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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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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这么认为,根本就是徇私枉法,中国人也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容达萌摇了头。
    “中国人都知道,但上下五千年却根本没有过一次。”宋德凌喝着咖啡,轻松的说道。
    “毕竟你们所有权力还是在陛下手里啊,商人和百姓没有一丝权力,这和满清没有分别。”容达萌严肃的说道。
    但是这严肃被他朋友很不耐烦的挥手示意打断了,宋德凌笑道:“别给我推销你那些美国学来的东西,你知道我15岁混江湖,没去过洋人国家,反正陛下不同意,那就是不好。”
    正说着,宋德凌放下咖啡杯,看着脚下阳台空隙里叫道:“看!下面院子里那辆进来的黄金马车,那是钟家良到了!这家伙太有钱了。”
    “钟家良?他是来找我的。”容达萌起身看了看阳台下,转身进了屋子,扯下领结对着镜子开始打了起来。
    “找你?你什么时候和这鸦片贩子有交情了?”宋德凌惊道。
    “老乡,前几天怡和洋行酒会上认识的,很有趣的鸦片商人。”
    宋德凌站了起来:“那你们聊,我告辞!”
    “不用走,就是小事,一块聊好了。”容达萌笑道。
    穿着全海京最奢华最昂贵晚礼服的钟家良,走下马车,拄着镀银的文明棍,抬头看了看这法国式的宾馆,这全大宋最有钱的商人却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120海宋鸦片贩子的野望
         一刻钟后,这个海京传奇大亨提着高礼帽,敲响了容达萌的房门,一开门,立刻满脸堆笑的用西洋礼去握手,口里叫着:“容先生,您好啊…。。啊,这不是宋秘书吗?您也在?和容先生是朋友?”
    “我回国后,原在上海美国宝顺洋行,就是德凌送信去上海请我来看看的。”容达萌请钟家良上坐沙发,施施然介绍宋德凌。
    “钟先生是皇帝的好友。麻友。”宋德凌笑着说道:“两位慢聊,我还有事…。”
    “别见外,宋秘书,无妨无妨,老相识了,我来就是请教容先生西学的事情,您是朝廷大员又是容先生好友,一起帮我这土包子解惑不更好吗?”钟家良察言观色,料定这丞相办公室的家伙无事,就是陪着这主,这事他听说了,所以立刻出言挽留。
    说着,钟家良看向容达萌笑道:“听说不仅是宋秘书,还有陛下亲笔信,把您从上海请回来的?”
    “是的,本来宝顺洋行在海京的分部非常庞大,总部也考虑搬迁海京,老板让有心请我过来看看,呵呵,恰好适逢大宋陛下和这个好友一起约请,就过来了。荣幸之至。”容达萌说道。
    “容先生客气了,听陛下说过您是大才,他求贤若渴啊。”钟家良清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艳羡之色:“怎么样?陛下给您什么官职啊?”
    “达萌他还不确定,要再想想。”宋德凌替容达萌回答了。
    “想什么!现在洋墨水最吃香了,我们陛下打麻将的时候痛心疾首,找不到中西兼顾的人才啊。”钟家良笑道:“现在您这美国状元回国了,我们仰慕的很。美国状元不是我说的,是陛下给我解释的,您知道陛下也是学识渊博之极的,他说话从来不错的。”
    容闳,字达萌,号纯甫。1828年11月17日出生于广东香山县南屏村(今珠海市南屏镇)。少入澳门马礼逊学堂。道光二十七年(1847)赴美留学。后考入耶鲁大学。1854年(咸丰四年)以优异成绩毕业,成为毕业于美国大学的第一个中国留学生,后旋入美国籍。咸丰五年(1855)回国。为上海宝顺洋行经营丝茶生意。
    “唉,钟大老板,您来找达萌要谈什么事啊?”宋德凌有点好奇的问道,这大宋第一鸦片商找容闳总是有点莫名其妙。还巴巴地亲自上门拜访。
    “哦。是这样地。”说到这事。钟家良严肃了起来。他问容闳道:“我想问问您说过地英法美各国都有议会地。到底是怎么运行地。有什么用。我想请教下这个。其实我以前和一些洋人朋友也讨论过。但他们毕竟是外国人。中西表达辞不达意。一些词只能用夷文讲。兄弟听得云山雾罩。我地翻译们也不懂。现在有您这美国状元回来。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要为我解惑!”
    “哇!钟先生你学识渊博啊。”宋德凌吓了一跳。打死他也没想过这个家伙对这个感兴趣。他自己虽然也是洋行买办出身。也在朝廷干了一段时间。但对英法美那一套制度根本就不懂。谁能料想一个比他更土包子地鸦片商人对这个有兴趣了解。
    但钟家良自然不是那种求知若渴地大师。他对这怪异地西洋东西感兴趣。是有难言之隐地。
    这难言之隐就是饿。
    饿?
    鸦片本就是暴利。从它出现在远东就是如此。凭借垄断内销。这暴利中地暴利行业。三年内就把这个穷困落魄到甚至不惜投靠长毛地商人。推到了大宋第一富豪地地位。有钱到他家里地西洋马桶都是纯金地。本来这样地生活。换了任何一个平民。哪怕折寿20年、30年也乐意和他交换。但他地饥饿感却与日俱增。
    他不满足!
    他越来越难受!
    因为他当不上官!
    以前他在犹豫是投靠长毛还是跳江的时候,他只是想把自己亏掉地家业拿回来;
    他投靠长毛,他拿回来了,当他凭借赵阔的恩赐,垄断海京鸦片业的时候,他不过是想成为一个大富翁;
    现在他成为最有钱的富翁,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终极理想原来是想当官的。
    钱?
    钱有什么用?
    车载斗量的,比土都不如。一呼百应的大富翁没什么意思。一呼万应的大官才过瘾,要做人上人!
    但是他已经离不开鸦片了。在禁烟森严地大宋长毛朝廷里自然不会给他一席之地;
    他想贿赂百官,获得点特权,就像郑氏兄弟和陆军勾结,而李玉亭皇恩和海军勾结一样,过过官商勾结的瘾,但他发现他早就勾结上皇帝了,百官谁敢理他的贿赂?
    而皇帝,全大宋都是他的,就算是个傻,也肯定是最清廉的一个家伙,这是他自己的家产啊,你勾结一个清官有屁意思?
    只有钱,没有权,钟家良感觉好像大烟瘾犯了的那种感觉,浑身松散得骨头疼;而且没有安全感。
    这么大的家产,没有权能安稳吗?
    一个治安官怕是也能凭着一纸封存令搞了自己。
    而且没有权,就没法继续把财富越滚越大,因为你人微言轻!皇帝一纸诏书就能彻底摧毁你的梦想!
    前些日子,钟家良就深刻体会到了人微言轻地痛苦…………他在报纸上看到海宋和平协议签署,不由的拍案而起!
    和平?
    怎么能和满清那狗日的和平呢?
    现在大宋打得这么好,为毛要半路拐弯杀入安南那小国?
    要反清复明啊!
    道理很明显,就好像日月军拿下南昌后,钟家良洋药行会的人立刻杀到前线,在一片还冒着火的废墟中就开始建设大宋烟馆…………一个城市就是一大湖银子啊!
    大宋占领的地盘越大,鸦片垄断生意规模就会越大,这道理傻子也知道啊。
    但你要和满清分疆而治,那满清地盘上受苦受难的百姓就享受不到大宋鸦片行会“体贴入微”的服务了啊!
    才三个省,三个省能赚多少钱?洋药行会一大批七大姑八大姨的纯金马桶都指望着地盘扩大呢,要修纯金西洋游泳池啊!
    这是何等伤心之事。
    爱宋如命和满清地盘有血海深仇地钟家良跳脚忧伤。然后大宋最有钱地联盟洋药行会立刻举行紧急会议,商讨能不能不和平啊?
    这是民意啊!
    民意恨满清啊!
    大宋地盘还很小,不能和满清和平啊!
    满清地地盘和人民都是大宋地啊!
    大宋才是正牌华夏统治者啊!
    但在鸦片烟雾缭绕中,这批平时得意的大富翁面面相觑,发现自己根本就影响不了那高举十字旗的朝廷的一根毛!
    天天捐献军费,但朝廷里除了皇帝都不认识。以前觉的自己和皇帝有关系,官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是个好事,现在才发现朝中根本没有鸦片地势力,而皇帝是个奸猾无比的流氓,嘻嘻哈哈,除了打打麻将,屁事不听他们的;
    天天捐献军火,但狂信徒军队根本就对他们嗤之以鼻,很多军官拒绝和他们握手。因为他们手上有鸦片味道,军人无论是十字军还是日月军身上有鸦片味道是很危险的,这玩意要是在军队里弄出误会来。说不定要按抽鸦片大罪直接被枪毙;
    “我们最爱大宋最恨满清了,但我们能怎么办?”楠木会议桌上,钟家良远房舅舅的七叔放下鸦片枪,用带了7个钻石戒指的右手敲着桌面,叹了口气:“我们有的是钱,但我们没有权啊。”
    这哀叹顿时激起了各个大佬的一片感同身受的叹息,会长钟家良也摇了头,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朝中没人不行啊!
    “洋教不行。那有没有认识天地会地?朝中有天地会的势力。天地会反清复明啊!”有个胖子左顾右盼,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又是一阵叹息。
    鸦片内销垄断行会是赵阔亲自组织的,就是专门剔除了天地会内销鸦片地势力,这一招钟家良他们很高兴,因为以前天地会有黑的一面,经常靠暴力打地盘,现在朝廷保护,把潜在竞争对手踢了。这多好!
    很长一段时间,鸦片行会的大佬和天地会大佬还眼睛不对眼睛,鼻子不对鼻子的。
    但问题是,在鸦片行会不爽的时候,连个同盟军都没有了。
    “只有找皇帝了。”有个老头叹息道。
    “皇帝?这和平条约和帮法国人教训安南的诏书就是他下的!”一群人大吼:“你鸦片抽晕了啊!”
    “妈的,闹了半天,我们就是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一群穷比!”钟家良爆裂地小舅子狠狠的把烟枪砸出了会议室的窗户外。
    鸦片大佬们一片沉默。
    朝中没人不行啊,钟家良开始琢磨要拉人了,但小官小吏好对付。朝廷里能影响皇帝决策的大官很难找。他们也不缺钱,而且朝廷小。官员少,刚进步,自新气象很浓,还有信仰,赵阔眼睛又盯得紧,自从制造局窝案后,大宋吏治可以说廉洁。
    而且鸦片行会也没什么大事,没事你天天送钱干嘛,送小了没用;送大了,你要造反啊?人家也不收啊。
    最近钟家良听说一件事,因为打仗多,军队升迁的人多,而且都是年轻人,皇帝要给自己军队悍将找老婆,发起了暗中选美。钟家良自己女儿刚出生,还太小,他立刻巴巴的把自己远方亲戚中挑了三个年轻貌美正值婚嫁年龄的,四处朝朝廷高官和军队悍将推销。
    但全被拒绝!
    结果,一批做工厂和贸易的商人女儿或者儿子被列成名单和朝廷军队联姻,竟然把鸦片行会中的千金和娇儿排除在外!
    这简直让鸦片骄子们又气又怕…………什么意思啊!把我们当牛羊啊,等着吃肉?还是当贱民,有钱却没地位,备受歧视,好像戏子一样?
    但这群大宋最有钱地阔佬毫无办法。因为大宋是脱胎于太平天国的,太平天国起义的时候禁烟禁酒等严苛的清教旨主义还留在基干之中,官员将士不抽鸦片也是区别于满清的一个重要特征,赵阔虽然让他们发财了,但这种事在朝廷军队严禁,在民间却是不提倡不鼓励。整地鸦片商有钱没面子,而且也没法往权力中心凑…………人家开个会两个小时,他们半小时鸦片瘾就犯了,无论在朝廷还是军队,估计都会被拖出去打死;就算交朋友或者儿女亲家,信教的人也不待见天天哈欠的他们。
    然而在满清文明中,权钱不分家,哪有光有钱没权的贵人?那不是扯淡吗?
    钟家良郁闷了好几天,恰好在酒会中听到朋友怡和商行地老板说。大不列颠可能要对满清开战,议会那群家伙最好别捣乱。
    议会是什么?能给大英皇帝捣乱?
    钟家良正满心想分享朝廷里地权力,此刻一听。眼睛一亮,立刻开始就“议会”这个英文词询问起来。
    回来之后,神情大振,连续找了熟悉中国地洋人牧师、商人、领事等朋友,详细地询问了英法美各国的政体。
    就如同黑暗中发现了一缕光,议会可以是平民组成,却他妈的有权啊!
    商业政策、外交政策,乃至开战与否都有权影响朝廷!
    而且就英国人所讲,他们下议院议员是百姓选举出来的。而英国当时有选举权的百姓,不过只是成年男子的六分之一的人!
    这限制就是财产,有钱的体面人才能选举。在1832年前,英国还有身份限制,现在只有财产限制。
    换句话讲,就是民间有钱人选有钱人!
    怎么选?听夷人地话,不过就是大造声势,好像海鲜酒楼新开张后,到处拉客找人来你的酒楼吃嘛。
    有钱就多找伙计。几十条街站着拉人发单子,谁怕谁?
    放眼大宋,谁能比洋药行会有钱?
    若是举行类似英国议员选举,钟家良确信自己就算不能搞个议长当当,也能用钱砸出一片议员来!
    为什么要选议员?
    有权啊!
    有钱就能选上,选上就能有权,有权更能有钱!
    这逻辑满清谁不知道?
    不就是和满清捐官一个样吗?
    如果控制议会,就算无比爱国的洋药行会不能阻止皇帝和满清和平,但起码可以提议打满清南方几个省嘛…………“民心”所向!
    满清该死、爱国才能赚钱。向来是大宋垄断内销地鸦片行会的不二宗旨。
    “议会好啊。议会好啊!”钟家良自此之后,成了个洋人迷。天天逮住个洋人就探讨政治制度。
    当然他迷这个,只是幻想,要有想头,还得是大宋的总家长赵阔说话。
    但是身为一个臣民,一个受儒家文明熏陶的臣民,一个成功的大商人,谁也不会傻到和皇帝去说:陛下,您的权力给议会吧,我们鸦片商人想继续打仗。
    这诛你九族啊!
    钟家良天天和一群谋士谈,综合各种信息,不难发现:皇帝就是洋人的狗腿子,皇帝就是洋奴,那么洋奴不仅要学习洋枪和洋教,学学人家西方政治制度,分点权力给有钱人也是很顺理成章的啊。
    打麻将的时候,钟家良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成了西洋迷了,故意问赵阔干脆全学洋人那套得了,汉字也改英文吧。
    赵阔当然不知道这小子这么丧心病狂是因为钱,还以为自己搞得风气让这家伙有了国家意识知道自己积贫积弱呢,于是很高兴的念叨了一通…………大体就是现在妈的条件还不成熟,成熟了随便怎么搞,反正大家都有钱就行了。
    钟家良以为,这意思就是皇帝不反对西化,他本来就也对西方很了解(其实赵阔并不怎么了解西方政治制度,他以前在英国也不是选民啊,起码不如现在的牛人钟家良了解)。
    所以,钟家良疯了一样的寻找突破口。妄图通过制度西化,以钱来分权朝廷。
    眼前的容闳哥们就是钟家良想打开的缺口…………如果这种西洋回来的家伙,喜欢议会什么的,那自己一定要玩命帮助他进入朝廷,玩命帮他往上爬,最后当个皇帝言听计从地权臣。然后开议会吧,我们鸦片行会立刻就占领议会。
    容闳和钟家良中英杂白地谈了几分钟,就心里大惊,心道此人卖鸦片的,居然对西洋政体如此了解如此之多,看来故乡也不是封闭的故乡了。
    而且钟家良很专业,专门谈英国议会。
    美国他不感兴趣,没皇帝或者说几年一换皇帝,这太离谱。也太不像话,不过也能理解,美国在钟家良心里的印象就和大宋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赵阔,所以英法争夺,结果原住民渔翁得利,而且美国国力不行啊,全是一帮痞子在海京晃来晃去,比英国绅士和法国贵族差远了。
    法国也不如英国,因为议会权力不如英国大点,而且英国全球第一强国,强秦无敌啊。学就学最强议会的,那样才符合鸦片商的利益啊。
    两人互相谈,把个宋德凌惊了个目瞪口呆,咖啡杯悬在半空都忘了放下来,身为一个中国人,十分容易身有官威,虽然当官没几天,他也有了官气,朝廷官员都看不起钟家良一帮子烟枪不离手地家伙。这当然是皇帝不停暗示和示范的效果,上行下效嘛,没想到这家伙很厉害啊,和个美国大学士容闳可以谈地很欢。
    “什么?您和陛下说过议会?陛下如何说地?”钟家良满脸紧张的问道。
    容闳倒有些失望:“陛下很有远见地人,只是说,现在没有基础,请我能否设计农村的自治体系,说要搞议会什么的,先得搞定农民。要做长久打算。”
    “学习西洋政体。乃是强国富民之道,是我商人的立家之本。和农民有什么关系!”钟家良一脸失望,狠狠地用银文明棍砸了一下地面。
    这话说得霸气十足,把个容闳也震了一下,他回来家乡,本想用在西洋大开眼界的事物来效力百姓,但上海是个万国商人自治,而大宋国水准不亚于他。
    本来他的利器是学习西洋引入机器、学习西洋军事,这些大宋都在做,而且赵阔还很吊地说道:“科技军事这些都是末节,上帝和精神才是基干。”
    容闳也是基督教的,也信上帝,但面前这个怪异发型的同胞那种充满自信的论断,给了容闳当头一棒…………这科技、军事怎么能是末节呢?西洋强不就强在这些地方吗?
    接着他的各地设立学校技校、派送留学生出国等国策,也受到赵阔他听来怪腔怪调的回应:“学校,没有钱,但钱不是关键,关键是没有老师,老师也不是关键,关键是没有工作岗位;留学生我是要派,但这是远水而且是小水,我希望先生可以以翻译和报业为发端,开启民智乃是要务。”
    总之赵阔给他的印象不是深不可测,而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就来之前,这个洪秀全齐名的皇帝,笑话和轶事他就听了满肚子了,反正这家伙是个粗人,是个极端聪明的粗人,和容闳想要寻找地那种明差距,有很大差距。
    现在这个鸦片商也和他的一样,句句出人意料,见识也很诡异…………西洋政体和他一个卖鸦片的有毛关系,现在又不是不让他卖。
    容闳很有钱,但不会像钟家良那么有钱,所以很难领悟“钱烧的”逻辑是什么逻辑。
    正在钟家良气得哼哼的,容闳和宋德凌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很快房门打开,钟家良的一个保镖站在门口说:“老板。容先生,有位龚自欢要见您。”
    “闪开,你们干什么的?”包着红头巾的龚自欢气呼呼地推开他,想走进来,但被身后的彪型大汉立刻搂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自欢兄?快让他进来。”容闳和宋德凌赶紧叫道,坐在沙发上的钟家良一挥手。龚自欢才被放了进来。
    看了看沙发上那浑身都带着钱味的钟家良,龚自欢勃然大怒,冷笑道:“我当是陛下亲临容兄这呢,原来是您啊,怪不得满屋子一股鸦片味。”
    没想到这么火爆,容闳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宋德凌赶紧站起来拉住胡子一翘一翘地龚自欢,打圆场道:“你这人!干嘛你啊!都是容兄的朋友。”
    龚自欢是天地会背景《明洪报》的主笔,主笔嘛,当然第一没有钱,第二有知识,第三,因为前两点,火气较大,绝不是商人那种和气生财。
    而且两广天地会等于是被赵阔收编了。他们也承认大宋的一些教条,就有鸦片害人这个洪秀全同志发明的条条,况且钟家良这伙人实在招人恨。
    中国历史上什么时候不是枪打出头鸟了?
    这批人元宝多得可以当水漂往海里打。又没有什么权力,好像也不用做什么事,自然让很多人恨得眼睛发炎;
    况且他们垄断并贩卖地是鸦片,抽上瘾你能求着他们卖给你,这种生意不招人恨就怪了,钟家良完全如同一个妓女(让人看不起),牌坊还修地比天高(有钱),天地会最恨了。
    钟家良白了龚自欢一眼,问道:“宋秘书。这是哪位啊?”
    听闻是《明洪报》主笔,钟家良一愣,然后立刻起身,脸上堆了满脸褶子的笑容,对着龚自欢伸出手去…………对方是天地会地喉舌,而天地会钟家良要拉拢的对象之一,他们再也不想犯这三年里把朋友都得罪光还傻笑的蠢事了。
    “不好意思,我不抽鸦片。”龚自欢冷笑一声,无视钟家良伸出来的手。自顾自坐在了另一边椅子上。
    钟家良当没有什么尴尬的表情,当年他败家小开的时候,肯定会找打手去揍龚自欢一顿,但现在不同了,作为海京首富,他见得高官巨商比龚自欢见过的小贩都多,自然有了所谓地涵养,他笑了笑说道:“原来是《明洪报》主笔自欢先生啊,我最喜欢看您的文章。不瞒您说。您的这份报纸是我早上起来第一份就要看地!写的太好了!每次都击节赞叹!”
    听着可刻骨的马屁,龚自欢一脸厌恶。扭头问容闳:“达萌,你怎么认识他了?”
    说罢才看向钟家良问道:“没想到您还关心国事啊,我还以为您天天数钱呢。”
    钟家良呵呵一笑,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大宋初兴于满清豺狼虎豹之窝,我身为大宋子民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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