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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联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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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还不错。
  “怎么样,考虑好要不要收留我了吗?”
  江越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音,几度张口都发不出声音,最后缓了缓,哑声道:“你赢了。”
  江越这辈子,有两个软肋。
  一个是楚天秦。
  另一个,就是江卓。
  而江卓这个软肋,江越平时连想都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就浑身都疼,从头疼到脚趾,那是一种钝钝的痛,像是沿着骨头刮肉的感觉。他压根不敢去想他现在在哪里,他是死是活,他……
  他恨不恨他。
  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把这个弟弟剁碎了喂给詹姆斯?
  。
  唐楼楼看着两人相拥而去的背影,瞠目结舌:“他们就这样走了?”
  涂四季正在走神,他毕竟是认识程风的,这富二代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当年对江越求婚是在野生动物园,结果大白天放了一吨烟花,把一头雄狮惊扰得撞破栅栏冲出来,差点一口咬破江越的喉管。
  总之每次对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都没什么好事,涂四季心下有些担心,而且刚刚看江少的反应也不太对劲。
  唐楼楼见没人理他,只能自言自语:“我们拍抗战剧哎,要什么武术指导?”指导怎么扔炸弹姿势更帅?怎么拔刀更有气势?
  涂四季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颜槐在化妆间吗?”
  “大,大概吧?”
  涂四季立马狂奔而去。
  看着涂师兄的背影,唐楼楼其实早就想说了:
  “……你们有事为什么都不打电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过夜1

  程风随母姓,而程家恰恰也是A市几大有名的老家族之一,虽然现在早已不比从前,但威严依旧,每次A市各家族有什么大动作的时候都会请程家来镇个场。
  自从程母嫁去国外,程家的势力有意无意地一点点往国外拓展。
  江越和程风在刚认识的时候程风架子比这个江少爷还要大得多,拽得二五八万似的。那会儿江越有意向在美国定居,寻找江卓的下落,所以在芝加哥随便找了个贵族学校插班进去,几个月来总共也没上几节课,饶是这样也免不了跟程风交手。
  “哎,宝贝你这脾气要不要那么大?”程风这才刚踏进半只脚,江越就风风火火地甩上门,好在程风力气大,反应又快,这才堪堪闪进门没被夹成馅饼。
  江越自顾自地换上拖鞋,一点没有要照顾身后这个人的意思。
  “有你这么招呼客人的吗,”程风看着江越的背影,几秒后认命地自己弯下腰在鞋柜里翻拖鞋,喃喃自语,“算了,看在你是我未来老婆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江越虽然往前走了几步但是没走远,冷不丁听到这四个字心情就像咳出去的痰又再度被咽回去一样。
  恶心得发腻。
  未来老婆,哪门子的未来老婆。
  去你妈的老婆。
  程风换好鞋就很自觉地去开冰箱,想着做点什么晚饭,好好展示一下自己修炼多年的厨艺。冰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堆牛奶,除了牛奶……没有别的东西。
  果然,又是这样。这习惯到底还能不能改了。
  在美国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对江越来说冰箱好像只是为存放牛奶发明的。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回头只见江越已经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漫画。
  “你多大了,还没断奶。”程风关上冰箱,向江越走去,“晚上准备拿什么招待我?”
  坐下之后程风才发现江越不是在看漫画,而是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最终在一本《海贼王》里翻出了一沓外卖单。
  江越以一种递五千万支票的态度把厚厚一叠外卖单递给程风,下颚微微扬起,冷着脸道:“想吃什么,随便挑。五十块以下的我请,超过五十请自费。”
  程风:“……”
  程大少捏着这叠厚厚的传单,脸色忽冷忽热,最终皱了皱眉:“你每天就吃这些?”
  江越俯身把海贼王塞回书架上,以实际行动默认了。
  等他回头见程风还是沉着那张混着北美洲血统的高贵万分的脸。
  江越这人有个毛病,他只要看到别人不开心,自己就会有些高兴:“要我给你推荐吗?喏,你从前往后数第十三张,二十八张,上面的水煮鱼和小蛋糕都很不错。”
  程风心里蹿着一股火。
  江越此时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纯色毛衣,没有太多繁复的针法和图案,看起来一片柔软的样子,但是程风只消看一眼就能看出江越瘦了很多,还有白天在影城搂上他腰身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瘦,太瘦了。
  当时他就在想,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现在他有了答案,让他火冒三丈的答案。
  程风三两下把外卖单全撕碎,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刚想说‘你想吃什么我去菜场买回来给你做’,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江越就像炸了毛了猫跳起来:“你有病吧!”
  “……”
  “爱吃不吃,正好我也没那么多功夫招呼你。”江越眯起眼,“把我哥的事情说完你就可以滚出去了。”
  程风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论骄阳跋扈不输江越,在芝加哥他想横着走就横着走,多得是前簇后拥的追随者。
  当初在学校第一次对上江越两人就为了座位问题吵地风生水起,程风不爽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同桌,江越也看这个上堂课要带二十个保镖顺带还捎上个小男宠卿卿我我的嚣张傻逼很不顺眼。
  程风打架那可是一流的,跟江越一言不合立马就实打实地干起来了,也不管这个新同学长得有多好看,专往江越脸上招呼。
  而江越就更直接了,一套踹裆绝技练得那是炉火纯青。除了裆部,江少爷对人体很有研究,一点力气不白费,专挑薄弱容易致死的部位下手。
  最后两人打了个平手,程风站上主席台指着江越的鼻子下战书,放言三日之内一定让他滚出学校并且跪下哭着喊爸爸。
  谁知道,爱情来得猝不及防。
  程风狠话都放出去了,人都赶走了,最后还不是拉下脸地去求江越回来上课,求着江越继续给他当同桌,端茶送水做牛做马都认了。
  此时程风对着江越的冷言冷语,心里那股火蹿得更旺了:“你别给脸不要脸,江卓这事话语权在我,我不说你永远别想知道。既然你这种态度,OK,我现在立马就可以走,只是你别后悔,到时候就算哭着求我都没用。”
  其实程风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因为江越脸色本来就白,现在变得更加不太好看。偏偏这人还无意识咬着下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多用力,血丝隐隐约约透了出来。
  看得他心里一紧,顿时什么火都没了。
  “你……”程风你半天终究还是没你出什么来,半响只好认命地转移话题,“算了,附近有菜场吗。”
  江越心里清楚利弊,现在还不能得罪这位爷,撇撇嘴答道:“下楼右转直走。”
  嘴上这样说,江越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摆什么谱,居然比我还讲究。外卖怎么了,外卖简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但是他明显遗漏了一点,没有哪位讲究的爷会亲自下厨做饭的。
  当程风提着几袋东西回来的时候,江越已经饿得不行,拆了袋涂四季遗留在这里的薯片,啃了几口意外地发现味道还不错。
  “少吃那种没营养的垃圾食品。”
  程风说着走进厨房把东西放下,从一个黑漆漆的塑料袋里掏出一条鱼细细清洗。
  江越抱着薯片倚在厨房门口,眼里带着审视:“你管得未免太宽了。”
  “是吗,”程风从柜子里找出一把刀,开始刮鱼鳞,慢条斯理道:“我认识的江越,可是会因为牛排火候差了十秒钟就找人家经理投诉,红酒开瓶后超过一小时绝对不会再碰,就连吃海鲜也要挑剔部位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居然能接受各种化工业合成添加剂和地沟油了。”
  一席话说完,那条鱼已经被开膛破肚,程风用两根手指一点点把内脏挖出来。江越盯着程风那双修长的染上血和内脏碎块的,还带着一股浓烈鱼腥味的手有些出神。
  “你家破产了吗,”江越道,“这手法相当娴熟啊,是不是为了还债四处谋生吃了不少苦?”
  闻言,程风挖鱼的手一抖,手劲重了几分,差点捅穿那条鱼的肚子。
  江越又联想到下午程风面试武术指导一事,更笃定了:“别恼羞成怒,我不会瞧不起你的。”
  程风真是服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下一秒,程风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
  ——“劳资在给你做饭!”
  “……”
  “特意学的,”程风耳际有点微微泛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声音又高了两度,“特意,为你学的。”
  虽然平时总是没脸没皮地喊江越宝贝,但程大少爷真情流露认真告白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之前可是很不耻男人下厨做饭的,就跟洗衣服一样,总觉得这些都是保姆做的事情。
  后来是为什么魔障一样去学做中餐?大概就因为江越曾经轻描淡写说过他喜欢的人会做饭。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激起程风不知道多大的战斗力,妈的,不就做个饭吗。
  江越愣在厨房门口,没有说话,薯片也忘了吃。
  程风虽然是混血,但是没有什么湛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睛偏灰色一点,像浅色的琥珀。眼睛极其深邃,双眼皮能夹死苍蝇的那种。还有那张脸,帅得中西合璧。
  江越不知怎么就盯着程风看出了神,心想,这个傻逼原来是真喜欢我,不是在耍我啊。
  恩,长得比楚天秦帅多了。
  江越想着想着念头又转回到楚天秦身上去了,没想到这一想就刹不住车,想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锁骨喉结腹肌……
  明明都不怎么样,硬要说也就身材好了些,声音好听了点。除此之外那家伙还有什么优点,又冷淡又死气沉沉的,还不解风情。不,岂止是不解风情,简直就是冷酷无情。
  程风无语地看着明显在走神的江越,唤了一声江越。
  奈何对方没有反应。
  毫不知情且自恋无比的程大少心道:别是被劳资感动傻了。
  程风喊第两遍时江越才回神,思绪被打断的感觉很不爽,所以江越语气生硬,略带责备道:“干嘛?”
  程风从鱼肚子里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指来,指向门口:“有人在敲门。”
  

  ☆、过夜2

  江越猜想敲门的应该是颜槐或者涂四季,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不济,唐楼楼也是很有可能的,这货最近有黑化的趋势,岁月不饶人,往日忠厚老实的小金毛真是一去不复返。
  因此江越开门开得很爽快,冷言冷语不管不顾地扫射过去:“敲什么门啊烦不烦,哪凉快哪呆着去,忙着呢,没空招呼你。”
  江越平视前方波澜不惊,但他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人很高,江越平视着看也只能看见一截脖子,顺带捎上一点下巴。
  卧槽,这喉结怎么那么眼熟……
  “江越,”程风从厨房探个头喊道,“谁啊?”
  还能是谁!
  江越目光由下至上把那人打量了一番,简约又贵得要死的定制皮鞋、一身黑西装、和一张依旧阴沉叵测的脸。
  情敌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比情人更紧密,程风在江越沉默不答的0。3秒就拉响了警报,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把手上那条还没冲洗感干净的鱼甩在砧板上,拉开厨房们就冲了出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定睛一瞧,嘿,果然是传说中的某人。
  “有何贵干啊楚老板,”程风把手搭在江越肩上,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你这样大半夜地来找我们家宝贝是不是有些不妥。”
  谁特么是你家宝贝!
  江越下意识想甩开程风搭在他肩上的手,不料程风早有防备,手上用力将他揽得更紧,他低头在江越耳边:“你干什么,别乱动。”
  江越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在楚天秦面前,有点慌乱有点心虚还急忙想解释。
  于是他冷着脸瞪了程风一眼:“别得寸进尺,你……”又不是我的谁。
  江越原本是想解释的,可是话说到一半,他抬眼看到楚天秦照旧深沉且毫无波动的眼神。
  满腔的言语哽在喉咙里,卡得难受,最终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你手上腥味太重了。”
  还需要解释什么呢,江越自嘲地想,在他心里我扮演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何必那么认真?
  他不由地又回想起那句每每在午夜梦回扰得他睡不着觉的话:
  你还年轻,还会遇到很多人。
  程风抬手闻了闻,不以为然道:“还好啊,不信你仔细闻闻。”说罢就要将手凑给江越闻,江越被太搂得紧,一时间无法闪躲,只能不断向后仰,最后失衡整个人往后栽。
  程风像母鸡捞小鸡一样把江越捞回来,等他站稳后才道:“你想吃鱼我给你做,感情吃力不讨好,到头来还嫌我一身腥是吧,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嗯?你自己说。”
  江越反驳道:“我可没求着你。”
  楚天秦此刻站在门外,听着这番近乎是情侣之间调情一样吵吵闹闹的话,胸腔里涌动翻腾而上的一股火气灼烈到他自己都有些陌生。
  可明明这一切不正是他所期望的吗,期望江越能够从过去走出来,接纳一段新的感情。
  在楚天秦阴晴不定的注视下,程风伸出手,笑容有些张扬:“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程风,江越的大学同学。”
  说完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不等楚天秦握上来,程风继续挑衅地道:“兼江越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一出,江越几乎要跳脚。
  但是转念一想,他最终还是对程风自作主张瞎扯出来的男朋友这个身份不置可否,没有多加辩解。
  他近乎是自虐一样地想知道楚天秦的反应。
  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程风跟江越同岁,个性张扬、家室殷厚、外表俊朗。而楚天秦西装笔挺,三十多岁的年纪,成熟稳重,凡事考虑到顾全大局,他早已经习惯在他的商业帝国里虚与委蛇、言不由衷。
  记得楚天羽说过,他从小最怕的人不是那个动不动就用戒尺打他的威严万分的爷爷,而是他大哥楚天秦,但是他也很识时务,尽管怕得要死,那大腿抱得也是牢牢地。
  为了拍自家大哥马屁,小学作文要求写最敬爱的人,楚天羽小朋友大笔一挥写起了我最敬爱的大哥,洋洋洒洒超了三百多字。
  作文的结尾,年仅七岁的楚天羽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写出一句水准极高极其富有哲理的话来:我哥特别厉害,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没有弱点。
  这句话即使是多年后的今天再翻出来考究,所言也分毫不差。
  此刻,楚天秦对着程风,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面孔。
  “哦。”楚天秦道,“恭喜。”
  程风等了半天,怎么也没料到等来的会是这句话,他暗自演练了将近三十多种狂帅酷霸跩应对情敌甩情敌十条街的方式,此刻都作废了。
  ……接下来那句原本准备好的台词到底还要不要讲?
  江越迎接了意料之中的失望之余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道:“谢谢,请问你还有事吗,没事可以滚了。”
  程风却改了战术,决定要趁热打铁,一举彻底消灭情敌 :“楚先生吃过饭了没,要不进来一起吃个晚饭吧。”
  江越和楚天秦的回答声几乎重叠在一起。
  ——“你有病啊你请他吃什么饭?”
  ——“不用,我说两句话就走。”
  “哎别客气,承蒙你这些日子照顾我们家江越,早就想着当面跟你道个谢。”程风看似一脸真诚,心里却啐了一口补了两句,看待会劳资不当着你的面在我家宝贝身上盖个戳,盖戳!气死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两颗深沉的眼珠子都快贴到江越脸上去了。
  最后三个人很诡异地进了屋,程风重新系上围裙开始捣腾那些菜,说是让江越在客厅好好休息等着开饭顺便招呼一下客人,但还是很不放心,时不时地从厨房探个头喊几句刷一下存在感。
  “江越——”
  江越四格漫画一页都还没来得及看完,就被程风喊了三次,更何况身边还坐着‘前暗恋对象’楚天秦一枚,这奇怪的格局让他心情烦透了。
  “又怎么了!是缺盐还是少糖了。”江越决定放弃那本漫画,重新抽了一本鉴赏类的图书,“……你能不能安静会?”
  程风心情愉悦地回道:“没事,我就叫叫你。”
  顺便虐一下情敌。
  “……”江越心道,有病吧。
  让江越更无语的是,楚天秦观察下来,居然像江越家长一样,近似语重心长地下结论道:“他对你挺好的。”
  一种浓浓的家长嘱咐着‘你们小两口要好好过日子’的感觉。
  我是不是还要叫你一声楚爸爸?
  江越简直气笑了:“不牢你费心。”
  “说起来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终于回到正题,楚天秦表情严肃了几分:“颜槐应该跟你说了,这几天没事不要随便出门。”
  江越愈发弄不懂了:“能麻烦你们告诉我原因吗。”
  楚天秦沉默了一会,给出了和颜槐一样的答案:“暂时还不能。”
  江越冷笑一声。
  好,很好,又是这句话。
  “林邵久拨了几个手下给你用,他们会跟在你后面,你平时当他们不存在就行。”
  楚天秦继续嘱咐着,但江越明显不太想听下去,刚想告诫他认真点听,厨房里突然就一阵乒乒乓乓,程风又探出个脑袋来:“不好了,着火了。”
  江越刚要站起身就被楚天秦压了回去:“坐着别动,我过去。”
  程风哪能让楚天秦过来,他故意砸那两下锅为的就是让江越离开客厅啊!
  “别,楚先生,你是客人,你坐下,”程风挥了两下锅铲,前一秒还很矜持,后一秒就毫不客气地喊:“江越快过来帮我。”
  程风可是偷偷数着呢,江越和那个谁说话都快说上十句了,自己怎么能坐以待毙!
  “没关系,”楚天秦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厨房门口,不需要多看就知道着火根本是子虚乌有,“正好,我有几句话想对程先生讲。”
  。
  楚天羽掐准时间给自家大哥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哥,怎么样,完事了吗。颜槐告诉我程风那小子回来了,我可是第一时间通知的你。”
  然后他大哥就心急火燎(楚天羽自己的脑补)地赶过去了,楚天羽越想越觉得自己功不可没:“那个,哥,我这个月的零花钱……”是不是可以适当地、略微地、涨一涨?
  “喂,哥,你怎么不说话?”
  “你在哪啊,怎么那么吵。”
  楚天羽问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仔细听了一下对方那嘈杂的背景音,咋舌道:“卧槽,你在酒吧?你也会去酒吧?你居然去酒吧?”
  此时楚天秦正随手把手机听筒贴在耳边,另一只手轻轻巧巧地将衣领扯松了些,然后垂下手搭在吧台上,并不打算回应,半响,他挂断了电话。
  楚天秦抬眼看着这一片纸醉金迷、觥筹交错,靡乱不堪的地方,任由四面八方弥漫而来的烟气混杂着尼古丁的味道将自己笼罩。
  一杯杯酒精灌进胃里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像这样一个浑身上下全是名牌的极品,身材又极佳,想不被注意都难。自打楚天秦刚踏进酒吧,就已经被不少人盯上,有女人也有男人,但是上去搭讪的几乎都被他三言两语极其刻薄地挡了回来。
  “嗨,帅哥,一个人吗。”
  楚天秦皱着眉很不耐烦,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个了,他连眼皮都懒得抬,沉声道:“滚。”
  “如果只是单纯想喝酒,也不必来这种地方,”来人是个清秀的少年,他微微笑道,“都是派遣寂寞罢了,我很中意你,怎么样,玩419吗,我技术很好哦。”
  楚天秦心底冷笑一声,都懒得跟这种脑残多说什么,抬起最后一杯酒仰头喝尽后直接起身走人。
  少年不甘心从身后拽住楚天秦的衣摆。
  “放开,”楚天秦沉声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少年直接上前,主动靠到他怀里,暧昧地眨眨眼:“知道在这里,多少人抢着上我的床吗?”
  楚天秦只是扫了他一眼,却浑身僵住了。
  少年的那双眼睛,清冷内敛,很深的内双,眼尾微微往上挑……
  江越。
  这双眼睛,跟江越的很像。
  楚天秦不知道为什么,映入脑海的是那天从楚家大宅吃完饭,醉酒后的江越在车里眨着眼说‘我们结婚吧’的样子。
  那双眼灿若星辰,耀眼得让他几乎魔障,束手无策。
  察觉到楚天秦停住了步伐,少年还没来得及欣喜,下一秒却被无情地推翻在地。
  楚天秦阴沉沉地,居高临下地看他,嘴角微扬,极其嘲讽的样子,像在看一堆垃圾:“我说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作者有话要说: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码完字没保存ORZ

  ☆、意外1

  那条鱼最终江越吃着还是食髓知味,把程风赶去客房之后,他回屋躺在床上久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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