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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长风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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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上了楼,他直接去卧室躺下,手里还提着酒瓶,我失笑,过去把他手上的酒抢下来放好,然后走出去。看了看旁边我住的房间,打开门还和我走时收拾的一样,不过摸一下竟然没有一点蒙灰,干干净净,和外面乱七八糟好像不是一个地方。
我走出去,帮他整理着设计图,一些废弃的手稿,我一张一张收起来放好,再把他的一些设计收起来,真是乱七八糟,所以干嘛一个人住我这,就知道他在英国做设计师,没想到跑我这住了。他也是奇怪,住我的房子啊,这么久了招呼不打电话不接,不过能有这里的钥匙和入住,估计是在我母亲那租下的。那我母亲也没跟我说……我这么没存在感?
收拾好找了以后休息了会儿有些饿,起身去找冰柜冰箱,除了酒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出门去我上学时常去的超市买了些吃的,说起来我走的时候,还了我家里给的所有卡,现在我手上的钱,全是前两年在法国上班时挣下的,至于N&M那赚的钱,我一分没动。
我买着东西回去,想随便煮些吃的,路上碰见以前的熟人,聊了很久的天,又忽然觉得,其实住这边也好,清闲幽静,没有那么多的纷争。曾经在这时想回去,回去了才知道这边好。这么说起来,也许我父亲把我支开,是真的觉得我没有掌大局的能力,为了让我过好小日子吧。
回去的时候天都傍晚了,夕阳余晖很暖。
我开门进去盛该站在桌子旁翻着我整理的设计手稿,我柔声和他说:“你醒啦?我买了吃的,你饿吗?”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接过口袋,低头打开看了看,然后提着转身进了厨房。看来现在他清醒多了。
他做饭,一言不发,好像对我一点想问的都没有。我坐在一旁,忍不住问:“你看到我都没反应啊?”
他只是认真做着饭,我继续问:“你酒还没醒?你怎么住我家来了?”
他只是沉声答了句:“租的。”
还是原来冰冷简洁的语气。我笑笑:“那你不问我为什么回这里?”
他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秒,说:“路过?”
我没反应过来:“路过?”
他看我一眼,沉声说:“蜜月?”停一秒继续问了句,“他呢?”
原来他不知道我离婚了,那也是,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知道,我也不想解释,“嗯”着,说:“我——就自己过来看看,很快就走。”
他把我买的生牛排做好,放在我面前,然后放上自己的那盘,坐到我对面。我尝了口,意外的好吃。
他还是不爱说话,吃过饭直接收了我的空盘然后去洗碗,我有些不好意思想帮他,他冷漠地看我一眼,伸手挡开我,然后自己洗着碗。
我不好意思地在一旁站着,忽然说:“你做饭给我吃,又洗碗,不然我卖艺回报吧……”
他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说:“我这边房子里有一架特别好的钢琴,等下弹给你听?”
他完全没有兴趣,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走?”
从我来了他跟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走”……
我低头轻声说:“很快的。”
他洗过碗,也没理我,自己去了工作间。我一个人看了看这个空旷的房子,忽然又恢复了安静。我自己去了琴房,弹了一晚上钢琴,也累了,就去洗了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又惊醒了,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从离婚以后,从弄丢尔德以后,我就总是半夜被噩梦惊醒,后来竟然学会了姐姐半夜起来喝些红酒微醺再去睡的习惯,就好入眠了。
想起我来的时候在这边找到的全是威士忌,也不知有没有红酒,还是不放弃想再去找找。我怕吵醒睡隔壁的盛该,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却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楼梯上抽烟。
没开灯,只有他手上的红光一明一暗。他半夜一个人坐在那里,显得异常孤寂。
我站了很久,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又回去了,刚想伸手开门的时候一只手比我更先握住门把,我感觉到他站在我身后,把着门也没帮我推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愣在原地没敢动没回头。
他抽过烟的嗓子有些哑,低声问我:“怎了么?”
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没来由觉得有些委屈,幸好没有光,他看不见我的表情,我吸了吸鼻子,轻声说:“没,我……梦游?”
他沉着声:“是吗?”
我想了想,说:“我做噩梦了,害怕,想出来走走,现在没事儿了。”我低头看了看他依然把着门的手,虽然他没有碰到我,但我还是有些尴尬,说:“你……我要回房间了。”
我能感觉到他低了些头,因为有微微气息绕在我发间,但他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放开把手。我身后一凉,就知道他走了。
我本来想自己在英国多待些日子,但是盛该住这,我还是有些淡淡的尴尬,而且我也不想解释为什么段乘风不在我身边。
我订了第二天的机票离开,我醒的时候盛该已经走了,估计是工作的事吧。我下楼找了找厨房,还热着早餐,他的手艺真的挺好的,我下午的飞机,也不知道走之前能不能再见他一面。
但是他一直没回来,我中午去喜欢的餐馆吃了些读书时常吃的东西,就自己去了机场。我站在诺大的候机厅,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几乎没有带什么东西在身边,但是登机的时候,望了望身后,忽然很想带走盛该。
后来整整两年里,我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天空,陆地,水下。高山,森林,海岛。我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却无比地理解这个世界。原来我的眼我的心,还看得见装得下这么多地方。
我也一个人去了巴哈马,一个人去了塞舌尔,没有段乘风在身边,其实我几乎已经想不起他了,也许这就是放手吧。只是有一个人忽然在我心里显山露水起来,我没想到自己在每一个世界的角落里,最想念他。走的越远,好像就越想他,想到他的时候,好像又只是因为我爱着整个世界。
后来我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就把身上所有积蓄凑了凑,买了去法国的机票。走投无路了,就想起了母亲。
巴黎还是那么漂亮,可我却变得异常狼狈。我回想起自己把父亲给的所有卡还给他时的理直气壮,又想起我母亲净身出户离开的模样。我忽然挪不动脚。
那天我一个人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全球各地的陌生人,著名繁华的奢侈品店,可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默默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我想他可能不会接,或者早就换号了,但我还是背得那个号码。嘟了两声后,竟然接通了。
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会儿也没等到我说话,最终沉着声说了句:“回头。”
在香榭丽舍大街上,我回头的看见一个我想过千千万万次的身影,我不敢确认,只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终于哭了出来。那时候我才发现过了这么久可我看到他时还是觉得自己原来这么委屈。
他沉着声:“说吧。”
我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身上,鼻涕眼泪都蹭在他身上:“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离了婚,被赶出家门,在陌生的国度,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可我还是觉得好幸运,哪怕我等一下抬起头发现我认错了人,但是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你,我就觉得好幸运。”
半晌以后他开口问:“我是谁?”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盛该啊。”我放开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抬起头,看到他实实在在站在我面前时我忽然懵了:“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深深地看着我没说话,我忽然意识到什么情况,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刚刚……我是说……”
他伸出手搂过我。
我在他怀里就那么冷静下来,可刚哭过的声音还是自带委屈:“盛该,你还想带我走吗?”
他就回了一声“嗯。”
我推开他,认真又激动:“你怎么回事啊?你对我根本、根本就没有过任何表达好吗?你懂不懂我刚刚在说什么啊?我说自己觉得这个世界可怕又飘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很想你啊……我、我……”
他听我说着,依然沉默,我正要泄气的时候盛该忽然一手轻轻穿过我脸颊,微凉的指尖伸至我后脖,拇指和食指微微托起我下巴,低下头吻了吻我额头。我愣了一秒,然后抬起下巴紧紧看着他,他与我对视的双眼微微漾出些笑意,闭上眼吻了我的唇。很轻,温柔得像是触碰易碎品一般。他再抬头的时候连嘴角也有笑意,他不常笑,我望着这样的他,只觉得有光华泻下来。
他带着认真低声问:“你去哪?”
我看着他:“你去哪我去哪。”
他很自然地一手拉过我小小的行李箱,往前走。我小跑两步跟上,偷偷把手伸进他另一只垂下的手掌里,他不动声色地握住。我跟在他身边,忽然很开心,提醒着他:“你带着我,我一分钱没有的啊!”
“嗯。”
简直不会聊天。我跟着他打了车,他报的地址竟然是我母亲的别墅。我傻傻跟着他上了车,有些紧张:“这、这么快就见家长啊?”
他没理我。
到了母亲家他站在门口不动,对我说:“自己去。”
“啊?”我左右为难地看着他。
他看我依然一动不动,开口说:“我等你。”
我不太放心,但最终还是往里走。我母亲在家,看见我也不意外,温柔地和我说着话。还有杨婆婆,她牵着那只叫Paris的萨摩耶走过来,看见我十分欣喜。我们聊着聊着我就轻松了,在母亲和杨婆婆面前果然还是孩子,今天杨婆婆还亲自下厨给我做了我小时候爱吃的饭,我开心极了。但我始终没有把和父亲闹翻现在身无分文的情况告诉她们。
晚上的时候才忽然想起盛该,偷偷在房间给他打电话,他接了,我讲了会儿今天见到母亲多开心,自顾自讲了半天他就听着不说话,最后我疑迟着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他答了一个字:“在。”
我在母亲这边待了三天才给盛该打电话说:“我要走了……”
他“嗯”了声,我心里想他如果有事走了也是应该的。我和母亲、杨婆婆说了再见,自己又拖着那个小箱子走出来,竟然看见他站在门口。
我踩着高跟鞋就开心地扑上去,他一把接住我沉着声说了句:“小心。”
我抬起头问他:“你住在附近吗?。
他接过我的箱子,顺手牵着我,“嗯”了声,带着我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说:“要回英国吗?你都来这边这么久了是不是要回了?”
他看都没看我:“辞了。”
我追上两步:“什么?辞了?为什么?那么好的位置你辞了做什么?”
“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关门放男主了…
☆、过分美好
这一次回国的飞机上,盛该坐在我身边,我比任何一次回国都要安心,虽然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穷,几乎一无所有。
我和他下了飞机后去了他家,他虽然没说话但是按密码的时候坦坦荡荡让我看着,进了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意外的是冰箱里有吃的。然后我就在旁边看着他做饭,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做饭的男人好帅,就凑上去跟在他旁边,伸手去帮他做饭,之后他的话就多起来——“让开!”“别碰!”“别闹!”……
吃过饭他洗碗,我看着看着见他快洗完了,就站在一旁低着头,问他:“你要赶我走吗?晚上了……”
他放好碗筷,擦干桌子,脱下围衣,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边往厨房外走边说了句:“随你。”
“盛该!你这一天天对我什么态度?我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站定,转过身看了看在他后面吵闹的姑娘,走到我面前,低下头在我耳边沉声说:“别走了……”
我脸一热,推着他往后退了两步:“知道了知道了!”
那天半夜我又醒了,偷偷出卧室下楼拿红酒,白天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他家红酒柜。正在我拿出一瓶红酒蹑手蹑脚找启子时,手里的红酒被强行夺去。
“哎?”我轻呼一声刚转过身,他就俯身把我横抱起往我卧室走。
抱上楼进卧室放床上一气呵成。我愣愣地说:“我……我就想……”
盛该不说话强行帮我把被子盖上,我只好拉了拉他的手:“那你……等我睡了再走?”
黑暗里他“嗯”了一声。
我以为盛该会去工作然后把我养在家里,结果白天的时候他去公司,大清早敲我门把我叫起床,我迷迷糊糊洗漱好下楼吃了饭,他就拎着我陪他去公司。问题是公司也没人认识我啊,而且这公司离了我一直都运作得好好的,我来了也没什么用,他倒是忙死了,我就自己在公司瞎转,终于逛到了江微阑办公室。
她看到我还有些惊讶:“呀,离异少女疗伤回归啦?”
我白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江微阑给我倒了杯水,说:“前几月段乘风在《F…TOP》的专访里解释过了。”
我看着她:“那你们也没问我?”
她笑着:“有什么可问的?不熟的人不敢问,熟悉的人你不说肯定就不问。”
我若有所思:“怪不得前段时候总有人发信息打电话的关心我,我还以为是我出国久了你们对我甚是想念呢……他怎么说我的?”
江微阑笑得深沉:“说你,是他这一生最后悔的女人,是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他这一生永远的亲人,还说不希望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打扰你的生活……我抽屉有,你看吗?”
我低着头:“这样啊……不看了。”
江微阑过来,坐到我身边:“怎么回事儿,才结婚两年就离婚了,不是你从小爱到大的英雄梦想吗?大梦醒来发现其实不是爱情?”
我心里觉得讽刺,什么两年,两个月就开始离了……我深吸一口气:“是啊,选错了人。”
她笑笑,靠在我肩上:“没事儿,姐姐我请你喝酒去!”
她正说着我抬眼看见了盛该,她顺着我看过去站起来有些惊喜:“King什么时候回来的?哦,大 boss你听我解释,我是说我们下班后喝酒去,不是现在。”
我在她身后觉得好笑,就说:“下班后吗,他下班后和我住一起。”
江微阑转头看我一眼一头雾水:“谁?你和谁?”
我抬起眉装无辜:“盛该啊,我是你老板娘你不知道吗?”
江微阑瞬间明白过来,看着我又看看盛该,拉起我往前推了推,对盛该说:“您、带走吧……”
盛该没看我,面无表情对江微阑说:“你看她能做什么?”
江微阑憋住笑若有所思地仔细看了看我:“嗯……先给我当助理试试?”
盛该直接就说:“安排吧。”然后转身出去。剩我一人在风中凌乱。我左想右想自己难道不是这地方一半股份的持有人吗?给江微阑当助理,怎么回事?
江微阑看着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是King安排过来的,那我也不敢徇私是吧?现在去人事部报道,我会打电话通知那边的。”
瞬间变脸的江微阑我还真是算见着了,正想出门江微阑忽然叫住我,凑上来笑着:“哎,你和我们King到底什么关系?”
我白她一眼:“老板和员工。”
我报了到,才发现自己好像在哪都是食物链底端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实际位置不应该是和盛该平起平坐吗?算了看在N&M这么多年我一点没管过还给我那么多钱的份上,就当微服私访吧。
以前我在DILER工作的时候,总觉得没有归属感,中国区也是,法国区也是,可是现在在N&M工作,倒是觉得很安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自己的公司。说实话这边管理很严,DILER比较随性,各有各的风格,设计这种事,就怕没了自己的风格。
下班后我本来想和江微阑去找简濒的,她可说简濒回江南了。我才发现我和她好久没联系了。我俩走出公司,竟然看见成雨迁在公司门口靠在自己车上像是等人,他整个人还是那么慵懒,有种颓废的迷人。
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拦了江微阑,江微阑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没用的,我看不上你,别再来了。”然后推开他拉着我走了。
我坐在她车上好奇极了:“喂,你怎么回事?你和成雨迁怎么又扯上关系了?他比成雨豪还要更加混蛋好吗,据说他睡过无数明星嫩模……”
江微阑看我一眼:“那你也给我解释解释你的车怎么没了,你怎么没住家里?穷到要我请你吃饭?”
我和江微阑吃了饭又去曾璐的咖啡屋坐了很久,她知道了我的事,我也听她讲了自己的事。
江微阑说:“就是砸成雨豪婚礼那天,成雨迁不是也在吗,后来我喝多了,结果就被他带去……开了房。”
我愣住:“所以……所以……他把你?”
江微阑挑挑眉:“他敢。”
我有些懵地“哦”了声。
江微阑继续说:“后来他还想和我约……那什么,我没同意,就现在这样,基本一月来一次,和大姨妈一个频率。”
我噗地笑出来:“那简濒和成雨豪呢?你们怎么回事?”
这时江微阑深深吸了口气,快速呼出:“就是简濒捅了成雨豪一刀,成雨豪打死不承认是简濒下的手,调查简濒家大火事件的时候又硬说是他造成的,反正就是谁都别想碰简濒一下,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但我还是日日照顾他,想让他能看到我,我想感动他,他想感动简濒,最后他赢了。”
我插一句:“他始终没告诉你他和简濒的事吗?”
“他从和我交往,就告诉我他爱我,但他最爱的人还是离开他的初恋,我说我可以和他一起努力,但我没想到他的初恋又回来了,没错,他有时候在病床上也和我发脾气,砸东西,大喊'我爱的人是简濒',可是我看简濒的态度还是觉得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想要和他一起努力。没想到直接等来了他们订婚。”
我听着,然后轻声问她:“现在呢?”
江微阑望着远处笑着:“分开了……拼死拼活要在一起的两人,同居了近两年就和平分开了。简濒回了她家,成雨豪继续做他的花花公子。真讽刺啊……还以为他们要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才对得起遍体鳞伤的我呀。”
晚上江微阑把我送回去,我开门看见盛辞回来了。
他家二楼走廊拐角应该是个乘凉喝茶间,我说怎么改成了电脑室并排放了两台电脑,原本以为是盛该工作用的,结果是给两人在那打游戏的。盛辞还一个劲喊:“哥你等我啊喂哥!”“我要死了啊,你这人这么狠啊不顾我死活!”“你应该照顾我好吗你怎么能为了顾全大局牺牲我呢!”一旁的盛该一贯不动声色的作风完全不理会他。
应该是一局结束了,盛辞一叹气把耳机取下扔一旁,回头看见我,也不惊讶,但立刻灿烂地笑起来开开心心喊了声:“嫂子回来啦!”
我正放下包想倒水那声“嫂子”吓得我一抖直接倒在了手上,盛该快速下来一把抓着我手拉到水池旁一直放凉水冲。我抬头看了看身后的他觉得好笑,轻声说:“没事儿,没烫到……”
他没理我,倒是盛辞在二楼喊:“行了啊,得是多宝贝啊?快点要开始了!”
等到盛该仔细看了看觉得没事了,放开我问:“吃饭了么?”
“吃了。”
他“嗯”了声往外走,出去就听见盛辞在上面跟队友讲语音:“你们别指望他了我跟你们讲,他媳妇儿回来了分分钟坑死咱们不带犹豫的!”
这时候盛该已经走上去了,一脚踢他椅子上,他立刻谄媚地冲他哥笑着:“来啦。”
我在下面望着他们,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太好了,好得我有些恍惚。
日子慢慢步入正轨,我给江微阑当着助理,工作的事上她绝不含糊,一点不把我当人看,我才真的见识到这朵传说中的“铁腕玫瑰”,快准狠。而且偶尔下班以后我还要帮她拦成雨迁,说来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不像成雨豪和成雨橙追人都是死缠烂打,成雨豪追简濒,那就不说了,成雨橙追盛辞我也算见识了,冲到家里不管盛辞说什么都重话完全不在意,又萌又可爱地撒娇胡来,据说还是盛辞的粉丝后援会会长,出钱出力真爱粉,我估计他家小公主的钱都砸在盛辞身上了。
但这他家这个老大成雨迁,追江微阑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偶尔等她一下也不硬拦住,有时候送东西江微阑不要就扔了,不打电话不聊微信,好像根本没下功夫啊。我还想他是不是零食吃多了对主食不大上心啊?不过谁又说得清江微阑是不是主食呢?
我跟她这么分析的时候她一脸不在意,还说盛该才最危险。理论是据说他一直都对外单身,身边的人连私人助理都是沈树这个男人,而且江微阑觉得盛该才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认真追过我啊,成雨迁他虽然追得不紧但人家还是追着啊,他吃小零食还能表明他性取向呢,江微阑说最怕的就是盛该这种腹黑的人,到时候我被骗都不知道。
我愣愣地听了半天,忽然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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