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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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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次,韩哲重复了一次,然后怒气冲冲的,让我去问对方到底怎么处理的,最后又说了一句,他现在人在北京,等回来就来找我。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说那个里面并没有小鬼吗,为什么最后那个老板死了?我最近这么倒霉也是和那个牌位有关吗?魏易然到底是怎么处理的,那个老板的死,会是因为魏易然处理了那个牌位的原因吗?
我抬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魏易然,他正低头不知道在写什么,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怎么了?
我问,那个,说起来之前那个牌位你是怎么处理的?魏易然啊了一声,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放下笔微微动了下脖子道,很简单,我拿去烧了。
我一呆,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方法,他见我一副古怪的神情,继续解释道,这玩意里面其实什么东西也没,但是残留下的鬼气,却还是会影响到人的,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去烧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沉默了一下道,刚才韩哲打电话和我说,那个大亨死了。
死了?谁,拿着这个牌位的老板吗?怎么可能!魏易然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之前就感觉那个牌位里其实并没有什么,这种情况在养小鬼里是不可能的,小鬼如果自己强行挣脱了束缚,那个牌位肯定是破的,这种情况,就像是主人自行放小鬼出去了一样,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那是厉鬼,你放了它,它就要杀你。所以当我看见那个牌位的时候就推测,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主人把那个小鬼打散了,可能是因为无法控制,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烧掉了那个木牌。
魏易然顿了一下道,照你之前说的,那个老板不过因为别人给他的,最多损点福。不可能因为木牌被烧了而死的……他没有把后话说完,但是我隐隐能猜到一些,可是这种想法,又太不可思议,正当我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响了。
我手忙脚乱的把电话翻出来,一看居然是我妈,自从上次相亲后,我妈已经很久没在我上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一来是因为上次相亲的事情,二来则是因为我每周都会回去一趟。刚接通电话,我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开口便道,小睿,你弟弟他被鬼魇着了!
母亲说的弟弟,其实是指的我的表弟,舅舅的儿子。他结婚比较晚,这个弟弟和我相隔十岁,也算是晚来得子,对于这个表弟,家里人基本是持着溺爱的态度。小时候皮的要命,这会已经上了小六,可是任性,却一点没有收敛。我一听我妈说的话,立刻就安慰了她几句,跟着急匆匆的去和刘老头请了个假,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这个点的出租车并不好拦,无奈只能上了公交车,好在公交因为人少,开的还是比较快的。“嗡——”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就看见魏易然发过来的短信问我怎么了。这才想到,我居然忘记这货,要是真是被鬼给迷了,指不定还得指望魏易然。赶紧给他回了一个电话,听他那头又安慰了我几句,然后他那边静了半天,弄的我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魏易然还说了一句,如果真的是被鬼给魇住了,你把你带的那个死玉先给你弟带着。
闻言我道,有用吗?魏易然道,当然有用,反正戴上去也没事,不行你在给我打电话!之后他又交代了我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我大舅家也是拆迁还户房,本来是和小舅,家里的3个老人一起住的三层小楼房,拆了后便搬到了现在的楼房里,四楼小舅连同,爷爷家家住在一起,二楼则是大舅一家还有老太住。我刚刚走到楼房前,就看见我妈在楼下等我。见我来了,她便把我拉到一边去说道,你上去好好劝劝几个老人,最好能带你弟去医院看看,你老太她人又迷信,死活说是被鬼给害了,就是不肯送医院。她还是比较听你话的,你多劝劝。
我一听这话,便觉得事情似乎比较严重,急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会说被鬼给魇了。我妈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皮!那天放学没回家,和几个小孩子说去游泳。结果回来之后,说自己不舒服,一开始以为是感冒了,喝了点药,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然后就送到医院去了,奇怪的是,一送到医院也没打针就这么好了。只得给带回来。之后晚上睡觉也是平平静静的,可是你大舅妈早上起来,就看见床上有好几个湿脚印,而且很奇怪,一点也不像是人的脚印。
你老太一看就说,这是水猴子的脚印,她和大舅妈急忙去喊我弟弟,人倒是喊醒了,可是就是一副呆呆的样子,而且还全身冰凉。我大舅妈想过去抱他,可是他立刻就发了飙,狠狠的咬了大舅妈一口。之后屋里乱成了一团,老太说是被水猴子给害了,死活要去请仙姑来,家里人拿她没办法就由着她去了。
我问,老太去请仙姑了?回来了吗?那个仙姑我是见过的,小时候没少被吓到,这附近的孩子被吓到之后,大多是请仙姑看看,算出被吓的地方,然后去那里烧点纸钱,这个时候想起来还是很灵验的。
母亲摇摇头说,还没有。听说搬到山上去住了,你老太才刚出去没一会。你先去看看你弟弟吧。
进了屋子,便看见里面人都沉默的坐在那里,大舅见是我便点了点头,舅妈的脸色也很难看,但是还是带我进去看了看我弟弟,屋子里光线很暗,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太阳,舅妈解释道,一见到一点光就开始闹,只有在暗的地方还安静点。
我之前是没有见过被水猴子害过的人,水猴子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水鬼,水鬼找替身,一般很少有幸存者,但是他并没有溺水的情况,而是回来之后不舒服,跟着又在床边发现了湿脚印。我走过去喊了表弟一声,他却没有应我,仍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我原来以为他睡着了,走近一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睁大的,但是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甚至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的视线也没有变。
我暗道不好,心说这不会是真的被鬼迷了心窍吧?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开门声,然后就听见老太的声音。她似乎并没有找到那个仙姑,此刻满脸愁云,我急忙去安慰了她几句,她见我又开始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只得和她说,我认识一个很懂行的朋友,可以请他来帮忙。
老太开始并不愿意,说别是个骗子,没请走水猴子,惹怒了就不好,结果到了晚饭的时候,我表弟怎么也喂不进去饭,她才开始着急,最后也就遂了我的愿,让我请魏易然过来帮忙。晚上7点多我又给魏易然打了个电话,他并没有什么抱怨,我给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又说自己会在门口接他。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我就看见魏易然急冲冲的身影。
赶紧迎了上去,我趁着上楼的功夫,把事情简单和他说了一次,魏易然点头道,具体还得看看,也不一定就是水猴子的问题。
这件事情的解决起来过程,我并不想详细说明,但是我却真实的看见了所谓的水猴子,魏易然端了一盆水进去,然后拿走了我带着的那块死玉,一个人也不知道在房子里捣鼓了些什么,半响才喊我进去,然后把玉交给我让我戴上,我问,真的是水猴子吗?魏易然冲我点点头,然后又朝水盆那边努努嘴示意我过去看。
等我走近却发现那盆水竟然变成了黑色,虽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看着怪恶心的。我问,这就是水猴子?魏易然道,是水鬼。水鬼其实并没有形态,大多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像是垃圾,他们能自由变化出东西,水草,头发,手……魏易然说的很慢,而且解释的很仔细,最后我问他处理办法的时候,他道,这个是不能乱倒的,必须等到大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倒到马路上去。
这之后表弟果然好起来了,家里人自然很感激魏易然,又听说魏易然暂时借住在我那,便拜托魏易然以后多照顾我,对此我不过是笑笑,心说,最后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作者有话要说:
☆、雨河(大修)
医院前不久有个小聚会,我本来是打算和同事一起去玩玩的,奈何一听地点竟然是一个地下酒吧,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的小护士倒是去开开心心的玩到了大半夜,第二天上班,还略惋惜的过来和我说,没去的损失很大。
我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我不大爱去地下建筑,这里有个故事你要听吗?那小护士外向活泼,一听我要讲故事,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W市,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故事,是一个在JN市的朋友告诉我的,这事发现在7月的一个暴雨天气,那天也不知道为何,早上还好好的,到了中午突然天就阴了,下起了大雨,起初人们还没怎么在意,却不想雨越下越大,而且没有停的趋势。没多久就有了厚厚的积水。这下人们就开始紧张。
不知道有没有在帝都的朋友,如果经历了那次大雨,估计都是知道雨水淹起来的速度。JN市当时最大的银X超市,就是一个地下建筑,一开始里面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危机感,只是想着在里面等雨停就出去,之后入口开始灌水,没多久整个超市都被水淹了,银X几乎成了一个地下坟墓,入口有一条长长的坡道,进了水,里面的人逃不出来,几乎一个超市的人,都葬身在里面。
之后ZF是怎么处理的,我朋友并没有去打听,只说那之后银X关门了,三个月后才重新开张。朋友那个时候才刚刚结婚,有天去帮自己媳妇买东西,逛到冷冻区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有人喊他,等他回头一看,就见一工作人员站在角落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朋友觉得挺奇怪的,但是也没多想就过去了,边走边看了一眼冷冻柜,结果他这一转眼的功夫,那工作人员就不见了身影,他也没在意,只是接着往那个方向走,等过去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冷冻库,门还虚掩着。
朋友暗道,莫非是那个工作人员想请自己帮忙?他刚想推门进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句,“你做什么?”一回头就见是超市的工作人员,朋友解释说,看见有人招手喊他过去。那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时候冷冻库哪有什么人,我们之前都已经检查好了,门都锁了。
这个时候,那个工作人员也看见门是开的,脸色登时一变,急忙告诉我朋友,让他在原地别动,之后又喊了几个人过来,他才把门打开,一股子冷气扑面而来,朋友凑过去一看,冷冻室里堆了不少东西,隐隐的还有股鱼腥味,但是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人,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只觉得冷的出奇,便退开了。
之后工作人员告诉他,让他不要靠近冷库,他问为什么,对方也不答。缠的久了,那个工作人员才一脸严肃的告诉他,他们这边现在下班的非常早,几乎是在5点半之前,都已经全部清完人,然后就锁门离开,冷冻库是在四点的时候,就锁上的,到第二天早上才打开。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我朋友一眼说,不瞒你说,如果你刚才要是因为好奇进去看了,门要是锁上了,你就得待到明天早上了,你想想那你还不变成冰棍?
我朋友吓了一跳,隐隐也反应过来其中的事情,他一脸紧张的问,你是说……那工作人员打断他的话茬,只劝他早点买完东西回家。朋友那个时候也有些后怕,草草的就买了东西,离开了超市。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当时时运低,所以见到的那东西。
讲到这的时候,小护士问我,姜医生就因为这个,不去地下酒吧吗?可是我觉得事情,又不是发生在我们这边,应该没事吧。我摇头道,可能是因为讲的人不同吧,当时我朋友给我讲这事的时候,我只是当做故事来听,但是之后,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突然就觉得也许事情并不是他编出来,吓唬我的。
姜医生的那个朋友呢?
听了小护士的问话,我沉默了一下道,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朋友了,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他联系了。小护士啊了一声,呆呆的看着我,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不过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没联系而已。
小护士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姜医生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呢。之后又和我聊了几句,便转身去工作了。
一旁的魏易然这个时候突然打趣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没去聚会,啧,我还以为你姜大医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呢。我横了他一眼道,放X,你才身体不舒服。看你一脸得瑟,不会是昨晚有什么艳遇吧?
魏易然说,艳遇倒是没有,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恐怕过几天,你得和我回老家一趟,我给你去去霉运。魏易然的老家我从没去过,他虽然也提起过几次邀我同他回去,但是之后都因为有事,而不了了之。我瞅了一眼,他有些严肃的表情,暗想这次可能是势在必行,希望不要中途出什么岔子才好。
回家后,我问魏易然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给他长辈,魏易然摇头只让我通知好家人,免得到时候联系不上,家里担心。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在他老家,似乎手机都没信号这事,便问,你家到底在哪个山疙瘩呢?信号这么差
魏易然解释说,倒不是地方偏,只是因为地磁比较特殊而已,祖宅那边为了养生之道,地磁被改的有点特殊,所以信号什么的基本发不过去。闻言我道,那不是什么电脑,电视都没有?那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道,看书,祖宅有不少古籍,你如果到时候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看。说完他皱了一下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道,进了祖宅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到时候你跟着我就是,别到处乱走,而且死玉也不能戴了。
我见他说的严肃,不由有些担心便问,你家祖宅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你说的,像是龙潭虎穴一样?行不行,不行,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魏易然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说,你能不能不要问我行不行,到时候你跟着我,肯定不会有事,就这样吧,你和家里打好招呼,再准备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可以了,记得带个外套,山里有点冷。
三天后,我安排好了一切,和魏易然一起踏上了回他家的路程,不得不说,他老家确实有些远,我们坐了六七个小时的汽车才到站。原本以为下了车就到了,可是魏易然却告诉我还得往里面走,而他这次回来的有些突然,还不急通知司机来接他,我们只得自己乘坐山间公交去。
我道,都准备了三天,你还没通知家里人呢?魏易然摇头说,不是这个事,走吧,公交人少,也快。语罢便拉着我上了公交。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二更了 TVT 为何表扬我的人辣么少
o( ̄ヘ ̄o#) 伐开心
_(:з」∠)_ QAQ存稿箱日期忘记改了 被自己蠢哭了
☆、祖宅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魏易然的老家到底是怎么的,却不想,实际上他家比我想象的更加古老,更加的神秘。魏易然将自己家,称之为老宅子,在这里我也这么记录吧。老宅子位于一座大山中。并不是只有他家一户人家,旁边有不少明清年代建筑风格的房屋,细数一下,大概有七八十户,魏易然解释说,他家便是最里面那个大宅子。
我跟在魏易然后边,不时的看着四周,暗道,看来他家也不是与世隔绝的状态,起码现在看来他家这块,可以称为一个小村子。但是走了没几步,我却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原因无他,这个村子实在太过安静了。一路走来,路过几户人家,竟然没有听见一点人声,不仅如此,刚才路过那几户居然没有关门,想到这里,我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村子民风这么好呢,居然路不闭户?
魏易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关门做什么?还怕丢东西?这里又没有外人来。我道,不怕邻里之间吗?这么一问,突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度小人之腹,正想补救几句,却听见魏易然笑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他道,你难道没发现这里面根本就没人住么?
啊?我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道,没有人住?这里都没有?这么一想,不由有些毛骨悚然,这一大片房子,七八十户居然都是空的。我不由四处看了看,发现那些房子,确实像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屋子里面很暗,只有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些光,可以看见不少灰尘在飞舞着。我正打算打趣,蓦地看见一间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我一惊,脚就慢了下来。魏易然扫了我一眼,伸手拉着我道,别东张西望的,跟着我走。我被扯到他身边,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又拉近了一点,凑到我耳边道,宅子没人住,久了,就会有其他东西逗留,不要大惊小怪。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热气呼到我耳朵上,有些痒,我忍不住摸了摸耳朵,魏易然笑出声来,说,我还是第一次带人回老家,感觉就像带媳妇回来见家长一样。
我道,你丫的还带媳妇见家长?就你那样,还有人要吗,整个和一神棍似得。魏易然道,你一开始知道我会这些,不是特崇拜我么,啧啧,当时还死活要我教你几招。我道,那是因为年幼无知,现在我已经看穿你神棍无赖的本质了。
魏易然耸耸肩,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其实我也不确定,时间感比较差),魏易然停下了脚步,我顺着他的视线,便看见一棵大树,这棵树很大,大概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树根一半在地下,一半在地上,我围着树转了一圈问道,这个是什么树?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招呼我过来,然后道,这个是槐树。我啊了一声,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大树说,几百年的槐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长得这么好的。魏易然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树,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道,姜睿你刚才站在树下,难道没有特别的感觉吗?
我问,什么感觉?就是树下比较凉快而已。魏易然的目光没有动道,这里以前有个很奇怪的习俗,你知道地葬吗?并不是埋在地下,而且不接触地气。
他见我没答话,便继续道,以前村子里有个算命先生,能算到人的大限之日,那些知道自己大限的人,便会自己给自己进行地葬,就是拿着绳子来到这颗树下上吊……他们相信这样做,死后能继续转生到村子里来。
魏易然说完,我冒了一身冷汗,不由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这么说这棵树以前不是……
魏易然耸耸肩道,谁知道真假,知道的人都不在了,这里最大的一场地葬,便是在日军来的时候,全村八十二户,一百一十七口人,全部死在这里了。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由想,这棵树真的能吊下那么多人吗?这么一想,又暗骂自己无聊,下意识的就像魏易然靠了靠。他似乎被惊醒一般,扫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道,看你那样子,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也不想想怎么可能吊的下去。
我一愣骂了一声艹,刚想骂他几句,他却说,好了我们准备进门吧。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这棵树旁边的大宅子,就是这村子最里面的一户了。跟着魏易然走到门前,魏易然正打算敲门,却不想那门,居然自己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开门的居然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她见到我们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后退了一步,喊了一句小叔。
魏易然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便拉着我走了门,门关上的声音有些沉重,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姑娘似乎出去了,便小声的问道,那个是谁?魏易然没接话,似乎心情不大好,我便没有再问。
但是不由又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记得,曾经他和我提过一次,他是家中的独子。那么,那个喊魏易然小叔的年轻女人,又是谁的妻子,莫非魏易然有堂兄?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一个老伯,他穿着一件淡色的大马褂,立领直身,偏大襟,很像清朝的马褂,但袖端并不是马蹄形。见到魏易然的时候,呆愣了片刻,然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魏易然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这是我朋友,带他回来有些事,爷爷呢?那老伯道,老爷出去办事的,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
魏易然将我带来的东西,递给那老伯道,你准备一个干净房间,算了,他和我住一起好了,你晚上多准备几个菜吧,姜睿想吃什么?我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用麻烦,魏易然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只是领着我往屋子走。
跟在他后面,我不由开始打量起老宅子,这栋房子明显和外面的那些屋子不一样,虽然都是东西走向,但是外面的房子大多是木石结构,灰色的瓦片屋顶,而老宅子则用的青砖和红木,屋顶则是绿色的琉璃瓦,显得非常的特别。
宅子里非常安静,我便问魏易然,这个宅子莫非只有刚才那个老伯和那个女人?魏易然没有回头,回答道,不是,不过这个时候大多不在家。我点点头,心说也是,这个地方就他这一户人家,年轻人怕是都出去工作了,估计一年就回来那么几次。正这么想着,猛地看见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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