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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广告风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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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十一人的集体海报的构图倒是有了较大的调整：
叶修换了一张普通的纯黑色单人沙发，坐在画面偏右靠近黄金分割点的地方。他的右边，也就是画面正中心是穿着西装背心的周泽楷，一手放在胸前挽着上衣，一手扶在椅背上。身后则是双手抱起靠在墙壁，今天也保持着不高兴表情的孙翔。画面靠左则是以韩文清为中心，最左是单手插在衣兜里微躬身的张佳乐，霸图队长的左边则是虚推眼镜微侧身的张新杰，和同样侧身的王杰希背靠背。喻文州侧坐在沙发扶手，他的左边是黄少天同样靠在墙壁，却是双手垫在脑后，在他身前靠左是肖时钦，最左则是唐昊，两人都偏头向右。
所谓的隐藏版海报，就是全员脱了上衣马甲只有穿衬衫长裤的同样姿势图。最多就是原本领口扣紧的开了个扣子，原本开领衬衫的几乎都露出了整个锁骨。有人质疑这么偷工减料的隐藏版真的能卖钱吗？被负责人鄙视不要小看脑残粉，世界上最好赚的就是女人的钱和粉丝的钱，何况海报的受众还是两者集合。不然你们想倾情出演，集体赤膊上阵服务观众？一众宅男立刻表示绝对没有这个打算，顺便暴打说错话的黄少天。
实际上这个海报的位置设计可谓费尽心机，又要画面和谐，又要同队都排在一块儿。比如霸图粉如果不想看到叶修，把海报折一折就神清气爽。就是叶修粉比较无奈，那张椅子无论怎么折都能看到部分周泽楷和喻文州。幸好据说偶像的下限决定了粉丝的下限，叶修的粉丝们……一看就完全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嘛！
八张合集海报选择更费神了，这不是战队海报所以考虑的是全荣耀的影响问题：五圣必须来一张吧，四战术大师必须来一张吧，黄金一代必须来一张吧，荣耀创世宿敌二人组必须来一张吧（霸图粉丝们估计要纠结这海报撕是不撕），冠军队长们必须来一张吧？这样就是五张过去，叶修不断地出镜摆Pose累得简直只剩一口气，装精英技能每天也是有次数限制的！一看接下来的三张竟然还有他的份，终于不能淡定了：“喂，我怎么有这么多要拍，坑爹呢！”
负责人笑眯眯地解释：“您是荣耀大神，能者多劳嘛……”绝口不提这是联盟的最高指示——开拍之前冯主席那个激动啊，给前任金主席打了整晚电话倾诉一血前耻的爽快，“终于有机会把耽搁的那两年捞回来啦！”
妥妥的十年欠债一朝还的架势，叶修被堵的无语。
剩下三张周泽楷孙翔唐昊新一代大神一张，还有两张，一张是叶修跟周泽楷，另一张则是叶修张佳乐黄少天周泽楷孙翔这种奇怪的组合，据负责人表示这是经过调查公司报告反馈决定的，据说他们五个女性粉丝特别多……
可是这构图是怎么回事？
叶修发丝散乱地被工作人员在宽面白色长沙发上摆成一个侧躺靠的姿势，背后倚着斜对坐的周泽楷。他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曲起踩在黄少天分开的两膝间，后者双手双腿张开后仰正靠在沙发上抬头做不羁状。孙翔单膝顶在椅背，低头和周泽楷打了个对面。张佳乐则站在沙发背后，单手拄下巴，身体前倾领口打开，另一只手里勾着一根散开的领带，一半掉落在叶修身上。
丧心病狂啊，基到无法直视的画面让围观群众纷纷表示我们不想懂，女性粉丝你们到底都在想什么！
接下来更加丧心病狂的来了：叶修和周泽楷的合照是前者背对后者正对画面，两人都扭过头侧面镜头目光相对，然后各抬一只手掌心合在一起，影子则拉长成君莫笑和一枪穿云的剪影……连黄少天都表示简直无法吐槽了，之前叶修跟韩文清那个神似史密斯夫妇的海报已经够丧失，这个竟然还能够更凶残！
摄影师拍的时候相当不省心，反复强调“眼神再惺惺相惜一点，再缠绵一点”“是要你们微笑，不是让你们嘴角抽筋”“对对就是这样，互相凝视不要把视线移开，喂，那个帅哥你干什么脸红啊！”
因为笑场眼神对不上侧脸角度不完美等状况太多，这张照片反复拍了N次，两人扭得脖子都要落枕了，摄影师也示范了好几次，下了通牒：“最后一次了啊，刚刚说的重点要注意，一次过。”
两个都被称作荣耀第一人的男人抬起手，掌心相对，指尖相合。叶修看着周泽楷有点害羞的双眼忽然微笑起来，轻轻说：“小周，加油啊。”
——加油啊，荣耀的未来，就要看你们的了。
几乎是立刻的，周泽楷听懂了这句话，同样的笑容从他嘴角扩散到眼底，那么坚定。
——我会的，前辈。
拍照从下午1点一直进行到快8点，光说每张合照差不多就都得用去半小时，如果不是摄影师经验丰富时间安排得当，今天的晚饭就可以改做宵夜了。等到拍完最后一张隐藏集体照，摄影师说出“差不多了，就这样吧”的刹那，大伙儿就像听见裁判中止张新杰和吴羽策PK的观众们，心中涌动莫名的激动。而下一秒听见负责人“给大家半小时吃晚饭，8点半在会议室集合，排练明天的拍摄”，又立刻坠入了仿佛“今天的野图BOSS又被君莫笑带着人抢了”的郁闷。
想到吃完饭还要接着被虐，黄少天都没心情放垃圾话了，可见气氛有多么糟糕。他一边扒拉饭一边拼命刷手机，也让叶修有机会把欠了两顿的蛋羹还给周泽楷。一个时常泡面糊口的游戏宅，晚饭这么多量真心有点太过丰盛承受不来啊。
周泽楷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下，接过叶修的蛋羹，又把自己那份蛋羹推回来。
叶修一下子差点被呛到，幸而一旁的张佳乐已经囫囵地咬着排骨开口：“小周，你平常给联盟做宣传都是被操得这么狠吗？”
“……还好。”周泽楷说。
黄少天很烦恼地看到几个小时没刷手机，微博和微信已经积攒了几百条来不及看，边头也不抬地释放垃圾话：“我去周泽楷你敢不敢一次性说超过五个字，还好是什么意思啊，是平常比今天情况还好？还是今天比平常还好？还是不管是不是怎么样你都感觉还好？不过原来卖脸也这么不容易，关节都要硬成僵尸了还一直被摄影师说要自然，被这么多灯照得跟审讯室一样怎么自然！。”
周泽楷思考了一阵，才回答：“……还好就是……还好。”
“这句话真的有六个字啊！”张佳乐立刻喷了，一群人也笑得直捶桌。
黄少天还没奋起反击，已经刷到一条围脖：“小事情老实交代，你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立刻有人凑到他旁边去看，原来是李迅转了一条戴妍琦的微博：“听队长转播了一下今天大神组的海报拍摄实况，no law to see，XX对XX一定是真爱啊！”李迅跟在后头声嘶力竭地评论：“求真相！！！！！！”
就算同是职业选手，大家也不会每个人都关注，问题这条围脖被吴羽策火速地转发并艾特给了黄少天，结果后者就被一群没在现场的人轮到飞起。
“呃……这个……不好意思……小戴一直要我说点现场情况，所以……”肖时钦脸上简直是写满了“家门不幸”四个大字，让人看得都忍不住同情了——荣耀妹子股，谁买谁知道啊！
“这个某某对某某一定是真爱就是指……”黄少天说着，看向周泽楷，全桌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枪王，然后目光立刻又齐刷刷地移到叶修身上。
“必须是指唐昊和孙翔，他们不都两个字嘛？怎么样，你们谁对谁真爱？”叶修说。
唐昊和孙翔彼此对视一眼，被“真爱”噎得脸都绿了——你也是两个字，不要随随便便搞拉郎配把自己摘得这么清楚！
“除了名字，很多人都可以简称两个字吧，”喻文州微笑，“比如枪王剑圣拳皇……”
“——还有乐乐。”叶修果断插入。
“卧槽卧槽谁是乐乐！小叶子你瞎说什么！”张佳乐立刻还以颜色。
说起“乐乐”和“小叶子”，这就要归功于八卦集散地李迅大大了，某天他在选手群里贴了一个网址并表示跟大家都有点关系都去看吧。大家一看是荣耀官网还以为是什么活动预告就点去了，进去之后真是各种感觉手贱悔不当初。原来荣耀官网论坛搞了一个小活动，统计粉丝对偶像的爱称，最后把投票最高爱称做了个专题还做了点评——路过的选手们纷纷表示这完全就是闲得蛋疼。
叶修有两个常用爱称，一个是叶神，一个是小叶子。编辑就轻描淡写地提了前面一句，直接浓墨重彩地点评了后面一个：“看到粉丝票选出来的结果时，小编简直不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说粉丝的爱是深沉的，跟粉丝谈理性是白搭的，粉丝看偶像是如花可以变春花的（特别注明这是比喻，小编绝对没有讽刺叶神的意思！看我真诚的眼睛！求各位叶粉别再给编辑部寄刀片了！！！！）——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三个字里表露无遗：小一叶一子：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小。叶。子。诸位读者请这样诵读三遍，感受到这三个字的重量了吗？更令人吃惊的是投票结果68。7％来自于【男性】玩家——真想知道叶神对这个称呼的看法，大神您压力大吗？”
方锐在训练时看到了这个贴，一边狂笑一边把这段话念了出来，还把“小叶子”一口气念了N遍，在所有人“您压力大吗”的目光中，叶修悠闲地吐了个烟圈：“开小差的人，今天基础练习全部多加一遍！”
事实上叶修并不是最凄惨的，荣耀男粉战斗力之凶残，对偶像之痴心，绝对不亚于妹子。妹子们最多争执一下谁表现好谁长得帅谁打得精彩（除了家门不幸的肖队，大家尚不知道妹子们有掐西皮这种腥风血雨程度不亚于汉子们掐战斗值的存在），汉子们则每个比赛周末都能屠一次官网联盟区的版。从技术分析到战术分析到运气分析，一个晚上贡献的砖头盖起个万里长城绰绰有余。光说一件事：他们可以为了“叶秋和周泽楷谁才是当之无愧的荣耀第一人”连掐五百多栋高楼几万贴，从叶修没退役到兴欣夺冠坚持不懈地掐了近三年，其坚韧程度真是苍天有泪……
很多选手进入荣耀时都是十八九岁，相比大多数玩家都要来得年轻，粉丝们往往会用爱称来表达亲切好感，结果就是选手变老了，称呼却一代代延续下来。那个帖子真是各种瞎眼外号聚集地，比如叶修的“小叶子”，张佳乐的“乐乐”，吴羽策的“羽美人”，周泽楷的“小太阳”这一类不知道粉丝在想什么的。
还有一些则是看起来没什么，其实西斯空寂，例如韩文清的粉丝都叫他“文青”，王杰希则被魔道学者玩家叫“法圣”，喻文州外号“文粥”（炖得慢啊！），张新杰外号“奶霸”（也有直接叫奶爸）。倒是有些人意外的正常，黄少天直接就被叫“黄少”，自从全明星之后，唐昊就多了个“下克上”的称呼，孙翔外号“大圣”更是引来选手们一片嘘声，而方锐去了兴欣就得到了一个“真诚方”的外号，和“猥琐魏”可谓珠联璧合。
“乐乐，认了吧，你对法圣一定是真爱！”叶修继续神拉郎。
“文粥对奶霸一定是真爱！”——这就有人开始造句了。
“黄少对文青一定是真爱……咳咳。”——这是被韩文清眼神呛到的人。
“孙翔对肖队一定是真爱！”——肖时钦意外中枪表示不幸福。
“唐昊对枪王一定是真爱！”——孙翔和唐昊瞬间就被拆了。
“老叶对……”黄少天说出这几个字，刹那全桌静默，他艰难地看了一下句子的主语：“我靠，把老叶和真爱几个字连在一起，不管后面是谁，就有种说也说不出来的恐怖是怎么回事？！”
“说也说不出来的恐怖＋1”
“＋2”
“＋3”
一路加到了8，轮到了周泽楷，他思考老半天，吐出两个字：“……荣耀？”
“小周真是心之友，点个赞。”叶修扫了其他人一眼，鄙视：“你们这些庸俗的人！”
“我去，戴妍琦那句话分明就是在说你跟周泽楷，读作心之友写作真爱啊，叶修大大！”
一群人借着聊天逃避开会的打算最后被负责人彻底识破，对方比张新杰还守时地在八点二十九分冲进来，赶鸭子一样把所有人赶到了会议室。
“都按你们的名字坐下，拍摄说明已经放在桌上了，大家都大概看一下，一刻钟以后导演会来做说明。”
于是两两捉对坐下，一看纸上的字大家就炸了：
开场：叶修（君莫笑/散人）音乐家
第一小节：张佳乐（百花缭乱/弹药专家）调酒师 VS 周泽楷（一枪穿云/神枪手）医生
第二小节：张新杰（石不转/牧师）教授 VS 肖时钦（生灵灭/机械师）金融分析师
第三小节：黄少天（夜雨声烦/剑客）保险推销员 VS 孙翔（一叶之秋/战斗法师）明星
第四小节：韩文清（大漠孤烟/拳法家）建筑师 VS 唐昊（唐三打/流氓）保镖
第五小节：王杰希（王不留行/魔道学者）工程师 VS 喻文州（索克萨尔/术士）风投经理
终场：周泽楷、肖时钦、黄少天3人混战，韩文清、王杰希、叶修3人混战，终局叶修VS周泽楷
“哈哈哈哈哈哈，老叶音乐家……”黄少天捶桌，“老叶不会直接把琴烧了吧救命啊。”
“啧啧，这种精英人才的场合，卖保险的怎么混进来的？素质呢。”叶修说。
“这种地方正适合卖保险。来来这位大哥，我看你一张虚胖脸瞧着就是平常不运动，肯定天天宅在家打游戏整晚熬夜早上七点睡晚上七点起吧？这种不健康的生活状态最容易得病了，什么冠心病高血压低血压高血糖低血糖……什么？你说你都没有，那将来肯定就有了。你还抽烟对吧，抽烟最容易得癌症，到时候老来无依无靠超凄惨。所以快来买一份保险吧，现在买还有优惠，买就送和联盟剑圣夜雨声烦PK的机会哟亲。”
“……导演，我感觉他用不着浪费时间培训了。”王杰希揉了揉耳朵。
副导演来给大家做了一下简短的讲解，实际上他们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个短片，短片内容是他们要扮演的行业精英的访谈和经典影视剧演员表演。考虑到选手们的实际水平，他们在片中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台词，只要在十几秒内表现出“像这样的人”就够了。比较麻烦的倒是叶修，负责人不好意思地说：“大神，明天你会有弹钢琴的镜头，待会儿就跟工作人员一起去学一首最简单的先练练，到时候手型大概能对上就行了。”
“哦，不用了，我会弹钢琴。”
叶修话一出，全场震惊了，他欣赏了一下熟人们眼里争先恐后的“你骗人”，还没等负责人惊喜地上来夸奖，又说：“就会两首。”
切……大家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果然”。
“哪两首？”米导的音乐修养也是很不错的。
“野蜂飞舞和悲怆第三乐章，手型很差。”叶修很老实地说了唐柔的评价，现在吹了大牛最后拖累大家那就太无聊了。
“职业选手拿鼠标太多吧，”米导很了然，“带他去弹一下悲怆，有不对就纠正，不求音准，只要手型好看。”
叶修在大家依依不舍的求围观眼神里被带到了琴房，很快剩下的人也没心情八卦叶修的琴技了。先是被导演要求看了一遍短片，然后每个人可以反复重看并揣摩半小时。再来就两两被导演助理带着，开始按照导演设计的简单剧情进行表演，表演完再花半小时调整。第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叶修就已经溜了回来，工作人员对米导比了个OK的手势，代表他可以刑满释放。结果这人四处流窜，开嘲讽乱点评，一度引起了公愤，搞得导演不得不再度让他回去面琴思过。
快十一点多，总算是马马虎虎大家都过了，又来了更可怕的内容：武打对戏示范和编排。因为时间太晚大家都累了容易受伤，导演并不要求练习，只是让他们进行简单站位和做动作，了解各人的运动神经程度，让武打录像回去调整动作编排，以适应大家的水平。等到一切搞定已经快一点，一群习惯熬夜的宅男已经都累得像狗，除了爬上床睡觉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至于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就要起床去现场拍摄的残酷现实，能晚一点面对就晚一点面对吧！
“……还疼吗？”
“好多了，继续吧。”
“我会轻点再来，你调整一下姿势？”
“这样吗？对不起第一次做这个我不太熟……”
“都是第一次，习惯了就好，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
…………
张佳乐木着脸转过来：“……我听不下去了，你们觉得呢？”
“我想出去。”王杰希别过眼，从行动上响应。
“虽然这根本跟我没关系而且完全不是他们的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样基情四射的对话我很想揍人啊啊啊。”连打标点符号的功夫都省了可想而知黄少天确实在抓狂的边缘。
“啧啧，珍贵时刻不容错过，给李迅爆个料怎么样？”叶修说，引来一群人“大神你别闹了”的注目。
作为霸图成员，张佳乐自觉在韩文清不在的时候应该主动维护队伍形象：“我去老叶你也太凶残了，小事情就转播一次现场至于让你这么耿耿于怀吗？何况你根本没有手机要怎么爆料……等等，喻文州你在干什么？！”
喻文州抬起头一笑，对叶修说：“发好了。”
“手机打字速度不慢嘛，为什么打荣耀就这么手残？”叶修赞叹着，至于听的人是不是感受到赞叹，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我慢啊，所以附了张照片。”即使一零一次被讽刺手残，喻文州还是笑得温温和和，在场的人却不约而同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黄少天马上刷新微博，果然看见喻文州发了条带图新内容，图片就是眼前的一幕——张新杰和肖时钦两人近距离缠斗，肖时钦被前者反手压肘，两人四目相对那叫一个严肃认真基情四射。原本按剧本应该是同一时间生灵灭冲出，然后张新杰放出石不转对打，但落在两个武术白痴手上，就变得怎么看怎么古怪。取景还特损，光拍了两人的肩部以上，光看照片的结果，足以令人大叫我的妈啊的同时质疑自己的世界观。
喻文州直接艾特了李迅，然后写：“你怎么看？”黄少天拍着大腿狂笑，当场转发，同样艾特李迅，一模一样加上一句，“你怎么看？”
“简洁精辟。”叶修靠在喻文州旁边看完内容，竖起拇指，“用你手机帮我登一下微博。”
“联盟注册的邮箱？叶秋那个？”喻文州边登边问他，职业选手的微博是联盟统一申请的，用的是联盟统一配发的官网域名信箱，职业选手姓名汉语拼音简写前缀并不算难猜。
“嗯，”叶修沉默了几秒钟，“……靠，猛然听见叶秋这名字真是各种不习惯！”
他这么一说，马上被大家一通狂吐槽，你都什么年纪了还改名我们才叫真不习惯，叶修说：“哥改了名才能拿到第四个冠军，这是转运懂不，大眼快来教育一下这帮文盲。”
王杰希还没开口，倒是喻文州先戳了下叶修：“密码也还是那个？”
“就那个。”说完，喻文州已经帮他输入登好，将手机递了过来。叶修拿过去捣鼓了几下，黄少天猜到他是要转发张新杰肖时钦那条，但在刷新后还是无语了：“老叶你……！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几千万粉丝啊荣耀教科书，被你这么一搞这条今天估计要上微博首页，待会儿霸图的人肯定要排队抽你……为了安全，哥决定现在就跟你划清关系！”
“我跟你有关系吗？”叶修无耻地说。
“卧槽你让我帮忙打副本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没关系！想当初哥一场比赛几十万上下……”
大家都没在听黄少天的垃圾话，早就一个个低头刷手机去了。果然叶修转发了喻文州那条微博，顺便加上了评语“这就是真爱！”。再一刷，才发现屏已经被职业选手们的疯狂转发占满了，大家当然顺应潮流，纷纷给真爱点了赞，就连黄少天都一边说话一边又转了一次。万年不上线的叶修到现在微博数加起来不过十条，一发言真的是效果惊人，当场这条微博的转发1分钟内已经破千。
没过多久，那边两个对戏的还在各种折腾，另外一处拍摄的韩文清唐昊估计也还没机会掺乎八卦，项目负责人已经闻讯赶来了，他拿着手机哭丧个脸：“大神您……您不能这样啊……”
“我不会出卖队友的。”叶修看他一眼，严肃地说。
张佳乐瞪叶修：“你这撇清的速度比卖队友还卖队友，喻文州你快跟他绝交吧。”
“队长，乐乐说的很有道理。”
“卧槽谁是乐乐！！！”
负责人真是哭笑不得，他还没囫囵说出一句话呢，怎么大神们自己杠上了。他倒是终于想起有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诸位啊……这次拍摄因为制作周期短，所以没签保密条款，但原则上也是不能随便外泄的。如果被人从画面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抢先发个差不多的广告，损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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