。
  老和尚在当地很有威信,他听了那个村民的话道,猫有九条命,死后可变化成9种动物,村民害死猫仔母猫必定会报仇。那村民听到老和尚的话顿时慌了神,忙不迭的求老和尚帮忙,老和尚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要看命。又说今天第九天,母猫肯定会回来在你报仇,你今晚回去的时候,找一个稻草人把你的衣服给他穿上,然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还要放一袋鸡血在稻草人的颈部处,你自己躲到阁楼去把梯子一起拿上去,切记要躲好不能让猫看见你。(说一下,那时候农村的房子大多是小平房,然后卧房里会在弄一层小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仅仅只有半人高,一般会在下面放个木梯,阁楼里大多放着棉絮之类的。)
  那村民千恩万谢了一番,回去弄好一切便早早躲上了阁楼,他也不敢睡,趴在那一动不动的等着,上半夜一直没有动静到了下半夜,村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一声低吼,村民朦胧中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只见下方一只黑色大狗,冲上床将那个稻草人喉咙咬住,霎时间鸡血流的到处都是。
  那恶狗似乎还不解气,用前爪抵着稻草人撕咬着,村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看到下面的情景只觉得好笑,一时不察竟然笑出了声来。恶狗立刻便看见了躲在阁楼的村民,无奈它怎么也上不去只能在底下狂吠,村民初时见到被发现还有些害怕,后来见那狗上不了也就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天也差不多快亮了。那狗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冲他叫了一声回身就撞死在墙上。
  那村民此刻见狗死了却不敢动,一直待到天大亮才战战兢兢的下了楼,连家里也来不及收拾便跑去找那老和尚。老和尚闻言只是一摇头,让那村民晚上躲进寺庙的大钟内,说一切看天命。
  当晚,一条花纹大蟒便溜进了寺庙,村民此刻躲在扣住的大钟里,只听见钟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蟒蛇绕着钟半天,也挪不动大钟不由有些焦急,折腾了半天,那蟒蛇竟然将蟒尾从钟缝里挤了进去,半响后蟒蛇便离开了。早上老和尚去看村民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去多时,脸边尽是血迹。才知原来是那蟒蛇将尾巴伸进钟内,搅进了村民的耳朵里,杀了他。
  这个故事对我影响很大,也不知道是外婆当时讲的太深刻,还是什么原因,从此我便对猫这个东西敬而远之,甚至于有时候看见野猫我都会远远避开。下面要讲的那个故事的起因,便是外婆的一个远房亲戚过来住院并托我照顾。
  我把大致情况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肿瘤想找间医院。外婆似乎很担心,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久,我安慰了几句便去车站接那个所谓的亲戚。
  亲戚是个小姑娘,大概只有只有十□□岁,提着一个行李箱在那不知所措的等着,暗叹她父母的心真粗,居然就让这么一个没有出过远门的小姑娘,孤身一人来这边寻医就诊,小姑娘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路上奔波,她的脸色惨白双眼的焦距也有些涣散。
  去往医院路上不管我怎么搭话,她都只是点头或者摇头,要么就沉默不语,弄的我不知该怎么搭话也只好跟着沉默下去。带到医院,我正准备带她去找我一玩的好的同事,却被她拉住了衣角。
  她问,我能不能不去。
  我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可能是因为年龄不大,不知道肿瘤的危险性,便和她解释,她沉默了许久才答应和我一起看医生,上去抽血,检查弄了半天就等着出结果。我叮嘱了几句,并且和值班的医生打完招呼又溜回了化验科,好在魏易然告诉我主任并没有来查班。
  值班医生来找我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吓得我还以为是不是病情并不是像那小姑娘说的,仅仅只是一个肿瘤而已。谁知问起病情时值班医生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叹了一口气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说,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值班医生表示,我那个亲戚的状况很奇怪,他之前用了很多方法检测发现并不是肿瘤,可是去拍片确实发现腹部有不明组织的肉块,而且那肉块还是活的,我想了想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是不是那小姑娘怀孕了?可是却被值班医生否认,说就是肉块怎么看也不会是胚胎。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响值班医生说,我并没有告诉那个女孩这件事情。我点点头表示感谢,值班医生又安慰我道,医学上的事情很多都说不清楚,你不要想太多,不然去做个全身检查?
  之后我给姑娘办了住院手续,便打电话告诉我外婆让她放心。吃完饭魏易然会把我拉到了化验室,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听过死气。魏易然道,这种东西我当然不知道只能求助的看着他,他喝了一口水接着解释道,其实从古到今有很多这类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几岁大的孩子怀孕生子,我们在医院上把这种事情的原因归结到婴儿发育时本来是双胞胎但是一方被另外一方吸收,造成的结果。但是有种情况是例外,那就是死气。
  死气最早似乎出现在明朝,一个本地的富商觉得不舒服于是便去看大夫,大夫看后开了一些药给他,但是非但没有好转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因为这个富商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却不痛,只是富商的脸色越加苍白,身体也越来越差。
  大夫束手无策,最后抱着试试的心态去找了一个方士,方士看过之后说,富商这是吃了死气,死气堆积到腹中所以才会这样。最后方士关了门也不知怎么处理那个富商竟然好了。
  说到这我就想起一个问题,方士说富商是将死气“吃”了进去,那么死气到底是什么呢。说出了自己的疑问,魏易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那个富商吃的是自家的井水,方士断定那井水中必然有东西,于是去打捞一番果然捞出了一具死尸。原来富商家里的井通着外河,那死尸居然是从外河被冲了进来。这下可把富商吓得要死,二话不说就把井口被封住了。
  我问魏易然这么说,那姑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魏易然沉默了一会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东西能产生死气呢,人虽然是万物之灵,但是也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产生死气,不然江里,河里每天都不知道淹死多少人,那岂不是人人身上都有死气要出问题么?而且死气这种东西并不只来源于人,甚至还有动物。可是我们每天吃的不就是动物的尸体吗。魏易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接着说道,死气并没有这么简单,等下我们去问问那个姑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觉得不舒服的再做打算。
  问过之后其实并没有给我们提供太多的信息,一来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怎么清楚,二来她似乎很紧张。我和魏易然只好让她休息便退了出去。回化验室的时候魏易然一直沉默不语,我最受不了他这种沉默,真想着该怎么问他,他却先说话了。
  我们最好晚上去看看她。
  我……
  我知道你晚上不值班。还不等我说完,魏易然便出口打断了我的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之后便交代说去准备一些东西让我帮他看着点,我急忙点头答应。(我和这犊子大学是一个系兼任一个寝室的,说起来没想到高中同学还能在一个大学还是一个系一个寝室的,现在工作居然又在一起,想想还是很缘分的。)
  我原本以为魏易然不会去太久,哪知他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中途主任过来了两次我都说他去上厕所了,好在这家伙估计被推荐来的时候口碑不错,主任居然没有怀疑,这要是搁在我身上估计主任得去厕所查我岗。
  快到五点的时候魏易然这家伙才出现,手里不知道拎着一袋什么东西,我想看却被他拒绝了,他只表示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明天就能知道结果到时候再讲给我听,想想自己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也就没有坚持。
  第二天兴冲冲的跑去找他,他却不言不发只是道不是什么大事,让我安心工作接着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当然这次不是旷班,而且值班一晚上后正大光明的休息。当天中午我又接到他的电话,让我给我们两个人明天请假一天,我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主任,主任冷哼了一声同意了。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直接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请假一天还有那个姑娘……魏易然摆摆手示意我不要那么激动,便把事情和我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其实说起来这姑娘有些无辜,因为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父亲。姑娘的父亲之前打了一只狗准备炖了吃,哪知那狗怀了小狗崽,姑娘父亲倒是不避讳什么,照样给炖了。于是才有了后面这一遭。
  我问魏易然为什么他们一家都吃了,只有姑娘出事呢。魏易然想了一会说,大概是父债子偿吧,而且估计那个时候姑娘来了月事,要知道那个时候人的体质极阴很容易出事。之后的路途大多没什么可讲,要说的只是魏易然处理这件事情的方法。
  他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和那姑娘的父亲说了一遍,那姑娘的父亲吓得够呛忙问怎么补救,魏易然问能不能找到那天吃剩下的狗骨头,原本以为不好找,没想到竟然还给那农村汉子找了几根回来。
  魏易然接过骨头,又在院子里挖了点土就拉着我坐上了返程了汽车,回到家这货居然把骨头打碎了合着泥土一起去煮,最后弄出一碗掺满碎骨头的稀泥巴,我心说这丫的,不会是让那姑娘给吃下去吧,那没事也得整出点事情来啊!谁知魏易然理都不理我,就端着碗去了医院,我只得跟了上去。
  好在那碗和了狗骨头稀泥巴,魏易然并没有让姑娘吃下去,只是让她敷在皮肤上,这个时候看她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隆起,魏易然将泥巴弄上去并用绷带绑好,叮嘱姑娘第二天拿下来一定要连同绷带一起烧了,烧不烧的干净并不碍事。
  不出几天那姑娘的病果然好了,回去和家里人一说,这么一来他们倒是都知道我个会偏方的朋友了。只是那晚上的事情,无论我怎么问魏易然他都不肯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一)叫魂
  有的朋友问我,当医生真的这么灵异吗?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那些涉及超物理的或超经验的东西的某些事物;我们将它们通称为玄学。人们无法对其做出解释却也不愿意就这么甘于将神鬼迷信,都会努力对其做出科学的解释。
  比如解释鬼打墙,鬼压身之类的。但是这些事情,真的都能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吗?我想不然。这里插一个故事吧,虽然不是关于医院,但是让我对处理此类诡异事情的态度影响很大。
  我之前说过小时候我是住在外婆家的,而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父母外出工作,事实上他们都是本地人。
  这事得从我八岁那年去外婆家玩说起。实际上我很喜欢去外婆家,因为她们那块的小孩很多而且后面就是山,我们闲着没事就往山上蹿。之前自来水在外婆那是没有的,喝的水便来自后山的一个小山涧。
  小山涧其实很小,只有大概几平方米大的水潭然后引出的水源,唯一让人觉得神奇的事情就是小山涧的水从来没有干涸过,即使许多天不下雨仍然有水流出来。村里的引水很简单,挖一条小涧然后下面铺上些石子,这么一用就是好多年(当然是什么时候做的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那小山涧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
  我们以前最常去的就是到小山涧的源头抓小螃蟹。山涧源头在一棵参天大树下面,说来也奇怪,这大树的树根竟然长成了空心的而且紧紧依附在一块大石头上,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洞,大概只有半人高,里面形成了个小水潭,这一村的水源便是来自这里。(现在想来应该是地下水源,我之前一直以为树的原因,现在想想水其实是从地下渗出来的。)
  靠近水潭处有许多石头,翻开这些石头里面有不少小螃蟹。这天我和外婆打过招呼之后便拉着邻家姓盛的姊弟(盛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小儿子,虽然那个时候讲究计划生育,但是偏僻的地方,显然儿子比被抓到罚一笔钱要重要)去抓螃蟹。头一天下了雨今天去山里仍旧雾沉沉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只不过似乎有些不大顺利,我们竟然一只都没有抓到,盛家大姐便带着我们说去潭口看看。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站在离小水潭口这么近,因为之前我大多在下面一点的地方玩,虽说水潭其实并不深但是由于我不会游泳,长辈也叮嘱我不要太靠近。不过果然这里螃蟹比下面多得多,没几下就翻出了好几个来。
  我想趁着这机会多看看小水潭,便往前面走了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水潭里似乎有道磷光划过,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小水潭里面竟然有一尾金色的小鲤鱼,啊。我几乎惊呼出声,顾不得招呼盛家姊弟就想把那小鲤鱼捞起来,哪知捞子放进水里还没有靠近鲤鱼,那鲤鱼一下子游向里面,我一急便够着身子去捞却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潭中。
  霎时间凉水灌进了口气。山里的水巨他妈凉而且灌进口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有人在拼命拉自己的脚挣扎几下便没有了力气。之后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等我醒过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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