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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长风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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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得头晕,他生日大家都得跟他喝两杯又送礼物的,我跟在旁边还得陪着喝酒,段乘风到好,偏要带着我又知道我酒量不行,次次都要帮我喝,害得我都怕他聚会没散他自己就喝多了。
成雨橙小公主也来了,看见我就叫姐姐,我奇怪地问她怎么不叫白姐姐了?她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我跟着盛小辞叫的。”
正式环节开始的时候我想偷偷去一边,段乘风还不让,切蛋糕喷香槟都要我陪着,我正尴尬段乘风忽然在台上面对我单膝跪地,拿出一个精致礼盒。
我吓得愣住了。
下面开始起哄,段乘风伸出手稳住现场,然后打开礼盒,一枚钻戒:“舒旖旎,这枚戒指是我亲自设计的,碎钻是风,水滴是你,我想要一生守护你,宠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没想到他会在今天一天给我两个这么大的惊喜,我已经无法思考了,愣在原地没了反应。直到下面喊着:“嫁给他”“舒旖旎,嫁给他!”“答应他呀!”
我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模糊了,发不出声只能点点头,伸出手,他缓缓将订婚戒指戴在我中指上,尺寸刚刚好。
段乘风握着我的手,起身,下面都哄笑着让“亲一个”,我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他轻轻在我脸颊亲了一下。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恍惚中度过,太突然了,可是我知道,不管再怎么突然,只要段乘风求婚,我就会答应,无论何时何地。
段家当晚就来到我家,靳伯母直接给了一张无限黑卡作红包,好像完全忘记了两年前他们来谈论段乘风与舒绾晴订婚的场景,也不知道段乘风顶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到我身边。
折腾了半天送走了段家我才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休息了很久,看着我手上那枚戒指,还是有些恍惚,但异常的幸福。这时我手机响了,我找了半天才在床上找到手机,看到段乘风刚刚发的短信:“旖旎,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答应我的求婚了,你是我的人了,躲不掉的,安心睡一觉吧。晚安,宝贝儿。”
我回了“我一直是,晚安。”
回完短信才看见我的手机从早上到晚上就一直被盛辞打着电话发着短信问我在哪,单是他的未接就有□□十个。我吓了一跳,才想起他好像说让我十六号去他家,结果今天刚撞上段乘风生日我就给忘了。
我赶紧打过去,盛辞接到我电话竟然发了火,我记忆中他好像第一次对我发火:“姐!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来我家吗!我一直打你电话打你电话,东西做了一桌我都不让大家吃一直等你一直等你,就因为你答应过我!说你会来!你不来了你说一声啊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你为什么!”
我只好一遍遍说:“对不起对不起,下次……”
“别下次了!你直接说不重要就好!刘维维他们都过来了,我们都在等你!结果你呢,你在哪?我本来晚上八点要回去赶通告,就是因为等你,把那些都推掉了,结果你呢!”
“小辞,你听我……”
我话没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打过去就关机了,打盛该电话又没人接。我思前想后觉得是自己错了,穿上衣服出门开着车赶到他之前说的地址。
一栋高级公寓,楼下要刷卡或者输密码才能进,幸好他给我留了他家那层的密码,我输进去电梯就送到了他家门口。我走过去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我无聊地试了试他家门的密码,正试着门忽然开了,盛辞醉醺醺地眯着眼看着我,看了一会儿以后就啪地关了门。我再敲又没人应了。
过一了会儿门又开了,这次是盛该,他看了我一眼退了一步让我进去。
盛辞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你干嘛要来!你别来啊!你不是不来吗!”
我走过去看着他因为酒精微微发红的脸,伸手摸了摸好烫,说:“比我走的时候更不乖了,喝这么多酒!”
他忽然抓住我摸他的手,拿到眼前紧紧盯着我手上的戒指。然后拿给我看:“姐,你订婚啦?”
我“嗯”了一声想收回手被他抓着,还不忘举起来给一旁靠窗站着抽烟的盛该看:“哥!姐订婚了!”
盛该没理他也没说话。
我收回手:“发什么酒疯?”
盛辞还是不死心,指着我的手:“哥,你看见没啊?”
盛该还是不理他,盛辞就伸手扶着额头:“姐,你快走吧,我看见你就头疼。”
“你不是想看我吗,我来了你又赶我走。”
盛辞把手臂放在眼睛上搭着:“我求你了,你赶紧走吧,我睡不好明天还要工作。”
我叹口气,这孩子我不来又死活闹着让我来,我来了又闹着要我走。我转身朝盛该走两步,说:“那我走了啊?”
他“嗯”了声。盛辞忽然起身醉醺醺往楼上走,我看着他虽然脚步不稳但还是能走得动,摇摇晃晃自己上了楼。
我再转头对盛该说:“你看好他啊,喝了这么多。”
他依然还是只“嗯”了一声。
我朝门口示意了一下:“那我真走了?”
盛该真是和以前一样,三句话就对我不耐烦,沉着声问了一句:“要送?”
我默默叹口气:“不要不要,我开车来的,那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们。”
自从段乘风当众求婚之后,我俩结婚的事就被舒段两家直接提上了日程,反正不问我们的意见大人们已经开始算八字合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了。
只是我母亲单独问了我,是不是真的爱着段乘风想嫁段乘风,我想都没想就给了肯定答案。她最后还是温柔地点点头,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了句:“长大了。”我扑进她怀里,觉得好幸福。
因为他求婚的事太高调了,所以外界基本都知道了,靳伯母的慈善会上就有好几次被问到这件事,她都微笑着给了肯定的答案。有一家媒体还问到了曾经为人津津乐道的关于“璀璨华服”的传言,靳伯母竟然点点头回复说:“既然一语成谶,两个孩子这么有缘分,这个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和段伯父以及父亲母亲商量过这件事,但她说了以后时尚圈对这件事投以了巨大的关注。珠宝与服装的结合加上这个二十四年的约定为背景的金童玉女的爱情,赚足了大家的眼球。
不过我就当不知道,完全不理会这件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我和段乘风被家里逼着在算出的这天黄道吉日里去领了结婚证。
走出民政局我还是有些恍惚,昨日还是少女今天就成少妇了。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家里很快就定下了举行结婚的日子,选了好多地点我都不愿意去,因为我非常非常喜欢段乘风送我的水晶城堡,所以我决定婚礼在那里举行。
今后我老了,坐在这个院子里,还能想起我们在这里发誓一生一世的模样。
婚礼的婚纱和西服都是我家DILER的结婚款,我自己的设计,段乘风也加了些意见,这个关我自己把着,无比的放心。虽然婚礼是西式的,但我还是准备了中式礼服,在五千曾做的高级定制。别的礼服还准备了四套,两套DILER的设计,还有两套是N&M的设计,不过段乘风不愿意穿N&M的设计,他只知道N&M是盛该的,也不知道有一半是他媳妇儿的,还闹小情绪。不过他的订了ITS成家的设计,ITS就是稳重的男装出道打天下的,这个我倒是觉得和我老公很配。
婚礼香我都认真挑选好了,不带一点侵略感的甜软白花,只带有纯粹的幸福感。至于鲜花就只能临时空运,以双色白玫瑰为主,我还是喜欢白色呀,请来全球顶尖的艺术总监我还是很放心的。至于所有的首饰肯定就是SI□□N包了呀,毕竟是嫁给了珠宝世家嘛。
伴娘我一定要简濒、曾璐和江微阑一起送我出嫁,但是曾璐因为她已经当了两次伴娘了说是再当一次就嫁不出去了,她才失恋呢,所以也就算了,不过她说她会到现场看着我幸福的。所以我选的伴娘就两个。
段乘风那边竟然选了成雨豪当伴郎,理由是成雨豪是他回国后最好的兄弟,但他为了不让江微阑尴尬,就把和江微阑相对的伴郎人选给了我挑。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盛该好,一来江微阑对他也喜欢,二来我也确实想要他陪伴我结婚。当然我也想过盛辞,但我还是有些害怕盛辞一激动喝多了给我搅乱了收不住,他是个太不稳定的因素了。还有就是他现在也不大不小算个明星了,我又在家里办婚礼,还是想低调点别一不小心上了头条。
家里开始忙里忙外地准备,我要求下达以后除了监工一下婚纱西服就不管了,自己也乐得轻松。段氏集团放了段乘风的假,都是他飞来飞去忙里忙外一手张罗的。我呢就负责选定和保养,什么都不用管。这让江微阑都骂我段乘风真是把我宠上天了。
不过伴郎我去找了好几次盛该也没找见人,给他发消息没回打电话不接的事太正常了,好不容易找到回家一趟的盛辞,我拿着婚礼请柬去他家找他。盛辞刚洗了澡,搭着浴巾就来开门。酒醒了不赶我走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对我到理不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把婚礼请柬递给他他也不接,我只好给他放桌上,然后问他:“你哥呢?”
他拿起请柬看了一眼,说:“这天我没空。我哥国外出差了,估计也没空。”
我不相信:“提前了六个月请你们,你们还没空?”
盛辞没好气地说:“我是艺人!我未来六年都卖出去了六个月算什么?”
“我不管,”我看无可奈何只好不讲理,“你哥哥一回来你就把话给我带到,我要请你哥哥当我伴郎,让他看到了就来找我好吗?”
盛辞看了我一眼,撇着嘴。
我提高音量:“知道了吗?”
盛辞拖着声音答了句:“知道了——”
我看他一眼准备走了,他忽然上前抱着我脸习惯性埋在我肩头蹭蹭:“姐姐,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不想你嫁人好不好?”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水头发也没吹,我推他又推不动,只好说:“你别闹了我不嫁人跟你过啊?”
他把我抱更紧了:“那姐姐就跟我过呗好不好?我最喜欢姐姐了,姐姐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推着他脑袋:“不好,快放开我!我嫁人又不是见不到了,你干嘛啊?一米八的大男人了你别再小孩子脾气了好吗?”
盛辞依然不依不饶不放手,死缠烂打还带哭腔:“姐姐我不想你嫁人,你跟我们住吧,求你了,你别嫁人了……”
这时门口想起了输密码的声音,然后开门声一响我心就踏实了:“快起来别闹了,你哥回来了!”
他依旧不动,蹭着我:“姐姐,姐姐……”
☆、沉默表白
人进门边换鞋边看了我们一眼:“干什么呢?这谁啊,小崽子胆子大了啊,你哥一出差竟然把妹子给带家里来了?”
不是盛该,倒是天台姑娘来了,盛辞放开我,看了一眼她:“你给我带臭豆腐了吗?”
天台姑娘指着他:“你丫的给老娘把衣服穿上!吃吃吃想吃自己怎么不买?”
盛辞极不满地扬着声:“我能随便出门儿吗?我跟我姐姐好好的你来做什么,我哥又不在!”盛辞一边喊着还是一边乖乖进房间穿衣服。
我站在那很尴尬,想了想说:“我下次再来吧,走了。”天台姑娘看着我忽然“噢”一声好像想起了我,我笑了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就离开了。
直到婚礼倒数三个月都没有盛该的消息,据说还在国外出差很忙。我打电话他基本上不接,接电话就只会“嗯”,然后就是“在忙”“挂了”,对我的婚事完全不上心。但是因为伴郎伴娘的礼服都要提前定制,盛该对能不能回来也没有个准信,我最后还是决定换人。
乘风说他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有个很好的兄弟,如果我不介意就让他过来,本来伴郎就该他选,我完全没有意见。
不过越到结婚的日子我心里就越忐忑,江微阑笑我得了婚前焦虑症,还说没事儿没事儿,别怕别怕,一回生二回熟。我赶紧让她摸木头,可不能有二回了好吗。江微阑就温柔地笑着:“是啊小乖,既然你都决定了这辈子只他不嫁,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等到婚前一个月的时候简濒和江微阑已经直接住进了我家,整天为我做护肤塑形体,我虽然被折腾得够呛,但她俩相处渐渐自然起来,我就发现现在结婚真是对的,两姑娘也不敢闹起来冲了我的喜,三观莫名地一致。连段乘风想要见我都很难,两女人霸着我,还说结婚以后才算他的,现在还是她俩的。最多就同意我去找曾璐,因为曾璐店小自己也不能走,我又很想她,想她店里的咖啡,她俩就常常陪我去。我发现其实简濒和成雨豪在一起以后,剪了短发留了伤疤开始穿裤子,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如果这样真是对简濒好的,那我还是不会再反对的。
我姐姐对我结婚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总是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我在想她是不是在警告我记得“璀璨华服”的事,后来我还是觉得不安心,问乘风是不是我姐姐拿我威胁过他,他温柔地笑着:“怎么可能,又瞎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也许真是婚前焦虑症吧。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少年,他温柔沉稳眉目如画,我不止一次期盼过与他结婚,发誓要白头,终于走到这一天,好像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轰轰烈烈,虽然辗转了一些,但还是最终步入了平淡。
结婚过日子,这段时间我想象了无数遍,我以后会好好和他在一起,去DILER上班,还是当个小职员乖乖画画图做做设计,下班以后和他一起吃饭,开心的时候还能在家自己做做吃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日子,只要有他。可我一面又很焦虑,总觉得缺点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遍一遍想着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有段乘风站在我面前,温柔笑着的时候我才觉得安心。
但他为了准备我们的婚礼忙得不可开交,而且结婚头一晚我得在家里等着,他要第二天才过来接我,结果只有江微阑和简濒这两个伴娘伴我左右,可我还是有些焦虑又有些紧张。她俩又硬给我连敷了三片面膜再逼我睡觉,说是为了明天皮肤好,我躺在床上死闭着眼睛还是睡不着,再睁眼这两姑娘倒是一人睡我一边睡得甜甜的。
我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心怦怦跳,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点经验都没有。
那晚半夜两点的时候我手机震动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推送没理它,结果手机在一旁响了半天,我拿过来竟然是看到是盛该的电话。
我舒口气终于有人安慰我了,怕吵醒她俩就悄声起身走到一旁接起电话,我还没说话他就说了两个字:“出来。”
我没反应过来压低声问了句:“什么?”
“出来,门口。”说完就挂了。
我反应了三秒赶紧随手抓了个外衣就往外跑。
盛该真的来了,一个人靠在我家门口,我小跑几步上去,闻到他一身浓浓的酒味愣了愣,但还是掩盖不住心里的开心:“你来了,我特别想见你,那个……我后来想了想让你当伴郎确实不太好,你是我这边的,你来我家吧明天送我出嫁。”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
“你怎么来的,没开车吗?“我望了望四周,看见一个不远处停了一辆加长房车,“你换车了?”
他微微皱着眉,也不说话,呼吸很轻但有些急促。
我想起他上一次喝醉就是这个模样,赶紧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喝太多了?你不舒服吗?”
盛该也不看我,也不说话。
我靠近他一点:“你怎么了,盛该,你看着我,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没关系,还有我呢,没关系,天又没塌,塌了我也和你一起撑着。”
他低头看着我,看了很久,忽然俯下身靠近我,他的唇在离我的唇五厘米的距离停下,他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眸依然黑得像深渊,我脚步不稳,像下一秒就要跌进去。我忽然明了了他的意思。伸手推他,他一动不动,但我却自己退了一步。
他直起身,一把抓住我即将收回的手,他就那么捏着我的手腕,不说话也不放开。我挣扎了一下,他却死死捏住我,我只好任他抓着。
他看着我,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渴望和绝望,他极少表现他的情绪,我也从未明白过他的感受,可这一刻我还是被刺痛了一下。我啊,人生全部的爱情都只容得下段乘风,我拒绝过很多人,但这一次确实让我心里有些扯着疼,也许是因为他是我不想伤害的人吧。
所以我尽量用冰冷地语气对他说:“盛该,不管你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是很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你也看到,我要结婚了,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先放开我。”
盛该皱着眉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深深地看着我。
我没办法,只好用另一只手在包里拿出手机拨通盛辞的电话,他一接就喊:“半夜干嘛呀,婚礼去不了我还工作,不去。”
我认真地说:“盛辞,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哥喝多了在我家门口不走,你马上过来。”
我和盛该在原地僵持了近半个小时盛辞才赶到,车一停下车就取下墨镜一脚踹那辆保姆车上:“你们他妈干嘛呢不是让你们看着我哥吗!”然后才走过来,看着眼前的场景长长叹了口气。
我转过头对盛辞说:“他拉了我半个多小时了,我手都快断了!”
盛辞看了看我,转头看了看他哥,然后退到一边树上靠着,想了很久,才说:“哥,算了。”
盛该依旧不说话不理他,但目光很紧,看着我。
盛辞在一旁沉默了半天,开口说:“哥,放她走吧。”
盛该依旧没有反应。
盛辞声音提高了些:“放她走吧。”
盛该眼底一暗,目光闪了闪,夜晚的风有些凉,他放开了我的手,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有些踉跄地离开。
盛辞追上去想扶他,却还是放下手,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坐我车走。”
盛该没停下,路过他的车依然一个人往前走。
盛辞回头看了我一眼,过去发动车追了上去。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腕,轻轻揉了揉,看着盛该的背影直到消失。我不明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他的心底对我藏了几分情意,也不允许自己感受到心底莫名的一点点撕扯,因为我们都明白彼此,我们之间从未开始,但到此结束。人生那么长,人总会遇到几个,好像刚刚好的人,但我依然相信人最深的本能是忠诚,我已选择,便无动摇。如此这样,才算得上是爱情吧。
那个房车忽然打开门,刘维维、沈树和吴沫蓝合力把一个又高又大的布盒抬下了车,抱到我面前。
我有些一头雾水:“你们三个在车里怎么不下来,这什么?”
刘维维看我一眼,说:“我家King交代了,说今晚如果带着你走,就没我们事儿,如果他一个人走的,就把这个送给你,结婚礼物。”
我看了看,不经意叹了口气,说:“那……那我叫家务出来拿吧……”
“哎,”沈树瞪着我,“我们得亲自送进去放好,磕着碰着谁负责?”
我勉强笑笑,看着他们不让碰也不敢倾斜的,也不知是什么,只好说:“那你们送进去吧,走前面。”
他们往里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十分高大的礼盒,我再看了一眼,前方已经空无一人。而今晚大门前的路,没有月光也没有下雨,却显得格外的冷清。
回过头看见简濒默默站在我身后,我笑笑:“怎么出来了,这么冷,进去吧。”
我拉着简濒往里走,他们三个轻手轻脚小心翼翼把礼盒放进我房间,才放心离开。我说自己把他们送出去,简濒和他们也挺熟,就陪我送了他们,再和我回去。
我和她一起缓缓穿过我家花园里,她温柔地轻声说:“你知道吗小白,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N&M起步的时候你不知道有多难,可他呢,不管多大的事都不带犹豫的,果断又决绝。可他在你面前,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不敢动你。他死死拽着你,不敢上前,不甘后退。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轻声问:“你早就知道了?“
简濒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吧。只是你的目光一直看着段乘风罢了。”
说着就回了房间,我俩悄声进去本来怕吵醒了江微阑,结果这姑娘已经开了灯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俩:“你们去哪了这大半夜的,哎,那什么玩意儿啊哪来的?”
简濒笑笑:“别人送小白的结婚礼物。”
江微阑扶额:“不是应该明天送吗?天啦这大半夜的,送的什么啊,打开看看。”
简濒看看我:“打开吧?”
我点点头,研究了一下,简濒来帮我,轻声说:“小心,好像是竖拉链你看,从中间打开。”
我轻轻拉起,和简濒一人一边打开遮帘,从下而上展现的是纯白镶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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