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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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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农家乐活动
由于临时买不到机票,我们选择了火车,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6个小时便睡不着了,于是就让魏易然给我讲个故事,魏易然想了一下,给我讲了一个关于赶尸的故事。
说道湘西,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会想起湘西赶尸人。我要说的是以前我跟着伯父,去湘西走朋友遇到的事,魏易然道。
我还记得那年是个冬天,由于车子在路上出了点故障,等修好之后,已经整整迟了两个小时,最后没有办法,伯父便带着我准备在野外过一夜。好在车上有毛毯,我们把吉普后座放平,准备将就着过一夜。
那天晚上出奇的冷,我睡的很早,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听见了铃声,还不等我有动作,嘴巴便被人捂住了,霎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伯父。他的表情也有些紧张,见我安安静静的,便松开了自己的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们趴在车窗边小心的往外看,那晚的月色不错,可惜我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只是不断的听见铜铃声。
怕是遇到走丧人的了。伯父小声的道。所谓的走丧人其实就是赶尸匠,这种人在革命之前还是比较常见的,不过经过□□,被□□成神鬼牛神,渐渐便失了传人,手艺也渐渐失传了。
因为见得少,我之前并没有对这个有什么深入研究,知道的非常少,仅仅知道赶尸匠是在晚上行动,摇的铜铃乃是特制的,必须要黄铜,然后铃铛尾部必须系着浸泡过黑狗血的红布,摇铃不仅仅是控制尸体跟着自己走,还是为了让生人避开,以免吓到生人或者引起起尸。
这次遇到的却非常奇怪,我明明已经听到铃声离我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看见人,伯父似乎也很紧张,我能感受到有东西正在靠近,可是月光下什么都没有!
不好,是阴差!我听见伯父说了一句,接着他快速从行李里拿了一块白色的麻布,把我两罩住,然后躲在椅子下面,麻布裹着相当不舒服,甚至连空气也很稀薄,可是我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
明明怕的要命,却忍不住想往外看,当然裹着麻布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我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天刚刚一亮伯父说启程走,我连忙说自己尿急,下车之后才发现路上有不少黑色的灰烬,有散着的,有一团黑色的,里面隐隐泛着白灰,只一眼我就知道那些很有可能是钱纸。烧给鬼的钱纸,如果被取走里面便会出现这样的白灰色。
在车上伯父才告诉我所谓的“赶尸匠”,其实最早就是指的押解亡魂的阴差,之后才慢慢变成了人赶着尸走。而昨晚我们恐怕遇到了阴差带着大量鬼魂回地府,其实和阴兵借道很像,但是却没有阴兵借道规模大。
我曾经问过伯父,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出现阴兵借道,伯父想了想说,大型灾难吧,比如唐山地震那次。说完伯父叹了一口气,之后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不出一天就听说隔着几村远的地方发生了塌方,山下几户人家全被埋了。
魏易然说道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喝了一口水沉默的看着窗外,然后道,湘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赶尸,你悠着点,别因为好奇心害死了自己。我听完急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心说这不是操蛋吗,再好奇特么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我原来以为李锦霞必然是去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已经暗暗猜测肯定得找好久才能找到,过去一问才知道,她说出的地名居然是个着名风景区的农家乐。我暗道,李锦霞不会是出来玩没带钱坑我的吧,虽说这么想着,还是打了电话给她表示自己已经到了。
我和魏易然站在门口等她,不一会,就见李锦霞穿着小碎花裙走了出来。其实李锦霞很漂亮,气质也很棒,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职业原因,一定有许多男人追求她。
我看见她出来用手肘撞了撞魏易然小声问道,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哥们我都二十六了还特么是个小纯洁总不能靠右手过一辈子吧。
魏易然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锦霞同样小声回答道,别想了,你没她命硬。
我正想反驳几句,无奈李锦霞已经走到面前只得作罢,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子,并把巫蛊偶的事情告诉她,原本以为她会提出一些想法,谁知道她只是思考了片刻,解释道,之所以叫我过来,是因为我说的巫蛊偶似乎是出自她师傅之手。
我和魏易然对视了一眼,示意她接着讲下去,她却摇摇头说,既然巫蛊偶被掉了包,事情肯定变得麻烦了,我师傅去田里了,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在问问他吧。我寻思着有头绪总比没有好,便点头答应了。李锦霞安排我两先去房间,并说我们正好赶上晚上有活动,让我们好好休息会。
我是被饿醒的,起来一看已经晚上七点了,我差不多睡了4个小时。出门就看见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见我出来了,便说李锦霞的师傅回来了,让我们去见见。
我一直以为李锦霞的师傅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结果却发现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一头黑发保养的还不错,脸色也没有多少皱纹,见到我和魏易然时冲着我们点了点头,并且热情的拉着我们坐下,我们原本是打算问他关于巫蛊偶的事情,不想他却向我们解释,关于今晚农家乐的活动。
农家乐的活动大多和本地习俗有关,可是他们这里的活动,并不是比较传统的篝火表演,而是青行灯。青行灯原本是指一种地狱的小鬼,常在冥界的门口徘徊,引诱人们玩一种叫百鬼灯的游戏。即点亮100只蜡烛,然后大家来讲讲自己的经历,或者听说的恐怖故事,每讲完一个,吹灭一盏,当第100个蜡烛熄灭之时,则会把人拖入地狱。
对此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觉得好玩想要参加,可是刚刚经历了巫蛊偶的事情,让我现在对这类事情有些抵触。不过魏易然好像很感兴趣,硬是拉着我参加。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人才慢慢的来齐。我数了数之后,发现人还不少,算上李锦霞的师傅一共有13个人。
显然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道具,圆形的大桌子上放着13支蜡烛,李锦霞的师傅示意我们坐下。这个桌子很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做成了空心的,也就是这个桌子其实是环状的,我和魏易然挑了2个空位坐下后,便开始打量参加游戏的13个人。
除去李锦霞的师傅,李锦霞,剩下的还有一对情侣,坐在我们对面的似乎是一起来玩的驴友,一共5个人,最后我们旁边的则是一对中年夫妻。
李锦霞的师傅简单的向我们说明了一下游戏规则,便让我们自己点上蜡烛,我小声问魏易然,为什么李锦霞的师傅也会参加?魏易然回道,这个游戏的最后一盏灯必须是由主持人吹灭。
我点点头正打算点燃蜡烛,却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蜡烛。这根蜡烛并不是白蜡或者红蜡,反而泛着淡淡的黄色,里面似乎有许多杂质,味道有些奇怪,魏易然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看了一会道,没事,里面有树脂。说着便拿着火柴点燃了蜡烛,出乎意料并没有多大烟,点燃之后反而有种淡淡的香味。
等我们都点燃蜡烛之后,李锦霞的师傅示意店里的一个帮手关掉灯,黑暗中光源仅仅只剩下这13点烛光。
作者有话要说:
☆、川藏公路
我来讲第一个故事。坐在对面的一个驴友道。他的声音很轻,明明窗户和门都是关好的,他面前的烛火却晃动了一下,照着他的脸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我其实很讨厌在圆桌上玩这类游戏因为后背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总是感觉有人站在身后。那个驴友轻声咳了一声,开始了他的故事。
川藏公路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天黑之后行走的车辆在走公路的时候,如果看见有人站在拐角处拦车,无论如何是不能停车的。
我之前并不知道有这条规定,直到那边我和几个朋友去西藏旅游,开车的是个有经验的老司机,所以尽管坡不好爬,却开的很平稳。一路上老司机还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西藏的趣闻。
到了10点的多的时候,司机让我们先睡会,说估计还得明天早上才能到。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太兴奋的原因,我并没有多大睡意,老司机见我这样,便笑着让我坐到他旁边来,然后让副驾驶座上的司机先去睡会(长途一般2司机)。
我们两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川藏公路,说起川藏公路老司机似乎很感慨,说当年修造公路的时候没有设备,这条盘山公路几乎都是靠人力一点一点修造而成的,当年修造公路的时候,很多人都有高原反应,再加上太累,死了不少人。当时也没有条件把人拖到公墓或者家乡去安葬,于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埋在公路边上。
而且埋尸的地点多在拐角处,所以他们这些老司机之中,都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到了夜间不论在路上拐角处看见了,什么都不会停车。我问道如果真的是人怎么办?老司机听完就笑了,他道,你想啊,这大半夜的公路上哪有什么人,这里……
老司机突然就没有说话了,反而盯着前方,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车速慢了许多,往前方看去,反正拐角处有个人影,车子慢慢的行驶着,我呆呆的坐在位子上不敢动,拐角越来越近,车子的灯光照过去,我甚至能看清那个人穿着绿色的军旅服。
我看见那个人招了招手似乎想上车,老司机开的速度越来越慢,我不禁想起他说的话,心理怕的要命,明明理智上是说带别人一程没什么,可是却不由自主的默默在祈祷不要停车!快开过去!不要理那个人!!!
车速已经慢的和人快步行走的速度差不多了,车灯闪了一下,就在我以为老司机会停车的时候,他却平稳的拐了弯并且加速开走了,车灯照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那人苍白的脸色,一眨不眨的双眼,空洞无神。
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又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那里站着。
可惜这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因为当我正准备回头的时候,老司机突然道,别回头!不然他会一直跟着你。我吓了一跳,马上坐好不敢到处乱看。
一时间我和老司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道,吓到了吗?我第一次见到也吓的半死,可是见多了知道避讳了就不怕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缓了过来,便问他为什么开的那么慢,我几乎以为他要停车。老司机解释道,这类东西会迷惑人,所以看见的时候,反而不能想着开快点冲过去,因为在这山上,一不小心就会直接冲出去,车毁人亡。所以只能慢慢的开,避免被它的障眼法所害。
老司机安慰了我几句便示意我先去睡会路程还长,经过这件事我哪里还睡得着,只感觉一闭上眼睛便又看见那个人。还不如这个时候和别人说说话。老司机似乎也看出我有些害怕便又安慰了我几句,我正打算说些什么,猛地看见前面有团影子,几乎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句。
老司机也看见了,示意我不要紧张,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镇定的开了过去。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老司机说的那么轻松,因为每过一段路,我们就会看见有人在拦车,我的神经几乎绷到了极点,甚至我怀疑再出一点什么情况我会直接疯掉。
好在最后我们并没有出事,天亮了之后我明显感觉老司机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从公路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老司机突然停了车,我以为又出了什么情况,结果却发现他下车朝一个农家妇女走去,那个妇女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大棉袄背着一个竹篓,似乎是给人送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老司机和她说了什么,她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老司机,然后离开了。拿着衣服的老司机并没有上车,而且把衣服仍在地上,随后立刻就上车直接开着车子从衣服上压了过去。我有些莫名奇怪看着他,但是也知道可能有些避讳并没有多问,也不敢回头。
之后的路途大多是顺利的,可是我却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直梦见那些招手拦车的人不停拉着我问,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之后我大病一场,几乎一年内没有外出旅游。
那个驴友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其实我都觉得是我太过紧张了,说完他笑了一下吹灭了第一盏蜡烛。之后3个驴友接着讲了3个故事,我觉得并不是太出彩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这里要说的是关于我高中时期的故事。
我的学校是市立高中,按照排序被称为四中。地处比较偏僻,学校后面就是一座大山。但是由于升学率高,而且环境不错去读书的人还是很多的。
学校的前方有一个大操场,然后走过右手边的水泥道就是教学楼,不过我们学校比较奇葩,学生宿舍在教学楼的正前面。也就是进入校门后最先看到的那栋大楼是学生宿舍。(之后问了学长,才知道原来那里之前是教学楼,后来教育局拨了款,才在后面建了一个新的,之前这个就变成了学生宿舍。)我由于家里住的比较近,一直是走读生,所以无缘去见见同学口中说的,略奇葩的宿舍。
我和魏易然就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这货那个时候相当内向阴沉,我们每次都是按成绩排名自己挑选位置,他成绩不错,但是却每次都选一个角落。那个时候我是团支书,所以不得不按老师的要求去了解每个同学。性格内向成绩优秀的魏易然,便成了首个目标。
一次考试后我故意选在了魏易然的旁边,之后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和这货混熟,由于只有我一个朋友的关系,他后来几乎每次挑选座位都选在我同桌,直到高二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对他彻底改观了。
我不知道大家怎么看高中生活,对于我而言似乎是高一的时候是个乖学生,高二的时候就开始本性暴露,甚至有时候和几个外面认识的“朋友”躲在厕所里抽烟。不过那个时候对我影响最大的却是因为我早恋了。
算算至今我似乎只有这么一任女朋友,我不知道后来我没有找对象,是不是因为她对我的影响太大。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天,她约我去逛操场,我们打着雨伞在下面散步,然后她表白我接受顺利成章。事后我回教室发现鞋子都打湿了,心说我真他妈傻蛋,大雨天的逛个娘的操场。
恋爱和没有恋爱差别太大,没多久老师就发现了,分别找了我和那个女生谈话,女孩子似乎脸皮太薄,我只看见她哭着回来,然后放学就和我说了分手。我当时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点点头,恍恍惚惚的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姻缘线
之后我和魏易然说起这事,他居然还会开玩笑的说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听他这么一说也对,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我想想现在的我,是给不了小雅什么承诺的,便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之后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每天上课,下课,放学回家只是身边少了叫小雅的女孩而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小雅不对劲的,那天她过来说想找我说点事情,我和她一起出去后,才发现她瘦的厉害,而且有青眼圈似乎没有休息好,我注意到她一直捏着衣角,这是她紧张的时候常做出的动作。我开口想安慰她几句,却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只得耐心等她开口。
姜睿。她的声音有些哑,我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线,然后握着我的手道,姜睿,你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毕业,一起读大学然后就可以在一起了。把这个系上吧,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扯着红线就想往我小拇指上套,我心里堵得慌,红线套上来的一瞬间我条件反射般的挣开了她,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似乎要哭出来了一样。
我,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手上套了东西而已。我解释道,将手伸了出去,小雅的脸色明显好了一点,拿着红线往我手上套,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似乎生怕我跑了一样,我觉得小拇指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蓦地一痛,几乎就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小雅却死命的拽着我的手。
半天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冲我笑了一下道,好了。她褪下红线直接回了教室,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勒的太紧的原因,我的小拇指上竟然有一圈红色的勒痕。卧槽,至于吗!我揉了揉手指想着,其实我是不大相信什么系个红线,就能永远在一起的话,所以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这件事过了几天就被我忘记了,直到五天后的早自习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里,过去才发现居然还有2个陌生人,老师问了一些关于小雅的事情,我有些莫名其妙,心说今天似乎却是没有看见小雅。等问完之后老师让我回教室,我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小雅出了什么事情,老师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问。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心里涌上一种不好预感,但是看老师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我只能怏怏的回了教室。
魏易然似乎发现我心情不好,问了我几句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小拇指发呆,那圈红痕已经消褪了不少。我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自己的预感不准。
这些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老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再跟着一样,可是等我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却空无一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痛的厉害,许是垫絮太薄,床板给摁的。
我把这事和我妈说了一下,我妈道,她最近要加夜班没空给我弄床,让我要么自己弄,要么去学校宿舍找同学住几天再说,这么一说,我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去宿舍住几天。我至今还没有去过学生宿舍,对里面相当好奇,当天就跑去找我们班长说要去他们宿舍住几天。
班长是农村来的,人挺老实又好脾气,一听我要过去住几天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并且说他那有多余的被子。
这天下了晚自习,我和班长边说边往宿舍楼走去,班长和我说了一些他们寝室的人,我正想取笑他几句,却不想他往旁边看了一眼,跟着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往后退了一步,我被他吓了一跳以后旁边有什么,急忙也转头看去,可是除了零星几个一样是下课回宿舍的人没有任何东西。
怎么了?我问道。半天,他才懦懦的说道,可能是眼花了吧,刚才我看你的影子好像有2个……
我草!亲大爷你能不吓唬我吗!我只觉得自己似乎出了一身冷汗骂了他一句,赶紧拉着他往宿舍走,本来之前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觉得有人跟着我,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毛毛的,边走边侧头看自己的影子,生怕真如他说的多了一个出来,我们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几乎是跑到寝室去的。
进门一看,发现魏易然居然和班长一个寝室,见到我似乎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朝我点了点头。这天晚上我只觉得自己睡的更加不舒服,不知是不是班长睡相不好,一晚上我都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推了几次还是推不开,明明想睁开眼睛可是却累得厉害,早上被班长摇醒的时候,头痛的厉害。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班长便问,是不是晚上没睡好。我道,这不是肯定的吗,你丫的昨天晚上一个劲的挤我,压的我都没怎么睡。班长愣了一下说,没啊,我睡相挺好的,基本靠在墙边就没动了,倒是你,我早上起来看你半边身子都在床边掉着。
这下我两都懵了,真他娘的见鬼,我开玩笑道,是不是你丫的睡着了不记得了。班长抿了一下唇道,大概吧。
我似乎有些发烧便让班长帮我请个假,说自己先在寝室睡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总感觉什么东西再摸我的脸,耳边似乎有个女生在问我什么,烦的要命。我伸手挥了挥直想把声音赶走。
“姜睿,姜睿快起来!”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脸上一痛,睁开眼一看就看见魏易然,见我醒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怔怔摸了摸脸怒道,草,你丫的打我脸!
魏易然站了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多烫,走和我去医院。说了就拉着我准备起来,我只觉得整个人软绵绵的不想动,魏易然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我看了看问到,姜睿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奇怪,只想到头接着睡,可是却被他拉着不放,正想发怒却听见他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便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了,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起身去找了什么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拿了一张红蜡纸回来。
哪只手?魏易然问道。我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被绑红线的手,急忙伸出右手给他,他看了看似乎骂了一句,然后起身拿了一个碗水,将红蜡纸泡在水里,那纸没一会就褪色了整碗水都变成了浅红色,此刻魏易然让我把手放到水里去。折腾了半天,魏易然才说,好了。似乎是起身把那碗水倒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倒头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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